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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怎么回事?”周铭烨顺手将桌上的补汤端给水槐,“你喝点...谢林...怎么会?!”

    “那时候您年纪小,而且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并没有声张.....”水槐将汤又放回桌上,说起了当年的事,

    “当年奴婢还不是凤栖宫的掌事宫女,有一次宫宴,天气好好的突然就下起了雨,奴婢被嬷嬷谴回去取衣服,路上太急崴了脚,是一个侍卫帮了我.....

    他扶着我走了一路,后来还给我送药....我那时年少,有这样一个体贴温柔的人,便很快就陷了进去....再后来,我就有孕了。

    他一直说会娶我,我也一直等着他,可是我等了很久,都再没有在宫里见过他,因为....他一直在躲着我.....

    后来我有身孕的事藏不住了,孩子的父亲不知所踪,嬷嬷就要将我交给慎刑司,还是皇后于心不忍,允许我将孩子生下来,继续在凤栖宫伺候.....”

    因为沉浸在痛苦的回忆中,水槐说到悲痛处就会抽泣不止,述说也断断续续,但周铭烨并没有催促,安静的听着她说。

    “生下孩子后那人就又出现了,我也是个蠢的,听信了他会好好抚养孩子的鬼话,竟然真的就将孩子交给他了,没想到....”

    想到谢林,水槐再也说不下去了,瘫软着跪坐在地上,泣不成声。

    周铭烨看着她这样,心里也是不忍,毕竟水槐真的是在他身边陪伴最久的人,也是母后病逝后拼命护着他的人。

    “谢林这些年在摄政王身边过得也不差,虽说进了宫....”周铭烨眼神晃了晃,“但好歹是有遇见了,今后好好相处,尽力弥补他就是了。”

    水槐点头,掩面恸哭:“您帮帮谢林,他不能有事,我才认出他,还什么都就没有弥补......”

    “你放心吧,摄政王已经让人去了,谢林与他而言也很重要,他不会让人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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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博艺收到谢璟南的信就立刻去了京兆府,了解完整个事情的经过,当即就向京兆尹把案子接过来由大理寺侦办。

    原本按正常流程,怎么也不可能这么痛快的,但是牵扯到摄政王,宋博艺又是他亲自派来的,京兆尹恨不得赶紧把这个烫手山芋丢出去,这会儿别提多配合了。

    “那宋大人您慢走,有什么需要只管叫人来,能配合的京兆府一定配合.....诶,您慢走.....”

    看着大理寺的人把谢林几人又给带走了,京兆尹总算是舒了口气,就连胡须都一颤一颤的带着愉悦。

    ......

    回了大理寺,宋博艺先安排了人给死者去做尸检,回来就把谢林和小桃给放了:“你们先回去吧,这事儿我会查清楚的....天不早了,路上小心着点,要让人送送你们吗?”

    “不必了,我趁着落锁之前进宫看看王爷去,此事有劳大人了。”

    谢林谢过宋博艺,带着小桃就离开了大理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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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谢林和水槐的关系大家猜对没有(?_?)?

    第六十六章 那么大一个摄政王成背景板了

    虽然命案与两人无关,但是发生在自家的酒楼里,怎么也不可能这么轻易就摆脱嫌疑,更别提能自由行动了。

    一想就知道是谢璟南从中卖了面子,两人这才安然无恙。

    天黑了,谢林不放心小桃自己回去,便带着一起进了宫,两人紧赶慢赶,终于在落锁之前到了宫里。

    双竹殿里只有一两个值夜的宫人,一如既往的安静,谢林带着小桃到了之后,这才又有了些生气。

    “怎么进宫了?”看着两人出现在双竹殿,谢璟南惊讶不已,“累一天了,怎么不回去休息?”

    谢林脸上带着愧疚,上前了两步:“王爷,酒楼的事....让您费心了。”

    “说什么呢?酒楼是我送给你们的,出了什么事也难保不是谁看我不过眼从中设计,我还能不管了?”

    谢璟南脸上带着温润的笑,让谢林不必往心里去,“近段时间酒楼就先不要营业了,这事宋少卿会查清楚的,你们先休息一段时间。”

    “我们明白的,对了....”

    谢林还想说什么,见小桃坐在一旁困得直打呵欠,当即话锋一转:“那个,王爷您要不先休息吧,我带小桃先去休息。”

    谢璟南有些无语的睨了他一眼,挥了挥手道:“你原先的住处一直有人收拾的,去吧,我一会儿也睡了。”

    ......

    第二天一大早,又是不等谢林叫,谢璟南已经清醒了,起身洗漱好,问起了昨天的事:“你昨晚是想说什么?”

    “王爷,您最近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让太医过来看看吧?”

    谢林担忧的看着谢璟南眼下的青黑和那有些凹陷的脸颊:“您看着实在是.....”

    “不碍事,”谢璟南摇头,“说正事,昨天是要说什么?”

    “就是丽品鲜的事,我觉得出事儿的那两个人有些不对劲。”谢林用力眨了眨眼,不再去看谢璟南的疲态。

    事情谢璟南只知道个大概,此时谢林一说,他也有些好奇,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就是....”谢林思索着,把疑点说了出来,“那个男人出事的时候,和他一道的女人一开始喊的就是‘死人了’,似乎很笃定那人已经死了,而且就是吃了咱们酒楼里的饭菜吃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