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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清芜教得格外细致,然而一旦温清芜不能手把手替她拉弓放箭,虞晚棠就会射偏。

    这样来来回回好几次后,温清芜没有不耐烦,倒是工作人员有些不耐烦了,一个女工作人员开口道:“要不我来教吧!”

    温清芜和虞晚棠异口同声地回绝她:“不用!”

    突然,虞晚棠的那把弓箭滑落,温清芜连忙握住弓箭,也一不小心,握住了虞晚棠那颗饱满的水蜜桃。

    软绵的触感令温清芜心头微微一震,温清芜连忙收回手,将弓箭放到架子上,“今天先练到这里吧!”

    “啊?”虞晚棠嘟了嘟嘴,她还没练好呢?虞晚棠的手指轻轻地碰了碰温清芜的后腰,“我还想练!以前我不会羽毛球,教练教了我几次,我就会了。”

    温清芜一把抓住虞晚棠的手,面有怒色。

    虞晚棠怔愣地望着温清芜,她怎么生气了。

    “不可以再让别的人教你。”温清芜冷然道。

    “好呀,好呀,我最近想学游泳了,清芜姐姐,你会游泳吗?”虞晚棠一口答应,反正那些人教得都不如温清芜,她们都没有耐心。这些人往往教她几次,见她还不会,就开始肉眼可见的烦躁。

    “会,我教你。”温清芜握住虞晚棠的手腕,紧贴着她的后背,重新开始教她,两人磨到晚上才回去。

    虞晚棠的回忆回笼,她以前在风顿国际学校算得上风云人物,应该是因为她太爱玩了,哪里新开了一家高级餐厅,她就会和她的那帮狐朋狗友一起去,她也没想到她从来没有欺负过人,但是在别人眼里,她只要爱玩就成了太妹。

    评论里原本站她的人顿时倒转了风向,“真没想到长得这么美,做事情那么恶心。”

    “网红都是这样啊!一个比一个的太妹!”

    “这人为什么要找一堆kol营销自己啊!难不成是想看看能不能碰上有钱的榜一大哥,早点上岸?”

    这些人说的话越来越过分,虞晚棠心里万分憋屈,她甚至都没有开过直播,这些人就想着将她和所谓的榜一大哥绑定在一起。

    更何况她评论底下那些污秽的下流话频繁出现,她才不想要说这些话的男人给她砸钱。

    虞晚棠一气之下关闭了评论区,不过虽然她关闭了评论区,她的黑料依旧传遍全网。

    虞晚棠给自己做完精致的护肤后,闷头躺在床上,眉头紧锁。

    那厢,汪婉莹和钱姳躺在同一张床上,面面相觑,“你为啥要删评论?”汪婉莹问钱姳。

    “你不也删了?”钱姳反问。

    汪婉莹讥笑一声,“我们俩这算什么?良心发作?”

    钱姳没有用一贯爱用的绿茶语气,反倒单刀直入:“你有良心吗?当初撺掇虞晚棠作弊,再来举报她,不就是你做的?”

    “要论恶心,咱俩都恶心,但是你比我恶心多了。”汪婉莹的话语如同淬过毒液的利箭,毫不留情地刺向钱姳。

    “你什么意思?”

    汪婉莹揪起钱姳的衣领,在她脖子上的吻痕处狠狠扣了一把,“死/贱人,你又去跟男模睡了!”

    钱姳嗤笑一声,仰起脖颈,露出优美的曲线,“汪婉莹你有什么资格要求我忠贞,你给过我名分吗?咱们就是炮/友,你懂不懂什么叫炮/友。”

    钱姳坐起身,在汪婉莹头上拍了拍。

    汪婉莹怒不可遏,重重地删了钱姳一巴掌,“我今个非干/死你不可!”

    “来呀!”钱姳勾了勾手。

    一室旖旎结束后,钱姳顶着潮红的脸问汪婉莹:“你爱我吗?”

    “滚。”汪婉莹吐出一个字。

    钱姳的嘴角流露出一抹自嘲的笑。

    闷头睡了一上午,虞晚棠从床上起身,穿着温清芜给她的黑西装在走廊上漫无目的地走,和迎面同行的汪婉莹和钱姳撞上了。

    钱姳的脸上脖子上,衣服没有掩盖住的腿部手部肌肤上,满是青紫色的痕迹,反倒是汪婉莹毫发无伤,虞晚棠怔了怔。

    汪婉莹看着虞晚棠,不客气地说:“看什么看!”汪婉莹没有留步,大步向前走。

    反倒是钱姳盯着虞晚棠的黑西装,看了半晌,“你风格怎么都变了,开始走温清芜路线了?不走绝美妖精路线了?”

    虞晚棠整理了下身上的黑西装,然后倚着墙做了个妩媚的姿势,“我就算穿黑西装也是绝美妖精!”

    “别在我面前玩这一套,除了温清芜,没人吃你这一套。”钱姳捂着受伤的眼睛道。

    “清芜姐姐也不吃我这一套,她可讨厌我了。”

    “讨厌?”钱姳仿佛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你该不会现在还不知道那88朵厄瓜多尔玫瑰是谁送的吧!”

    第15章 酒吧内贴身舞蹈

    “是谁?”虞晚棠一双漆黑的瞳孔紧盯着钱姳。

    钱姳的头歪着,被淤青的肿块包裹的眼睛似笑非笑,“除了她还有谁。”这一句提示虽然含糊,却让虞晚棠的心里激起圈圈涟漪。

    再抬眸,钱姳已经离开了。

    当初,她醒来的第一眼看到的是孟松源,可是当她从医院走出来时看到的是温清芜,虞晚棠懊悔地抓了抓头顶的秀发,她早该想到的。

    那束厄瓜多尔玫瑰被她交由母亲带回家,后来和孟松源分手,就被她扔在了垃圾桶里,那是温清芜送给她的第一束花,就被这样糟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