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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低了落了瞬间立即又扬起了语调回过去,“我们很好,檐哥怎么会欺负我,他那么喜欢我,对我好得不行!”

    谢洄认识了祁奚这么多年,太了解这个笨蛋了,没有立即回答他肯定就是发生了什么,他走之前就觉得祁奚有些不太对劲。

    但祁奚不肯说,他问了肯定也没打算告诉他,只能告诉他,“笨蛋,你不要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既然他那么喜欢你,你要懂得拿捏他,知道吗?”

    “不知道,那是什么?”

    从来没谈过恋爱的谢洄也不知道,胡说八道地回:“就是你要懂得拒绝他,各方面,对!就是这样!”

    祁奚听完,认真地考虑了一翻,然后回过去,“不行,我拒绝不了,他那么帅!我就是想他做瑟情的事。”

    谢洄差点把手机砸了,他哪里说的是这种事,这个笨蛋肯定被傅檐川教坏了,脑子整天想的是些什么东西。

    他刚要好好骂醒祁奚,结果祁奚先给他发过来。

    “不跟你说了,我要去看檐哥了。拜拜!大圣,你也和谢洄拜拜。”

    “喵!”

    谢洄听完气得没拿稳手机,掉进马桶了,他愤怒地大怒,“傅檐川,你赔老子手机!”

    室听到过来问:“怎么了,你手机沾到屎了?”

    “滚!”

    谢洄骂完了室友,把手机从马桶里捞起来,还好他厕所还没上。

    祁奚扔下手机跑去了书房,到门口听到傅檐川在打电话,连忙放轻了脚步。

    “邵总,就这么说定了,改天再来找你喝酒。”

    傅檐川看到了祁奚,一边举着手机听电话,一边向祁奚招了招手。

    祁奚过去趴在了傅檐川身上,贴过去听傅檐川手机里的声音,他听到一个有些沉的男声说:“喝酒就算了,我可是要结婚的人了。你对自己父亲这么狠,真的不怕报应吗?”

    “比起邵总你,不是该比我更怕报应?”

    “你这人真是一点输都不肯认。不跟你说了。”

    祁奚不知道傅檐川到底在和人说什么,但听懂了那种对自己父亲怎么狠,他看着傅檐川放手手机,伸手抱住了他,咬到了他的唇问:“吓到你了?”

    他不知道傅檐川要做什么,但觉得傅振荣那么坏,傅檐川肯定没有错,摇头了头说:“他对你这么不好,还打你,你还回去是应该的。”

    傅檐川觉得祁奚可能理解的是他还傅振荣一巴掌,他没想和祁奚解释,往前吻过去尝够了才说:“是不是无聊了?”

    祁奚和谢洄聊天一点也不无聊,他搂着傅檐川回答:“我是想你了。”

    傅檐川看了眼时间,“11点去睡觉,等我一会儿好吗?”

    “好。”

    祁奚从傅檐川身上去,在旁边看着傅檐川工作,但他看不懂,绕着桌子转了几圈,最后还是贴到了傅檐川身上。

    傅檐川脑子用在工作上,腾了一只手给祁奚,不时回应地捏一捏他,祁奚就像只不安分的猫,在他旁边蹭得不够,忽然爬上椅子,挤进他和椅背之间。

    他手忙往后伸去扶着捣乱的人,“小心点。”

    祁奚落在了傅檐川背后,然后贴过去趴在傅檐川背上去看电脑,不过他还是看不懂傅檐川在做什么,不自觉开始啃起了傅檐川的脖子。

    “奚奚,你在做什么?”

    他很坦荡地回答:“给你按摩。”

    什么按摩用嘴,傅檐川按下了笔记本电脑,手伸到背后捞住了祁奚的腰,“过来。”

    祁奚顺着他的手落在了腿上,立即贴过来说:“我要跟你睡。”

    傅檐川看着他没说话,他继续说:“这样就能跟你在一起的时间多一点了。”

    “好。”

    傅檐川抱起祁奚回了他的卧室,却没放祁奚下来,而是一起进了浴室。

    “檐哥?”

    祁奚头一回两人一起洗澡,他拽着最后的遮挡望着傅檐川不知该怎么办。

    傅檐川贴过来,将他抱着两只脚都悬空,然后在他耳边说:“这样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更长。”

    “可是——”

    祁奚说的在一起不是连洗澡也一起,他怕掉下去只能紧搂着傅檐川,毫无反抗地被傅檐川除了最后的一森*晚*整*理件,被傅檐川放下水里时脸已经红透了,傅檐川还非要贴过来说:“奚奚,脸怎么这么红?”

    傅檐川发现了祁奚现在的紧张耐受度提高了,总忍不住想逗他,看着祁奚别开脸不看他,然后又诚实回答不好意思的人,他又把人捞过来哄。

    “我们一起多洗几次就好了。”

    “哦。”

    祁奚乖乖地点头,往傅檐川的肩膀靠过去,他和谢洄说的都是他的心里话,他就是拒绝不了傅檐川,就算他不好意思得要晕过去,还是傅檐川说什么就是什么,甚至主动要求,“檐哥,你不摸我吗?”

    傅檐川望着祁奚,滚动着喉结说:“我们一起。”

    水里面的感受有些不一样,祁奚的手被傅檐川捉过去,也许是因为热水他觉得比外面更烫,微微颤了一下,傅檐川就贴过来吻他。

    最后他完全靠到了浴缸上,傅檐川折起他的双脚过来,他小声说:“檐哥,我们不是洗澡吗?”

    傅檐川护着祁奚的头挤过去,另一只手扣紧了他的双膝,挨着他的唇说:“只一次,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