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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滚,滚开!”

    他剧烈挣扎着,却被缓过劲来的男人一个抱摔直接摔向了地面。

    帽子口罩在慌乱中被扯到了地上。

    男人看着从地上挣扎着起身的池洛,眼睛瞪成了铜铃。

    突然男人大叫一声:“绝!一个他妈比一个绝!”

    他用无比贪婪的眼光舔舐着池洛,眼神里冒出了森森的绿光,“老子活了八辈子就他妈没见过这么正的!”

    另一个男人循着纷杂声看过来,看到池洛的那张脸以后,他跟着愣了一下,随之他的眼里露出了同样贪婪的目光。

    被**熏了心的男人,此刻就如同饥饿了许久的鬣狗,他们盯上了池洛这只上等的美味..

    一瞬间局势倒转,池洛被向他靠近的两个男人围住..

    身边可以扔的的东西已经都被扔光,池洛强撑着不让自己软了腿,他一边往后退,一边将手伸进了口袋..

    电光火石间,辣椒水的“呲呲”声和“哗啦”声同时响起。

    只见两个男人一个捂眼睛一个捂头,叫嚷着同时瘫倒在地上。

    代才子将手中的台灯扔在了地上,他对着瘫倒在地的两个男人啐了一口,拉着池洛便跑了出去。

    .

    池洛跟在代才子的后面,他大口大口喘着气,耳边是各种呼啸而过的冷风,他看着自己套在代才子身上的灰色外套慢慢渗出了鲜红。

    他看着才子光衣果的下半身,有细细的血柱蜿蜒过代才子布满青紫皮带印的双腿。

    耳边的风被带出了腥味,从四面八方扑拍打着池洛的身体。

    想哭,两只眼干涩到眨眼都困难。

    想叫,喉咙里充斥着苦腥。

    跌跌撞撞地跑向一楼,然而最终还是没能跑出大门,池洛和代才子被一群安保人员团团围在中间。

    一个脸上带着疤痕的男人拨开了人群,向他们走了过来。

    “低头。”才子低吼一声,一把将池洛拉在他的身后,他的脊背绷得僵直,那是惊惧的姿势。

    “这又是什么新型玩法?逃跑play3.0?”刀疤男的声音听着漫不经心却更让人毛骨悚然。

    代才子往后退了小半步..“黑哥,这买卖我不做了。”

    “不做了,当初可是你求着我让我给你加活的?你知道给你活干,我要冒多大的风险吧!”

    “对不起,违约金我会付的,请您高抬贵手,放我们走吧!”

    “可你还打伤了我的客人,这一笔要怎么算?他们可都是我的vip。”

    “我…”代才子咬咬牙,“之前的尾款,我不要了。”

    听代才子这么说,黑哥眼里闪过精光,随后他笑了开来,“好!违约金怎么付?”

    “黑哥,违约金能不能缓我几天,我一定会填上的。”

    “缓几天?要是你跑了,我找谁要去?”刀疤男打断了代才子,“这他妈是一百万,不是一百块。”

    “想要缓几天也可以,除非——”刀疤男的视线像冷血的蛇在池洛和代才子的身上来回游走,最后深深停留在池洛的身上,“你们俩一起,让哥哥我爽活爽活—”

    “别说了!”池洛打断了他的话,他将代才子试图拉住他的手反扣在手心,“我们现在就付钱!”

    池洛从代才子的身后走到身前,黑哥也更清晰的看清了他的脸。

    刚刚只这么一瞥黑哥就知道这个人好看,现在这么近距离的看着,什么倾国倾城,什么人间绝色,在这张脸面前都是扯淡。

    真的,这张脸太他妈他妈的绝了!

    “可我突然不想要钱了。”黑哥挑起手就去搔池洛的下巴,被池洛一个反手猛地挥开了。

    “别碰我!”

    “别碰他!”

    代才子和青年的声音同时响起。

    黑哥闻了闻被池洛打得发红的手背,嗤笑着,“这可由不得你们了!”

    他一把抓过池洛的手腕,刚要将人往自己的身边拖,他的心腹举着电话急急地跑了过来。

    黑哥接了电话之后,脸上的笑容逐渐变成了皱眉,最后他似乎是妥了协,对着电话那头说:“那好吧。”

    挂断电话,黑哥松开了池洛,眼里尽是可惜,他没好气地说:“钱付了就走人吧!”

    ...

    看着那抹急急离去的瑰丽身影,黑哥的心腹忍不住开口:“就这么放他们走了?”

    “那可是黎家的大公子亲自出面保的人..黎大公子的人谁能动?”

    心腹叹道:“那样的尤物,真是可惜了..”

    “可惜什么,这津城有谁不知道黎大公子不定性..这面子也得有债有主才能卖,这要是没了主,他卖给谁去?”黑哥舔着嘴唇,眼神像毒勾,“这么一个大美人,怎么着也要尝上一回。”

    池洛对身后的阴毒又贪婪的眼神毫无所知,他被代才子带到了才子在校外租的房子里。

    房子很小,一个转身就能到头,但才子收拾的很干净,浅色的搭配让房间里显得洁白明亮。

    池洛粗气还未平息,一关上门直接朝着代才子的后背挥了一拳。

    代才子转过身胸膛口又猝不及防地迎来好几拳,他也不反抗,毕竟池洛的拳头较之他之前承受的那些根本不值一提。

    池洛闷声发泄了许久,才颓丧地坐回于床上。

    他低着头,他的声音被胸腔高频率的起伏颠簸的嘶哑,他说:“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