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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晚棠摇了摇头,“我还没有洗漱呢?我现在这个状态怎么洗漱,怎么进行早间护肤。”

    都这个样子了,还在乎早间护肤,温清芜一脸黑线。

    虞晚棠故作哭腔,“虞晚棠是仙女,仙女怎么可以不刷牙,仙女怎么可以不护肤!”

    温清芜漆黑的双眸直勾勾地盯着虞晚棠,虞晚棠被她看得心里发毛。

    半晌,温清芜曲起双臂,大掌环抱住她的膝盖与腰身,轻松将她抱起。

    虞晚棠嘴角勾起一个得逞的笑容。

    方才太过紧张虞晚棠的脚伤,温清芜没有注意她的穿着,这回想忽略也忽略不了,虞晚棠穿的是吊带睡衣,随着她走路的动作起伏,玲珑曲线愈发清晰可见。

    温清芜的呼吸渐渐沉重,好在卫生间离她的卧室不远,将她放在洗手台前,双手不碰触虞晚棠,温清芜好受了不少。

    虞晚棠洗漱刷牙的时间并不长,但护肤的时间极长,极其细致,温清芜随意一瞥,那些瓶瓶罐罐似乎都快用完了,温清芜鸦睫轻眨,记下这些护肤品的品牌。

    洗漱和护肤完毕,虞晚棠极其自然地张开双手,让温清芜抱她回去。

    温清芜呼了一口气,又要受煎熬了。

    更何况虞晚棠也是个爱折磨人的,她大约是觉得温清芜受的折磨还不够,她抱紧温清芜,盯着温清芜的嘴唇道:“清芜姐姐,你的嘴唇是不是起皮了。”

    “我这个洗手台上有唇膏……”见温清芜不回应她,虞晚棠自顾自地说道。

    闻声,温清芜的视线不自觉地落在虞晚棠的嘴唇上,嫣红的嘴唇娇艳欲滴,活像个熟透了小樱桃。

    温清芜不自觉地抿了抿唇,她的嘴唇好像真的有些干。

    温清芜阖上双眸,将脑中那些不怎么干净的想法全数清除,快步回到卧室。

    坐在床上,虞晚棠的吊带睡衣,微微卷起,露出两条白皙嫩滑的大腿。

    虞晚棠一脸无辜地望着温清芜,“清芜姐姐,你的嘴唇真的起皮了。”

    温清芜冷眼一扫,“不要再谈起皮的事情了。”

    “哦。”虞晚棠试探性地问温清芜:“那你还会走吗?过会儿,我还可能上卫生间……”

    这倒是个问题,温清芜在心里叹息,她好像走不了了。

    虞晚棠的脚踝那处肿得厉害,又磕了一次,划出一道血痕,实在是触目惊心。

    温清芜顿了顿,推开卧室门,离开前,望她一眼,见虞晚棠的一张小脸拧成一团,似乎是怕极了她离开,温清芜轻声嘱咐:“我给你找点药酒!”

    “这里哪有药酒啊!”虞晚棠的声音绵长,在卧室回荡,再抬眼,温清芜已经离开了。

    不到一会的功夫,温清芜就拿着一瓶药酒走过来,虞晚棠眼睛一亮,“你在哪找到的,我都不知道这栋房子里哪有药酒?”

    “我来过w小姐的家!”温清芜淡淡道。

    虞晚棠不禁有些吃味,原来温清芜还去过这位w小姐的家,她还以为温清芜只去过她家呢?

    她的生日party只在自己家办过,温清芜每一回都会来,而且还会在她们家过夜,在她十六岁之前,她的生日,她俩都是一起睡的,因为温清芜答应过她,要陪她过凌晨十二点,而凌晨十二点已经很晚了,再回去也来不及,所以温清芜只能在她家留宿。

    不过十六岁那天,发生了点变故,从那一天起,温清芜再也没有陪她一起睡过。

    清凉的药酒涂在伤口处,痛感猛然变大,虞晚棠下意识往后缩,却一动就被温清芜牢牢箍住。

    温清芜认真的神情,让虞晚棠想起了那个十六岁的晚上,温清芜给她送了全场最昂贵的礼物,一个铂金包,连虞瀚弘和金秀美都觉得这个礼物实在太贵重了,想要还给温清芜,温清芜的神情也是如此认真,写满了不容拒绝的压迫感,“叔叔阿姨,我送出去的礼物,没有要回来的。”

    那一天,她们的狐朋狗友,拿着几个骰子,说要玩真心话大冒险的游戏,谁的点数大,就算谁赢,谁的点数小,就算谁输,点数大的人可以要求点数小的人,说真心话或者大冒险。

    虽然她这些朋友都是未成年,但都不是什么正经人,问的真心话尺度一个比一个大,大冒险也都是来真的。

    到温清芜输的时候,这些人都是一副想要看温清芜吃瘪的态度。

    汪婉莹是赢家,由她来要求温清芜做什么样的大冒险,汪婉莹朱唇轻启,似笑非笑:“温清芜,虞晚棠说她初吻还在,不如你去夺了她的初吻。”

    沙发上,这些放/浪不羁的富二代们,纷纷起哄,“亲一个,亲一个!”

    第9章 玩不起的温清芜

    为了配合游戏的气氛,客厅的灯光调得很暗,温清芜清冷的面容在这光线下,多了一丝诡异。

    众人皆是一副调笑的态度,而当天的小公主虞晚棠坐在沙发上,茫然地望着众人。

    “你该不会玩不起吧!”见温清芜迟迟不动,汪婉莹眼睛微眯,调侃道。

    钱姳朝温清芜露出一个弧度完美的笑容,“清芜姐姐,你是讨厌晚棠吗?晚棠的性子是任性了些,但她一向无心……”

    她们二人将温清芜架在那里,如果温清芜不乐意,就是玩不起,就是讨厌虞晚棠。

    温清芜瞧了一眼虞晚棠,她实在太懵懂了,小鹿般的眼睛纯净无瑕,全然不知汪婉莹和钱姳的那股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