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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沈时靳以为她生气,白天谦虚好说话的模样怕不是都是装的!

    可他偏偏就喜欢会咬人的猫儿。

    喜爱之意却越发浓烈地萦绕心间。

    “喵呜~”

    眼前的手指特别漂亮,指节修长,肤色白皙,莫名的欲,她舔了舔,算是表达自己没生气。

    沈时靳挠了挠她下巴,“这个剧本怎么样?我助理说让我客串一个神君的配角。”

    林慕清怀疑的眼神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确定是助理喊的?

    沈时靳当她同意了,言谈晦涩,“小猫咪也觉得可以是吧,那就接了。”

    林慕清就看见他回复了助理。

    有些好笑,于是翻下了男人的腹肌,在他旁边打滚,露出柔软的肚皮,四肢耷拉着,侧着脑袋看他。

    “喵喵~”

    沈时靳根本忍耐不住,伸手揉了揉肚皮。

    掌下的肚皮柔软舒服,却饱胀感十足。

    “果然吃的很饱啊。”

    拉长的尾音仿佛含着些酸意。

    一人一猫在床上交流了十分钟之后。

    十一点,沈时靳准时就睡觉了。

    躺在床上的男人望着还在天窗下趴着的大猫咪。

    她已经好多天晚上不睡觉了,这是猫妖的特殊能力吗?

    他如果也是猫妖多好……

    “晚安。”

    “喵喵!”

    *

    夜深人静。

    沈时靳进入深度睡眠后,发现他来到了一个地方,像是梦,又不像梦。

    梦里回到了发现她身份的那一刻。

    他隐没在树下身影被发现了。

    四周安安静静的,一道惊慌的声音穿过树梢传进他脑海。

    “谁在那?”

    即使少女努力让声音显得严厉,可还是那么柔软动听。

    言犹在耳,沈时靳的脚步不受控制地走出了遮掩的树梢下。

    “沈老师……”

    少女站在窗台里面与他对视,显然惊讶极了,两个猫耳迅速红了起来,声如细蚊,害羞又害怕的娇憨,无端地诱人靠近。

    第395章 腹黑冰山影帝觊觎霸气伪柔弱猫耳娘(19)

    “你不要告诉别人……”她说着,两只小手从西装衣袖里伸出,放在双面窗边欲关上,阻挡他的视线。

    沈时靳藏在心底深处的坏心被她无辜的眼神勾起了。

    男人墨色眼眸盯着她,从容不迫地靠近,几步来到窗台外。

    “告诉别人你会长耳朵的事么?”

    “小猫耳。”

    隔着虚无的一面空气墙,他比她高三十公分,伸手,修长漂亮的大手压着那比猫身还要大的猫耳朵。

    放肆地揉捏。

    时不时又用指尖捏着耳朵尖尖。

    一阵无比酥麻的电流从头顶卷起,在她全身淌过,林慕清脸颊两侧红的像桃花,呆呆地望着他,蓝眸似欲拒还羞。

    “沈、沈老师,你在干什么?”

    “可以摸摸么?”

    沈时靳眼神在耳朵和她的脸颊上来回扫视,低沉悦耳的声音流淌着令人面红耳赤的情愫。

    在他的梦里,他总能放肆一回吧。

    可突然后背好像有人来了一样,脚步声由远及近,眼前的猫耳娘瞬间慌了,想要关窗。

    沈时靳双手撑在窗沿,手臂一用力,高大的身躯跃起,跳进了化妆间里面。

    这个梦还有别人?

    顺势将窗户关上。

    外面传来他助理的说话声:“沈哥去哪了,走的这么快?”

    沈时靳眸色沉沉,怎么这个人也跑到他梦里了!

    “沈……”

    背后传来她的声音丝丝入扣,沈时靳直接转身捂住她的嘴。

    猫耳娘完全懵了,小嘴蠕动想要说话,冰冰凉凉的触感贴在手心上,还有外面助理的声音,沈时靳觉得根本就不像一个梦。

    可要不是梦,那是什么?

    “不要说话。”他俯身在她耳边,说完又直起身对着粉红的猫耳吹了口气。

    看着金色猫毛飘起,耳朵轻颤,他无声地笑了。

    直到窗外的人影离开,沈时靳被柔软的小手用力推开了。

    “你快点出去吧,不要让人误会了。”

    她嘴上这样说,却又伸手勾住了沈时靳的领带,迷离媚眼仰头直直与他对视。

    下一句话让沈时靳心跳失控律动。

    “不然,我就要将这朵无数人垂涎的高岭之花摘了喔。”

    少女懒懒地说完,手臂一个用力,扯着他的领带将人拽到了眼前。

    男人呼吸一滞,定定地看着她,薄唇微动。

    “怎么摘?”

    沈时靳低头,见她玉白的指尖将领带扯直,另一只手一点点往上滑动,直到滑到了领口,滑到了他的喉结。

    他滚动的喉咙被反复指腹碾压,痒意席卷全身。

    学着他刚刚那样,她朝喉结吹了一口气,笑的肆意妩媚:“那你愿意被我摘吗?”

    沈时靳额间跃动的脉搏显示着他的不平静,垂在身侧的双手抬起又放下,没有阻止,彻底抑制不住狂乱的……

    轻轻“嗯”了声,便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

    只见少女蓝眸轻眯,松开了扯着他领带末端的手,向下。

    只是一秒又松开了,像是被挠了痒痒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