郁知全身无力,屡屡尝试,结果不外乎都是跌回程聿骁怀里,最后只能哭得浑身发抖。
而她全身早已被褪得干干净净。
程聿骁指尖缓慢划过她耳后湿发,停在后颈那片柔软处。
“知知,就算你现在出去,半夜,你能去哪?”
郁知感受着汹涌的情欲涌来,眼泪不停滴下,“……我有朋友……能收留……”
男人口中发出轻而短的一声笑,似是在嘲讽她的天真。
郁知泪水中混着不甘地重复:“...我就是有朋友!”
“朋友?是指那每天醉的分不清白天黑夜的室友,还是见过几面的同学。”
“知知的社交关系,比白纸都简单。”
郁知奋力扭动身躯,程聿骁单手不慌不忙撑住她手臂,插在穴里的手入得更深,将她往回带。
郁知重心不稳,又跌回他腿上。她嗓子发哑,大口喘气:“程聿骁……你故意——”
“离开后,有钱付房租吗,停下的兼职能很快找到吗?”程聿骁继续念着,手掌拨开黑色蕾丝布料,握住那两团颤颤巍巍抖动的奶肉。
“我……可以找到,哪怕去餐馆……”郁知声线焦灼。
“这次又打几份工,下个学期会很忙,知知有多少时间能浪费在兼职上,学分还要吗。”
女孩猛地吸了下鼻子,泪更凶,无从反驳。
程聿骁手掌揉捏着双乳,用力间,手指陷入奶肉中。
郁知想挡住,呼吸混乱:“别……碰我……”
程聿骁倾身凑近:“我说过,不会逼知知,不过是给知知列清楚困境。”
他的舌尖轻触女孩唇角,眼睫呈低垂,挪近她咫尺。呼吸交杂在一起,
郁知挣扎再度失败,彼此依旧是跨坐姿态,她哭着想将程聿骁推开,结果只推开他胸膛一点点。
或许是一根发丝的距离。
“还钱,那知知母亲需要的治疗费用怎么办?”程聿骁压低音量,同时手掌从穴口抽出,顺着大腿根部滑到膝弯。
郁知觉得一股凉意和酥麻袭来,垂下头继续落泪。
她怎么会不知道她妈的病情。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程聿骁看她发抖不语,便再次将她揽近自己胸膛:“别晃,坐稳。”
郁知只剩撕裂般的抽噎:“你……你太阴险……”
“阴险?知知,晾着我两个小时的人是你,擅自要毁约的人也是你。”
“我只是在提醒知知,认清现实。”话毕,他扶着她脊背,让她尽量舒服地贴到他胸口。
郁知埋首在他颈窝,哭到湿黏的发丝散落在他颈间,两人呼吸一热一冷。
.......
夜幕是揉皱的墨色丝绒,将平层的灯火尽数吞没,灯影与夜色参差交迭,多了几分叫人心里发慌的逼仄。
仰起脸,模糊视线中,郁知能看见男人神色始终如一,淡淡的,没有责备,也没有退让。
她闯进了一只披着温柔外衣的大尾巴狼的领地,却硬生生想拍开他的掌心,仓皇的,想要退回自己那并不宽敞的安全区域。
结果注定不会如她所愿。
......
猛然垂眸,嗫喏着,郁知嘴中喃喃道:“总......总会有办法的。”
底气弱得连她自己都不信。
“什么办法?”程聿骁反问。
喉咙里卡着一句未出口的呜咽。
郁知无话可说。
“知知,抬头。”
“别让我说第二次。”
郁知不情愿地抬起泪痕沾湿的脸蛋。
程聿骁将她手臂半抬起,贴上自己侧脸,那地方留着她刚才扇巴掌的红印。
郁知惊得想收回,却被男人反手按住。
她掌心触着那灼热痕迹
程聿骁眸底情绪平静。
“知知。”
“要不要再扇我一巴掌,看看能不能解决问题。”
郁知呼吸停顿数秒,抽泣堵在喉间,嘴唇大幅抖动。
“你......你是疯了吗你?”
哪有人让人打自己的。
程聿骁不急回答,反而靠近她的唇侧,用极轻的动作去吻她依旧沾泪的嘴角。
郁知想闪躲,没成功,被他唇齿捕住。
程聿骁吮住她软唇,把女孩破碎语句堵回喉咙。
郁知难受地拱起身体,随后又想起还在跨坐姿势,潜意识又想逃,程聿骁稍动大腿,就让她失去平衡,再度跌回怀里。
郁知发出闷哼,泪水沾到男人面颊,他呼吸加重,但姿态仍旧冷静。
心底厌恶与抗拒纠缠,挣扎间,郁知咬破嘴唇,血丝溢出,情绪崩溃得更彻底。
血腥气在二人唇齿间蔓延。
握着女孩手腕的手掌微动,程聿骁没退,反而吻得更深,先是轻吻女孩唇上那点血丝,舌尖蘸到咸味泪与血混杂。
缓缓撬开牙关,舌尖触到女孩舌根,郁知短促呜咽,血气占满湿软的口腔。
郁知想吐,使不出力气。
一阵湿润舔舐,她呛得险些呕出声音。
闭着眼,郁知感受程聿骁那均匀的呼吸和结实胸膛。
一阵钝痛从颈椎处散开,双手被迫攀住他的脖颈,湿发黏在他颈窝
一次次深吻中,郁知挣扎终于失效。
她含糊喊出:“不要……”
程聿骁滚动喉结,再吻回她下唇。
女孩哀怨地哭,然而身体没多余力气,任男人再度探舌长吻。她一边哭泣一边接受,被逼张开唇齿,泪混着唾液沾满彼此。
眼泪水液混为一团,神智沉入混沌,最后只能靠在程聿骁肩头,失神地抽搐。
......
郁知被吻到大脑缺氧,泪水空干,发根潮湿,贴住程聿骁颈侧,能闻到他衬衫那股淡香。
“知知,打人能解决问题吗?”
“回答。”
郁知趴在男人怀中喘息:“...不能。”
“很好。”
“还有,知知,别乱咬自己。”程聿骁伸指擦掉那点血渍。“哭了这么久,还想失血晕倒吗。”
“你——”
“真亏知知想得出,给我一巴掌,能解决什么问题呢。”程聿骁轻托她头,略把她拉离颈窝,端详那张泪痕满布的脸。
郁知压着泪声默不作答,他将她抱更紧些,从她喉咙里逼出一串呜咽。
女孩啜泣得话都说不清,最终吐出一句:“我……我服了你了。”
这人怎么能......
都这样了,还跟个教育家一样的训她。
郁知失语,把脸贴在他肩窝中,不停抽噎,满脑子的绝望。
心底一片灰暗,最终,她虚弱地低喃:“骗子……坏蛋……”
好一会儿,程聿骁沉默抚她后背,灯光落在她一半的肩胛骨上,曲线上能看见尖削骨头。
......
待稍微稳定点情绪后,郁知依旧抽抽搭搭:“你……你……恶心……”
男人的嘴唇贴在她耳廓,低哑嗓音犹如一把温柔刀:“不否认。”
“可知知一直在这,不动,还没法摆脱我,是不是?”
郁知眼泪滴滴答答往下落,想大骂,喊不出。
泪珠把他衬衫都打湿一片。
程聿骁没有松手,反而慢慢揽住她,沿着她脊背抚摩安抚。
郁知哭到末尾只有断续抽噎。
半晌,男声打破沉默:“还哭,知知真爱哭。”
她啜泣无力,翻个眼皮:“闭嘴……”
程聿骁捏她下巴,亲了下她唇角,声音极轻:“好,不说了。”
郁知妥协地收拢双臂,彻底窝在他怀里。
反正再大逆反都成徒劳。
.......
忽而,程聿骁开口:“知知,起来。”
郁知抬眸:“还要做什么……”
程聿骁半抱住她肩背,一下将她从沙发坐垫抱起。
郁知双腿又吓得一抖,赶忙双臂箍住他脖颈。
“你...…你带我去哪儿?”
程聿骁平静把她腾空抱离,郁知惊慌张望:“我......我的衣服……”
“回头再拿。”
“你......是还在生气吗?”
郁知惴惴不安地看客厅与卧室的距离,程聿骁将她抱在怀里,全无支撑。
本想反抗,但往事教训让她认清自己根本无力对抗,
她玩不过程聿骁。
郁知垂下眼,低声:“对不起,是因为那一巴掌吗?我打你……真的…...对不起……”
程聿骁脚步不慢,未表原谅与否,只静听她忏悔。
郁知嗓音断续:“不会了……我真的不会再乱动手了……”
卧室内没开大灯,只余壁灯散发柔黄。
朦胧间,她看见一张床与宽敞的落地窗,隐约瞧出城市夜色映在窗外。
郁知害怕往床那边看,不愿再深想。
“你……要做什么?”她语气带颤。
程聿骁轻吻她额头:“现在,是教育不乖小孩的时间。”
还要做?
郁知想逃,双臂被箍住,腿脚没站稳,被程聿骁半提进室内。
男人将郁知轻放在床沿,郁知脚触到柔软被毯。
泪光朦胧里,郁知骤感更大压迫,不由自主地往床角躲,双臂几乎是撑着,慢慢往床角瑟缩,口中再次低声说:“对不起……”
双腿并拢,瑟缩翁张的粉嫩穴口在每次往后退时若隐若现。
未退到一半,往后再躲时,脚踝攀上温热手掌。
用力一拉,女孩跌落回程聿骁身下。
“知知很会说对不起,可我听多了。”
郁知惊惶抬头时,见男人居高临下俯视自己。
掌印还在他脸上,灯光斜照出冷静轮廓。
“做错事情的孩子就要接受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