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关进小黑屋》 囚禁(接吻) 林之恒睁开眼睛,眼前一片漆黑,看不到一丝光亮。手腕和脚腕上传来的异物感提醒着他现在发生了什么荒谬的事,微微握拳,感受不到力量,大概率被注射了什么药物。 咔哒一声,房门被推开了,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在拉得严实的窗帘缝隙中透出几丝光亮,床上的男人四肢被手铐拘束着,链条被收缩的很短,那双深不见底、鲜有情绪波动浅灰色眼睛被黑色眼罩挡的严严实实。 冉清走进房间,将手上装着食物和药物的托盘放在床头柜,打开吊在床头的一盏小灯,暖黄的灯光稍微提高了室内的能见度。听到右边悉悉索索的声音,林之恒微微向右偏头。 冉清察觉到林之恒的动作怔了一下,随后走到床边,看着床上这个强大冷漠但是此刻无力反抗的男人,她开口:“你…你醒了”? “冉清”。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林之恒叫出她的名字,“现在是什么情况”? 这句话冉清听过很多遍,林之恒问她战场上的情况时,与敌方谈判时等等。现在是什么情况?冉清弯下腰靠近林之恒的脸,林之恒显然不习惯这么近的接触,微微向反方向偏了下头,察觉到他的动作,冉清知道他不喜有人近距离贴近,但是现在都由不得你了。 冉清伸出手贴上林之恒的脸颊,摆正他的脸颊,林之恒被眼罩遮住的眉毛狠狠皱在一起。靠近时闻到林之恒身上的味道,淡淡的清冽气味,感受着手里微凉的温度,她心底很是满足。 嘴巴在耳朵只有几厘米的地方,冉清开口了,热气洒出,激起林之恒的一阵鸡皮疙瘩,“林之恒,你现在是我的了。” “冉清。”林之恒又叫了一遍,没有之前的平静,现在语气里充满了威胁。 能让林之恒为自己有情绪波动,冉清显然心情不错,她伸出手插入眼罩之间的缝隙,用手遮住林之恒的眼睛,另一只手解开眼罩,“眼睛慢慢睁开,我开了灯”。 敏感的眼睛被一双有不少茧的手遮住,温柔干燥,有很强的存在感,随后是黑暗渐渐褪去,光亮微微恢复,眼睛微微刺痛。等林之恒差不多适应了,冉清拿开手,房间里昏暗的灯光丝毫不减林之恒锐利的目光。 “你有什么目的?”,这语气冉清也很熟悉,是林之恒审问罪犯和间谍的语气。 “我有什么目的?你觉得呢,少将。”冉清记不得多少次她在林之恒身后看着他的背影,彷佛一座高不可攀的雪山,不能触碰。 冉清遮住眼睛的手慢慢滑到他的脸上,细细摩挲渴望很久的肌肤和温度。 她低声喃喃道:“少将、林之恒“,冉清用两只手捧住林之恒的脸,制止他的躲避,将额头贴在林之恒的额头上,肌肉松散剂让林之恒挤不出反抗的力气,只能用眉眼表达自己的浓厚抗拒。 “林之恒,我不是谁派来的,也不是什么间谍,我只是深深的…深深的…爱着你“,说完这些话,冉清低头吻上林之恒紧紧抿着的嘴唇。 林之恒的瞳孔一阵紧缩,全身开始挣扎起来,可都被手铐禁锢着。 冉清只是将嘴唇贴着嘴唇,不一会儿就分开了,她直起腰去拿食物,“醒的正好,今天煮了小米粥,配我自己腌的酸豆角。” “冉清,你最好有本事关我一辈子。”,柔软的触感彷佛还停留在嘴唇上,林之恒心里一阵烦躁,面上依旧不显,冷冷的说道。 “借你吉言。”冉清微微一笑,一辈子什么的还没想那么远,只知道眼前确确实实能触摸到林之恒,付出的是林之恒对她的信任,自己的职位,也保不准记仇的少将会找个理由将自己解决了。 不过,冉清将林之恒的手一起拷在床头,扶他靠在床头上,用勺子喂他粥,林之恒顺从的张开嘴,冉清知道林之恒在保存体力,想着能逃出去的方案。 不过,这样面对面,再也不是吩咐和命令,再也不是丝毫松懈就看不见的冰凉背影。 夜晚(前戏) 等林之恒一勺一勺的将粥喝完,冉清放下碗,拿起一边的药物和注射器。解开林之恒身上这件自己挑选的睡衣扣子,露出结实的胸膛和缠着绷带的腹部。 林之恒在最近一次战场上受了不小的伤,正是在医院疗养,没有住回守卫更加森严的军区,才让冉清转移昏睡的林之恒更加方便。 一颗颗解开扣子,林之恒的眼光就越发的冰凉刺人,冉清原本是没打算干什么的,只是单纯的换个药,看到林之恒冻人的目光,更显得他现在不能靠近。 正打算解开绷带的手抬起,落在了鼓起的胸肌上,手掌下的肌肉一瞬间绷紧,透露着主人的不悦,冉清合掌捏了下,随后用两只手指捏住林之恒胸前的乳头,轻轻揉捏起来。 林之恒猛然的往后撤,坐起的姿势让他能聚起更多力气,可是背后的结实的床头木板,反抗的大腿被冉清弯曲膝盖压住,冉清也是军人出身,制服一个受了伤注射了肌肉松散剂的林之恒不用废多大力气。 身体被玩弄着无法反抗,这种屈辱的感觉让林之恒很不好受,他闭上眼睛,双手被拘束在身后紧握,平稳稍微急促的呼吸,冷冷的说:“最好还是继续用点药,我可硬不起来。” 看着林之恒波动的情绪,冉清再次张开手掌,感受手下富有弹性的肌肉,“我可没打算做什么,你是在期待什么吗?少将?”随后,她解开绷带,认真开始换药。 林之恒腰腹的伤经过帝国最顶级医疗技术的治疗,现在粉嫩的新肉开始生长,冉清换好药,全程林之恒都闭着眼睛,除了抿起的嘴唇,似乎像是进入睡眠。 冉清拿起注射器,抬起林之恒的手臂,将里面的肌肉松散剂再次注射了进去。“少将,过几天我们会换个地方,到时就不用再注射这个东西了。“林之恒依旧沉默,冉清也不在意,收拾好东西,转身离开了房间。 林之恒睁开眼睛,看着紧闭的房门,眼中看不出什么情绪,过会再度合上了眼睛。 冉清回到房子时已经是傍晚了,她这几日都在处理林之恒的消失,使得被发现的时间延迟。 先不想着做饭,想到卧室里等着她的林之恒,属于自己的林之恒,脚步都轻快了不少。 冉清打开房门,一个黑色的物体快速朝她袭来,冉清闪开,啪一声落在地上,碎了一地,是那盏放在床头柜的小夜灯。室内,林之恒微张着嘴在喘气,眼神冷漠无情的看着冉清。 发现未能砸到人,林之恒也没多失望,他只是对麻木的四肢和系的很色情的扣子不满罢了,伸长脖子,尽力偏转身体,好不容易用嘴取下台灯,拿在手里。 冉清没管地上的碎渣,打开灯,她脱下鞋,双腿分开,跨坐在林之恒的大腿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林之恒。突然来的光亮刺激林之恒眨眨眼,随后就感受一阵沉重,看到逆光坐在自己身上的冉清。 “怎么?也想和我上床?“林之恒嘲讽的问道,林之恒的追求者、想和他上床的数不胜数,林之恒更是烦到不行,本以为冉清作为自己的副官该明白什么不该做,现在看来她真是太”明白“了。 冉清微微一笑,“很难不想吧,我都大费周章将你关起来了。“,她低头吻住林之恒的嘴唇,轻轻的在那块软肉舔弄,林少将这么冷的人嘴还是很软很暖。 接着吻,冉清的手解开原本就没系几颗的扣子,手抚摸上大张的胸膛,从脖子到锁骨,到胸肌,到腹部纱布的边缘摩挲。 林之恒皱在眉,不反抗不迎合,就这么冷漠地注视着冉清。冉清不一会儿就离开他的嘴唇说:“少将,你每次这样看我,我都好想看你被弄脏的样子,每次都想得我好湿。“冉清配合的在林之恒的大腿上轻轻扭动腰部,让布料摩擦阴唇,带来细微的快感。 林之恒扭头,不去看眼前的一幕,一丝丝红色还是慢慢爬上了他的耳垂。 冉清关注林之恒的反应,她知道林之恒情绪很容易上脸,这也是他尽量保持冷淡让情绪不外泄的原因之一。 冉清轻笑一声,低下头贴在林之恒耳边,软下声音带着点撒娇意味,“之恒哥哥,你耳朵红了。“听到这话,林之恒的呼吸微不可见的一紧。 冉清抬起臀部,拉下一点林之恒的睡裤,露出里面也是自己买的黑色内裤,林之恒的性器还是静静的没有什么勃起的迹象。 妈耶,作话在哪里啊,想逼逼叨叨。码字环节有点艰难,估计有不少错误呜呜呜呜 反抗(手交、自慰) 冉清伸出手拉下内裤边缘,露出里面安静蛰伏的性器,内裤边缘卡在卵蛋下面。冉清从根部握住,一路抚摸到龟头,用手掌包住头部,大拇指在射精口打圈按揉。 林之恒明显是有反应的,耳垂的红潮越积越多,眼睛闭上,眉头紧皱,呼吸不稳起来,冉清贴上去,含住林之恒的喉结,用舌头舔弄。敏感的要害被含住,林之恒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一下,嘴里也发出一声闷哼。 冉清受到鼓励,两只手都摸上性器,一手还是专攻龟头,另一手抚慰着柱身和卵蛋,嘴唇在喉结和锁骨游离,最后停留在左胸前,张开嘴轻轻咬下,留下一个不太明显的牙印,随后咬住乳头,吮吸起来。 林之恒的表情看起来很凝重,如临大敌的样子,多处敏感处被玩弄,下体已经很诚实的勃起了。 冉清的嘴放开微微肿起的乳头,说道“林之恒,你硬了。‘随后为了应和自己的话,用力在柱身上撸动几下。 性器被人握在手里肆意玩弄,林之恒忍耐着身体的快感和屈辱感,不发一言。冉清也不在意,继续挑逗着林之恒身上的每一处敏感地,喉结也留下牙印,更不用说胸膛,看着身上满满是自己留下的印记,冉清心里被填的满满的,她手上尽力的给予更多快感,吻上林之恒紧闭的唇。 玩弄着平日清冷无比的人,还是自己肖想已久的,冉清现在也被刺激到不行,感受到内裤被流出的水打湿,嘴里也时不时发出一阵喘息。 手下的性器越发坚硬,龟头流出大量的液体,冉清觉得林之恒要射了,她问:“要射了吗?“林之恒依旧保持沉默。 冉清停下手下的动作,确实马上要高潮的林之恒哪怕抗拒,也感受到一阵空虚,想要抚慰,身体想要射出来,但是面上不显,除了变红的耳垂,双唇被舔弄得泛红湿漉漉的,看不太出来他现在正处于情事。 冉清解开林之恒的一只手铐,“安分点,你知道现在完全打不过我。“林之恒确实没有反抗,不要说久经训练的冉清,普通的成年女子现在都成问题。 冉清脱下林之恒的上衣,随后也一样脱下他的裤子和内裤,林之恒这下全裸着躺在床上,身体一览无余。 快感渐渐散去,冉清脱完他的衣服,跪坐在林之恒旁边,伸出手摸住性器,继续之前的动作,居高临下欣赏着林之恒绷紧的身体,第一次见到他抗拒又情色的脸。渴望的身体很快就给出反应,而冉清再次感受到他要高潮时,松开了手。 “想要射吗?”冉清问。林之恒依旧不回,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冉清再次重复先前的动作,每次都在感觉林之恒要射的时候松开,然后问一句,得不到回答就继续。有一次她没控制好,让龟头溢出一点白浊,下一秒就被冉清掐了下根部,疼痛掩盖了高潮,精液被暴力堵住,林之恒再次发出一声闷哼。 林之恒微扬着头轻轻喘气,身体没有完全恢复,被情欲反复折磨后的样子丢失了不少拒人千里。冉清看着他的样子,手里的性器硬得像石头,可是就是很不甘心,就是想听那一句想射,彷佛这样就能离林之恒更近一点,而不是自己的单方面独角戏。 她低头下头,吻住林之恒的嘴唇,含糊的问了句“想射吗?”,林之恒张着嘴喘气,随后狠狠咬住她的唇,唇齿之间有了血腥味,第一次张开嘴回应了冉清的舔弄。 不能叫做吻的唇齿缠绕很快就结束了,林之恒沙哑着声音说:”让我射。”,冉清显然受不了林之恒低哑着声音说着在自己看来算求饶的话,大力的撸动性器,让林之恒到了高潮。 射精被控制太久,精液一点一点的慢慢溢出来,林之恒呼吸一阵绵长,眉头舒展不少。 处于高潮中的林之恒散发着诱人的气息,冉清脱下裤子,穿着内裤,小心避免着伤口,坐到林之恒的胸膛上,林之恒轻易就感受湿漉漉的触觉,似乎还能闻到若有似无的淫水味道。 冉清没有脱下内裤,想到将小穴对着林之恒的脸自慰,还是觉得过于刺激了。她将手伸进内裤,轻轻按压阴蒂,微微扭动着腰,自己自慰就像之前很多个夜晚想着林之恒自慰一样,只不过这次是坐在自己心心念念人的身上。 被刺激很久的冉清不用不久,激烈的高潮就袭来,她抽出手,用点力摇着腰,隔着内裤磨着林之恒的乳尖,到达高潮,嘴里“少将,之恒“在叫,伴随着呻吟。 林之恒自冉清手伸进内裤就再度闭上了眼睛,视觉丧失,胸前的触感和听觉越发敏感,胸前的水越来越多,女人娇柔的喘息和呻吟钻入耳朵。 冉清高潮后缓了一会,起身下床,灯光照在身上,把林之恒胸前的水迹照的亮晶晶的。 冉清收拾了下房间,没再给林之恒穿衣服,快速煮了一点清淡的面条,喂着林之恒吃掉就离开了。林之恒住的是主卧,冉清住在次卧,其实她更愿意也住在主卧,不过最近有太多事要忙了,且不少是林之恒不需要知道的。 回到次卧,冉清没打开灯,摸着和主卧相连的那一道墙,钢筋水泥的冰凉触感慢慢冷却因为情事升高的体温。 作为林之恒的副官三年之久,她清楚知道这个人的抱负和野心,也更清楚他的冷漠和无视。自己做不到真正的伤害林之恒,没有决绝的手段就不能永远将林之恒留在身边,只能希望这段偷来的日子能更美好一点。 酸涩(剧情) 窗外的鸟在叽叽喳喳的叫着,林之恒眼皮颤抖几下,睁开了眼睛,无言的看着天花板,微不可见地叹了一口气。 房门被打开,“少将,早上好。”冉清端着洗漱工具过来,很仔细小心的伺候着林之恒洗漱完,时不时瞥一眼林之恒裸露的肌肤。随后检查了房间内的物品,确认没有危险物品后,松开了林之恒的一只手铐,在床头放下一些物品。 林之恒目光随着她的动作移动,冉清头也不回的回了句:“少将你再看下去,我今天会舍不得离开的。” 林之恒冷哼一声,“那你还是赶紧滚吧。“说完,依旧没有移开视线。 之前也有过需要一整天外出的情况,不过那是还在昏睡的林之恒,现在的离开对于冉清来说显然 是难度更大。 冉清准备好一切,临近出门前,蹲在床边,将林之恒被解开的手放在手心,林之恒骨节分明的手比她大上不少,落下一个吻在中指的指关节上,“等我回来。“ 等到冉清离开房间,林之恒看了下床头的物品,有些面包、水,用监狱特制的器具装着,林之恒都不想多看一眼那类似尿袋的东西。 他伸展着四肢,经过一夜,肌肉松散剂的效力丧失不少,但也远不到正常的水平。脑中想着可以尝试的方案,又不禁分出个角落想着冉清,想着出去一定要冉清死得很难看,林之恒面无表情的想着。 冉清离开房子,前往军区,深得林之恒信赖副官的身份带给她不少便利。林之恒的的任务一般保密等级都很高,刚完成一项绝密任务并且受了伤,上头批了假,现在林之恒的失踪更好解释。 冉清为了营造出林之恒依旧在首都的假象,花了大量的精力和财力。到达军区,一路的人都向冉清敬礼,喊着“冉副官好。“冉清点头应着。 直到同样是林之恒直系下属蒋炎出现,冉清不再点头,正式的回了个礼。随后蒋炎问她:“少将身体恢复的如何?“ 说到林之恒,就想到家里除了手铐还有层层大门关住的人,冉清面不改色的说道:“少将伤口恢复正常,精神状态良好。“ “那就好。“蒋炎其实和看上去很是冷淡的冉清关系并不亲密,属于一般的同事关系。 两人没有多聊,就此分开,冉清前往办公室处理最后一批文件,等从办公桌里抬头时,天色暗沉下来。长时间的工作使得身体有点酸痛,可是心里很是轻快,脚步都轻盈几分,在驱车回房子时,心里全是归心似箭。 走到房间里,冉清敏锐发现房门锁微微有点变形,冉清深深叹了口气,去拿了麻醉枪。打开门锁后,站在门口,一脚踹开房门。光照进房间,依稀可以看见里面没有人影。 “少将,出来吧,我知道你还在里面。“冉清喊道,房间里毫无回应。冉清扔了个迷烟进去,烟雾渐渐在房间里散开。 贴在门口的林之恒默默的屏住呼吸,握紧了用床单缠成的绳子。可林之恒终究是人类,久久的屏息让眼前一阵发黑,他咬着牙意识到这样不行,可是依旧没有完全恢复的身体又不听使唤。 窗户外面用三层钢化玻璃锁死,门锁被反锁就算了,居然是用尤钛晶石做的,用一种造战斗机专用的矿石修门锁,真是怕自己跑怕得不行。 林之恒在室内坚持,冉清耐心的在门口等着,自己反复强化的房间有自信让林之恒即使挣脱了手铐也出不去。 烟雾渐渐散去,冉清带上面具,带着麻醉枪快速进了房间,林之恒靠坐在门后,低垂着头。冉清试探着靠近,慢慢将林之恒的双脚扣上锁链,原有旧的锁链还在上面,只不过连着木制床脚一起跟随着林之恒的活动。 冉清心里一惊,一时也不知道是用的剂量太小还是林之恒异于常人。扣上脚链,随后快速扣上手铐,可见那只强行脱离手铐的手已经红肿不堪。 全程林之恒都一动不动,冉清扣上所有束缚才松了一口气,打开灯,看到一室狼藉。看着因为临时束缚,姿势扭曲的林之恒。 冉清蹲下身,抚摸林之恒苍白的脸颊,眨眨酸涩的眼睛,手指抚过皱起的眉、脸颊,没有血色的唇,最后又回到紧闭的双眼。感到一阵空虚,这双漂亮却无情的眼睛到底能装得下谁。 估计还有一章剧情,好难写好难写好难写,为什么不能重生之我是网文天才 练字(剧情) 冉清清理完房间,简单收拾了下自己和昏迷不醒的林之恒,将他拷到次卧的床上,自己也躺了下去。侧身看着林之恒利落的脸庞,冉清摸到林之恒温凉的手,将手指扣紧他的指缝,十指相扣,自己用力扣紧,另一只手松松的自然摊开。 借着透进来的月色,冉清一直看到自己意识模糊,进入梦乡。二人的手依旧相扣着,林之恒的手接触到更高温度,无知无觉的动了下。 一觉过去,冉清猛然惊醒,噩梦的内容记不清了,让人心悸的感觉依旧还在。她起身看到旁边还在昏睡的林之恒,迷药弹的作用还没消散。 今天是休息日,她再次躺下身,这次紧贴着林之恒,将头靠在他的胸膛,听着沉稳有力的心跳,闭上了眼睛,享受此刻的静谧。 直到林之恒也从沉睡中醒来,左边的身体麻木的感觉袭来,低头一看,冉清正死死的贴着自己,毫不在意的将胸部的软肉蹭在自己身上。 试图抽出手,一阵锁链的声音响起,冉清也从浅睡中吵醒,她保持着姿势,低声说着早安。 过会冉清起床去洗漱准备早餐,林之恒的身上的锁链长了不少,但是粗硕了,肌肉松散剂的效力还有留存,使得抬手抬腿都费劲。 冉清离开房间,还是不放心的锁住房门。肌肉松散剂不能长时间服用,只能用其他的方式来限制林之恒的自由。不知道锁链长了点,少将会不会愿意卧薪尝胆久一点,冉清想着,一个不留神多放了点盐。 卧室里的林之恒正在探索自己的活动范围,刚好到卧室里自带的浴室,洗漱台上挂了款式相似的毛巾和洗漱用品,勉强能够到房门把手,打不开房门。 林之恒最后停留在窗户边,拉开窗帘,依旧是厚厚的防护。刚坐回到床上,冉清就端着早餐进来了。 “我不喜欢在床上进食。“林之恒说道,理所应当的看着冉清,似乎在等待她做出什么举动,冉清啊一声,放下早餐,搬了张小桌子进来,随后又添了两张椅子。 林之恒自觉的洗漱出来,端着自己的那一份早餐吃了起来,不过入口的咸度让他皱了下眉,不过也没说什么,继续不缓不慢的进食速度。 落后他一步落座的冉清吃第一口就动作一顿,她犹豫地问道“少将…会不会有点咸了?“,林之恒细细嚼完一口下咽后回:”寄人篱下,容不得我说什么。“说完后继续吃着。 冉清身体一僵,也埋头吃了起来,不再开口。 用餐后,冉清找来了几本书和手机,放到桌子上,她问道:“少将,你想看什么吗?“ 两人的目光都落到那桌面上,手机现在好像变成了什么火药,一触即炸。 不过林之恒拿了一本书,坐在窗边慢慢翻了起来,暖黄的阳光落在他身上,配上他冷淡的表情,显得林之恒此刻像不可接触的天神一般。 冉清也没碰手机,她拿来一副字帖,提笔练了起来。两人坐在椅子上,林之恒将书放在腿上,冉清占领桌子,除了纸声和因翻书发出的锁链声,再无声响。 林之恒抬头活动下脖子,偶然瞥见冉清的字帖,真实…丑的不可一世。灰色的眼眸中带着几分嫌弃,看着冉清战战兢兢的落下一笔,林之恒合上书,说道:“写字可站可坐,手臂自然下垂,掌虚、腕平、管直“。 专心写字的冉清没听清他的话语,一脸茫然的抬头。林之恒还是第一次见到冉清这样的愚态,他起身,再次复述,同时用书轻敲念到的部位。 一直都是自由散漫写字状态的冉清感觉哪哪都不对劲,听从林之恒的话语调整姿势,写了个更丑的字出来。 林之恒盯着那个字,虽然没有什么大的表情变动,但是冉清凭自己的理解他现在一定是在骂自己愚蠢。林之恒走到冉清身后,冰凉的锁链贴到冉清的手臂上,林之恒虚握住冉清的手,微微用力带着她行笔,一个龙飞凤舞的字落在纸上。 冉清的思绪一下子就被林之恒带偏,迷迷糊糊的就写完了,背后的体温离开,冉清心里充满不舍。 此时外面门铃在响,冉清放下笔,走出房间锁好门,前去开门,是自己订购的加急快递到了,里面装着各式各样的情趣用品。 冉清做贼心虚的望向房门,放好箱子,回到房间。林之恒还在看书,她估算着时间前去准备午餐,但在准备午餐前,还是打开了卧室内的监控。 心里对这种像监视犯人一样的行为充满抗拒,但是有了前车之鉴,不得不提防。调出监控视频,视频显示得很清楚,在她出去的那段时间,林之恒一直在原地看书,没有碰手机一下。 冉清心里微松了一口气,即使手机是完全没有网络的,但林之恒无论是装的还是真的顺从行为,还是能够取悦到自己。 下章能炖肉了嘿嘿 办公室桌下(彩蛋一) 那是在一切都过去很久了,不少人都知道冉副官和林少将在交往并且即将结婚,这一天冉清来到林之恒的办公室,等加班的林之恒,准备和他一起回家。 打开门,林之恒带着眼睛,眼神十分专注,看起来十分禁欲。冉清屏住呼吸,想要悄无声息的靠近,但是不一会还是被发现了。 看到是冉清,林之恒锐利的目光变得柔和几分,他问道:“你怎么来了”? 冉清走到他身后,抬手揉林之恒的肩膀,回道:“等你一起回去”。 林之恒放松身体靠在椅背上,享受一会冉清的按摩服务后,他将手伸到后面,牵住冉清让她坐到自己的腿上,随后环抱住冉清的腰,将头搁在她的肩膀上。 摸摸林之恒柔软的头发,冉清问:“最近很累吗?”,“嗯,有点,陪你的时间都少了好多。”,声音闷闷的,林之恒将头埋在肩膀上,鼻腔里都是熟悉的味道。 一会林之恒的手就开始腰上揉捏,从衣服下摆伸进去,隔着内衣揉一边的奶子,另一只手下滑,包住屁股肉揉捏。 “喂...还没回家。”冉清出声想要打断他。 林之恒抬起头看向冉清,表情冷淡,眼神有不易察觉的温柔,看不出来手下有多色情下流的在玩弄冉清的身体,他说:“怎么?在外面就不能做了吗?” 他微笑起来,一贯的清冷融化,凑到冉清耳边说:“我们好像还没试过在车里做。”,说完含住耳垂重重吮吸一下。 咚咚几下门被敲响了,冉清唰的一下推开林之恒,看到身上凌乱的衣服,脑袋一时短路,蹲下来躲进了办公桌的桌洞。 林之恒用脚轻轻踢了冉清的屁股一下,说:“在干什么?”声音很是无奈和疑惑,低声说:“快出来,地上不干净。” 冉清坐在他的脚上,扒住他的腿,不让自己滑下去,猛地摇摇头,示意自己现在很见不得人。 门又被敲响了,林之恒不再纠结,他开口说:“进来。” 蒋炎推门而入,先是行了个礼,然后开口说:“少将,你吩咐下去的物资已经成功送达,前军传来消息.......” 冉清这时有点反应过来自己好像干了件离谱的事,脸颊羞红的将头埋在林之恒的大腿上,呼吸透过裤子,大腿感受到热气和湿气,冉清就看着林之恒的裆部渐渐鼓起来。 她不敢相信的戳了戳,然后一脸不敢置信的看向林之恒,林之恒一脸冰冷严肃,听着蒋炎的汇报,时不时回应几句。 嗯?脸上和下体形成严重的反差,冉清伸手揉了下林之恒的性器,抬头想看他的反应。正在讲话的林之恒话音一顿,像是拿东西一般,弯腰打开最下面的一个柜子,起身时,快速亲了下冉清梨涡的位置。 将拿出的文件放在桌上,示意蒋炎继续,用手握住冉清的手,拉在自己的胯下,带着她的手揉了几下,轻轻拍了下手背,随后就松开手。 冉清隔着裤子摸到性器,带来细微刺激的快感,林之恒享受着这种像是偷情的刺激感。 (未完待续) 办公室桌下(彩蛋二、乳交、舔穴) 冉清揉了一会,就感觉林之恒大胆的不行,在有人的办公室这么玩,她舔舔上唇,感觉自己也被林之恒带坏了。 抬起轻轻解开衬衫上面的几颗扣子,解开内衣放在身后,露出一对雪白的大奶子。原本她的胸不算小也不算很大,就是每次都被林之恒又咬又揉的,总感觉好像长大了一点。 冉清拉开林之恒的裤链,拉下内裤,一根狰狞布满青筋的肉棒就弹了出来。腿因为长时间保持有些酸,她看了眼足够高的桌子,换了个姿势,几乎是半趴在林之恒的膝盖上了,胸前的奶子正好碰到肉棒。 两手捧起奶子,包裹住肉棒,轻轻滑动起来,乳沟被填满。被柔软的乳肉包裹,林之恒眼神深沉,呼吸有意的放轻放缓。蒋炎还在旁边做着报告,这让冉清觉得倍感刺激和羞耻了。 她羞红着脸抬头看林之恒,他除了变红的耳垂,脸上依旧冷淡,看不出什么。察觉到她的视线,林之恒像是不经意的把手搭在腿上,实则掐住一侧的乳头揉捏起来。 冉清的乳头一直是很敏感的,冉清其实在床上不怎么爱发声,但是林之恒倒是很喜欢她的浪叫,一直勾着她叫出声,久而久之冉清的呻吟也越发的忍不住了。 快感一阵阵从乳头传遍全身,冉清咬着嘴唇,不想发出声响,看着林之恒如无其事的脸,她撇撇嘴,低头含住了龟头,吮吸几下。 林之恒揉捏的动作一顿,大腿绷紧,随后就说:“行了,今天就这样,你先回去吧。” 蒋炎不再继续,回了个“是,少将“,转身离开了办公室,关门的声音传来,冉清稍稍松了口气。 林之恒抬起她的头,让冉清吐出嘴里的龟头,低低地说:“等一下,我去锁个门就回来。”林之恒站起身,脚步快速的去锁了门回来,冉清也从桌下爬出来,坐在了椅子上。 林之恒一回来半跪在地上,一只手压着冉清的脑袋按向自己,吻了上去,迫不及待地勾起冉清的舌头交缠,另一只手摸上一边的奶子,大力揉起来,乳肉从指缝中溢出。 接了会吻,两人分开都拉出一道银丝,林之恒松开冉清被吮吸红肿的唇,下沿舔到锁骨到奶子,含住乳头轻轻用牙齿磨弄。 “嗯…林之恒…你是不是很…嗯…很喜欢胸啊?”冉清断断续续的问着,林之恒此时一只手还在奶子上,另一只手就从裤缝中滑进去,钻进内裤,用一根手指按着阴蒂,随后再松开按下。他的手指比冉清的大不少,整个阴蒂都被覆盖,带来刺激的快感。 听到她问,林之恒松开嘴里的乳头,低哑着声音应道:“嗯,还不错。”随后又含进去,声音有些模糊,“再多款待我下。”吮吸得越发用力,简直是想从里面吸出乳汁出来。 冉清一只手抓在椅子扶手上,另一只抓着林之恒的头发,大张着腿方便林之恒在腿间的逗弄,脚趾因为快感蜷缩着,嘴里发出低低、破碎的呻吟。 林之恒放过胸前的乳肉后,一边解开冉清的扣子,一边继续往下舔,最后隔着裤子一口含住了阴部,用力吮吸起来。隔着裤子减弱了点力道,但还是足够刺激冉清嘴里的呻吟逐渐变大,手上一时用力扯了下林之恒的头发。 抬起头发嘶的一声,林之恒弹弹阴蒂,无奈的说:“轻点抓,别把我扯秃了。”被这样一刺激冉清穴里收紧,喷出一大股水,空气中淫水的味道越发的重了。 林之恒站起身,抱起冉清放到桌子上,脱下她的裤子和内裤,这下冉清是全裸着在办公室了,而林之恒只是拉下裤链露出高涨的性器,冉清羞耻得不行。 林之恒可不管这些,他掰开冉清的大腿,将阴户暴露在灯光下,再次半跪着下去,含住了被水液染得亮晶晶的穴口,伸出舌头抽插起来,还时不时舔弄下外阴,用舌头拍打着阴蒂。 被林之恒舔穴带给冉清的刺激和快感是无法比拟的,一想到腿间的人是谁,是如何的清冷和高傲,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能高潮。 再次被狠狠吮吸过穴口,积累的快感迸发,激烈的高潮袭来,冉清不自主的夹紧双腿,林之恒的动作一下受限,他用力的掰开闭合的腿,抬头不满的看了眼冉清,说了声:“腿自己张大点。”随后低头继续吮吸着阴部,想从里面榨出更多淫液。 办公室桌下(彩蛋三,操穴中) 被林之恒舔穴,冉清一向是高潮得很快的。下体传来刺激的快感,穴里一阵酸软,不自主的合住双腿,夹住林之恒的头,被高潮的快感冲击。 冉清嘴里的呻吟高一个度,眼睛无神的看向天花板。高潮退去,双腿无力的松开,耷拉在桌子上,林之恒再次伸出舌头,把穴里分泌的淫水卷走,被柔软的舌头触碰,冉清打了个颤。 林之恒亲亲泛红的小穴,抬头,声音夹杂着几分笑意,“你刚才叫的好骚。” 血色立刻布满脸颊,冉清满脸通红,又不知道怎么反驳,毕竟回想自己刚刚的叫声,确实浪到不行,她有些抱怨的开口:“还不是你每次都要我叫大声点。”而且叫得林之恒不满意,就抽出肉棒,放任即将高潮的穴不管。 林之恒站起身,压住冉清,两人的脸贴的很近,呼吸的热气洒在对方的脸上。林之恒轻轻说:“清清叫得好棒,再多叫给我听听。”说罢,就吻了上去。 “哎,等下!你刚舔完...”冉清的话语被吞没,林之恒在情欲中的吻和他本人形象很不符合,总是很凶狠,冉清被吻的再没有发言的时间,只能在激烈的水声中发出几声哼唧。 两人接着吻,林之恒用手掰开冉清的腿,挺着腰,将性器对准湿漉漉的穴口,微微用力,就很顺畅的一入到底了。 被撑开穴的感觉快感中有些酸胀,冉清用手扯住林之恒的头发,将他后拉,终于能说句话了。她微微抽气。“嘶...你慢点”。 林之恒嗯了一声,听话的慢慢抽动着,再次向前吻住冉清。冉清放在头发上的手转移到肩头,撑着林之恒,承受着他的索取,视线不经意撇到文件柜上,这是在办公室的想法闪过脑袋。 以后我还能直视这张桌子吗?冉清有些绝望的想着,放在以前她也绝对不敢相信能有一天,一向看起来禁欲的林之恒把她按在办公室里操。但是反差的想法刺激得冉清诚实的夹紧了小穴。 林之恒松开冉清被蹂躏许久的唇,掐住她的大腿根,呼吸不稳的说:“怎么夹这么紧?” 不等冉清回答,就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肉棒从穴里抽出,紧吸着柱身的嫩肉被带出来一小部分,下一秒肉棒狠狠的没入,胯骨啪一声撞在外阴上,穴口被绷的紧紧的,穴里被塞得不留一丝空隙。 室内肉体的拍打声回响,冉清的手在桌子上无力的抓着,眼神朦胧的着着天花板,嘴里吐出林之恒调教出来的呻吟,腿被强制性拉住,不被允许合拢一点。 激烈的抽插一会,林之恒灰色的眼睛低垂,欣赏着桌子上的女体,放缓点抽插速度。他开口道:“清清。”冉清看向他,眼睛水雾雾的,眉眼间满是媚意,她轻轻嗯了声,询问着林之恒。 “自己摸摸你的骚奶。”林之恒在床上的表情一向不多,被夹紧的会抿着唇,操爽时眉头舒展,冉清却能从那双灰色的冷淡眸子察觉出自己心甘情愿溺死的温柔。不过林之恒总是会顶着那张性冷淡的脸,命令冉清做一些下流的事。 当时林之恒的面自己摸,冉清有点害羞,但还是双手摸住两边的乳,揉弄起来。 林之恒居高临下的看着,看着冉清使上点微力,将乳拢在手心,脸通红扭到一边,身下夹着自己的穴一阵阵收缩。 他恶劣的再次说道:“用点力,要留下红痕才漂亮。”冉清咬着唇听话的加大力度,在胸乳上留下转瞬即逝的红痕,感到羞耻和快感,不自觉加大力度,轻轻叫出声。 林之恒欣赏的看着这一幕,性器操的没有先前快,一下一下用力的捅到最深处,过会他再次命令冉清道:“用手捏捏你的小奶头。” 敏感的乳尖被摸住,冉清不用教、自觉的揉着,用指甲盖刮着乳孔。林之恒感觉性器硬的有些发疼,反而却停下了动作。 穴里的肉棒静止不动,冉清难耐的扭动腰,想要自己吞吃肉棒,不过躺在桌子上的姿势很难用力,她气喘吁吁的开口问着林之恒,“怎么不动了?” 林之恒也伸手摸住一边的奶子,他的手比冉清大,也更熟练更下流的揉着胸。 “叫我什么?”这也是两人玩过的一些小情趣了。 “....之恒哥哥。”冉清开口叫得格外撒娇,还补上一句:“操操我嘛。” 林之恒显然很受用,放开揉胸的手,抓住冉清的腰,快速用力的操了起来,水液从交合处溅出,还有些更浓厚的浊液从穴口渗出,顺着股缝流到桌面。 再叫一声。 “........之恒哥哥。” “再叫一次” “之恒哥哥。” “再一次。“ “林之恒,你有完没完!!” 林之恒眼神含着笑意,低下身吻住冉清,挺腰射在了穴里,两人相拥着享受高潮后的余韵。 过会林之恒低声说:“得下去车里做一次。” 交易(剧情、深吻) 冉清精心准备晚上的食物,煎得恰到好处的牛小排配上蔬菜沙拉,她还特地拿了点葡萄酒。将食物端进房间,林之恒正好合上书,一脸思索的望着封面。 见到她进来,林之恒问:“这本书的续作你有吗?”,冉清收了不少古旧的二手书准备阅读,现在也只是看完很少一部分,林之恒手上那本她并未仔细看过。 冉清放下盘子,出去找了下,回来朝林之恒摇头,“好像没有看到”。 林之恒不再说什么,坐下拿起餐具慢条斯理的开始进食,冉清记下这事,也入了座。两人相顾无言吃自己的,饭后冉清收拾了餐具,去准备打开自己的快递箱。 这些东西是在她和林之恒第一次发生点什么,她上网下单的,买了很多。有情趣内衣,护士服一些扮演的,还有像跳蛋、皮鞭等的用具。 冉清面无表情的将一根做的逼真的假阳具分类放置,准备去统一清洗。各色狰狞的、纤细的用品还是让冉清逐渐有点不好意思,自己现在这样像是什么色情狂魔。 最后留下两件情趣内衣,一件是粉色兔女郎的款式,一件是全身渔网丝袜。对于这方面,她对林之恒的喜欢可是一无所知。 犹豫下,她先去洗了个澡。在浴室里,花上平日里多一倍的时间。裹着浴巾出来,犹豫一下,还是拿着两件去找林之恒了。 门被打开,这次林之恒是斜靠在床头上,看向窗外,眼神深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听到声音,他扭头看向房门,呼吸一窒。 刚沐浴的冉清皮肤白皙粉嫩,和日常着制服、在战场上的样子有很大不同。他想要将视线转回窗外,冉清开口说:“之恒,你更…喜欢那一件?”说实话,冉清现在是有些羞耻的,不过她不主动,更不能指望林之恒了。 听到话语,林之恒看向她手里的衣服,简直伤风败俗,想着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他将目光转回窗外,淡淡地说道:“随便。” 冉清看到她扭开头,低下眼,解开了自己的浴巾,换上了那件渔网袜,全身被黑丝包裹,在胸口和大腿处做了镂空花纹设计,在胸和阴部都开了大空,换好后她走到林之恒跟前,随手拉上窗帘。 一直能听到旁边悉悉索索的声音,随后冉清穿着暴露的出现在眼前,林之恒不再扭头,就这么看着她,不发一言。 虽然还穿着点东西,也算是冉清第一次赤身裸体在林之恒面前,她观察着林之恒冷淡的脸,看不出什么情绪,她拿起那件兔女郎的衣服,当林之恒的面换了起来。 身体的动作让胸前的乳肉不时轻晃,抬腿的动作更是将阴户段完全暴露,林之恒一直都没有什么反应,彷佛看不见眼前活色生香的一幕。 随后冉清穿戴完兔女郎的衣服,这件是抹胸和热裤的设计,在衣服边缘缝合了不少毛茸茸的毛球,不是常见的黑色,这件是更为可爱的粉红色。抹胸偏紧,露出大半个乳球和深沟,热裤同样是裆下没有布料,配了一个毛茸茸的兔耳头饰。其实还有一个毛茸茸球的细小肛塞,不过冉清实在是没好意思用。 穿戴完毕后,冉清抬头看向林之恒,和他对视,一会后,林之恒慢慢移开了视线。冉清心里掠过一丝失望,哪怕知道林之恒称赞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但是她还是不自主期待着。 “少将…你更喜欢哪一件?”冉清又问了遍,见林之恒旁若无人。冉清慢慢爬到床上,双腿岔开坐到林之恒腿上,双手捧住他的脸,微微用力扭力过来。 林之恒没有反抗,或许知道反抗没什么大用。 “我们来做个交易。”林之恒说道,语气笃定,彷佛知道冉清不会拒绝。 “嗯?什么交易?”冉清问道 “一个月为限,期间你对我有一定支配权,同时你要满足我的合理需求。”林之恒回。 “一个月?”冉清有点疑惑,她其实想着能关上个半个月很不错了,马上不久就是伐特洛伊之战的周年庆,这是林之恒的成名一战,他几乎是必定要出席的。 “怎么,想关我一辈子吗?”冉清沉默了,她倒是想,但是除非找时间杀了林之恒。 过会,冉清问道:“支配权的范围是什么?“ “对于情侣做的大部分事情,你可以要求我配合你,当然不包括做爱。“ “拥抱,接吻呢?“冉清问,”拥抱可以,接吻…“林之恒话语一顿,他对接吻也不是很乐意,不过为了增大手中的筹码,还是补上了”接吻仅限一天一次。“ 冉清看着林之恒的眼睛,抚摸着他的脸,低语道:“少将,你说的那些我不和你交易都能做到。“,说完,她用额头贴上林之恒的额头,两人距离极近。 林之恒微微一笑,“但是我主动的。“他吻上冉清的嘴唇,先是含进她的上唇吮吸几下,随后用舌头撬开她的牙关,摩擦过敏感的上颚,勾起舌头一起交缠。 吻的很激烈,银丝从唇齿间掉落。分开后,两人的呼吸都有些不稳,冉清更是面色通红。她将头趴在林之恒的肩头,随后闷闷的声音传出来,“我答应了“。 林之恒眼光看向床尾,嗯一声示意自己知道了,这个结果他毫不意外,渴求他的人需要的是什么,自己再清楚不过了。 冉清在肩头肆意嗅着他的气味,微微抬起头说话:“抱住我。“林之恒听话的抬起手,一只手落在腰间,一只手落在背部,微微用力。 “再用力点。“林之恒应声做到,加大了力度。 被抱着满满当当的,两人的味道、体温相贴,冉清不去在意林之恒的其他心思,只想溺死在当下。 过会,冉清抬起头,坐直了身子。“那你是喜欢第一件还是第二件?诚实点告诉我。“ 林之恒犹豫下,说道:“第二件“。这似乎让他有点不好意思,耳垂开始有了反应。 原来林之恒喜欢可爱那一挂的,冉清记下,作为副官她知道林之恒稀少显露自己的喜好,这个信息应该是独属于自己一份的。 少将为自保清白而努力,所以写涩涩被限制了呜呜。想全垒打的,结果没有成功啊,在小黑屋期间迟早做掉。 争吵(剧情) 在林之恒提出交易后的几天,冉清逐渐解放自己的天性,越来越黏着林之恒,时不时就要抱一下,牵个手,这几天的幸福生活是冉清之前连做梦都不敢想象的事。最重要的接吻,她一般都留到睡前,被林之恒的气息包围,被拥抱着,接一个潮湿粘腻的吻。 两人的亲密接触越来越多,冉清换洗内裤的次数越发频繁,偶尔几次,也能感受到有硬物顶着自己。不过她知道林之恒为什么要提出交易,就是为了不想进一步深入。冉清会在半夜或者洗澡的时候,偷偷自慰下。 今夜也是,做了个暧昧露骨的春梦,梦中的林之恒格外主动,醒来内裤已经被完全打湿。她轻手轻脚的起身,前往卧室外面的浴室,调低水温,清理自己。 她离开后,眼睛紧闭的林之恒睁开眼睛,看向旁边留有余温的位置,无声地叹了口气,脸上难得出现些无奈的表情。在冉清发出些模糊不清的微弱呻吟,同时使劲往自己身上贴时,就不得不睁开眼睛了。 清晰的感受到下体的勃起,掀开一点被子,想让冷空气进来,加快自己的冷静。林之恒伸手握住自己的锁链,冰凉的触感刺激着大脑。 冉清带着湿气回来时,林之恒姿势没有什么变动,她上床缩到林之恒的旁边,牵起他身侧手的小拇指,闭上了眼睛。 早晨的阳光正好,而两人依旧在床上,没有动静。林之恒已经很久没有过这么悠闲的生活了,一声闹钟铃声打破宁静,冉清从睁开眼睛,从床上起身,准备去解决自己积累的文件,还得去视察下军队。 林之恒也坐起身来,半靠在床上。穿戴完毕的冉清回头看林之恒,他依旧穿着居家服。 想起什么,冉清说道:“林之恒,我有没有讲过,你早起的作息很讨人厌。”林之恒倒是没有明令要求身边的人和他一样常常六点起,但是长官已经到位,下属不能还在路上,尤其是他的直系下属。 林之恒回:“知道,但是人只要适量的睡眠,过度的睡眠浪费时间。”冉清露出难以理解的表情, 林之恒说:“你不愿意可以早就提出调职,不必勉强。” “你难道不知道为什么吗?天天早起喝咖啡都麻木了。”提到这个话题,冉清有很多想说的:”你那什么时间规划到秒,要求我要精准掌握你的安排、日常、人际就算了,细到你去年开了多少枪就过分了,知道一个眼神下一秒是往东还是往西……”冉清絮絮叨叨讲了不少。 林之恒听着听着就打断她:“良好的规划有利于时间的高效利用,作为副官了解我的日常这是你的工作,我什么时候要求你知道我去年开了多少枪了。” 提到这个冉清就来气:“不记得了?就是那次711审完间谍后。在开会前你问的,不记得了?” 林之恒回忆,那次抓到的间谍嘴格外硬,问到他敌国的新型坦克有多少,回得就是:“就跟你去年开过的枪一样多。”,国家没多大,口气倒是不小,想到那个愚蠢盲目自信的间谍,他还是有点好笑。 林之恒皱起眉说:“我那是在和你开玩笑,怎么可能要求你知道这种事。” “开玩笑?我说不知道,你当时的死人脸是在和我开玩笑,我都感觉下一秒要被你扔出去了!” 林之恒沉默了,当时长时间的拷问,血腥味在鼻腔不散,不排除当时的表情过于冷酷。 “林之恒,我前面几个干不下去你自己没反思过吗?”冉清真诚的问道。 “他们的能力达不到标准,时不时干些蠢事,因为愧疚我认为这是他们申请调岗的最大原因。“ 冉清一脸惊奇的看着他,虽然想过他是这么想,但是居然是真的。林之恒被她奇异的眼光看得不适,说道:“在你做出这些蠢事之前,你做的…还不错。“ 冉清叹了口气,“少将大人,这是爱意才支撑我留在你身边啊“ 低头一看时间,她连忙走出卧室,留下一句,“以后在和你争,我先走了。“ 留林之恒在室内,他难得反思起自己的作风和表情,思考一会后,发现这依旧是最高效的工作和生活方式。林之恒冷哼一声,这么久都没有察觉冉清心里的真实想法和心思,是该要好好反思下。 感觉这章写的一般,有点放飞自我了啊啊啊 前进(玩奶、口交) 伐特洛伊之战是林之恒的成名之战,以远少于对面的军力获得胜利,守下帝国要塞,马上是战争的周年庆,最近与林之恒的会面要求大大增加,尤其是军方上层也时不时过问下林之恒什么时候结束休假,冉清应对起来越发觉得心神俱疲。 结束工作回到家里,林之恒似乎从开始那段时间后,一直都很安分,静静的看自己书,也接受冉清的接近,可是让人感觉他还是离自己很远。 林之恒倚靠在床上,在看一本很厚实的旧书,冉清靠近,从他的手臂底下钻了进去,靠在他的胸口上。 林之恒放下书,以为要像往常一样接吻,冉清却问:“如果今晚不接吻你会高兴吗?” 说起来,这段时间的接触也让林之恒习惯了。 他不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反问道:“你会不接吗”? 冉清理所当然的说:“当然不会了。” 林之恒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低头吻了上去,唇舌间的缠绕越发熟练,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无限放大。 今晚的夜色很好,万里无云,月光清亮。身体之间的相贴,体温在升高,冉清控制不住的往林之恒身上磨蹭。 胸前的乳肉摩擦着衣物,带来细微的快感,她加大摩擦的力度,追逐更强烈的感觉。 两人终于分开,冉清眼里满是水雾,她难耐的扭着身体,拿过林之恒的手放在自己胸上,“之恒,摸摸我好不好。” 手下的温热柔软的乳肉,林之恒的喉结滑动,他张开手包住整个胸,用力揉捏起来。 第一次被人玩弄奶子,冉清腰部发软,嘴里的喘息越来越紧促,时不时发出呻吟。 林之恒用手指捏住乳头,两指揉搓起来。冉清呻吟一下子大起来,“轻…一点“她有点求饶着说。 “就这么喜欢被我玩奶吗?“略显粗俗的话语从林之恒嘴里直白的吐出,手下更是加大力道在揉捏。 乳头的刺激汇聚到身下,淫水大量的流出来,打湿内裤。冉清原本侧躺着,渐渐姿势就变成了她趴在林之恒身上,睡裙堆积在腰部,垂着两团乳肉被林之恒玩弄。 眼前的场景迷人,原本就不小的奶球因为重力下垂显着更大了,下面的细腰时不时扭动一下。手里的乳肉绵软,常年不见阳光很是白皙,上面留下的纵横交错的红印,乳尖也高高翘起,被玩的肿大。 林之恒看着眼前的景色,两人相同的沐浴露香交织,眼前充满凌辱又漂亮的奶子,他抬起头将一颗乳头含了进去,吮吸起来。 意识到是自己心心念念的、难以接近的人在舔弄自己,冉清啊的一声,声音娇媚得不行,小穴里一股水喷出,她受不了的塌下腰,用阴部在林之恒身上摩擦,逐渐可以感受到穴下的坚硬,林之恒硬了。 意识这个她更加放肆用力的用阴蒂摩擦过阴茎,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胸前的乳头只有一边被反复疼爱,用舌头包裹住,用牙齿轻咬。 “唔…另一边…也要舔。“林之恒吐出被舔得湿滑的乳头,伸出舌头舔了下自己干燥的嘴唇,随后含住了另一半,仔细的舔弄起来。 上下被齐攻,冉清不一会儿就收缩着小穴高潮了,放松腰部,让整个下半身都压在林之恒身上,可以清晰感受到林之恒的火热坚硬。 林之恒吐出乳肉,喘着气,眉头拧着,为自己一时的失控,也为下体的肿胀渴望。 “林之恒,要做吗?“冉清问,林之恒抿着唇,吐出两个字:”不做。“ 冉清一阵轻笑,她起身调整坐姿,半坐旁边,可以看到林之恒脸的同时触碰到他的性器。动手拉下裤子,上面有着点点水渍。冉清裸着上半身,露着被狠狠玩弄的奶子,伸手握住林之恒的性器。 肉棒上依旧有不少水液作为润滑了,轻轻撸动几下就很顺滑了。看着林之恒染上情欲的脸,冉清突然问:“我有没有告诉你我其实真的很喜欢你。“ 林之恒沉默一会,刚要开口,就看冉清俯下身子,低头含住了龟头。他的手攥紧身下的床单,瞳孔一阵放大,身下的快感雷电般闪过全身,劈的他一阵空白。 这还是冉清第一次为人口交,含住龟头后,凭自己看过的知识,她用舌头绕着龟头轻轻舔弄,然后张大嘴,想要吞下更多柱体,用手抚慰着根部和轻轻捏过囊袋。 粗硕的肉棒撑的嘴慢慢当当的,起伏几下就感到脸颊肌肉的酸痛,吐出肉棒,用舌头一下下舔着柱身,最后用力舔了下射精口。 下一秒高涨的肉棒就射出一股白浊,溅到冉清的头发上,顺着头发流到脸上。射精持续了一会,冉清用手撸动着阴茎,期间还好奇的伸出舌头舔了一口精液,又腥又咸,她嫌弃的想。 而看到这一幕的林之恒猛然闭上眼睛,而冉清她为自己口交和舔精液的画面就在眼前循环播放,怎么都按不了暂停键。 想到什么,冉清嘴角抬高,笑得很高兴,脸颊一个不太明显的梨涡显露出来。她将手上精液抹在林之恒的裤子上,然后躺在林之恒的旁边,凑得他耳边说:“少将,你这次有点快啊“ 林之恒眼前的画面不见,他睁开眼睛就看得笑得格外开心的冉清,他扭过头,不对这话做评价,说道:“澡倒是白洗了。“ 两人都出了一身汗,还有随着时间逐渐干涸的精液。冉清摸摸发丝上有些结块的精液,叹了口气,说道:“下次别再搞到头发上了“。 下次?林之恒想到,第一反应就是要全射在嘴里。意识自己在想什么,他皱眉,不发一言起身去了浴室。 坦白(剧情) 那晚的深入接触彷佛就是一场梦,醒来后两人的距离好像又回到了之前。直到那天蒋炎来问冉清,他紧皱着眉说:“我联系不上少将,你可以吗?” 心跳慢慢变快,冉清脑中运转,想着自己的回答,想着是否蒋炎已经发现是自己带走了林之恒等等,思绪转瞬即逝,她回:“少将下了不要打扰的指示,我就没有主动联系过了。” 这似乎没有缓解蒋炎心里的疑惑,“伐特洛伊之战周年庆的准备要开始了,少将的伤恢复了吗?” 冉清不时会用手慢慢抚过林之恒身上的伤疤,也包括最近那条愈合不久还粉嫩的伤疤。 她回复:“敬遵少将的命令,没有及时跟进。” 即使是林之恒的命令在前,蒋炎也不是很满意这个回答,他说:“我这几天尝试和少将联系下,谁也不希望周年庆出些问题。” 伐特洛伊之战的周年庆,林之恒是绝对的中心人物,但是有很少人知道,到了那几天,林之恒的心情总会变得低沉。蒋炎和冉清便是知情人士,但没有人知道原因是什么,所以今年稍不同以往的情况也让蒋炎担忧起来。 冉清心知肚明,如此盛大的庆典不是自己能够对付得过去的,等有人发现林之恒的失踪,他身边的所有人和行踪会被彻查,自己的行为瞒不了多久了,偷来的东西是要还回去的。 夜幕降临,回到家的冉清步履匆匆的往卧室走去,打开门看到里面空空如也心里一惊,幸好下一秒就看到林之恒从浴室里走出来,四肢的锁链在地上发出沉重的拖行声。 林之恒一出来就看到满脸惊慌的冉清,然后被扑了个满怀,巨大的冲击力被迫让他后退两步缓存,林之恒不满的说:“你又在发什么疯?” 冉清紧紧抱着他,“喜欢你我本来就疯了。”她回道。 “我可没求着你,还不放开。“林之恒微微用力推开她,发现人跟牛皮糖一样,完全撕不开。 “林之恒,我要放你走了,你是不是很开心。“冉清埋着头,不想让人发现自己有些湿润的眼眶。 林之恒冷哼,“怎么,良心发现自己把违法犯罪的事干了遍,别跟我说你是合法持有那么多肌肉松弛剂,发现够你枪毙两个来回了“。 冉清不回,就这么抱着他。林之恒反抗无效,就这么站着任她抱着,冉清感觉一时激烈涌动的情绪慢慢平复,才松开手,两人从这个久久的拥抱分开。 林之恒走到床头柜,拿起那本冉清好不容易给他弄来的续本,抽出书签看了起来。冉清伫立在那看了一会,随后走出房间,拿了一瓶酒和杯子进来。 玻璃制的酒瓶放在桌子上发出砰的一声,林之恒应声抬头,随后再次低头看起书来。 冉清坐下,给自己倒了杯酒,将酒杯递到唇边一口喝完,放下酒杯轻轻咳嗽几声,缓解酒精的辛辣感。 冉清开口道,声音很轻很柔:“林之恒,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吗?“林之恒没有回答,冉清也不在意,继续给自己倒酒,讲述道:”你应该知道,我是被收养的,亲生父母在战争中双双去世.“ 她喝口酒继续说道:“现在的父母对我很好,我几乎没有跟别人说过我的真正家乡在特洛伊。“说道这,她沉默了下,继续开口:”我不爱说这事,怕亲生父母会多想,也不喜欢别人总是会安慰我、怜悯我。“ “我的父母是为了保护特洛伊,为了保护我而牺牲的,他们的死即使令我很悲伤,但也是有意义的”。 当时特洛伊被敌军占领大半,当地军民拼死反抗,政府认为此地将失守,指派出了难以敌军的兵力,由当时还鲜有人知的林之恒带领,本以为特洛伊将要完全沦陷,却没想到林之恒以出奇的谋略拿下这场的胜利,夺回希望渐燃,政府再次派兵,彻底收复特洛伊。 听到冉清说到特洛伊时,林之恒看书的眼神一顿,注意力就越发被冉清吸引了。 “那天,父母失去音讯,我很饿,迫不得已上街寻找食物,哪怕再小心,也没躲过轰炸。一块被炸飞的石板朝我飞来,眼前一黑,醒来就是不知是多久。石板压在身上,我动不了,旁边有走过的人,我拼命喊着救救我,没有一个人停下脚步。“冉清回忆起那段刻在脑海的画面,视线是人人快速走过的步伐,没人停留。知道没有人会为了一个素不相识人费时费力,谁知道下一秒会不会再出现一颗炮弹。 “但是有人救了我,还送给我一把匕首。“ 诚然,如果那天自己顺利找到了食物在奔跑逃离,也很难为路边一个求救的人停下脚步,冉清明明白白的想。可是,求救的人是自己就完全不一样了,为什么他们那么冷漠,为什么不来救我,痛楚和疑惑填满胸膛。 胸前的压力突然一松,当时的小冉清意识迷迷糊糊,“快爬出来。“有人呵斥她,小冉请猛然一醒,手脚并用的从废墟下面爬了出来。救她的人没有再说什么,往她手里塞了一把匕首就转身离开。 冉清娓娓道来的声音一停,她说:“林之恒,你的书很久没有翻过了。“ 林之恒抬头看她,眼神好像多了什么,四目对视,这时外面遮住月亮的云正好飘开,月光洒在床边的冉清脸上,照亮她醉红的脸和水润润的眼睛。 “林之恒,你救过我的命,记得吗?“冉清站起来,摇摇晃晃的走到床边,蹲下去,将脸搭在手臂上,侧着脸看向林之恒。 “我刚开始只是想靠近你一点,想着能不能帮到你什么,但不知道怎么就喜欢上了你。“冉清语气充满了抱怨,”做事不近人情,嘴又硬又毒,脸虽然好看但又天天板着,可是…“冉清慢慢向林之恒的方向挪动,眼神清亮,灼人的目光看向林之恒,她轻轻开口说:”可是我怎么就好喜欢你啊“。 过会不见冉清说话,林之恒放下书看向冉清,已然眼睛紧闭着进入睡眠。林之恒伸手摩挲她的脸,想着她的话语,喃喃道:“我…救过你吗?“伐特洛伊之战在自己的脑海中随着时间已成了大片大片的黑色阴影,经她这么一说,似乎点燃了一盏微弱的火花,能够稍稍照亮一点那不堪的过往。 林之恒回想不起来,看着依旧在地上的冉清,起身将她搬到床上,手腕上的镣铐带来更多阻力,完全动作后林之恒心跳微微加快,是运动,也可能是冉清直白的示爱,也只有林之恒自己知道了。 初夜准备中!! 冉清发着呆,久久没有动静,上头发通讯问她林之恒去哪里了,怎么联系不上。她拥有林之恒一部分的权限,甚至管理着他大部分的公共账号,但是一些私人的、与军部中心的,是她很难插手的。 水从池中溢出,被冰凉的触感惊醒,冉清继续准备晚饭,只是心中有了新的打算。冉清平日是个遵守约定、诚实守信的人,一开始也是没有打算破坏与林之恒交易的打算。 可是尝过林之恒的味道,就是想让人想要更多,愿意付出一切。冉清想到再过不久,别说林之恒会再给她一个眼神,甚至连靠近都无可能,那个模糊的想法逐渐坚定。 既然都走到这一步了,也不要在意那么多了,冉清想。 从柜子里拿出一些药粉,斟酌着加了一点进去,看到旁边的安全套,不经想到怀孕的事。低头看向自己平坦的小腹,脑中试图想着林之恒有孩子的样子。 冉清还想象不出林之恒会变成什么样子,不过那大概率也与自己没有关系了,冉清最后也没拿安全套,端着晚餐进了卧室。 林之恒还是老样子,两人似乎都当作那天醉酒没有发生过。 用餐后,冉清离开了房间。林之恒坐在床边,随着时间过去,一股燥热袭遍全身。感受到身体的不对劲,第一时间就想到冉清,他皱着眉进了浴室,将淋浴头打开,水温调低。 衣服被打湿,黏在身上,勾勒出结实有力的身材,一块块肌肉沟壑分明。冉清一打开门就看到这副美景,林之恒看向门口,他声音很低哑的问:“你打算做什么?” 冉清开始解开自己的扣子,慢慢靠近林之恒。她缓缓说道:“做爱。” 林之恒深吸了一口气,“你清楚你在干什么吗?” 当然清楚了,挑战林之恒的底线,破坏与他的交易,想要鱼和熊掌兼得总是会被自己的贪心害惨。不过,冉清站住脚步,林之恒此时肌肉隆起,混身戒备的样子。 一转眼,冉清就掏出别在身后的麻醉枪,射击在林之恒的大腿上。林之恒闷哼一声,眼神死盯着冉清,哪里还有什么高冷与冷淡。 “少将,看来这段时间让你松懈了不少,能让我这么顺利制服你。”林之恒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她说的是实话,放以往在对面出现时,自己就已经动手了。 药效逐渐发挥作用,林之恒撑住墙壁,才没让自己滑倒在地。他呼吸急促,脸色潮红,试图聚集力气。 冉清估算着时间,靠近林之恒,谁料他一个弹起,用手腕的锁链勒住冉清。冉清躲开,拉着锁链,将林之恒的两只手都拷在背后,将他压在墙上。 “少将,选吧,是在床上还是在这里?”冉清问 林之恒闭上眼睛,张着嘴大口喘着气,不愿回答,刚刚的举动已经让他精疲力竭了。 “那我选床上了。”冉清保持着这个姿势,强迫着林之恒移动到床上,随后收紧锁链,让他的姿势又再次变回了一开始醒来的姿势。 做完一切,冉清拿来剪刀,把林之恒的湿衣服剪开脱掉,但还是在床单上染上一片水渍,但是现在没有人在意这个。 冉清随后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伸手关了灯后就上了床,室内就留外面的月光照明,模模糊糊的。 冉清双腿跨坐在林之恒腰腹,爬下去想和他接吻,奶子紧贴在林之恒的胸膛上。不过林之恒这次显然不会接受,扭开头紧闭着牙关。 冉清有点失望,但也不在意,毕竟后面有大餐在等着自己。 初夜ing(操穴中) 比起想象中的感觉,现实中反而更加的平静和难过。借着朦胧的月光,林之恒大口大口的喘气,药物让身体变得难耐,一点点蚕食理智。 冉清拉下林之恒的裤子,性器早已高高立起,顶端渗出液体。冉清握住,随意撸动几下,就跨坐在林之恒身上。 没有前戏,穴里只是一点湿润。冉清用手扶好肉棒对准自己的穴口,微微沉下身,让头部进入一点。 被开拓的疼痛夹杂着酸胀感,冉清默默忍受着。身下的林之恒下体被纳入一个温暖紧致的地方,被露出在外面的部分叫嚣着想要,他忍住挺腰全根没入的冲动,皱着眉看向天花板,额头的汗滚落成珠。 穴肉被外来物入侵,收缩着排斥。冉清舔舔嘴唇,将手撑在两侧,一点点缓慢的吃下了整根肉棒。终于能够拥有他了,得不到心,得到人也不算太差,冉清有些恍惚的想。 冉清适应着体内的异物和破处的疼痛,比起以往的受过的伤的确不算什么,可是那份酸胀和羞耻感受明显。腰部长时间撑着有点酸,冉清抬起手,完全坐在了林之恒的胯间,外阴唇贴在耻毛上,进得很深。 稍稍的变动就让冉清气喘吁吁,感受着体内火热坚硬的肉棒,不禁轻轻呻吟出声,穴里喷出水来。她抬手按了下自己的小腹,似乎能感受到性器的形状。 不会吧?冉清以前以为都是夸张描写,但是现在似乎是真的有点。她弯下腰,趴在林之恒身上,有些犹豫的低声问:“林之恒,这个…我会不会被你插坏?好像有点太深了。” 听到这话林之恒睁开眼睛,目光深沉。性器被包裹着,穴里时不时吮吸一下,他的肌肉一直紧绷着,嘴里吐出火热的气息。 “拔出来就行了。”一开口,林之恒才发现声音有多么哑。 两人的身体紧密贴合,冉清的心里被填的满满当当,她抬手搭住林之恒的肩膀,声音近乎撒娇了,“不要,好不容易就这一回,等放你走了…”都不会看我一眼了,冉清最后的声音越来越低,不愿去想以后会发生的事。 最后一点林之恒没听清,不过也不难猜,他说:“既然知道,当初就该冷静一点。”随着时间过去,性器不再被夹得有些发疼,湿润放松下来的穴肉乖巧的贴合肉棒。 说到这里,冉清强制性将手臂穿过林之恒的脖子,搂住他,将头埋进胸膛,“谁叫你总是看起来那么冷淡,谁都不在意,我总感觉不管我再怎么努力,只要在工作上稍微出了点差错,你就能把我调走”。 林之恒冷哼一声,“你上个月迟到一次,快中午才来,你以为自己的理由编的多高明?上次在办公室整理文件打洒了水,自己去悄悄全部重新打印的,我跟你计较了吗?” 冉清抬起头看向林之恒,一脸惊讶又茫然的蠢样,林之恒抬起头不去看她。冉清直起身,轻声问了句:“为什么“? 林之恒沉默后回:“我又不是什么死脑筋,偶尔的小事没必要斤斤计较“。 冉清似乎感觉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被林之恒包容过不少次。时间流逝,过会发现穴里的不适感已经消散。犹豫下,还是不能就这么算了。 她向后靠去,用手反撑着身体,大张着腿,慢慢抬起腰,然后放下,再次将肉棒含了进去,抽插了一小下,然后迸发出来的快感过电般从两人的交合处蔓延。 女上的姿势格外费劲,冉清渐渐加快速度,穴里流出的水和鲜血作为润滑,抽插逐渐轻松。小穴被撑开填满,而且意识到穴里含着的是谁的肉棒,冉清就感觉自己身体里的快感在翻倍,嘴里时不时发出一些难耐的呻吟和喘息,两人的身体碰撞发出响声。 下体传来的细微快感有折磨和不可言说的享受。林之恒睁开眼,低头垂眼看去,即使室内光线不好,还是被眼前淫荡的场景和性器上鲜红的血迹刺激得心头一跳。 冉清没想到自己久经训练的身体也撑不了多久,动作逐渐放慢。可是穴里一阵酸软,一阵阵吮吸着里面的肉棒,阴蒂肿胀,显然是要高潮了。 可是真的没力气了,冉清停下动作,微微趴下腰扭着身体,想让林之恒粗硬的耻毛摩擦过阴蒂,一只手撑着身体,另一只手揉捏着自己的胸乳。 欲望冲击着脑袋,冉清嘴里低喘着,“之恒…没力气了…想要,好难受啊…“肉棒摩擦过穴肉,按摩到里面的敏感点,身体深处激发的快感同阴蒂带来的快感有点不同,都同样让冉清上瘾。 她受不了的,再次抬起腰想要肉棒操进小穴,可是动作依旧的软绵绵,得不到高潮,穴肉绞得很紧,不想放过一点快感。 林之恒更是被这猫挠一样的快感折磨着发疯,药物在血液里彻底发挥药效。终于,林之恒抿住唇,抬手掐住冉清的腰,微微挺胯。 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冉清差点从林之恒身上掉下去,可是身下的快感又召回她。冉清慢慢陪着着林之恒的动作,林之恒显然现在也没有多少力气,但是还是能做到在冉清坐下时,挺起腰将肉棒送到更深的地方。 冉清微微借着林之恒手上的力,起伏轻松一点,可是坐下时被林之恒插得好深,她拧着眉想要逃离这种感觉,可是又很舍不得,就在矛盾中迎来了高潮。 高潮的穴疯狂收缩,林之恒放开冉清的腰,下滑掐住她的丰盈的屁股肉,向外掰开,想要缓解下被夹得死死的肉棒。 高潮褪去,冉清理智才回笼,就看到林之恒潮红和不满的脸。她再次低下身,含住林之恒的喉结,问:“林之恒,你是不是很难受啊”。 林之恒一言不发,冉清留下一个牙印后就直起身,再次起伏起身体。高潮后的小穴很是敏感,一点点动作就再次将穴肉紧到不行,现在里面已经很是湿润,抽插带出不少水出来,溅在床单和两人的身上。 冉清的动作现在比之前更是轻柔,林之恒拿过一边的枕头垫到身后,半坐起的姿势让他好用力许多,用哑的不像话的声音说道:“把屁股抬高了。” 听到他的声音。冉清唔的一声,穴里喷出一大股水,刺激得林之恒不再等待,掐着冉清的屁股自己挺腰操起来,两人胯间接触发出啪啪声,在房间回响。 自己主动操穴和被含着动所获得的快感有一些不同,同样让人爽快,而前者多了几分恼怒。 冉清乖巧的抬起腰,但是有些受不了他有些激烈的插弄,低下点腰就会被林之恒狠狠的捏着屁股抬起。 刚高潮不久的小穴被刺激快速的操弄,又感到高潮的来临。冉清眼角有些生理性眼泪,嘴里呜咽呻吟着,战战兢兢着腿又被操到了高潮。 林之恒被她高潮中的穴又一夹,将冉清的穴按下,插到最深出,射了出来。 一大股滚烫的精液填满穴里,冉清浑身颤抖,泪水从眼角滚落,小穴喷出一股水到林之恒的胸部,激烈的快感刺激着冉清大脑一片空白。 林之恒被水射了一身,才反应过来这是潮吹了。他放开掐住冉清屁股上的上的手,一边一个摸上奶子,开口道:“这么爽?喷这么多水。“ 冉清反应过来,看向林之恒湿哒哒胸口,胸红得不像话,她说道。 “毕竟是你操我嘛。“ 照片(口交) 两人最近在床上花的时间越发的多了,但是林之恒和冉清说的话也越来越少,沉默的氛围蔓延。冉清也就对做爱越发热情,想从性事中撬开林之恒,哪怕是一丝厌恶的眼神。 今日她特地换上了那件粉色兔女郎的衣服,冉清都没好意思在镜子中多看几眼自己。走进房间,林之恒现在的锁链和行动空间被限制的很小,冉清还控制着量,刚好的催情药量林之恒身体里,能够让他身体处于燥热的状态。 经过几日的激情,冉清的穴口有些发肿,不过她也不是很在意这些肿痛。熟练的爬上床,握住半勃的性器,林之恒没有穿衣服,四肢被硕大的锁链死死禁锢,眼睛上带着黑色眼罩,不用想林之恒都知道自己现在有多么像禁脔。 性器早就被吐出的水打湿,冉清握上就很顺滑的撸动起来,熟悉的快感再次席卷林之恒的全身,他控制不住的大口喘着气,身上的肌肉绷紧,腹部的线条明显。冉清低下头舔舔龟头,一路舔到根部,昨天她顶着林之恒冰冷的目光,把他的耻毛剃干净了。 含住其中一个囊袋,收缩口腔吮吸,林之恒放在两边的手紧握成拳,咬紧牙关,好让自己不要发出不该有的声音。 从性器上舔到腹部的沟壑,留下淡淡的水渍然后到胸前的乳头,已经肿起,不再是最开始小小的一粒了,胸肌上也满是咬痕和指印。冉清留下新的痕迹,随后抬手揭下眼罩。 被骤然的光刺到眼睛,林之恒眼睛一阵酸涩,模糊的重影褪去,视线慢慢清晰,映入眼帘的就是又在吮吸他的乳头的人。 眼前这人把先前那件放荡的衣服又拿了出来,嘴里不规矩着,眼睛还一动不动的注视着自己。林之恒眉头皱的很紧,身体不受控制,甚至连最基本的进食都依靠他人,这感觉可不好受。 冉清看到他眼底一片冰冷,手下火热的身体彷佛只是一场错觉,她低头移开目光,专注着眼前的事。 再次回到性器上,那里已经全部勃起,直直挺立着,冉清含住,尝试着吞入更深,不过喉头排斥,她将嘴张的更大,微微用力含入更多,狭小敏感的喉咙被撑开一点。不适感袭来,冉清吐出性器,轻咳几声,抑制住干呕的欲望。 被喉头短暂吮吸一下的性器,诚实的抖动一下,前列腺液冒出头来,变得更加坚硬和粗大了。 不适感退去,冉清扯扯抹胸,那里勒的很紧,她俯下身将奶子去蹭林之恒的腹部,坚硬和柔软两人都感觉明显。 “哈...林之恒...这衣服好紧啊。”冉清呻吟着,被开发过的小穴渴望填满,她不自觉小幅度扭着腰。 闻言,视线不经意瞥到那对呼之欲出的雪白乳球,林之恒被烫到一般移开视线。冉清解开抹胸,胸前的放松让她吐出一口气,看到林之恒,她摘下头上的兔耳头饰,戴在林之恒的头上。 冉清抬起嘴角,下床走出房间,她的离开让林之恒一时松一口气,但是性器硬的发疼已经分不清是药物还是其他的了,对于头上带着的发饰用力想要甩掉。 很快回来,冉清手里拿着个相机,看到歪了的她上前调整。看清她手里拿着什么,林之恒微不可见的瞳孔紧缩了下,他难得开口一句:“你最好是认真的。” 冉清调试下相机,回道:“当然是认真的了。”举起相机,对准林之恒的上半身按下快门,咔擦声响起,林之恒有些屈辱的闭上了眼睛。 不过冉清可万万没有羞辱他的意思,照片中的男人不着一缕,头上带着与气质格格不入的兔耳装饰,眼神盯着镜头。 放下相机,冉清回到床上,撸动起性器,“放心吧,不会拿那个威胁你的。”说实话,冉清不是不想,而是考虑林之恒估计不会在意这些照片的流出,只会使他找出流出的人“好好聊聊”。 释放(剧情) 快感已经在身体里积攒很多,性器射出精液,林之恒的上半身微微反弓起,脸上似乎有些不耐和爽快。精液一股股的吐出,流到冉清的手里,她继续的撸动,延长林之恒的高潮。 黏糊的精液粘了一手,她抹在林之恒的腹部和胸上,浊白的液体被涂抹开,被灯光找到亮晶晶的,一副淫乱的景象。 一周后就特洛伊之战的周年庆了,冉清已经难以应付来自周边的压力,她相信一些敏锐的人已经起疑,到了该结束的时候了。 不过还真是舍不得,冉清坐在那里,看着林之恒闭眼平复呼吸。过会她靠近,低头想要吻上那张紧闭的唇。察觉到靠近的气息,林之恒睁开眼睛的同时偏头,一个吻落在了他的脸侧。 冉清动作一僵,随后粗暴的扭过林之恒的头,亲上了嘴唇,唇缝没有空隙,那种让灵魂都在颤抖的唇齿交缠似乎只存在记忆里。 林之恒的眉眼还沾染着情欲,额间的发有些湿润,而眼睛是冷淡的看着冉清。 离开他的唇,额头抵着额头,四目相对。冉清看着这双让自己魂牵梦萦的灰色眼睛,移开视线,她看向窗户,开口道:“再过几个小时,天就亮了”。 现在这个时候,终于可以想想之后了。冉清下床,去浴室换下了衣服,很慢很慢的清洗了自己,让水汽在浴室里弥漫,洗完后随意套了件衣服,带着东西回到卧室。 林之恒感到手腕的锁链被牵扯住,随后铁链拖动的声音,过会手腕一轻,他扭头看去,一边手的手腕已经被打开了,上面留下了很深的印子,有红痕有淤青。 冉清随后打开了脚腕的和另一只手腕,锁链落在地上发出沉重的闷响。林之恒缓缓坐起身,活动着四肢,一阵酸痛袭来,冉清就坐在床边看着,手里拿着一把枪。 两人对峙着,距离不算远,林之恒甚至未着一缕,肌肉隆起,蕴含着力量,沉沉的看着冉清。冉清目光专注的看着她,把玩着手里的枪。 气氛逐渐紧绷,室内只有轻微的呼吸声,冉清动了,举起枪,另一只手却是拆开弹夹,让子弹一颗颗落在地上,发出清脆金属碰撞声。等最后一颗子弹落在地上,冉清拉开保险栓,将枪对准自己的胸口,扣动扳机。 “砰。”林之恒瞳孔收缩,冉清模拟着开枪的声音,手中的枪毫无动静,毕竟一颗子弹都没有。 冉清眉眼弯弯,将枪扔到林之恒身边,捡起几颗子弹也扔了过去。随后站起身,林之恒跟蛰伏很久的豹子一般,一眨眼就来到冉清身边,手指扣住她的脖子,巨大的冲击力将冉清背后撞上墙,脖子上的手开始收紧。 林之恒身上甚至还有干涸的精液,遍布的吻痕,看着手底下的人,她将手撑在自己肩膀上,使得劲不大,分不清是在推开还是抓紧。 因为缺氧,呼吸困难,肺部传来灼烧感,眉头难受的紧皱。冉清脸部渐渐变红充血,眼睛分泌出生理性眼泪,视线逐渐模糊。 冉清的眼前开始发黑,难受的闭上眼睛,发出一声难受的低吟。眼泪汇聚,从眼角流出,一路滚过脸颊,碰到林之恒的手。 林之恒可以感受到生命的流逝,过会,猛然松开手。冉清的脖子留下深深的掐痕,她无力的跪坐在地,大声的咳嗽着,肺部被空气涌入。 余光可以瞥到林之恒转身离开,带走了那把枪和子弹,开门声响起。 林之恒第一次见到客厅,布置得很温馨,柜子上放了不少玩偶和摆设,还有相片。客厅的桌子中间摆放着花瓶,里面装着珂硫花,是特洛伊的盛产的花。花瓶旁边放着一套男士的便服,衣服最上面放着一沓现金。 抖开那件衣服,林之恒现在也没有别的选择,快速套上衣服,过程中看到身上的痕迹,尤其是那干涸的精液痕迹,他心里冷哼一声,放好枪和现金,向大门走去,门没有上锁,微微一按就开了。 林之恒开门,离开这里,舍弃了很多东西,也从这里带走不少东西。 意外(剧情) m 5 57.co m 冉清就在地板上坐着,刚开始还想了很多,后来思绪慢慢溃散,久久的发起了呆。 时间推移,阳光从床帘的缝隙中钻进室内。冉清被光刺到眼睛,睁开了眼睛。 长时间的姿势使得浑身的肌肉酸痛,尝试站起身,关节发清脆的响声。而脖子上的掐痕经过一晚更显恐怖,留下青紫的一道。冉清有点茫然的站在室内,不知道该去做什么。过会还是去换了衣服,准备前往军区。 在洗漱时,看向镜子中的自己,眉眼间有些疲惫,冉清抬手触碰掐痕的边缘,皮肉传来刺痛感。 这时门铃响了,冉清回神快速收拾下去开门,来的人是蒋炎,正一脸严肃的站在门外。 见到门开,他开口道:“冉副官,我去了少将的医院,发现………”他的目光落到脖子上,话音一顿。 冉清注意到他的目光,解释道:“前几天出了个任务。” 蒋炎虽然有些疑惑,不过眼下有更重要的事,他继续之前的话:“我去少将养伤的医院看了,少将出院那段时间的监控没有,医院说是技术更新,我查了发现是人为损害的。” 冉清感觉和林之恒发生的事像是上个世纪之前了,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此时一阵铃声响起,是蒋炎的通讯,他点开,说道:“少将发的通讯,叫我去他办公室一趟。” 收到久违的消息,蒋炎心头一松,抬起脚步准备离开,“打扰了,冉副官。我先过去军区了”。看好文请到:p o1 8uk.c om 蒋炎来的快走的也快,有着对林之恒的一片赤诚,冉清也快速的收拾下,落后几分钟出发。路上的心很平静,忽略掉那些对自己的脖子投来诧异眼光,一路通畅的到了林之恒办公室门口。 门虚掩着,里面传来蒋炎和林之恒模模糊糊的对话声,她站在门口,听到那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会在讲什么呢,跟蒋炎说找个新人来,然后将自己调走的事。 一句“进来。”打断了冉清的思绪,她犹豫的推开门,林之恒一如既往的坐在椅子上,有条不紊的下达指令,一副冷漠疏离的样子,但是衣服下自己留下的痕迹还存在那。 冉清注视着林之恒的眼睛,那双灰色眸子又恢复的原来的样子,淡漠的看着自己。“今天八队的特训你去。”八队的驻营地很偏远,且这次特训是野外模拟。冉清也不是很在意,看着林之恒那一丝不苟的头发,标准整洁的军装,像是两人之间什么也没发生过。 林之恒迟迟收不到回复,蒋炎疑惑的看了眼冉清,冉清反应过来,行礼喊声“是,少将。”抬手的姿势,将脖子展示出来,林之恒清清楚楚看到上面的痕迹。 冉清离开办公室后,林之恒低头在写些什么,再和蒋炎交谈会,蒋炎也转身离开。室内只留下林之恒一个人,他放下笔,疲惫的揉了下眼睛。深夜离开,回到自己的居所。通讯就收到上级要求结束休假的通知,火急火燎的就赶来。 脑海中闪过冉清青紫的痕迹,林之恒眼中看不出什么情绪,过会才继续抬笔。 去八队特训是件很繁琐的任务,作为带队更不能有疏忽。冉清也幸好自己没功夫再去想这想那,只会在一些休息的时刻,靠在石头上,看着天空发呆。 特训持续了一周,过程中难以完整的睡眠和像样的食物,冉清宣布解散后,在车里就有些受不了的开始补眠。醒来时已经是傍晚,只有一丝光亮,回到家天更是完全黑下来。 疲惫的录入指纹,开门室内一片冰凉黑暗,打开灯,冉清去倒了杯水喝,感觉身后传来轻微的动静。 迅速的转过身同时掏出枪,还没看清就被一只胳膊反扣住,被按在桌子上,手腕被压住,用不了力。冉清咬牙,能一瞬间能自己没有还手之力的人可不多,今天偏偏就遇上了。 冉清想要抬腿,一块白布蒙着口鼻,眼前一阵发黑,意识涣散 来人(玩乳、指奸) 眼前一片漆黑,眼睛被遮住了。冉清尝试移动,双手被吊起,脚下勉强能踩实半个脚掌,手腕处传来一阵阵火辣的痛感,周边很安静,一点声音都没有。 最关键的是,冉清身上什么都没穿。这熟悉的场景,让她心里有丝怀疑。不过想什么现在没用,抬起腿,马上就感受到锁链的绷紧,活动的空间也就几厘米。 时间一长,手腕的痛感已经麻木,手臂酸痛,前脚掌也逐渐不适。门被打开了,安静的地下室里有了响声。冉清闻声,放松身体,装作还在昏迷的样子。 来人靠近,在冉清身前不远处停下脚步,不再有动作。冉清的心跳渐渐加快,尽力保持着均匀的呼吸频率。终于有了动作,冉清的脸颊被人掐住,被迫抬起低垂的头。 顺应他的动作,冉清无力的借着劲抬起头。脸颊上的手带着塑胶手套,体温偏凉。尽管视线受阻,但是心中的那个猜想却越发清晰。 脸颊的手指微微用力,嘴巴被挤出一条缝,随后两根同样带着塑胶手套的手指,蛮不讲理的插进口腔。 手指并起向下压住舌头,随后滑向舌根处。脆弱点被如此挤压,冉清喉咙生理性的开始收缩,她收紧牙关,想要咬住嘴里的手指,脸颊上一瞬间加大力度,剧痛袭来,下巴被死死禁锢,无法移动。 口腔的手指从嘴里伸出,拉出一条细细的银丝,冉清的右边乳尖被蹭过,来人随意的在上面擦拭几下。 压下咳嗽的御外,冉清低声说了句“林之恒。”没有收到任何回音。 地下室内其实开着灯,布局很简单,角落摆着床,有一个桌子,上面放着五花八门的情趣用品。冉清被束缚在墙边,眼睛被厚厚的布蒙上。 林之恒没有打算回话,他穿着一件正式的西装,刚从一个宴会上回来。手上带着白色的塑胶手套,包裹着皮肤。 他走近了些,抬手落在冉清的脸上,摸过脖间掐痕的边缘,用手指摩挲着锁骨的形状,最后两根手指合拢,将已经微微立起变硬的乳尖夹在中间。 一阵再熟悉不过的气息涌入鼻腔,乳尖被人掐住玩弄,已经被开发过的身体立马就想要寻求更多。 手指保持着一个玩法不动,力气不大不小,带起细微的快感。冉清挺起乳,想要更多的抚慰。 想法没有传达,动作没有改变。林之恒很有耐心的揉着乳头,看着在手里变得肿胀,松开手时几乎已经是原来的一倍大。 一模一样的再次揉上另一边渴望已久的乳头,直到也变得肿胀。冉清的呼吸有些加快,能清晰感受到小穴的湿润,双手握住锁链,视线受阻,快感格外清晰。 林之恒松开手,看着雪白的乳团中间是发红肿胀的乳头,格外色情。他走到桌子前面,拿了两个乳夹,乳夹做成了爱心的形状,下面垂着小小的铃铛。铃铛不大,声音很响。冉清感受到身前人的走开,随后一阵阵叮叮当当的声音向她靠近。 冉清感到有些不安。林之恒掐住乳肉,固定住乳尖,将乳夹戴了上去。 胸前传来微微的刺痛感,夹杂着快感,下面的铃铛随着动作欢快响着。冉清可以想象现在是多么淫靡,才被揉捏肿大的乳头有些麻木,马上又被酥酥麻麻的感觉没过。 穴里一股淫水喷出,顺着大腿下滑。林之恒看到那条水痕,他绕到冉清身后,将一条腿上的锁链调高,让冉清被迫抬起腿屈起,将小穴暴露除了。失去一条腿的手里,冉清不得不抓紧手里的锁链,以此减轻体重,让地面的那只脚好受点。 林之恒调整完后锁链,没理那湿哒哒一片的穴,再次抚摸上了冉清的乳团。两只手一边笼住一个,看着乳肉在手里变形,肆意玩弄着,乳夹的铃铛也随着他揉捏的动作发出声响。 铃铛声两人都听得很清楚,胸前被毫不留情的玩弄,快感一阵阵的传遍全身,穴里水不时的流出,冉清难耐的发出喘息,穴肉收缩叫嚣着想要。 终于林之恒放过已经红痕遍布的乳,将两根手指抵达冉清的嘴边,开口说道:“舔到我满意为止。” 听到熟悉的声音,冉清想要看去,眼前还是漆黑一片。她说道:“把我眼睛上的东西拿掉给你舔。”说话间,热气洒在手指上。 林之恒手指用力放入一个指节,回道:“你没资格和我谈条件。” 冉清心里叹了口气,乖巧的含住手指,吮吸起来,同时用舌头舔弄。即使隔着一层手套,被柔软温热的口腔包裹的感觉很明显,过会林之恒张开手指,夹住绕着指腹打转的舌头,揉捏的同时屈起手指,让冉清被迫张大嘴巴。 口腔的快感没有胸前那么强烈,但是现在身体足够敏感,冉清吮吸着手指,希望林之恒能关注下身下水汪汪的穴。 手指被打湿,林之恒抽出手指,视线下移落到那口穴上。按住阴蒂,刺激的快感迸发,冉清止不住的挺起腰。 大拇指按揉着阴蒂,随后中指就插入小穴,被紧致的穴肉包裹,里面已经足够的湿滑柔软。比手指大上几倍的肉棒开拓过,含下一根手指没什么问题。 扣弄一会,林之恒再次往穴里添了一根,两指不时并拢抽插或者分开打转,给予着冉清快感。 (碎碎念:小冉让少将住主卧,而少将让小冉住地下室,啧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