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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浅长青:萧辰安的人设有漏洞,他有情感障碍,虽然不明显。

    ……

    这一晚,萧辰安是抱着余知知睡的,后者本来想去其他房间睡觉,奈何被萧辰安一把捞进怀里。

    余知知越是挣扎,萧辰安就抱的越紧。

    无奈,他只能在这里被萧辰安抱着睡觉。

    关于情感障碍,余知知不是很清楚,他与萧辰安在接触和了解的过程中,并没有发现或是怀疑他有情感障碍,与其担心他,还不如担心一下自己的未来。

    作者太太是希望他可以远离萧辰安的,但又发信息说:‘你把他制服了,倒也不错。’

    ……

    清晨,余知知打着哈欠,顶着一头卷毛去刷牙洗漱,他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飘飘然去洗漱。

    他盯着镜子中的自己,不知不觉间,他竟和现世的自己已有数几处相像的地方,现世的他也是一个人人追捧的大帅哥,相较于原身的长相,他的更硬朗阳光一点。

    一想到这里,他的脑袋就莫名其妙的隐隐作痛,索性,不想了,盯着镜子开始刷牙。

    他漱口水,吐掉,抬眼就看到了镜子中靠门站着,上身赤l裸的萧辰安。

    “咳咳咳!”余知知猛地干咳起来,他昨天晚上做了个梦,他梦到萧大佬半夜爬他床,他梦到有什么毛绒绒的东西在拱自己的脖子,痒痒的,他还梦到有个大舌头在舔自己的胸膛……

    昨晚萧大佬来的有些戏剧性,余知知潜意识里将这件事归结于‘做梦’,早晨醒来,身边空无一人,证明了他真的在做梦,如此这般,后面梦到的一些东西,当然也需要深入考究。

    “怎么?”萧辰安看着门,双手抱臂看着余知知,他的眼神晦暗不明,不知在想着什么。

    余知知搓了把脸,于镜子中的萧大佬四目相对,回道:“早上好,老师来这么早?”

    萧辰安闻言皱了皱眉,记忆中他去喝了酒,喝了很多,他不记得自己干了什么,只知道他醒来时,身边躺着的是余知知。

    “你在装傻充愣嘛?”萧辰安道。

    余知知随手取下毛巾,盖在脸上揉了揉,闻言道:“那我怎么办,难道要你负责吗?”

    这一句是玩笑话,大抵是早上醒来,头脑不清醒。

    没想到这时,男人突然走了过来,越逼越近,直至余知知的背后只有一个洗手台。

    萧辰安的双手放在洗手台的边上,余知知再一次被男人轻易地圈入怀中。

    只听他道:“要怎么负责?跟我结婚吗?”

    余知知闻言老脸一红,眼神不自觉地瞟向别处。

    萧辰安的肌肉练的太好了,肌肉结实,线条优美又附有力量感。

    发i情期以后,没再做过,萧辰安身上的痕迹,以及余知知后劲的临时标记,已经浅淡的不见一丝一缕。

    他道:“我们昨晚翻云覆雨了吗?”

    余知知闻言道:“没有,没有。”

    说罢,余知知就想要从他的限制里脱身,没想到,萧辰安却又道:“那我们今天翻云覆雨吧?”

    “嗯??”

    余知知还没有意识到这句话的深意,他就被萧辰安猛地一个用力提起来,他坐在了洗手台的边上,不由自主地向后靠去。

    萧辰安抓着他的下巴,抬起来,吻着他湿润柔软的唇,手钻进衣服下摆,余知知猛地一个哆嗦,愤恨道:“你!是不是不要脸?!”

    萧辰安侧头去亲吻余知知纤细的脖颈,含笑道:“你现在才知道吗?”

    泪目,余知知武力值抵不过大佬,脸皮也抵不过大佬。

    然而,正当这时,房门被敲响了,余知知一惊,他打不过萧辰安,只能选择用手狠狠地掐一把萧辰安结实的肌肉。

    后者一顿,这才松了动作。

    ……

    余夫人打开房门,亲昵地喊自家儿子的名字,她没有得到回应,以为自家儿子在睡懒觉,抬眼看向床铺的方向。

    没想到,再一看,身着睡衣的余知知,顶着一头炸毛,从洗手间走了出来。

    “妈,早啊。”余知知道。

    余夫人笑吟吟地过去,抬手搭在儿子的脖子上,道:“计划去旅游,去海边~”

    话音刚落,洗手间的门又一声轻响,穿着整齐的萧辰安刹那间映入余知知和余夫人两人的眼帘。

    余知知心道:我去?!我去?!大佬!您??

    余夫人不禁皱眉问道:“嗯?萧老师啊?来这么早?……怎么从洗手间出来了呢?哈哈……”

    然而,余夫人哈哈着哈哈着就觉得不对事了,她猛地看向自家好儿子。

    后者皱眉苦笑,随后脸不争气地微微泛红。

    余夫人:“??!!”

    第三十章 游轮

    ……

    余知知后来才知道,萧辰安大半夜进他房间的事情,爸妈根本不知道。

    至于执事,嗯……,执事不太敢惹萧大佬,加上执事觉得萧辰安和他们家少爷天生一对。

    放狼进羊圈,幸好狼醉了,不然小羊要被吃干抹净。

    余夫人的执行力是一流的,刚说完去旅游,下一刻,提着行李箱就去机场。

    余总因为旅游,撬了两周的会,全权交给了助理。

    上一次余知知突然晕倒着实吓到了他们,他们家就这一个苗,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