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诱哄中,伍桐抽泣着为肉柱戴上套。在诱哄中,她要自己吃着爸爸的性器坐下。在诱哄中,火辣辣的穴肉不能太贪吃,咬紧爸爸的阳根,脖上那根细绳就会缠紧几分,割破她的肉。
3、2、1。
规律的节奏让每一次吞没与松释都带着法则般的压迫,在被压迫中窒息与痛感变得不值一提,理智亦被两人性关系的结构切碎。灵魂好像漂浮起来,看见自己沉于肉欲时不再是“我”,而“我”无法脱离动物性的身体。
灵魂再追回,肉刃如刀一般顶开宫口,一遍遍撞入,灭心的快感如电一般劈裂身体。伍桐听见水声激淋,再睁眼,自己已匍匐在洗手台的镜前。双腿被屈辱地分开,一只腿被压在台上,一只腿勾在男人的壁弯。
水汽氤氲的镜面被周烨的掌心抚拭清晰,映出伍桐被欲望濡染成绯红的脸,猫目柔情似水又馋涎欲滴,上薄下厚的红唇湿润丰满,被男人的指撬开。水蜜桃一般的乳肉挤压在台面,锁骨间尽是莓色的印。
将滚烫胸膛贴在她后背上的男人也并不比她好多少,臂膀上被她抓破几道,留出稀薄的血印。他那一向肃穆沉郁的眸子也如染了血色一般,贪婪地望着镜中的她,目光中全是慌乱与不安。
对上她似笑非笑的眼,周烨自身与心泛出的恐惧昭然若揭。
假面的威严,交配时短暂的扮演,她的臣服总是一场逗弄他的游戏。她随时能决定玩法与节奏。
因为只有他爱她。他的臣服并不以某种身体的形式体现。他在面对她的强大时不堪一击。
“这世上谁最爱你?”他掐着伍桐的下巴,问镜子里的她。
阴茎在她泥泞的穴道里慢慢磨,手掌压着她的小腹打圈,却不给她快乐。
她舔弄他干净的食指,啜奶一般吮着,泣音未消。纤细的手指圈着他腕间的表,口中发出啧啧的水声。
“爸爸,是爸爸最爱你。”囊带撞击在她丰圆的臀肉上,带着乳肉碾过桌子向前溢出,她抑制不住的吟叫与击打的声音和鸣着,穴口狠狠绞杀他。
呼吸都快停止,周烨汗涔涔地,狠狠摁她的小腹,退出一些,又狠狠顶进去,破开里头紧致的软壁。
她却不说“爱我”,只是喊爸爸“肏我”。
从前她总说:Love me please。
周烨小气地在这两个字的定义上吹毛求疵。在他们的群里有人说她情到关头会求爱。
3、2、1。他继续用规则控制她,夹着她的小舌,将她口中与穴下的津液混做一起涂抹在她乳尖上。宫口的刺激对她来说太大了,那是用疼痛的前提铸就的,不是所有人都会有。
可她太懂得享受欲望,接吻就会流水,摸乳头就能到顶,用手用嘴都能潮喷,还会子宫高潮。
她急迫地抢夺他的节奏,自己数:3、2、1。
“嗯……2……1……”
“肏到哪里好?这里够不够深?Sweetie?”周烨死死抵在里面,带着她的手摸到自己腹间,“摸清楚了吗?还会搞错吗?这里面是什么?”
“是……Daddy的肉棒。”她哭着说,人已完全趴在桌上,头乖乖侧着,爽得神志模糊。
“Daddy的肉棒在哪里?”
“小肚子——呜……”
“嗯?”
“逼里,在小逼里。”
“张嘴。”周烨命令。
“不要……呜呜,不要吃你鸡巴,脏。”伍桐嘟起嘴,眼泪又没完没了地流,流得周烨受不了。
他厚实的胸膛怕压疼了她,俯视的视角更衬出她身体与他相比之瘦与小,和其他男人也是如此,总让人担心她会坏掉。
为什么,她要与别人接吻。
“我不脏。”周烨俯身,“但也舍不得让你吃那种东西。嘴巴张开,舌头吐出来。”
接吻让人心醉,她清甜的香浓郁地占据他,耳鼻唇喉,仿佛阴茎也能在每一次抽插中被这种香拥裹,然后逐渐被吞噬。
她又高潮了,小腿都在痉挛,流出的水黏在他下腹与柱根。周烨吮吸搅弄着她的唇舌,在已然训诫成型的严格时间里遵守着321法则,囊带撞击在她的身体上,手指跟随律动弹弄她高潮后极为敏感的阴蒂。
媚肉层层涌来,咬住肉刃,紧密得令人头皮发麻。快感江翻倒海、连绵不绝,交合处在一次次浪拍岸中溅碎细密的泡沫,她的哭音像吹进洞穴的风,闷而鼓,自唇口的缝隙里挤出来。
被困住的却是周烨自己。他想着,望入女孩因窒息发红却仍温柔的双眼,纯净而深的黑眸好像一面镜子,映照出周烨因占有欲而疯狂的脸。他松了口,一点点舔舐她唇边流出来的津液,舔舐她脖间被细线勒出的红痕,将渗出的一点血吮干净。
他拨弄着她的阴蒂,在她突如其来的夹弄中缴械投降。下腹肌肉急促收缩,饱胀感与紧迫感交混,心跳鼓噪,热意难耐。周烨全身贴在她背上,要每一寸每一丝都与她贴合。
他餍足地吻她脖后与耳垂,拨弄她阴蒂的手指动作愈发快起来。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浅薄丑陋的怪物爱人也依旧是怪物,所以他不敢说爱,可周烨仍旧为这极致的生命体验悸动不已。
咚、咚、咚。敲门声与他的心跳一般强击耳膜。
二十分钟到了。苍蓝色的眼眸被红潮熏得柔情旖旎,不着痕迹地瞥过手表上精准移动的指针。深邃的五官衬出风流,浸湿的发丝簇成缕。被周烨揽抱起的伍桐胧着眼,亲了亲他下颌。
她的唇软软的,湿湿的,像是沾了春露的花瓣。
“周教授,你真好看。”伍桐尚未回神,心似蜉蝣,满眼的柔情蜜意,轻易就能让男人坠进去,再也走不出这迷宫。
门不知何时开的,这轻佻的动作与随性的夸赞被所有人目睹。外头的人竟也没有喧嚷,不符合他们的性子。但几番高潮后的伍桐身体里还蔓延着靡靡的余韵,曼丽的身体好像猫,小腿慵懒地垂坠,好像连骨头都是软的。
她眼饧骨酥,在沉寂微妙的氛围中,脉脉的视线投向外面。有一个人一身挺阔西装,风尘仆仆,长身立在门口。周身的空气好像都被他散出的冷意冻住。
沉泠回来了。
伍桐第一反应,竟是捂住自己脖间被刮出的红痕。可在她手落在那儿前,沉泠的视线已像刀一样刮过那里,墨黑瞳孔沉了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