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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氏旗下任何产业是什么概念,囊括了遍布全国的大型商场,高级酒店,家居用品,甚至延伸到直播平台,电子产品..

    诸葛甜甜心里有疑问,可自家老板神色太差,她只好把疑问压进了肚子里。

    甜甜忍不住在心里为eros唏嘘,就算是人前风光无限的明星,在资本面前仍然渺小如蝼蚁。

    ...

    季明轩这一下可以说是不仅断了eros 的星途,还断了那些公子哥们对eros的肖想。

    圈子里的人都知道那个叫eros的漂亮男人得罪了津城来的大人物,这时候谁要再敢碰eros可就相当于宣布和季明轩以及他背后的季氏为敌了。

    对于自己目前处于半冷藏的状态,eros倒也没什么所谓。

    他本来就不是真心想进娱乐圈,他进娱乐圈一来是他喜欢跳舞,想要一个更大的舞台,二来是听说那里来钱快,他想为自家的温小猫攒点嫁妆。

    毕竟沈墨那个丧心病狂的杂碎送了一个市值过亿的公司给个温觉做彩礼,他作为温小猫的娘家人铁定不能让嫁妆太磕碜。

    他想得也简单,要是不能进娱乐圈,那就辛苦点多接点小型路演商演好了..

    只是苦了跟在eros身边做助理的小狐狸。

    池洛缺钱,很缺,非常缺。

    才子每周的复健费,理疗费..还有他早就相中的一款全自动的机械外骨骼,以及,才子没能救出来的小叔。

    他需要很大一笔钱。

    曾经靠服装设计池洛兴许还能再搏一搏,可现在他背负上了抄袭的骂名,没有厂家愿意要一个抄袭者的作品。

    现如今跟着eros进娱乐圈赚一笔的想法也落空了。

    “不然你就再和沈墨借点呗,那狗东西钱多得没处花..”eros在一旁劝。

    池洛摇摇头,借来的总不如自己赚来的踏实,况且这两年他和才子一直靠沈墨帮衬,人情债只怕越滚越大以后会还不清..

    “我先回黛色。”池洛说。

    “去黛色?”eros皱紧了眉头。

    黛色是新曲最大的gay吧,一到夜晚名流如织,满堂纸醉金迷,索性里面的管理制度还算可以,无论是皮相生意和皮肉生意,都是按照自主意愿,少有强买强卖之说。

    虽说是这样,但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eros自己就是从黛色出来的,他深谙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道理,况且以池洛的相貌,又怎么可能是湿个鞋那么简单..

    “嗯。”池洛的表情淡淡的,“毕竟那里赚的多..”

    “就不考虑考虑先试试别的?再不然你找夏子钧啊!我听说那家伙新签的运动代言拿到了这个数!”eros比了一个七。

    听到夏子钧的名字,池洛立刻鼓起嘴,狐狸眼瞪得圆圆的..俏而不自知..

    “好好好,不提他不提他..”eros捏了一下池洛细腻的脸颊,“可千万别做出这种表情,我瞧着又得恨自己是个‘无爱者’..”

    待身上的鸡皮疙瘩褪去,eros不忘回归正题,“小狐狸,你是知道的,这皮相买卖总归是短暂的..”

    “eros,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池洛望向eros,眼睛里盛着浅淡的湿意,“这世界哪里都不是黑白分明的,反正最终也是落成一捧灰,我这样的人,不需要清清白白地走..”

    ...

    夜晚的黛色喧闹如白晓,这里到处充斥着无处安放的身体,无处发泄的躁动..

    形形色色的灵魂在这个金碧辉煌的场所里原形毕露,这里就连呼吸都是迷醉而喧嚣的..

    而今晚的黛色又比往常更热闹了三分。

    因为红玫瑰回来了,一个月难看到一次的红玫瑰..

    第70章 酒吧撞见池洛,季明轩冲上舞台

    红玫瑰,是池洛在黛色的别称.

    很俗,像八十年代老上海歌厅里某个舞女的昵称..可又实在想不出其他可与池洛相配。

    在黛色,池洛不需要像其他的侍者一般端茶奉水,也不用像那些个搔首弄姿的ya子们赚着腌臜钱..

    他只需要在午夜的十二点,披着艳色霓裳从天而降..他甚至都不需要做出任何表情,无数的欢呼,金钱,花篮都会统统奉上给他..

    池洛就如一朵永不凋零的红玫瑰,艳丽地插在黛色这座撩人的容器里,香艳四溢,惹得人觊觎,垂涎,膜拜,供奉..

    却又没一个人敢在他的身边停留过久,因为在那朵花的对比之下他们都太黯淡了,没有人配做他的蝴蝶..

    ...

    这晚的十一点半,季明轩黎寒等一行人去了黛色。

    自从和黎星的订婚告吹后,季明轩和黎寒的关系肉眼可见的淡了起来,圈子里公子哥们私下的聚会,基本都是有你没他,有他没你的尴尬状态。

    津城为首的季家和黎家,两家无论是资本运作还是人际交涉多有重合,总这么僵着也不是办法。

    更何况两家的势力都已经同时渗入到新曲,新曲这里新结交的生意伙伴们便趁着两人都在新曲这个时机,把他们约了出来,有意缓解两人的关系。

    季明轩和黎寒被他们领到了二楼偏角落的卡座里,长弧形的黑色沙发,面前一个小型的大理石圆桌,从舞池里下面打上来的灯光不时照过沙发,视野敞亮却毫无隐私可言。

    季明轩和黎寒不约而同皱了皱眉。

    领他们进来的公子哥连忙向两个人解释,“季少,黎少您不知道,今晚的卡座比包厢还要难订一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