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将至(合集)》 1.《替代品》-01 覃黎川捧着鲜花束进到单人病房,见张晚予拿镜子照脸,认真研究的态度,他笑道:“放心,你还是这么漂亮,甚至比以前更漂亮了。” 她闻言有些羞涩,立即将镜子放下。“我只是有些不习惯。” 他将鲜艳的花朵摆放进花瓶里,不以为意道:“看了二十几年的脸突然有了变化,一时不习惯也正常。” “头疼症状轻缓些了吗?”他转身,关心询问她。 她适时露出不舒服的神情,缓声道:“还是有点疼,不过医生不建议用止痛药,让我慢慢适应。” 他走近她,高大的身躯凑近,俯身搂抱住她。 他的动作很轻柔,像是怕惊吓到胆小的动物。 他唇瓣压近,低沉温柔的声线安慰道:“如果不舒服,你就喊我给你按按。” 他越靠越近,他迷人深邃的目光直盯着她。 她被盯得脸庞烧热,面若桃花般地泛粉色,带着不知所措的神情。 她知道他接下来想对自己做什么。 她脸上露出迟疑犹豫,却还是接受他的俯首亲吻。 他动作很温柔,完全符合外界传闻中,他对她的小心翼翼,将她捧在手心里的态度。 他对待心爱的妻子,如珍宝般对待。 他甚至怕晃颠到她受伤的头部,用双手捧着她的脸颊,亲吻她,打开她柔软的唇瓣进入。 她被他扣住头亲吻的举动,应对带着几分无所适从、手足无措,像是没经历过这事。 她努力克制青涩反应,担忧被他察觉,继而产生疑问。 但是他没有,他体谅她车祸重伤后的不适,认为她的心神恍惚、浑浑噩噩,是脑震荡后遗症,没有表示出任何疑惑。 .. 她在公司的助理发消息给她,说她的好友与同事想来医院探视她,问她什么时候方便。 她盯着这行字,愁眉不展。 他从洗手间出来,见她皱眉的神情,问她怎么了。 她踌躇要不要和他说,想起母亲说他们夫妻亲密,无话不谈,他们很相爱,让她可以依赖他。 相爱的人,不该面露忧愁,语带保留,于是她将手机递给他。“我有点不舒服,这几天不方便接见外人。” 他接过她的手机一看,心里了悟,立即道:“我来处理这事,你不用烦恼,放心交给我,你好好休养就行。” 她所遇到的麻烦事,他都一清二楚,她不想面对处理的事,由他来接见打发,最适合了。 她见他把这事揽下来,一边与助理通话联络,一边走到外间沙发区,她心里松了口气。 她想起母亲对她说的话。“予儿,不要怕,相信他,他会保护你的!” 当时太紧急了,她在什么都不清楚的情况下,被父亲的助理送到医院麻醉注射。 醒来后,她母亲抱着她痛哭失声。“对不起,予儿,是妈妈没用,无法保护你。” 她茫然无头绪,问母亲发生什么事了。 可没时间了,她母亲与她匆匆交代几句,父亲的助理就闯进来,要把母亲拉走。 对方一脸慌乱道:“覃黎川找来了!” 覃黎川来了。 他是一个身形高大修长,斯文俊美的男人。 他身份不凡,能力强大,不到三十岁就进入公司决策层,后来靠联姻与世家联盟,在公司里成为说一不二,独揽大权的统领者。 他对她很温柔,他是她的老公,他把她捧在手心里,百依百顺,有求必应。 他们是圈子里,最令人称羡的恩爱夫妻。 她在他呵护下,宛如盛开的稀世名花,娇嫩鲜艳,美丽显贵。 结果她遭遇严重车祸,险些性命垂危。 她头部遭受重创,头痛、呕吐、恶心、整夜难眠。 更糟的是,她毁容了。 1.《替代品》-02 她原本引以为傲的娇艳美貌,一朝被毁。 所以她假借失踪名义,避不见他,躲在父亲旗下的医院治疗静养,接受整容手术。 直到他终于找到她的下落,寻得他失而复得的珍宝。 他没怪她,不舍得怪她的任性失踪,他心疼她受的苦难,对她加倍宠疼爱护,恨不得将她轻拿轻放,如珍如宝般的对待,再小心也不为过。 若不是他执掌大权,工作忙碌,他甚至想要与她日夜相伴,和她共眠在单人病房里,守着她寸步不离。 哪怕他在忙碌工作之余,也会天天往返陪她,给她送花送礼物,讨她欢心。 她在他的温柔陪伴下,胆战心惊数日,才渐渐安稳下来。 他没察觉任何不对劲,他心疼她,宽容包容她所有异常,并且都有合理的解释。“医院餐点吃腻了吧?等你出院回家,我让家政人员天天给你准备大餐。” 她从小跟着母亲吃清淡料理,很少吃大鱼大肉、重咸重辣。 正津津有味吃着医院餐点,被他颇为怜惜地叹道,她如鲠在喉,脸上露出茫然无助的神情。 他察觉她的不安神情,心里一哂,立即道:“我知道你饮食清淡,就是怕你天天吃烦了。” 她轻吁了口气。“不会,这样正好。” .. 夜里,他陪伴她,哄睡她,等她沉睡了才会离开。 他用手指梳理她的头发,轻刮她的头皮,用这方式缓解她的头疼。 她都快睡着了,他突然来一句:“还会不会头疼?” 她猛然被惊醒,想起她夜夜头疼到睡不着的病情,立即道:“疼,还疼,可是你这样帮我揉揉,就好多了。” 吓死了,她差点忘了这事,就要睡着了。 他嗯了一声,边帮她梳理头皮,边俯首含住她的唇,与她唇舌缠绵。 她有点怀疑他刚才那句问话,是看出她的昏昏欲睡,故意喊醒她,让她尊重头疼人设之余,顺便轻薄她一番。 她有所怀疑,但是没有证据。 她对他的唇舌亲吻,从一开始的轻微抗拒,到无所适从,现在已经变成悉听尊便,让他随意入侵自己口腔。 仅仅花了两天时间,她就适应他这个冒犯举动了。 因为他太爱吻她了。 不仅是吻她的唇,他还会吻她的额头、眼皮、鼻尖、耳后,或是她的肩颈处。 仿佛只要他俯首,他的唇所到之处,都是他亲吻的触碰范围。 这种习以为常的动作,发自内心的动作,若不是极为爱她,怎么能随意自在地做出来呢? 他这举动有点缠人,还扰人。 可是因为他的长相气度,做这举动时,莫名引她心荡神驰,让她不由自主地配合他、迎合他,一起沉沦其中。 她有些担忧,怕总是他在付出,自己却被动承受,会不会引发他的怀疑。 她觉得自己应该礼尚往来,但往往她还没找到合适的机会,他已经先下手了。 也可能很多时候,她觉得不适合亲吻,可他不管不顾,想亲就亲,没条件也要自己创造条件的情况下,扣住她的头就要亲了。 造成她只要与他对视三秒,见他俯首下来,她就准备要打开唇瓣,迎接他了。 这什么鬼畜的条件反射动作啊? 她实在无法之下,只能迎合他的亲吻,表示她也很热情,只是没来得及表现罢了。 1.《替代品》-03 半个月后,她出院了,偶尔还会出现间歇性偏头痛、视线不明的后遗症,但已经不影响她日常生活。 他接她出院,没自己开车,而是让司机接送。 他在后座搂抱她,护住她的头,避免她受到路面颠簸震荡,晃得头疼。 司机有些尴尬。“覃先生,不能这么抱着,要系安全带。” 他还没作出反应,她先满脸涨红,不敢看他,手忙脚乱拉扯安全带。 他止住她的手,温柔道:“你别动,仔细晃得头晕,我来帮你。” 他替她拉出安全带,上身微俯下来,在凑近她时,她就很自然地迎上去,接受他的亲吻。 这是被他亲出反射性动作了。 他怔了下,立即搂住她略显纤弱的腰身,与她舌吻交缠。 司机瞥了眼后视镜,不吭声了,径自发动车子离开医院。 反正他尽到提醒的义务,再出声就不识相了。 “你瘦了好多,不急着回去上班,先把身体养好好不好?”他搂着她轻声道。 他对她说话,从来都是用商量的口吻,并不是强势的态度。 但她见过他与下属通话,他语简意赅,直截了当,非常强势的语气。 他不是个好说话、好商量的人,可对她却如此低声下气,好言好语。 她点头说好。 “你后遗症还没好,暂时无法开车。要外出就叫老刘载你,或是我载你出去。” 这次她出严重车祸,是为了闪避从路边窜出来的孩子,她一边猛踩刹车,一边打死方向盘,急调头之下,与对向来车迎面撞上。 这场车祸中,就她一个人重伤,另一个男车主只是额头碰磕出血。 她闻言,脸上露出愁闷之情。 他瞅见后,思索了下,立即改口:“不,你还是别开车了。你一开车,我就心慌,怕在我没顾及时,你又受伤失踪了。” 他的话一说完,她脸上的愁容立消,欢快地同意了。 他嘴角抽抽,心想,原来她是因为不会开车而发愁。 真是孩子天性,什么想法都写在脸上,生怕他看不见似的。 司机把车子开进湖畔公园小区里。 她脸上没露出异常神情,宛如稀松平常。 他眼眸露出促狭之意,故意道:“我把家从南苑小区搬过来了,这里空气好,还有绿地公园,适合你运动休养。” 她闻言,才惊觉不对劲。 她对这里熟悉,毫无反应,是因为她之前与母亲就住这里。 可身为他妻子的她,应该要表示疑惑才对。 可是她太安静,太自然了,这一点也不对劲。 还不等她想出蒙混过关的对策,他又善解人意道:“你之前就很喜欢这里,只是嫌这离你的公司太远,不想搬过来。现在你在家休养,住在这里正适合。” 她松了口气,他的话省得让她想借口理由,解释她态度的异常了。 他被她一惊一乍的神情逗乐了,埋首在她肩颈处偷笑。 .. 到达家门,他让她先进屋休息,他与司机来回跑两趟,把她的私人物品搬上来。 在电梯里,司机问他:“这公寓坪数大,环境也适合,怎么就不能养猫了?” “猫掉毛,不利她休养。”他漫不经心道。 “秦小姐这么宝贝那两只猫,一时没察觉,一会儿肯定问你它们上哪去了。”司机咂摸不出猫掉毛和她休养有什么影响,不过老板说什么就是什么,大不了秦小姐闹脾气时,他再把猫送回来。 他笑了笑,没说话。 1.《替代品》-04 司机离开后,他进到主卧室里,她正在整理衣服。 他看更衣室的门被打开,应该是进去查看翻找了。 她肯定觉得奇怪,她的衣服到哪去了,说不定心里正惊疑紧张。 他主动解释道:“你前些日子和同事弄爱心公益,把自己的衣服捐出去大半,衣橱里剩没几件。改天我陪你一起去逛街补货。” 她才恍然大悟,她刚才还纳闷,怎么房间衣橱与更衣室里的衣服这么少,还以为剩下的衣服,放在原先的公寓里,没整理过来。 幸好她没问,一问就露馅了。 她脸上藏不住事,那股劫后余生的庆幸神情太明显了。 这娇俏的小表情,真是千变万化、生动有趣,令人怎么都看不腻。 他从身后搂住她,用低沉醇厚的声线道:“我帮你整理,你去躺下休息,别忙活了。” 她被他搂住,偷偷踮起脚尖,想显得高一点。 结果他手一压,把她踮起的高度又压了回去。 她默默安慰自己,个高的人,看谁都是矮子。 她矮个两三厘米,在一米九以上的男人眼里,微不足道,察觉不出落差,都一样是矮子。 他将她搂抱起身,往床上走。“你这一病,至少轻了十来斤,腰上的肉和小腹都瘦没了,你原本还有点小肚腩的。” 他伸手抚摸她纤细的腰身,和略显凹陷的扁平小腹。 被他这么一形容,她仿佛与原身体态削瘦许多。 她遗传自母亲的纤细柔弱体形,吃不胖还挑食,她除了在意胸部大小,其余地方她都没关注过。 结果被他指出落差,她有些惶恐。 咋了,她还要胖回鼓凸出的小腹,和套了一层游泳圈的赘肉腰身不成? 她脸上的惊恐太明显了,她非常抵触增肥,肥到他形容的那程度。 他默默欣赏了会,才替她解围道:“之前你总嚷嚷要减肥,又时常与同事好友吃吃喝喝聚餐,喜欢熬夜,作息不正常,才会瘦不下来。现在如你所愿瘦下来了,你就别再作息不正常,暴饮暴食了。” 她松了口气,幸好他没要求她增肥,恢复原状,那多影响穿衣服的美观啊! 他不再逗她,把她轻柔放躺在床上。“闭眼休息一会,我收拾完就来陪你。” 她嗯了声,乖乖闭上眼。 他俯首盯着她艳丽娇柔的五官,感觉熟悉又陌生。 熟悉的是这张脸,陌生的是她的性情。 她的性情,影响他对这张脸的印象,对其逐渐改观。 从令人反感的气势凌人,到如今的娇憨惹人爱。 他喜欢现在的她。 他笑了笑,凑近亲吻她的额头。 她纤长浓密的睫毛微颤,轻如蝶翼展翅,脆弱又美丽。 她等了一会,他还没覆上来亲吻她的唇。 她觉得现在是时候表现她的主动了。 她伸手揽住他的颈子,要与他亲密接吻。 结果她的手被他按下,他说:“别闹,等你好了再来,别这么急,仔细头疼。” 她被他拒绝,自作多情,闹了个大没脸,白皙精致的脸庞,布上红云。 她闭上眼,感到无颜见人。 然后她在恍惚之间,听见他的笑声,很轻,就一个音节,仔细一听又没有,像是她的错觉。 但她还是觉得颜面无存,她扒拉被子拉到头上。 “别这样,我没有笑话你。”如果他不是带着浓郁笑意,他这话还有点诚意。 他想扯下她捂住头的被子,可是她不愿意放手,死死攥着。 “我和你一样,也好想你,好想要你,没你在身边这些日子,我睡不好觉,思思念念都是你。可你现在主要任务是养好身子,你想要,我也不能动你。你乖乖的,等你好了…”他小声在她耳边道:“我日日夜夜都给你,给到你哭着求我不要了。” 她受了大刺激,这男人说情话就说情话,怎么突然飙车了? 她伸手推搡他。“你走开!” 他见她这青涩纯洁的反应,忍不住闷笑出声。 1.《替代品》-05 傍晚,家政人员提菜篮进门煮晚餐。 他在晚餐前,带她下楼到湖畔公园散步。 她走前头,他在后头跟着她。 看她熟门熟路,左弯右拐,对这熟悉得很,完全没有刚乔迁入住的陌生感。 他忍不住露出笑容。 若不是怕把她吓出好歹,他真想逗她几句, 此时,一名中年美妇牵着两只大体型的狗过来,一只是阿拉斯加,一只萨摩耶。 “张总监,您也住这小区?”他认识这名美妇,与对方寒暄招呼。 美妇的目光,先是望向张晚予,再投向他,与他客套几句。 他回首对她道:“没想到我们和张总监这么有缘,同住在一个小区里。” 他承认自己等着看她的表情管理。 这种复杂的情况,她肯定无法处理。 结果他猜错了,她没作声,目光先是盯着美妇,再望向对方拉的两只狗。 和狗一对视之后,她的视线像黏住似的,拔都拔不开了。 美妇牵着的两只狗也很有趣,一直想往她这方向凑,狗绳都拉不住它们,还向她躺下露出肚皮,想用大掌扒拉她的撒娇姿态。 眼瞅着她就要蹲下摸狗了,美妇出声道:“菲菲大病未愈,也不穿严实一点,好歹打个伞,仔细吹风头疼了。” 美妇看似在关心提点她,眼眸在她身上打量,其实是意有所指。 她听见菲菲两字,明显没反应过来,还琢磨对方说的是谁,差点要回头看身后。 好一会才恍然,对方说的是自己。 她立即身躯一震,乖巧应了声好。 他有些忍俊不禁,脸往一旁撇去。 美妇嘴角抽抽,目光透露出不忍直视的嫌弃。 他仿若未觉,对她道:“张总监说得对,你吹风久了,怕夜里头疼,我们先回去吧!” 她不想走,拖拖拉拉,目光在两只大狗和美妇身上纠缠,流连不去,脸上带着依依不舍,就差点没直接喊出心声了。 美妇警告性地瞪她一眼,让她收敛脸部表情,然后使劲扯着狗绳,拉两只大狗离开。 他见她目露不舍地目送他们,温声道:“我知道你喜欢狗,想养狗,但现阶段不行,你正在休养中呢!” 他用温柔的态度,却不容置疑地搂着她离开,大有一股「我只是说话温柔好听,但你必须听命行事」的态度。“不过你可以上张总监家里,逗逗她家的狗,我想她应该不会介意。” 她点头。“她不会介意的。” 她口吻太理直气壮了,他忍不住想逗她。“不怕遇上她老公吗?” 她差点脱口而出说不怕,而后想起,对方与自己关系的复杂性。 对方老公,不就是她现在身份的亲爹吗?而且好像关系还挺糟糕的。 她这才把这话吞入腹,不敢瞎嚷嚷了。 .. 家政人员煮好晚餐,在餐桌上摆放好碗盘后,就结束工作离开了。 张晚予还没入座,就先看菜色。 一看,都是她不爱的菜色。 啧,还不如医院提供的餐点,好歹都是她能吃的。 她琢磨如果向他提出,想去张总监家蹭食,会不会被他疑心的可能性。 她厌食与动歪脑筋的神态,太浅显易懂了,被他猜出她的想法,道:“我知道你不爱,可这些都是经过营养师搭配,对你身体有益的料理,你别挑食。” 她一脸抗拒,就个孩子似的。 和她讲营养,她听不进去,不是她喜好的,她食不下咽。 于是他直接搂住她,没给她选择的余地,径自夹菜喂饭给她。 她自从长大后,就没经历过被人喂食的动作,慌乱地阻挡他。“我…我自己来!” 1.《替代品》-06 他见她一副窘迫尴尬的模样,知道她面皮薄,轻声道:“以前你挑食,我都这样喂你的,还以为你改好了,结果现在又故态复萌,娇气起来了。” 她闻言,反抗的力道小了,就是脸上带着生无可恋的哀愁。 他笑眯眯地望着她,像是看不够她一样,专注且深情。 别的时候他这么盯她,她会觉得羞涩,毕竟他长得出色又有能力,又很喜欢亲吻她。 可吃饭的时候这样盯着她,那感觉就不同了。 她被他盯得紧张,像是迫于压力之下,张嘴吞咽他喂食过来的菜。 他看似对她万事好商量,那也只是他温柔的态度。 其实没得商量,只能按他的要求来办。 她被他紧紧搂住,喂了一口又一口她不爱的菜色,她面带苦色。 后来她实在吃不下了,把脸埋在他肩上,搂着他的颈子,整个身躯晃了晃,像撒娇一样,用身体力行表示她不要了,别逼她了。 她宛如鹌鹑般的逃避姿态,着实憨态可掬,难怪她身躯养不胖,她这样一通撒娇卖萌,她那性情颇为严厉的母亲,恐怕也挨不住吧? 他越看她越觉得喜爱,忍不住捏住她的下颌,把她的脸扒拉出来,垂首亲吻她。 她热情地迎合上去,只要不逼她吃饭,亲吻她很愿意配合,再也没有比此时更愿意了。 .. 饭后,他陪她在客厅沙发上看影片。 她与时下年轻人不同,她不喜欢拿手机盯小屏幕看,她喜欢看电视,喜欢用大荧幕打游戏。 她的生活圈子不大,颇为内向社交,兴趣爱好都不需要与外界联机交流。 这样的性子,宜家宜室,也好掌控。 他搂着她,揉搓她的头皮,给她头部舒缓按摩。 她原本来精神奕奕盯着电视里的情节看,结果他一上手按摩,按没几分钟,她的目光就开始迷离涣散了,再过一会儿,她被按得昏昏欲睡。 她想强撑着精神,可实在是被按得舒服,最后俯趴在他身上睡着了。 活像被圈养的宠物,被主人一通揉搓,就浑身舒体通畅,舒服到打呼噜了。 他对影集没兴趣,一直在盯着她瞧,见她明明聚精会神在看电视,却被硬生生被自己按到睡觉。 他没吵醒她,继续梳理按摩她的头皮。 .. 就寝时间到,他抱她进卧室。 她被突然失重悬空而惊醒。“我自己下来走!” “嗯,好。”他嘴里温柔说好,依然把她抱进卧室里。 她被他抱进卧室时,后知后觉想起,他们是夫妻,理应是要睡一起,睡一起就算了,还可能干一些少儿不宜的事。 这事还是合法合理,受婚姻法保护的。 她现在能用车祸后遗症当借口,挡住他的索求,但挡得了一时,挡不了多久。 她对未来即将发生的事,感到一阵紧张。 后来她发现,为未来还没发生的事担忧,其实是没必要的。 因为她现在遇上更棘手的事了。 他说要抱她去洗澡。 她都懵了,夫妻间还有这种操作吗? 洗澡不都自己洗,怎么还能两个人洗? 她连狗都送出去给店家洗了,怎么可能帮男人洗澡? 哦,不,她觉得依她与男人的体形,被洗的可能是自己。 她不肯,特别抗拒。“我自己洗!” 她怕他来一句,以前都是一起洗的,怎么现在又矫情了,于是先声夺人:“我身材走样了,我…我不想让你看见!” 她觉得这理由合情合理,他这么温柔体贴,应该能理解她的想法。 1.《替代品》-07 结果她料想错了,他不以为意道:“哪有走样?你以前有小肚腩,腰腹上有游泳圈,也没见你羞于见人。怎么现在变瘦、变美了,还不敢让我看了?” 她被噎住,想了下,换个理由,底气不足道:“我瘦到胸围小了…” 就见他用手掌比了下她胸前大小,正儿八经回道:“没小,一样啊!” 眼看她都要被整崩溃了,他才收起逗弄她的举动,善解人意道:“行吧,我给你一段时间适应身材的变化。但是你得快点,我还是习惯和你一起洗澡。” 她闻言,对他生出感恩爱戴,对他的宽容感激涕零,感谢他给她短暂的适应时间。 而后,她顿住,她感激个屁啊!他逼迫她,他后来不逼迫了,她怎么还对他产生感动情绪了呢? 她拿睡衣进到浴室,愁苦地揉了揉脸。 她不是自卑身材无法见人,而是不敢对男人裸露身躯,觉得羞于见人。 她从来没这样过,就算家里只有母亲在,她也不曾裸露身躯到处跑。 她没住过学校宿舍,别人可能觉得裸露身躯是件稀松平常事,可对她来说,是需要克服心理障碍的难关。 但她晓得,这事无可避免。 他是她老公,合法正规的伴侣,以前习以为常的事,突然变得忸忸怩怩,岂不招人疑窦。 她洗好澡,换上保守式的睡裙出浴室,在他揶揄的目光中,尴尬爬上床。 等他洗好澡出来,下半身只围了件浴巾。 然后他当着她的面,解开浴巾,里头一丝不挂,就准备要上床睡觉了。 她一窒,立即转开目光,心跳加速。 她脑海里还停留在他全裸的画面,高大修长的身躯,健硕带着肌理线的肌肤,削瘦有劲的腰线,咦,为什么到下面就没了? 因为他的胯下之物太显眼了,她的目光停在那,就没继续往下浏览了。 她虽然不好色,好奇心也没这么重,也晓得亚洲男人一般的尺寸大小。 她觉得对方那玩意,大得有点超乎寻常。 她心跳如擂鼓,怀疑是灯光不够亮堂,导致她视线不清楚,看模糊了。 但是她没勇气再细瞧一次,尤其在他盯着自己看的情况下。 等会儿,他为什么全脱光了?他不穿睡衣吗? 她想问他为什么要脱光,却迟迟没敢开口,万一他来一句,他一直都这样裸睡,怎么她不记得了,她怎么回? 她把被子拉到头上,试图眼不见为净。 只要她看不见,他与那庞然大物就不存在。 但他很有存在感,不容她忽视。 他上床后,问她:“躲这么远做什么?以前不搂着我就睡不好,现在才离开我一个多月,就不要我了?” 这话杀伤力太大,她下意识反驳:“没有,不是!” 他张手让她过来。 当然是她过来,因为她把自己挤在床边角角,与他中间还能躺个人的空位。 她不敢瞄他的下半身,慢吞吞挪过去,被他搂着。 他哪可能单纯搂着,他俯首含住她的唇,舌头伸进入她的嘴里,与她深吻交缠。 这个她颇为习惯,毕竟这些日子他天天吻她,吻得她产生反射性动作了。 但他不仅吻她,他的手掌隔着睡衣,正在抚摸她的身躯。 她身躯僵硬紧绷当中,还带着微颤。 她不适应他的抚摸,甚至有抵触反抗的动作,可是又隐忍了回去。 她在心里告诫自己,这是我老公,他能摸的,他是合法的,我不能抗拒,要忍着! 他摸得很温柔仔细,特别细致的摸法,像是整骨师在做术前检查,每根骨头都要摸得清清楚楚、条理分明。 她不怕痒,也没觉得被冒犯得恶心不适,就是被他摸到有些毛骨悚然。 她怕他突然来了句:咦,你这肋骨有点变形,需要扳正。 1.《替代品》-08 她骨架特别纤细娇小,肩窄又薄,就是所谓的少女肩,看着年纪就显小年轻。 她身形瘦弱,摸起来却不是骨瘦如柴的手感,而是带着柔嫩弹性的触感。 仿佛像是特殊材质填充娃娃,柔软无骨一样。 让他产生想把她掰折看看的冲动,看她会不会被他轻易折断。 当然,这只是玩笑话,他折她做什么,这么可爱娇软的玩意,当然要好好养着玩。 她身躯十分纤细瘦弱,可是该有肉的地方,也没干扁。 例如她鼓圆饱满的胸围,还有她的臀部。 他揉捏她的臀肉,把她捏得胆战心惊,一声也不敢吭,就怕他下一句是:这里怎么瘦了或胖了之类的。 但让她不敢吭声的,还有他越来越肿大坚挺的胯下之物。 她有些骇惧,她想起他未上床前的分量尺寸,当时她以为那已经是勃起状态了。 可事实告诉她,是她天真了。 那玩意特别有压迫感,就抵在她腿间处,把她吓得不敢动弹。 虽然她没经验,也没见过其他实物可对比参照,可她觉得他的胯下之物,粗长得有点不合常理。 一想起他对自己的痴迷宠爱、缠绵爱意,她心里发怵、瑟瑟发抖,想连夜逃回家找妈妈。 他没有过分玩弄她的身躯,只是揉搓她一顿之后,就帮她按摩头皮,哄她入睡。 虽然他觉得她的睡眠质量好,完全没必要哄,她睡得又快又沉,只是把她搓舒服了,她睡得更迅速罢了。 她睡着后,脸上带着娇憨纯真之意。 她娇柔美丽,纯真自然,有股涉世未深的单纯气质,像是被保护得风雨不侵,从未受到风雨摧残的模样。 是怎么样的环境下,才能娇养出她这性子? 他想起她父母亲身份,还有他们深藏她的行径,露出古怪的笑容。 .. 隔天他去公司上班,她待在家里休养。 家政人员敲门,告诉她有工作人员送来一大箱子的书本,问她要放到哪。 她知道这些书从哪来的,她走出卧房,盯着拖车上的箱子,面带惊恐之意。 她原本的书并没有这么多,是她母亲额外添加许多相关书籍给她。 她母亲用实际行动告诉她,就算是嫁为人妻,该读的书,该充实的学问,一日也不能放弃。 她恹恹地将书本放在客厅柜子上,窝在沙发上看书。 别的贵妇人妻整天不是买买买,就是做美容喝咖啡。 她不是,她在研读国税法案,背企业税收政策。 因为她有个日复一日鞭策她苦读的母亲,扒拉她这个学渣女儿上进。 .. 他中午从公司回来陪她用餐吃饭,见她放在客厅桌上的专业科系课本。“怎么不去书房读书?” 她有些心虚,怯声道:“我喜欢在客厅读书。” 她不好明说,她一坐在书房里就想打瞌睡,读不下去。 “我还不知道你?是喜欢在沙发上看书,嫌椅子坐着不舒服是吧?”他替她找挽回颜面的理由。 她松了口气,顺着他给的台阶点头,就怕他追究自己为什么不进书房。 其实是她喜欢一心两用,边看电视,边读书,时不时还要刷手机看时事新闻,妥妥的学渣分心标配。 他的公司离湖畔小区不近,来回要一小时,可是他却乐意天天中午往返陪她吃午餐。 不,应该是说,特地跑回来喂她吃饭。 他若没盯着,她只会挑自己爱吃的,最后剩下一大半。 她觉得过意不去,他有正经事,却为了自己挑食而来回往返,这样太辛苦费事了。 她提出会自己照顾好自己,不用他盯着的想法。 他垂眸一口一口给她喂鸡汤。“那可不行,没我盯着,你肯定这也不吃、那也不吃。” 1.《替代品》-09 “可是这样你太累了,我会心疼。”这话她说得真情实感。 她的确是觉得他这样太辛苦了,而不是为了逃避他喂食的借口。 他听见她的暖心言语,神情语气不变,道:“心疼我的话,再多吃几口,青椒香菜葱蒜都咽下去。” 她:……这回复差评! 她遇到实在不爱的,就会埋首在他肩上,撒娇卖萌,不吃就是不吃。 青椒香菜葱蒜,都让她如临大敌,特别反感讨厌的菜。 但他太鸡贼了,他会把这些菜夹进肉片里包裹着,喂给她吃,主打的就是雨露均沾、一视同仁。 “如果心疼我,不想让我来回跑,还有一个办法,就是你陪我去公司上班。” 他用诱哄孩子的口吻来哄她。“你娇气又挑食,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家。你来我公司陪我上班,我给你弄休息室,里头有冰箱、沙发、电视、游戏机,还有床,你想要什么,应有尽有,你想喝什么、吃什么,我让助理跑腿给你买,行不行?” 她被他哄得心动了,可心里还是有顾虑。 “我办公室除了助理和秘书,谢绝外人进入。客户来了,只会在会客室招待,和经理开会在会议室里。你在休息室里没人打扰,和在家里没多大区别。”他知道她怕什么,她如今特别避讳与熟人见面,怕被识破不欲人知的秘密。 其实她用不着担心,因为他会替她设想避开这一切,给她安全无忧的生活环境,一如从前。 她想了下,最后点头同意了。 .. 秦乡从公司门口出来,坐进后座,司机立即开车离开。 他打给妻子曲意庭,对方一接通电话,他口气不悦道:“找到人了没有?” 曲意庭不知道回了句什么,他不耐烦道:“我不管你们母女在搞什么鬼,让她赶紧回来!” 她发出歇斯底里的咆哮声,他充耳不闻,只道:“你别把覃黎川当傻子耍,他现在只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按兵不动,等到他所有反应时,我看你们到时会不会后悔!” 她似乎一直在辩解,可他听不进去。“是失踪还是私奔,你真以为我不清楚吗?你们母女一脉相连,在男女关系上胡搞瞎搞,有其母必有其女,我以前只是懒得管你们,不代表会坐视不理。你让她赶紧回来收拾残局,别逼我对她下追杀令,赶尽杀绝了。你应该清楚,若不是书馨识大体,顾全大局,我真的会为了给覃黎川交代,杀了这蠢货!” 他的神情态度,彰显着他说的绝非危言耸听。 说完,他把通话切断,不再听她的怒吼咆哮。 司机把车开进湖畔小区里。 他用面部识别打开公寓大门。 他一入门,就见两只大狗正在客厅抢夺一只布娃娃。 它们见到他进门,尾巴摇了摇,然后又继续发力,与对方争咬娃娃。 他盯着两只狗扯咬的布娃娃,觉得有些眼熟。 张书馨从厨房出来,见他皱眉盯着狗看,问他:“看什么?” “这娃娃,是不是予儿房里的?怎么被它们咬出来了?”说完,他就想把娃娃抢回来。 “没事,这本来就是她买给它们玩的。”张书馨阻止他的行径,把他推进厨手洗手。 两人用餐时,他望向一旁空着的座位,眉头深锁,极为不悦。 “这只是权宜之计,只要你们赶紧把人找回来,予儿就能换回来了。”张书馨哪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她叹了口气。“只是一想到予儿要和隆儿一样,送到加拿大待几年才能回来,我心里就空落落地难受。” 1.《替代品》-10 她难受,秦乡也不好过。 他搂住她,向她连声道歉,并向她承诺,一定想办法把予儿留在身边,不送到国外避风头。 她握住他的手,道:“是该怪你没教好女儿,导致这桩祸事。可是你没教好,也不是你的问题。” 她的这话,秦乡太认同了,正要开口随她一起怒喷妻子,就听见她道:“是我的问题,若不是你在外头另外有个家,儿女双全,造成曲意庭的怨怼不甘,不好好教导女儿,又怎么会闹出这桩丑事呢?” 秦乡闭嘴了,也是,张书馨知性理智,知书达理,在她嘴里是不会听见责怪曲意庭的话。 要怪,她只会怪自己和他。 但他不以为然,因为论起先来后到,张书馨并不是小三,曲意庭才是后来的那个。 在圈子里的人眼里,张书馨才是正牌太太,曲意庭只是个挂名作用,哪怕是曲意庭的娘家人,也默认这种身份区分。 只是曲意庭不甘心,非要和张书馨争风吃醋。 他与张书馨相识相爱,只是因为她的身份顾忌,无法嫁给他罢了。 曲意庭是他后来因利益合作娶的妻子,他们连同床异梦都没有,一直都是分居状态。 他与张书馨无名无分,却能持续三十年的相知相守,凭靠的不仅是爱,或是儿女的亲情存在,还有其他重要因素。 “把予儿送到覃黎川身边稳住局势,是我的主意。但你得赶紧把人找回来,物归原主才行。予儿被你宠得太过单纯,善良又好哄,覃黎川就算保证不动她,我也不安心。”她露出哀愁的神情,道:“她还是处女呢!让她和覃黎川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万一有个啥,等你女儿回来,我的予儿怎么办?” 听到这话,秦乡脸上浮起煞气。“他要是敢动我的宝贝,我活剐了他!” 以前覃黎川式微,要仰赖曲家与秦家扶持,才让他得到执掌大权的机会。 可现在他崭露头角,成为让曲、秦两家无法忽视的存在,已经越过附属曲家,隐隐有与秦家平起平坐的地位了。 不过在身份辈分上,覃黎川永远是晚辈,所以秦乡仍然没把他这崛起新秀放在眼里。 “剐啥啊!万一予儿愿意呢,毕竟覃黎川这条件,放在圈子里都是数一数二的。”她佯装不经心地问出这话,然后偷偷打量他的神情。 他摇头,坚决态度拒绝。“不行,我的宝贝一辈子都只能留在我身边,哪能给别的男人占走,不行!” 他这意思是,覃黎川的条件再好,他也没看在眼里,谁也配不上他女儿。 她的眼眸布满阴霾,随后又笑道:“隆儿可以一辈子留在身边,予儿你怎么留啊?找男人入赘吗?” “我说能留就能留,什么找男人入赘,他们配吗?她不能离开我,不能离开这家里。”他想法思维有些病态,却不是对女儿产生畸恋的变态。 他只是不愿意让心肝宝贝被别的男人占有,想把女儿永远留在身边的病态父亲。 像他这样心态的父亲,比比皆是,只是他有权有势,女儿乖巧听话,懵懂没开窍,孩子的母亲势不如人,处处受挟,他才会显得理直气壮。 张书馨所生的儿子,是秦乡的独子,秦家的唯一男丁,不到十岁就被他送到国外留学生存,学习独立自主,如今在加拿大一边读博,一边管理产业。 可她生的女儿,如今都二十出头了,却被秦乡宠得不知人间疾苦,天真娇憨,活像温室里的花朵,一点风雨都没经历过。 秦乡是真的要把这个女儿深藏娇养在身边一辈子。 这与囚禁有什么差别? 1.《替代品》-11 他愿意,张书馨可不愿意。 她女儿可以宠、可以爱,却不能养废她。 .. 夜里,在秦乡熟睡后,张书馨在阳台上喝助眠养生茶。 她拿着手机,发消息给对方:“那两人到哪了?” 对方过了会才回复:“在边境山上藏着。” “该让他们出来活动活动了。”她敛起眼中深意。 原先他们的计划,是先把对方的行踪藏几个月后才曝光,可她提前了。 “你该不会是急着要把女儿讨回去吧?”对方问道。 “不是这原因。”她没说太多,毕竟双方并不相熟,只是因为利益合谋。 她敢把女儿抵在对方身边,不是信重他的人品,而是相信利益能让对方有所顾忌,不敢轻举妄动。 “上次你没回我,等事成之后,你要怎么处理这笔资金?你账户受国家监管,不能入账,你女儿也不行。”对方仿佛是在岔开话题,问风马牛不相及的事,可细究之下,会发现这问题另有深意。 她没有察觉对方的深意,回道:“用你公司的出口管道,帮我把钱洗到加拿大去,到时我会给你几个账号。” 她与对方合作,事成之后,对方负责帮她把应得的份额洗出来,变成合法所得,才算终止双方合作关系。 “加拿大,好,我知道了。”对方回复道。 张书馨想起女儿的娇软性情,心理担忧,忍不住对他道:“她娇气,你多担待点。” “行。”对方答应她。 “你们相处得还好吧?”她想起对方过于出色优异的样貌,忧心忡忡。 “她有点怕我。”但对方的一句话,打消她所有疑虑。 她松了口气,想到女儿懵懂未开窍的性子,让她和陌生男人共处一室,不怕才怪。 .. 他早上醒来,将怀里柔软的娇躯抱到一旁,起身进浴室冲澡。 出来后,他进更衣室穿上衬衫长裤,一身西装笔挺。 他俯身把熟睡的她抱起,在她身上披一件外套,然后将她抱出卧室。 家政人员准备好他们的早餐,见他们出来,立即跟在他后头下楼,直到把餐盒交给司机才离开。 他小心翼翼抱着她进到后座。 司机已经见怪不怪,也不会多嘴让老板系安全带了。 爱系不系,反正被逮到开罚单,也是老板的事。 到公司地下停车场,司机把车停在私人电梯门口,帮他开车门,按电梯开门钮,目送他们离开。 无论见过几次,司机总觉得他们相处过于腻歪,看得他鸡皮疙瘩冒出来了。 明明之前不相往来,一副河水不犯井水的态度,怎么在经历一场车祸后,变得这么黏糊了? 司机咂摸可能是失去过后,才晓得珍惜对方的存在,不过也未免太矫枉过正了吧? 要么就打死不相往来,见面如陌生人,要么就形影不离,缠绵悱恻,走哪抱哪。 .. 她在休息室床上起来时,已经九点多了。 她环顾了下四周,发现自己又在睡梦中被挪了地。 她和他说过,早上叫她起床就行,又不是起不来,她没起床气的。 他总是说好好好,但隔天依然故我。 典型的「你说你的,我做我的」行事风格。 她迷迷怔怔地爬起来,进到浴室刷牙洗脸。 等她出来时,他正在吧台加热早餐。 他盯着她没穿室内拖鞋的脚,略皱眉头,却没说她,而是走过去将她抱起来,放在沙发上。 她后知后觉啊了一声。“我忘了穿室内鞋。” 她家里铺了地毯,太习惯赤脚在上头走,只有外出才穿鞋。 休息室地板是瓷砖,不穿鞋也不冻脚,但是对女性而言,这样容易受寒。 他亲吻她的额头,轻声道:“没事,我晚上让人来铺地毯,你不习惯就别穿。” 1.《替代品》-12 他宠疼她,宠得过于丧心病狂,让她感觉受宠若惊之下,产生受之有愧的心态。 虽然他自以为宠的是她,不知道她不是她,可她担了她的名头,也要有所回馈反应才对。 她不知道怎么回报他的宠爱,和他所付出的比较起来,她能给得太少了,显得她很被动。 这样不行! 他喂她吃早餐,哪怕她表示这个她爱吃,她不挑食,可以自己吃,他也不假手于她,非要喂她。 她怀疑他有喂食癖好,可是一般有这癖好的人,家里都喜欢养宠物,可他没有,他只养她。 他把煎蛋裁切成她能一口吞食的大小,细致又温柔地喂她。 她也想礼尚往来,拿起豆浆杯递到他嘴边,意示要喂他喝。 结果被这朽木疙瘩挡了回来,他以为她逃避喝豆浆,反手给她灌进去。“别挑食,你要多喝豆浆,对你身体有益。” 她:…明明就很温柔体贴的男人,为什么如此不解风情? “我也想喂你。”她解释自己的行径不是挑食,是想表示心意。 结果他一本正经道:“我不像你这么挑食,不用你喂。” 他拒绝她的体贴,还指责了她的缺点。 她使小性子,用头去撞他的肩,发泄怒气,被他扣住下颌,俯首含吮她的唇。 她的小脾气,在他深入亲吻下,消弥散去,忍不住迎合他,加深与他的纠缠。 她依偎在他坚硬挺拔的胸膛处,呼吸间都是他身上带着的男性香水味。 她被他搂住,充满占有欲意味的动作,被他唇舌入侵缠绵。 她的心神不宁,隐约有守不住的迹象。 尤其在发现他胯下之物的崛起发胀,她整个人都失神迷离了。 虽然这样有点夸张,但她的确被男人吻到腿间湿糯一片。 她知道这代表什么。 他结束这一场热吻,垂眸询问她:“还头疼吗?” 她理应是要装病、装柔弱,无限拉长这后遗症的时间,最好拖到她回来为止,避免与他牵扯上更深的关系。 可是见他目光充满对她的关切爱意,哪怕不是对她,她也装不下去了,小声道:“不疼了,好了。” 她知道这代表什么意思,他也说过,等她头不疼了才敢碰她,履行夫妻之间的义务。 如果她不想,大可以一直撒谎拖下去,拖到事态明朗,本尊回归为止。 可是他对她太好了,好到她实在不忍心伤害他,让他一直为自己担忧。 而且她心里也对他产生一些说不清、道不理的心思。 他高大俊美、温柔体贴,对她一心一意,眼里只有她。 她会对他产生不一样的心思,这很正常,不是吗? 就算他们真的发生什么,事后各归各位,他也不会知道真相,没人晓得他们发生过的一切,这不是挺好的吗? 她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 在这次事件里,他们不会有人受伤害,没有遗憾地离去,就是完美的结局了。 但偶尔,她也会在心里祈祷,希望不要这么快结束,再给她多一点时间,不用太久,就几天就行。 她让拥有一个不属于她的男人,就这几天就行。 “真的好了?不疼了?”他狐疑道。 她点点头。 他依旧不信,问她:“你是不是馋了想开荤,才骗我好了?” 她一开始没听明白,后来反应过来了,她恼羞成怒地拍打他。“你胡说八道什么?!” “好,好,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你没馋,你完全没想到那地方,你也不想干那档子事。为了惩罚我的言行无状,罚我禁欲两个月,好不好?”他连声道饶,还作了自我惩处。 1.《替代品》-13 她一听见两个月,心里有点急了,两个月禁欲,等你解禁了,还有我什么事啊?她早就回来了! 她一急,脸上就带出情绪,吞吞吐吐道:“我不准你这么惩罚自己,我会心疼。” “少来,分明就是你欲火焚身想要了,还说得这么好听!”他逗弄她。 她被他奚落得面红耳赤、羞愧窘迫,气得要离开他的怀抱,跑到他看不见的所在躲起来。 他不让她离开,将她压倒在沙发上,俯视她。 他盯着她的目光,逐渐深邃危险了起来。 她察觉他目光的变化,不敢直视他,脆弱纤长的睫毛,垂落微颤,战战兢兢。 “你身子太娇气,又太长时间没温存,一朝打回原形,我不会贸然进入,会弄伤你的。”他亲吻她,轻柔得像是在捧羽毛。 他真的很宝贝她,打从心里的珍惜她,让她心里又甜又苦。 甜的是他的态度,苦的是,她不是她,她没福气拥有他,现在不过是暂代的。 .. 他离开休息室,回到办公桌前,打开电脑网页,下单几项床上用品。 情趣用的、助性用的、止疼用的,还有给处女缓解紧绷情绪用的,他全部下单购买。 等他恢复理智之后,猛然发现自己居然买了涂抹式麻药,他买这做什么?涂哪? 而后又发现自己丧心病狂买了乳环扣,有自带荧光,或是带铃铛的,稀奇古怪的吊绳式乳环。 还有各种情趣捆绑道具,连后庭用的毛茸茸尾巴束都买了。 他嘶了声,难以想象自己的变态心理。 就算她乖巧温顺,看着好调教驯化,也不是他拿这些玩意来玩弄她的理由。 他忏悔自责自己的心态,却没取消下单,秉持一副「我有错,但是我不改」的心态,依然故我。 从他见到她的第一面,他就觉得这女人很适合被他锁在床上,肆意欺负玩弄。 没有缘由,他就是对她产生这种冲动想法。 所以等她落到他手里之后,他对她的悉心呵护,宠爱宝贝,都源自此。 别人是先欺负再哄,他是先哄了再欺负,顺序一颠倒,她就会为他倾倒。 他想着先把人哄到手,再搞她,狠狠把她欺负哭。 却又不能把她欺负得太惨,要不然就成了一次性娃娃了。 最好是让她迷上这行为,甘愿成为他的肉脔,永远不离开他。 .. 曲意庭收到大哥曲腾传来的消息,说是发现女儿的踪迹了。 女儿与私奔对象在边境山区里出没,他们与当地势力接触,意图花钱找门路偷渡出去。 曲意庭又急又气,让曲腾想办法把人劫留下来,男的打死了事,女儿给她逮回来。 她受到秦乡的责难,多张银行卡、信用卡被冻结无法使用,本人亲自到银行解锁也不行,非要她拿出工作证明。 她堂堂曲家千金、秦乡夫人要什么工作证明?她的身份还不够证明吗? 但秀出身份也没用,行长直言说了,就是秦乡搞的鬼。 老公不乐意把钱给老婆花用了,终止对她的流水支出。 老婆要是闹腾,去起诉离婚啊!看看双方律师能拿出什么证据打官司。 秦乡身边只有一个公司财务总监的张书馨。 可曲意庭身边却有不计其数的出轨外遇对象,她比他的情史更见光死。 就算曲意庭敢闹大,她身后的曲家也会死死按住她,不让她肆意妄为。 因为曲家与秦家私下合作项目,所有的账务往来,做账经手的,还是张书馨。 张书馨捏住两家的命脉,这才是她在圈子里被视为秦乡第一夫人的由来,曲意庭不过是挂名的花瓶。 1.《替代品》-14 曲意庭知道秦乡停她的卡,目的是要她逼出女儿,问题是她都联络不到对方,怎么逼啊? 她只能回娘家,闹腾大哥曲腾给她想法子。 “你说得容易,我的人手被当地势力察觉,他们以为是来争地盘的,一夜之间,我的人手损了大半,全躺医院了。这损失谁来负责?你负责吗?”曲腾头痛欲裂,没好气道:“结果一回头,人又不见了。你生的女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比你还不如!” 他越想越气,在电话里痛骂她一顿:“她脑子有什么毛病?覃黎川年轻有为,家势庞大,长得也人模人样,她居然抛下他,和一个在山里上蹿下跳,长得像野猴子的男人私奔。你说她图什么?是不是动物频道看多了,对猴子产生移情作用了?” 曲意庭为女儿叫屈,道:“覃黎川再好,他不碰她有什么用?他们从结婚到现在,他都没碰过她,他让我女儿守活寡!” 听到这事,曲腾仍然不站她这边,反问道:“覃黎川为什么不碰她,你自个心里没底吗?你女儿一年交往十几个男模,结婚前一天跑医院流产,还用实名,你当覃黎川是傻子不知道吗?整个圈子都知道了! 我当时就说了,让张书馨的女儿嫁给他,那女孩单纯又干净,最适合拿来笼络他、绑住他,还能让张书馨永远绑在我们一条船上。 你不听,非要闹腾,抢着让你女儿去结仇。秦乡也是脑子有坑的,适合的不嫁出去,硬生生用个蠢货去坑覃黎川。 现在还不是要拿张书馨的女儿来填坑,同时得罪覃黎川和张书馨,你们满意了? 那女孩要是扛得住还行,万一扛不住,出事了,你看张书馨怎么对付我们,你大哥我第一个遭殃!” 曲腾每回想到这事,真是气到血压都犯了,胸口疼。 都怪他父母把妹妹养废了,财务总监是什么重要性,她都不懂! 那哪里是秦乡的情妇小三,那是他和秦乡的太岁啊! 一个闹不好,张书馨鱼死网破,可以把他们一起送进去的恐怖分子。 “那是张书馨的女儿,我凭什么要让给她?你到底是站哪边的?我是你妹,还是张书馨是你妹,你怎么胳膊往外弯了?!”曲意庭尖叫道。 就她会尖叫是吧?曲腾破口大骂道:“就凭张书馨掌管秦乡名下所有产业的财务,还有私下与我的往来合作,她就比你重要多了。 你tm也是个蠢货,秦乡和我都要捧着、得罪不起的女人,你哪来的脸去和她叫嚣?你只比她多一个秦太太的名头,你看她稀罕吗? 当初她要是能嫁,有你什么事?你就是个摆设,还拿自己当回事了!” 曲腾气到摔了电话。 因为这事,张书馨最近动作频频,处处针对他,害得他的公司不是工商局来查,就是国税通知他账务问题。 偏偏张书馨惯会笑里藏刀,面上温柔婉柔,实则心怀鬼胎,她要坑人,从来不在明面上。 他只要和张书馨一联络,秦乡那傻缺就找上门,质问他什么意思。 他能什么意思?都年纪一把了,还能像秦乡一样恋爱脑吗? 两个中年老头为一个中年妇女争风吃醋,能看吗? 张书馨那吃人不吐骨头的性情,也只有秦乡这眼瞎心盲的敢招惹,还和她生下两个孩子。 张书馨没生啃他,八成是时候未到。 1.《替代品》-15 吃完晚餐后,他带她到湖畔公园散步消食。 她左顾右盼,像是在寻找什么。 没一会,她眼眸一亮,朝着张书馨与两只大狗的身影,快步走去。 他长腿一伸,搂住她。“刚吃饱,别跑,慢慢走。” 她乖巧地点头,被他牵过去。 张书馨望着他们的相处状况,秀眉微拢,但是在两人过来时,又恢复原状。 她接过张书馨的牵绳,拉着狗遛弯。 他寸步不离跟在她身后,在大狗意图兴奋暴冲时,立即拉住牵绳,阻止大狗犯傻,避免她被扯摔倒。 后来他牵着狗去附近小店买水,留她们在公园长椅上休息。 张书馨望着他高大的身影离开,问张晚予:“你们没上床吧?” 张晚予傻了吧唧地摇头。“才六点,我们没这么早上床。” 张书馨运了运气,压低声音道:“我说的是…做爱!” 愁死了,这女儿傻乎乎的,太令人发愁了。 她怔了下,面色酡红,反驳道:“没有!你不是让我用后遗症没好的理由挡着吗?” 张书馨松了口气。 她有些心虚,没敢和母亲说,她对他说自己好了,不头疼了,可以与他履行夫妻间的义务了。 她不敢说,怕会被严厉的母亲暴打一顿。 张书馨觉得疑惑,问她:“你们夜夜睡一张床上?还是他偶尔没回来睡,外头有人了?” 成年男人夜夜和妙龄女子睡一张床上,还能坐怀不乱、稳如泰山,这事怎么听起来有些玄乎? 不是身体有毛病,就是外头有人了。 她摇头。“没有,他对秦芳菲死心塌地,只爱她一个,外头没人,夜夜回屋里睡的。” 张书馨听到这番话,脸色有点扭曲,但还是没向她吐实真相。 例如覃黎川和秦芳菲关系紧绷,从婚后就分房睡了,甚至有没有同住一屋都不清楚。 外传他们关系亲密恩爱、形影不离,是曲意庭花钱买的营销,为了洗她女儿婚前乱七八糟的传闻。 张书馨什么都不能说。 不仅是怕污了女儿的心灵,更怕牵扯出其他敏感问题。 因为一提及这事,单纯的女儿就会问她,他们为什么要分房睡。 她并不想让女儿得知秦芳菲的荒唐行径。 不是怕女儿有样学样,跟着秦芳菲学坏了,而是怕女儿来一句,秦芳菲这样,为什么她妈妈不管不教? 她怎么回?回说秦芳菲就是学她妈的做派,有样学样? 那更不得了了,因为女儿会茫然问她,都这样了,父亲为什么要娶曲意庭,不娶你? 她灌输给女儿的观念,是因为她爹公司需要融资上市,与曲家合作通力打开通道,曲意庭是他们合作的桥梁。 她爹是在逼不得已之下,才会抛下她,迎娶曲意庭。 她总不能和女儿说实话,不嫁她爹的原因,是因为她私下管着他非法私营的账户。 这些钱见不得光,无法入账,她帮他们洗钱,还能从中获利。 她如果当秦太太的话,身份受限,就无法光明正大捞钱了。 这事太复杂繁琐了,所以她选择闭嘴,从家里绝口不提关于秦芳菲和曲意庭的事,秦乡想说,她也不让他说。 所以秦乡总觉得她品性高雅,从来不提曲意庭的是非。 其实是误会,她只是不愿意让单纯的女儿发现,她妈爱钱胜过爱她爹,总有一天会把她爹送进去的事实。 1.《替代品》-16 张书馨与覃黎川合作,等于是空手套白狼,用她职位勾着覃黎川当马前卒,替她卖命。 为了稳固双方合作决心,取信覃黎川,她把女儿放在他身边当人质,作为筹码。 但一开始提议让张晚予当人质的人,并不是她,而是覃黎川。 覃黎川提出这条件时,她并没有想太多。 因为她身边最亲近重要的,就是女儿和两只狗,总不能把狗抵给他当肉票,只能是女儿。 她以为覃黎川会把女儿妥善安置在某个地方藏起来。 正好她在鞭策女儿考证书,藏起来苦读的行径,最适合女儿的状态了。 却没想到秦芳菲会突然失踪。 秦芳菲一失踪,覃黎川就让她把女儿送到医院,进行微整容手术,等他来接手。 覃黎川事先没和她商量这事,临时通知她,搞得她很被动。 当时情况紧张,时间不等人,她只能先按着对方的话行事。 女儿与秦芳菲同父异母,样貌几分相似,稍微整容中和一样,也有七八分模样,最适合取而代之,留在覃黎川身边充当秦芳菲的身份。 这是他想出来的主意,乍听之下挺合理的,可事后一细究,就会察觉其中的疑点。 秦芳菲个性随母,高调霸道,行事理直气壮,都属于不在乎外界眼光,我行我素的性子。 她这种个性,怎么会跟人私奔呢? 她自视甚高,从来不觉得自己行径有错,出轨外遇明目张胆,私奔做什么? 张书馨立即意识到,这是覃黎川的阴谋。 覃黎川早就安排好怎么合理利用张晚予的存在,留在他身边。 所以秦芳菲与人私奔了。 但他把人弄走,不一定是用私奔的名头,可能是别的,让秦芳菲不得不离开的理由。 覃黎川会想到用取而代之的方法,把女儿以秦芳菲的身份,留在身旁,是因为她无心的一句话。 她当时对覃黎川打趣道:“若不是老秦不肯,差点你就成了我女婿了,我们真是有缘无分。” 她这一句无心之语,却给覃黎川启发,于是他摇身一变,真的成为她某种意义上的女婿了。 张书馨:…草! 他买水回来,自己喝的是从冰柜里拿出来的水。 给她们母女俩买的,却是常温的水。 他还很贴心帮她们把盖子扭开,不让她们费劲。 讲真的,像覃黎川这么体贴的女婿,真是万中无一了。 张书馨在心里叹口气,可惜是假的。 .. 他们散步回家后,她见他提了一袋子的盒子进书房。 她好奇询问袋子里的是什么。 “送你的小礼物,我处理下,再给你惊喜。”他神秘兮兮道。 她目露期盼,有点迫不及待想知道是什么。 他很会讨她欢心,时常在网上下单一些有趣新奇的小玩意送她,都是她没见过的东西。 例如巴掌大的纹身打印机,满足她藏在心里隐秘的叛逆念头。 她只是在看影集时,见女主角在弄纹身贴纸,她说了一句,感觉好好玩,他就下单买给她了。 她知道外头大把的纹身贴纸,可玩意贴在被衣服遮挡的地方,买来就没意义了。 但如果贴在裸露的皮肤上,她就等着被母亲打,被父亲骂了。 乖巧听话的女儿,行事不能有一点逾越,不然得到的是家人加倍的责难。 不像她大哥,在国外抽烟喝酒,熬夜泡酒吧,她父母一声也不吭。 覃黎川就是猜到她的想法,才买这玩意讨她欢心。 1.《替代品》-17 她在他这里,她想怎么贴就怎么贴,没人会阻止她、干涉她。 这操作简单,容易上手,只要手机贴图,连线打印,然后把贴纸粘在肌肤上,立即成图形。 事后再用药水洗掉就行,特别方便好玩。 她玩,他也玩。 她贴自己,他也贴她。 只是她贴的是各种可爱或是漂亮的图案。 他贴的是文字,什覃黎川的娇妻,覃黎川的心肝。 她不甘示弱,也想要贴他。 可没一会,她就失落消极了。 她要贴什么文字内容?秦芳菲的老公,秦芳菲的大宝贝吗? 可她又不是秦芳菲。 不过她的消极情绪,没一会儿就被他哄好了。 因为他给自己打印的文字贴纸,是我有老婆了,我爱我老婆,我身心只献给老婆。 他这副甘愿把身心献祭给她的态度,怎么能让她不沉沦于此呢? 就算是昙花一现的关系,她也认了。 因为她一辈子,可能就只遇到这一个宠她、爱她的男人了,让她多享受一阵子吧! 她不贪心,只想占有他几天时间,秦芳菲一回归,她就立即消失离开,绝对不拖拖拉拉。 但是他不这么想,他连事后的舒缓凝胶都准备好了,还区分强效与长期温养使用。 若不是想长长久久,他何必准备得这么精细周全? .. 夜里,他依旧缠着要和她一起洗鸳鸯浴。 她仍然放不开,怯怯懦懦,哀求他再给她一些缓冲时间。 “还要什么缓冲时间?你都被我喂养得胖了一圈了,已经很接近之前的体型,为什么还不能一起洗?”他成功用一句话,引爆她的雷区,她非要上称量体重,看自己到底胖了多少。 结果她是重了,却也没严重到胖一圈的地步,是他在危言耸听。 他问她:“如果我们坦诚相见,你会缩短这缓冲时间吗?” 她平常对这方面的事挺迟钝的,此时却莫名其妙秒懂他的意思。 她羞红了脸,支支吾吾道:“会…会吧!” 他的意思是指,是不是他们上过床后,她就能和他共度鸳鸯浴了? 她没拒绝他的邀欢,甚至还有些期待。 只要她没见到他勃起的胯下之物。 可能见到了,她会马上改变想法。 她先洗完澡出来,换他去洗。 她见到床头柜上摆了一堆物品,一字排开,活像手术工具台面一样。 有些物品她大概猜出其作用,有些她看都没看过。 她心想,他和秦芳菲还挺会玩的,花样这么多。 难怪他对秦芳菲死心塌地,身边除了她,没有别的女人,他们在这方面,应该很有默契。 她默默给自己打气鼓舞,告诫自己一会千万不能退缩,秦芳菲挨得住,她必须也要行,不能掉链子,不然就引人怀疑了。 她在那里狂做心理准备,就没想过一件事。 她还是处女。 有经验的男人一进入,怎么会感觉不出异常呢? 她真没意识到这个问题,她把这事给忘了。 毕竟那张膜存不存在,不影响她日常生活。 她也不在乎它的存在,她以前没对象、没开窍,在乎它做什么? 但幸好,他不是真正被蒙在鼓里,他早就清楚这女人的单纯与纯洁。 这合该是他妻子的女人,在兜兜转转之下,终究是会落到他手里,成为他的所有物。 他洗完澡出来,见她蒙在被子里,严严实实,连头发都没露出来。 他忍不住轻笑道:“这么害羞?要不我把灯关了,我们摸黑办事吧?” 他是在揶揄打趣她,结果她在被子里还真应了声:“好啊!” 1.《替代品》-18 lashuwu.com “不行,一定得开灯,不开灯,万一我找错洞怎么办?到时弄得皮开肉绽,鲜血直流,会把你疼死的。”他故意吓唬她。 她把他的话当真了,脑海里响起新闻上的事件,例如捅错洞,造成尿道撕裂伤,或是肛裂之类的,她连忙道:“那别关灯,就这么开着!” 她太单纯好骗了,未必是因为涉世未深,或是被保护得太好,可能是她天性如此,过于轻信他人。 这就牵扯到因果关系,她到底是被家人保护过度,造成她现在的单纯,还是因为她天生单纯,才会被家人过度保护? 秦乡特别娇宠这女儿,肯定不是因为张书馨的原因,对她的子女爱屋及乌。 真爱屋及乌,也不会狠心到大儿子才十来岁,就把人丢到国外的地步。 所以覃黎川倾向,她的单纯娇憨是天生性情,秦乡宠她,也是因为她这性情,而非其他。 这样的女人,若没有强大的男人护着,放在外头,肯定会引来野兽觊觎扑食。 秦乡不够强大,还是让他来比较妥当。 他递给她两颗像水果软糖的玩意,说是在床上止疼的。 她闻言,有些瑟瑟发抖,问道:“会很疼吗?还要吃止疼的!” “不疼,它里头成分药效不高,单纯心理作用比较大,你就当吃糖吧!”他的话刚说完,就见她一口把糖吞了,问他还有吗?一会放她手边,疼了她自己吃。 她的动作太娇俏可爱了,而且不是矫揉造作,是浑然天成的憨萌。夲伩首髮站:p o 18. as ia 让他看了,好想狠狠折腾她、肏死她,把她弄得哭哭啼啼,求他不要。 他心里想乱七八糟的画面,可面上不显,笑道:“你还真以为是止疼的呀,我逗你的,那就是普通的软糖。” 其实它真的是,只是剂量低微,给那些敏感型属性的女人吃的。 他不会让她多吃,这个吃多了,对身体不会有什么损害,但也没什么益处。 他脱光衣服,掀起被子进入。 他用被子笼罩住他们,他在被子下,搂着她亲吻。 他一如往常般亲吻她,揉搓她的身子,把她从上捏到下,像撸猫狗一样的手法。 不同的是,他撸得很温柔细致,不放过任何一根骨头的揉搓法。 他要是养狗,天天这样揉搓狗,狗一定会爱死他,眼里只有他的存在。 用这手法撸人,没什么大问题,就是容易把人给揉软了,揉到发热,浑身泛粉色。 他在被子里,脱下她的睡裙,脱下她穿得贴身柔肤内衣,就剩下内裤没剥,给她留有最后的安全感。 她在他身下,几乎全裸了。 只是在被子笼罩下,她没这么放不开。 然后,他拿出眼罩,把她的眼睛给遮住了。 主打的,就是让她眼不见为净。 她有点不适应,可过一会,她被他亲吻吮舔肌肤之后,就把这一点不适应,给抛之脑后了。 他含吮她白嫩丰满的乳房,抓拢它,吮含它,用唇齿轻刮它,把乳头弄得又痒又麻,滋味难以言喻。 她忍不住发出轻吟声。 这声音有些陌生,而且令她感到难为情,她咬住手指,隐忍不出声。 他见状却道:“叫出声啊!我很喜欢你的声音,别忍着,就像以前一样,该怎么叫,就怎么叫。你出车祸又没伤到嗓子,干吗要忍着不出声?” 他说得合情合理,她没理由不叫,也找不出借口,于是就把手指撤开,放声呻吟。 她乳房肤白又紧实弹性,被他含吮把玩没一会,就泛红一片。 那两颗红宝石挺立,充满诱人的光泽。 她乳房的形状像少女一样,乳尖朝上挺立,丰盈饱满,紧实漂亮。 让他看了忍不住口腔生津,只想肆意吞含爱抚它。 1.《替代品》-19 说她像少女,实际上,她也才脱离少女年龄没多久。 张书馨生她生得晚,也有可能她是意外之喜。 她比秦芳菲小几岁,如今才二十出头,大学都还没毕业。 这么单纯娇憨的性子,还在读大学,却被她母亲送到他身边当人妻,她一定很惶恐害怕吧? 他一想到这,就忍不住对她产生怜惜心态,只想好好疼爱她,而不是把她弄疼、弄哭了。 他猜想,张书馨必定是让她先休学,想等事情结束之后,直接把她打包到加拿大去读书。 想法很好,但是有他在,这事就没可能成真。 她以后还是得在国内上大学。 他从她胸部一路舔吮至下,掰开她合拢的双腿,直接隔着她的底裤,用唇舌舔她的私处。 她没经历过这事,身躯被刺激得直哆嗦,羞涩地想并拢双腿,把他挤出去,还伸手想推搡他的头。 但她所做的一切,都抵不过他的力道,硬生生被他舔到底裤都湿透了。 她的敏感花蒂,被他又舔又吸,在湿透的底裤下,给拱出轮廓形状。 她被他舔到下半身产生陌生的酥麻感,特别舒服,这感觉还节节攀升,像是要失控了一样。 她控制不住呻吟声,情不自禁地发出娇媚喘吟,身躯也不停抖颤着。 她忍不住想逃,却被他牢牢扣住,无法逃脱。 最后,她被舔到花蒂高潮,发出泫然欲泣的娇吟声,骚媚入骨,非常诱人。 她连什么时候被剥下内裤,都浑然未觉。 他的舌头在完全没遮挡之下,碰触她的娇嫩私处,含吮它、舔吸它,带给她难以言喻的兴奋刺激感。 她不明白,怎么会如此舒服,舒服到她还想要,不想让他停下来。 她被他弄得浑身发热,都冒出汗来了。 他发现她身躯很敏感,很容易被弄起感觉,高潮的反应也过于迅速,如果持续下去,可能会把她刺激过度。 于是他中断下来,搂着她安抚情绪,避免把她弄伤身了。 “怎么停了?”她感到意犹未尽,被他搂在怀里,发出急遽地喘息声。 “太久没弄你了,你身躯有点排外敏感,要给你一点适应缓冲时间,循序渐进。”他随便编个谎言哄她。 其实是她头一次尝到阴蒂高潮,后劲太大了,身躯抖颤不止,摆动一下,下半身都泛着酥麻劲,引得她轻吟连连。 他要是再继续弄下去,非把她搞到神经紊乱不可。 她有点不安。“这是好,还是不好?” 他亲吻她的额头,安慰她:“傻瓜,当然是好事,是你的身体在保护你。” 他一边与她唇舌缠绵,一边按摩舒缓她的身躯。 但是她一摆动身躯,那股酥麻刺激感,就涌了上来。 她被情欲刺激袭击,忍不住还想要更多,就在他身上蹭来蹭去,寻找快感。 她不是在勾引他,只是把他当柱子在蹭。 这行径有种不顾他死活的丧心病狂。 可他无法和她计较,她舒服的美眸都迷离了,意识也不清楚,不是有心要折磨他。 她这么单纯,哪知道他的痛苦,她就只是想蹭蹭罢了。 他只能紧紧抱住她,亲吻她,隐忍强烈的冲动欲望。 大概是太舒服了,也太疲惫了,这女人自己爽完后,居然昏昏沉沉之下,睡着了。 他感到有些难以置信,他就亲吻她几分钟的时间,她就睡着了! 后来他也想到了,搓头皮舒服,这事更舒爽,而且筋疲力尽,她会秒睡也正常。 看来不能让她太舒服,还是把她肏得哭哭啼啼算了。 1.《替代品》-20 他一整晚都没怎么睡好,赤裸娇嫩的身躯在怀,他总是忍不住要亲吻揉搓她。 不仅是因为她没穿睡衣,还有因为她对他开放身躯权限,心甘情愿受他摆弄的态度,让他有点兴奋过度了。 造成隔天他一起床,把她的腿掰开,用舔穴的方式叫醒她。 这叫床方式有些刺激人。 她迷迷糊糊之际,反应是最真实的。 她被舔到发出毫无遮掩的呻吟,情迷忘我,还忍不住叫唤他的名字,求他不要这样。 她的呻吟含媚如泫,可怜兮兮,却又诱人心魂。 她求他不要这样,可是她却下意识扭摆腰臀,仿佛在迎合他的舔吮动作。 她这姿态又浪又骚,可是她没有这意识,她只是想要更多的刺激快感。 他把舌尖捅进她的花穴里,被她湿软紧致的媚肉夹缩,含吮她流溢出的爱液,最后又把她搞到颤抖高潮。 她被刺激到溢出生理泪水,窝在他肩上发颤。 被他含唇吮吻时,她露出如痴如醉的情态,对他产生依赖娇缠的反应。 她被他拥吻,她的身躯不由自主地摆动着、磨蹭着他,骚媚入骨,完全看不出之前懵懂清纯的模样。 或许她拥有一副性情单纯,却身躯浪荡的属性。 他爱极她这副情态,娇媚蚀骨,又纯又欲,特别惹人怜爱。 得到她的男人,肯定是世间最幸运的人。 因为她单纯,身子给了谁,谁让她感到销魂快活,她肯定会死心塌地爱着对方。 而她的性情与身子,也会让男人感到销魂蚀骨,对她又爱又怜,爱不释手。 她会被保护得滴水不漏,整天只需要烦恼怎么摆脱他的索讨骚扰,再无其他。 .. 她想问他,以前是不是天天这样舔她,带给她这种高潮快感。 可她不敢问,也不能问。 心里有点不舒服,可她没资格吃醋在意。 “我可能是太久没碰你了,觉得你的身躯好像有点变化。变得越发敏感,而且比以往还娇嫩紧致。不知道算不算是小别胜新婚,让我更想要你了。”他看出她的心情低落,一边揉捏她的乳房,一边在她耳边低语道。 他的这番话,治愈了她心里的不舒服与耿耿于怀,让她高兴了起来。 “真的啊,那你喜欢以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她忍不住询问道。 “当然是现在落到我怀里的你啊!这还需要问吗?我现在就拥有你,何必去追忆以前呢?”他哄她开心,真的是张嘴就来,不用过脑子,也不用打草稿,她就已经被哄到眉开眼笑了。 也可能是因为她太好哄了。 她家境富裕,所以不物质。 她生活圈子单纯,所以攀比心不重。 她喜怒形于色,因为生活没有烦心事或压力。 她个性娇憨单纯,表示家人很宠爱疼惜她。 这样性子的女人,很容易被哄骗,可也容易得到男人的宠爱呵护,因为她值得。 他在抱她下床前,把一个消毒过的软胶长条体,缓缓塞进她体内。 这玩意软绵,带点小弹性,细长一条,没什么存在感。 她猜出它的作用,有些窘迫,但是没有拒绝他放进去。 她如他所料,一旦被他得到身躯,她就会全心全意信赖他,不会怀疑他、拒绝他。 他因为她的温顺听话,忍不住把她按在床上亲吻。 1.《替代品》-21 他的姿势过于强势,有点像禁锢她的牢笼,扣锁着她,不让她逃脱。 可因为他亲吻她的态度温柔细致,望着她的眉眼情深意重,所以她没察觉他姿势的异常。 她没被人囚禁伤害过,大概也分辨不出所以然来。 就像从小被宠爱的猫咪,主人在它面前故作挥掌动作,它也不会察觉危险,因为它没被伤害过。 不过等她发现事情不对劲,大概也来不及了,因为她已经被他驯化了。 .. 哪怕她被他弄醒了,他依然没让她下地,而是抱着她离开公寓,进到车子里。 她感到忸怩不安,他安慰道:“你双腿不酸软吗?一会走路打战,摔了怎么办?” 她想想也是,就没表示意见,安心被他搂抱着。 一对情侣有没有坦诚相见、肉体交融,其相处氛围大不相同。 大概就是腻歪的羞涩,与腻歪的缠绵差别。 之前她面对他的搂抱亲吻,大多是羞涩的态度。 现在不同了,她会回吻,还会摩挲他的手指,或是他的脸,仍然会羞涩,但是从单向通道,变成双方通道了。 司机不清楚他们的情况,在心里嘀咕,这两人一天天的,怎么还越来越腻歪了?还没到头吗?都结婚一年半载了,现在才开始相爱,也未免太迟钝了吧? 她体内被他放了软胶条,但这玩意不伤身,也没危害性,不影响坐立,只有上厕所时,要小心不要让它掉落。 时间长了,她都忘了它的存在。 但他每隔两个小时,就会把它抽出来,然后换大一点的进入。 小条的软胶看不出异常,可换到第二条,变成手指长度粗细,他抽出来后,就能明显看出它被挤压的痕迹。 这表示她的甬道狭窄紧缩,要让他的庞然大物进入,前期开发工程不容易。 她见这软胶条被挤压变形,小心翼翼问道:“它是不是被我弄坏了?” 他望着她,目光中带着珍惜与宠爱,柔声道:“不是,它只是在告诉我,你体内紧得像处子一样,所以我还不能贸然进入,要先让你适应它的存在才行。” 听见处子这词,她猛然想起,是啊,她不就是处女吗? 她脸上恍然大悟的神情过于明显,他忍俊不禁,差点要笑出来了。 感情她还忘了自己是处女吗? 这女人真是… 令人怜惜到想要把她深藏起来,禁锢她、囚禁她,日日夜夜为自己敞开身躯,娇喘浪吟,操到她穴合不拢,小腹屯满他的精液,成为他货真价实的女人。 他的肮脏想法,藏在他温柔深情的脸庞下,她无从得知。 因为他待她太细致柔和了,给她极尽疼爱,把她宠得难以自持,又很喜欢撸她,把她撸得舒舒服服。 他时不时就要打开她的腿,取出更换软胶条。 造成她不到一天时间,就已经习惯在他面前敞开私处了。 习惯,真是一件很恐怖的事,它让她在毫无所觉之下,逐渐被他掌控。 而她还在心里感叹他的温柔,沉溺在他的宠爱下,完全没察觉到危险。 他将沾了润滑液的软胶条,缓缓挤进她体内,他的手指在她腿间没离开,抚摸着她的体毛。“你私处的体毛是怎么修剪的?你照着镜子剪的?” 她私处的体毛被她修剪成水滴形状,浑圆可爱,但有点不规则。 就是这点不规则,他才判定是她自己剪的,而不是在外头的美容机构。 她觉得这问题格外羞耻,她说不出来,也不想他继续追问下去。 她把脸埋在他的肩上,发出黏乎乎的娇嗔。“别问了!” 1.《替代品》-22 他猜出她是用什么方法修剪,可是他想听她亲口说出来,搂着她不让她逃脱,轻声哄她,想知道过程。 她被逼到面红耳赤,无颜以对,差点要把她逼哭了。 他就明白了,对她而言,那修剪体毛的姿势,肯定极为放荡不堪,所以她说不出口,难以启齿,连回想形容都办不到。 现在还不行,她不够开放,以后等她适应了,再逼她说出来。 他没再为难她,而是道:“我买专用的电动除毛刀,帮你推了它,好不好?我之前就很想这样做,可是你不肯,有时被我压到体毛抽疼,你也不愿意刮掉。” 她想不出对方为什么不肯,因为想不出,她低声同意了。 只要不让她描述自己怎么修剪成这模样,他要干什么都行。 “但是电动除毛刀启动时,会有震动感,你这里会酥麻带痒,还会让你产生刺激感,就像被弄高潮一样,你真的愿意?”他用手指轻刮她略微肿胀的花蒂。 她想起那兴奋到极点的感受,不由自主地抖了下。“嗯,愿意。” 他搂住她亲吻,他的手指沾着她的爱液,轻揉爱抚她的花蒂。 她在休息室里,被他脱光衣服,在灯光明亮处,被他揉捏她的乳房,手指揉搓她的花蒂。 她在他怀里,身心被他掌控玩弄,可她却心甘情愿,因为她也沉沦其中。 她被弄到高潮,发出难以自持的媚吟浪叫。 他搂着她的身躯,用她的湿滑的私处,与他巨茎磨蹭,带给双方刺激的快感。 她被他弄到意乱情迷,浑浑噩噩,脑子就像炸开了一样,只想享受欢愉,无暇顾及其他。 “我想…想上厕所了!”她被磨出急迫的尿液。 他抱起她往厕所走去,却不是把她放在马桶上,而是用小儿把尿的姿势,打开她的双腿,将她私处朝向洗手台方向放。 然后他揉搓她的花蒂,刺激她排尿的欲望。 她没能反应过来这羞耻窘迫的姿势,就被他揉得浑身发颤,嗯嗯啊啊个不停。 最后喷出一股细微的体液,也把塞在体内的软胶条给挤出来了。 原来他就是料到会把软胶条挤出来,才会选择在洗手台上让她排泄。 刚塞进去不久的软胶条,被她体内剧烈挤压,滑落出来时,形状严重变形,可见她高潮兴奋时,甬道里有多紧实。 他打开水龙头,调节成温水模式,细致温柔地帮她冲洗私处,再把冲洗干净的软胶条,缓慢塞回她体内。 她闷哼一声,因为甬道里还是紧缩状态,软胶条进入撑开,造成她有些不适。 “忍一会,一会儿就不疼了。”他轻哄她。 她有些疲倦,说话声软软的。“不疼,就是撑得慌。” 他把她抱出厕所,放躺在床上,搂着她亲吻安抚。 他对她身躯极为喜爱迷恋,言谈之中,他觉得比以往更吸引他了。 “你以前上班忙碌,晚上和假日还时常加班赶工,我想亲近你都没时间。但是现在你在我身边,我克制不住想要你,时时刻刻,我都对你有冲动。”他大概是怕自己又忍不住侵犯她,把被子盖在她身上,仔仔细细包裹好,然后再抱她。 她会屈服沉沦得这么彻底,就是因为他对她露骨的爱意。 她或许分辨不出不爱一个人的眼神态度,但是她却能明确看出,他对她的爱意。 那股仿佛能实质化的情意,天天这么盯着她瞧,她再傻也能察觉到他的爱意了。 但是,他的爱,到底是给谁? 1.《替代品》-23 她和秦芳菲是异母姐妹,虽然住在同个市区,可从小到现在,她们从来没接触见面过。 秦乡与张书馨对她宠溺娇养,保护隔绝,是主要原因。 秦乡在叁个儿女当中,最宠小女儿张晚予。 哪怕她不是将来要继承家产的儿子,哪怕她没大女儿秦芳菲长得娇艳美丽,哪怕她是从母姓,不姓秦,可秦乡就是偏宠她。 他是当爹的,又不是在选后宫,管女儿漂不漂亮做什么,他只看性情。 张晚予娇气可爱,还爱撒娇,说话声音又甜又奶。 而且她只娇气,却不骄纵,好哄又憨萌,哪个父亲不爱这种性情的女儿? 和张晚予一对比,个性像野小子,行事霸道张扬的秦芳菲,恼火起来连他都吼,就格外不受他待见。 他本来就不喜欢曲意庭,虽不至于恨乌及乌,可秦芳菲的性情脾气,一点也不招人喜欢。 他根本就没想过让异母姐妹见面相处。 让她们见面做什么?就为了让秦芳菲欺负弄哭他的小宝贝,让小宝贝哭哭啼啼问他,为什么他没把秦芳菲教好吗? 造成张晚予无从得知秦芳菲的情况。 她只听母亲形容,秦芳菲比她高大些,丰腴些。 她咂摸着,对方身材应该比她好。 她在医院被覃黎川找到时,很怕被他察觉不对劲。 她完全不了解秦芳菲,性情、身材、习惯大不相同,她又没失忆,只是车祸脑震荡,怎么会像换了个人呢? 可覃黎川却毫无所觉,全盘接纳她的所有,任何一切。 太顺利了,太顺理成章了。 反而让她感到不对劲。 她甚至怀疑,覃黎川其实知道这一切,他看着、爱着的女人,不是秦芳菲,而是她。 不管这怀疑有没有根据,至少她得到快乐与满足,就算是自我幻想,她也乐意。 .. 覃黎川的发小兄弟组团聚餐,他问她要不要跟他一起参加。 她对聚餐没兴趣,但是想跟他在一起。 可她有些迟疑,不确定她该不该去。 她不确定秦芳菲和他发小熟不熟,怕被他们发现自己的不对劲。 不是有句老话,叫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吗? “怎么,你不怕聚会场所里有陌生女人了?你以前都会很紧张问我,他们带不带女伴,是单纯兄弟聚餐,还是带伴的。现在怎么不问了?”他调侃她道。 她心里一紧,居然还有别的女人?! 她连忙追问他。 “带伴的,不仅可以带伴,还能带伴的闺密一起参加。所以你最好跟着去,避免我被别的女人缠上了。”其实会这样说的男人,心里有根秤杆,最智理清醒了,不可能被外头的女人迷花了眼。 可她不清楚,她害怕他被别的女人夺走,紧紧缠着他说要去。 他喜欢她紧张自己、害怕失去自己的态度,仿佛对他情根深种,不能没有他的柔弱依赖。 他拥着她安慰、亲吻,把她按在床上,禁锢她,将她从头亲吻吮舔到脚。 甚至一度把她弄得过于兴奋,浑然忘我,把体内的软胶条给挤出来了。 她一兴奋刺激,体内的软胶条就会被挤出来,而且扭曲变形严重。 他见状,都能想象她体内的紧致缠缩劲道,又紧又柔软,像她这个人一样,纤细柔弱,惹人怜爱,可特别缠人。 “怎么办,我好像比以前更沉溺于你了。你太迷人了,我停不下来,克制不住想要你,我怕你会被我玩坏了。”他含吮她的耳后,喃喃自语道。 她因为他贴近磨蹭的巨物,尤其听见他说把她玩坏的字眼,而感到触目惊心。 可因为对他的依赖眷恋,还有他对自己的温柔爱意,她没有排斥它,还产生爱屋及乌的喜爱。 1.《替代品》-24 她怯声道:“你温柔点,别把我玩坏了,我怕疼。” 她觉得依他对自己的小心翼翼,还有哄她吃止疼软糖的举动,不可能对她做出伤害性极大的事。 她相信他不会弄伤自己。 因为这份相信,她才会投入全部身心进去。 他听见她的话,目光逐渐深邃危险了起来。 但最终,他什么都没做,只是温柔抚摸她的脸,亲吻她的唇,跟她说:“我这么爱你,哪舍得把你玩坏,把你弄哭了我都心疼。” 他的确舍不得让她难受,也舍不得伤害她。 她娇怯又柔弱,可玩单机游戏时,却喜欢玩危险竞赛游戏。 飙车、赛马、极限酷跑、翻山越岭的滑雪,或是对怪物打打杀杀,只要是危险竞赛,她都喜爱。 大概是父母保护太过,她想做一点逾越的行径,都会被以爱为名所禁止,让她只能玩游戏。 原本他对她父母对她的过度保护,感到嗤之以鼻。 结果轮到他身上时,他才知道被打脸的疼。 有个周末,他带她去市中心商圈买衣服。 大型购物游乐商场里,有大型螺旋溜滑梯,垂直高度近二十米,从四楼滑到一楼,因为过于垂直急速,陡峭刺激,怕把孩子的颈子给折了,所以只限成年人玩。 她见到这滑梯时,眼都直了,拉都拉不走。 她望着他,目露期盼,眼巴巴的。 他呼吸一窒,瞬间能理解她父母的感受了。 他自己玩这不怕,可是他不敢让她玩,就算它只有万分之一出事概率,他也不敢让她尝试。 他害怕她会受伤,害怕失去她,太怕了,连一点可能性都杜绝发生。 她仿佛看出他的担忧,正准备要撒娇,就听见他说:“你怎么会想玩这个?你不是有恐高症吗?” 她定住,像是没想到他会说这话,僵硬尴尬道:“我…我没有要玩它啊,我就是看看。” 恐高症,可以压住一些在地面上的危险活动。 万一她对潜水有兴趣,到时他就说她有深海恐惧症。 反正别想让她有受伤的可能。 但是看她恹恹的模样,他又心疼了,他承诺道:“找时间,我带你去骑马,去溜冰场玩,好不好?” 她很好哄,听见他的话,立即精神一振,恢复过来了。 他心想,他再也不会笑话她父母对她的过度保护了,因为他只会比他们更严重。 对她父母而言,她只是其中一个孩子,虽然格外宠爱,却不是唯一。 可是她对他来说,就是唯一。 .. 夜晚,他们进到一家低调的私房菜馆里。 里头没有大厅座位,全是一间间的包厢。 他揽着她进到包厢里,里头已经聚集十来个人。 其中只有四人是他的发小,其他都是带伴,或是伴的好友。 他的发小见到他带她来,脸上古怪打量的神情藏不住。 他们都是同个圈子里的人,之前听闻秦芳菲出了重大车祸,还销声匿迹了一段时间,不知道躲在哪养伤,让覃黎川一顿好找。 当时他们就纳闷,这对夫妻貌合神离,没有感情基础,消失就消失了,覃黎川找她做什么?做表面功夫给曲、秦两家看? 只是覃黎川性情强势内敛,重视个人隐私,其实就是很有边界感的人,他们没敢向他打听情况。 他们猜测她是车祸弄出人命,逃之夭夭,让覃黎川收拾善后,才会惹得他火冒叁丈,誓死要把她找出来。 可现在看来,似乎不是这么回事。 她躲起来的原因,显而易见,是车祸毁容了。 1.《替代品》-25 因为她现在的容貌与之前略有出入,显得更出落美丽,与年轻光泽,见过她的人一眼就能看出,她这是跑去动脸整容了。 难怪需要藏起来这么长时间,可能都在修修补补她这张脸。 覃黎川的发小与脾气高傲、目中无人的秦芳菲不熟悉。 覃黎川从没带她参加过兄弟聚会,一次也没有。 所以这回他在电话里向发小提及她车祸后,心理受到一些激应创伤,性情大变,让他们说话注意些,别吓着她了。 他们咂摸这话哪不对劲,车祸怎么造成性情大变的? 这场车祸没死人、没致残,就脑震荡加毁容,为什么会性情大变?怎么个变法? 结果就见到他们两人亲密相拥入门的画面。 貌合神离的夫妻关系,还是打得火热的情侣,有眼睛的都能判断出来。 就是因为能看出来,他们才惊疑不定。 这性情大变的,不是秦芳菲吗?为什么覃黎川也变了? 覃黎川在外的形象,格外严肃冷酷,大概是因为年少接掌大权,他不沉稳内敛、冷酷严肃,怕会压不住公司里倚老卖老的管理层。 加上他原本的个性就比较沉默稳重,别说看他笑了,温柔和气这词与他一点也搭不上边。 可如今,他们却见到覃黎川对秦芳菲温柔体贴,还朝她笑的画面,太惊恐了。 覃黎川怕不是开车和秦芳菲互撞,两人双双脑震荡,产生应激创伤,导致性情大变了吧? 因为他们清楚晓得,覃黎川和秦芳菲是不可能有浓情蜜意的可能发生。 秦芳菲在圈子里的名声,她的行为举止,高调张扬到众所皆知。 她创立经纪工作室,卖羊头挂狗肉,签下的男模全是她的肉脔。 等同是她花钱包养男模,还不是一次一个,是同时几个包养。 她让男模取悦她、服侍她、跪舔她,活像女王一样,让他们俯首称臣、跪倒在她的裙摆下。 她如果低调行事就算了,大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全当个人隐私看待。 可她不是,她可理直气壮、明目张胆了,还巴不得昭告天下这事。 她拍下男模争先恐后服侍她的视频,上传在自己的平台上,供圈子好友观赏,还会广邀好友一同分享男模,夜夜开派对。 她活成圈子名媛羡慕仰望的对象。 但是圈子里的男人纷纷唾弃她的行径。 因为这女人过于肆意妄为,不用承担家族产业,不用被长辈迫压妥协,天天被美男包围,男人都没活得像她这么恣意快活,她凭什么? 后来覃黎川为了与秦、曲两家形成上下游抱团联盟,逼不得已之下,他娶了名声荡然无存的秦芳菲。 圈子里的男人都用倒霉的目光看他,娶了个广召男模当后宫的女王,覃黎川这种严肃性子哪能忍受? 果然,两人结婚后就分居各过,河水不犯井水,在外碰见和陌生人差不多态度,不打招呼,特别冷漠。 他们只比圈子里反目成仇的夫妻好上一些,至少见面没互殴。 他们貌合神离的夫妻关系,全靠秦芳菲的母亲花钱买营销,给他们披上恩爱不相疑,情投意合,是众人称羡的恩爱夫妻,这层遮羞布。 圈子里的好友都晓得这是虚伪不实的宣传,没人会信。 可如今,他们亲眼见证覃黎川对秦芳菲的宠爱不假。 1.《替代品》-26 覃黎川要坐下来时,还把她的椅子与自己的拉近,就为了好搂抱她的腰。 传言中高傲蛮横的秦芳菲,却露出一张娇羞怕生的神情,依偎在他怀里,羞哒哒地被他搂坐在身旁。 他们看得有些恍恍惚惚。 他们就算要做戏,也用不着做到兄弟面前,图啥啊? 他们沉默无语,盯着覃黎川温柔含笑问她渴不渴,给她倒杯水,还要先试下水温,才递到她嘴边喂她。 他们抖了下,这不是他们所认识的覃黎川,他是不是被鬼上身了? 他这行径,倒是让在场不少女伴或女伴的闺密感到泄气失落。 覃黎川长相出色,身价不凡,虽然有妻子了,可他们仅是名义上的夫妻关系。 四舍五入之下,他与单身无异,是让她们趋之若鹜的存在。 虽然覃黎川个性颇为冷淡肃寂,不好亲近,也不怎么搭理外人,可只要他是单身的,她们就有上位的机会。 她们以为这次他也会像往常一样,不带伴出席,她们就会有机会接触认识他。 哪怕是无功而返也无所谓,至少能在他面前混个脸熟。 可他带伴了,这女伴娇美柔弱,极得他喜爱。 他平常绷着脸,端着凛然迫人的态度,如今却在女伴面前,变成化指柔了。 他对她细心呵护,无微不至,连喂她喝水,都要自己先尝过温度,再喂给她。 这种情况下,她们再凑上前,就有些没眼色,显得不自重了。 覃黎川一边和发小聊天,一边夹菜喂她。 她被众人不着痕迹地打量偷窥,特别难为情,小声和他说道:“我自己吃吧,不用喂了。全场就我被喂,感觉好丢脸!” 他却不以为意。“我怕你脸皮薄,不敢夹菜,我帮你夹。” 说得这么好听,其实就是怕她挑食不吃,或是一口菜饭扒个十来分钟,意图蒙混过关。 私房菜馆上桌的都是招牌大菜,全是大鱼大肉,连青菜里头都要勾芡带上酱汁肉末,没一道清淡料理,她会下筷才怪。 甭管她怎么出架,他都见招拆招,没停下喂食的动作。 别人敬酒是喝酒,女性喝冷饮,可覃黎川只给她倒温水,连浓茶都不给她喝。 爱不爱一个人,在不在乎对方,观看他行事的细节就知道了。 和他的行径一比,其他带伴的发小显得像渣男。 但他的发小没人敢出声,因为对他们的诡异关系摸不着头绪,太惊骇了,无法厘清其中的疑点。 .. 途中,她说要去洗手间。 包厢没内附洗手间,必须要到外头。 他不放心让她独自在外行走,她长得好,脾气又娇柔,万一遇上喝醉酒难缠的男客,她肯定会受到惊吓。 于是他起身陪她去。 发小看不下去,忍不住咳了声,让他收敛点。 一个大老爷还陪女人上厕所,你还要不要脸啊? 可覃黎川没搭理他们,自顾自地拥着她离开。 “我可以自己去的。”他发小的神情态度,她看见了,替他感到难为情。 “不碍事。”他温声道。 和她的人身安全比起来,他们的态度不重要。 他们到厕所门口,私房馆的厕所是单间,她低声道:“那你等我一会儿。” 她以为他会在门口守着她,等她出来。 结果他比她想得更大胆。 他说:“我陪你进去。” 她震惊于他的话,连声说不用。 “你忘了,我要先把你体内的软胶条取出来。”他提醒她这事。 她恍然想起这事,在如厕前要先把它取出来,避免它滑落出来,掉进马桶里。 1.《替代品》-27 iyu zhai wu.xy z 她其实可以自己取出来,可是他说怕她弄伤自己,非要帮她弄,亲力亲为,不假手于他人。 其实这事哪有什么技术含量呢?不就是取出,冲洗干净后再置入吗? 可他坚持,她又是娇软性子,不擅长拒绝,就顺从他的决定了。 私房餐馆里的厕所打扫整洁,带着芳香剂的香味,闻不出异味。 他先拿厕所里的消毒湿巾,将马桶盖表面擦拭干净,再垫一层纸巾在上面。 然后把她搂抱坐在纸巾上,掀起她的长裙,脱下她的内裤。 这举动在家里或是休息室里做,她觉得习以为常,可在外头摆出这姿势,让她感觉窘迫羞涩。 就算是在隐秘的厕所里,那股羞耻感也挥之不去。 她等着他将软胶条取出来,结果却见他俯身,埋首在她腿间,用唇舌舔允她的私处。 “别这样,别在这里!”她推搡他、阻止他,大惊失色。 但没一会,她就沉沦在爱欲当中,享受被他舔吮的快感当中,难以自持,嗯嗯啊啊个不停。 她吟叫了好一会,才想起这不是在家里,她赶紧咬唇隐忍浪啼,可还是有些许娇喘吟声掩不住,溢漏出来了。 她被他吮吸花蒂,吸到飘飘欲仙,浑然忘我,双腿都在打战了。 被急涌而来的尿意惊醒的她,突然想起,她进来厕所的目的。“我要上厕所,你先离开!”更多好书都在:jil e ha i. co m 但他没有,他扣住她的腰臀,用唇舌、鼻尖去爱抚揉搓她娇软湿糯的花蒂。 直到把她刺激到高潮,憋不住尿,它溢漏出来了。 更令人恐惧的是,他竟然毫不在意地吞咽她的尿液。 她也不确定他吞没吞,反正他的唇没离开她的私处。 她事后整个人浑浑噩噩的。 他却宛若平常,在洗手台上漱口洗脸。 他洗完后,将她搂抱起来,抵在洗手台上清理她的私处。 她想问他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来,这么恶心的事!难不成他以前都这样对秦芳菲? 结果他先道:“我还是头一次尝你尿液,没想到不觉得恶心。” 她欲言又止,想劝他正常点,让他回头是岸,别干这种变态恶心的事了。 他用温水替她冲洗私处。“我以前都没这种想法,可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对你越发喜爱,竟然干出这么变态的事。” 她听见这话,瞬间什么抵触想法,都消失无踪了。 他要就给他,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吞尿罢了,有什么变态恶心的,这分明是对她的爱啊! 他将把洗干净的软胶条,塞回她的体内,对着镜子里的她道:“你会不会觉得我越来越变态了?” 她摇头。“不会,我没觉得你变态!” 这哪能叫变态,他有什么错?他就是太爱她了,才会情不自禁干出这事。 就算有错,也是她的错,她的美丽令他着迷犯错了。 “那以后我再对你干出变态的事,你也别怕我,我只是太爱你了,我对你的爱,令我控制不住自己。”他亲吻她的耳后,侧颈,细细缠绵,温柔至极。 她轻柔地应了声,同意他的请求。 他把软胶条挤进她体内,手却没马上离开,而是捏着在体外的抽线,用手指顶着它,将它来来回回地抽拔,与她体内媚肉进行摩擦。 他在洗手台上,俯首含住她的唇,把她吻得浑然忘我,一手抓拢把玩她的乳房,一手用软胶条插着她的嫩穴。 他把她玩到销魂刺激,都忘了这是在外头。 1.《替代品》-28 “我的宝贝,我好爱你,你这个招人疼的小玩意,怎么越来越让人稀罕了?”他望着她的目光,带着对她的深切热烈,直白又不容忽视的爱意。 她娇美眼眸泛着春意水光,望向他的神情,带着心甘情愿被他掌控玩弄的单纯。 他紧紧搂住她,决定放发小鸽子,带心爱的宝贝回家温存。 他就不该参加聚会,浪费他与宝贝耳鬓厮磨的时间。 和宝贝相比,发小只是无聊打发时间的消遣玩意,完全没有可比性。 发小:你礼貌吗?你清高,你了不起,你滚! .. 当天夜里,他们回到公寓后,她就愿意与他坦诚相见,一起洗澡了。 果然如她想象的一样,与他一起洗澡,根本就是他单方面洗刷她。 他洗刷她的方式专业又仔细,他要是养狗,那狗肯定不用送美容院清洗,交给他就够了。 冲淋完,他放水给她泡澡,浴缸尺寸大,可以让他躺在浴缸,将她搂在怀里,替她按摩舒缓身心。 她被他按摩到昏昏欲睡,她很放心他,将身躯交给他摆布,任他为所欲为。 洗完澡后,他给她换上自己的衬衫当睡衣。 她坐在沙发上被他吹拭头发,男性宽大衬衫,被身躯娇小纤细的她穿上,里头不着寸缕,一副又纯又欲,乖巧听话的模样,让他险些兽性大发。 她不知道他的理智在岌岌可危的状态,她还搂抱他,睡眼惺忪向他撒娇,让他吹快点,她想睡觉了。 她娇艳美丽,性情单纯娇涩,她浑身上下,都长在他的性点上,让他痴迷疯狂、爱之入骨。 她搂着他的腰痴缠时,发现他逐渐肿胀的巨物。 她怔了下,脸上不见惊惧,只带着羞涩,她用脸颊隔着浴巾,去磨蹭他的胯下之物。 他拿眼罩上她戴上,让她用手抚摸它,试着替它口交。 她对它没有排斥,她试着亲近它,接纳它,把它放进嘴里含舔。 她试着帮他口交,虽然不得其法,青涩茫然,可依然让他兴奋刺激。 他吞咽她的尿,她学他礼尚往来,将他的精液吞咽下腹。 她想回报他的爱,告诉他,她也是爱他的。 但往往,与他对她的爱比起来,她付出的完全不够看。 这一夜,她的唇舌被他吸肿了,身上布满他的吻痕牙印,乳房上尽是情欲痕迹,红宝石般美丽耀眼的乳尖,艳丽淫糜。 她的私处淫水泛滥,花蒂高高肿起,自从被他触碰舔吮过之后,它仿佛不曾消下来过。 她没有拒绝他对她的过度宠爱,因为她也正在享受着。 她的情欲开关,被他打开,被他掌控,被他为所欲为。 .. 曲腾的人马再次查到秦芳菲与私奔对象的消息。 他们两人为了偷渡边境,与当地非法势力接头。 当地已经形成大规模的走私通道,没买门票通行证,根本就过不去,偷偷摸摸硬闯过去,如果被发现逮到,可能会有生命危险,被当地势力宰杀震慑。 所以他们想离开,最安全的方式,就是和当地势力买通行证。 曲腾的人马就守在当地势力门口,守株待兔,等他们上门。 结果他的人马行径过于鬼祟,被当地势力发现,以为是抢地盘的人,出言不逊,态度恶劣,双方爆发激烈冲突,形成大规模斗殴事件。 虽然不至于弄出人命,可是双方都挂彩送医治疗了。 闹的这么大,结果还是没逮到秦芳菲,让她跑了。 1.《替代品》-29 曲腾一而再、再而叁失手,怒火沸腾,下令他们继续追查,直到把她逮回来为止。 结果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他的人马闯进的民宅,并不是他以为的非法势力黑窝,而是官方钓鱼执法的伪装黑窝。 那群与他们厮杀的,并不是混混,而是带着卧底执行任务的执法人员。 曲腾这个娄子捅大了。 在边境的走私势力里,官与匪数量各占一半,不是为了钓鱼执法,就是披马甲方便追踪走私货源。 当地势力大多清楚谁是官,谁是匪,大家壁垒分明,互不相干。 可曲腾的人马是外来势力,哪懂这些讲究,全都当匪看待了。 掀了官窝,打了执法人员,就是冲撞警局,袭警犯罪,管你是不是误会,或是他们伪装得太像贼窝了,解释权归官方所有。 执法人员顺藤摸瓜逮到曲腾,曲家公司群龙无首,由外姓大股东临时上位掌权,一朝易主。 这事发得太突然了,秦乡和张书馨当机立断,立即中断与曲腾私下交易管道,为求自保,立即断尾求生,将所有曲腾与秦乡的合作交易资料全部损毁消灭。 这行径等同于黑吃黑了,如果曲腾出得来,这钱还有讨回的余地,如果他这回栽进去,那这钱就归由张书馨与秦乡所有了。 秦乡所有见不得光的非法所得,都交由张书馨打理,这几十年他与张书馨恩爱不相疑,也是由此而来。 曲腾是他非法所得的重要助力管道,现在这重要管道被斩掉了,他怒火沸腾。 这一切缘由,就是他那放荡无耻的大女儿秦芳菲! 所谓的虎毒不食子,不过是没触及自身利益罢了,一旦严重影响到了,儿女都会变成仇敌。 他不顾曲意庭的哭泣求饶,在黑市对秦芳菲下达追缉令,只要人没死,残了伤了无所谓,剩下一口气也可行,只要把人带回来,就能得到巨额悬赏金。 他之前不肯发出追缉令,是怕消息传出去,这事捂不住了,与覃黎川闹得面上不好看,也是为了保护小女儿的清誉。 可是现在他顾不上了,大女儿害他斩断了一臂,心爱的小女儿还抵押在覃黎川手里当人质,再不把这货逮回来,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来。 秦乡在黑市发布对大女儿秦芳菲的追缉令,圈子里有门路的人都晓得这事了。 如果秦芳菲失踪逃离,被其父下达逮捕令,那在覃黎川身边那个女人是谁? 他们转念一想,就知道是谁了。 是张书馨和秦乡的小女儿,被他们保护深藏,从来不显露于人前的女儿。 他们拿小女儿给大女儿惹下的祸事偿债了。 覃黎川的发小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覃黎川不是鬼附身,秦芳菲也不是经历车祸后的性情大变、判若两人,压根就不是同个人。 所以让覃黎川失心疯的,是秦乡的小女儿! .. 曲腾被逮捕,造成公司大权易主,秦乡对秦芳菲下的通缉令,覃黎川身边的女人究竟是谁。 这事在外头闹得沸沸扬扬,众说纷纭,这一切却被覃黎川隔绝在外,任何风声都没透到张晚予耳里。 不仅是他,连张书馨和秦乡都下意识瞒着她。 她活在覃黎川极尽的宠爱之下,天天幸福又滋润。 早上被他舔穴舔醒,整天缠绵黏糊,夜里又在他的爱抚揉搓下入睡。 她活像任人宰割的美貌羔羊,懵懂单纯,任君采撷。 此时,她手脚被捆绑起来,像螃蟹一样的手法,双腿大张,私处裸露出来。 她不适应这种姿势,却因为对她进行捆绑动作的人是他,她只有茫然,却不惊慌。 1.《替代品》-30 她问他为什么刮私处体毛,要把她绑起来? “主要是怕你挣扎乱动,被电动刀刃碰伤肌肤。”他正在调试除毛刀的转速档,正经认真地解释着。 “都要这么绑吗?感觉…好色情啊!”她琢磨这事的不对劲,难不成这电动除毛刀的使用说明上,还附图教学怎么把人绑起来使用它? “你自己剃毛肯定不用,可是我担忧伤到你,才会出此下策。”他给出合情合理的解释,一副怕她受伤而用心良苦的态度。 他往天花板上一看,给她调整姿势位置,像是怕灯光照明不足,影响他作业。 他启动电动除毛刀的开关,试着在手臂上使用,体验一下它的触感,会不会太强劲令她不舒服。 “你尽量别挣扎,这绳子虽然号称亲肤零触感,可是磨蹭久了肯定不舒服。”他柔声安抚道。 “不是不疼吗?为什么我会挣扎?”她有些畏怯道。 “除毛不疼,就是怕你痒。”他调到最低震动档速。 她松了口气,她不怕痒,只怕疼。 但是等电动除毛刀一启动,贴在她敏感娇嫩的私处时,她才理解他非要绑着她的原因。 因为他所谓的痒,和她理解的不同。 它不仅震动感十足,仿佛还带着微电流一样,让她感到酥麻带劲,又痒又麻。 她忍不住惊叫出住,扭腰摆臀。“不要了,好痒!” 他立即停下来,轻声安抚她。“是无法忍受吗?那我就不弄了。” 她想了下,其实也不是不能忍受,她就是没心理准备,被它突然刺激到了。 那滋味令她有些意犹未尽,她小声道:“我可能需要一点时间适应,你能不能弄一下,停一下,让我缓缓再继续?” 她既害怕它的刺激感,又贪恋于它带给身躯的感觉,按捺不住想尝试它。 “当然可以。”于是他刮一会,就停下来,等她情绪平缓后再继续。 等她逐渐适应后,他就没停下来了。 她被它弄得舒爽带劲,呻吟声越发娇媚带喘,花穴里流溢出来的淫液,也越来越多了。 她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被一把电动除毛刀给弄出感觉。 她觉得自己不正经,却没想过可能是这把电动除毛刀的问题。 他买的这电动除毛刀,不是正经的除毛刀,它是以情趣为主,除毛为辅的工具,类别被归在情趣用品里。 它另一头是不伤肤的纤微细毛,专门给女性自慰刺激用的。 他给她除毛完后,就用另一头细毛爱抚她,在她敏感花蒂处来回打转。 她经不住这刺激,娇啼声连连,身躯不住发颤哆嗦,没一会儿就被弄到敏感高潮了。 她一高潮,塞在她体内的软胶条,也因为甬道剧烈蠕动挤缩,把它给逼退出来了。 她现在使用的软胶条,已经到宛如s型号尺寸的阴茎大小,拔出来后,她的花穴会形成湿泞的洞口,诱人又引人遐思。 他偶尔会用手指替代软胶条进入,被她甬道夹缩得抽拔不能。 他会因此发出惊叹道:“你是不是在住院时,偷偷做了阴道紧实手术?里头怎么比以前还紧缩湿缠了?” 她埋首在他肩上,不敢吭声,心里却宛如吃了蜜糖似的。 “我又不曾嫌你松,你做这手术做什么?不疼吗?”他仿佛笃定她做了手术,不然难以解释她的紧致细腻,更胜从前。 “不过,它真的比以前还舒服销魂了,我的宝贝,我真是太爱你了。”他爱她爱得深切,甚至不想让她落地走路,只要他在,她上哪都是让他抱着。 1.《替代品》-31 她每一夜,都在他宠爱下入眠,哪怕在她生理期,他都会搂着她,双手放在她小腹处按摩,亲吻她,安抚她,哄她入眠。 她被他宠爱得越来越娇艳迷人。 她喜欢和他撒娇,她不叫他老公,而是叫他黎川,她爱他,依赖他。 她知道自己是假的,与他在一起的时间短暂,就恨不得投入全部的爱给他,完完全全,一点也没剩下。 她搂他、抱他、回应他的亲吻,被他弄到高潮,每一次都当最后一次看待。 因为她觉得以父亲的能耐,很快就会把失踪的秦芳菲找回来了。 她不知道秦芳菲为什么会失踪,可她觉得,倦鸟总要归巢,秦芳菲的家在这,家人在这,她能跑去哪呢? 只要对方一回来,物归原主,各归各位,她就宛如被打回原形一样,失去他的疼爱,靠着回忆去想念他。 她好几次想不顾一切向他坦白,想恳求他,能不能像爱秦芳菲一样爱她,就算以后对方回来了,也分给她一点爱。 就像母亲与父亲一样。 可是她不敢,她办不到,她怕见到他惊愕恼怒的神情,怕他因此与她反目成仇。 她为了爱他,抛却所有羞耻道德,只求他怜爱自己。 她没觉得自己卑微与卑鄙,她只是想要他。 所以每回听见他拿现在与以前的她比较,她就会很开心。 因为他告诉她,他更喜爱如今的她,而非以前的秦芳菲。 她想抢走异母姐姐的男人,不择手段,不顾一切。 可是对方只把她当作秦芳菲,非常笃定,一点质疑都没有。 .. 他真正占有她的那夜,外头下着倾盆大雨。 雷与雨交加,掩盖住卧房里暧昧旖旎声响。 她被他的大家伙进入疼哭了,抽抽噎噎。 他哄她,亲吻她,让她放松情绪,还喂止疼软糖给她吃。 他还差点丧失理智,在她穴里抹上麻药。 幸好他持之以恒地给她穴里插软胶条,让她体内适应巨物的存在,不过花费十来分钟,他就进入大半了。 “你还弄了处女膜手术?你真可爱。不过这么紧的穴,不顺便弄处女膜,就没那仪式了,是不是?”他替她的处女之身,找了合情合理的借口,特别善解人意。 “真的好紧,原来你处女时是这种触感。可见在我之前,你肯定交往不少男人,和我结婚之后,都松弛了。”他半真半假地抱怨道。 她心里一紧,不知道怎么解释。 但幸好,他是只看眼前与未来,不会追究前尘往事的性子。 “我还是喜欢现在的你,又紧又软,像回到几年前的年轻身躯,像干不松一样紧致娇嫩。”他扣住她的身躯,牢牢锁着她,进入她、占有她。 她又疼又满足,与他口舌交缠,难分难舍。 在这雷电风雨交加的夜里,她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他。 他对她说,他喜欢她的身子,更胜之前。 他的胯下之物真的很巨大壮硕,她被撑到动弹不得,全靠对他的爱来支撑忍耐。 可她真的很爱他,爱屋及乌的,也逐渐接受庞然大物的入侵,适应它,被它侵占肆虐,与它融为一体。 他缓慢将巨棒插入她体内深处,一点一点,耐心不急躁。 她体内又紧又软,夹缠得他头皮发麻,那紧致的感觉,带给他前所未有的舒服细腻触感,把他折腾得都要心神失守了。 他心爱的小宝贝,表里如一的柔软娇媚,堪称天生尤物了。 等他把肉棒整根插进入,不留空隙在外,她整个人都被他插软了,嗯嗯啊啊不止,眼眸溢出水光,脸上泛着媚态。 1.《替代品》-32 他深入她,完全占有她,舔吮她的泪水,然后问她:“给我生孩子好不好?” 她怔了下,听到他的话,她才惊觉,他好像没戴套进入她。 未生育的夫妻行房不戴套子很正常,可套在他们之间,却不适用。 因为她不是他正牌的妻子,她只是个冒牌货! “以前你不愿意生,是想要和秦宣隆争夺公司继承权,没心思生儿育女。可现在你没在秦家上班了,你愿不愿意为我生孩子?”他低声问她。 如果不论她的仿冒身份,她是愿意的,她爱他,他想要孩子,她也愿意与他共育爱的结晶。 “你放心,就算有孩子,你永远都是我的唯一,不会变成之一。”他柔声承诺着。 她迷迷糊糊,也不知道心里怎么想的,她说好。 她的小穴非常紧致,又弹性软绵,他进入的第一次,时间并不持久,十分钟出头就泄了。 他射进她体内,久久没有拔出来。 他亲吻她,爱抚她,说甜言蜜语哄她,然后蓄力酝酿第二发。 她的吟叫声软绵娇媚,十分引人垂怜,她喊他黎川,让他给她,全给她,说要他,像撒娇呢喃一样。 她为他绽放娇美身躯,倾心爱恋,只给他一人。 他被她勾引得浑然忘我,已经完全失控了。 他全然忘了她是初次,一整夜都没离开她的身躯,将她牢牢钉在身下,钉在她体内,钉到她声音都喊哑了,花穴都被操肿了。 她活像被献祭给邪神的纯洁少女,被恶魔引诱,浑浑噩噩,迷离失神,脸上除了心甘情愿,一点痛苦挣扎都没有。 可就算如此,她又紧又小的阴道,依然没被他操松,还包裹着他的巨根,柔嫩紧实,极尽缠缩着。 他爱极她,搂紧她,占有她。“我好爱你,把命舍给你都愿意。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以前没这么疯狂的。” “我还是爱现在的你,你别变回去了,就永远这样。”他把她操到浑身软绵无力,腰腹大腿都无法施力了。 不仅如此,他带给她体内高潮,让她意识一度中断,身躯呈现抽搐状态,还让她神经紊乱,喷出宛如潮吹液体。 她受到极大的刺激,前所未有,让她神魂颠倒,心神疲惫。 可她没有叫停,只要他想要,她就给他。 后来,她在他永不停歇的占有过程中,昏睡过去了。 他发现她的昏睡,就没再继续,退开她的身躯,给她饱受折磨的私处,小心翼翼地抹上舒缓药膏。 他的手掌放在她的小腹处,里头囤积他整夜的精液,满满当当,至少有五次的精华全射在里头了。 他心满意足地搂抱她,亲吻她的额头。 只要她怀了他的孩子,谁都无法把她从他身边夺走,她只能是他的人了。 .. 他彻底占有她之后,对她的宠爱呵护,更上一层楼。 他没对她日夜索要,而是耐心等她消肿恢复后,才敢进入她。 他把每一次的精液,都灌浇到她体内。 他的目的性很强,他要靠孩子,把她留在他身边。 她不晓得他的想法,可殊途同归的是,她也很想怀上他的孩子,想得到留在他身边的机会。 她妄想他会因为孩子的存在,在真相曝光后,允许她留在他身边。 基于这隐秘念头,他们上床次数特别频繁。 频繁到她都担心小穴被他操松,夹不紧的地步。 “没有松,很紧,还紧紧夹着我不放,我想退出来,它还不让我走。”他打消她的担忧,轻声哄她。 他一边在她身上抽动,一边拿情趣用的亲吻收缩棒,爱抚她身上敏感的所在,尤其是她的花蒂。 1.《替代品》-33 iyuzhaiwu.xy z 这玩意比电动除毛刀还刺激带劲,不一会就把她弄出高潮反应,甬道剧烈收缩之下,差点把他巨茎给绞出精来了。 所以她没必要担心肉穴被他玩松,只有他需要担忧自己会不会被挟到早泄。 他们对彼此的身躯,着迷疯魔,无可自拔,甘愿成为对方的肉脔。 她想象不出自己离开他之后的痛苦绝望。 她已经彻底离不开他了 张书馨以为秦乡在黑市下了通缉令之后,应该很快就能把秦芳菲逮回来。 所以她加快对账本动手脚的速度,意图在秦芳菲回来后,立即事发,然后带女儿火速离开国内。 至于孩子他爹,与她相爱相守数十年的秦乡? 坐牢去吧!她在他身边待了数十年,为他作牛作马,生儿育女,就是在养大韭菜,等着它成熟,连根铲了这一茬。 若没有她任劳任怨,含辛茹苦的数十年,怎么守得秦乡咬牙替她担罪呢?更多免费好文尽在:powenxue7.com 数十年换来十来年的牢狱之灾,够划算了。 结果通缉令的悬赏金额都被秦乡加到五千万了,秦芳菲的下落依然没有动静。 这不可能,秦芳菲分明还在边境山区,这消息也被传出去了,那里都被黑市的人掀翻了,仍然一无所踪。 张书馨心里存疑,立即联络覃黎川。 他没有马上接电话,她等了一会,电话才被接通。 他正在忙碌,忙着和女人肉体缠绵。 张书馨听见电话另一头的娇媚喘吟,如泣如媚。 她却如坠冰窟。 这声音又娇又媚,娇滴滴的声音,她从小听到大,不可能认不出来。 这是她宝贝女儿的声音。 “你别扭这么大力,一会把里头的精液漏出来了,怎么帮我生孩子?”覃黎川发出低沉悦耳的笑声。 “黎川,我受不了,要到了,给我,给我多一点!”她的声音带着鼻音,像是哽咽,又像是含糊暧昧的呻吟,反正怎么听,都不是被强迫的态度。 “别急,都给你,我的宝贝,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他低声诱哄她:“舒服吗?喜欢我这样对你吗?” “嗯,舒服,好舒服,好喜欢,要疯了!”她的声音含糊甜腻,没一会又被弄得嗯嗯啊啊,极为欢愉的反应。 张书馨听到这,已经明白覃黎川给她的回答了。 她把通话切断,难受落泪。 在听见覃黎川提及精液与生孩子时,她就知道自己落入对方的陷阱里了。 覃黎川要求把女儿扣留在身边当人质,根本就不是为了制衡她。 他所求更多,他要让女儿永远留在他身边,继而达到拿捏她的目的。 他扣住女儿,不让她走,弄大她的肚子,使她心甘情愿留下来怀孕生子。 他为什么不想让她走? 因为她有一个明面上当财务总监,私底下掌控曲、秦、覃叁家非法交易账务的母亲。 他只要一直把女儿扣在身边当人质,她就宛如投鼠忌器,不敢动弹,只能替他卖命工作,为他所利用。 覃黎川狼子野心,一开始图谋的,就不只是秦乡手里的非法营生,还有她这个幕后操盘手。 可惜她当时只想摆脱秦乡的控制,没有意识到覃黎川的居心叵测。 才会让女儿刚脱离虎穴,又入狼窝。 她这个亲妈,把女儿给害了。 她抽纸巾擦泪水,打起精神,思索要怎么破局。 然后她突然顿住了。 覃黎川想把女儿扣留在身边,如果秦芳菲回来了,那女儿就失去替代的作用了。 可在覃黎川眼里,女儿的利用价值更胜秦芳菲,他怎么会甘心让出位置,让秦芳菲回归? 她想到这,顿时感到毛骨悚然。 1.《替代品》-34 私奔在边境,像风筝一样溜着大家跑的,真的是秦芳菲吗? 如果真的是她,按秦乡开的高额悬赏金,不可能到现在一点下文都没有。 除非,真正的秦芳菲早就不在了。 现在溜着大家跑的,是掩人耳目的棋子。 只有这样,覃黎川才能理直气壮把女儿留在身边,谁也无法把她赶走,因为真正的正牌妻子秦芳菲,早就不在人世了。 张书馨揪心自责,覃黎川如此心狠手辣,比秦乡更胜,她居然到现在才反应过来。 她的宝贝女儿,她的心肝,她单纯娇弱的女儿,在这恶魔身边,哪能讨得了好? .. 实际上,什么都不知道,被蒙在鼓里的张晚予,她感到非常幸福,幸福的感觉每一日都在梦里。 他爱她,她痴缠他,没有比他们更相爱的一对了。 他会带她去被包场的溜冰场玩,她不会溜冰,他直接抱着她疾速飞翔,把她刺激得尖叫连连。 他抱着她骑马,跳跨栏杆,他带她骑重机飙车,他带她做一切她曾经幻想,却不敢做的事。 他牢牢护着她,不让她受到一丝伤害,他陪着她玩、陪着她闹,只要是她的要求,他百依百顺。 然后在某天,她确定怀孕了。 他很开心,从那天之后,他比之前更为小心翼翼对待她,像对珍贵宝物一样。 他的在乎,不是因为她有他的孩子,而是因为怀孕的母体经不得摔,会有很严重的后果,流掉孩子事小,就怕造成身躯损伤。 她怀孕后,暂时不能行房,可他对她的宠爱比之前更甚。 她自己都懵懵懂懂,突然怀孕了,她也有些心慌。 她下意识就想找母亲求救,想让母亲教她怎么当合格的妈妈。 而且这事也要第一时间通知母亲。 毕竟她不是真的秦芳菲,她怀孕了,万一这时秦芳菲回来了,她怎么办呢? 等她想找母亲时,发现她找不到人了。 母亲找不到,父亲也找不到了。 她不知道,秦氏正遭受内外动荡,外被狙击收购,内有财务崩裂,波及的金额庞大。 秦乡与张书馨,还有一群相关的管理层,都被隔绝调查了。 因为她什么都不知道,所以她慌了。 她顾不得隐藏身份,当着他的面跑回家里,打开大门,家里就剩下两只快饿死,正在翻冰箱啃水果的大狗。 两只大狗的自动喂食器已经没存粮了,它们只能自力更生,四处找果腹的食物充饥。 看到这情况,她还有什么不懂的,她父母已经有几日没回家了,一定是在外头出事了! 若是秦芳菲遇上这事,她还能找自家舅舅曲腾救人。 可是张晚予被保护得太好了,她不知道要找谁。 她猛然一回头,见到跟进来的覃黎川,她泪眼迷蒙,扑到他怀里。“我爸妈不见了!” 这个被家人保护得密不透风,宛如温室花朵的女人,在遭遇到外头的风雨袭击时,她不堪一击,崩溃了。 幸好,她还有覃黎川。 覃黎川早就接到通知,知道秦乡和张书馨接受调查的事。 甚至这事,是他与张书馨的计划过程。 但不该被张晚予发现。 以张书馨的能耐,她能安然无恙地脱身,张晚予不会有所察觉。 偏偏她在此时联络张书馨,才会发现这事。 他搂住她,轻声道:“张总监早就料到有这一天,只是她放心不下你。在秦芳菲失踪消息一传出,她立即把你托给我照顾,想让你避开这场风波。她不希望你发现这事,所以骗你用秦芳菲的身份,待在我身边。她和你父亲,一定要进去一个,以我的能力,只能把张总监捞出来。对不起,晚晚,我救不了你父亲。” 她听了他一番话,怔怔的,没能反应过来。 1.《替代品》-35 她心里悲喜交加,五味杂陈,悲伤难受的是父亲可能会入狱,庆幸的是母亲能平安出来。 欢喜的是,覃黎川一直都知道她是她,从来没把她当作秦芳菲。 “那真正的秦芳菲呢?”大家都说她失踪了,可一个人怎么会无缘无故,说不见就不见了,她母亲还在这呢? “外传她失踪,其实不是,她第一时间发现秦氏危机,早就卷款跑了,现在应该在国外定居。她不会回来,也不敢回来,她身上有不干净的账目,如果她还在公司,现在也跑不掉。”覃黎川盯着她,缓声道:“晚晚,我和秦芳菲没有夫妻之实,我原本要娶的人是你。可是你父亲与秦芳菲的母亲从中作梗,让我们错失姻缘。所以在这次事发前,你母亲才会把你托付给我,因为在她心里,我是值得她信任的人,把你交给我,她很放心。” 她眼中噙泪,扑在他怀里痛哭。 覃黎川搂着她安抚,眉眼却带着笑意。 张书馨:呸!这该死的狗东西! .. 覃黎川和张书馨陪着张晚予来医院做产检。 张书馨在女儿面前没表现出来对覃黎川的不待见,可是等女儿被护士接走去做检查,她的脸就拉下来了。 因为他一直在追问她:“母亲,您还没决定好要去加拿大,还是留在国内吗?” 她怒瞪他,觉得他在说废话,故意激怒她。“我敢走吗?我怕我一走,我女儿就死在手术台上,一尸两命了!” 覃黎川不喜欢她这个说法,太不吉利了。“母亲,你别胡说八道,哪有当妈的这样咒自己女儿!” 张书馨被倒打一耙,气得面红耳赤。 “你扣住予儿,不就是为了我吗?你真的愿意放我走?”她讥讽道。 “她是她,您是您,不相干的。”覃黎川摇头。 “你以为这样说我会信?你大费周折做得这一切,还不是为了我!”秦氏被覃黎川狙击吞并,秦氏最大股东是张书馨,张书馨手上不仅握着秦乡的非法资产管道,还有秦氏控股,成为覃黎川眼里的香馍馍。 他搬到湖畔小区,他让女儿怀孕,都是为了掌控她这个金光闪闪的财务总监! “那是两码子事。”覃黎川头疼了,和这死理认的岳母,真是有理都说不清。 他们低声争吵,一旁的孕妇实在听不下去了。“你们岳母和女婿胡搞瞎搞,能不能有点羞耻心,别在大庭广众下,明目张胆说这事行吗?恶不恶心啊?” 张书馨本来就在气头上,被人抹黑诬蔑,气得指着对方的鼻头骂人。 覃黎川才不管她把气撒到别人身上,见张晚予做完检查,被护士送出来,立即上前将她抱起来,接过她手里的单子,去下一个窗口办理流程。 “妈妈在和人吵什么?”张晚予回首,见母亲指着孕妇骂,她茫然道。 覃黎川胡话张口就来,道:“对方把妈当高龄产妇,惹得妈不高兴了。我们别出面,先让她出口气,一会她自己会过来。” 不怪他对岳母态度如此冷漠,谁让岳母把他当毒蛇猛兽,想驱逐他,带女儿远赴海外。 就算女儿怀他的孩子,大着肚子,也不影响她想把女儿带走的决心。 在这种情况下,他当然对岳母尊敬不起来。 所以他一直撺掇岳母去加拿大找儿子投靠,女儿就放心交给他了。 结果他不提还没事,他一提,张书馨更如临大敌了。 一直到孩子平安出生,张书馨都没打算去加拿大。 1.《替代品》-36 覃黎川有些失望,他恨不得岳母带着那两只烦人又缠人的狗,移民加拿大,最好一辈子别回来了,省得和他抢张晚予。 这两人唯一有默契的,就是对张晚予隐瞒秦芳菲的下落。 曲意庭在秦乡入狱坐牢后,与他协议离婚,带着资产到国外定居。 她不知道是因为自私,或是对女儿秦芳菲与人私奔的行径失望透顶,她撤销黑市的通缉令,拿回压在那的悬赏金五千万,利索收拾行李,带着情人离开国内了。 曲意庭的离开,在覃黎川嘴里,就变成她去投靠国外的秦芳菲了。 张书馨猜到秦芳菲的香消玉殒,但是从来没多问,也不想问,怕打草惊蛇,让覃黎川警惕她。 她只想守着女儿和外孙,等到覃黎川真有斩草除根的念头,赶紧把他们带走离开。 .. 张晚予平安生下一个男婴,被覃黎川取名为覃润绍。 孩子都没抱热乎呢,覃黎川就把这孩子送给岳母养了。 他这样哄着张晚予,道:“岳母要等岳父十叁年,这年月难熬,让孩子陪她,就当做是替我们尽尽孝心。” 张晚予想起入狱的父亲,心里难受,再想到孤单的母亲,立即同意把孩子交给母亲抚养,并无不舍。 覃黎川带着孩子与保姆送到张书馨家里时,她全程怒目而视。 尤其是听见他说的理由,让孩子替他们尽孝,陪伴孤单的她,填充秦乡不在的十叁年。 一个婴儿能尽什么孝?还不是要她费心思照顾! 秦乡是她为了私吞他的产业,亲手送进去的,她为什么会觉得孤单? 她都替女儿养着两只大狗了,现在还要替女儿养孩子?! 不过她没拒绝,孩子养在她身边也好,万一覃黎川丧心病狂要对孩子下手,她也能及时把孩子送走,保护他的安危。 其实覃黎川把孩子送走,只是想一心一意守着张晚予,给她养好身子,不想让孩子哭闹影响她休养。 他做到对她的承诺,对她的爱,是唯一,而不是之一。 他对她的宠爱,一如从前,从来没减少过,还逐日递增。 她对他的依赖眷恋,也不曾改变。 等她出月子了,他也没碰她,而是给她进行中药调理,还有用浸泡中药的软玉,埋在她体内,给她滋补阴道。 他天天给她身子按摩,怕她生过孩子的身体有所损伤,非要把她补回像之前的健康身躯。 他额外给她补了大半年,补到她气色红润,完全不像生产过的女人,宛若青春少女的样貌身材,才敢尝试碰她。 她也的确被他养回没破处前的紧致身躯,滑嫩细腻,富有弹性。 她生产阵痛时期,他恨不得以身替她受苦,她这么怕疼,却愿意为了他承受这一切,她疼得泪眼迷蒙时,他心里也难受。 她可能事后就忘了,因为她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性子。 可他却落下心理阴影,对她特别轻拿轻放、呵护细致,不敢像第一回那样纵欲过度,也不想在体内射精了。 他把她当娇贵脆弱的瓷器,好像用力一掰就碎一样。 以前他会让她赤裸身躯在外,现在可不敢,非要让她盖上被子,穿上长睡裙,把她挡得严严实实,不让她吹风着凉。 连在床上做爱时,都仔细不让她身躯受凉,特别讲究。 其实出月子之后,她身躯已经恢复正常,没有什么后遗症,还被他用中医食补,补得气色红润,更胜之前。 但没用,他宝贝她,不受当事人的抗议影响,外出必须外套、帽子、口罩叁件套。 1.《替代品》-37 他对她的温柔细致,在床上也是如此。 为了她的身体着想,他一夜就上她一次,不能贪多。 可能是迫于一夜只能一次,他也不知道怎么弄的,那一次可以持久到半小时以上。 她被弄到两次高潮了,他还未必能完事,这就很丧心病狂了。 明明她的甬道恢复从前,甚至比以前还柔软紧致了,按理来说,他的时长会被她夹到缩减才对,怎么还延长了呢? 她为了夹射他,缩短他的性爱时长,无所不用其极,还扒拉起他的收藏抽屉,翻找适合的工具诱惑他。 例如戴上那种关了灯,在黑暗里会发出荧光,或是自带脆耳响亮铃声的乳环扣,配上她泫然欲泣的娇媚呻吟,特别勾人带劲。 这个他的确招架不住,被她刻意勾引下,十来分钟就结束了。 情趣道具加上她这个娇媚宝贝,相辅相成,携手合作把他弄失控了。 她觉得很有趣,后来,她就迷上用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意图逼射他。 他觉得她这兴趣没什么不好,总比她想要玩高空弹跳、极限攀登或是冲浪好。 只要能把她留在床上,别让她向往危险运动,她想怎么玩他都行。 她还会网上搜素材,自己戴上口球,让他捆绑她,玩性虐的角色扮演。 当然,他不可能会性虐她,他连伤害她的念头都不曾想过。 但他的确禁不住她这番形象,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心荡神驰。 她还学会用各种动物尾巴的肛门束工具,换上相对应的情趣衣服或装饰,挑逗他、勾引他,逼得他气息不稳,险些兽性大发了。 她跪趴在床上,肛口门塞着松鼠蓬松大尾巴,她腰臀一动,那大尾巴就抖颤摆动,可把他刺激大了。 .. 这两夫妻私下玩得可疯了。 在这方面能碰上志同道合的伴侣,是人生一大幸事,比有儿有女、家财万贯还幸运。 结果连着两日,张晚予在床上爬不起来了。 张书馨连着两日没见到女儿,心惊胆颤。 她把外孙托给保姆照料,亲自上门,非要进卧房见女儿。 是死是活,都要让她亲眼瞧瞧,休想把她蒙在鼓里! “您别进去,我把她抱出来,你会吓着她的,别…”覃黎川挡着不想岳母进去,挨了一掌,没挡住,被她闯进去了。 张书馨着急打开房门,就见女儿躺在床上,睡得可香甜了。 她熟睡时,眉眼微弯,嘴角也会上扬,像是在笑一样,不就像睡得香甜的模样吗? 她裸露在外头的颈肩、手臂与腿上布满情欲痕迹,床头摆满情趣玩意,窗边衣架上还挂着不正经的毛茸茸玩意。 张书馨也是过来人,哪会不懂这什么情况,不就是小两口搞大发了,让女儿白天爬不起来呗! 她心急火燎上门,骂骂咧咧离开。 不过从此之后,她再也没怀疑覃黎川对女儿的动机不纯了。 她只担忧他们搞出二胎让她带孩子。 她也看出来了,覃黎川把孩子丢给她,纯粹是不想被孩子打扰他们的两人世界,他对待孩子的态度,就比对家里两只狗好些。 高兴时逗逗,觉得烦人缠人时,他就不耐烦了。 但是在女儿面前,覃黎川都是一副好爸爸的模样,特别会装模作样。 每当女儿抱孩子的时候,他总是上去抢着抱,一副深爱孩子,怎么都看不够的模样。 但等女儿一转身离开,他就面无表情把孩子还给保姆了。 张书馨:这玩意简直比秦乡还渣,至少秦乡对孩子,是发自内心的宠爱,他呢!只有利用! 1.《替代品》-38 她以为覃黎川事业心重,狼子野心,野心勃勃地想要扩张自己的事业版图。 但是在她接手覃黎川的公司财务,摇身一变成为核心管理层时,她发现真相,并不是她想得那回事。 覃黎川在公司里有叁大原则,不管事、不找事、不做事。 他从国外捧了个硕士学位回来,进入公司后,他就只干两件大事。 第一件大事,他促成与曲、秦两家的联盟,助他成功夺得掌权之位。 第二件大事,他与她联手吞下秦氏,夺走秦乡手里的非法营生管道。 然后他就摆烂了,不仅没有上进心,当管理层鞭策他时,他还道:“要做你自己去做,别吵吵!” 合着他争权夺位,只是为了站在上头,不想被人使唤奴役,理直气壮奴役别人干活吗? 他这样的摆烂风格,怎么还会同意与她联手狙击曲、秦两家,夺得非法管道呢? 这一点也不符合他不管事、不找事、不做事的叁大原则。 这事让张书馨感到百思不得其解。 他一个堂堂老总,把生活重心都放在老婆身上,像她的管家一样,把她服侍得体贴周到,就是懒得在工作上花费太多心思。 他甚至敢把财务大权移交到她手上。 她在前不久,才把爱人兼合伙人送进监狱里呢!他就不怕她连女婿一起送进去吗? 她恍然想起,他怕啥啊!他有女儿当人质,她敢把他弄进去吗? 然后某天,她帮覃黎川的个人资产做登记,发现在他名下的湖畔小区公寓,被他转到女儿名下。 这并没有令她讶异,覃黎川资产丰厚,财大气粗,转个房子给老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她注意到的,是他购买这套公寓的时间点。 这个公寓,是在他还没与曲、秦两家合作前买的,并不是她以为的那个时间点。 她之前以为,覃黎川为了给她下套,才在与她合作联手时,买下相邻的公寓。 其实并不是,这个公寓,他很早就拥有了。 她想起覃黎川的公寓,正对着湖畔公园的大草地。 一般有点能耐,财力丰厚的人,都不会选择这一块,像她的公寓,就是对着湖光山色。 这让她想起一件事。 她的宝贝女儿,每天雷打不动、风雨无阻,就算外头下着大雨,也要连人带狗穿雨衣,出门遛狗,狗不想出去,还会被她推着走,都是在那片草地上溜达的。 .. 有天下午,张晚予和两只大狗在公园草地上玩丢球游戏。 张书馨推着婴儿车来回溜达,哄孩子睡觉。 她问守在一旁看着的他:“你什么时候对予儿起心思的?” 她望向正对大草地的公寓,表示她已经知道这事了,让他老实回答。 覃黎川没隐瞒,老实回答:“很早,在我还没和秦、曲两家合作时,我调查过你们。曲腾、秦乡的资料都好取得,就你这里没有进度。关于你和你的儿女的资料,特别隐蔽,没文字照片,无法了解实际情况,所以我就在湖畔小区里租房。你女儿天天傍晚带狗出来散步,我天天都盯着她看。” 张书馨炸毛了。“你从那时候就惦记她了?!” 那时候覃黎川还没和秦芳菲结婚呢,就觊觎她女儿了,觊觎她还和秦芳菲结婚,这什么人面兽心的狗玩意! 他知道她在炸毛什么,解释道:“和秦家联姻,是我让人去提点秦乡的。我还让曲腾去按下他妹妹,让她别瞎折磨。我一开始想娶的,就是晚晚。可惜曲腾不够力,秦乡不想让晚晚嫁人,我和她错过了。” 1.《替代品》-39 当时阻力最大的,其实不是曲意庭,她没有这么大的话语权,秦乡也不会听她的话。 主要是秦乡,他不想让张晚予离开他嫁人,因为他认为谁都配不上他的宝贝女儿。 他对谁都没有偏见,一视同仁地看不起所有男人。 覃黎川颇为无奈道:“我若是拒绝与秦芳菲结婚,就会暴露我的居心,到时秦乡会更防着我,不让我接触晚晚。我苦思冥想之下,还琢磨过要绑架她,让她成为我的肉脔。结果我还没下手,您就找上门与我结盟,还同意让她留在我身边,成为人质。我与她的缘分,这不就来了吗?” 他笑得挺乐的,张书馨却一点也笑不出来,她觉得自己是引狼入室的蠢货。 “那秦芳菲…她到底怎么了?”她之前以为覃黎川心狠手辣,可后来在了解他的懒散属性后,她觉得秦芳菲失踪的事另有隐情,不可能是覃黎川下手,因为他懒得费劲。 “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不过她的事,跟我无关。”覃黎川认真道。 他思索了会,然后道:“她混迹的模特儿圈子特别乱,在我和她没结婚前,就调查出她有吸毒行为。 我猜曲意庭知道,但秦乡被蒙在鼓里。她的钱都拿来买毒品,还买给她的情人,月支出花费庞大,她不得不挪用公款,来周转花费支出。 正好当时你在查账,她不敢被你发现这事,怕捅到秦乡那,所以她四处筹钱,想要把账抹了。 可曲意庭那里已经拿不出钱了,她大舅曲腾又是提钱伤感情的个性。迫于无奈之下,她向我借钱了。 我知道她的用途,没理会她的要求。所以她在最短的时间内,抛售名下房产股权,全都低价贱卖了,才凑足抹平账上的钱。 那次她有惊无险地渡过你查账,但后遗症是,她没钱买毒品了。她没钱,她那几个情人就躁动,一躁动,神志不清之下,发生什么事都有可能。 她死于谋杀,被情人乱刀捅死,她临死前向我求救,可是当我的人找到她时,她已经没气了。” 张书馨听完,脸色惨白,颤声道:“她的死,我有责任。我就是察觉她账目有问题,才要查她的,我是故意要逼她露出马脚!” 原来绕来绕去,秦芳菲的死和覃黎川没关系,反而与她脱不了关系。 “您有什么责任?就算是秦乡知道这事,也会第一时间处理她。她已经废了,秦乡不可能留着她等事迹爆发,影响公司形象名誉,导致公司股价大跌。我也是因为这原因,把她的死讯压下来,谎称她私奔失踪。因为这事经不起追查,无论我们知不知道她吸毒,可她买毒品的钱,都是靠家人给的,我们都会被牵连。只有她死了,才是真正的清静。”覃黎川安慰她道。 “您是不是怀疑,我会为了给晚晚挪位子,弄死她?”他摇头笑道:“不至于,我只要给秦芳菲足够的钱,她很好打发,把她弄到国外去都行。到时她生死自负,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张书馨恍然大悟,是啊,秦芳菲极度缺钱,如果她不作死,覃黎川为了要给晚晚挪位子,会给她丰厚的赔偿金,让她在国外逍遥快活。 覃黎川完全没必要弄死她,因为知道她缺钱,为了拿到钱,她不敢闹腾,很容易就能把她打发走了。 1.《替代品》-40 “如果曲意庭知道她吸毒的事,后来不再找她,拿了钱就离开,是因为猜到她已经死了吧?”张书馨也会意过来了。 曲意庭就秦芳菲一个女儿,她再怎么自私,也不至于对女儿的下落甩手不顾。 除非她猜到女儿早就遭遇不测了。 “她知道女儿没钱,没钱还私奔,那毒瘾犯了怎么办?那就剩下死路一条了。无论她有没有活着,都会变成曲意庭的拖累。曲腾入狱,公司落入他人手里,曲意庭拥有的公司股份,早就被曲腾收购回去了。秦乡因逃税罪名入狱,名下产业冻结清算,他所有非法所得都在您手里,曲意庭实际拿到的没多少。如果找到秦芳菲,她哪来源源不绝的钱,给女儿挥霍?曲意庭知道这女儿废了,所以断尾求生,直接一走了之。无论她是不是活着,都当她死了。” 秦芳菲的死,覃黎川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净,但实际上,他也没这么清白无辜。 在调查到秦芳菲有吸毒行为后,覃黎川就已经着手准备处理她这个地雷。 这肯定是地雷,国家对毒品零忍受,秦芳菲不仅吸毒,她还聚众唆使吸毒,和代理销售有什么区别? 这事一曝光,曲、秦、覃叁家联盟产业,没一个能置身事外。 秦芳菲的大胆荒唐,来自母亲的身教言教,与秦乡的不管不教。 既然他们不管,那他只能等着帮她收尸。 他对张书馨说的情节都是事实,只是他模糊了一些事,例如秦芳菲的确被情人袭击,但她当时没死,也没找他救援。 是他派去跟踪她的下属发现异常,询问他要怎么处理。 他说:“别让人打扰她。” 秦芳菲是等不到救援,失血过多死亡的。 “我知道,您一开始只是想利用我,等事情结束后,您就会带她去加拿大生活。只是,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他见她跑得直喘气,立即走过去给她喂水,然后抱起她,把两只蠢狗叫回来。 张晚予很依赖他,窝在他怀里,和母亲孩子挥手再见,被他抱走了。 张书馨目送他们离开,心里还在想,自己真tm是个蠢货,还把女儿亲自送货上门,覃黎川当时一定乐歪了吧! .. 张晚予被母亲勒令回归大学,差点就要被押回母亲家苦读了。 她泪眼蒙眬喊覃黎川救命。 他心疼得要命,太能理解她的心态了。 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两人都是躺平属性。 只是覃黎川能力强,却想摆烂躺平,不想费心思干活。 而张晚予是标准学渣,学什么都很渣,她只要遇上学业上的压力,就想带两只狗疯跑,毕生追求就是躺平。 但是岳母太严肃凶悍了,他只能下军令状,一定让她赶上进度。 然后不再纵容她天天玩游戏机或看电视,把她按在书房里读书。 这天,学校通知她上网申报课程,她嫌手机操作不方便,就想用覃黎川的电脑。 覃黎川当时去机场送发小离开,不在家里,她打开他的笔本。 但是受限需要脸部辨识解锁,她打不开。 她也不强求,他书桌上还有桌机。 桌机也需要密码,她试着输入他的生日,不行,自己的生日,也不行。 也是,覃黎川对她温柔,可本性还是挺直男,弄不来拿她生日当密码的举动。 她想起他给家里大门设定的备用密码锁,公司保险柜的密码,与电视平台上的密码,全都一样,说不定他惯用的密码都是同一组。 于是她输入进去,登入成功了。 1.《替代品》-41(完) wuyezhe n.c om 结果进去了也没用,这台桌机不知道为什么不能联网。 她折腾老半天,发现还是得靠手机操作,白忙活一场。 她要关机时,发现开始选项栏位里,清一色都是与视频剪辑播放相关的工具。 她好奇点开来一看,发现软件的播放记录里,密密麻麻都是写她名字的视频文件。 什么晚晚初次体验,晚晚吞精,晚晚兔尾巴装。 她都看蒙了。 她点开来看内容,视频画面都是在公司休息室、公寓客厅、房间、书房里。 她琢磨这镜头的拍摄角度,往书房天花板上看,还真被她发现可疑的红点。 她心跳加速,往资料夹里翻找,发现最早的视频记录,是他用手机偷拍她从大楼门口牵狗出来。 还不是只有一次,是天天都在拍她。 连狗偷懒不想出去溜达,被她扛着出门的视频画面都有。 他拍这做什么啊?!他到底是看中她,还是看中狗了? 之后她整容住进秦家产业医院里,也被他装了监控,截成视频了。更多免费好文尽在:liaoyux s.c om 她在医院病房里愁云惨淡,苦恼怎么面对他,结果他天天盯着监控荧幕看她发愁! 她住进他的公寓后,和他的亲热行径,全被他剪辑下来了,巨细无遗,有时一整天都能剪出十来个视频。 可把他闲的,他整天待书房里,正事不干,就干剪辑视频的活了?! 她总算明白为什么这台桌机没联网了,里头都是她的色情视频,他哪敢联网,万一被木马病毒外泄了呢! 难怪之前母亲总提点她,让她小心覃黎川的居心不良。 这禽兽,居然这么早就惦记她了! 覃黎川回到家里,听见书房有动静。 他进门一看,见她打开桌机,正在看里头的偷拍视频。 他这人心理素质强大,不当一回事,问她:“不是在死背流程卡吗?怎么看起影片了?” 这话说的,先指控她偷懒不看书,还意指她沉迷看影片而荒废学业。 “你偷拍我!”她指着萤幕上,她被他按在浴缸里亲吻抽插的画面。 “是。”他直言不讳。 她羞红了脸。“你干吗要这样?” “没得到你之前,我就习惯拍你,然后在夜深人静时,盯着视频想你。后来得到你之后,我也戒不掉这习惯,你不在身边时,我就想打开视频看你。”他一想到不久之后,她要去读大学,他依依不舍道:“等你去上大学,我就只能靠看视频来想你了。” 说得好像失了老伴的悲伤难受,她只是去读书,又不是死了! 一提及这事,晚晚学渣也很舍不得离开他,扑进他的怀里撒娇。 她这么一投怀送抱,和羊入虎口没什么差别,只是给书房监控镜头提供新的素材罢了。 他们之间所有的情不自禁,都先由亲吻开始。 然后彼此的手,就开始不安分了。 她背靠在他的胸膛上,坐在他的腿间,他把手伸到她衣服下,抚摸抓拢她的乳房,按着她的大腿,摆动腰腹起伏抽插。 她的头仰靠在他肩上,被肏得迷离失神,娇媚的呻吟声,连绵不绝,没一会儿就被他堵着封口缠吻了。 “你从什么时候注意到我的?”她断断续续询问道。 “你当时被狗绳绊倒,像娇喘似的啊了一声。我因为你那一声,老二都挺了起来。”当然不只是因为她的声音,还有她的身形,她脸上娇俏生动的模样。 他当时就在觊觎她,也说不清是因为什么原因,反正等他发现时,目光已经离不开她了。 “你对别的女人也会这样吗?”她目光开始情迷忘我。 “没有,只有你一个,只有你是特别的。”他因为她的身份而关注她,而后发现她浑身上下,仿佛顺着他性癖长的,他逐渐被她吸引,对她产生渴求的欲望。 他想得到她、拥有她、占有她,并且为此而振作努力。 幸好,他的努力没有白费 夜里,他搂着她亲吻,哄她入睡。 她小声对他道:“谢谢你爱我,给我幸福。” 他低声道:“你不想明天爬不起来,就别出声。” 她拍打他,觉得他对浪漫过敏似的。 只能他对她好,她只要一回馈,他的反应就特别不解风情。 她想说话,被他捂住嘴。“你再撩我,总有一天把你干坏了。” 她就明白了,他不是不解风情,而是怕克制不住自己,才不敢反应。 她不吭声了,而是娇娇软软地亲吻他的唇。 然后对他道:“我爱你。” 他反应特别大,整个人都压了上来,沉声道:“张晚予,你今晚别想睡了!” (完) 2.短篇《男朋友》-01 她喝醉酒,在半夜被好友扶进公寓大门。 “就送你到这了,我们回去啦!”她好友瞥了眼玄关处的男性休闲鞋,确定她男友在家里,这时间点应该睡了,就没有扶她进卧房的动作。 另一名好友微皱眉。“不是说公寓分租给别人了?说不定那不是她男友的鞋,我们还是送她进去吧!” 她意识载浮载沉,听见她们的对话,她摆摆手,道:“不用担心,他在家没出去,你们走吧!路上小心。” 听见她的话,两个好友才关门离开。 她跌跌撞撞地进到房间里,也没开灯,只是嘟囔道:“让你来接我,你不接电话,原来是睡死了。” 床上的男人翻个身,没被她的动静吵醒。 “她们都有男友来接,就我没有,有男友和单身没什么区别。”她赌气抱怨道,走到床边,瘫倒在床上,压在对方身上。 “过去点,给我让个位!”她推了推他,然后开始脱衣服,准备上床睡觉。 那男人猛地弹了起来。“不是,你谁啊?!” 他想要开床头灯,但是被她身体挡住了。 她把上衣脱了,裙子蹭掉,解开内衣,脱下内裤。 掀起被子就进到里头,搂住对方身躯。 她的动作一气呵成,令人防不胜防。 男人突然被赤裸女体搂抱,温香暖玉在怀,整个都蒙住了。“你…你是隔壁的吧?你走错房门了!” 他没搬进来前,这公寓只有这对情侣住,好像是因为承担不起租金,才说要分租。 他租的这间房,原本是他们的主卧房,他们搬到隔壁的次卧去了。 他闻到她身上浓郁的酒味,知道她是喝醉了,才会走错房间。 偏生他睡前忘了锁门,才会让她破门而入。 “你今天去哪了?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为什么不来接我回家?是不是和哪个女客户厮混了?”她含糊不清地质问他道。 “你先放开我!你让我开个灯!”男人被她搂抱纠缠,不敢使劲挣脱,怕伤到她了。 他对她客气,她却非常理直气壮。“你是不是和别的女人睡了?” 她质疑就算了,手还直接攥住他的胯下之物。 “别碰!”他嘶了声,完全不敢动弹。 “你是不是不想和我在一起,和别的女人好上了?”她的声音不若之前的咄咄逼人,而是带着伤心失落的哀伤。 他其实也有这种猜想。 他听房东说里头住了一对情侣,可是他极少见他们同进同出,也没听见他们说话的声响。 男的偶尔会在白天出入,女的只在夜里出现,这对情侣活像没交集似的。 房东说之前房租都是男的承担,现在说承担不起,对方又没失业,猜想他在外头有别的女人,是想和现在这个分手,只是没把话说透,想让对方自己离开。 他对男人的行为不予置评,感情的事太复杂了,他刚搬进来,对这两人完全不了解,无从评论。 可如今听见这女人发出心碎哀伤的抽泣声,他莫名感到心软。 她对男友放了真心,用情至深,不是时下的速食感情,为了物质在一起。 一时心软,没推开她的后果,就是他的腿间物,被她揉搓醒来了。 这下就尴尬了。 他还没想好怎么处理这事,她就主动俯趴在他腿间,给他的胯下之物吞含。 她吞得极深,而且有点急,像是急于表现自己。 急迫之中,她还感到一丝纳闷。“怎么…变大了?” 2.短篇《男朋友》-02 大概意思是,以前她深吞,都能把它给吞进去,怎么现在不行了,还剩了一截在外头? 没有男人不爱听这种话,他也爱听。 于是在她埋头苦吞时,没再意图阻止她,还扭摆腰臀,想让她吞深一点。 她深吞它,最后还把它的精液吞下肚了。 她做得很自然,仿佛理所当然一样。 他有些讶异,因为他所交往的对象,都不愿意吞它,有些连口交都不乐意。 他心想,这女人真爱她男友,可惜她男友变心了。 她吞完精液,缠着要和他亲嘴。 他原本要阻挡,但是想到对方刚吞了他的子孙液,他就拒绝和对方亲嘴,感觉有点不道德,像用完就丢一样,于是就接受了。 她缠上他,身躯贴蹭在他身上,柔软浑圆与他胸膛摩擦。 她还用湿软的私处,去磨蹭他的胯下。 “我想要你爱我,你好久没爱我了,我想死你了。”她喃喃道。 这话的意思,大概就是欠操,说她男友很久没操她了,她好想要,想得都发骚了。 “外面的女人有我舒服吗?你不是最爱我的小嫩逼吗?老说我把你夹到早泄了。可为什么就突然冷着我,躲着我,不爱我了?”讲到这,她又有哭哭啼啼的倾向了。 他听了她的话,感到口干舌燥,喉结动了下。 “我为了你去做私处除毛,做私处美白,还做了嫩穴保养,为什么你还会被外头的女人勾走?”她的疑惑不解,在他耳里听起来,特别震耳欲聋,活像介绍自己有多鲜嫩美味的料理食材,诱惑食客朝它下手似的。 她哀求他操她,别冷落她,一副被男友深度pua的模样。 她不仅求操,还很浪骚。 她会握住他的手,来爱抚自己的胸部,或是抚摸她的腿间,只为了向他证实她的紧实与柔嫩。 他摸了她私处,证实她所言不假,滑嫩细腻,收缩紧实,果然像很久没被疼爱的穴口。 她浪得这么倾尽一切,弄得他不回应她的热情,感觉很不识相。 所以他搂着她亲吻,手指侵入她体内,替代她真正的男友来疼爱她。 是对方变心在先,那错就不在他身上,他只是无辜的替代者。 她被他手指进入体内,从一根到两根,她仿佛被插疼了,不住扭腰摆臀,发出让他轻一点的娇吟声。 他打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头拿套子出来。 他把她按在身下,挺腰将肉刃缓缓挤进紧缠的所在。 真的很紧,特别有弹性,都把他的大家伙夹得要抽不出来了。 他能体会她刚才说,她会把男友夹到早泄的形容。 她男友那玩意没他大、没他长,都能让对方险些早泄,自己比他的厉害多了,经验的刺激也更大了。 她的长相也不差,与外头浓妆艳抹的女人相比,她是素淡清雅了些,可是白白净净,柔美眼眸,有点像柔弱小白花,这类型也很招男人喜爱。 长得不差,身材凹凸有致,身子紧致弹性,又对男友一心一意,死心塌地。 就这样,对方还要把她甩了,这就令人费解了。 难不成对方是征服型人格,只喜欢征服、pua女人的过程,成功了就觉得没意思了? “好疼,你太久没进来了,我有些适应不良,你慢点!”她双手娇羞无力地抵在他胸膛处,被肏得颤颤巍巍。 他没敢使劲,进到一半就开始律动,再缓缓往里头推进。 2.短篇《男朋友》-03 “进得好深,怎么越来越深了,以前…好像没进得这么深啊!”她迷迷糊糊之际,感觉到不对劲了。 他俯首含住她的唇,不让她继续质疑下去。 他搂紧她,入侵她体内,将那紧致细腻的软肉顶开,进到她男友未曾到达的所在。 他松开她的唇,听见她浑然忘我的呻吟,一副迷离失神的模样,整个身躯不住颤抖着。 “好棒,你好会干啊,一下子就把我弄到了,你越来越厉害了。”尔后,她也反应过来,原本没这么厉害的技术,突然有了,这代表什么? 若不是她身子正舒爽,体内快感攀到巅峰,她可能又要难受了。 他也不想和她讨论自己的技术从何而来。 他又不是真正她男友,不是同个人,大小都不同了,技术当然无法一概而论。 不想让她耿耿于怀,于是他加倍努力,让她遗忘抛却这事。 这外表像小白花一样楚楚可怜的女人,在床上真是浪骚得不行。 无论什么姿势,她都能扭得让他头皮发麻。 因为她一扭,体内就紧缩夹击着他的命根子,把它绞紧缠勒住。 他也被绞得气息不稳,动作带喘了。 “你这次…好持久,居然都还没射。”她断断续续道。 这叫持久吗?他愣了下,他觉得自己才刚开始没多久呢! 他的命根子还有一大截在外头,哪可能这么早就射了? 她男友不行啊,一发都没有五分钟,难怪会把责任推到她头上,怪她穴紧,害对方早泄。 说不定对方变心的理由,就是因为她穴太紧了,有损他男性自尊。 于是他向外发展,找寻能让他重振雄风的女人。 他坐起来,把她背靠自己,环住她的双腿,将她抱在怀里插穴。 这姿势很吃臂力,可他身体素质强悍,而她又纤细瘦弱,骨架轻,他能轻易将她抱起来,摆动起伏,一点也不费劲。 除了她收缩紧实的肉逼,真的太吸缠了。 竟然吸得他在抱她摆动时,都要挺腰跟随动作。 因为抽拔中,那股强劲的摩擦力,让他有种被硬扯的感觉。 他最后射精时,这哀哀凄凄的小白花,都被他折腾得目光都涣散了。 但他没一次就放过她。 他恢复精力,打算要进行第二波时,他感觉到她的瑟缩逃避。 她仿佛被操到酒醒,知道床上的男人,不是她男友了。 也是,她男友多久没回来睡了,她会不清楚吗? 她只能在喝醉时自欺欺人,佯装对方在家睡觉罢了。 可他不容她逃避,强硬地覆在她身上,逼她打开身体迎接他。 第二次时,她的肉穴没这么紧逼了,变得湿缠柔软,像是被操顺了,服服帖帖的感觉。 他喜欢这触感,柔嫩没攻击性,不会夹得他皱眉难受,却也不是松松垮垮,夹不住的感觉。 他亲吻她的唇时,她迟疑了会,最后还是打开唇瓣迎合他。 他牢牢锁住她,控制她的行动自由,将肉刃深入她体内,把她插得浑身哆嗦。 他深顶进入,小腹紧贴她的肌肤,还硬顶了两下,把她顶得惊喘连连。 “喜欢我这样对你,还是喜欢你前男友的早泄?”他开口询问她。 她撇头不想回应,却被他操得高潮连连,声调都变了。 第二次结束后,她眼眸半眯,昏昏欲睡。 她不是不想逃离这里,而是身体使不出劲了。 2.短篇《男朋友》-04(完) 他退出她体内后,她全身酸麻,身躯微颤,动都不想动,就摆着一副穴口大张的姿势。 他丢掉套子,回到床上,用手指探进她的穴口里。“真厉害,里头还能含缩我的手指,没被操松。” “不要了,我不行了。”她发出呢喃般的求饶。 后来他没再强迫她,而是搂着她,和她躺在一张床上入睡。 .. 隔天她离开他房间,这事就像没发生过一样。 她依然与男友冷淡无交集,与他只是公寓合租室友关系。 直到某天,换他喝醉来敲她的门。 只敲门,而不开门进去,不是他有礼貌,是她锁门了。 她明知道门外的人是他,因为男友有房门钥匙,用不着敲门。 可她还是开门了。 她下床开门,却没开灯。 她被他扑到床上时,她也没反抗,只轻声道:“你轻一点,我怕疼。” 他以喝醉的名义,进到她房门,其实他身上的酒味不重,连她上回的一半都不到。 也是,真喝醉了,那玩意都启动不了,还玩什么酒后乱性。 “你说,如果我们干到一半,你男友回来了,他会有什么反应?”他问道。 “他不会晚上过来。”她落寞道:“我去他公司打听,他要和老板女儿结婚了,所以他才会疏远我,要和我分手。” 原来如此,他一直百思不得其解,像她这样娇媚紧实的情人,哪怕是没感情了,一般男人也舍不得甩。 原来是要娶老板女儿,迫于压力下,不敢被发现外头有情人。 对方因为现实原因,不能要的情人,如今就落到他手里了。 对方不敢要,他要啊! 不过是相隔一礼拜时间,她的嫩穴又紧缩了回去,夹得他气息不稳。 这种极品尤物,想必她男友离开她,也万般不舍吧? 男人最懂男人,像她男友这种为了野心欲望娶老板女儿的人,将来得势,肯定还会回头找她续旧情。 这女人痴情又傻乎乎的,他一定要杜绝这事发生才行。 “把他的东西丢出去,这间情侣公寓,不能有第叁个人的物品。”他含着她的乳头,含糊道:“你当我女友,我给你零花钱,房租水电我来付,我养你。” 她撇头,轻声呻吟,没有回应他的话。 “你只要乖乖的,我会一直对你好,不会像他这样对你。”他引诱她,哄着她,非要她答应不可。 “你让我考虑几天。”她说要考虑,他不让,在她高潮快感节节攀升时,拿这来威胁她妥协。 最后她为了得到解脱,同意了。 .. 这夜之后,她被他打包到主卧室同居,把公寓指纹锁全洗了。 还让房东把她男友的租金退回去,通知对方来拿行李。 她这清纯小白花,落到他手里,真是日日夜夜不得安生。 除了生理期之外,他就没一天不要她,再忙也要挤出时间与她温存。 但他也实现自己说过的话,一直都对她很好,除了她,没有别的女人。 两个月后,他的房子防漏整修好了,可以交屋入住了。 他要离开,也把她打包到自己的豪华大平层公寓同居,把这公寓退掉了。 原来他不是租房子住的普通白领,而是身家富裕的游戏公司老板,在市区有大平层公寓。 后来,她嫁给他,住在他的屋子里当女主人,享受他的宠爱疼惜。 .. “这人什么来头?”她询问舅舅。 “游戏公司的老板,在金融大厦附近有大平层公寓。隔壁装潢,施工不当,导致他家水管破裂,房子要进行大整修。他临时出来找离公司近的公寓,要暂租几个月,就找到我这里了。”她舅舅对她叮嘱道:“这男人条件很好,我给你留着了。赶紧把你屋里的赶出去,换这个!” “这么有钱?不会是吹牛哄你的吧?”她质疑道。 “我拿他的证件去查了,是真的,公司和屋子都是他名字,假不了。你加把劲,以后住大平层,当老板娘。” .. 走错房的那天夜里,她是故意而为之。 她是有意识地引诱他。 他是将错就错地上钩了。 可他这猎物,自始至终,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还当自己是猎人,捕捉到她这识楚楚可怜的小白兔。 (完) 3.短篇《试衣间》-01 市里有两间高级男士西服订制店,从父传子,子传孙,代代相传。 两家营业额与客流量一直都旗鼓相当,不相上下。 但自从其中一间的店主娶了媳妇之后,他家西服店的营业额节节攀升,不仅抢走另一间店的老客户,还引进了不少新客户。 这情况让另一间店主十分焦虑。 可他无论怎么打听,都无法得知他们是怎么吸引客源的。 哪怕对老客户打感情牌探听,他们也叁缄其口,绝口不提这事。 店主心急之下,找来远房亲戚,一名在演艺圈跑龙套的年轻小伙子,砸重金让他去对方店里一探究竟。 这小伙子长年跑龙套,让他演多金倨傲的富二代,张手就来,不在话下。 他进到这间西装定制店,受男店长上茶招待,询问订制需求,这流程并无异常。 但是在对方拿出电子相册,给他翻阅挑选款型时,他就察觉到不同的地方了。 里头的男模特儿西装笔挺,一旁还伴一名身形妖娆,穿着贴身旗袍的美人。 不同款式,陪着不同样貌的美人。 她们美的各有千秋,活像选秀似的。 小伙子感觉有异,但男性的本能,让他选了符合他审美的美人,而不是选他看中的西装款式。 店主领他进到试衣间,要给他量身材尺寸。 然后就见店主朝楼上喊一声:“让娇娇下来帮客人服务。” 小伙子听见这话,心头一动。 果然,下一刻就见到那名符合他审美的美人款款走下楼梯。 她身上穿的,就是电子相册里的那件贴身旗袍。 那美人朝他展颜一笑,妩媚妖娆。 店主对他介绍道:“这是我老婆,她帮你量尺寸,我去给你挑布料。” 小伙子此时已经猜出这店客似云来的原因了。 店主所谓的老婆,肯定不是真老婆,只是一种对外称呼,就怕每个客人选上的款式搭配的美人,他都称老婆。 小伙子选的西装款式并不便宜,一套要价五万多,这价钱会因布料不同而调涨。 美人娇滴滴地凑近他。“先生,要给你量尺寸哦!我这有两种服务,一种是普通量法,不收钱免费的。” 小伙子猜到她接下来的话,气息不稳,差点维持不了富二代的人设。 “另一种,是脱光衣服,贴身给你量,这个要加收服务费2千。”她说完,身子靠在他背上,若即若离。“你要哪种?” 小伙子吞咽着口水,佯装淡定道:“那就2千吧!” 脱光衣服,肯定不单指脱光他的,也包含她的。 两人赤裸身躯贴近,她的饱满乳房顶着他身躯,近乎搂抱般地给他量测身躯尺寸,她的动作轻缓细致,抚摸的动作像爱抚,充满情色暧昧。 尤其是在她抚摸他的胯下之物,发出惊叹声:“先生的好大,你的情人一定感到很幸福。” 他故作冷淡,嗯了声,其实内心躁动,胯下那玩意也更精神了。 量完之后,她先替他穿戴好衣服,再给自己穿上。 可她并没有穿上胸罩与内裤。 “先生,这个是我送你的。”她娇笑道,把小巧的内裤塞进他口袋里。 她鼓胀的胸口,明显的凸出乳头痕迹,看得他目不转睛。 此时,去拿布料的店主回来,将布料样品放在桌上。 那名美人没离开,侧坐在桌上,替店主将样品摆放好。 3.短篇《试衣间》-02 她旗袍下摆叉开的角度,腿间私处若隐若现,甚至她还故作转身动作,侧翘起臀部,露出她肥美湿润的小肉鲍。 她私处无毛,也无过多的黑色素沉淀,那小肉鲍娇嫩鲜甜,是上等品质的好货,令人看了垂涎欲滴。 小伙子目光都看直了。 店主向他介绍布料,还让他上手摸摸看。 美人将布料拿在手上,小伙子以为她要递给自己,却见她放在自己大腿上,朝他抛媚眼。 小伙子受她引诱,不由自主地将手搭在她性感肉欲的大腿上。 店主当没瞧见似的,讲着他完全进不进去的专业术语。 美人每更换一次样品,它就越接近腿间。 直到最后一块样品,那是最昂贵的一款。 她直接把它放在腿间私处上。 小伙子摸了又摸,爱不释手,都把布料沾湿了,美人也露出隐忍咬唇的模样,他才说要这款。 这样一套下去,价格都翻倍了。 店主又道,他消费价格达到入会员资格,拿出一张入会说明表给他看。 里头的入会资格,每年消费达10万即可。 小伙子别的没细看,只瞅见一条,成品在试衣间试穿时,可任意挑选服务人员协助试穿,调试到客户满意为止,会员可随时回店修改尺寸,不限时间与次数。 不用额外说明,光看这一项,他就晓得其中意思。 实际上这间店,就是间情色招待会所,西装订制只是掩人耳目的作用,难怪那些客户噤若寒蝉、绝口不提。 小伙子当场用信用卡刷了10万,揣了美人的内裤出店门。 他还需要等待几天时间,等成衣完成,再来店里进行试穿取货过程。 回到亲戚的西装店里,他整个人还晕乎乎的。 亲戚急得不行,催促他赶紧说,对方到底用什么手段揽客。 小伙子想了下,对亲戚说:“这个你学不来,还是放弃吧!” 他不想说,怕说了,亲戚就把这间店举报了。 想来其他老客也是有这想法,才会叁缄其口,在外头一点风声也没有。 .. 小伙子被店主通知来取件。 他进到店里,店主问他:“指定和上回一样的专人服务,还是要再看看别人?” 小伙子摇头。“就上一个。” 店主随即转头朝楼梯上喊:“让娇娇下来帮客人试穿衣服。” 他屏气凝神地盯着楼梯,却迟迟没人走下来。 店主殷勤替他把盒子从仓库搬出来,送进专门的试衣间里。 邀请他进来入座休息。 小伙子一直没等到美人出现,心里存疑。 他怀疑自己是不是上当受骗,这店只是拿美人当饵诱,实际上根本就没有情色交易? 这试衣间不是上回量尺寸的地方,它较为宽敞,一面被改装成镜面墙,对面是长沙发,中间还有置物长桌。 店主把盒子放在桌上,将热茶奉上,就把试衣间的灯光调暗,到外头去了。 小伙子坐在沙发上,怀疑自己被坑了。 但下一刻,试衣间的房门被敲响,外头传来熟悉的娇媚声音:“先生,我进来了。” 他精神一振,见门被打开,还是那名妖娆柔媚的美人。 她嫣然一笑动人心,秋波一转摄人魂。 她关上门,挪步款款向他走来,身姿娉婷婀娜。 “先生,你有没有把我的内裤带来还我啊?”美人走向他,温柔地坐在他怀里,趴躺在他身上。“你拿走我的内裤,我没内裤可穿了啦!” 3.短篇《试衣间》-03 她说话语调柔媚娇巧,尾音拉长,仿佛与他在暧昧调情。 她这话的意思,是她旗袍下不着寸缕。 没穿内裤,也没穿胸罩。 因为她凸出的乳尖,正隔着衣服布料,磨蹭在他胸膛上。 “真没穿?”小伙子闻言,顿时感到口干舌燥。 她眼眸微勾,娇媚一笑,道:“你不信啊,不信就算了。先生,我帮你把衣服脱了,给你试穿新衣服吧!” 她与他贴得很近,挤到她胸口变形,乳沟挤到前襟的衣扣缝里,都能清楚瞧见。 她亲手帮他解开衣扣,解开皮带扣,褪下长裤。 然后跪蹲在他面前,脱下他的紧身叁角裤。 她用手抚摸他昂然挺立的胯下之物。 抚摸它,用她柔软小巧的唇瓣去舔吮它,最后张嘴吞含它。 他闭上眼,享受被她湿润紧含的口腔,收缩含吞的快感。 她不仅用嘴服务它,还解开旗袍扣子,脱下衣服,用丰满的乳房去夹缩摩擦它。 他忍不住把她拉到沙发上,用69的姿势,互相替对方口交。 他的舌头爱抚她娇嫩的小肉鲍。 它外形娇美小巧,开口缝隙很小,却能一吸就出水,令他舔吸得欲罢不能。 他用手指抠它时,感觉它的紧致缩窄,紧紧吞含他的手指,令他爱不释手。 他将她抱起来,与她舌吻,抓拢揉搓她的乳房,用手指给她体内开拓按摩。 “里头好紧,平常没客人点你吗?”他以为像她这种服务人员,应该身经百战,里头都被操松了才是。 她被他揉插得嗯嗯啊啊,身子仿佛无骨般的软靠在他身上。“我平常要上课啊,只有没钱时,才会来这兼差。” 原来如此,看她模样就不大,听声音更显小,原来是未毕业的大学生。 “那以后我要怎么找你?”听起来她不是常驻人员,爱来就来,无拘无束。 她不在,店主只要把她的电子相片,换成别的女人就行。 可他就偏好她这一型的女人。 她双手紧紧搂住他的颈子,娇声道:“那你来找我啊,只要是你…” 她小声道:“没给钱,我也愿意。” 她帮他戴套子,坐在他身上,曼妙柔软的身躯,缓缓下沉,将他的硬挺之物吞进体内。 他吸了口气,她体内真的很舒服,紧致细腻,娇嫩滑嫩。 “先生,你操慢一点,太大了,我疼。”她发出娇喘呻吟声,整个身子都在晃颤。 他连声说好,缓慢地将巨物挺进深处,与她合而为一。 她完全不像出来卖的,身子娇软的不行,让他着迷痴恋,用各种姿势摆弄她。 他把她仰躺在沙发上,性感匀称的长腿折起,露出她被撞红的艳色肉鲍,盯着它被自己的巨物顶进撑开,娇羞无力地吞含,一张一翕,性感诱人。 他在她身上留下吻痕,她发出娇嗔道:“先生,你别咬这么大力,会留下痕迹。” “怎么不能留下?怕让男友看见?”他询问道。 “我没男友。”她否认道。 他知道干她这一行的,就算有,也要说没有,怕败了客人的兴。 结果就听她如实道:“但我有像你这种,愿意私下招待的客人。” 她愿意私下招待他,可能因为他这张脸和身材能见人,如果是不得体的客人,她就不乐意了。 不过说实话,身材不得体的男人,也不会来西装定制店来自取其辱,肥猪穿上西装,也不会变成衣架子。 而只要身材好,长相差一点,人要衣着,在笔挺的西装衬托下,气质都会增添几分。 3.短篇《试衣间》-04(完) 他听懂了意思,却不会恼怒不悦,还欣喜她对自己的坦诚。 他把她拉起来,俯跪在沙发上,被他从身后进入。 感觉里头没这么湿润了,他就抽出来,俯首用唇舌润泽舒缓它。 她被他弄得飘飘欲仙,全身发软,双腿都要跪不住了。 “先生,你好会,好厉害,我要被你弄疯了。”她的神情不似作假,她体内被他弄到高潮,再被他揉搓花蒂,小湿鲍穴口都喷出液体了。 他身形高大,长得帅,又极会摆弄服侍女人,她被他迷住了,目光越发温柔痴迷。 他抱起她,走到镜子面前弄她,或是将她摆在桌上,把她狠干到腿都合不拢了。 他只用一次,就把她原本紧致密缩的小肉鲍,给弄出大开口了。 但他不满足只有一次,她被他弄爽了,也很乐意配合他。 后来他抱着盒子离开试衣间,她躺在沙发上,全身哆嗦抽搐,脸上带着舒服满意的神情。 .. 这娇媚美人回到学校寝室。 她室友期期艾艾地凑近她,询问道:“你上次说的兼差地方,还缺人吗?” 美人懒洋洋地瞥了她一眼。“缺啊,怎么了?” “我听说去那兼差当服务员,消费的都是有钱人,是真的吗?”室友紧张地问道。 美人嗯了声。“最低消费都是10万呢!” 室友内心挣扎不休。 美人轻哼了声。“可是要卖身呢,你不是排斥反感这事吗?” “小意说她交往几个富二代,都是从那里认识的。”室友的意思,就是想借由这个兼差的地方,认识有钱人,达到脱贫致富的目的。 “那里是容易碰到有钱又俊挺的男人。”美人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我也遇上了,他高大俊伟,床技高超,把我弄得欲仙欲死,要不是我身子撑不住,我还想留他久一点,享受连续高潮的滋味。不过我有留下联络方式给他,让他随时能找我。” 美人瞥了眼室友。“不过在那里消费的男人,眼光可是很挑的,你肯将就,人家还讲究呢!” 室友咬咬牙,下定决心道:“你帮我介绍进那地方,行吗?” “行啊,拉一个人头进去,我还能赚抽成呢!”美人笑眯眯地应下了。 .. 半年后,另一间西装订制店关门休业,改卖女士服装。 小伙子和改业的店主,一起进到西装订制店的大门里。 小伙子问娇娇在不在,得到她没上工的消息,立即转身离开。 但他的亲戚没走,对之前的同行冤家道:“宛宛在不?” 得到她在的消息,他道:“我来修整调试下衣服,让她替我服务。” 那名为宛宛的女人,推开试衣间的门进来,对男人娇声道:“叔叔,你可真烦,我们就住两隔壁,你日也找我,夜也找我,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这间西装订制店里的服务人员,已经从大学扩散到居民区,俨然成为市里第一大淫窟了。 无可避免之下,会有客户在服务人员相片里,看见熟人。 例如,邻居家从小看到大的女孩。 “还能干吗?当然是想日夜都干你啊,我的小宝贝。” 宛宛投入他的怀里,用手爱抚他的胯下之物,道:“叔叔,宛宛也好想吞你的大宝贝啊!” (完) 4.《世家女》-01 简柠从弧形楼梯下来时,见舅舅周承业和周家两名德高望重的长辈,在客厅泡茶聊天。 不用细听都知道,他们一定是在讲世仇陈家的事。 最近圈子里的世家,都为了陈老三从国外回来的事闹哄哄的,仿佛对他们而言,国内重要大事,或是国际严峻的形势,与他们无关,只有和圈子世家有关的事,才是至关重要的大事。 “还以为陈老三回来,会和老大老二争个你死我活,没想到陈家一群窝囊废,没一个有血性,就让陈老三上位了!”周家长辈恨铁不成钢道。 周承业给老长辈倒茶,心平气和道:“陈老三是族里的长辈请回来的,陈老大老二没胆闹腾。他们惹出一堆烂账,就等着陈老三给他们擦屁股收拾。” “是有听说这事,还说陈老大老二的去留,由陈老三定夺。”争权夺利,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从古至今一直都是如此。 “当年陈老三出国留学,大家都以为他会留在国外不回来了。徐老头还乐得连三夜开珍藏白酒庆祝,差给把高血压给犯了。现在陈老三杀回来,徐老头回中央,换他徒弟黄坤南接手,黄坤南不是陈老三的对手,现在肯定急得团团转。”另一名长辈摇头叹道。 他们的话题截止于此,因为他们见到简柠下楼了。 她扬起笑容,娇滴滴向长辈与舅舅问好,问他们吃早餐了吗? 周家长辈和蔼笑称吃了吃了。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睡到九点十点才起床吗?赶紧去厨房看林嫂给你留什么吃的。”周承业轻斥她,脸上严肃,看着威严,却带着对她的宠溺口吻。 “你们日理万机,满脑子装的都是正经事,干的都是大事。你们努力赚钱,不就是想让后辈心安理得,享受父辈带来的余荫吗?我就是你们努力的成果啊!一个快快乐乐啃老的米虫。看到我,你们多有成就感啊,是不是,叔公?”她坐在沙发上,搂着周承业的手撒娇,振振有词之余,还不忘询问另外两名长辈的意见。 周家长辈和蔼笑称对,对,就是这样。 这两个七老八十的长辈,活像应声虫,她说什么就是什么,无一不应。 不仅是因为她长得娇艳出色,还有因为她特殊的身份,让他们对这小姑娘不敢摆脸色、说重话。 周承业被她哄得眉开眼笑,催促她赶紧去吃早饭,别饿坏肚子了。 她甜甜道:“好啊!舅舅最疼我了,难怪这么多长辈当中,我就爱大舅舅。” 他用手指点点她额头。“就爱大舅舅,你舅妈呢?你父母亲呢?” 她皱了皱娇艳俏丽的五官,道:“如果舅妈在,我肯定是最爱舅妈的。我父母这么多儿女,哪稀罕我的爱呢!可舅舅舅妈就疼我一个,我也最爱你们了。” 周承业再被她甜言蜜语哄下去,就要控制不住咧嘴笑,在长辈面前失态丢脸了。 他们本来就对他盛宠非周姓女有所非议,甚至怀疑他们俩有什么不道德的首尾,再见他没原则任她予取予求的态度,面前不会说什么,背后肯定指着他骂老不修。 “行了,快走!”他推搡她离开。 她乖乖起身,向长辈道别离开。 走到半路,她想到什么,又返回来,问周承业:“舅舅,我听说黄市的儿子从京城过来,昨夜抵达了?” 她这话一出,周承业立即挑眉质问她。“你问这做什么?老黄没打算留任,迟早要离开,他不会让儿子娶本地人,我也不会允许你嫁到外地。” 这小妮子太有想法了,而且还很会坑人,周承业就怕她动歪脑筋。 4.《世家女》-02 xyushuwu8.com 她娇嗔了声,又娇又媚,妩媚酥耳。“舅舅你想哪去了?我连他长什么样都没见过,傻了才会看上他。我是听说他带几个漂亮助理,我想去瞅瞅她们。” 简柠是颜控,特别严重的那种,她好美色的属性,在圈子里众所皆知。 大家都知道没几分姿色,就别往简柠眼前凑了,她记不住的。 她说得漂亮助理,只是名头好听,其实就是对方的女伴,干的都不是什么正经工作。 这是大家都心照不宣的事。 周承业知道她爱凑热闹,喜爱看俊男美女,纯欣赏之意,没什么想法图谋,就没阻止她。“行,你别和人勾勾搭搭的,男的女的都不行。”更多免费好文尽在:xyuzhaiwu.one 她贪恋美色,一见美人就缠着人家亲近,幸好圈子里的人都知道她的属性,她的名声才没坏透。 可这回来的是外地人,他才要多吩咐几句。 “舅舅你胡说,我可乖可安分了!”她哼了声,转身离开。 她就像被家人宠溺、娇生惯养的小女儿,喜怒随心,用不着看别人眼色,特别随意自我。 就算有长辈看不惯,也会因为她长得像故人,而心软沉默,最后跟着一起纵容她。 周家长辈心里嘀咕,整个周家里,最不安分的就是她了,她哪来的脸说这话?整天不是勾搭这,就是勾引那的,特别不安于室。 谁娶了她,简直倒了大霉了。 幸好她与周家有亲,又自小养在周家,不会往周家里嫁,要不然嫁到哪一房,都遭大罪了 市里势力都是以家族区分,非常排外,外地人想融入其中,困难重重,连联姻都排不上资格,只能被融合并吞成二把手。 市里最为庞大的两大家族,是周家与陈家。 两家壁垒分明,河水不犯井水,虽然不至于一见面就火花四溅,水火不容,可总有王不见王、一山不容二虎的意味。 两家的爱恨纠葛,对年轻一辈,或是涉世未深的子弟来说,只要不触及利益,他们不在乎与对家共处一室。 毕竟两家的仇恨,是从先祖辈延续下来的,大多离不开争权夺位、争夺产业地盘引起。 结果几十年、上百年过去了,这两家的仇恨还在传承,从未消灭。 但其实他们都明白,不见得是仇恨传承给后代子孙,而是形势需要他们继续仇恨对方,保全自身安全。 例如政治需要。 他们这两家越斗,势力还越发庞大了,造成当地政府官员十分头疼。 中央政策下达不到地方,行事还要看这两家脸色,非常憋屈难受。 幸好这两家河水不犯井水,无法通力合作,让其余人能夹缝生存,万一他们扭成一股劲,那才更吓人 黄坤南的儿子携美下飞机到市里,就有圈子里的人组织聚会欢迎他。 这种欢迎聚会,设的门槛不高,主打的就是欢迎宾客,热络气氛,人越多越好。 简柠也受到邀请前来。 她进到会所大包厢里,和几个熟识的人打招呼。 男的女的,只要是颜值高的,她都亲亲热热贴上去。 颜值越高,她黏得越凶。 黏也就算了,她还会上手搂抱对方,缠着对方动弹不得。 圈子里的人知道她没坏心,就是贪图美色。 可和她待久了,总觉得不对味,因为这妞见到比自己更出色的人,立即见异思迁,跑去纠缠对方了。 被抛弃的人难受啊,不就表示他颜值不如后来的吗? 没多久,简柠就发现周遭能下手搂抱的美人,都不见了。 她进到包厢的里间,一群人热热闹闹围在沙发边说话。 能待在里间的人,基本上都是聚会里的重要成员。 大多是圈子里中上层世家的核心弟子。 4.《世家女》-03 大家族的继承人不见得会拉下身段,参加这种大型聚会,除非对方有非出席不可的理由。 例如给市长儿子做东,给他撑面子的作用,而参加聚会。 简柠以前很少进来里间,一来她不是家族核心成员,她一个住在周家的外姓女,没资格混到那位子上,二来,是因为里头没美人,她没兴趣。 但这回不同,黄坤南的儿子带几个貌美女伴过来,可能是他的单纯陪玩,也有可能是把她们当作见面礼,送给值得拉拢讨好的对象。 她凑近人群包围圈里,见到环型沙发椅上,坐着一名极为显眼的男人。 他的显眼,不仅是因为他的长相与气势,还有众人捧着他的态度。 妥妥的C位啊! 这个被众人注目围绕的男人,他坐在主位上,身旁围着一圈的美人。 这人肯定是黄坤南的儿子了。 简柠好美色,一瞅见对方,目光就定住不会转了,盯得目不转睛的。 黄市的儿子长得太好了,眉目深邃,俊美无俦,自带不怒而威的气势。 他的声音低沉浑厚,富有磁性,配上他的气势,仿佛君临天下的王者,众人对其俯首称臣。 他身形高大挺拔,一双大长腿,比一旁的男人长出一截,他的身高肯定超出一米九了。 他身躯挺拔健硕,衬衫下手臂与裤子大腿肌线轮廓,清晰可见,平常一定没少锻炼身躯。 讲真的,此人秒杀简柠存在手机里,所有的猛男俊男美男视频。 和他一比,那些人就像华而不实的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空有外壳而没有灵魂。 简柠心想,黄市的儿子这么相貌堂堂、俊伟不凡,难怪不乐意在这留任。 靠他儿子出卖皮相,勾搭中央大官的女儿或是老婆,没几年就能像搭火箭飞升一样,高居上位了。 简柠一见美人就心荡神驰,走不动了。 她不仅走不动了,她还想接近对方,摸摸对方的胸膛肌肉。 她色胆包天,仗着在市里没人敢动她,行事特别大胆。 她把男人身边的美女挤走,凑到对方身旁。 由她来取代那美女,绰绰有余。 她长得娇媚出落,眉眼含情柔媚,带着一双眼尾上挑的丹凤眼,看着就不正经。 她笑与不笑,都显得狐媚妖艳,加上她言谈举止,缠人又黏糊,说话娇媚含糊,周家长辈才会怀疑她与周承业关系不清不楚。 其实她只是吃亏在长相与好色上。 她不动声色地挤走美人,取而代之,做得十分自然。 连被挤走的美人,以为是后头的人太多,把她挤着了,想回到原位都没地站了。 在场的人,除了周家子弟,其他人都没察觉异常。 只有周家子弟,瞅着她光明正大凑近男人,他们一脸震惊,但又带着理应如此的无奈。 毕竟简柠好美色,是广为人知的事。 “去把她拉走!”周承业的小儿子对一旁的周家子弟吩咐道。 “我拉不走她的,她嫌我丑,会让我滚。”周家子弟委屈道。 可见此人曾经历过被简柠嫌弃的举动,让他产生心理阴影了。 周五啧了声,对表妹的行径感到棘手。 简柠凑近男人,当然不是安安静静待在他身边,只为了偷窥他的美色。 她在男人发言完后,端起他的茶杯,摆出风流旖旎的姿态,靠向他的方向,用柔美温顺的态度,将其递到他嘴边,意图要喂他。 4.《世家女》-04 这地区的男人普遍大男人主义,好面子又穷讲究,但没事,因为这里的女性擅长以柔克刚。 男人横眉竖目,要发飙时,女人就会用温柔贤淑的手段态度,消融男人的暴脾气,让他们心甘情愿地俯首称臣。 这里的男人,虽然大男人主义,还会凶女人,却只是虚张声势,自持颜面身份,不会家暴女人。 谁舍得打柔柔弱弱姿态,嘤嘤哭泣的女人呢? 男人打量她几眼,没拒绝她的喂茶举动。 她在心里嘀咕,这男人入境随俗还挺利索的,一般外地人可不习惯被女人服侍。 她还以为他会不习惯,然后拒绝她。 只要他拒绝了,他们就能产生交流与后续。 可他闷声不响就喝了,她怎么继续下去? 但幸好,她不缺方案,这套不行,她还有备用方案。 她温柔小意地喂他喝完茶,还贴心用纤细手指在他唇边轻抚,像是在帮他擦拭唇边水渍。 都这么冒犯的动作了,他还随她行事,没排斥拒绝。 她腹诽道,这黄市的儿子,比当地人还理直气壮啊! 黄市不是川渝那边的人吗?她可听说那的女人脾气可大了,被手上脸的情况,不应该只有挨巴掌的份吗? 这个方案也行不通,她来劲了,非要闹到对方注意到她才行。 所以她变本加厉了,原本只是凑近没靠上去,现在整个人都贴着他了。 女性柔软身躯贴着他,这够明显动作了吧? 可他对此无动于衷,正与旁人说话。 对方认真专注的神情态度,颇有肉身与灵魂分离,她动他的肉体,他的灵魂毫无所觉地调调。 这么坐怀不乱,不动如山吗?她不信! 除非这男人的老二废了,有心无力之下,见女色如蝼蚁,无法乱他心神。 她和他来劲了,上手搂抱他、抚摸他,大吃他豆腐。 周家子弟都要没眼看了。 她身为世家女的矜持呢?她的名声呢?她还要不要脸啊? “一定要和堂大伯告状,一定要!”周家子弟对周五说道。 周五抹了把脸,颓废道:“没用的,她一撒娇,装可怜,我爸妈就心软。别说骂她了,还可能会骂我多事,欺负妹妹。” 男人被她四处作乱的小手抚摸,摸到他坚挺硬实的胸膛处,他终于有所举动了。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不轻不重地扣住,却没挥甩开她,也没有怒斥她的行径。 只是按住她的手,放到自己腿上,不让她肆意乱摸。 他像是顾忌她的颜面,不想斥责她,让她当众出丑。 她松了口气,对方总算有反应了,再没反应,她要使出终极绝招来了。 她发出极小声地娇嗔,像与情人撒娇一样,道:“这么好的身材,怎么不让人摸,你好小气。快撒手,我想摸摸。” 男人听了她的话,用幽暗深邃的眼眸,望了她一眼,卷长浓密的睫毛微敛,而后像是在回应她的话,他把手撤开了。 这么好商量吗?二话不说就撤开了。 让他对自己说句话,怎么就这么费劲呢? 那她就不客气啰! 她就大胆放纵的,把对方扎实精壮的大腿,隔着裤子布料来来回回摸个痛快。 她又摸又掐的,管他是什么滋味,吃尽他的豆腐。 他涵养很好,答应的事没反悔,既然答应让她摸,他就放任她行事,任她为所欲为,吭都不吭一声。 有几回,若不是顾及在大庭广众之下,她都想越界,摸到他腿间去了。 她也不是真的想猥亵他,就是想闹腾他,看他是不是还如此镇定态度。 4.《世家女》-05 然后这胆大包天的女人,趁谈话快结束,聚会要散场前,把小手伸进他裤前口袋里。 男人怔了下,垂首望向她。 他口袋里没装物品,他不理解她的手伸进来做什么。 他漂亮深邃的眼眸带着疑惑。 “就摸一下,一下!”她还有脸祈求他顺应配合。 男人听懂了她的意思,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半敛眼睫。 他没拒绝,就是同意了嘛! 于是她大胆放纵地摸了。 但实际上,她摸的可不止一下,她把男人的胯下之物给摸大了,腿间都撑胀出轮廓出来了。 男人不知道什么心态,竟然也由着她行事,十分纵容她。 她才不管对方什么心里想法,她只想调戏美人。 她还恬不知耻道:“好大啊!值了值了!” 她把手抽出来,随着众人起身的动作,搂抱他,在他脸颊上印下一吻,然后道:“欢迎你啊,大帅哥。” 然后就准备开溜了。 她不赶紧跑不行了,她见到周五和周家子弟已经要过来逮她了。 她要是轻薄别人还无所谓,世家圈子里大家都知根知底,不会和她计较。 可黄坤南的儿子是外地人,她和对方搂搂抱抱,会造成丑闻发生,周家不会坐视不理。 她逃跑时,还回首朝男人抛飞吻,那姿态模样娇俏又妩媚,然后就窜到没影了。 .. 她回到周家,周承业正与妻子言清禾坐在客厅沙发上说话。 她一见到样貌秀丽端庄的舅妈,就缠着对方搂抱撒娇,和两人提及在聚会上看到的事。“黄市儿子带来的美人,我看也不怎样。” 言清禾宠溺地揉她头发。“谁也没你好看。” “那当然,我可是舅妈带大的,哪能不好看!”她惯会甜言蜜语,男女老少通吃,只要是长得好,她都乐意哄对方开心。 “你是不是吃胖了?我看你手臂上都长肉了?”言清禾捏捏她的手臂。 她吓了一跳,赶紧检查自身。“走走走,舅妈,咱赶紧去医美那帮我手臂埋线紧实。” “行,我顺便帮你雕塑下线条。”言清禾对她的宠,体现在方方面面上。 她从小就教简柠爱美的重要性,因为貌美的女孩,能拥有比一般人更多的青睐与资源。 长大后,她把简柠当自家医美机构的门面展示代言人,将自己亲手打造出来的美丽尤物,展现给外人看。 她教导简柠许多自身成功的经验,从美容保养,到如何驯化男人。 简柠搂着舅妈离开前,不忘向舅舅告状周五:“周五可讨厌了,见我靠近黄坤南的儿子,就以为我对人家有图谋,一直想把我拉开。我只是想亲近他带来的美人罢了,我都这么大了,难不成会像孩子一样不明事理吗?黄坤南又不留市里,我接近他儿子做什么,真是气死我了!” 周承业安抚她道:“别气啊,等他回来,我捶他几下给你出气。” “别理那浑小子,走,舅妈带你去弄美美的。”真的是儿子多了就不值钱,这两夫妻彻底把重女轻男发扬光大。 言清禾一共生了五个儿子,一直想拼个女儿出来,儿女双全才行。 只是她连着生产伤了根底,两夫妻因此结扎,不再生育。 周承业见她想要女儿,就在自家姐妹家中,找寻合眼缘的外甥女收养。 自家姐妹嫁得都是周家附属家族,被夺走女儿敢怒不敢言,兄弟间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他们扒拉了几年,一无所获,没找到适合的对象。 直到简柠出生,几个月后长成白嫩精致的模样。 4.《世家女》-06 她长得不似父母的普通容貌,倒有几分像周家奶奶。 周家奶奶在当年,是圈子里最出名的美人,一颦一笑,美丽动人。 可惜因病早逝而亡,仅留下数张照片,供后人思念。 两夫妻一见到简柠就心生喜爱,当下就向简家提出收养。 周承业当时是用一条产业线,换下对简柠的收养权。 其实就相当是买断了简柠的从今往后了。 她除了喊父母亲,过年过节回家一趟,与亲属见面,其余时间都生活在周家。 她的胆大包天、肆意妄为的性情,就是被这两夫妻宠出来的。 只是言清禾宠她行事内敛,周承业宠得高调张扬,才惹得众人议论纷纷,怀疑这对舅娚是不是有不正常关系。 .. 简柠以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其实周五根本就没想告状。 告状有用的话,简柠就不是这脾气性情了,他们兄弟几人也不会从小到大都挨父亲抽了。 反正这事没造成什么影响,他就当没这事发生,省得讨皮痛。 一个礼拜后,陈家给大房陈老三举办归国宴会。 周家有头有脸的人都拿到请帖,受邀参加。 简柠不入周家族谱,不是台面上的角色,没资格被邀请。 但没关系,她可以蹭着去。 周承业和言清禾特别有默契,拒绝她蹭行,任她怎么哀求撒娇都没用。 周家上下都知道她被周承业夫妻收养,是因为她长相与周奶奶相似,族里的长辈大多对她有移情作用,她自己也清楚这事。 可没几个人知道,周奶奶的出身来源,因为这事被知情者瞒得密不透风,事关两个大家族的隐私,不名誉,而且有损颜面。 周奶奶是陈家为了镇长子命格,找大师算适合的八字,从乡下扒拉来的童养媳,还被取名为陈家养,用途很明确。 但后来陈家长子为了利益合作,毁婚另娶他人。 陈家养的存在,就变得很为难尴尬了。 当时那年代可以收二房,她的命运,也只能是二房。 她几乎是认命了,她一个童养媳,无依无靠的情况下,还能有什么选择呢? 结果她被陈家的仇敌,周家长子看上了。 周家长子是个离经叛道的人物,有能力有本事,就是性子桀骜不驯,牵着不走,打着倒退。 他干的荒唐事可多了,娶陈家童养媳算什么,只要他不抛下家族离家出走,不就抢个女人吗?抢!举家族之力也要给他抢回来! 家族老长辈拍板做主,帮长子把女人抢回来。 家族长辈的性情态度,往往随着家主或是继承人的脾气而改变,主强长辈弱,主弱长辈强。 当年周陈两家为了陈家养,闹得圈子里天翻地覆,就差点要倾家族之力干群架了。 后来还是周家长子有魄力,联手陈家长子的未婚妻家族,力压到陈家低头妥协,成功抱得美人归。 抢到陈家养,不仅是周家长子一个人的事,是整个家族的荣光,周家因此大肆庆祝开宴三天。 而被落下颜面,被未婚妻家族背刺的陈家,娶未婚妻过门的当天,整个陈家上下拉长着脸,冷若冰霜。 陈家养成为陈家不能提的人物,周家成为陈家眼中钉、肉中刺的存在。 这事加深两家人的仇恨,不过周家并不视陈家养为祸水,还很得意洋洋。 因为陈家养是远近驰名的大美人,还是从陈家手里抢来的,意义不同,她是周家的胜利品。 简柠长得与陈家养相似,周承业夫妻怕她去到陈家,会勾起陈家长辈的记忆,引发不好的事端。 4.《世家女》-07 简柠见舅舅舅妈这头油盐不进,寸步不让,就跑去缠周家表哥。 大的几个不是搬出去住,就是在外省发展没回来,家里就一个未婚的周五。 周五挨不住她缠,觉得这事没什么,就同意带她去参加。 只是警告她道:“你别再四处勾搭人了,尤其离陈家人远些!” 她嗯哼了声,不走心地应付他。 这话她从小听到大,她社交圈子也没什么陈家人。 陈家女孩很少混迹圈子,从小就被送到外头读书。 她们不与当地世家联姻,走的是别的路子。 圈子里一直都有传闻,说陈家要把产业外扩出去,不想继续拖死后辈守着这一亩三分地。年轻后辈被长辈绑在这圈子里争权夺位,严重内耗还没进步空间。 周承业和长子对这事颇为关注,可惜家里长辈严防死守,不让他们有蠢蠢欲动的心思。 她不关心这些事,只问:“黄坤南的儿子去不去?他会带美人去吧?” “去,当然会去,他热衷交好世家子弟,替他爹拉拢关系送美人,怎么可能缺席。”周五没疑心她的动机,以为她盯上那群面生的美女。 .. 一到陈家老宅,她一下就窜得没影了。 周五没管她,径自去找玩得好的发小。 她四处寻找黄坤南儿子的身影。 对方长得高大俊美、气势不凡,在哪都是C位的存在,万众瞩目,很好锁定。 不一会,她就在别墅顶楼的花园庭院里找到他了。 他坐在单人沙发上,与几位世家继承人聊天。 他们身边都有娇艳美人陪伴。 这些美人脸生,应该就是黄坤南儿子从外地带来的女伴了。 她端了一杯酒,摆着娉婷婀娜的身姿,缓缓走过去,很自然地坐在他左边沙发扶手上。 因为他右边坐了一个美人。 他见她出现,眉目有些怔楞,却没拒绝她的靠近。 反而是在场的周大脸色一变,若不是碍于颜面,他都要出声斥责她这个不省心的小表妹了。 在场的人少,都是大家族继承人,可除了少数一两个,其他人都见过她,知道她的身份,他们露出古怪的神情,目光在周大与她脸上打转。 男人手里拿着酒杯,她主动用杯子与他的轻轻一碰,然后凑近他,小声道:“别喝太多,仔细一会起不来。” 他右边的美人有些被动木讷,见有人和她抢场子,脸色窘迫,却不知如何是好。 男人对美人的为难视若无睹,甚至目光都没瞥过去,就盯着简柠看,仿佛受她吸引。“哪起不来?” 简柠用目光从上扫到他腿间,用实质般的眼神,告诉他答案。 “你要试试吗?”男人低声笑道。 他不笑时,俊容严肃端正,认真迷人,笑起来时,更具有男人的俊美魅力。 他的笑容,就像网上说的,什么几分轻佻、几分凉薄差不多意思。 他笑得很不以为然,没当一回事,也没放在心上。 可莫名触动她的心弦,心里在土拨鼠尖叫。 她痴痴望着他的笑容,心想,这男人的容颜,真是360度无死角,真是太出色俊美了。 “我不跟你试,你都有伴了,不能扰了你和美人的兴致。”她娇笑道。 话是这么说的,可是她把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将空酒杯放在桌上,然后又像上回一样,亲亲热热靠向他,魔掌伸向他胸膛,大吃他豆腐。 他没阻止她的大胆妄为,浓长茂密的长睫毛微敛,容忍她的冒犯行为,还主动伸手搂住她的细腰,将她抱到自己腿上来。 他的行径,有股「来,尽量吃我豆腐,够不够?不够你坐我腿上来吃」的纵容态度。 4.《世家女》-08 p o1 8uu. co m 他们之间这种行为,也说不上是谁吃谁豆腐,看着是女人吃亏,可分明是她先主动摸上来的。 她依偎在他怀里,丰满浑圆的乳房,贴在他胸膛上。 她见坐在对面周大,对她露出像要清理门户的目光,她还挑衅得意冲他笑。 她仗着周承业夫妻的宠爱,都不把周大放眼里了。 男人把她搂在怀里,和其他几人聊天。 但这女人极为不安分,用手用胸吃他豆腐就算了,连她臀部大腿,都在磨蹭他腿间,居心特别明显。 “这么调皮?”搂在她腰上的手,轻捏她的臀肉,让她别闹腾,乖一点。更多免费好文尽在:p o18q b.c o m 他的声音低沉醇厚,低声说话时,自带温柔旖旎意味,他没撩她,她自撩了。 “我只是想和它打声招呼,没有坏心思的。”她说话娇声娇气,就像在对男人撒娇一样。 她附在他耳边轻喃,还用舌尖去勾舔他的耳廓。 她在故意勾引他,她想得到他注意,让他只顾及自己,而忘却右边尴尬的美人。 她也如愿了,男人从头到尾,就注意她,目光不曾偏移到别的女人身上。 她磨蹭他,抚摸他,用唇轻舔含吮他的耳朵,还对他说悄悄话:“你长得好帅,身材又这么好,我好喜欢你。” 她种种情色动作,把男人的胯下之物给蹭大了。 她感觉臀部处的顶撑变化,她发出又轻又撩的声音,对他道:“你的老二好大,如果我们上床,它会弄坏我的。我腿间的小嘴好小,吞不下它的。” 他面上无波,可搂她的手劲,加了几分力道,表示他心里的不平静。 她当然没想和他发生点什么,把他撩硬了就想跑。 她故意在他耳边轻吟嗯哼几声,娇嗔抱怨道:“你真坏,那玩意顶得我不舒服了。” 他问她:“怎么不舒服了?” 不舒服,她还扭得这么销魂,恨不得把他胯下之物扭出精来,令人质疑她话里的真实性 “我好想要它,想得底裤都湿了,不舒服。你松开手,我要去洗手间擦擦,不然一会漏出来了。”她的话咸湿诱人,把人撩到欲罢不能,性欲高涨的地步。 听了她的话,他更不想放她走了。 这要不是在大庭广众,他可能会直接要了她。 她苦苦哀求道:“你别再故意顶我了,我腿间一直流出淫液,止都止不住。我穿浅色衣服呢!一会真流出来,透出印子,多丢人啊!” 他大概也觉得先让她离开一阵子也好。 这女人太浪骚媚态,她继续待在这,还不知道会使出什么幺蛾子来折腾他。 “弄完快点回来。”他松开手,叮咛她道。 “当然会回来,不回来,这大家伙晚上都不知道便宜谁了。”她临走前,还用手轻轻握了下他的胯下之物。 他纵容她行事,还目送她的身影离开。 结果她却一去不回,他在这聊了一个多小时,到后来聚会散场,她都没再回来 简柠知道聚会一散场,周大一定会向周承业告状她的大胆行径。 她先下手为强,找到要提前离开的周承业夫妻,主动坦诚错误。 她说周五同意带她出来见见识面,她在席间搂着黄坤南儿子带来的美人,被周大瞧见了。 这老学究非常不高兴,觉得她丢周家人的脸,还说回来要教训她一顿。 “这有什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在知道她进到陈家没到处乱跑,只和黄坤南儿子带来的美人厮混,周承业夫妻松了口气,不觉得她调戏女人是什么大事。 4.《世家女》-09 外地对他们这地区的普遍印象,是男尊女卑的传统古板,但其实有很大的误解。 他们这地方普遍重男轻女,可是生男生女一样宠,有时还会更宠娇滴滴的女儿。 只是他们对女儿,是娇生惯养的宠,对她百依百顺。 对儿子是培养器重,有望子成龙的厚望,因为以后整个家族产业,都要交托给儿子血脉代代相传下去。 而且儿子数量一定要远超女儿数量才行,毕竟儿子要继承家业,将家族势力发扬光大。 一个家族的男丁众多,代表兴盛旺族。 但圈子世家的女儿,绝不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的水,从此与娘家断绝关系。 因为女儿嫁出去,是带着娘家与夫家的合作项目当嫁妆,一辈子都与娘家有牵扯不开的利益纠缠,充当两家的合作桥梁,具有独一无二的重要性,也有扩大产业联盟的作用。 所以在当地圈子,会比外头更注意世家女的贞洁清誉。 只要简柠别被人赃俱获,私下偷偷摸摸没事。 反正言清禾有医美机构,事后给她弄个处女膜修补就行。 虽然如此,但颜控严重,眼光奇高的简柠,至今仍然是处女。 因为她没找到一个值得让她委身破处的男人,圈子里的男人不配拥有她。 周大进到家门,见简柠窝在母亲怀里撒娇,父亲在一旁笑看着,一副幸福美满,和乐融融的模样。 简柠见他进门,非但没有心虚,还底气十足的得意样。 周大就晓得这女人肯定先告他黑状了。 从小到大,他们兄弟除了长得好的周二,其他人都被她栽赃陷害过。 “你也真无聊,柠柠只是和黄坤南儿子带来的女人打闹玩乐,你就看不过眼了,你是卫道士吗?”周承业不等他开口,先声夺人道。 周大听她颠倒是非、胡说八道,正要开口,就听见她娇滴滴道:“大哥和五哥都怕我对黄坤南的儿子产生心思呢!我就见过他两回,凑过去和他碰杯喝酒都不行,大哥真是穷紧张。” 周大闻言怔了会,细细打量她的神情,发现她不似作伪,就将要说的话吞下,道:“是我多心了,你没那想法就行,他们一群人下礼拜就离开了,以后你想见也见不到。” 她娇哼了声。“他长得好,可全天下又不是只有他长得好,我才不会为了一颗树,放弃整遍森林呢!” 周承业夫妻面露疑惑,周大立即道:“是,是,知道你觊觎他带来的美人,你收敛点,别让人误会了。” 听见大儿子的话,两夫妻才解开疑惑,没深思下去。 .. 黄坤南的儿子要携美人离开了。 简柠蹭周五的车,也跟着去机场送别。 她在车上感叹道:“可惜了,黄坤南干完今年,就要调离了,以后再也见不到他儿子了。” 开车的周五疑惑纳闷,正要开口问她时,又听见她道:“官员之子会开直播的可能性不大,不然我就要推荐他上擦边平台上,大秀男色了。我和你说,他那身材…” 简柠还要说下去,被周五捂住脸,不让她说了,他一个大老爷也不想听男人的身材,尤其是不规整的身材。 “你闭嘴吧!有头有脸的人哪可能在平台上肆意卖肉露脸?你看我们露了吗?你这么自恋的人露了吗?你都不敢了,他那样子敢?”周五叹了口气:“你别跟他胡言乱语,显得你拉仇恨,安安静静刷你的猛男擦边视频吧!” 4.《世家女》-10 依简柠这么高颜值与好身材,即使发花痴也很受人欢迎。 可问题是她的身份不好下手,一来她是周家养女,二来她又长得像周家已逝长辈,无形间就把她辈分抬高了。 他们这圈子里的人很重视辈分,辈分不同,称号都要带上敬称,谁敢觊觎简柠啊! 简柠噢了声,乖乖刷手机,看半裸身躯的猛男跳擦边舞。 周五想起大哥曾说,父亲意欲把简柠嫁给刘家儿子,就图刘家势小单薄好掌控,不会欺负简柠。 这事没传出去,只有他们几人知道,连简柠都被蒙在鼓里。 因为对方是个瘦弱带病的白斩鸡,走路带喘,从出生到现在都没到外地过,因为他时常发烧病重入院。 要是让简柠知道要把她嫁给病秧子,非得闹腾不可。 这种人物能守得住简柠不安于室的身心吗? 这刘安旭身上别说肌肉了,他身上都没肥肉。 .. 他们路遇到早高峰,塞了一会,到机场时,大家都到了,就他们姗姗来迟。 男人被围在人群里中,远远见她与周五一道前来,眉毛微挑。 周五与他人寒暄,她则是笑吟吟瞅着他。 没法不看他,一群歪瓜裂枣里,就他长得漂亮端正,不看他看谁? 她向他使眼色,意示他到广告立牌后说话。 他如她的愿走过去。 他走得沉稳优雅,结果被她迫不及待地推搡往里头躲躲。“别让周五瞧见了,他可会告状了。” 周家五子,周大周五嘴碎爱找事,回回欺负她,被她哭哭啼啼告状后,被周承业夫妻追着抽。 周二长得好又沉默寡言,简柠护着他,家庭纷争都没他的事。 周三周四总是无辜被周大周五牵连,一起受罚,还摸不着头绪到底是发生什么事。 他听见她的话,仔细瞧她的眉眼。“周家没女儿。” 他的口吻很平淡笃定,并不是疑问,也不像是在探究她的身份。 他只是想让她介绍自己身份,而不是从旁人口中听来的。 “我是收养来的,舅娚养女,简柠。”对方都要走了,此生再相见困难,她不怕让他知道自己身份,大胆干着一次性买卖。 “你都要走了,以后会来这儿的机率不大,我将来要嫁人,也不能到外头去,快让我抱最后一次。”她这话说得奔放大胆,特别坦荡荡。 他原本对她的话感到纳闷,俊眉微蹙,却没有拒绝她的靠近,还主动敞开手,让她扑进自己怀里。 可她主打的就是个理直气壮、得寸进尺。 她不仅抱他,埋首在他胸膛吸他阳气,还压下他的头,仰首强吻对方,活像女流氓似的。 她对他的喜爱热情,真是从她的眼眸神情、肢体接触就能感受到。 她喜欢他,对他产生欲望。 这一点很直白明确。 因为她含吮他,摸索他,捏他坚硬的臀肉,还摸到他的胯下之物去了。 这要不是对他肉体有觊觎遐想,而是玩笑的话,完全说不过去。 他的反应也很诡异,他没反抗,全程纵容她行事。 他只是垂眸望着她,深邃幽深的眼眸,喜怒不形于色,无法拿捏他所思所想。 她才不管他的态度,只想得到她应得的。 简柠:我劳动所得,不就是应得的吗? 她见他毫无排斥反抗,行径特别大胆放纵,把它摸硬了之后,还拉下他的裤裆拉链,把纤细小手伸进去,毫无遮挡地摸它。 他有些惊讶她的行径,却还是没阻止她冒犯自己,任她为所欲为。 他的身份无需怕她,也用不着顾忌,可他还是容忍了,说他对她没想法,肯定没人信。 4.《世家女》-11 可她爱抚他胯下之物的手法并不熟练,甚至是青涩,不得要领地摸法。 她好像是初次体验,对它的好奇大于欲望或是引诱。 要不是场合不适合,她还想俯身凑近打量它。 他挑眉问她:“你没经验?” 讲真的,她这副生吞活扑、熟门熟路的态度,完全不像生手。 “你管我有没有经验,你都要走了,临走前给我点纪念品嘛!”她娇蛮任性,却又带着当地特有的娇柔含媚口音,不像发嗔,像撒娇。 合着她的肆意妄为、大胆放纵,是因为他不属于这里,迟早会离开,她才敢大胆行事。 “你拿我当…练手的?”他反应过来了,这娇娇女一开始接近他,就是冲着调戏完就跑,不用负责的心态。 甚至在知道他要离开后,特意跑来送机,就是为了要在他临前走,全方位了解男性功能构造,从里到外狠狠调戏他一顿。 他思索了会,发觉自己的作用后,却没动怒,大概还在讶然她的生疏青涩,这极大的落差感。 他还以为她是情欲老手,入幕之宾、裙下之臣无数。 “别说得这么难听,难道你从中没得到快乐吗?唉,都怪周五开车太温吞,不敢超车加塞,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要不然我还想试试别的。”她搂着他,含吮他性感喉结。 “你还想试什么?”他问她,对她包容的姿态,仿若一副「你跟我说说,我考虑下能不能配合你」的态度。 她就欣赏他这副处变不惊、泰然自若的模样,坦然对他道:“除了不能破处,我什么都想试!” 她这说法,就表明她还是处女,她贪男色,却不犯禁,唯独他例外。 她用身体力行的动作告诉他,只有他是特别的,才值得她穷追不舍,其他人不配。 虽然不明显,可是他深邃迷人的眼眸染上愉悦笑意。 她故意把自己是处女的事吐露出来。 除了特殊性癖者,应该所有男人都会对处女另眼相看。 也许与爱好感受无关,主要是心态问题,这小小一层处女膜,足以满足男人的虚荣颜面。 他都要走了,她不可能把第一次给他,可不妨碍她哄他,让他乖乖听话,让她为所欲为,没有二话。 虽然他一直以来都很听话,没有二话。 他主动俯首含住她的唇亲吻,对她的态度比之前热络多了。 简柠:这玩意听见她是处女的态度,怎么和地本男人一个样?不是说外地男人对这就算很在意,也会死撑着装云淡风轻,内心嗷嗷大叫吗? “除了我,你还对谁这么主动?”他强劲有力的手臂,紧紧扣住她的腰。 “我对别人就单纯搂搂抱抱,再深入就不行了。周遭小伙伴太熟了,抬头不见低头见,不好下手。圈子里少有逗留一阵子就走的外人,纵使有,他们的颜值也没你高,这么多年也就只有你一个。”她话里的意思,主要还是他男色太诱人,如果他是丑逼,这事就没有后续了,因为她扭头就走了,还试什么,看了都觉得伤眼。 他很满意她的话,很明显,他就是那种大男人主义,很护食、很自我,对女人贞洁很在意,可能会把女人视为所有物的男人。 这种男人在外头可能很令人下头,可在她所在的地区,太正常了,正常到她感到违和。 4.《世家女》-12 他老子黄坤南在这连任两届,都没被本地传统风气同化,还一个劲想破坏。 结果他儿子久久才来一回,咋入境随俗这么迅速? 她之前挑逗他,他任她为所欲为,没有无奈应付她,可没感觉到他的上心。 可一旦知道她的处子之身,他的态度就立即转换了,颇有种「在古玩店淘宝,以为买来的普通货色,结果拿去检定,我草,真品,发财了」的态度。 她也没想太多,可能外头男人都这样,只是她没出去过,见识少,就以为网上说的,能代表大部分男人。 他胯下之物又硬又持久,她揉得手都酸了,他还没有要爆发的意思。 她不承认可能是她的手法不对,没把他撸舒服了,才造成它的抵死不从,她宁可夸他太厉害了。 “你怎么还不射啊?我看网上说的,不都是几分钟完事吗?”她还甩甩手,表示她的娇弱无力,并非夸大其词。 他追着她的唇吻,道:“它没这么快完事,还要等一会。” 他这方面这么持久厉害,让她更舍不得他离开了。 颜值高,身材好,气质佳,那玩意还又大又硬,持久长。 这么极品的货色,怎么就是官家子弟呢?多暴殄天物啊! 她因为无法把他弄在自己身边,而感到遗憾可惜。 身为周家养女,还是有力而不逮的事,简柠为舅舅不求上进感到痛心疾首。 “你要是个平凡小伙就好了,等我结婚后,可以把你安排到我身边当助理、司机或保镖,日日夜夜陪伴我。”她都还没结婚,连未婚夫都没影的事,就已经给情夫找好安插的职位了。 他亲吻她的侧颈,低声问她。“为什么就不是我们结婚?” “你这身材样貌在我身上浪费了,你应该去外头睡高官的女儿或老婆、情妇,平步青云升官上去。说不定未来我会在电视上看见你,作为代表参加高峰会呢!”她对他的未来很看好,觉得他不该浪费他的才华,这么好的本钱,要好好利用,发挥所长。 他被她的话逗笑了,道:“承你吉言。” 后来,她把他撸出精来了,怕弄到他的裤子,她用手掌接着。 他正准备从口袋里拿出纸巾递给她,就见她突然把手掌放在嘴边舔。 他怔了下,没料到她会有这举动。 她在尝他精液是什么口感滋味。 她尝着他的精液,脸上露出「原来这玩意是这滋味」的惊奇神情。 突然她的手机响了,她受到惊吓,立即把手掌上的精液全舔干净。 他寒潭般深邃的眼眸,盯着她瞧,见她手忙脚乱接听电话,被周五问人在哪,她面不改色扯谎道:“在厕所,他们要离开了吗?我马上来!” 她接完电话,依依不舍地望着他,紧紧搂抱他,像吸猫似的,在他身上蹭了几下。“你赶紧走吧!祝你前程似锦,好好保养身体,别走样变形了,像你父亲一样,变成大肚腩了。长相身材气质老二,哪个废了,我都不会再瞅你一眼的。” 她很坦诚告诉他,她看上他,就是看上他的外在条件。 谁管男人内在啊,只要外在条件好,对方不暴力、不变态、不油腻极品、不死抠穷酸,绝大多数女人都能硬着头皮磨合相处的。 唯有外在缺点,缺了就是缺了,硬着头皮也磨合不了。 他俯首含住她的唇深吻,吻得她全身发软,气息不稳。 这男人真是双标,不知道她是处女时,吻她带着漫不经心,一副逗你玩的调调。 在知道之后,亲吻她的力道都加重了,大有「再给我点时间,我能干哭她」的认真态度。 4.《世家女》-13 在离开前,两人互加联络号码。 她瞄了眼他的手机页面,里头干干净净的,宛如新手机,需要下载的app一个都没有,当然就没有社交聊天用的app。 这么干净的手机页面,她只在她舅舅的手机里见过。 不是周承业花花肠子有两个手机,也不是他学时下男人弄了手机分身,防着妻子检查,这里的夫妻或男女朋友没这么鸡贼。 而是他们懒得盯着小屏幕看,觉得伤眼,而且他们普遍不重视网上花里胡哨的玩意。 手机对本地圈子的中老年人来说,真的就只是接收电话,还有拍照录音功用,其他都华而不实。 可眼前的男人,不是本地人,也不是中老年人,怎么手机如此干净? 依他表现的个性看来,他应该不屑隐瞒,也没人需要他顾忌开分身才对。 她对他大言不惭,道:“等我结婚,你要是出差经过我这,联络我啊!我招待你过夜。” 这话说的,婚都没结,外遇对象都定好了。 就她这言谈举止,一点也不像良家妇女,活像揽客的会所小姐,但她更高级些,没带风尘味,只有娇柔媚态。 “这话除了对我,你还对几个男人预定情夫的位置?”他问她。 她恼羞成怒地推搡他。“你以为像你这长相身材气质满大街走吗?我都只摸过你的大鸟,你以为我有几个?” 这点他相信,她重色贪欲,可没外在条件,她瞅都不瞅一眼的,例如真正的黄坤南儿子。 她把他当作黄坤南的儿子了。 很令人啼笑皆非的行径,却也不是难以理解。 以前他们圈子不同,她没见过他,他又与黄坤南儿子抵达时间太相近了。 加上对方把女伴都推到他身边围着,她会认错也正常。 若不是这美丽的误会,她哪会主动投怀送抱?跑都来不及了。 他们出去后,她站在周五身后,目露不舍,准备目送他离开。 结果往通道走的,是一个矮胖子男人,带五个高挑漂亮的女人。 男人动也不动,就瞅着她笑。 虽然他笑得很俊逸迷人,可也笑得她心里发毛。 她蒙了,意识到事态的不对劲,避开他的视线,默默躲到高大的周五身后。 她没敢问周五那俊美出色的男人是谁,而是问:“那胖子是谁?” 送机的人纷纷散开离去,周五准备转头离开,听见她的话,他疑惑道:“他就是黄坤南的儿子啊!不是,你连人都认不清,你来做什么的?” 她刚才还想让黄坤南的儿子开直播跳钢管呢!他寻思她在挖苦对方的矮胖身材,原来她根本就不认得黄坤南的儿子是哪个。 依她颜控的习性,肯定是认错人了。 只是周五懒得追究她认错谁了,一天天就追着美人跑,连孩子都不放过,变态! 她感到头皮发麻,憋不住了,问他:“刚才一起送机里,有个高大帅气的男人,就是在欢迎会上,被我搂着调戏的男人是谁?” “你终于承认你调戏勾搭男人了吧!不是嘴硬不肯承认吗?非说我诬蔑你、欺负你!”周五像抓到她的把柄一样得意道。 谁让她的惯用技能,除了色令智昏,还有倒打一耙呢! 周大和周五从小被她坑害的次数太多了,到现在还常常因为她挨父母收拾。 她恼他顾左右而言他,拍打他,急躁催促他。“快说那男人是谁?我以前没见过他,不可能是圈子里的人!” 可问题是圈子里进新人,还是如此优质品相的新人,她不可能没收到风声啊! 4.《世家女》-14 周五回想了下刚才在场的人里,谁长得最高最帅,还有上回简柠搂过的男人里,扒拉出她说的对象。 不怪他还要回想,简柠调戏搂抱的男女老少太多了,这不是单一条件,而是多条件加迭让他筛选,所以他脑子处理速度久一些。 “啊,你说的是陈老三陈温行啊!他之前在国外读书,最近才回来。他之前不怎么混圈子,半大不小就跟着叔伯往外跑,找外头的商机,你没见过他正常。”让大老爷去琢磨谁帅不帅的,太为难周五了,他连女人美不美都不甚关心了,还关心同性? 他大概只知道简柠会缠着的人,一定是长相出众的。 所以在家族长辈给他挑选未婚妻时,他一听见名字,就问简柠这女人美不美,因为光凭他的审美,他瞧不出所以然。 简柠啧了声,他就对长辈说换一个,换到简柠眼眸一亮,他就说要这个。 陈温行这人的行事风格狠厉果断,任何人和他接触,都不会关注他的外貌,会着重在他不怒而威的气势,或是防备他的手段。 谁像简柠一样啊,看见美男子就走不动,非要投怀送抱去吃人家豆腐。 陈温行的豆腐是能随便吃的吗? 周五就没听过除了鸡贼的方家,还有哪个女人能在陈温行身上讨到便宜的。 周五猛然想起,能随意吃陈温行豆腐,还没被陈温行冷漠推开的,不就是眼前这货吗? 他脑海闪过一丝异样,不过它只是闪过,没停留,所以思维简单的周五放弃深究了。 琢磨这些狗屁倒灶的事,是他大哥继承人该干的活,与自己无关。 简柠一听她吃豆腐的男人,是圈子里鼎鼎大名的陈老三,吓坏了,一刻也不敢停留,跑得比周五还快。 陈老三,陈温行,一个活在周家长辈嘴里,被周家上下警惕忌惮的男人。 传言,每一代家族继承人,总会出现一两个离经叛道的异类。 之前是周承业的父亲,就是闹着要娶陈家养,周家上下怕他离家出走,硬着头皮上陈家抢人,最后成功抱得美人归的任性继承人。 到周承业这代,方家出了一个熊孩子般的继承人,不顺他的意,就算三十来岁了,也会躺地上撒泼打滚,闹腾到对方妥协。 这个被迫妥协的对象,大多是他的厂商或是客户。 到周大这一代,最出格的继承人,就是陈老三了。 要说他有多离经叛道,也不至于,可是他行事,总有一些不顾他人死活的霸道强制,而且一视同仁,里外一样态度。 他还没出国读书时,行事就有些不择手段,思维想法异于常人,不像当地人的传统守规矩。 他撺掇长辈到外头置产发展,鼓励家族子弟走出去。 这算是件好事,圈子里有前瞻性的长辈都清楚他的想法没错,可就是没人愿意当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怕亏个血本无归,也怕丢人现眼,灰溜溜跑回来。 然后陈温行就指定一个陈家长辈出去探路,对方还是他亲五叔。 以晚辈身份命令长辈,当时他只是陈老三,连继承人名头都排不上号,陈五叔是个颇有能耐的人,心高气傲,不乐意搭理他这毛孩子。 族里长辈琢磨出陈温行让陈五叔去的原因,是因为陈五叔这人思想跳脱,行事圆滑,颇能接受外头新奇事物。 他们正要劝陈五叔去试一试水,探一探路。 结果陈温行的雷霆手段就来了。 4.《世家女》-15 他把陈五叔在当地的产业,打击到一蹶不振,然后再表示出资给他到外头白手起家,当作给他投资换股份。 他这操作震惊了整个圈子。 他扛住陈家上下长辈的责骂,硬是把陈五叔的产业折腾到无法起死回生,陈五叔终于妥协了。 被逼到外头置产的陈五叔,也的确如陈温行所猜想的如鱼得水,将外头产业坐大坐强、发扬光大。 陈温行被长辈废长扶立为陈家继承人,不仅是因为他的商业眼光与手段,重点是他能扛事,临危不惧。 陈家长辈当机立断的换继承人行径,也让整个圈子迎来这号不讲规矩手段的心腹大患。 结果被所有家族长辈、政府单位忌惮头疼的人物,却一声不吭被她强吻和强行猥亵,她也太能了吧! 她咂摸着,她这心态,是不是和男人听见她是处的反应一样,觉得被她上手的男人越厉害,越能带给她虚荣得意的感觉? 她坐上周五的车,带着惊愕与兴奋并存的感觉。 “你担心什么,怕陈老叁纠缠你啊?你想得可真美,他不是重美色的人。而且他结婚了,虽然过程有点恶心,到现在依然恶心,不过他和方家长女在国外结婚生子,都有四个儿子了。”周五见她脸上惊疑不定地神情,嗤之以鼻道。 他们这地方的男人普遍大男人主义,都自视甚高了,相对比较不在意美色,更热衷于权势财富的累积,不存在所谓的婚外恋。 恋什么恋啊,对他们而言,都是交易买卖罢了。 他们对妻子是利益交易,对外头的女人也逃不脱这观点,谈感情伤钱,还是谈生意来得正经。 他们对非妻子的女人肉体接触,就像上沐足馆洗脚,一次性交易,爽完就离开。 他们对能给他生金鸡蛋的妻子,还有可能产生重视感情,就像周承业和言清禾,就是这样产生感情的。 言家给女儿陪嫁产业,给得太多了,周承业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 可他们对沐足店的女技师,只是给他洗个脚或鸡巴,要他付钱的有偿交易,再对她们付出宛若重金般的感情,岂不是亏大了?不可能,那太亏了,莫得感情。 而简柠现在对陈温行来说,就有可能只是沐足技师,还tm的是不用收钱的那种。 只是听见这沐足技师没经验,是处女,对她的态度重视些罢了。 她想到这,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她这样对待误认成黄坤南儿子的陈温行,把对方当一次性玩伴,利用完就推开对方,不也是把对方当白嫖得沐足技师吗? 但是反过来,她被陈老叁当白嫖得沐足技师时,她就恼怒不爽了。 她掏出手机,望着刚加上的联络号码,考虑要不要删除拉黑。 结果直到回家,她也没考虑出结果。 对方那长相身材气势,格外硬实持久的巨茎,现在还要加上陈家继承人的身份,真是馋死她了。 她想了想,觉得被对方当白嫖得沐足技师,只是一种思维误区,因为她也想白嫖对方啊。 互相白嫖之下,这事就不存在了,是不是这道理? 她靠胡搅蛮缠的歪理,安慰自己,放弃删除陈温行联络号码的念头。 她颇惆怅地对周五道:“真羡慕他老婆,可以天天抱他、闻他、舔他、日日夜夜享用他,你都不知道他…” 她还想说下去,周五受不了她的描述,太色情了,翻了白眼,打断她:“你够了你,闭嘴吧!” 4.《世家女》-16 简柠从小就是颜控,周家几个儿子里,属周二长得最好,她就喜欢和他亲近,视其他兄弟为丑逼。 她喜欢缠周二,缠到对方一直乏人问津,因为大家以为简柠是他的青梅竹马,以后要嫁进周家当媳妇的。 周二最后会离家到千里远的所在读书,之后再也不回来了,和这传言有没有关系,这无从得知。 但实际上,他们之间很单纯,只是这妹妹特别缠他,两人清清白白。 可她的动作容易令人误会。 例如上中学时,周二被女同学堵在路上告白。 她突然从巷口冒出来,甜甜喊了声哥哥,然后就搂着他不放,还问他怎么不回家,问这个姐姐是谁。 她长得精致娇媚,又甜又婊,吓退了对周二有想法的女孩。 后来周二意识到,他再继续待在家乡,他一生的姻缘路就要断了。 到时简柠左拥右抱,有老公有情人,还有她的哥哥,就他这倒霉的,只有左右手。 于是他发愤图强,努力考到外地的学校,毕业后也不回来发展了。 可他没想到,就算在外地,他也没姻缘。 因为围在他身边的,都是像简柠这种货色。 太婊了,他从小被简柠折磨,对女人的套路一眼能看透,他无法接受。 所以到后来,他努力劝退这些追求者,凭实力单身。 “我要和舅舅说,让他给我找的联姻对象,就按陈老叁的条件来。”她异想天开道。“要跟他一样的身高,要和他一样的俊美帅气,还要与他一样的身材,言谈举止、行事风格,都要一样一样的!” 胯下之物那段她就没好意思要求,毕竟女孩要矜持些,外在条件先满足了,她再扒对方裤子检查胯下之物。 周五听到她的要求,想吐槽她都不知道从何处下嘴。 她说的联姻对象是不存在的,身高外貌还能扒拉扒拉,勉为其难达标,可陈温行的行事风格,过于独树一帜了,整个圈子找不到第二个来。 不用周五吐槽,她自己先认清事实了。“算了,别为难舅舅了,他找不出来的。真有这条件,不拿来换取最大利益,娶我纯属浪费资源了。我还是往平民小伙那扒拉好货色当情人吧!” 合着她婚后找情人的事,都不避讳让人知道了,特别理直气壮、正大光明。 周家几个兄弟都不敢让另一半和简柠有过多的接触,就是因为她思想开放又坦荡荡。 她的理念是,另一半无法满足她,没事啊,她自己有手有脚,自己会找情人满足的。 偏偏她这思维想法,还被周承业夫妻认可,说不定还是被他们灌输的。 不然周承业为什么要给她找病弱好掌控拿捏的夫家? 不就是仗着事发后,碍于周家势大,夫家不敢吭声吗? .. 简柠回到家后,恹恹不想出门,什么热闹聚会都不参加,在家窝了一个礼拜。 她这异常行径,把周承业夫妻急坏了,问她也不说实话,就说外头炎热怕晒,不想出门。 屁话!他们在南方,什么时候不炎热了,冬天也热啊! 在家住着的周五知道,可他不敢说,怕因为护妹不利挨揍。 他不肯多嘴揭发的时候,肯定都是在紧急避险,怕殃及池鱼、自身难保。 直到言清禾威胁说要找她妈上门了,她才吞吞吐吐坦言原因。 她不乐意见到亲生父母,他们唯利是图,见面寒暄叁句话,就开始打听她的资产,探究周承业夫妻投资什么产业赚钱,然后向她哭穷索讨产业或是资金,无一例外。 4.《世家女》-17 简柠为难情地向两人讲述真相,她因为认错人,调戏到不该调戏的人,所以她不敢出门,怕遇上对方,窘迫尴尬。 周承业听了这话,特别不悦,这地盘上还有他闺女不能调戏的人吗? 谁这么大胆不让调戏了? 他沉声问是谁,这市里还什么人,是她不能调戏的?就算是市长黄坤南,他也能摆平。 她捂住脸,不敢看他们。“我把刚回国的陈老叁,当作黄坤南的儿子调戏了。” 两夫妻怔了下,茫然了会,想起陈温行和黄坤南的儿子是一前一后抵达市里,对简柠来说都是陌生面孔。 陈温行长得高大俊伟,黄坤南的儿子是长得不起眼的矮胖子。 简柠严重颜控,她眼里只瞅见长得好的人,那妥妥的就是陈温行了。 这是个棘手的人物,可周承业都放话他兜着了,也不能收回去啊! 他讷讷道:“调戏就调戏了,他一个大男人,还能和你计较不成?他都结婚了,还想让你怎么着?” 况且是简柠调戏他,又不是他调戏简柠,这事不好说谁吃亏了,周承业想责怪陈温行都显得底气不足。 要是陈温行调戏简柠,他身为周家主还能和陈温行讨伐理论一番,可反过来,他怎么理论啊?底气不足啊! 言清禾却从他的话里,想到什么,她欲言又止。 不过碍于简柠存在,她没有吭声,而是温声安抚简柠,说这事没什么大不了,舅舅舅妈会替她摆平,让她安心出门,不用担忧。 .. 等离开简柠房间,言清禾对周承业道:“陈老叁的媳妇,方家长女方雨洁,你听过她的事吗?” 周承业摇头。“一个小辈的事,我怎么会知道?我还是头一回听过这名字。” “当初为了争家主大位,方雨洁的母亲喝药催生,要抢头香,弄出长子长女出来。结果药效过猛成毒,造成方雨洁一出身就身子骨羸弱,有先天性缺陷。她哪禁得住短短几年间,连生四个孩子?她那几个孩子,都是在国外代孕来的。所以她对孩子很冷漠,不管不顾,把孩子丢给保姆照顾,没亲自照料过孩子。”言清禾说的这事,在圈子里不是秘密,不过仅限于已婚有家室的女性长辈,年轻晚辈知道者寥寥。 周承业大直男属性,不关心这些,只疑惑问她:“然后呢?那又如何?” 这关他什么事?关简柠什么事?说这干吗? 言清禾恼他的朽木脑袋,没好气道:“以前陈老叁在国外,他无所谓方雨洁在哪,顾不顾孩子。可现在的环境条件,能比照以前吗?陈老叁就算同意,陈家长辈能容忍继承人妻子一直待在国外,不回来照顾家庭,张罗招待亲族宾客? 在这种畸形冷漠的家庭氛围下,你说陈老叁或陈家人想不想换人当他妻子?你别忘了,陈家与方家是有旧怨的,方家又不干人事,尽做恶心人的行径。当初方家没有经过陈家与陈老叁允许,先斩后奏把方雨洁送到国外,还立即在国内大肆宴客,坐实他们的婚姻关系,摆明就是要让陈家吃下这暗亏。 方雨洁身子骨不好,有身躯缺陷问题,他们有没有性生活都两说。你刚才没听柠柠说,她误会对方的身份调戏他,他没拒绝,将错就错了。美人投怀送抱,他连对方的身份都没搞清楚,就来者不拒,岂不是表示他的饥渴? 4.《世家女》-18 你别忘了他的行事手段,他一直想找强而有力的外援,一起到外头闯闯,只是别的家族不像他五叔这么好欺负,他找不到突破口,才会一直僵着。现在被他知道柠柠的身份,你猜他会不会有别的想法?” 周承业听了她的话,琢磨了会,道:“若真是这样,陈老叁也不是不行,他有能力本事,行事有魄力,我说…” 言清禾推他一把,打断他的话,这男人满脑子现实利益,没有人情味了,她怒道:“你还真琢磨上了?!我都说他可能是在利用柠柠,你还想着这事。况且你忘了柠柠长得像婆婆,她嫁进陈家,能讨得了好?” 周承业恍惚想到这桩恩怨情仇。 但是以他的直男思维,想不出简柠进到陈家,会遭到什么对待,所以这事,有想和没想一样。 他也不觉得利用这词,有什么不对。 两家结为姻亲,本来就是为了利益,利益和利用不一样意思吗? 就像他当初娶言清禾,不也是为了利用她娘家势力,助他打开海运通道。 利用她生儿育女,利用她曼妙的身躯,伴他度过每个火热的夜晚,这不也是利用吗? 言清禾怕他想不通其中关键,直言道:“他这是打着让柠柠嫁进陈家当后妈,不让她生子的阴谋。一家两母生子,是祸族之乱,你忘了这事?” 在当地讲究的世家里,很忌讳一家两母生子这事。 当家主母不能生育没事,可以使用代孕方式,或是去母留子,但是家里只能一个主母,所有孩子只能认一个母亲。 这是为了家族团结着想,避免异母子相互抱团,自相残杀,造成家族覆灭的下场,不容有失。 “得隔开陈老叁和柠柠,不能让他们有接触的机会。”言清禾皱眉道。 陈温行已经有四个儿子了,无论是继承家业,或是扩张事业版图都足够了。 周承业苦笑道:“你说得容易,你也不瞧瞧陈老叁长什么样,他都没主动勾搭柠柠呢,柠柠就自己贴上去了。你说要隔开,怎么隔开?同个地方、同个交际圈子,总是会碰上的。” .. 简柠从大学毕业后,就在周家白吃白喝,偶尔到言清禾名下的医美机构露露脸,充当形象大使或招待贵客。 但总体而言,她还是一枚啃老的米虫。 在家啃父母,出嫁后啃父母和老公,老了之后啃儿女,这圈子里用来联姻的世家女,大多如此。 也不是她们太懒,不愿外出工作,而是家族长辈刻意如此行事,怕她们出去见过世面,心野了,就收不回来,不乐意听从家里安排嫁人了。 这天,她陪言清禾一同招待远道而来的女贵客,在市里的五星级餐厅用餐。 言清禾和对方相谈甚欢,话题都在儿女婚事上打转。 简柠未婚无子,是她们言谈里不中用的儿女。 她无法参与话题,待在包厢里,还容易变成箭靶子。 于是她走出包厢透透气,四处溜达。 然后她见到陈温行也在这招待客人。 她这色胚,见到对方西装革履,身型高大挺拔,威风凛凛,神采奕奕的模样,盯得有些发怔了。 不能怪她发花痴,实在是歪瓜裂枣看多了,猛地见到极品货色,忍不住要洗洗眼。 陈温行侧头发现她的存在,露出笑容,让经理招待客人进去陪酒,他朝她走来。 她没躲,盯着他的目光,发直了。 那瞬间,陈温行是陈家继承人,还有他已婚身份,都在他颜值气势冲击下,荡然无存,被她抛之脑后了。 这么好看的男人,为什么就有主了呢?合该要充公啊! 4.《世家女》-19 陈温行知道她好色重欲,故意对她道:“我今天喷了新的香水,要闻闻味吗?” 他走到她面前,用醇浓性感的声音诱惑她。 “闻,我得闻闻!”她瞬间不管不顾了,扑上前,大胆放纵地投入他怀里,紧紧搂着他,在他胸口狠狠吸了一大口。 这该死的男人味,太令人沉迷了。 这娇媚艳丽的美人,目光尽是对他的痴迷,她用直白的行动告诉他,她想要得到他。 她被他搂腰往外走,没有一丝反抗,也不管他要把自己带到哪去,就在他怀里沉迷吸猫。 吸猫,吸大猫,带着坚挺胸肌的俊美大猫。 她这人要是约见陌生男网友,八成会遇上被人轮奸抛尸的下场。 直到被搂进楼下酒店房间里,她才恍然醒悟过来。 她总算是有危险意识了。 她想撤离,却被他紧紧搂住。 这只看着没攻击性的俊伟漂亮大猫,用低沉磁性的声线诱哄她,道:“怎么了?不想闻了?” 她犹疑道:“你不会为了打击周家,给我偷拍不雅视频,等着在我婚礼上播放吧?” 他被她的奇思妙想逗笑了。“我没这么无聊。” 可他觉得,会产生这种质疑的她,才干得出这事。 毕竟她看着行事比他还不择手段、理直气壮。 他承诺道:“我不脱你衣服。” 然后他敞开手,一副由她摆布,悉听尊便的态度。 他这态度,滋养了她的野心与欲望。 也说不清是她落到陈温行手里,还是陈温行落到她手里。 因为被脱光,被玩弄抚摸,被舔身躯,被揉搓私处的,都是陈温行。 她衣服一件没脱,就脱个鞋,上床生扑他。 陈温行全程任她玩,悠然自得的,像是在会所接受小姐按摩一样。 只差在会所小姐要花钱,她不用。 而且她年轻貌美,娇媚勾人,还是世家女的身份,比会所小姐的比价性更高,用了就赚到了。 这样一想,她像亏了一样。 可她换个角度想,会所小姐不能挑选客人,老肥丑矮,来者都是客人,她们都需要低声下气,以客为尊。 她不同,她只对美男子下手,而且肆意妄为,他不从,她逼他从。 这种事情,无法计较盈亏,只能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她如愿尝到陈温行的胯下之物,那巨大雄伟的本钱,昂然挺立,傲视群伦,俊伟又漂亮,把她看得惊叹连连。 “你生在陈家可惜了,你要真是黄坤南的儿子,一省之主都不是梦想。”也不知道周承业夫妻怎么教她的,让她的三观有些不正常,看事的角度都趋向利益最大化。 他深邃幽暗的眼眸,盯着她娇媚的脸庞看,听闻她的话,道:“黄坤南不够格当我老子。” 她抚摸它,俯首舔吮它,因为没经历,不得其法,她总觉得不对劲。 于是她掏出手机出来。 他按住她拿手机的手,问她:“拿手机出来做什么?” 他的神情态度很平静,喜怒不形于色,看不出他的想法。 其实他是怕这小姑娘学时下潮流风气,要与他的屌合照,放在平台上炫耀,还不忘介绍他的身份,给他当众处刑。 所以他不得不阻止她行事。 他屌大,但不是他被曝光的理由,他也不想因为这事出名。 她态度坦荡荡道:“我不会口交,想上网搜一下怎么弄。” 他听闻她的话,没再阻止她行事。 他这才反应过来,她动作迟钝缓慢,是因为生疏,不懂流程操作的原因。 4.《世家女》-20 她看着狐媚妖娆,像是偷情惯犯,却还是处女,没见过男人胯下之物,也没摸过、口交过。 可因为她色气满满的行径态度,让他忘了她的纯情,还以为她身经百战。 一见美男就生扑的女人,本来就容易让人误会,况且她还扑得理直气壮,一点也不心虚。 可是她不含蓄的行为,却不引人反感,还觉得她坦然可爱。 他不喜欢心思藏着抑着、忸怩矜持、矫揉造作,要花心思去猜想的女人,这种女人处着费劲,让人反感。 她这样光明正大索要,理所当然索吻的个性,很投他胃口。 她当着他的面,翻墙到外网,在情色视频网页上,直接搜寻怎么帮男人口交。 显示出来一堆的搜寻视频,她还要挑挑拣拣,非要找个男女主角漂亮干净的视频才行。 然后她就按视频教学,依样画葫芦。 他本来还觉得她有趣,眼眸带笑地瞅着她行事。 等她含他命根子,学视频里的女人狠狠一吸时,他顿时就笑不出来,感觉不对劲了。 他好悬没让她吸出精来,就差这么一点,他就交代出去了。 她没察觉他的异常,专注认真地瞅手机学习。 见到里头女人给对方深喉咙,她衡量了下对方与他的肉棒大小,发觉这活有点困难。 因为他居然还比对方的大,厉害了这是。 他眉眼一跳,正要让她别勉强,就见她深吸了口气,然后一低头,把他命根子给深含了进去。 那后半场,他双眼紧闭,眉目紧锁,全程都在隐忍克制着。 这女人把他吞含缠吸到魂不附体,爽到头皮都要炸了。 结果他的还没口出来,视频里的男人就结束了。 她自觉学会了,就把手机放一边,专心给他口。 他拿起她的手机,翻看里头内容。 这行为有些冒犯,很多亲密关系的情人夫妻,都不见得能允许另一半翻看自己的手机,因为手机里,可能藏有大量不欲人知的个人隐私。 他们总共也就见过三次面,虽然这三次,他都被她占尽便宜,第四次还直接进房里上床了。 可他们充其量,只是混个脸熟的陌生人。 他拿得顺其自然,她也没当回事,仿佛事无不可对人言,端的是大方坦荡。 可态度大方坦荡的她,里头却有大量辣眼睛的视频收藏。 说不定男人还没她的收藏齐全。 浏览器资料夹里,数百部视频档案,还被她细心编辑名称,例如标明这男人活好,但小,或是这男人身材好,可不中用,不然就是这男人长得好,可太短。 从中就能得知她的兴趣爱好了。 她挑剔,而且眼光高,看男人看长相、身材、身高、气质,缺一不可。 他不仅看她的浏览器,还看她对外的个人平台。 她和时下女人不同,她不会把私生活照片发在平台上,只会帮言清禾的医美机构打广告,就算拿自己当活广告,也不会透露个人隐私,都是局部放大照片,不露全身或是全脸。 可她会披着马甲,用网上美女图当头像照片,勾搭聊骚男网友。 她打着白嫖的态度,逼对方开视频脱衣服见真容,还限时三天考虑,三天不开,默认丑逼删好友拉黑。 他看加好友申请求里,几百个已接受名单,可实际上她好友清单里,就几十个人,这些人八成都因为不符合她审美,被她拉进黑名单里了。 他都一路看到她的相册,她还没忙活完,口腔吞含到发麻了。 4.《世家女》-21 “我就想吸口精华,咋这么费劲呢?”她揉了揉发僵的脸颊两侧,抱怨道。 可抱怨完,她仍然张嘴吞含它,一副要与它耗到底,非拼出输赢的态度。 她的相册里,没有一张自拍照,全是俊男美女的照片视频,而且还是全裸不带打码的。 还有许多只带动作,不带剧情的视频。 等她终于把它服侍到喷精爆发,他也看完她的隐私,对她这人有所了解。 结论就是,她是个重颜值的色胚。 难怪她不怕让人看她手机,因为她表里如一,光明正大,无所畏惧。 她想下床去漱口,却被他搂回来拥吻,也不避讳她口腔里有他的子孙液。 他没有脱她衣服,只是把手伸进上衣里,揉搓爱抚她的乳房。 她的乳房柔软弹性,傲然挺立,肌肤十分娇嫩细腻。 果然是身娇肉贵的世家女,摸起来,就与一般女人手感不同。 她被他揉搓得极为舒服,发出娇软的呻吟声。 别的女人被揉搓乳房,是娇羞被动、欲拒还迎,可她不同。 她舒服的,都把长腿勾到他身上蹭了,一副欠操样。 他不禁怀疑,她这副骚样,是怎么保持处女之身的? 当然处女膜是可以靠医美手段修复,可是她的言行态度,藏不住的青涩生疏,与对性事的好奇探索,明显就是初次体验的生手。 而后他琢磨出答案了。 因为她眼光高,妥妥的高颜控,颜值不高,她没有发情的欲望。 她不对颜值低的人发情,所以她才能保留处子之身。 直到遇见他,她才产生性欲冲动。 她被他揉得受不了,嗯嗯啊啊,喘息道:“我被你揉到内裤湿了。” 他为了证实她话里的真实性,还真伸手摸了。 结果还真的湿了。 特别湿,都湿到柔软的布料,贴在她的私处上,印出轮廓来了。 他的手指没在她腿间逗留,想抽出来,却被她的大腿内侧夹住。 她的态度很直白,她要他爱抚她。 “不怕弄破你的处女膜?”他垂眸问她。 “弄呗,大不了我去医院修复它。”在这方面,她比他还放浪形骸,无所顾忌。 他真怀疑她会事后跑医院拿验伤报告,诬蔑他强奸,把他咬扯下来。 究其原因,只是为了好拿捏他,让他成为她的肉脔,毕竟高高在上的继承人不好下手。 不是他为人疑神疑鬼,而是她身上充满不稳定性,对他极尽痴迷,可行事手段又充满功利性,像是易燃易爆炸的地雷。 言清禾怕他利用简柠,当后妈绝后,他反怀疑简柠为了拿下他,对他使美人计、仙人跳,对他栽赃陷害。 没办法,她行事太大胆了,她只是周家养女,却比正经周家女还恃宠而骄,言行放荡。 他会警惕她、防她也理所当然。 可是他的防备,只持续数秒,最后轰倒在她的哀求下。 “快点,进去帮我揉揉!”她缠着他,催促他。 她含吮他性感的喉结,磨蹭他身躯,娇声娇气撒娇叫唤。 一贯铁石心肠的他,挨不住她的请求,顺从她了。 陈温行:连个小小女子都要警惕防备,岂不是惹人笑话? 这两人在服侍伴侣这方面,格外有天赋。 她初学口交,能把他吸上瘾,他刚学会揉搓她阴蒂,也把她弄兴奋高潮了。 “好舒服,好想让你操我、占有我。”这女人不知羞耻地吟叫着。 他被她柔软细腻的身躯磨蹭搂抱,气息不稳,再听见她的娇媚哀求,忍不住用手指轻探她的娇穴里。 4.《世家女》-22 “轻点,太大了,我吞不进去!”不过是手指进入,而且只是手指节的深度,她就哀声连连。 但这不是她矫揉造作,而是她体内真的很紧致湿缠,从来没让异物探入的所在,是未开化的神秘之地。 仅是手指进入,只要不粗暴野蛮,也不要多指并进,并不会损及处女膜的存在。 可她体内的紧致缠缩,却让他有所迟疑。 这么紧致吸缠,柔软细腻的触感,他没经历过,免不了有些小心翼翼。 可一旦进入,被里头娇缠的媚肉包裹住,他就不想轻易抽出来了。 况且干这事的,哪有撤退可言? 她也没让他退出来,她的娇气喊疼,只是为了让他温柔些。 她体内的紧实,她的娇吟,她的搂抱亲吻,将他包裹得密不透风。 直到他的助理打电话催促他出现,说经理顶不住了,该换他上场了。 她娇嫩的肉穴,也仅能吞含他一根手指。 她也听见电话里的内容,知道是该离开了。 识大体的女人,知道什么时候该缠乎,什么时候该放手。 她搂着他赤裸健壮的身躯磨蹭,体内还含着他的手指,她扭腰摆臀,放肆呻吟,放浪形骸。 她脸上带着依依不舍。“我可羡慕你老婆了,可以天天搂着你,拥有你,摸你的身躯,帮你洗澡,舔你,吞含你,天天埋在你胸前吸你,闻你身上的男人味。还能让你亲她、舔她、揉她、操她,我可太嫉妒她了,我也想要天天被你操穴。” 她形容得太情色腥膻、写实传神了,那股望眼欲穿的神情,痴迷又向往。 她的话取悦了他,被他紧搂着舌吻,在她体内抽插的手指,没停止入侵她。 他强而有劲的搂抱,还有在她体内肆意占有的手指,成为两人痴缠不休的元凶。 她等着他的抽离,结果他还插着律动。 直到他助理第二次催促电话来临。 她懂事地推开他,结果推不开,他的力道太大了。“赶紧去办正事吧!” 给他梯子下了,结果他还不顺应行事,紧搂她不放。 她亲吻他的唇,勾人的丹凤眼微挑,又轻又撩道:“以后总有机会让你干,不急于一时。” 他这才肯抽手离开。 她替他穿衣服,扣扣子,抚平他衬衫的皱褶。 他轻抚她的脸颊。“乖乖的,别和男人闹腾。” 她握住他的手,把它放在嘴里含吮,眼眸带着挑逗媚意。“有了你,我还看得上谁啊?” 他先离开房间,在进电梯时,他还在思索,周承业那副正经严肃的性子,到底怎么教养她的? 身躯纯洁,性子浪荡,敢爱敢求,下手快狠准,学习能力还特别强。 哪个男人沾上她不迷糊的? 他替自己的心荡神驰,找了理直气壮的借口。 .. 之后,她就特别爱参加陈温行有可能出席的聚会。 她不够格参加的,就缠着周大或周五带她去。 周五性子直,粗枝大叶,挨不住她撒娇,也怕她向父母告黑状,一般都会妥协。 周大就没这么好打发了。 他察觉出她的异常,警告她别乱来。 “我怎么乱来了?”她死不承认,还非要周大向自己道歉,因为他诬蔑自己。 周大只觉得她不对劲,没往别的方面想,也想不出所以然。 就算见过她调戏陈温行,可他这表妹从小到大撩的男男女女海了去了,连未成年的孩子都不放过,他看得眼花缭乱,哪记得清她撩拨过谁了。 周五去的聚会,陈温行不一定会出现,因为等级咖位不同。 可周家继承人会参加的聚会,陈温行很大概率会出席。 4.《世家女》-23 可惜,周大油盐不进,坚决不带她去,省得祸害他人,让他兜底背锅。 “你不带我去,我就和大嫂说你包养女人的事。”她威胁周大。 周大嗤笑,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你去说啊,你以为她不知道?有几个还是她让助理找来的呢!” 她无语了,妻子给他找女人,还沾沾自喜了,以为可以妻子情人左拥右抱是吧! 你睡多少女人,她就睡多少男人这定律,这棰子大概率是不晓得的。 “我会告诉她说,你喜欢舔女人的脚,越臭脚脏的脚你越爱,我看以后她还肯和你亲热不?以后你就准备和臭脚丫子的女人上床吧!”她阴损地恐吓道。 周大真被她威胁住了,因为这种恶心下流的事,她说到做到。 而他妻子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端庄大方、理智果断的性子,却偏偏对简柠的话偏听偏信,深信不疑。 他妥协了,不解道:“你跟我去做什么?那都是一群人聊天喝酒,很无聊的。” “哦,我要假装是会所小姐,去勾搭陈老三。被他发现之后,我就栽赃是你派我去施展美人计的!”她笑眯眯道。 周大当她说笑话,没把她的话当回事。 最后还是如她的愿,带她去了。 不带她,他怕过几天,真会收到有脚气的女人。 .. 周大参加的小众聚会,他们会携带出场的女伴,通常都是圈外人身份的情人,不会有人带妻子或妹妹出现。 周大带简柠出席时,只有少数几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他们以为周大带她来,是有什么作用目的,并没有多嘴询问。 陈温行也参加,只是他比周大晚到。 他没带女伴,单身出席。 “我准备勾搭的对象出现了,我要去陪他,你自个玩去!”简柠一见陈温行出现,双眼发亮,熠熠生辉,起身准备离开。 周大哪敢放她离开,扣住不让她走。 放她走,就像带狗出行不牵绳,永远无法判定下一刻,她会给你捅出什么大篓子。“你给我安分点!” 陈温行一进门,环视了一圈,朝他们的方向走来。 “瞧见没,他主动朝我走来了,这就叫做双向奔赴的勾搭啊!”她还振振有词了。 周大头疼了。“你闭嘴!他找我有事,你别胡说八道,瞎嚷嚷行吗?” 陈温行坐到周大对面的沙发椅上。 他的确是有事找周大。 陈周两家世世代代尖峰相对、水火不容,可两个庞大势力的碰撞,总有一些产业互相交迭重合。 为了怕恶性竞争,被外界打压价格,造成收益受损,两家人也会坐下来,和平协商这事。 况且世仇是祖先结下来的仇,和他们年轻一辈的关系不大,至少周大和陈温行两人谈话态度心平气和,一点火星子也没有。 周大性情平稳,除了面对让他炸毛的兄弟或是简柠,他的情绪波动不大,比他父亲周承业还稳。 陈温行只有打压人时,才会显露他狠戾的一面,平常都是内敛沉稳,喜怒不形于色。 这两人凑在一起谈话,不会带上个人情绪,有事说事。 陈温行的目光,扫向他勒在简柠腰上的手,故作不明问道:“这位是?” 周大感到骑虎难下,按理来说,他应该要松开简柠,这样搂着女人和对方谈事,特别轻浮不礼貌。 可不扣住她,他怕她惹祸啊! 暴冲一去不回的狗,暴冲就算了,是怕生扑人,这风险谁承担啊? 4.《世家女》-24 “我的女伴。”周大含糊道,坚决不承认她的真实身份,怕丢人,也不肯松开她,一点风险也不想担。 “陈三少,救我,我是会所小姐,是他强迫我的,我不想跟他!”简柠这戏精,一脸哀求朝陈温行伸出手求救。 周大气死了,一时之间,也不晓得是要先捂住她的嘴,还是要先把她的手揪回来,别让她乱扒拉人。 他都忘了,比暴冲乱咬人的狗,更可怕的,是这狗会装可怜、说人话! 陈温行拦住他的行径,沉声道:“周少,别为难女人,放开她吧!” 陈温行这是打算要英雄救美,见义勇为了。 周大进退两难,早知道就老实说这是他妹了,搞得他无法理直气壮教训她。 不,早知道,他就不带她来了!害得自己陷入窘境。 他一松手,简柠就扑到陈温行怀里,装作一副瑟瑟发抖、楚楚可怜的模样。 周大在心里猛翻白眼,看,他就知道,一放手就是暴冲生扑了,他只求她别乱咬人,惹祸让他出面道歉。 陈温行没推开她,就这样任她搂着,还把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 周大在心里吐槽,她的抖是装模作样,故意装可怜,又不是怕冷,披外套做什么? 这陈温行怕不是傻的! 她瑟瑟发抖之际,还不忘回首,对周大做个鬼脸,然后又埋回他肩上。 周大:……他M的,就是故意要气我! 陈温行抢了周大的女伴,面不改色,脸上依然沉稳淡定,正儿八经地与他谈论公事。 他是正正经经的态度谈公事,可她却满脑子不干净的思想。 她在西装外套下抚摸他,吃他豆腐,揉搓他的乳头,用臀部去磨蹭他胯下。 他原本没想对她做什么,这公众场合下,也不能做什么。 给她披件外套,只是认为包厢空调低温,见她抖,以为她冷,并不是为了方便她占自己便宜。 可这女人越发大胆,就当着她大哥的面,表现出她浪骚情色的一面。 一旁有人给他倒酒,递到他手上。 他喝了口,听见她呢喃道:“我渴,喂我喝一口。” 他垂眸,思索要不要给她喝。 喂女人喝酒无妨,他不是圈子里那些死要面子的男人,觉得对女人俯耳帖首、温柔体贴是件跌面子的事。 他只是怕她发酒疯。 毕竟她没喝酒时,就已经很疯了。 但听见她娇嗔撒娇声,他还是把酒杯凑近她唇瓣,喂她喝一口。 周大都没眼看了,若不是事还没谈完,他真想撒手不管,直接走人了。 她把他蹭硬了,还一副可惜的口吻在他耳边轻喃道:“我好想舔它,你说,我如果佯装醉酒发疯,当众给你口交,应该不会被阻止吧?” 他闻言震惊,他在国外参加聚会时,也没干过这么疯狂的事,她一个没出过国,受到国外文化熏陶的女人,行事倒比他还肆意。 这不成,这万万不成! “你别闹腾,别忘了你大哥还在。”虽然他觉得周大压不住她,所以才需要武力镇压她。 “好吧!我听你的话。”她颇带遗憾地说道。 他正庆幸把她荒唐的想法按下来,又听见她道:“那你能不能用手指插我啊?我好想让你插穴里。” 听了她的话,他都想立即把人抱走,就算跑给周大追也无悔。 怎么会有如此骚媚浪荡,主动求他操穴的女人? 可偏偏她还是处女,肉穴紧致娇嫩,不能随意冲撞,肆意玩弄。 4.《世家女》-25 他理智让他别干蠢事,结果她一撒娇,怀里娇软的身躯一晃动,他就没理智了。 他可是大名鼎鼎、无所不能的陈温行,哪能被一个女人的撒娇给摆布了? 他插她的穴,不是因为她撒娇,是因为他的理智作祟。 他的手指探入她的裙摆里,触摸到她湿糯的底裤,进到里头。 “嗯,好舒服,你的手指好会抠。”她咬唇低吟着。“怎么办,我控制不住淫水,被你插得越流越多了。” 他一边面不改色与周大谈论公事,一边听着她嗯嗯啊啊的轻吟,手指在她细致柔嫩的肉穴里深插着。 他们在沙发区谈了一个多小时,她就被手指干了这么久。 甚至在后来,他插进了两根手指,把她的嫩穴插到撑胀了。 她在西装外套下的身躯微颤,幸好西装外套挺立撑着,没有整个贴合在她身上,不然很容易被发现她的异常。 “我被你插到腿软了,一会…你别把我放下来。”她语带喘气,娇弱妩媚道。 他应了声,也不知道他怎么操作的,有人找周大去打牌,要把他拉走。 周大不想去,他得守着不省心的妹妹。 “你去吧,她好像醉了,我在这等她醒来。”陈温行朝他摆手,意示他离开无妨。 周大怔了会,想起她刚才喝了口洋酒,她的确是没什么酒量,却也不至于一口就醉。 可能是被人搂着无聊,听着无趣的话题,就这样睡着了。 放在别人身上匪夷所思的事,在简柠身上,太理所当然了。 周大被拉走后,陈温行就让其他人清场。 包厢里就剩他们两人。 她哼哼唧唧爬起来,一边亲吻他,一边解开他的衬衫扣子,从他唇瓣一路亲吻到他胸膛。 她想要滑下身子给他口交,可他紧搂着她,手指在她体内插着,不让她离开。 于是她用大腿内侧夹它,揉搓它,给它爱抚。 她柔媚的丹凤眼含情似水,又媚又浪,她还不停发出淫声浪语刺激他神志。“我的小穴要被你玩烂了,你好会抠穴啊,要受不住了!” 他把她放躺在沙发上,掀起她的上衣胸罩,含吮她的乳房。 她被他舔到呻吟声不绝于耳。 甚至掀起她的裙子,扒开她的底裤,埋首在她腿间,尝试第一次给女人舔穴的举动。 他没经验,但无所谓,因为她也头一次经历,无从比较之下,还是被他舔到高潮了。 她身躯娇软,身上带着一股少女般的香甜味,连她的肉穴里也是这味道。 他把她舔得浑然忘我,双腿哆嗦打战。 后来她俯身给他口交,那口腔吸吮得格外缠绵带劲。 他险些维持不了正常的时长,立即交代出去了。 他从未遇过像她这种又纯又媚的女人。 纯的是她的身躯,媚的是她的性情,而且她还是个娇生惯养的世家女。 周家将她养出一身好皮肉,细腻娇嫩,也养出她娇媚任性的脾气,却很惹人喜爱。 明明是适合被包养宠爱的情人体质,却拥有高不可攀的世家身份。 真是太暴殄天物了。 不过她若是一般女人,在初见时,他可能就会把她赶开了。 他眼里,不存在没有利用价值的人,无论男女。 事后,他搂着她亲吻。 她撒娇般地喊他老公。 他没有阻止她的称呼。 她沾沾自喜,对他道:“我私下都叫你老公,好不好?” 他应了声,同意她的行事。 后来,他用西装外套盖住她的头,把她抱离开包厢。 他让服务员给正在打牌的周大带话,说他送她回家了。 周大不疑有它,都在同个圈子里,知根知底的,他不怕陈温行伤害简柠,只怕简柠言行无状,冒犯陈温行。 4.《世家女》-26 可惜她与他的见面机会,极其有限。 他刚回国不久,待整顿接掌的产业多不甚数,每天的行程都是定好的,大概只有在参与圈子聚会,与夜里回家时,才能真正放松下来。 她是白天大把的空闲时间,晚上却需要宵禁管控,不能夜归在外过夜。 周大被她缠着要参加继承人聚会一两次,对她与陈温行的关系有所怀疑,却没有实质证据。 为了怕夜长梦多,他向周承业建议,早点给她订婚。 早点订婚结婚,之后她要怎么玩,都能理直气壮了。 周承业不乐意让小闺女早早出嫁,却被言清禾劝服了。 言清禾对他说:“最近圈子里攻击方雨洁的声音,突然变多了起来,看来是陈家按捺不住了。陈老叁带孩子回国定居,她没回来。一下找借口说没拿到学位,一下说在国外旅行。无论两家怎么催促,她都不肯回来,我看迟早会出问题。” “他们出问题,也波及不到柠柠身上啊!”周承业纳闷道。 言清禾推搡他一把,恼他的榆木脑袋。“你忘了陈老叁长什么样了,柠柠一见美色就走不动,如果陈老叁突然上门求娶柠柠,就算你不同意,柠柠会不同意?” 周承业代入简柠的思维,那肯定同意了。 按简柠的说法,天天见美人,心情愉悦,饭都能多吃两碗呢! 想到这,特宠女儿的周承业,想起刘家长子的长相身材,和女儿不般配,心里犹豫了。 言清禾又道:“结了婚,刘家那小子管不了柠柠,到时她爱和谁在一起,谁也奈何不了她。哪怕是和陈老叁偷情也无妨,懂吗?” 由此可知,简柠的大胆放纵,从何而来。 就这两夫妻宠出来的。 这两人明明对彼此始终如一,没花花肠子,男的没包养小叁,女的没包养小狼肉,可是却纵容简柠的花心浪荡。 他们甚至容许简柠婚前失贞,只要赶紧补做处女膜修复手术,在新婚时给老公一个面子,能交代过去就行。 .. 简柠因此被安排与相亲对象吃饭。 和一个病弱消瘦,貌不惊人的男人。 对方被病痛缠身,那玩意八成都没作用了,美色对他来说,不值一提。 简柠过于娇艳出色的美貌,对他一点波澜也没有,反而觉得是不安于室,祸乱家族的象征。 守不住的女人,娶来做什么?给他戴绿帽,猜她今夜躺在谁床上吗? 简柠觉得对方又弱又丑,看了伤眼。 双方互看不顺眼。 但是这种相亲只是走流程,只有通知意味,没得商量更改的可能。 因为做决定的不是他们,而是双方长辈。 享受家族喂养的前提,就是当家族需要你时,你需要挺身相助,包含婚姻。 只有那些在外头发展,早早言明不接受家族供养,要自力更生的家族子弟,不用接受婚姻安排。 例如周家老二,一个都要奔四,在外头自主创业,嘴里嚷嚷要追求爱情,却凭实力单身,死都不肯结婚的大龄单身汉。 他们在餐厅用完索然无味,话不投机的一餐。 努力撑过最后一道西餐出餐结束,两人立即收起手机,准备离开。 分离时,对方没提出要送她,她也没要求让对方送。 就那病恹恹的模样,想也知道是司机接送的,两人何苦在密闭车厢里,继续尴尬沉默呢! 他们在门口分离,他先离开,她却停住不动。 因为刚才陈温行发消息给她,让她一会儿别走,他来接她。 4.《世家女》-27 她不惊讶陈温行知道她在这,这间高级西餐厅是陈家产业,他会收到消息也不奇怪。 他的车停在大门口,他坐在后座,将车窗降下,让她上车。 不是他开车,这表示他从别处忙完,赶过来的。 可能只是顺路经过,载她一程,一会还要去别的地方参加饭局聚会。 世家继承人的生活,可比家主忙碌多了。 通常都是家主悠悠哉哉在家泡茶,继承人与其他儿子累得像狗似的赶场子。 所以他们热衷召开大大小小的聚会,美为其名是商务会谈,实际上都在喝酒聊天,打牌按摩,给自己喘口气休息的时间。 她一上车,司机就很有眼色,立即升起与后座间的升隔板,不打扰他们的谈话,形成隐蔽小空间。 她扑向他怀里,被他搂着,两人耳鬓厮磨、唇舌纠缠。 见面几次,感情都没来得及培养出来,肉体奸情倒先冒出火花来了。 不过在这名利圈子里,什么感情都是虚的,还不如实际利益打动人。 像他们这种不靠利益,仅靠色相肉体相互吸引的,都算是难得一见的异类了。 她搂住他,娇滴滴地撒娇道:“我和刘安旭见面相亲,我一瞧见他都愁了。他那副身子骨,别说带给我高潮了,它能不能起来都是个问题。到时我无法破处,怎么和你尽情偷欢啊?愁死我了。” 在这事方面,她比他还心急。 毕竟她想尝试鱼水之欢的滋味,太想了。 他拥住她,隔层衣服爱抚她的身躯。“那就别破处,维持现状。” 他是逗她的,她想,难道他就不想吗? 这柔软细腻的肌肤,活色生香的肉体,妩媚妖娆的美人,要是陪刘安旭守活寡,也太暴殄天物了。 他舍不得,也不乐意。 毕竟,他已经把她视为自己的所有物了。 他觉得只是时间上的问题。 她在他怀里扑腾抗议,撒泼宛如撒娇般道:“你当然没差,少了我,你可以和别的女人上床,而我却只能干瞪眼,看得到,吃不着吗?不行,我回去问问舅舅,看刘安旭有没有弟弟或堂弟,换一个!” 她当刘家子弟能让她挑挑拣拣,这个不行,就换个人。 不是继承人?那废了原本的继承人,换他上呗! 反正只要有她舅舅在,除了拿不下陈温行,她都能在这圈子里横行霸道了。 他的手掌伸进她上衣里,抓拢揉搓里头的丰满大奶。 他用额头抵着她的头,低声道:“没有别的女人,就只有你。我忙死了,整天跑这跑哪的,回家还有四个孩子在闹腾,哪来的时间和女人上床?有那空闲时间,不如拿来补眠。” 她被他手掌爱抚得娇哼连连。 她不信他的话,娇声娇气道:“你都能凑出时间来找我了,还会没时间上别的女人?对我还撒什么谎啊,我能吃了对方不成?” 这圈子里的女人都大度,从来不与老公外头的小叁情人争风吃醋。 绝大多数联姻夫妻都没爱情,只有利益的情况下,都是各玩各的,只要不闹出事就行。 就像周大与他的妻子,他们就比相敬如宾好一些。 至少周大喜欢妻子的性情,对方也愿意和他做戏,两人每个月还会肉体交流几次。 他妻子特别贤良,还会主动给他找女伴,而且还是按他的需求喜好来找。 例如周大换口味了,就会和妻子说:“找成熟一点的,别找小年轻,办事前还要哄,没劲!” 这口吻态度和换口味料理一样。 4.《世家女》-28 男人能娶没爱情,只有利益的妻子,可见也是利欲熏心的性子,对外头的女人哪来的爱啊! 闲的蛋疼,才去琢磨这玩意。 要是发生男人为真爱离婚,对他妻子与娘家而言,可就撞大运了。 娘家势力不会放过这大好机会,定会在男方身上,狠狠咬下大半产业。 此时,对方的真爱不是小叁,是妻子与娘家的贵人了。 “你都说是凑出时间了。”他没多解释,反正意思到就行。 他忙到都凑不出时间与她温存,包养女人丢在一旁喂蚊子吗? 他亲吻她,她用臀部磨蹭他胯下。 然后两人在车后座,搞起69姿势,他给她舔穴,她给他肉棒深喉咙。 他们两人互相痴缠对方,也不是没有道理。 她着迷他的身材样貌与气质,他被她娇媚的性情与纯欲的身躯,勾得欲罢不能。 他舔得她浑身哆嗦,她就吞含的越是吸缠黏糊。 口出精之后,还剩点时间,两人搂在一起亲吻,他的手指挤进她紧缩的肉穴里。 久日没进入,里头又湿紧缠绵成窄道,让手指寸步难行。 这种被娇养的肉穴,只要一被男人侵犯进入,就会特别明显。 她有没有偷吃,有没有被男人干过,掰开她的腿就知道了,藏都藏不住。 “嗯啊,好舒服,好想让你的大肉棒操我,好痒,老公,我想让你操我。”她叫他老公,一点也不心虚,完全没有抢别人老公的愧疚感。 有什么好愧疚的?大不了,她也把自己老公舍出来,还给对方嘛! 就是叫一叫,又不会让对方少块肉,她毫无廉耻之心,特别理直气壮。 她叫他老公,他倒是没叫过她老婆。 她无所谓这事,就算只有她一厢情愿,对方只是想玩玩她,也没事。 只要对方对她有反应,那玩意能翘起来,会服侍她,会回应她就行,管他心里怎么想呢! 她是重欲好色,又不是恋爱脑。 虽然她口口声声说羡慕嫉妒他妻子,可她从来没主动打听过对方。 如果她打听过,就会了解一些情况。 例如,他妻子根本就没回国,还有,他与妻子一直都是分居状态,一开始就没同居过。 她只想要与他一夕贪欢,了解他妻子做什么?闲得慌了? 他每次听见她说关于妻子的言论,就知道这女人只是好色,不是真心爱他,想拥有占有他。 哪怕口口声声叫他老公,也只是想套一层关系,理直气壮享用他罢了。 明面上,是她痴迷他、主动追求他、献身于他。 实际上,她只是要他的肉体。 那他呢? 没人知道他心里怎么想。 .. 给陈温行带孩子的保姆,受方家指使,每天晚上都要给远在国外的方雨洁,打视频电话,半强迫对方与孩子培养母子亲情。 陈温行知道这事,放任方家行事。 他知道这路行不通,只会触底反弹,让方雨洁更想逃避面对。 因为这些孩子与她无关,所以她拒绝承担负责照料他们的责任。 只是方家不晓得真相,还想着母子血缘亲情,非绑着她一起做戏。 可效果甚微,甚至还产生反效果,因为方雨洁特别排斥与陈家相关的一切,尤其是陈温行,她怕这个人。 而且这四个孩子,都长得特别像陈温行。 看到一排的陈温行缩影,她畏畏缩缩,目光都不想撇过去了。 孩子是最敏感的,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保姆,冷漠的母亲,忙碌的父亲。 他们天天闹腾不休,哭闹不停,也是因为没安全感。 4.《世家女》-29 这天,保姆带着孩子与方雨洁视频通话。 陈温行进门,突然在她面前入镜了。 方雨洁在猝不及防之下见到他,吓了一跳,惊声尖叫。 她一尖叫,四个大小不一的萝卜头受到惊吓,哭闹不休,场面一度混乱。 陈温行阴沉着脸,让几个保姆把孩子带出去哄。 他在方雨洁想关闭视频通话前,对她道:“你再不滚回来,那就离婚。” 没想到方雨洁听到这话,像听见难以置信的天大好消息。“真的?还有这种好事?!” “你自己去和方家说,反正我就是那句话,不回来就离婚。”陈温行沉声道。 “离婚,当然要离婚!”方雨洁怕他反悔,斩钉截铁地说道。 陈温行懒得和她废话,主动把视频通话切断。 .. 方家和陈家也是世仇关系。 但方家不像周家有底气,有能力与陈家抗衡。 被陈家连番打压下,不得不对庞然大物低头。 他们愿意低头妥协,可诚意不足,竟然把有身躯缺陷的长女嫁给陈温行,而且是用先斩后奏的方式,瞒天过海,把方雨洁送到国外。 他们绕过陈家长辈与陈温行同意,直接把人送过去,立即昭告天下,摆出盛大喜宴。 陈温行会捏着鼻子认下,不是因为人在国外,不好行事,是因为方家给的陪嫁产业够多,他觉得能弥补方雨洁身上的不足。 当时他对方雨洁的了解不深,只知道她身躯发育不健全,无法承受性爱,也无法孕育孩子,甚至她恐男,性向偏好强势的女人。 他当时没想好未来的出路,是回家乡继承产业家族,还是在外头自创天地。 他无暇理会方雨洁,她要读书,要旅游,要和别的女人同居都随她。 甚至她故意选个离他千里远的所在居住,他也没意见。 可在他需要留后,让她去医院提供卵子时,她拒绝了。 他此时才知道,她的先天性发育不全,无法提供健康的卵子。 这件事,是连方家上下都不知道,只有她自己清楚。 她每个月不来月经,为了避免被家人发现,她会固定时间买卫生巾,还会弄出血迹出来。 因为她晓得在方家,没有利用价值的孩子,是会被舍弃驱逐的。 在她一无所有时,她只能装作自己有利用价值,等到她携产业出嫁,才是她脱离方家,逃出生天的机会。 所以这四个孩子,只是让她担个名头,与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事至关重要,他们把这事瞒得密不透风,除了他们两,没人知道这秘密。 后来他被家族长辈恳求回来继承家业,因为他大哥二哥太废了,畏畏缩缩,担不起大任。 方雨洁不傻,知道一旦她回去,肯定受方陈两家束缚,如果被他们知道她的身躯缺陷,会产生极大的动荡。 主要是她不想面对陈温行,她恐惧身材高大的男人,所以她百般推拒,抵死不从,死也不肯回国。 陈温行没决定要回国时,可以放任她自由,放任她肆意妄为。 但等他做下回国决定,他就是正经的陈家继承人,由不得她放肆。 方雨洁执意不回时,他就有换妻的念头了。 继承人的妻子,在家族当中具有重要作用,方雨洁明显担当不起。 方家清楚知道这事,却故意把人送来恶心陈家。 他迟早会找方家算账。 可换妻子这事,伤筋动骨,不好办。 方家的难缠,他有办法应付,陈家长辈这头的传统固执,才是难题。 4.《世家女》-30 除非他有适当的人选,而且这人选,是长辈特别心动,无法拒绝的。 例如,这妻子的娘家势力庞大,与陈家旗鼓相当,往后能携手共闯天下的大型家族。 陈温行和长辈商量几年,要举整个家族之力,向外扩张产业道路。 目前只完善一个陈五叔。 他一直想找个稳妥的合作世家,在圈子里挑挑拣拣,就一个周家能让他看上眼。 周家主父子显然是对他的提议动心了,周承业老奸巨猾,深藏不露,可周大还年轻,神情露了迹象,他们也想踏出去。 可他们被长辈限制脚步,长辈不信任他们的能力,也不信任陈家,怕被坑了,所以这事一直停步不前。 想要让周家长辈同意,也不是没法可想。 那就是与周家联姻,以姻亲关系谈合作,产生利益桥梁,关系就更亲近稳固了。 可周承业没女儿,若他娶了旁支的女儿,这合作关系就容易产生偏移。 但幸好,周承业有个视如己出的养女。 传闻此养女貌美,相似其外婆陈家养。 有这一层渊源在,想必陈家长辈也能接受此女当继承人的妻子吧? 毕竟在某种意义下,他也算是把属于陈家人的女人,给夺回来了。 他承认他有这想法,可他还没来得及付诸实行,甚至他连简柠的个人资料,都还没着手调查,她就自己撞上来了。 这个长得像陈家童养媳的女人,娇艳美丽,浪骚妖娆,被周承业宠得过于娇蛮任性,而且特别好色。 他凭着自身颜值条件,轻易把她勾上手了,不过只勾到她的身躯,心没勾到。 要让她心甘情愿当陈家媳妇,路还遥远得很。 但无所谓,他迟早会把她与周家拿下,只是时间的问题。 .. 简柠和刘安旭订婚在即,周五负责处理这事,替双方跑上跑下,忙前忙后。 简柠不期待这虚伪不实的仪式,只想破处,然后和陈温行享尽鱼水之欢。所以也不挑剔讲究,恨不得立即成婚,弄什么订婚,烦死人了。 可刘安旭性情尖酸刻薄,这也不行,那也不成,刁难刻薄的意味浓郁,摆明的就要为难周家人。 偏偏人家是病秧子,周五不好与他计较。 周五被气急了,就会问她的情夫们准备好了没,不够的话,他找人来凑,绝对不让她受委屈。 “哪来的情夫啊?圈子里一个能打的都没有,独有一个陈老叁鹤立鸡群。你是能帮我把他招来当保镖,还是司机、助理?”她斜睨他道。 周五喝了口父亲泡好的茶,抹了把脸,对她的话一点也不讶然。 不仅他不讶然,一旁泡茶的周承业也没反应。 陈温行条件优异是事实,整个圈子里,再也找不到和他一样条件的男人了。 有和他一样出色样貌的,没他身高,有他身高长相的,没他好身材,就算叁样齐全,也没他的身份与气势凌人。 独缺一样,那就不是简柠肖想的陈老叁了。 “我就知道你还在肖想他,可这事不成,就算他要离婚了,你们也成不了,两家长辈不会同意的。”这圈子里形成世仇关系的世家,也不独是周陈两家,外头多的是不能联姻的敌对关系。 大多都是长辈在磨磨叽叽,年轻一辈觉得无关紧要。 周承业淡定喝茶,不参与他们的话题。 简柠没细听他的话,失神发呆着,而后才反应过来他的话,惊愕道:“他要离婚?!” 4.《世家女》-31 “好像是他老婆经年不在家,四处游玩,家不顾,孩子不带。陈老叁发话让她回来,威胁她不回就离婚,她听见有这好事,立马就说要离婚,孩子产业她都不要,只要把钱折算给她就行。可她乐意,方家不愿意啊,扯上合作产业的事,哪那么容易解决,现在正在拉扯中。”这事周五了解得多,因为他为人好打听,又八卦,喜欢吃瓜。 世家夫妻离婚的事件,在圈子里极少出现,女方带产业嫁进夫家,就是一辈子的交易,只有丧偶,没有离婚一说。 因为离婚太伤筋动骨了,看重利益的商人都觉得划不来,大多是能过且过,不能过就分居呗。 顶多像简柠设想的一样,把情人安排当司机、助理、保镖或是厨师,这么多贴身职位,随便安插几个都行。 夫妻双方各玩各的,互不相干。 圈子里大多的夫妻,都是像这种模式。 极少像方雨洁这样,特别排斥,毅然决然,连家族利益都不顾了。 简柠尤其纳闷不解,不禁问道:“陈老叁这么优质的货色,她都不要,她的眼光得高到什么地步?偏好白种人吗?” 周五知道为什么,彼之砒霜,吾之蜜糖,她喜爱的,可方雨洁却对此退避叁舍。 “太暴殄天物了,这女人!”她替方雨洁的浪费行径,感到痛心疾首。 周五不好出声,周承业没这层顾虑,他道:“方雨洁有天生缺陷,他们无法行房,陈老叁条件再好,也是白搭。” 圈子里只要有被第叁人知道的秘密,基本上就已经不是秘密了。 方雨洁和陈温行的隐私,被陈家长辈传出来了。 可能为了与方家离婚,打的舆论造势,不惜诋毁女方,也要占上风。 这事干得挺缺德的,可如果为了仁义道德,而损失产业利益,那他们宁可当无耻之徒。 他们只会怜惜自家的女儿,别家的女儿,自有她的家族会怜惜,关他们屁事! 简柠怔住,继而想到不对劲的地方。“他们不是有四个孩子了?” 周承业淡定道:“孩子又不一定要她生出,当时他们人都在国外,找代孕机构托生方便,只要孩子认她当母亲就行了。” 这事在圈子里并不少见,尤其是那些批量生产,一房就有七八个年龄相近的孩子,可当家主母依然貌美如花,不见老态,那些孩子的来历,多少都有问题。 并不是每个女人都愿意像言清禾一样,与周承业婚后生情,甘愿为他生孩子,每隔两叁年就生一个,直到伤了根基,才停下来休养。 尤其是近几年,圈子里的女人把生育当磨难,能亲自生下一两个就算尽义务了,其他的都是代孕来的。 例如简柠,因为她不是自然孕育生产,所以她父母只宠老大老二,却待她与其他几个兄姐冷漠无情,眼里只有利益衡量。 长久下来,被偏心的有恃无恐,被冷落的不乐意为家族牺牲贡献,只想得过且过,这样的情况下,家族迟早会落败。 圈子里多子多孙的传统,到现在已经变成病态扭曲了。 “那陈老叁的性欲谁负责?他外头养情人了?”她追问道。 周五摇头。“我哪知道,我和他又不熟。不过他刚从国外回来,一堆事等着他处理解决,哪有闲情逸致养情人啊!也得先在陈家站稳脚跟才行。” 陈家被之前的陈老大老二搞得一塌糊涂,陈温行才会被长辈求回来继承家业。 他到现在还在替两个兄长收拾善后,一边收拾对方弄下的烂摊子,一边狠捶对方泄恨。 4.《世家女》-32 j iza i4.co m 他们这里的世家圈子很传统,一直都是长子继承制。 除非长子残了废了,或是放弃继承,甘愿在外头浪迹天涯,不然没有长辈会愿意放弃长子。 哪怕其他儿子再出色也没用,因为规矩就是规矩,打破规矩会引发动荡混乱,轻则人心散乱,重则家破人亡。 可陈温行就是打破规矩上位了。 而且陈老大、老二甘愿俯首称臣,对他马首是瞻。 其实这迹象从小就有,只是外人并不清楚罢了。 陈温行打小就一副唯我独尊的霸道脾气,还很有劲,小小年纪就能把两个哥哥捶得哇哇大哭。 可能这两个人不成气候,就是被陈温行从小打残的。 只是陈温行看着霸道,却没有争权夺位的心,他的心思在外头,不在这一亩叁分地。 他在国外发展好好的,愣是被宗亲长辈催着,才回国内接掌继承人的位置。更多免费好文尽在:ji z a i5.c om 有能力本事的弟弟,在哪都吃得开。 脑子又残又废的哥哥,只能被他按着捶。 等周五离开后,简柠突然对周承业道:“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周承业正在品茶,听见她的话,立即伸手阻止她,让她先别说,他怕自己被吓到呛咳出来 简柠跟着周五及其他周家子弟参加年轻人的聚会。 这是大型聚会,聚集世家圈子里的年轻小辈,俊男美女比例比一般聚会还高。 简柠在里头如鱼得水,搂了这个,抱了那个,男女不拘,特别放浪形骸。 可他们的颜值身材,不至于让她倾心发浪,她就是喜欢搂搂抱抱,吃他们的豆腐。 这群人吃不消她的热情如火,主要是这女人只管撩,却不负责消火,让他们无福消受,况且周家子弟正虎视眈眈盯着他们呢! 周家人特别双标,只能让简柠去挑逗他们,谁敢对简柠言语冒犯,或是动作轻薄,周家子弟就会逮着他揍了。 他们苦无办法之下,就给简柠灌酒。 不敢对她动手动脚,敬她酒总可以吧? 被她吃过豆腐的男男女女都手捧一杯酒,意图回敬她。 她对美人容忍度高,来者不拒,很快就被灌到意识不清了。 周五被周家子弟通知这事,头痛欲裂。 她喝醉不会发酒疯,就是特别黏人,谁长得最好,她就黏谁,极尽纠缠,还想把人拖回家抱着睡,无论男女。 他抹了把冷汗,幸好这种闹腾的聚会,陈温行不会自降身价参加,不然就要闹笑话了。 但他忘了一件事,这间会所,是陈家产业。 陈温行不会专门参加这种大型聚会,但他可以在这会所里办公。 心腹通知陈温行,说简柠就在会所里玩。 他当时正在处理公事,没急着去找她,只想散场后再把她留下来。 没过一会,心腹又返回来了,告诉他简柠在聚会里,吃别人豆腐。 陈温行笑了声,仍然没当回事。 直到心腹告诉他,简柠被人灌醉了。 他才有所反应。 简柠大胆放纵,他怕她酒醉时,对美男行不轨之事,例如在大庭广众之下,扒人家裤子口交之类的。 虽然她口口声声说只相中他,对其他人产生不了发情冲动。 但万一她喝蒙了,把别人误认成他呢? 有周家人在,应该会阻止她冲动,就怕她闹腾,周家人也按不住她。 毕竟她连继承人周大都没放在眼里了。 陈温行进到大厅里时,简柠已经在发酒疯了。 她想搂住许家长女亲热,被周五挡在身前拦住。 许家长女嘻嘻哈哈,还让周五别拦啊,让她们未来姑嫂亲近亲近。 4.《世家女》-33 这许家长女是周五的未婚妻,就等她父亲从外省回来,两家人就要议亲了。 周五当然得拦住简柠,她肆意妄为,一会和他未婚妻舌吻怎么办,他未婚妻看着也没什么节操,万一就从了呢? 他还要不要脸啊! 陈温行一出现,引起周遭人群躁动。 围观群众不敢挡着他,纷纷给他让道。 周五一见到他出现,吓了一跳,差点要挡在他面前,不让简柠瞧见他了。 被简柠瞧见还得了,她非当场强抢民男不可了。 许家长女深知简柠习性,哇了一声,赶紧替周五搂住简柠,不让她瞅见美男出现。 但简柠还是看见他了。 她眼眸一亮,立即抛开许家长女,扑到陈温行怀里。 陈温行眉目带笑,没拒绝她,将她整个搂抱住,然后对周五道:“这是发酒疯了?你们玩,我送她回去给周家主管教。” 周五意图拦着不让他走,想把人拉回来,还被简柠挥开,让他别跟她抢美人。 众人听见陈温行的话,虽然感到惊奇,却也没当回事。 遇到发酒疯的,通常都会第一时间把人带走,这很正常。 他们只是惊讶陈温行会如此善解人意,完全不像是他的行事风格,以为陈温行凑巧要离开,顺路把酒醉的简柠送走,省得留在这闹腾。 只有周五察觉这事不同寻常,他目送陈温行把人抱走后,基于遇事不决,就找大哥解决的心态,立即联络大哥,把这事告诉对方。 周大听闻他的话,沉默了会,道:“那天在陈家,我见到他主动搂着简柠,就察觉不对劲了。黄坤南的儿子带五名美人送给陈老三,意图讨好他、拉拢他,可他不接招,摆出不重美色的模样,也不搭理送上门的女人。 但是他在不清楚简柠的身份时,就上手搂她,一次两次都这样,分明是对她有心思了。我想让简柠离他远点,可她那性子,牵着不走,打着倒退,会听我的话才怪。” 简柠对长辈温顺,对同辈特别反骨。 尤其是对他这个大哥,他要是让她别搭理陈温行,她能半夜去敲人家的门,只为了气死他。 “不是,陈老三看上她什么了?看上她的勾三搭四、左拥右抱?”周五不明白。 “真正地勾三搭四,还是单纯的贪色,陈老三会分不出来吗?简柠还是处女,又没经验,她再怎么勾搭人,都只是表面功夫,说不定陈老三就好她这一口。” 好她这一口,是哪口? 大概就是图她热情奔放,恨不得推倒男人强上的狠辣劲。 简柠是特别主动的类型,连着几次都是她主动投怀送抱。 她出身富贵,别无所求,只是贪色。 陈温行对美色不感兴趣的原因,或许是因为不想费劲哄女人,只想躺着,等对方爬上来自己动。 周大对此,特别能感同身受,因为他也时常累得不想动弹,只想让女人服侍他。 漂亮美丽已经不是对女伴的首选了,他要会服侍体贴又主动的成熟女人。 .. 喝醉酒的简柠,比平常更肆意,她根本就不管是不是在外头,就准备要强吻陈温行了。 陈温行扣着不让她胡作非为,她就搂着他,一通撒娇。“老公,我好想你,日日夜夜想你想得睡不着,我好爱你啊,快给我亲亲、摸摸、舔舔嘛!” 陈温行的心腹跟在身后,忍不住翻了白眼,心想,你刚才在场所里的举动,可看不出对你老公的思念,想亲的人,也不是他,是别人。 4.《世家女》-34 陈温行抱她进私人休息室里,心腹在门口守着。 他把她压在床上,问她:“你口口声声叫我老公,难道就不想当我老婆?” 她意识载浮载沉,迷迷糊糊,一双调情微勾的美眸,贪恋地望着他俊美的容颜。“想啊,但是太难了。” 他知道她说的难处是什么。“只要你想就行。” 他管她说的想,是虚情假意的谎言,还是发自肺腑的真心,他权当她同意了。 他亲吻她,解开她衣服扣子,扒光她。 这是他头一次,在灯光下见到无遮无拦的她。 她的身材凹凸有致,曲线匀称,肌肤细腻滑嫩,白嫩透亮,宛如艺术品一样完美无瑕疵。 难怪能当言清禾医美机构的代言人,她实至名归。 他欣赏了会她的裸体,就掰开她的腿,查看检查她的私处,看是否有被侵犯的痕迹。 她的腿间嫩白,无黑色素沉淀,无毛洁净,樱粉色的花瓣含羞带媚,紧缩闭合,没有被外力撑开的痕迹。 她仍然是纯洁的身躯,没在他忙碌时,在外头勾三搭四。 她用脚掌踩在他胸膛上,美眸朦胧。“快把衣服脱了,还愣着干吗?用目光视奸我,不如直接身体力行。” 她的脚掌从他胸膛一路往下按压,直到他的胯下。 被她不轻不重地踩了几下,那处就肿大挺立了。 她爬起身,俯在他腿间,拉下他的裤裆拉链,把他腿间巨物掏出来,张嘴吞含它。 她只有吞过他的巨物,总共也没几次,可她技术一次比一次还精湛,把他吞含缠吸得浑然忘我。 她出身世家,美艳娇媚,却有一副堪称尤物的性感身躯,重点是,她还是未经世事的处子。 她吞咽它喷出的精液,爬到他怀里亲吻他,帮他脱衣服。 两人赤裸身躯,在床上相拥缠绵。 他一边用手指插进她穴里律动,一边揉搓她的花蒂,把她刺激得娇媚浪吟不绝。 她扭动腰臀,要他操她,还主动张开大腿磨蹭他。 “真要把第一次给我?”他低声问她。 她被揉得浑身发热,一直喊他老公,让他快点用大肉棒给她止痒。 在情欲当头,谁也顾不得矜持,更何况她从来也没矜持这属性,她缠着他亲吻,主动贴近他胯下之物,她想要他,毋庸置疑。 等他的庞然大物兵临城下,要攻略城池时,她娇嫩的肉穴被巨物撑开。 她疼得直抽气,却没有娇气地让他离开,而是痴痴迷迷,眼中噙泪望着他。 没有男人能逃得过她楚楚可怜的眼泪,也逃不开她娇柔缠吸的肉穴。 他俯首舔吮她疼到溢出的泪水,一寸一寸挤进她湿软缠绵的体内。 她的体内很紧致缠吸,又软又舒服,配上她宛如撒娇般的娇吟哭泣声,令他感到欲罢不能。 她意识不清,没察觉他没戴套。 他是故意不戴的。 他撑破她的处女膜,进到她体内,彻底占有她。 “老公,我疼,轻点!”她泪盈眼睫,看着凄楚美丽。 他说好,可搂着她进入的攻势,并未缓和下来。 他干着即将要成为别人的未婚妻,一个娇艳美丽的世家女,把她干到娇啼哀求,泪眼婆娑。 他步步紧逼,退一步,就要进得更深入,直到巨物深挺进她体内,插得她哆嗦抖颤。 处女被大家伙开苞,痛楚不堪,可她拿他的俊美外貌当止痛药,硬生生撑了下去。 这波撑过去,适应它的存在后,就没这么痛苦了,还被它插出不一样的滋味。 4.《世家女》-35 她的处女穴娇嫩又紧实,进出颇为费劲,在她尝到情欲欢愉滋味后,甬道收缩得更为剧烈带劲。 让他不得不抽出来,给她换个姿势,避免被夹到早泄。 他抱起她,将她搂在怀里,在床上迭坐着。 她体内吞含他的庞然巨物,搂着他的颈子嗯嗯啊啊,腰臀不住摆动,扭晃起伏。 “老公,好大,好爽,干得我要疯了。”她被快感刺激到受不了,按捺不住用臀与大腿收缩施力,夹紧他,紧扭他。 他在她身上,留下密密麻麻的吻痕,把这娇嫩美丽的女人彻底占为己有。 他被她狠夹到气息发颤,他冲撞的力道,也逐渐大了起来。 她的呻吟声变了,情不自禁,越发的黏糊缠绵。“老公,干我,干死我,好爽!” 她被操到白嫩的肌肤呈现粉色,脸上弥漫春潮媚态。 “你好会干哦,真是要我的命了,你好厉害啊!”她浑身哆嗦,体内剧烈起伏收缩着,表示她已经到达高潮巅峰了。 她帮他口交时,他能持续半小时才爆发。 可在操她时,他就无法维持这时长,大概在二十分钟出头就交代了。 不过他这时长,也已经赢过很多男人了。 他没射到她体内,而是退出来,喷洒在穴口处。 被他占有,体验过他的强悍后,她对他更为痴迷了。 在他种种优势条件上,又被她再加一条,性能力强。 他打开她的腿,检查她的受创程度。 果不其然,紧致窄穴被他插出大洞,特别显眼凄惨。 两人剧烈运动后,浑身汗液,他搂抱她到浴室里冲澡,再回到床上休息。 她酒醒了七八成,缠着他黏糊。 “你和你老婆,真要离婚了?”她亲吻他、舔吮他。 他嗯了一声,表示真有这事。 “她真不惜福!”她嘀咕道。 他保持沉默,被她舔得太舒服了,疲惫整天的身心,被她舔得差点昏昏欲睡了。 她望着他无死角般的俊美容颜,目光带着痴迷喜爱,她的手指在他头皮上揉搓梳理,帮他进行头皮按摩。 他舒服的眼皮都要垂掉下来了。 “我得想办法让刘安旭给我破处,万一他实在不成,我就假借人工受孕的方式,怀你的种,生下来!”她异想天开道。 他因为她的话受到惊吓,瞬间清醒了。“你想怀我的种,养在刘家?” 这女人哪来的想法思维? 太大胆了,周承业到底怎么养育她的? 不是,一般只有借穷人精,生在富人家,她怎么反其道而行,把富人的孩子,生到穷人家养了?图什么? 她还大言不惭道:“我凭什么给刘安旭生孩子?我又不喜欢他,他不配,我只想生我喜欢的人的孩子,那才有意义嘛!” 他赶紧打消她这大胆的念头。“你舍得,我舍不得,刘家老破穷,我的种不能受这种苦。” 她想了下,的确,和陈家家大业大比起来,刘家的确是老破穷的等级。 她不开心了。“我让舅舅给我换家好的,刘家不行,苦了你的孩子。” 他笑道:“你不如换到我家,光明正大给我生孩子。” 她摇头,他以为她是在顾及陈周两家的恩怨,不想让周承业为难,非要做这引人非议的事。 结果就听她说道:“光明正大就不好玩了,咱就是要偷偷摸摸的,才惊险刺激嘛!” 他气笑了。“你一边羡慕我老婆拥有我,一边又不想当我老婆,非要偷偷摸摸,你耍我呢!” 她反驳道:“是你先耍我的,依我们两家的关系,我舅舅才敢把我嫁到陈家,长辈会把他活撕了。” 4.《世家女》-36 她说他们两像密欧与朱丽叶。 他对这说法不以为然,他觉得自己是被她生扑活咬,像是眉清目秀的母猪,正在拱他这颗漂亮俊伟的大白菜帮子。 他理应要在周五回家前,把她先送回去,避免被周家人发现不对劲。 可他们两人勾勾缠缠,谁也不想先提分离。 尤其是已经开荤,色欲熏心的女人,她痴缠他,不想离开他。 他也被她哄得色令智昏,忘却所有。 她引诱他的大家伙,进行第叁次复苏,主动将它纳入体内,摇臀摆腰吞含它,特别浪骚勾人。 都进去了,喊停拔出来不现实,他只能紧紧搂着她,纠缠律动,把她干到娇吟浪啼,浑身哆嗦。 “尝过你的滋味之后,我怎么吞得下其他男人的小玩意?你把我胃口养挑剔了,要对我负责。”她扭摆腰臀吞含它,极其不舍道。 “好,我负责,你以后只跟我上床。”他搂住她纤细的腰身,将其往他胯下压,将肉棒深埋其中,不留空隙。“别让其他男人进到里头,只能让我干。” 她痴恋地盯着他的脸,说好。 他进入她软绵舒服的湿穴里,与她融为一体,把怀里这女人牢牢扣在自己怀里。 他把她弄疯,弄失控,意乱情迷,对着他喊老公,呻吟声断断续续,连不成一句。 她的身躯紧紧包裹住他的命根子,如痴如醉,宛如走火入魔,她是,他亦是。 这女人的体内太舒服缠绵了,让他爱不释手,也不愿放手。 尤其是她娇缠软绵地喊他老公,说要死在他胯下,被他干死,说得如此真情实感,情意绵绵。 他最后真的失控了,把她操到潮吹喷水了。 “你好厉害啊,我真是爱死你了。”她浑身哆嗦,双腿打战,动一下感到全身酥麻,仿佛过电一般的快感。 那瞬间,他把所有对她的阴谋诡计、图谋不轨,全抛之脑后了。 利用、利益,都没有她身子迷人,拥有她之后,他都差点忘了自己的初衷。 他帮她穿上衣服,用外套盖住她的头,把她抱进车子里时,她还晕乎乎的,迷迷怔怔,缠着他撒娇拥吻。 要不是他短时间内不行了,站不起来,说不定第四次会发生在车里。 他联络在外头晃悠的周五,两人在周家巷子前,把她交接了。 周五欲言又止,想问他们做了什么,为什么要拿外套盖住她的头。 若不是交给他的身躯,还是温热的,他还以为陈温行把她弄死,还他一具尸体呢!不然这样盖头做什么? 陈温行没和他多说什么,就和简柠说了声走了,人就进到车后座离开了。 等车子一走,她将外套掀开,露出脸来。 “你们搞什么啊?”周五见她清醒着,立即把她放下。 这妮子看着不胖,但抱着沉手啊! “我要把他搞到手!”她斩钉截铁地说道。 “你不是已经把他搞到手了吗?你还想怎么搞?”周五不明白。 “他不是要和他老婆离婚?我想当他老婆,光明正大,天天搞他!”简柠理直气壮道。 周五被她的大胆宣言震惊了。“你别异想天开了,长辈不会同意的!” “如果我说,我被他灌醉强奸,他手里还握着对我不利的偷拍视频呢?如果我非要嫁他,哭闹不休,他不肯娶,我就要上医院验伤,告他强奸呢?别忘了,聚会的所有人,都亲眼看见他抱我离开,他们都是证人,你说周家和陈家长辈会不会同意?”她得意笑道。 周五背脊一凉,头皮发麻。“你别冲动,这事我们好好商议一番,你别胡作非为啊!” 他跟在她后头进门,小心翼翼,毕恭毕敬,活像伺候老佛爷的小太监。 没办法,这女人是个狠茬儿,他甘拜下风、自叹不如。 4.《世家女》-37 几天后,迟迟不肯松口同意离婚的方家,突然放出消息,说陈温行要与方雨洁离婚,不是因为方雨洁长期离家未归,而是他有外遇对象了。 传言说得有凭有据,说他的外遇对象是某家族的养女,是对方哥哥拉皮条,介绍他们认识。 还说陈温行玩完对方养女,她哥哥还守在门口接应她回家。 周五听了八卦当乐子,根本就没当真。 陈温行整天忙得团团转,连聚会都抽不出空参加,还能抽出时间玩女人,笑话! 结果他被打脸了。 周大告诉他,传闻中拉皮条,守在门口的哥哥,就是他。 陈温行的外遇对象,是简柠。 那天夜里,陈温行抱简柠下车,周五接过她,还有简柠露脸的画面,都被有心人偷拍下来了。 加上当天晚上,很多参加聚会的人,目睹陈温行把发酒疯的简柠抱走,说要送她回家。 结果却在两个小时后,才把人送回家,还要周五守在家门口打掩护,说这两人没奸情,没人相信。 .. 周五被周承业拿竹条抽打,打得很惨,原因是护妹不利。 周大想求情,差点被周承业一起抽了,管他无不无辜,只要是他儿子,全都一起抽了。 还是几个长辈拦得快,继承人才没被他老子揍。 简柠哭哭啼啼,连声求饶。 “舅舅别打五哥,都是我的错,我喝多了,意识不清,随便和男人走。谁晓得他对我图谋不轨,居然趁我酒醉强暴我。事已至此,我们报警吧!告他强奸,把他从陈家继承人的位置拉下来。正好我在24小时之内,去医院做验伤检查,有他行凶施暴的充分证据,一定能把他拉下来!” 她前半段还梨花带泪,楚楚可怜的柔弱姿态,后半段却突然话锋一转,面露凶狠,展弄出不择手段的一面。 她这话一出,周承业还没反应过来,举着竹条要继续抽。 几个长辈都大惊失色。 长辈没敢质问她,纷纷转头责问周承业:“你让她去验伤开报告的?你想做什么?你糊涂啊!陈老三当不当继承人,关我们什么事,你掺这一脚做什么?你比你爹抢人童养媳还要人命啊!” “这事不能闹大,一闹大,我们周家颜面何存?赶紧把那证据销毁了,别传出去!”另一名长辈拍板定案道。 “承业,我知道你有雄心壮志,可不能用这么阴损的法子。你这样搞,以后大家都不敢娶世家女了。”其他长辈苦口婆心劝道。 简柠前弱后狠,装模作样的转变态度,还有提前准备好的验伤报告,她振振有词地发言,以及偷拍视频的曝光,引导周家长辈误会,以为周承业为了拉陈温行下台,派简柠对其施展美人计、仙人跳。 这手段太下作了,会坏了圈子里的善良风气,传统的长辈们无法接受这行为。 他们还宁可简柠只是纯单和陈温行偷情睡了,也不愿意为了这事,与陈温行及整个陈家对簿公堂。 发疯了这是,这和抢女人的性质不同,周承业比他爹坏多了。 周承业哑口无言,突然被长辈围攻指责,他蒙了。 他正要开口解释,就听见简柠说话了。 她说:“你们别怪舅舅,不是舅舅让我这么做的,是大哥和五哥开玩笑时,被我听见,我才…” 她做出惊慌失措的神情,佯装不小心把真相脱口而出。 那瞬间,周大和周五感觉到四面八方涌过来的杀气。 4.《世家女》-38 这下长辈也不拦周承业的竹条了,周大和周五一起挨打。 好端端在简柠面前,开这玩笑做什么? 肯定是有这心思,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就为了引导简柠行事不端呢! 这两个坏小子!比他们爷爷坏多了! 长辈想息事宁人,让她放弃追究这事,纷纷劝说她把验伤鉴定报告交出来销毁。 可她不愿意,哭哭啼啼道:“我受了这么大委屈,验伤鉴定都开了。开都开了,怎么能浪费它的作用呢?” 长辈:倒也不用如此物尽其用,你不怀好意接近人家,受委屈不是自找的吗? “况且他给我拍了视频,我要是不告他强奸,他反手把我的视频曝光了,周家岂不是遭人笑话,我还怎么在圈子里立足?”她放出大雷,炸得全部人脸色大变。 告陈温行是不可能告的,可是能拿验伤报告,威胁对方把视频交出来。 陈温行不可能为了一个视频,赌上他的继承人身份吧? 这样想想,他们十分庆幸简柠开了鉴定报告,要不然周家就会很被动。 可反过来一想,若不是这几个孩子惹事,他们何必遭受这麻烦事呢? 长辈恼火得很,却又不能朝简柠发飙,这蠢姑娘是被两个哥哥坑害了。 他们越想越气,夺了周承业手里的竹条,追着两兄弟打。 周大周五一个劲解释自己没有,是清白无辜的,是简柠栽赃嫁祸他们。 可没用,这事必须要有背锅的人。 总不能让身心受到伤害的小姑娘背锅,她一闹腾,谁受得住啊? 那只能是这两个高大皮实的兄长,承担下所有责任了。 周承业好整以暇地站在原地,简柠抹了抹被熏哭得眼泪,两舅甥默默对视一笑。 .. 陈温行处理方家那里惹出来的风波。 在周家这里,也遇上刘安旭的问罪追责。 他以简柠婚前失贞为由要退亲,还要周家针对他受到伤害的身心,要求巨额赔偿。 一般女人遇到这事,肯定担惊受怕,整日躲在家里悲悲戚戚。 可简柠不是,她怒不可遏,说要召集所有周家子弟攻打刘家,只要当事人没气了,就没有所谓的苦主存在,干他! 周家长辈被她折腾到没脾气了,拿她没辙,又怕她执着火把四处点火惹事,与周承业夫妻商讨下,决定把她送到外地,去周老二那冷静冷静。 别人是逃到外头,用消极的态度,避避风头。 她不是,她很积极要消灭问题本源,被长辈哄骗出去了。 言清禾骗她说,周老二出了小车祸,行动不便,需要她去照顾。 简柠不疑有它,被周五推上车,亲自押送她坐飞机离开。 只要这问题人物不在市里,剩下的事就很好处理了。 .. 陈温行带上几名德高望重的长辈上周家。 两家人正正经经坐下来,商讨关于简柠的事。 陈温行因外头的风言风语,特别上门做解释,并且郑重请求周家把简柠嫁给他。 结果他的话还没说完,周家长辈就打断他的话,先声夺人,让他把偷拍视频交出来。 他愣了下,以为对方说的,是引发风波的周五守大门视频。 这误会可大了,他澄清不是他让人拍的,与他无关。 “简柠说你拍了,就是因为你拍了,她才会在事后去医院鉴定验伤,准备在你发难之后,将你一军,反控你强奸。”周家长辈不敢直言简柠受周家兄弟指使,想拉陈温行下台,使出的损招,只能先指控他不仁,不能怪简柠不义。 实情究竟是什么样的,他不想知道,反正就死死咬着这一点不放。 4.《世家女》-39 陈温行和几名陈家长辈都震惊了。 “老叁,你跟我们说的不是这样啊!”陈家长辈颤颤巍巍道。 陈温行捏捏鼻头,要求让简柠出来对质。 周家长辈尴尬道:“这事闹得太大,她被我们送走了。” 听见简柠被送走,陈家长辈茫然了,人都被走送了,怎么谈亲事,谈哪门的亲事啊? 陈温行给人灌醉强暴,偷拍小视频,女方隔天就去医院验伤鉴定了。 他们看不出这算哪门子的情投意合,只觉得大事不妙,他们第叁个继承人,也要保不住了吗? 陈家这一代的命格太惨了! 陈温行看出周家长辈虚张声势的态度,他们想把这事按下,不予追究,只要他交出那莫须有的偷拍视频。 他从中意识到简柠的计划。 她这是预判周家长辈的态度,打算放手一搏。 她骗周家长辈,他手里有所谓的偷拍视频,用来威胁周家作用。 她隔天去医院做了验伤报告,等周五守大门的视频一泄露传开,她立即向周家长辈哭诉这事,并且态度坚决要报警处理。 周家长辈不可能让她把事闹大,真闹大了,陈周两家两败俱伤,以后在圈子里都抬不起头做人了。 所以她的目的,是要嫁给他,而且是周家长辈一定会同意的情况下。 她看出他想娶她,她怕他搞不定周家长辈,于是她动手了。 而他要做的,只是搞定自家长辈就行了。 可她不知道,陈家长辈,早就被他搞定了。 于是陈温行露出势在必得的笑容,和周家长辈狮子大开口,与他们讨价还价,向他们勒赎产业,他才肯交还视频。 陈家长辈惊愕地望着他,甚至还要阻止他,别让他这么做。 拿女孩清誉来威胁其家族,太没品、下作了。 这事传出去,陈家世世代代的名声就没了啊! 与其让陈温行把陈家名声清誉毁了,不如让他们报案,先把这狗东西逮捕进去吧! 最后陈温行提出一个,让双方各退一步的办法。 让简柠携带他索讨来的产业当嫁妆,进到陈家门,成为他的妻子。 只要成为他的妻子,所谓的视频或是验伤报告,就没有实质作用了。 作为诚意,刘家那里的赔偿,他来负责,毕竟简柠即将成为他妻子,他有义务替她解决前任遗留下来的问题。 陈温行的提议让周家长辈怔楞,他们完全没想过这一点,但转念一想,这不失为一个完美的解决办法。 如果这两个当事人不结婚,两家永远会疑神疑鬼、顾虑重重,不知道对方留的把柄,什么时候会引爆曝光。 只有结婚了,他们成为一家人,两个家族成为姻亲,大家才能安心。 陈家长辈面面相觑,搞不清楚状况。 他们原本上门的目的,就是求娶简柠的啊! 结果闹了一出灌醉强暴和偷拍视频,外加一个铁证历历的鉴定报告,让他们以为不仅是婚事黄了,连看好的继承人也毁了。 最后兜兜转转之下,还是绕回商讨婚事了。 他们不理解,并且大受震撼。 .. 周二自从离开家乡,远离简柠之后,越发不修边幅,明明是民营企业家,却有一副沧桑艺术家,外加落魄流浪汉的外形与气质。 简柠被他接机时,蒙了好久,吭吭哧哧道:“你前年回家过年时,还不是这样的。” 周二表示一言难尽,不想和她说,是自己觉得这形象,有助于拒绝烂桃花纠缠。 他天生易招白莲花与绿茶婊纠缠,他被逼到全公司都是爷们,连前台都不招,就让保安大爷顶上了。 4.《世家女》-40 xunhua nl i. c om 简柠被送到周二的地盘,住进单身汉周二的公寓,以他家乡未婚妻的名义,进入周二的圈子里。 她在这陌生圈子混得如鱼得水,快活自在。 她外貌美貌娇艳,性情娇媚可人,引来不少狂蜂浪蝶追求。 周二收留她的两个礼拜,被她磨得更显老颓废了。 她一边勾搭人,一边对周二吐槽,说他这圈子里的人,长得不是像他一样糙,就是精致的娘炮,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 她觉得没一个能比得过陈温行。 所以她就算勾叁搭四,也没想和人上床发生关系。 这里头有没有情人眼里出西施的作用,这就不得而知了。 她以周二家乡未婚妻的身份,出现在他圈子里,都没能挡住追求者,可见她的魅力有多惊人。 其中有个富二代追她追得特别紧。 为了要夺得她,都不择手段对周二的产业进行打压行径了。 周二宁可苦逼着脸,去公司熬夜加班想对策,也不敢把这事和她说,就怕她冲动之下出手,会让情况雪上加霜。 毕竟简柠从小就不擅长解决问题,她只擅长制造问题,还有痛揍发现问题的人。更多免费好文尽在:jiza i17.c o m 不过简柠也很冤,她没搭理过对方。 对方矮,没长相,没身材,连气质气势都没有,坐下不显轮廓,可见胯下之物尺寸不大,尺寸不大,再耐久持长也像搔痒痒,所以这富二代,从头到尾都不在她视线范围内。 在周二被她与富二代连番折腾之下,动起移民逃离国内的想法时,救星出现了。 富二代家里因为资金链断了,申请融资合并。 结果他们招商,招到了巨鳄,一时失手,富二代的产业被吞并,他们成为没有决策权的二股东。 传言吞并他家产业的人,只是一名代理人。 对方直言是因为富二代动了老板的女人,所以给他的惩罚。 这什么牛逼大发的情节啊! 这么牛逼的老板,肯定是七老八十的垂死老头。 因为低于五十,太拉仇恨了,圈子里的人不允许。 圈子里的人没往简柠身上想,因为简柠的人设,是从老破穷家乡出来,啃多金未婚夫的女人。 这种女人怎么会有大佬护航?要真有,大佬第一个就要拍死未婚夫周二了。 他们以为富二代除了对简柠死缠烂打之外,还肖想大佬的女人,才会被狠狠教训了。 只有周二察觉这事的不对劲。 因为他参加商业聚会时,遇上吞并富二代产业的代理人。 对方与他主动接触,和他亲切打招呼,还称他为周二少。 周二少,这称呼只有在家乡才会有人这样叫他,在外头可没有这排场。 他因此怀疑对方的身份,想起对方说老板的女人,继而质疑简柠来他这避风头的真正原因。 言清禾和老二联络时,只含糊说简柠胆大妄为,意图召集周家子弟,和未婚夫刘安旭群体干架,被长辈勒令送走冷静。 关于陈温行的事,言清禾一句也没提。 周二听闻这理由,不疑有它,毕竟简柠真能干出这事。 言清禾没把实情告诉周二,是怕对方嫌麻烦,拒收简柠 某天,他带简柠出席老乡的商业聚会。 其实就是一群从家乡出来打拼的商业人士,互相邀约聚集在一起吃吃喝喝,交流感情与情报。 在包厢里,他赫然见到那名的代理人。 对方见到简柠出现,眼眸一亮,立即走上前向她问好。 简柠觉得他眼熟,打量他几眼,才认出他的身份,是陈温行的心腹助理。 4.《世家女》-41 没办法,任何人待在陈温行身边,都会被他称托得像不起眼的绿叶,一点存在感也没有。 这一点在简柠面前特别严重。 “你怎么过来这了,来出差吗?”简柠见到熟人,笑眯眯道。 “不是,是老板不放心你,让我来这看着你。”心腹倒老实,把陈温行的命令抖搂得一干二净。 周二闻言疑惑,问她:“这位是?” 简柠正要给双方介绍认识,就听见在场有人说:“陈老叁为了和方雨洁离婚,同意方家的要求,择日进行退亲跪拜礼。那天方家门前,整条大街都被拉上线封锁,方陈两家人围得密不透风,严严实实,外人进不得,也不让拍照录影。 传言陈老叁叁步一跪,跪得挺拔刚正,一路跪到方家。围观者说场景十分震撼,直呼毕生难得一见的奇景。人人都称赞陈老叁是条硬汉子,对待前妻有情有义,愿意在最后还维护她的颜面,也不给对方难堪。 不过大家对方家的态度,就没这么仁慈了,方家不讲仁义道德。这事发生之后,许多厂家纷纷与方家切断合作关系,他们损失的,可比从陈家咬下得更多。他们真是活该,得罪谁不好,非要和陈老叁过不去。” 简柠怔住,她问心腹:“这是真的?” 心腹点头。“方家难缠,宁可拖死老板,也不愿让方雨洁离婚。周家出面协调,最后老板同意做出退亲跪拜仪式,了解这桩婚事。” “周家,为什么要出面协调?”她低声问道。 她心里已经有所猜测,却不是很确定,因为至今她都没有收到家乡的通知消息。 心腹对她露出一言难尽的神情,道:“老板说,陈家解决了你的前任,也要身为未来亲家的周家,应理出面解决他的前任。若周家不肯,那就鱼死网破,一方出鉴定证据,一方出视频,大家玉石俱焚、两败俱伤算了。” “你们在说什么?什么鉴定证据,什么视频?”周二听得云里雾里。 简柠却笑出来了。“陈温行从哪学来一肚子坏水?” 心腹都无言了,还能从哪学来的,不是她教的吗? 她先弄出强奸鉴伤报告,还诬蔑陈温行手上有偷拍的性爱视频,他们两人都有互相的把柄,两家长辈都投鼠忌器的状况下,不就由着他们胡作非为了? 甚至在后来,陈温行还查出一开始的偷拍视频,散播周五拉皮条卖妹的谣言,都是她弄出来的。 陈温行有自己的想法计划,他没和她沟通商量。 她也有自己的想法计划,打得陈温行措手不及,被动应对。 简柠对周二介绍心腹,道:“我新上任未婚夫的助理。” “什么新上任?”周二迷糊了,她不是因为摇人揍未婚夫,才被押送到他这儿的吗?怎么和未婚夫的助理和乐融融了? “就是旧的已经被我踢了,家里给我换了一个新的。”简柠乐滋滋道。 心腹心里嘀咕道,是家里给你换的吗?不是你主动算计来的吗? .. 自从知道简柠即将成为陈温行的二婚妻子,周二当夜就想把人送回家乡。 这么个烫手山芋放在他这,顾虑过他的感受吗? 这浪荡货勾叁搭四,万一给陈温行戴绿帽了,会不会连累他的产业被打击吞并了? 简柠才不管周二的唠叨,依然故我,在聚会场所里调戏姿色上佳的男男女女。 这天,她遇上一个婊里婊气的女人,说话绕来绕去,仿佛没重点的瞎聊,其实一直在暗地里打探她与周二的事。 4.《世家女》-42 简柠身为高段位的绿茶,哪能听不出对方的含义? 对方对周二有意思,明里暗里在打压简柠,说她配不上周二。 简柠就用魔法打败魔法,对方婊,她就装纯,亲亲热热搂着对方说话。 她拿周二当话头,勾住对方不放,对求而不得的小姐姐大秀恩爱,把对方气到脸都扭曲了。 直到她见到从门口进来,朝她走来的俊美男人。 她露出欣喜欲狂的笑容,对女人道:“你要追周二就去追吧!我是他表妹,不是他未婚妻,我有自己的未婚夫了。” 对方蒙了,脑子都转不过来。 女人: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还说今年年底,就要和周二回去结婚,争取两年一胎,儿女双全呢! 女人见她像花蝴蝶似的,扑进一名高大俊美的男人怀里。 然后被对方抱走了。 女人目瞪口呆地望着这一幕,直到两人走远,她才恍然醒悟,周二的未婚妻被别的男人勾走了! 女人大惊失色,找到在阳台打牌的周二,紧张得语无伦次。“你未婚妻,她…她说她是你表妹,不是你的未婚妻,她被一个男人抱走了!” 周二费劲地听她说话,直到听见简柠让男人抱走,惊愕万分,不管简柠是不是他未婚妻,也不能随随便便让男人抱走啊! 万一出事了,陈温行还不拿他问责? 他立即起身追出去。 他一跑,身后跟着一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 直到他见到陈温行抱着简柠进入车后座。“简柠!” 简柠探出个头,朝周二摆摆手。“我未婚夫来接我了,我回去了哈。珍惜身边的人,那就是你的姻缘。” 周二下意识往她指的方向看,见到那婊里婊气的女人,立即转向另一边。 凭实力单身的周二,就是这么牛逼。 .. “想死我了,快让我吸一吸!”两人一进到车后座,她扑到他怀里,使劲吸他。 结果被他扒拉开来。 “你是不是该和我解释解释?”他口吻淡定平静,面容无波,看不出他的情绪。 她目光痴迷地望着他,手掌在他胸膛上抚摸。“解释什么?我们要的,不就是这个结果吗?” 他原本有些恼怒她的自作主张,后来他换位思考了下,猜出她的想法。 她不和他商量,是因为拿捏不准他会不会同意这事。 她把他也套路进去了,才显得这事的真实。 她的舅舅舅妈是她的帮凶,其他人都被蒙在鼓里,成为她的棋子。 她从头到尾要算计的对象,是两家长辈,她利用他,让陈家长辈投鼠忌器,妥协低头。 “你想娶我,我想嫁你,阻碍我们的是两家长辈,那我就让他们互相牵制,这事不就成了?”她微笑道。 她把这事讲得云淡风轻,实际上对她而言,也不费什么力气,不过是做做戏,害得周家两兄弟背锅罢了。 她边讲述她的想法计划,边亲吻爱抚他的身躯。 “你什么时候产生这种心思的?”他询问她。 “当我知道你要离婚时,我就想要得到你了。”反正都要携产嫁人,为什么不嫁给一个颜值高的男人呢?他们相不相爱无关紧要,主要是她看得顺眼,生出的孩子漂亮,看着他能下饭吃,她就心满意足了。 她不在乎他是二婚,也不在乎他已经有四个孩子。 言清禾在知道她的想法计划后,极力阻止,担忧两母生子大忌。 结果终结在简柠的一句问话。 她问:“那四个孩子,长得漂亮吗?” 言清禾:…… 4.《世家女》-43 简柠的颜控,是男女老少都包括在里头的,连孩子都不放过。 言清禾就莫名释怀,不再忧心忡忡地劝她了。 因为言清禾见过陈温行的孩子,个个都长得俊美漂亮,和陈温行一个模子刻出来。 简柠能对陈温行的颜值流口水,肯定会爱屋及乌,打从心里疼惜这四个孩子,不会闹到让孩子抱团残杀的地步。 结果就是他一个先谋后定的大男人,还没她因色动歪主意的女人下手快。 “不是不愿意当我老婆,喜欢偷偷摸摸的吗?”他拿她之前的话吐槽她。 “我嫁给丑男,和你偷偷摸摸,和嫁给你,和别的帅哥偷偷摸摸,那是同等意思吗?差多了!”她还理直气壮、振振有词了。 他拍打她的臀部。“跟了我,就没有别的帅哥了。什么司机、助理、保镖,都不会是帅哥。” 他不是说笑的,等她成为他的妻子,他不会给她有偷情的机会。 若是别的女人当他妻子,只要不妨碍他的情况下,大家各取所需,他不会干涉另一半行事。 但如果另一半是她,那这事没得谈,她只能和他一起,不能有旁人。 她舔吮他的耳廓,不以为意道:“那你要一直满足我,我就不找别人。” 他答应她。“好。” 她搂住他的颈子,背着他露出狡猾得逞的笑容。 .. 陈温行专程飞过来接她回去,当天就往返家乡。 下飞机时,因为时间太晚,他没把她送回周家,而是直接把人带到酒店开房休息。 其实两人都心知肚明,什么时间太晚都是借口,不过是借机缠绵温存罢了。 一进房间,她就缠着他亲吻,两人搂搂抱抱,躺倒在床上。 明明互相脱衣服,他手脚却没她利索。 她没几下就把他衣服裤子全脱了,可她身上还衣着整齐。 因为他弄不开她的连身裙的解扣。 她意图滑到他腿间,给他的大家伙口交,却被他提了上来,压在身上,不脱她衣服了,直接把她的裙子掀起来。 “你也太急了,先让我把衣服脱了。”她嫌连衣裙勒得紧,躺着不舒服,想起身把它脱了。 结果被他按住不让动,他把她底裤脱下来。 她立即猜出他的意图了。“原来你带我来开房,不是想我了,是想检查我有没有偷吃?” 他没反驳,却也没承认,一心专注行事。 她却拿乔了,躲开他的探究。“你看我的,很容易判断结果,可我看你的,却看不出所以然。我怀疑你趁我不在时,和别的女人上床,你能拿出什么证据,自证清白?” 他怔了下,然后笑道:“你先让我检查,我就自证清白给你看。” 她不肯,非要先看他的证据。“万一你哄我呢?” 她故作心虚态度,胡搅蛮缠,非要先看他的。 他情绪阀控制得极为稳当,不会因为莫须有的猜测而凶她,或是就算她偷吃出轨,他也不会放弃她,只是会用别的方式惩罚她,让她记取教训,以后不敢了。 他掏出手机,给她看通话记录,和助理传给他的短讯信息。“我每天行程安排满满当当,马不停蹄赶场,你说我怎么找女人?我连在车上都在处理公事。” 她拿他的手机检查。 她知道他与自己约会时,除了助理打给他的催促电话,再无其他外务干扰,是因为他把电话转移给助理处理。 他给她看的,就是那密密麻麻的联络电话记录时间,按这种接听来电量,别说女人了,天仙来了,他都不想瞅一眼。 4.《世家女》-44 她相信他的忠贞,毕竟忙碌地工作狂,一回家倒头就睡,一被她揉搓按摩头皮,若是不和他说话,牵引他的心神,他能立即陷入沉睡中。 在疲惫困倦面前,欲望不值一提。 她顺从地被他打开双腿检查。 她的私处娇嫩白净,一如从前般的含苞紧缩,没有被人为撑开绽放的迹象。 “放心了吧?”她娇哼道。 他满意了,含着她的唇亲吻。 他亲吻她、爱抚她,缓慢温柔地进入她,然后就躺倒在床上,让她自己动。 他劳碌奔波整天,累得不行,连澡都不想洗了,一躺床上,昏昏欲睡。 知道他的辛劳,她也不恼他的敷衍,径自爬坐在他身上,然后拿出手机翻墙到外网,搜寻骑乘姿势的教学视频。 他见状,哼笑了声,没有阻止她行径。 等她把巨物扶进她的湿穴里,学着视频动作,摆动起伏,把他的巨物反复吞含拉扯。 他一开始还觉得销魂蚀骨,等她开始起伏动作,把他肉棒整个提拉起来时,他感觉不对劲了。 这抽拔的劲道,也免太大了吧? 他被拉扯的,整个头皮都要炸开了。 躺下让女人自己动,这事听起来很放松舒服,可前提是,这女人不能是简柠。 她紧致湿软的小穴,会把他的肉棒拉拔抽疼,宛如被连根拔起的狠劲。 用这姿势,能把他哄睡的,大概是紧夹都没感觉的松穴才行。 很可惜,她并不符合哄睡他的资格。 因为她的娇嫩肉穴,紧实细腻,里头的受阻吸缠力道,太强盛了,他被拔吸得再无一丝睡意。 她一开始被撑得难受,不敢吞得太深,还有一小截在外头,等甬道里逐渐适应后,她越吞越深,直到整根没入,不留空隙在外。 她瞅着视频里的女人,像骑马一样,扭摆腰臀的速度,越来越快,她迟疑了会,不知道这样的速度适不适合自己。 他看不见视频内容,但是能听见里头的呻吟声,与肉体撞击声,越来越急促。 他心里一紧,在她深吸了口气,准备开始动作时,立即阻止她。 他宁可把她按在身下,自己发力,也不肯让她疾速奔驰,就怕到时弄到两败俱伤了。 “你不是要休息吗?”她被他猛地换个姿态,她有些茫然。 “休息够了。”他含糊不肯多言,紧紧揽住她,深入她花心,把她操到浑然忘我,不再提及让她自己骑上来动的话题。 她的肉穴娇嫩紧实,像操不松一样,被他的巨物入侵冲撞,没一会就被操出触目惊心的红肿洞口。 她被操出节节攀升的刺激感,半眯着眼呻吟。“老公,好棒,你好厉害,要把我操到高潮了!” 他被她兴奋的甬道夹得进退不得,把她翻过来换姿势,让她跪趴在床上,他用后入肏她。 他扣住她的腰侧。撞击她体内柔软弹性的所在,越撞越深入,真是恨不得将外头晃悠的阴囊,都给挤进去。 她一手撑在床上,一手搂扶住剧烈动荡摇晃的乳房,嗯嗯啊啊不停,一会让他轻点,要把她干坏了,一会说他干得好舒服,不要停,继续。 把她干舒服了,她还会扭摆腰臀迎合他。 她的浪骚媚态,浑然天成,不俗也不淫秽,只会让男人看了血脉贲张,欲罢不能。 他和她上床,就没有昏昏欲睡这回事,再怎么疲惫,胯下之物被她缠吸夹缩之下,瞬间就精神了。 他持久耐操,操到她下半身都发麻了,他还没有要射精。 4.《世家女》-45 好几次他提速爆发,她还以为他要结束了,结果又沉寂下去了,这男人的性能力实在惊人。 二十来分钟后,他终于结束了,她被体内那股强劲冲力,刺激得闷哼一声,有气无力道:“你怎么射进里头了?” 他发出低喘声,满头大汗,眼睫上都有从额头垂落下来的汗珠。 他反问道:“你已经跑不掉了,为什么不能射进里头?” 他的潜意思是:你不想怀我的孩子,难不成是想二次毁婚? 她娇嗔道:“你就不会说句好听的哄我,例如说,你都要是我老婆了,本来就该射进里头。” 他没巨物拔出来,而是搂着她休息。“我不喜欢喊你老婆,是因为这词,只是个象征身份地位的称呼,除了你,也可以是别人。我只想喊你的名字,至少它代表的,只有你一个人。” 他这话说得认真,不是花言巧语,而是单纯讲述他对老婆这词的看法。 她听了很满意,因为听出他对她的看重,胜过世家女所带来的利益。 哪怕她从周承业夫妻口中得知,一开始他对她的纵容,仅是因为她是周家养女,他意图利用她。 她觉得无所谓,只要能得到他,无论是靠她的美色身躯,或是家族利益,只要能绑住他就行,过程不重要,结果是她要的就行。 但幸好,他后来喜爱她,看重她,不是因为她的利益价值,说是她能带给他的情绪值。 她主动含吮他的喉结,温柔暧昧的。“按你这么说,我也不能喊你老公了,毕竟这位置,原本也不是留给你的。我要喊你温行。” 她这话说的,让他想起两人交往时,她总说要和别人结婚,再偷偷摸摸与他私会,甚至异想天开,想怀了他的崽,生在别人家。 这女人肆意妄为,又大胆放纵,不看紧她,她真会实现她的话,把老公这位置变成流动性,换别人也能做的地步。 这圈子里的男人,普遍具有大男人主义,他们觉得妻子比一般女人重要,却也没把妻子当同等地位看待,而是把她们当附属品,有爱护与宠溺,却没有尊敬。 她不想被陈温行当作是附属品,摆件一样的存在,所以从一开始,她就在pua对方。 她告诉对方,就算她将来和男人结婚,还是会和他私会。 她告诉对方,她已经给情夫安排好妥当的职位了,司机、保镖、助理,如果她超出叁个情人,职位还能另外加设。 她告诉对方,如果你无法满足我,我就要去找别人啦! 她能勾搭上世家继承人,将来也有可能勾搭别的继承人。 就像以前的陈家养,把周家继承人勾得魂不守舍,非她不可。 她一直在暗示他,你若是不好好把我看住,爱我、宠我,对我百依百顺,我有手有脚,会自力更生去找下家的哦! 她知道他的底线,是不能被男人性侵入体内,她只要守着这条警戒线,时不时让他紧张一下,这男人就无法脱离她的掌控了。 她不给他安全感,但会补偿他,给他舒服畅快的情绪值。 她要成为他心里独一无二,无人能取代的女人。 .. 陈温行为了严防死守她的不安于室,隔天送她回周家时,就向周承业提及试婚同居的提议。 周承业迷糊了会,不懂这什么意思。 当初两家长辈协商联姻时,有明确说过,二婚必须间隔一年。 这不算是正统的习俗,毕竟这圈子里,很少出现离婚,只有丧偶。 丧偶之后,隔一年才能二婚,这有给前妻守丧的意思。 4.《世家女》-46 陈温行不适用这习俗,但他们仍然决定隔年再办婚礼,是因为产业交割筹备问题。 要把产业分割给女儿当嫁妆,不可能立即处理好,况且后来还追加几条与陈家合作的产业区块,更需要时间来处理。 产业归产业,不妨碍陈温行要把她揽在身边的念头。 周承业不同意,说好一年再婚就一年,什么试婚,狗屁! 万一试不行了,是不是要悔婚退婚,再给周家叁步一跪到家门口? 陈温行不意外对方的拒绝,只道:“把她现在交给我,总比一年后,她和别人跑了,我向您索讨人要好吧?” 周承业愕然望着他,脸上带着「你竟然会说出这种话,我草,你说得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的神情。 久久后,周承业才颓然出声道:“算了,只要她愿意跟你走,就走吧!” 周承业的态度,表明了他也怕遇到这事,不敢给简柠做人品保证,所以他不阻拦了。 陈温行:…… .. 因为某些特殊原因,简柠这个未婚妻,提前搬到陈温行的别墅居住。 陈温行跟长辈说的理由,是怕简柠和孩子相处不好,才需要提前让他们磨合相处。 世家圈子极少有后母幼子的情况发生,只有发妻早逝,才有可能续娶。 陈家长辈担忧简柠过于年轻任性,会无法接受继子的存在。 不过陈家长辈忧愁的情况,并不存在。 只要孩子长得好,就不怕简柠这后母会欺负排斥孩子。 因为她丧心病狂的颜控,是连孩子都不放过的地步。 何况他们一个个都与陈温行宛如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她喜欢的爱不释手。 陈温行白天工作忙碌时,她在家也不无聊,就吸孩子的颜值。 孩子对他人情绪态度最为敏感,简柠喜欢对他们搂搂抱抱,喜欢亲他们,还会陪着他们玩乐整天。 她的态度真诚不作伪,以她的身份,也用不着伪装疼孩子。 她大可以与孩子划分开来,形成楚河汉界,分割成两个世界,互不相干,也没人敢说她什么。 可她没有,她一瞅见这四个漂亮俊美的孩子,目光都直了。 不到叁天,孩子就黏着她不放,她去哪都要跟着。 她还会把孩子带回周家,给舅舅舅妈看。 “我就像拥有大大小小的陈温行了!白天吸小的,晚上吸大的!”可把她乐的,根本就不在乎是不是她生的。 陈温行也和她吐实了,这四个孩子也和方雨洁没关系,所以她更无后顾之忧了。 万一将来她生的孩子,还没这几个长得好,说不定颜控属性作祟之下,她还会嫌弃亲生的呢! 简柠靠着对继子的喜爱,化解陈家长辈对她的质疑探究。 甭管她是装得还是真的,至少她肯做出表面功夫,都比方雨洁还称职。 .. 家里有了简柠之后,陈温行终于过上正常的家庭生活了。 他疲于奔命整天,一回到家,简柠就带着一群孩子围上来,她给他解领带,脱外套,孩子就围着喊他爸爸。 他们坐下来吃晚餐,保姆给孩子喂饭,她给陈温行喂饭。 保姆带孩子洗澡玩乐,她就给陈温行按摩撒娇,用娇滴滴的声音,告诉他今天做了什么,她带孩子玩了什么。 她很能自得其乐,从来不对陈温行抱怨生活琐碎事。 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都是能让他放松心神的有趣事情。 大概是因为她遇上的事,都能靠自己解决,所以她从来不对他诉苦。 她都能把两家长辈耍得团团转了,还有什么事,是她解决不了的? 4.《世家女》-47 她体贴能干又很会撒娇,声音娇柔妩媚,让男人听了舒心悦耳。 她在床上凭靠好身材与手段,把陈温行迷得魂不守舍,夜夜哄得他自愿缴公粮。 他当然自愿,他不把她的通道占了,空旷在那,是等着让别的男人趁虚而入吗? 他把她周遭会接触的男人女人,全过滤一遍,长得还行的,五官端正的,都被他换下了。 不拘性别,一视同仁。 除了孩子太小,身份特殊无法撤换,他差点连眉清目秀的长辈都要忌惮了。 他怕没满足她,她有手有脚,自己跑去偷别人,自我满足了。 他扫除隐患的动作,做得十分隐蔽,她没察觉到异常。 但她晓得他爱她,是因性而爱,可至少重于利益。 陈温行对她的在意关注,都是没不作声的默默行事。 他不会把爱说出口,也不会明显做出对她的看重,可周遭的人都晓得,她对他来说,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在简柠突然住进他家别墅时,圈子里的人就明白,当时陈温行为什么愿意行退亲跪拜仪式了。 他不断了与方雨洁的婚姻关系,简柠就进不了他家门。 他和方家做了断之后,简柠立即进他家门,美为其名是磨合试婚,谁还不晓得他们的勾当啊! 若不是非她不可,在当地真没几个男人愿意干这事,大男人跪天跪地,跪前妻家人怎么回事? 尤其是他这身份地位,谁也不能强压他低头,只能是他自愿行事。 他好不容易求来的二婚妻子,娇美妩媚的美人,他不看好她,让她被野男人勾跑了,岂不前功尽弃了? 但幸好,陈温行的种种强项,是别人无法带给她的。 颜值高、身材好、身形高大、气势威风凛凛,还是大势力家族继承人,重点是,他在床上很能搞。 如果他有足够的休息,他一夜能连搞她叁次。 每次都是高质量的品质,非要把她弄哭求饶的地步。 事后她的身躯,都像被轮奸似的,凄凄惨惨,疼是不疼,就是看着触目惊心。 他拥有这天赋异禀,何愁她会移情别恋呢? 她好学又天赋异禀,从外网下载的视频,她能从中解锁好多姿势。 无论是什么姿势,她仿佛与生俱来的尤物媚体,都能把陈温行夹缩的销魂蚀骨,气息不稳。 他说不清她的身躯娇媚,是因为天赋异禀,还是因为世家女的锦衣玉食、身娇肉贵。 他不可能因为好奇这事,就去勾搭别的世家女,闲得慌也不干这事。 反正他沉迷于她的娇嫩柔软身躯,无可自拔。 险些为了她,体会一把君王不早朝的眷恋心态。 事到如今,他已经忘却当初想接近她的居心叵测,他也不认这事,毕竟是她主动接近他的。 说不出他们是谁服侍谁,反正这两人都相处得心满意足,一点摩擦也没有。 .. 继承人小圈子里相邀聚会时,从来不带妻子,只带女伴或是情人。 因为他们视妻子是生活压力,是合作厂商派来的监工,无法舒压,还会增压。 可女伴情人不同,她们本来就是逗趣解闷的作用。 但在他们之间,出现了一个异类。 就是陈温行。 他不是孤身前来,就是带简柠来参加。 他不觉得简柠是压力,还觉得她很解压。 和她在一起,就是舒爽、舒服,还有放松心情的感觉。 被她缠着搂抱亲吻,娇声暖语一哄,用紧致湿缠的体内,来包裹按摩他的巨物,听她淫声浪语夸他好棒、好厉害,要弄死她了,让他整天的工作压力都没了。 4.《世家女》-48 高情商的女人,行事手段就是不同,简柠把自己打造成妻子与情人二合一的作用,既能处理家务,又能舒缓他身心,把他迷得彻底离不开她。 有时她带孩子回周家过夜,他明知道这事,也是经过他同意的。 可是一回到家,那明显的落差感就涌出来了。 熟悉的家,都变得空荡荡、冷冰冰的,突然感觉陌生了起来。 于是他驱车到周家,享受里头哄闹的气氛,才有回到人间的感觉。 那一刻他就发现,他离不开简柠了。 只有她的地方,才是温暖闹腾的家庭,才会让他感到舒适安心。 他的一时感受,背后是她做了无数准备。 也只有陈温行值得她这么做。 因为陈温行对她忠心不二,而且他条件优异,让她愿意为他付出,不觉得辛劳。 换作其他丑逼试试,看了都吃不下饭的玩意,凭什么让她讨好付出,想屁吃! 她会陪陈温行参加聚会,公然不避讳地与他搂抱喂酒、喂水果,揉搓他身躯,亲吻他,说情趣话哄他开心。 她知道他工作疲惫,还会给他按摩颈肩或是头皮,让他放松身心。 不知道她身份的人,都误会这是陈温行的情人。 毕竟她的形象气质,就特别像娇柔妩媚的情人,言谈举止、举手投足,就摆明地在缠他、哄他、迷死他叁部曲。 完全没有世家妻子的端庄大气。 不过简柠向来不畏外界眼光,以前有舅舅舅妈给她撑腰,现在她嫁到陈家,多了给她撑腰的人。 谁敢得罪她?这一得罪,等于同时得罪周陈两家,划不来。 .. 周陈两家联姻,两边原本水火不容的关系,逐渐平和。 上头却风平浪静,对此一点反应也没有。 两家尖峰相对时,上头还能维持叁足鼎立的平和稳定,可他们两家联手之后,上头瑟瑟发抖,保持沉默,主张敌不动,我不动的态度,消极避让。 但陈温行就像外传的一样,并不热衷在一亩叁分地里折腾,他老早就朝外铺展开来了,就等着周家一起出动。 他在婚后与简柠缠绵悱恻,险些忘了他的野心勃勃,还是周承业等不及了,带着长辈找上门,他才恍然想起这事。 在家乡,周陈两家是劲敌,到外头,他们就成了合作联盟。 陈温行在外头置产后,在家乡的时间就缩减了,渐渐在圈子里的聚会绝迹。 同时一起消失的,还有简柠与周家人。 他没把简柠放在家里照顾孩子,而是选择把她带出来一起创业。 倒不是她主动提出跟随要求,而是他怕自己不在,她空虚寂寞之下,会跑去招聘情人,索性把她一起带着走了。 她跟在他身边,因为总是娇缠撒娇的姿态,外界都以为她是陈温行的情人,妻子被他留在老家了。 这有个好处,就是他情人位置被占据了,就不会有不识好歹的女人接近他、勾引她。 因为论美丽娇媚,她们也不见得能赢过精雕玉琢的她,论曼妙身材,也赢不过时常到医美机构加强修复的她,论火热大胆,她们更赢不过她了,她可是敢当众蹭硬他的女人,论娇媚性情,谁也比不过她会撒娇痴缠他。 陈温行是真的一点花花肠子都没有,眼里只有向外发展扩张的野心欲望,还有对简柠的占有欲,再无其他了。 简柠陪他参加外头的聚会时,会偷觑长相俊雅的男人。 陈温行见她行径,就会收紧对她搂腰的力道,逼她把目光收回来。 4.《世家女》-49 当天夜里,她就会被折腾得很惨,直到她眼中噙泪,发誓再也不看对方了,他才会放过她。 搞得陈温行一进入新的圈子,就会先观察哪个男人长得好,可能会被简柠觊觎。 .. 陈温行与简柠同居试婚的那年,她怀孕了。 这不奇怪,陈温行不放心她自由浪荡的心,能内射就内射,从不放过让她怀孕的可能。 她只要怀孕生子,就会安心被他绑在陈家了。 这事也不是万全之策,至少有这可能。 两家长辈不再卡死隔一年才能二婚限制,立即给他们筹办婚礼,务必要让她肚子里的孩子合法化。 隔年,简柠生了一个小女儿,像她,也像陈温行,极为漂亮的容貌。 别说她和陈温行偏心小女儿了,四个哥哥都偏宠她。 全家对她,都是一副「她长得真好看,给她,她要什么都给她,别磨叽,快给她!」的态度。 后来,简柠就不打算生了。 她产生身材变形走样,努力了大半年,才修复成原本的体形,还有紧实娇嫩的肉穴。 其实陈温行根本没感觉她身材变形走样,也没察觉她的愁闷,依然爱她如往昔。 不是陈温行不在乎她的情绪,是她在陈温行面前,从来只展示她娇媚可人、体贴温柔的一面。 她的负面情绪,她所有不好的一面,从未对他展示过。 就像陈温行也从来不会对她诉苦抱怨工作上的事,他对她的情绪值,都是稳定缓和的。 他能给她安全感,她也会礼尚往来,不让他额外增添来自她的压力与烦恼。 她自小见舅舅舅妈的相处方式,他们属于婚后恋爱,互相从一而终,从无外心。 这并不是言清禾幸运,嫁给一个好男人,而是她努力的结果。 简柠看在眼里,也学习舅妈的方式,来经营婚姻。 男人对女人的爱,从来都不是从天而降,如果有这么轻易得来的爱情,那失去也会很迅速。 女人没有努力经营这段感情,没有默默付出,只想理直气壮索取与讨要,或是单纯想靠脸蛋身材迷倒男人,迟早会被别的够努力的女人,夺走这一切。 也不能说是女人间的内卷,只能说每个人对感情的态度,与经营模式不同。 简柠比舅妈幸运一点,就是陈温行前头有四个代孕来的儿子,她用不着一个接一个生,有更多的时间维持身材。 她只要哄他开心,服侍他舒服,在床上带给他快活,她已经赢过外头所有女人了。 毕竟陈温行不重女色,完全没有出轨包养情人的想法。 有些大男人主义的男人,会把女人当附属品,除了与自己身份旗鼓相当的妻子,他们平等地看不起外头的女人。 看不起,就代表不会正眼看她们,她们的美丽与年轻,都与他无关。 陈温行就是这类型的人。 所以他刚回国时,黄坤南的儿子收到消息,带五名美女前来,想用美色引诱他,意图拉拢讨好他。 可他对美色视若无睹。 黄坤南儿子把这些美人当礼物送他。 她们是礼物,没有平等的人权。 所以陈温行没有想法。 直到他见到自己撞上来的简柠。 简柠与她们不同,是在于身份。 有同等世家身份的简柠,与他旗鼓相当的对等关系,所以在他心里,她是与众不同的。 她与众不同,又对他投怀送抱,还大胆热情,初次见面就抖他的巨鸟,陈温行这就被勾上了。 所以比较之下,他没心思包养情人,可他怕简柠有一颗不安于室的心。 4.《世家女》-50 简柠有世家女的豁达心态,她喜爱陈温行,却没有独占欲。 和陈温行对她的严防死守比起来,她的确是少了一些吃独食的醋劲。 万一将来陈温行在外头养情人,她也不会闹腾撒泼,依然干着与平常的活,但是心思却不会着重在他身上了。 她会向外发展,对方条件比不上陈温行也不打紧,将就着用就行了。 就像周大的妻子,给周大准备女伴,表现得贤良淑德、豁达大气。 然而在她身边,有几个漂亮清秀的小年轻当助理。 周大喜欢她的性情,愿意哄她,也乐意和她上床。 她也能做出与他情深意重的态度。 周大是真的对她有好感,只是没到爱的地步。 她可能就真的只是在做戏,但没关系,周大也不晓得。 陈温行就是知道简柠这态度,所以他特别紧张她,还派貌不惊人的助理守着她,不让她有向外发展的机会。 他这事做得隐蔽,不欲让她知道,脸上云淡风轻,沉稳内敛。 可他派去的助理是直肠子,她问什么就回什么,把陈温行背地里的命令,全都秃噜出来了。 原本陈温行对外貌不看重,大老爷要这么好看做什么,有实力地位才重要。 可是为了吸引她的目光,他渐渐着重外表,尽量把自己收拾得光鲜亮丽,不让她腻味。 有空闲时间,他还会上健身房锻炼身躯,不让扎实的肌肉线条糊成一团。 夫妻关系需要双方经营维持,在这方面,陈温行和简柠都很努力。 .. 他们把产业转移到外省时,当地势力琢磨陈温行的喜好,给他送了一个与简柠类型十分相似的女人。 大概就是妖妖娆娆、不太正经的风格。 他们把她偷偷藏在陈温行下榻的酒店房间里,要等他酒局回来,趁他酒醉,与他生米煮成熟饭,逼他接纳这女人。 他们的想法是很好,可他们不晓得,陈温行把简柠也带来了。 他们两人参加一场饭局回来。 一回到房间,简柠就在玄关处给他脱衣服,要服侍他进浴室里冲澡。 陈温行喝的酒比她多,可她比他还醉,帮他脱了衣服,一瞅见他身躯,就想跪下来给他口交。 他想把她拉起来,她撒娇道:“让我尝尝,我刚才就很想尝了,要不是人多,你怕被偷拍,我就跪你腿间了。反正我对外是你情人,我怕啥啊!” 外界总误会她是情人身份,没人认为她是正经妻子,不是没有来由。 她大胆又热情,比非法关系的情人小叁还放浪形骸。 若不是他阻止,她真的什么举动都敢做,也不怕让人瞅见。 按她的话来说,他们两人身材好,又是正经合法的关系,凭什么不能亲热了? 有一回她在私人聚会里,坐在他身上,和别人的女伴打牌。 他和其他男人说笑喝酒,结果她突然回首跟他说了一句,她湿了。 他闻言,脸上的笑意要绷不住了,他当下就想把她带走。 可她不走,说她顺风局,手气正好,不能走。 他这才意识到她醉了。 她醉了不发酒疯,反应和平常差不多,就是特别痴缠他。 对别人痴缠,顶多是搂搂抱抱和亲吻,对他的痴缠,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她说她想要,仗着裙子长,能遮挡视线,想直接在聚会当场,生吞他巨物。 陈温行想不顾一切把她带走,可是他们坐的椅子和牌桌太靠近,又是迭坐的姿势,他被卡着动弹不得了。 4.《世家女》-51(完) 她特别热情主动,仗着别人看不见,把他的巨茎掏出来,把自己的底裤脱下来,就这样硬把它吞含进去。 陈温行奈何不了她,被她紧致湿缠的肉穴夹得魂飞天际,连基本对话都做不到,只能佯装醉酒,闭眼隐忍。 她被巨物越肏越兴奋,脸上控制不住变化,身躯也不住摆动颤晃。 她还咬着手指隐忍呻吟声,那股媚态横生,掩不住的浪骚风情,谁看不出他们的勾当啊? 在场几人察觉出他们的不对劲,不过都是成年人,只能做出视若无睹的态度。 顶多在心里嘀咕,陈温行的情人也太浪了,这么肆无忌惮在众人面前发情,难怪陈温行宠她入骨。 陈温行正经端正的颜面清誉,迟早被这妖孽给祸祸完了。 .. 简柠说要给他吞含巨物,他被她撒娇姿态,哄得晕头转向,没再阻止她,被她抵在玄关墙上。 她的口技越发醇熟高超,源自她喜欢在任何地方给他口。 只要她想,只要周遭没人、没监控,她就敢滑下身躯给他口,美其名曰给他的肉棒舒筋活血。 例如在他的公司办公室里,在他家里的书房,在餐桌下,在客厅沙发上,只要没外人在,她把他弄硬了,就给他口。 她像爱他这张脸一样爱他肉棒,毕竟能给她带来快活高潮的重要道具,当然要好好服侍了。 简柠没给他含到喷精,就被他拉起来,搂抱进到浴室里冲澡。 冲完后,他抱着她出来,两人唇舌纠缠,下身肢体律动交缠,原来在浴室里,他的大家伙就已经入巷了。 全身赤裸,躺在被子下的女人,不敢动弹。 她与她背后的主子不晓得陈温行带情人过来,现在她正骑虎难下,瑟瑟发抖。 她理应在两人进浴室时离开,可她背后的主子怕她逃单,把她衣服全收走了,她不着寸缕之下,哪也不敢去啊! 陈温行把简柠放躺在床上,结果压在那女人身上。 那女人吓了一跳,尖叫出声。 他立即把简柠搂在怀里,遮得严严实实。“谁!” 那女人揪着被子,冒出头来,一副妖妖娆娆的模样,说是来服侍他的。 陈温行正要让她滚,就听见简柠道:“玩3P啊!” 玩个屁3P! 她看那些乱七八糟的外国视频,说要找机会试试3P。 挨陈温行一顿收拾后,她赶紧改口,说双飞也行。 陈温行不乐意,把她狠狠教训一顿。 他已经习惯不戴套办事,她非要弄别的女人过来逼他戴套,居心何在? 新鲜的穴,能让他性时长加倍,超出40分钟吗? 不能?不能还瞎折腾什么?嫌他不够累是吧? 最后这女人被赶出去了,给她一件浴袍披身,是简柠对她的善良。 陈温行对别的女人没兴趣,也不追求什么新鲜感,自己亲手打造操出来的穴,才是最适合自己。 况且简柠把自己皮肉养得细腻滑嫩,每一寸肌肤,都是金钱堆出来的成果。 她身价这么高昂上档次,不搞她,搞外头不如她的货色,那一定是脑子有毛病了。 “你不想试试别的女人吗?老是搞我一个,你不腻啊?”她被他操得喘吟连连,娇声问他道。 “你这话说的,仿佛意有所指。你只被我的大家伙操,你腻了是不是?”他反质问她。 “不腻啊,在外头要找到跟你一样强悍的性伴侣,万中无一啊!”她老实道。 她的确是喜欢看花美男,可能让她发情的,从头到尾只有他。 “你也是万中无一。”他把巨物深埋在她体内,被她吸附缠吸着,舒服又刺激。 他天天对她缴粮,她的身躯还真是干不腻,干不松,越干越舒服软绵。 哪怕是生产过后,也没产生变化。 他不信外头女人和她一样。 能一样吗?她身后可有一个庞大的医美机构为她服务呢! 哪里松弛就搞哪里,哪里下垂就提拉哪里。 他才会说简柠身上,都是金钱打造的成果,不搞她浪费钱,还怕她不肯闲着,跑去给别的男人享用了,那他可亏大了。 她被肏高潮了,紧致媚肉狠狠夹缩他的肉棒,把他绞到销魂蚀骨,气息急促。 他深吻她,望着她迷离失神的美眸,发出又轻又撩的呻吟,叫唤他老公,让他别停,给她多一点。 他很庆幸,当初她投怀送抱时,没有推开她。 所以这么娇媚的美人,被他弄到手了。 以后,也会被他牢牢占有着,不让她有偷吃出轨的机会。 她是他的,至死都是。 (完) 5.短篇《偏执狂》-01 q uyush uwu. c om 叶浅语暗恋同圈子里的男神乔海晨,这事她藏着抑着,没人知道。 为了不引起他人怀疑,她让舔狗楚铭羽上位,当她男友。 她没把楚铭羽引进自己的圈子,甚至不想对外提及他的存在。 她的好友只当她害羞,打趣她,却也没强求。 直到她姐姐叶婉清的生日宴上,她带楚铭羽出席宴会。 楚铭羽和乔海晨一见如故,相谈甚欢。 在乔海晨的邀请介绍下,楚铭羽堂而皇之地进到她的好友圈子里。 这只是其中一个坏消息。 更令她难受的是,乔海晨和她姐姐在一起了。 这消息突然又突兀。 叶婉清事后解释,他们两人是长辈凑合,为了共用合作项目而交往。 没有感情,纯粹利益。 也是,他们在同个圈子这么久,都冒不出火花,怎么可能突然就在一起了,肯定是有原因的。 叶婉清与她感情融洽,什么活动都喜欢找她一起。 以前只有她们两姐妹,现在各自带伴出游。 她拒绝不了,也不敢拒绝,怕引起怀疑,只能带着楚铭羽一起。 楚铭羽很爱她,原本是她的舔狗,后来得偿所愿上位了,也不敢松懈。 因为她若即若离的态度,让他感觉男友地位岌岌可危,反复被她精神摧残下,爱她爱得死心塌地。 他们四人到海边度假游玩,夜里在酒店自助餐厅用餐。 楚铭羽对她悉心照料,呵护备至,满心满眼都是她。 叶婉清看了之后,两相比较,觉得乔海晨对她的态度,过于冷漠了。 有比较,就会有抱怨。 乔海晨觉得她不可理喻。 他们两人是冲着家族合作交往,可她妹妹和楚铭羽是自由恋爱,能比吗? 若不是自由恋爱,依楚铭羽的家世,合该是让叶浅语捧着他、迎合他才对。 可他与叶浅语之间,明明白白的女尊男卑。 怎么,就不准世家里出了个舔狗恋爱脑吗? 那是人家的自由,外人管不着! 只要叶婉清发脾气闹他,他就会找罪魁祸首楚铭羽喝酒。 黄酒下肚,他指责楚铭羽太恋爱脑,有损世家公子的颜面,让他振作点。更多类似文章:riri w e n.c om 楚铭羽大倒苦水。“我要不觍着脸追她,你看她理我吗?我缠了她几年,从大学缠到现在,才上位成功,当然要战战兢兢守着她,避免位子不稳,被赶下去了。” 乔海晨说他太赶着上,叶浅语才会不把他放在眼里,让他摆出高姿态,让她瞧瞧是谁高攀不起谁。 楚铭羽摆摆手。“你就净扯些瞎主意,依她的个性,我一摆出高冷姿态,她能立马把我甩了,还会乐呵呵感谢你支招。” 两人越喝越多,越聊越深,无可避免之下,谈论到床笫之间的隐私。 楚铭羽也是喝多了,才敢道出追求她的过程。“我跟踪她、尾随她、骚扰她,打跑她其他追求者。若不是她不想闹大丢脸,我都要落下案底,关几个月了。” 乔海晨怔了下,瞅他的神情,不像玩笑。 没想到楚铭羽长得人模人样、衣冠楚楚,还家世非凡,路子竟然这么野。 这种死缠烂打方式,触法了都! “确定交往关系之后,她还是不让我碰,所以我…给她下药了。”楚铭羽口出惊人之语,还道:“下药强暴她,还给她录视频,靠这个彻底拿捏住她。” 乔海晨抹了把脸,这已经不是单纯触法,而是真正犯罪了。 他听着就想报案。 5.短篇《偏执狂》-02 难怪叶浅语一直肯不承认对方存在,也不愿意把他带进圈子,和大家一起玩。 他以为叶浅语是怕楚铭羽被抢走,才要藏着抑着,万万没想到,居然是反着来。 遇上这种人渣,把他剁了喂狗都不过分。 这事要她姐叶婉清遇上,这男人就该人间蒸发了。 叶婉清这个妹妹,个性也太软弱了吧? “所以你现在碰她,还得靠视频威胁?”他想起叶浅语对男友疏离冷淡的态度,怀疑对方至今没捂暖她的心。 想想也是,下药强暴拍视频,怎么捂得暖? 没在半夜捅死他,都算叶浅语胆小怕事了。 楚铭羽沉着一张脸。“现在倒不用,只是很难得手。她只肯让我搂抱、亲吻和爱抚,高兴时能允许我舔她。没过年过节大日子,别想进入她。” 乔海晨听了都茫然,他疑惑道:“你究竟图她什么?” 叶浅语是长得白皙柔美,可没到令人神魂颠倒的美貌程度。 楚铭羽一个世家公子,要什么美人得不到,偏要和叶浅语死磕做什么? “可能是执念与不甘心,因为她曾说过,她永远也不会爱上我,我偏要让她爱上我,这在之前,我不会放手。”楚铭羽这话说的,像是叶浅语爱上他之后,他立马翻脸不认,把人甩了泄愤。 乔海晨经过这场谈话后,不觉得楚铭羽的舔狗处境可怜了,反而莫名同情遭罪的叶浅语。 她是倒了什么大霉,会让楚铭羽这疯子盯上? 楚铭羽打了个酒嗝,目光迷迷怔怔,道:“我舍不得放开她,还有因为她身子紧致舒服。真的,尝过一次,我就上瘾了。我给她下药的那夜,弄掉两个套子。” 乔海晨心想,用两个套子值得拿来说嘴吗?你这么年轻,还高大健壮,才用两个套子,不嫌丢人? “后来几次全是体外射精,因为怕套子挤蹭在里头。最后离开她体内时,里头还是紧的。”楚铭羽的口吻,带着回味无穷、意犹未尽之意。“她久久开放一次身体权限,我都恨不得弄到精尽人亡。她烦我像饿死鬼投胎,一夜都不稍停。她怎么就不想想,要不是她给我限流,我能馋成这样吗?” 乔海晨不是不信他的话,而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他心仪叶浅语,当然会美化对方的所有。 楚铭羽见他不信,这脑子有病,叁观有问题的男人,竟然掏出手机,要把偷拍视频给他看。 乔海晨不想看还不行,这酒鬼非要证实叶浅语的身子有多诱人,他所言不假。 视频抖晃得厉害,但很清晰拍下叶浅语的脸。 她被下药后,眼眸半眯,想伸手挣扎,却欲振乏力,说话也不如往常清冷疏离,而是有气无力地轻哼。 楚铭羽像饿虎扑羊一样,亲吻她,脱她衣服,动作不粗暴,可总有一股心急火燎的态度。 叶浅语天生冷白皮,在酒店房间的大灯下,更显白皙晃眼。 她嫣红的唇,高耸浑圆的乳房,还有顶峰处,娇艳反光的红宝石。 会反光,是因为它被楚铭羽吸吮含舔,舔得湿漉漉,在镜头下产生的反光。 他把她搂抱在怀里,含吮她的唇,爱抚她的乳房,还打开她修长匀称、性感白皙的双腿。 她是天生白虎,私处不长体毛,光滑娇嫩,像件美丽完美的艺术品。 可这件艺术品,如今正遭歹人入侵破坏,用手指将它撑开挤进。 5.短篇《偏执狂》-03 镜头下的娇嫩穴口,艰难地吞进他的手指,他来来回回、进进出出,将手指越插越深,她的呻吟也越发缠绵勾丝。 直到手指抽出来时,变得湿漉漉的。 他费很长时间,从一指变成两指,甚至叁指,才把戴着套子的巨物,替代手指顶进。 她发出痛楚的哭声,抽抽噎噎,娇吟喘泣。 “哪怕你明天要告我强暴,我也要得到你的第一次。”镜头里的男人发出势在必得的宣言。 乔海晨这才知道,这竟然是叶浅语的第一次。 这倒霉的女人,第一次给了下药强暴她的男人,对方还给她拍视频了。 就这样还不一刀捅了他,叶浅语果然是软包子。 楚铭羽虽然精神状态不正常,可是他对叶浅语很温柔,没有肆意冲撞折腾她,还会顾及她的感受,耗费大量时间等她适应,才继续行事。 叶浅语的肉穴,也的确像楚铭羽所言,特别紧致,夹得他每次抽出来,都会把穴口处的媚肉给拖曳出来。 后来他可能把叶浅语服侍舒服了,她发出撩人的呻吟声,性感魅惑。 楚铭羽与她唇舌纠缠时,她没把头转开,也会张嘴迎合了。 这视频的结束,不是人为,是当时手机录到没电,被自动关闭。 楚铭羽把视频放给他看,可自己先醉倒在桌上。 乔海晨看完这个视频,把它视窗关闭,却没把手机还给楚铭羽,而是翻看相册里其他私密内容。 楚铭羽对叶浅语的舔狗行径,真不是吹的,相册里主角都是她,各式各样的她,而且绝大部分都是未经同意下偷拍的。 例如他强吻她,含吮她乳头,或是舔她的穴,用手指插她,揉她花蒂,令她高潮的画面。 甚至在重大节日,被允许进入她体内时,他也是一次不落地偷拍了。 乔海晨一开始看时,因为醉酒起不了反应,后来酒精浓度被稀释,意识清醒之后,他的胯下之物也逐渐苏醒。 竟然看叶浅语被性侵的视频,给看硬了。 叶浅语白花花的身子,被玩弄到红肿凄艳的乳头,与双腿间美丽娇柔,又很会吸缠的嫩穴,还有她情难自持的诱人呻吟,带着痛楚与欢愉的喘吟,令他看了欲罢不能。 他看到最后一个视频,是在今年楚铭羽生日当天,他缠着叶浅语说要进去,还要求内射,他知道这几天是她的安全期。 叶浅语不愿意,准备要离开,被他缠住,被他灌酒。 最后晕乎乎倒在他怀里,被他肆意轻薄。 她从一开始拒绝与他亲吻,到后来被他干熟了,整个身躯都热了起来,他再强吻她时,她就没有撇开头,而是顺从地张开嘴了。 “我好爱你,我的宝贝,你真令我着迷,你的身子好舒服,好紧,夹得我要抽不出来了。”他喜欢吻她,喜欢在操她的时候说情话,喜欢赞美她的身材。 她对他的情话免疫,对他的赞美毫无动容之意,只有把她操爽时,看得出她的意乱情迷,与她的积极配合。 “不爱我也没关系,反正只有我能碰你。谁敢对你伸爪子,我就…” 乔海晨没在意他的恐吓之语,而是专注盯着他怀里的女人。 叶浅语这软包子的身子,真的很性感诱人,又白又嫩,胸大臀翘,被干爽时,还会扭腰摆臀,用双腿夹着男人的腰臀摆动,尽显浪骚媚态。 难怪楚铭羽这个世家公子哥,会为她倾倒疯狂,原来不是因为她的样貌,而是她这副尤物身躯。 5.短篇《偏执狂》-04 可他不知道,他以为酒醉昏睡的楚铭羽,趴在桌上,冷冽的目光盯着他的胯下之物看,那处正勃起顶着裤裆,特别显眼。 叶浅语心里有人,她藏着抑着,不欲人知,可瞒不过对她痴迷变态的楚铭羽。 他在叶婉清的生日宴会上,见到俊美出色不亚于他的乔海晨,故意接近对方,与对方搭话。 在见到她时不时扫来的目光时,他就确定她的心上人,是乔海晨了。 他想知道,是叶浅语的单相思,还是乔海晨也有觊觎她的念头。 如果是前者,依叶浅语的性子,永远也不会踏出那一步。 如果是后者,那乔海晨这人不能留,会成为后患。 .. 楚铭羽半夜回到酒店房间,脱了衣服上床。 叶浅语被他的动静惊醒。 他搂住她,亲吻她耳后与性感的肩颈。 被子下的她,不着寸缕,是裸睡的。 而逼迫她习惯裸睡的,就是楚铭羽这只舔狗。 她挣扎了下,却没挣脱开他的束缚,她皱眉不满道:“你身上酒味太重了!” “今天我生日,所以喝多了。”他以这当借口就算了,还得寸进尺道:“我生日,你能不能给我?” 她气急败坏,想把他踢下床,可是他压缩她的自由空间,她的腿施展不开。“你一年到尾要过几次生日啊!” 她大概估算,都要十来次了吧? 他不管,就向她撒娇说自己生日,用腿间的庞然大物,去磨蹭她肤质细腻的大腿内侧。 他从身后搂住她,揉搓她红肿的乳头,逼她回首与他唇舌纠缠。 她身躯日日夜夜受他侵犯,除了不轻易让他进入,其他部位都已沦陷。 他意图亲吻她的唇,她躲开,被他锲而不舍地追讨,最终还是如他的愿,张唇任他入侵。 他亲吻她,用手指插她紧致湿滑的嫩穴里,一边揉搓她敏感的花蒂,把她揉到高潮。 她身子软瘫在他怀里,双手紧紧搂着他健壮的身躯,直到脑海中的绚烂烟花消寂,但也不是全然消寂,因为余韵尚存。 她耐不住他的索求,被没戴套子的巨物入身,没一会儿就被干到城池失守,浑身哆嗦,引发体内高潮了。 她的呻吟声娇媚轻柔,带着情不自禁的欢愉放纵。 只有在这时刻,她才会承认他的地位与用处,因为这滋味只有他能给,也只能是他给。 他将她拉起来,抱在怀里,以面对面的环抱姿势,进到她体内。 他搂住她的细腰,由她自己起伏摆动,享受由她掌控的节奏。 她双手揽住他的颈子,头枕在他肩上,发出情迷缠绵的低吟。 他一晚上,可以带给她无数次的高潮刺激,但如果隔天有行程,他只会克制索取一两次。 她虽然待他依旧冷淡,可是在床上,是他掌控全局,让她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情事之后,他搂着她亲吻,给她发颤的身躯舒缓按摩。 他问她:“你和乔海晨熟悉吗?” 她顿了下,道:“不熟,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觉得他这个人很有趣。”他笑道。 她的心却沉了下去。 .. 隔天,他们四人到海边,找承接海上冲浪的业者,要包快艇出海。 载他们到海上的工作人员说风浪太大,让她们俩人别下去,怕控制不住翻覆了。 这活动有一定的危险性,一般不建议没基础的人玩,就算有专业人员带着也不保险。 楚铭羽闻言,不让叶浅语下水。 5.短篇《偏执狂》-05 叶浅语也不想下水,她腿间肿着,浸泡到海水会刺激难受。 叶婉清仍然兴致勃勃想下水。 乔海晨没阻止她,由着她去。 可叶浅语紧张,拉着她,不让她冒险。 最后只有楚铭羽和乔海晨下海冲浪。 叶浅语皱眉望向他们。 楚铭羽不知道她是在担忧自己,还是乔海晨。 他故意与对方拉开距离,想看她是在关心谁。 叶浅语目光望着他,欲言又止。 他朝她露出笑容。 她迟疑了会,走过去对他道:“要不别下水了,这风浪太大,你又不是专业人员。” 他不听劝,反而道:“我死在海里,那不是正如你所愿?” 她瞪他一眼。“你别胡说八道。” 她实在怕他意气用事,不放心道:“你别乱来,楚铭羽,你要出事了,我怎么和你家人交代?” 楚铭羽偏执又病态,已经不是第一次干出以死相逼的举动。 她在午夜梦回时,还会被他头破血流的场景吓醒。 楚铭羽朝她笑了笑,拉下防水眼镜,跟着工作人员下水。 叶浅语心里忐忑不安,楚铭羽这人不按常理出牌,刚才他的神态,让她感觉很不对劲,好像会出事一样。 她一直盯着楚铭羽的方向看。 “我还以为你一点都不在意小楚。”她姐见她紧张的神情,打趣道。 叶浅语回头朝姐姐笑了笑,没吭声。 “我以为你是因为楚家势大,逼不得已之下,才接受他的。”她姐感叹道:“就像乔海晨为了与我们家合作,捏着鼻子和我交往,忍受我的无理取闹。没想到你们是真的情投意合,不是他单方面逼迫你。” 叶浅语沉默,是因为不知道怎么回应,她和楚铭羽之间,太复杂了。 就在她回头与姐姐说几句话的工夫,海上的两个男人就出事了。 她听见工作人员惊慌喊着:“别过去,会打结缠在一起,快点分开!” 她心里一慌,立即往身后望去,却没见到人。 她吓得软了脚。“楚铭羽!” 两个男人掉进海里,身上绑的安全绳断开了。 工作人员连忙带着救生圈,绑着安全绳,跳下去搜寻他们的踪影。 叶浅语也想跳下去找人,被叶婉清拦住,不让她冲动行事。 她们见工作人员在不远处救起一人,往快艇方向游。 她不敢看是谁,捂着眼,不敢面对现实。 直到叶婉清出声道:“是楚铭羽,乔海晨呢?” 她一听见救上来的是他,立即扑过去,抱着正在吸氧的他,痛哭失声。 楚铭羽还能和她开玩笑,气若游丝道:“见到回来的是我,你是不是感到很失望?” 若不是见他虚弱,她差点要捶打他了。 快艇一靠岸,楚铭羽立即送医检查治疗,叶浅语陪在他身边。 叶婉清留在海边,等待乔海晨的搜救消息。 最后出动直升机大范围搜救,才找到乔海晨的尸体。 他不是溺毙而亡,而是被拉冲浪板的钢索,给绞断颈子而亡。 叶婉清的男友,叶浅语心中的男神,就此命断在深海里。 听见乔海晨的死讯,叶浅语怔了怔,在楚铭羽的注视下,她很快就回神了,没说什么。 后来警方来医院,向楚铭羽询问当时情况。 叶浅语紧紧握住他的手,不住发颤。 警方询问他冲浪的过程中,是否感觉工具有危险性。 警方把乔海晨的死因,着重放在业者不安全作业,与不合乎规范的工具,导致意外发生。 5.短篇《偏执狂》-06 “我下去时,除了风大,没其他感觉。后来是乔海晨突然撞过来,我来不及反应,就掉下去了。”楚铭羽摇头,表示没察觉其他问题。 在警方离开后,叶浅语松了口气。 “你不替你心上人喊冤报仇吗?明明是我撞他的。”楚铭羽望着她,语带微笑道。 叶浅语早就猜到了,她面带痛苦道:“我和他没有在一起的可能,你没必要这样,差一点你就没命了。” “有没有可能,不是你说得算。”楚铭羽望着她,目光深不可测,像幽暗的深渊。“就像你曾经说,我们不可能,你永远也不会接受我。” “你这个疯子!”叶浅语泪盈于睫。“你以死相逼,拿别人的命逼我,你怎么不直接弄死我算了?” 他深情款款地注视她,道:“会的,如果有一天我要死了,我会先弄死你再死,绝不留你独活。” .. 叶浅语和楚铭羽的相识,源自大学里的剧本杀社团活动。 原本这剧本,是社长为了追求叶浅语而写,做假签要给自己与她抽中。 结果他自己没抽到,陪朋友来参加活动的楚铭羽,却在阴差阳错之下抽中了。 在剧本里,叶浅语和楚铭羽被迫演了一场腻到牙酸的情侣,大胆放纵的情话,还有非常入骨的肢体接触。 她不知道这是社长的操作,以为是楚铭羽要追求她,故意买通社长搞出的动作。 这也不是头一回,之前有个富二代追求学妹,就用这办法,成功把学妹恶心到退社了。 她被这行为气坏了,在后台对楚铭羽说:“你是故意恶心我的吧?我不会接受你的,永远也不会!” 她条件出众,楚铭羽也不差。 当时楚铭羽也有这怀疑,以为她为了追求自己,才自导自演这一切。 但他是临时决定与好友一起参加活动,她没可能事先得知。 只能是别人搞鬼,他们俩一起踩中陷阱了。 原本两人应该一致向外,找出幕后黑手。 结果被她恼羞成怒的指责之下,他一身反骨就涌了上来,非要和她较劲了。 她越反感什么操作,他就和她对着干。 尾随、跟踪、电话骚扰、上门骚扰,各式各样,手段频出。 她好几次气到想报警,却因为他的身份而作罢。 楚家在世家里的地位比自家高,她闹大了,丢脸不说,还会被家人叨念不懂事,给家族招祸。 姐姐叶婉清狠揍世家子,家人不敢说她。 但若是乖乖女叶浅语和别人有争执,家人就会责怪她跟叶婉清学坏了,唠叨到她头疼,非常双标。 他要是用正常手段,去追求别的女人,靠他那张脸与身份,早让他追上了。 偏偏他都用这种恶心人的手段。 叶浅语恼火得要命,却又拿他没辙。 楚铭羽从一开始的逗她、恶心她,在日复一日的骚扰中,逐渐变态了,变成不甘心,非要得到她不可。 没人知道他为什么变态。 她也不清楚,因为她一直都觉得对方是变态。 如果她知道原因,可能会怄死。 楚铭羽对她的势在必得、穷追不舍,是因为她对他露出「你这玩意太恶心了,快滚,脏我眼了」的态度。 他想改变她对自己的态度,让那双冷漠反感的美眸,化为柔情似水、情意绵绵的模样。 5.短篇《偏执狂》-07(完) 可叶浅语心志坚定,完全不给他一丝机会。 就算他在其间改变意图,不再是为了戏弄她,而是真心追求,她也不会动容。 她心有所属,对他的观感特别差,所以她铁石心肠,摆出一副「我们永远不会有交集,你死了这条心吧」的态度。 她的抵死不从,彻底激怒楚铭羽,于是这个法外狂徒,他犯罪了。 下药、强暴、拍视频,硬是夺走她的第一次。 隔天,他用手机里的视频威胁她:“你去报警,去啊。” 她才意识到楚铭羽的偏执疯癫,比她想得还严重。 他不是自持家世无法无天,他根本就是疯子! 他不在乎她会不会报警,还鼓励她去报警,他想要全部人都知道,她被他得手了,她的第一次给他了。 她不敌他的变态,妥协让他上位了。 外界以为楚铭羽是靠舔狗举动,感动叶浅语,才让他上位。 其实不是,是他拿偷拍视频,逼她不得不妥协,认可他上位。 她最常问他的话,是:“你玩够了没有?可以放过我了吗?你换一个人发疯行吗?” 她以为他的疯是常态,却不知道,他只为她疯,只有她。 是她眼里的绝情冷漠逼疯他的。 他就算用视频逼迫得到她,可没用,她眼里依旧是无尽的冷漠厌恶。 她想逃离他,动了要出国留学的念头。 他得知消息后,当面自残给她看,以死相逼,拿酒瓶把自己砸得头破血流。 她吓得花容失色、瑟瑟发抖,尖叫道:“你住手,你别这样,我不走了,楚铭羽,你别砸了!” 她眼里不再是冷漠厌恶,而是带着恐惧无助。 她怕他失控,怕他自残,怕他做出她无法面对的情况。 他利用这方法拿捏她,她身边出现追求者,他就随手拿身边物品去砸对方,有水杯、有手机,还有一次是椅子。 她阻止他,上前搂抱住他,不让他对别人施暴,哪怕被他强吻,她也没敢推开他。 他因此越发癫狂,因为她会妥协。 她也的确被他折腾得身心疲惫,不想折腾了,爱咋咋的,就这样吧! 结果她不闹了,妥协了,他的疯劲并没有压下来。 剧本杀的社长,以讨论社团活动为由,约她在外头吃饭。 是正正经经的饭局,在场的还有另外两人。 却在外人的偷拍下,变成氛围感十足的求婚照。 社长递给她糖包,她垂睫接过,就这简单的动作被抓拍,闹得沸沸扬扬。 她被楚铭羽质问之下,才知道被扭曲事实的照片。 她看了照片觉得荒唐,下意识觉得这事不简单,怀疑又是社长在搞事。 上回剧本的事,她就怀疑是社长干的,只是没证据罢了。 她满肚子火,无处宣泄,加上他的态度恶劣,她不想解释,甩头就走。 后来社长坠落山崖死亡,疑似独自一人跑到深山探险,想找剧本灵感,结果脚滑失足,惨遭意外身亡。 她在心里感叹社长的不幸,结果楚铭羽来了句:“你再和别的男人纠缠不清,我就送对方下去陪阮谦文。” 她怔住,难以置信地问他:“你这话什么意思?” 他笑语晏晏道:“很难理解吗?谁敢觊觎你,我就送谁下去,就这意思。” 她感到呼吸不顺,产生窒息感。 社团里对社长的意外议论纷纷,因为社长向来不喜欢野外剧本杀。 他怎么会在非长假时间,跑大老远的深山探险,想想都觉得不对劲。 他们不是怀疑社长死于谋杀,而是觉得他撞邪了。 在那一刻,她终于清楚认知楚铭羽的恐怖之处,还有自己无处逃脱的无助感。 她可以拒绝他求欢,可以对他发脾气,可以对他做任何事,他都能平静接受,当她任打任骂的舔狗。 可只要有别人觊觎她,想抢走她,那他会立即化身为嗜血恶狼,用一切手段扫除障碍。 她不敢让任何人知道她心有所属。 以前是因为生性保守害羞。 后来是因为怕被楚铭羽知道。 结果还是被他察觉到了。 她不知道对方怎么知道的,可是见他突然进到她圈子,以一副舔狗姿态现于人前,与乔海晨越走越近,她下意识觉得不对劲。 楚铭羽只是行为像舔狗,但他并不是。 他在她圈子里装舔狗,像是在下饵钓鱼。 在快艇上,她已经有所预感。 她只是不确定,楚铭羽是想弄死乔海晨,还是打算玉石俱焚,一起死。 他猜到她心里藏着的男人,而且一爱就爱很多年,对方的条件不输他,他心里会怎么想,会干出什么事,她一点底都没有。 所以她出声阻止他下水。 但他执着要弄死乔海晨,他的决心很强烈,她阻止不了。 后来,他如愿以偿。 她痛失初恋,却一句话也不敢说。 在她26岁生日宴上,他当众下跪向她求婚。 她望着他,目光无悲无喜。 他对她说:“你会答应我的,是吧?” 她闭眼点头,接受他的求婚。 夜里,两人在床上缠绵,他问她:“你会爱上我的,对吧?” 她带着喘息声,回了一声嗯。 他掐着她的下巴,逼她抬眸望他,她不肯,她知道他想看到什么。 她投入他怀里,轻声道:“再给我一些时间,别逼我。” 他因为她的示弱,而放弃逼她。 她也因为他带来的刺激高潮,而发出娇媚呻吟。 两人因为一场误会产生交集,至死都纠缠在一起。 她最后是因为无奈妥协,还是因为肉欲生情,她也说不清。 她只知道,她承受不起他发疯的下场,无论是他伤人,或是他死。 (完) 6.《东州女修》-01 修仙大陆设定: 陆地区分东西南北中五大州。 东州水乡泽地,多水少山,资源稀少,散修居多。 北州蛮荒之地,凶兽、魔修、封锁禁止南渡防线。 南州体修医修居多,人口密集处,山多灵石矿。 西州百万人口大门派分割占地,富甲天下,武力财力最为强盛。 中州地广人稀,物产富饶,集宗门之力培养稀世天才。 修为区分为: 修者,低阶低中高级、中阶低中高级、高阶低中高级 大修士,低阶低中高级、中阶低中高级、高阶低中高级 掌门大多在大修士高阶;少掌门在大修士低中阶;掌门大弟子在大修士低阶。 蕴含灵力的等级:修者精血强amp;gt;大灵兽血液amp;gt;灵玉髓amp;gt;灵石 长途交通工具:跨州云船、传送阵。 长途通讯工具:传讯符。 弟子命牌:破裂则命殒,有裂缝表示岌岌可危状态。 处子:元阳、元阴 东州特产:帷帽,唯有东州人戴帷帽,方便杀人越货行为。 西州特产:非常有钱有势,具有百万弟子的大宗门。 北州特产:不得南渡的魔修,一旦发现喊打喊杀,赶尽杀绝。 南州特产:体修与医修。 中州特产:天生剑体,忘情绝爱的于霁,会杀心爱女人证道的剑修。结果说好是杀心爱之人,他反过来了,除了心爱外之人不杀,其他人都杀。 .. 赖云霞身形狼狈地跌进池潭里。 一入水里,她立即屏气凝神,往下深潜。 身为东州修者,水下长时间闭气是基本操作。 不一会,她听见身后几声扑通。 是追捕她的人入池潭里了。 对方追她追得辛苦费劲,却从未想过放弃。 哪怕他们与她无冤无仇,仅有一面之缘。 她是一名修为低微的女修,仅有低阶中级,竟敢孤身一人闯秘境。 她拥有风流旖旎的样貌身段,身上挂满珍奇法宝。 明显就是受人宠爱的姬妾之流,被带入秘境里,却不幸与主子走失落单,孤立无援。 追捕她的,都是一些居心不良的散修,对她既生贪念,又生欲念。 他们想要得到她,无论是觊觎她身上的稀世法宝,或是这娇媚美丽的女修,他们都势在必得。 偏偏这么娇柔惹人怜爱的小东西,特别会逃跑。 明明已经摇摇欲坠,一副力有不逮的娇弱怯懦模样,险些就要被他们逮着了。 可下一刻,又让她逃脱了。 唾手可得的娇美女修,令他们锲而不舍,不肯善罢甘休。 她的羸弱美貌,凄楚娇柔的神态,形成钩住他们蠢蠢欲动的诱饵,让他们奋不顾身扑上去,舍生忘死,盲目前行。 .. 她一路急潜到水潭下流,游上水面,冒出头来。 她还没看清眼前守阵的是谁,就被整个抱了起来。 “是云霞师妹吗?有受伤吗?快给我抱抱,不,快给我看看!” “云霞师妹!”周遭有嘈杂纷乱人声,可她没听见兄长的声音。 她想说她没事,没有被攻击,快把她放开。 就听见她身后水潭有震荡动静。 那群见色起意的散修追来了。 “快点、快点,鱼上钩了!”她的宗门师兄围在水潭边,放水系招数,攻击来者。 不一会,水面染上一片艳红,那群见色起意的散修,死于见义勇为的同门师兄手里。 他们的芥子袋,也成为冒犯她宗门的赔偿金,被他们理直气壮夺取了。 她的宗门,利用貌美羸弱女修,在秘境里干起黑吃黑的勾当。 6.《东州女修》-02 将她搂抱起身的男人,没先检查她身上是否受到法术伤害,直接给她喂了颗清毒灵丹。 而后他的手指,一路引导灵丹进入她体内经脉处。 这行径能加速经脉吸收灵丹药效,修复体内创伤。 可她并无受伤。 她已经猜到搂住她的男人是谁了。 整个宗门里,就他与兄长会如此待她。 她抹去脸上的水珠,看清搂住她的人,果然是骆檀宏。 “大师兄…”她推搡他健硕的胸膛,想让他放自己下来,当着同门师兄的面与她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可她娇弱的力道,无法撼动他半分。 她与他的修为,如天壤悬隔,一个是大修士初级,一个是低阶中级,她在他面前,宛如娇嫩幼儿,不堪一击。 而且他的手指引到她经脉处,都要停顿下来,用手掌揉搓她肌肤嫩肉,弄得她极为羞涩窘迫。 骆檀宏身形高大健硕,搂着娇小羸弱的她,就像大人在抱孩童,更显得她的娇小纤细、惹人怜爱。 这高大俊美的男人,他用宽敞的胸膛,挡住身后他人的目光。 用治疗经脉为由,对她肆意轻薄,将她揉到浑身发软,高耸娇软的椒乳泛红,乳首挺立发麻。 她被骆檀宏从小揉搓到大,小时她懵懂无知,被他以传授功法为由,对她搂抱亲吻,肆意爱怜她。 她贪吃糖又贪玩,被他哄着,任他搂在怀里把玩,没意识到他的居心不良。 现在她也没好到哪去,被兄长与骆檀宏娇惯得厉害,不思进取、沉溺玩乐。 “是谁回来了?”在他们身后,有人从山谷处走过来。 听见兄长的声音,她像找到靠山似的,挣扎要离开骆檀宏的怀抱。 可他不肯放人,紧紧拥住她,手指隔着布料,揉捻她敏感的乳首。 “你别这样,兄长来了,别…”她小声哀求,美丽柔弱的眼眸,带着水光漉漉,楚楚可怜地望着他。 .. 赖云霞不是宗门里最美的女弟子,可她长得娇媚动人,身段神态袅袅娜娜、风流旖旎,格外引人怜爱。 骆檀宏盯着她瞧了好一会,等她兄长赖清定走近,才将她松开,让她落到地面。 她一落地,就朝身后来者奔去,投入兄长怀里。“兄长,我回来啦!” 赖清定接住她,习惯成自然地将其搂在怀里,检查她身上是否有损伤。 他的检查动作比骆檀宏正经多了,但在兄妹之间,略显逾越亲昵。 他将她当作幼童看待,没意识到她已经二八年华,是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手掌在她高耸的胸口抚摸,不见避嫌。 不过在已经修炼百来岁数的赖清定眼里,仅二八年华的妹妹,犹如幼童,在他心里,只有宠爱,并无其他旖旎心思。 他亲吻她的额头,不见谴责意味,极尽宠溺道:“只纵容你玩闹一次,不可再外出诱敌了。中州秘境高阶修者众多,你无敌对之力,仅靠法宝护身,亦有风险。” 她娇娇俏俏地应了声,窝在兄长怀里,见他往水潭边走,意欲找骆檀宏谈事。 她埋首在兄长肩上,不敢与之对视,就怕他堂而皇之向兄长索要她。 赖清定身为宗门大长老之子,却与掌门大弟子关系较好,不像外界宗门,大多形成掌门与长老两方势力对立。 赖清定对骆檀宏极为尊敬,事事遵行骆檀宏的命令。 皆因赖清定是骆檀宏一手带出来的师弟,两人宛如亲兄弟一样。 赖云霞的担忧不无道理,因为骆檀宏的目光,扫过她娇柔羸弱的身躯,而后神情严肃道:“晚上我给云霞指点功法,她修为太弱,这么短路程,她逃得狼狈,可见平时没用心修炼。你身为兄长,不可过于宠溺她,她一喊累,你就纵容她玩耍,此风不可长。” 骆檀宏不止一次对赖清定耳提面命,督促他管教赖云霞修炼,但往往就像石沉大海般,再无下文了。 赖清定生母在赖云霞年幼时身殒,生父只顾沉迷女色,纵情声色,并不在意他们兄妹俩。 赖清定就当爹又当娘,亲自照顾幼小妹妹。 他的异母兄弟姐妹无数,就这么一个同母妹妹,当然对其宠得厉害些。 赖云霞被宠得娇气,疏懒不爱修炼,一心只想玩乐。 她只要缠着兄长撒娇,他总拿她没辙,放任她行事。 所以她的修炼进度,一直都是由宗门大师兄骆檀宏监管督促。 6.《东州女修》-03 他们所在的天元宗,是东州第一大宗。 堂堂东州第一宗门,之所以在秘境里,用貌美女修引诱散修追捕,干起埋伏杀人的活,其缘由实在一言难尽。 大陆分成东西南北与中州,五州各有不同风貌。 东州多水,湖泽地貌,少有广阔平原,不易群聚的地形,造成门派占地不易。 在东州,无门无派的散修占七成之多,其余二成遍落各地的小门派。 唯有一成修者在大宗门里修炼。 众所皆知,大门派里有珍贵的功法传承,与市面难得一见的珍奇异宝,引得一无所有的散修,心生觊觎,继而时常发生杀人夺宝、谋财害命的行径。 散修无门无派,无固定居所,一盘散沙,宗门难以追捕凶手,最终不了了之。 造成大门派子弟在外游历,被散修当肥羊追杀,杀人越货之事频传。 这恶劣风气一旦形成,就会形成常态,而后越发猖狂、无法无天。 东州大门派弟子为求自保,在外行走时,索性抛弃门派身份。 衣裳一换,灵力帷帽一戴,谁都不知道其身份。 他们化整为零,佯装散修,学他们四处杀人掠夺。 散修手里的珍稀法宝,不如大门派弟子多,可他们攒的灵石、灵玉髓多啊! 散修有的是钱,只是没门路得到法宝罢了。 可大门派弟子正好与他们反着来。 大门派弟子有门路得到法宝,就缺灵石,特别稀缺。 毕竟在宗门里,处处都需要灵石打点,没有灵石,他们寸步难行,偏偏宗门任务所得的灵石,少得可怜。 基于这一点,大门派弟子与散修互相对其芥子袋一见倾心,继而一拍即合,互相残杀。 于是如白纸般干净的大门派弟子,在东州险恶大环境下,愉快的入境随俗,学会散修那套黑吃黑、杀人越货的行径。 虽然整个东州大门派弟子仅占一成数量,但他们青出于蓝甚于蓝,研发出各种团体作战方式,杀人夺宝的阵法与杀招,只为了瞬息利索杀人。 散修遇上大门派弟子,大多是有去无回的状态。 大门派弟子为求道心不毁,他们绝不杀无辜散修。 他们杀的,必定是居心不良的歹人。 例如肆意欺凌落单女修。 这种散修就该肃清除去,还东州法治清明。 但怎么得知遇上的散修,是不是该肃清除去呢? 于是他们派出貌美低阶女修为诱饵,咬钩上门的,就该除掉,理直气壮、理所当然。 大门派弟子靠其赚灵石,在宗门里换取法宝功法,增益修为。 他们食髓知味,沉沦其中,难以自拔。 于是东州上下迅速沦陷,成为杀人越货、混乱不堪的所在。 .. 天元宗弟子在东州干黑吃黑行径习惯了,这回应中州宗门邀请,进入位属中州的大秘境里,面对来自四面八方的修者,天元宗弟子想的不是在秘境里搜刮寻宝,而是杀人夺宝。 谁让中州地广人稀,资源丰饶,奇珍异宝随处可见,不趁机抢一波,壮大自身,太亏了。 反正令牌一摘,衣裳一换,谁知道他们是哪个门派的? 所以东州修者外出,都习惯戴灵力帷帽,不让外界看清他们的样貌。 外界都觉得东州门派神秘,他们极为抱团,不肯与外界交流,极少人见过他们的真面目。 因为见过的,都死了。 赖云霞耳濡目染之下,也想以身当饵,引诱男修入瓮,帮助宗门完成杀人夺宝的任务。 可骆檀宏与兄长护她心切,认为她修为太低,不肯让她外出诱敌。 唯有这次,经她恳求下,他们在她身上放置大量护身法宝,才肯让她出去玩耍。 但也仅此一次。 这还是看在中州修者普遍性情平和,不兴打打杀杀,才敢把她放出去。 若是在东州那险恶环境,不可能让她孤身外出,这事没得商量。 6.《东州女修》-04 ji z ai8 .c om 天元宗弟子在山谷水潭边扎营,建立临时驻地。 东州环山湖泽地貌,极少平原,所以他们都是在山上开辟洞府修炼居住。 进入秘境后,他们也习惯如此。 赖清定开辟居住的洞府时,特意在里头挖了小水池,引潭水注入,方便给赖云霞净身玩耍。 他没给赖云霞另辟洞府,而是让她与自己同住。 自生母陨落后,赖云霞就是他亲自照料,食衣住行皆与他一起,从不假手于人,也没与她分开过。 他将赖云霞视如幼童,至今仍然替她净身梳洗,夜里同床共枕,搂抱哄她入睡,全无男女大防的意识。 赖云霞从幼与兄长亲近,并不觉得不妥。 她习惯被兄长悉心照顾,让她自己动手,自力更生,她还不乐意呢! 赖清定把妹妹抱回洞府,丢了几块灵石入水池里,施以灵力催化它,将其弄成灵液池。 这是极其奢侈的净身沐浴方式,可谁让赖清定靠黑吃黑,攒了不少灵石呢! 加上骆檀宏时不时补贴给他的灵石,赖清定极其富足,不靠向长老生父索讨修炼资源,能自食其力,养活自己与妹妹。 他私下都称骆檀宏为大兄,因为骆檀宏倾尽一切,不仅指导他功法修炼,还时不时补贴他灵石,比他生父还照顾他。 若不是两人年纪相差不大,他还想认其为干爹算了。 他帮妹妹褪下衣裳,抱其下水池浸泡。 他把她娇养得厉害,让她连衣裳穿脱,都不用自己劳动。 只因她小时候不会自己穿脱衣裳,小小团子被衣裳缠住,哇哇大哭,等着赖清定来解救她。 后来赖清定就把她惯得从小到大,都无一丝长进,特别的废材。 他对她逐渐长大成熟的娇躯,未曾产生欲念。 对他来说,她是他心爱的妹妹,无论她长什么样,都是他妹妹,这一点不会有任何更改。 她在水里浸泡玩耍,自己弄出灵力泡泡,再挨个戳破,赖清定就在一旁入定修炼。 等她梳洗好,靠在水池边,软绵娇萌地喊了声兄长。 他就起身将她抱起,用灵力烘干她身上的水珠,给她穿上裹衣。 她在他怀里撒娇,说不想修炼,她想要到水潭玩捉鱼。 就算已经辟谷,她还是喜食的灵鱼,尤其是在秘境里的灵鱼,灵力充沛,鲜嫩肥美。 赖清定被她娇憨可爱的撒娇姿态,险些动摇意志,要对骆檀宏言而无信,让她外出玩耍了。 他妹妹如此招人疼,她要玩就让她出去玩,何苦逼她呢。 可在此时,他洞府门禁被触动,表示有人来访。 是骆檀宏来了。更多免费好文尽在:ri ri w en.co m 骆檀宏到来,那赖云霞的去留,就不由她或是赖清定决定了。 赖清定晓得自己在妹妹身上,完全没有原则可言,索性把妹妹交由正经严苛的骆檀宏,盯梢督促她修炼 骆檀宏进入洞府里,见她披头散发,身上仅着贴身裹衣,被赖清定搂抱在怀里。 她纤弱娇美、不盈一握的腰身,与娇媚柔顺的姿态,十分招人宠爱。 “又缠着你兄长,闹着要去外头玩是吧?”骆檀宏从小看她到大,太了解她了。 赖云霞年纪小,玩心重,又有一个对她百依百顺的兄长,她被惯得收不住心,老想着要出去玩。 “你别在里头,一会她闹了,你又想宠着她。”骆檀宏驱赶赖清定离开。 “兄长,别走!”赖云霞紧搂他,楚楚可怜地哀求着。 赖清定为了她好,当然由不得她撒娇,在骆檀宏上前要抱她时,将她转交到对方怀里,嘱咐她:“好好修炼,别只想着玩。” “兄长…”赖云霞蹙眉咬唇,一副柔弱可怜的模样。 赖清定心疼她,俯首在她额上亲吻。“乖乖听大师兄的话修炼。” 骆檀宏目送赖清定离开洞府,俯首望着一脸可怜兮兮的赖云霞。“让我检查看看,你这阵子有没有偷懒。” 6.《东州女修》-05 这不说废话吗?她天天都在偷懒,泅水玩乐,哪有正经修炼过啊! 她恼怒地瞪着他,不带凶气,倒有几分娇萌之意。 她还大胆妄为,以下犯上,用头去撞他下颌。 随后她就被骆檀宏压在床上,控制住她的身躯,不让她犯上作乱。 她被他亲吻唇瓣,手伸进她裹衣里,爱抚她娇嫩细腻的肌肤。 这看似正经八百、端正严谨的大师兄,总是用这种不正经的方式,来督促她修炼。 从小便是如此。 他总喜欢从兄长怀里,接过小小一团的她。 趁兄长入住修炼时,亲吻她,抚摸她。 他对别的女弟子刚正无私,端正严肃,就只对她特别不正经。 可她涉世未深、懵懂无知,被他欺负了也不知道。 前几年,骆檀宏受掌门指示,教导其关门小弟子连熙华功法。 骆檀宏把她一起捎带上了。 教学是以小师妹连熙华为主,她一个不受宠的长老之女,只是蹭堂课学习。 就这样,她还百般不愿,尽想着要逃课,躲避修炼。 小师妹连熙华背错功法,或是行走经脉图失误,骆檀宏就会拿灵鞭抽打她的手心。 让她牢记在心,下次不可再犯。 可若如果是她犯错,骆檀宏却不会打她手心。 而是用别的方式惩罚她。 .. “别夹这么紧,放松些。”他将她压在身下,将胯下狰狞巨大的肉棒,推送进她紧致娇嫩的肉壶里,将其撑开、撑胀,撑到她下腹鼓胀隆起,撑得她哀声连连。 他被这紧致缠吸的小嫩壶,绞吮到抽拔不能,他的手扣住她不盈一握的细腰上,控制她的身躯动作,不让她逃脱。 她有些时日没让他进身,腿间小嫩壶早就闭缩了,如今再被他撑开,那感受宛如初次被破瓜。 她被肏得哭哭啼啼,哀声求饶。 可她的声音娇柔带喘、糯软娇泣,听不出她的哀泣,只感觉她的媚惑诱人。 他的胯下之物过于巨伟庞大,整根插入之后,直顶她的花心处,将她的小腹下方,顶得鼓胀微隆起,把她插得痛楚又酥麻。 他含吮她白嫩挺翘的奶子,将其舔吮含吸,直到泛红一片,吸到她的呻吟声,又娇又媚,宛如靡靡之音。 他深顶进她的花心,直到两个鼓垂落落的阴囊,抵在她穴口处,他才不再继续深顶。 她紧致娇小的小嫩壶,把他巨物绞吮得收缩紧缠,使他抽拔费劲。 他操这小玩意已有三四年时间,可这娇嫩窄缩的小嫩壶,仿佛百操不松似的,只要一段时日没碰它,它就会紧致如初,至今还紧紧绞缠着他不放。 他把娇小纤弱的她抱起,让她靠坐在自己胸膛处,扶着巨茎,挤进她腿间的小嫩壶里,将庞然大物全部顶进里头。 “大师兄,轻点,太大了,太深了,要把我顶坏了!”她美眸含泪,楚楚可怜,语带哀求道。 但其实他对她,从来没粗暴野蛮过。 他对她小心翼翼、细心呵护,生怕把她弄伤了,哪舍得暴力冲撞她? 他轻含她的唇瓣,与她深吻纠缠。 然后抬起她修长匀称的双腿,将她全身力量,都重压在与他肉棒交合处,使肉棒插得更深入,顶得她花心震荡,快感连连。 她发出销魂蚀骨般的柔媚娇吟声,又轻又撩,娓娓动听,带着含糊鼻音,十分招人疼惜。 深入其中的肉棒,顶蹭在她敏感的花心处,顶得她心荡神驰,身躯不住扭摆。 让她头皮发麻,背脊发软,浑浑噩噩,今夕不知何夕之感。 “敛息静心,运行功法。”他却是在此时,逼迫她专心运行修法。 她办不到,美眸泛着水光,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喊道:“不行,大师兄,我无法入定!” 6.《东州女修》-06 她和小师妹连熙华一起坐堂,被骆檀宏指点功法时,只要她失误犯错,就会被他用肉棒顶进她小嫩壶里惩罚她。 他会用灵力笼罩包裹住她,就在课堂上,当着连熙华的面,脱光她的衣裳,打开她的双腿,撑开她紧致窄缩的小嫩壶,顶进她体内。 硬生生把她操哭,操到高潮,操到她记取教训,把这错误更正为止。 被笼罩在灵力里的她,身形声音被完全隔绝,在外头的连熙华,毫无所觉,还以为她是被惩罚,关进灵力小黑屋里,很是害怕。 对连熙华而言,她宁可被抽打手心,也不愿被关小黑屋里,面对未知的恐惧。 尤其是赖云霞被放出来后,衣衫不整,眼中噙泪,柔弱凄艳。 她站不稳,跪不住,摇摇欲坠,羸弱可怜。 看着就比被抽打手心还骇人。 连熙华因此落下阴影,从此她勤勤恳恳,熬夜苦读,进度飞速,一刻也不敢停歇。 .. “大师兄,我静不下心,入不了定,我不行!”她被深顶到说话断断续续,连不成一句,娇弱楚楚,泪眼迷蒙。 她这么娇媚柔弱,让骆檀宏舍不得苛责她,只想宠爱她。 实际上,除了用肉棒深顶教训她之外,他就没有严厉苛责她过。 赖清定受不住她的撒娇,对她百般宠爱。 骆檀宏看似说一不二,铁面无私,其实他也挡不住她的娇声求饶。 尤其是在她的小嫩壶,紧缠狠绞住他肉棒的时候。 “你啊,熙华师妹修炼比你晚,都已经到低阶高级了,你却还停留在低阶中级。整日只知道玩,你知不知羞啊?”他的话不中听,还拿连熙华和她比较,可他的口吻亲昵宠溺,和赖清定对她的宠爱,实则不相上下。 甚至她的低阶中级修为,根本就不是靠她自己修炼出来的。 而是骆檀宏给她催化出来。 用他大修士低级的精血,给她这个修者低阶,炼化滋养她的灵力,助她冲等。 这事他做得颇为隐秘,不欲人知,对赖清定这兄长,也是死死瞒着。 但他的精血,对娇弱低阶的她来说,过于浓郁强悍,一个不慎,可能会对她的经脉,产生严重冲撞损伤。 所以他久久才会浇灌进她体内一次,分开数日将它炼化消融。 她不爱听他拿自己与连熙华比较。 连熙华比她勤奋厉害,她有眼,自己能看出来,不用他提醒! “你这么喜欢她,你找她去,别找我了!”她气恼道。 话是如此,可她死死搂着骆檀宏不放,绞缠着他肉棒,不让他离开,特别口是心非。 骆檀宏轻声哄她:“我不喜欢她,就喜欢你。你别夹,松开,要被你夹坏了。” 她和连熙华虽然共处一个课堂上,可关系不咋样,不亲近,也不仇视,颇有君子之交,淡如水的交往模式。 她烦连熙华总是对她说教,让她别贪玩。 连熙华恼她榆木脑袋,整天只想玩,不思进取。 一个俊美挺拔的大师兄,同时教导两个貌美小师妹,最容易闹出争风吃醋的事。 可放在连熙华与她身上,完全不成立。 一个不学无术,一个专注修炼,两个都怕被大师兄责罚。 别说争风吃醋了,她们远远见到大师兄,都一副避之唯恐不及的态度。 .. 夜里,赖清定从外头修炼归来。 进入洞府时,妹妹已经趴在铺着厚毛毯的石床上沉睡了。 赖清定脱下外袍,仅着裹衣,上床搂着娇小的妹妹就寝。 她在睡梦中,感觉到兄长的灵力波动,下意识朝他凑近,窝在他怀里。 她身上充斥着骆檀宏的灵力气息。 可赖清定不觉有异。 因为传授功法时,需要指导者将灵力冲灌其身,帮忙引导经脉运行。 况且从骆檀宏接手教导她以来,回回皆是如此,赖清定已经习惯这事,不疑有它。 6.《东州女修》-07 天元宗里,掌门最小女弟子连熙华,是全宗弟子公认的天元宗第一美人。 她长得清丽绝俗,美得仿佛夜空中的皎月,不惹尘埃,高不可攀。 她在十来岁时,才被掌门收为关门弟子,蓦地从普通少女,一跃至宗门高位,她却没有自视甚高,反而十分谦逊有礼,刻苦修炼。 传言她长得像掌门早逝的嫡亲妹妹,所以颇得掌门青睐宠爱。 还曾经扬言,要等她高阶之后,许配给大弟子骆檀宏为修侣。 只是骆檀宏以醉心修炼,不想找修侣为由,拒绝这提议。 连熙华自己也不愿意。 她畏惧大师兄惩处弟子的凶残手段,曾经见过他将犯禁的男弟子,倒吊在悬崖峭壁之上,用灵力抽打对方。 她从此心里落下阴影,一见他就瑟瑟发抖、惶恐害怕。 与他结契成修侣,她怕两人一言不合,她就挨抽手心,不然就是像赖云霞一样,被关小黑屋,出来时哭哭啼啼,一身狼狈。 严重点,还可能会被挂在悬崖峭壁之上抽打。 同样是被指派到外头当诱饵,赖云霞的样貌楚楚可怜,修为弱小低微。 那些受她引诱,追捕她的人,怕一击之下,她就命殒了,多半不会攻击她。 所以她能全身而退、毫发无伤出水潭。 而连熙华样貌出尘脱俗,美得宛如清冷的月光,比赖云霞还出色貌美。 可问题就出在,她长了一副清冷傲骨,誓不低头的倔强模样。 她也冤枉,她为人谦逊,并不高傲,可偏偏长相就给人这种印象。 她这样貌,无法让男人心疼,只想折磨她、征服她。 这就造成追捕她的人,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态,朝她丢出法力攻击,想把她打个半残,再带回去好好折辱她。 所以连熙华是伤痕累累地回到埋伏地。 她狼狈地浮出水潭面上。 守阵的骆檀宏没像对赖云霞一样,把她抱起来,仅是伸把手,将她拉出池潭。 “谢谢大师兄。”连熙华道谢之后,自行服用丹药疗伤。 一旁几个撂阵师兄,也没敢围上来对她嘘寒问暖,表示关切。 因为她是掌门的关门小弟子,地位比他们还高,将来还有可能是大师兄的修侣,未来掌门夫人,他们不敢随意冒犯。 重点是,她长得有些清冷高傲,不好相与,他们不敢凑近说话。 他们对赖云霞亲近,是因为她生长在宗门里,是师兄从小看到大的糯米团子。 谁没抱过小小一团的她,被她喊师兄,追着要讨糖吃啊。 他们对赖云霞的态度,当然比较亲昵爱护,不过通常也轮不到他们爱护。 连熙华身受多处攻击,伤不重,只是看着惨烈。 她脸色苍白羸弱,急声道:“快戴上帷帽!我遇到中州那个天生剑体,神剑宗的于霁。他替我解决追兵,一会可能会追过来了!” 中州于霁,天生剑体,一出生自带剑势。 虽然他年纪轻,修炼得晚,仅有修者高阶中级修为,不比骆檀宏、赖清定的大修士低阶。 可剑修同阶无敌,还能越阶拼杀,是行走中的大杀器。 而且神剑宗因为弟子稀少,个个都是宝,护犊子的行径,甚是出名。 打了小的,大的就会倾巢而出替他报仇,不死不休,十分难缠。 遇上这种不能伏杀袭击的对象,全部人立即换上宗门衣裳,戴上灵力帷帽,将自身容貌遮挡得严严实实。 他们守在潭边,严阵以待,却迟迟没等到于霁出现。 6.《东州女修》-08 山谷的另一边,是天元宗弟子扎营开辟洞府的所在。 前面也有一处互通的水潭,此处有缓坡,比他们守阵的那处,易爬坡上岸。 于霁解决完那貌美女修身后的追兵,正要返回原处时,见水潭边有女子涉水身影。 他以为此女子就是被追杀的貌美女修。 剑修大多心里只有剑,并无外物,也无怜香惜玉之心。 见到美人,顶多知晓其美貌,却对心境波动不大。 他路见不平,抽剑相助,只是遵循道心为所,和那女修长相并无关系。 他思及对方孤身一人在秘境被追杀,修为低微,狼狈负伤,不确定她身上有没有治疗灵丹,想着好人做到底,意图赠药给她疗伤。 结果他突然冒出水面,吓到那名女子。 她啊了一声,脚一滑,摔进水潭里了。 他一见这女子的样貌,发现认错人了。 他出声道歉,还想上前营救她。 因为她摔得有点狠,又被自己拿在手上的渔网缠住,挣脱不能。 她像傻乎乎又娇软弱小的幼兽,极力挣扎。 她见他凑近,宛如惊弓之鸟,哭喊道:“兄长,救我,于霁从后头绕过来了!” 于霁震惊纳闷,心想,你都知道我是谁了,怎么还吓哭了,我长得像凶兽吗? 他于霁的名号,什么时候变成令人恐惧的象征了? 论长相,他自认长得不差,外头许多女修争先恐后想结识他,成为他的红颜知己。 他还是神剑宗门里第一美男子。 论身份,他是天生剑体,纵贯整个大陆前后,不过三人。 这次参加秘境的所有人,无人不识他,因为主持秘境开启的神剑宗掌门,就是他师傅。 他当时就站在师傅身后,若将来无意外,他会是下一任神剑宗掌门。 神剑宗如此正派光明的形象,为何这女修会是如此态度? 她是不是误会他要轻薄她? 毕竟她长了一副柔弱凄美,特别适合被人轻薄冒犯的模样。 虽然这样形容女子,有些唐突失礼,可于霁就是如此认为。 他搂住被渔网缠绕住腿的她。 她身形纤弱娇小,腰身宛如柔软无骨,不盈一握。 她在他怀里瑟瑟发抖,十分畏惧他。 他替她解开缠绕在她腿上的渔网,手指碰到她的身躯,闻到她身上散发的少女幽香,心里产生一股陌生的感受。 等渔网松脱,她重获自由,她推搡他胸膛,要离开他的搂抱束缚。 可他双手紧紧环住她,俯首望着她,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被他盯得心惊胆跳,不敢直视他,纤长眼睫垂落轻颤,宛若脆弱的蝶翼扑翅。 直到山谷另一侧传来脚步声响,他才将她松开。 她身形狼狈地爬上岸,立即在脸上覆上灵力帷帽,遮挡住她的脸。 可她的样貌都被他瞧见了,瞧得一清二楚,事后再覆上帷帽,纯粹多余。 不过他一见女修的灵力帷帽,意识到她是东州那群神秘的门派弟子。 东州修者古里古怪,神秘兮兮,喜欢戴帷帽出行。 有段时期,北州有大量魔修冲破封锁防线南渡,各大州差点将东州修者当成魔修,给围剿了。 谁让他们戴着帷帽,遮遮掩掩,打扮得像是要做贼似的。 其实他们这副打扮,的确是为了作为盗贼。 外界并不晓得东州门派弟子戴上帷帽的原因,毕竟事关宗门名声,大家都把这事藏得严严实实,一点消息也不敢泄露出去。 他们只能对外宣称,东州人生性羞涩,避不见人,不戴帷帽不敢出门,望各大州包容行事。 于霁意识到这娇媚女修是东州人,那她之前的惊怯反应,也有来由了。 东州人生性腼腆,畏避生人嘛! 6.《东州女修》-09 山谷另一侧,出现几道面戴帷帽的高大身影。 女修跑向他们,朝他们当中一人喊兄长。 首当其冲的男人,抱住那名纤弱女修,将她牢牢护在怀里。 想必那就是她兄长了。 这群人来势汹汹,气势极为凶悍。 那瞬间,于霁以为来者把他当登徒子,要向他发出攻击了。 幸好他救下的那名貌美女修随后赶来,化解这一场可能发生的冲突。 这名貌美女修没戴帷帽。 大概是因为被他瞧见真面目了,没有戴上的必要。 所以他不明白,刚才那个娇小女修,为何多此一举戴上帷帽? “东州天元宗。”他认出他们的身份。 虽然全部东州修者都戴帷帽,可是还能从他们身上的衣裳,辨别出他们所属的宗门。 天元宗身为东州第一大门派,神秘低调,与外界来往甚少。 虽然与其他州动辄百万弟子的大门派相比,天元宗人口仅有数万人,可论单打独斗的实力,天元宗绝不落人后。 乱州出强者,排除北州魔修占据之地,东州最为混乱不堪。 能在散修聚群,龙蛇混杂之地,占地为宗门,还能历久不衰,越来越强大,天元宗实力不容小觑。 所以天元宗当代大弟子,未来少掌门,才会在短短百来年间,晋升为大修士修为。 唯有杂乱无序、乌烟瘴气的环境,才能磨砺心性与实力,造就强大的高手。 于霁的师傅就曾提及,让他在秘境结束后,到东州去磨炼一番。 .. 于霁从来者身上,感受到几股强大的灵力修为。 只是帷帽一戴,灵力遮挡之下,他不清楚谁是领头者。 那名被娇媚女修称为兄长的男人,越众而出,称是掌门大弟子骆檀宏。 刚才他还搂着女修,现在女修却消失不见了。 于霁知道她还在这里,只是被对方用灵力笼罩住,外人看不见罢了。 他心里感到古怪,东州修者避生人,避到这地步吗? 灵力帷帽还不足,要用灵力将其整个笼罩住? 为什么更为美丽脱俗的女修没藏起来,就藏那娇小女修? 他只能猜测,那娇小女修是骆檀宏的妹妹,兄长护妹心切,整个藏起来也情有可原。 可他还是感觉这群东州修者行径诡秘莫测。 例如他们选择在此处扎营,这里地势险峻,难攻易守,适合埋伏作战。 但他们是来秘境寻宝,又不是来打仗的,一群人守在这做什么? 于霁百思不得其解,于是问骆檀宏,怎么把驻地选在荒凉偏僻的山谷水潭边。 骆檀宏淡定道:“东州修者擅水也好水,此处水潭利于修炼。” 这话倒是不假,东州水乡泽地,修者对水系招数格外强悍凌厉。 在水里杀人,比在陆地上轻松多了,所以他们大多会选择在水潭边行凶伏杀。 对方说的理由很朴实,可于霁觉得不对劲。 东州修者千里迢迢来中州秘境,不搜刮珍奇宝物药草,却守着水潭修炼,莫不是有什么大病? 于霁心想,莫怪师傅让我去东州游历。 东州修者个个都是修炼狂人,废寝忘食,视珍奇宝物于浮云,一心只想增进修为,壮大自身实力。 此时,在山谷处走来一名高大男人,他出声询问:“我妹妹呢?云霞跑哪去了?她刚才不是喊救命吗?她人呢?” “咦,云霞师妹不是跟清定师兄在一起的吗?我看着你抱起她的。”有同门讶然道。 “没啊,我以为她跑出山谷,一直在找她。我小妹呢!”戴着帷帽的男人蒙了,这么大一个妹妹,怎么不见了? 骆檀宏掠夺走别人的妹妹,还把人藏了起来,此时却一声不吭。 于霁怔了下,意味深长地打量他的怀里。 6.《东州女修》-10 帷帽一戴,谁都不识。 这句话是真的,尤其是骆檀宏与赖清定身材十分相似的情况下。 她被搂住时,还以为来人是兄长。 因为灵力帷帽不仅能挡住样貌,还有修者的气息。 但是当对方把她整个搂抱起来,还亲吻她的唇,她就知道不是兄长,而是大师兄了。 她兄长不会亲吻她的唇,只会亲她额头。 而大师兄哪都亲,一处都不曾遗漏。 他搂抱她,前去和于霁会面。 然后她就被灵力覆盖住,就是被连熙华称为关小黑屋了。 她不喜欢关小黑屋,因为每回被关,都是大师兄要对她使坏的时候。 她挣扎拍打他的胸膛,要求重见天日,不乐意被扣锁在里头。 小黑屋可以控制是双向笼罩,或是单向。 单向是指外人看不见她,可她能看见外头。 大多时候,大师兄都是双向笼罩,不让她瞧见外头,因为她会挣扎想出去。 此时大师兄把她扣锁在里头,却不是为了惩罚她,所以在她抗议下,给她弄成单向,让她可以瞧见外头。 “干吗不让我出去?”她娇嗔道。 “有生人在。”骆檀宏没多说,把她抱坐在怀里,手伸进她的衣裳里,爱抚她的身躯。 她被揉搓习惯了,没拒绝他,只是觉得难为情。 因为单向笼罩之下,她能瞅到外头,这样感觉好像当着众人的面,被大师兄轻薄似的。 尤其是那个于霁,目光总是瞥向大师兄怀里,像是能看见她似的,让她感到羞于见人。 但是等她被大师兄搓到身躯发热发浪后,她就顾不得这事了。 他太懂怎么拿捏她情欲反应,毕竟是被他从小玩到大的小玩意。 他揉捏把玩她柔软丰盈的奶子。 把她粉嫩的乳首,揉搓到娇艳坚挺、鲜艳欲滴,又痒又麻。 他的手摸到她腿间,在她的小缝穴入口来回徘徊,用手指轻刮她敏感的花瓣处,弄得它宛如含苞待放的花朵,一张一翕,溢漏淫液出来。 他的手指顺着滑溜淫液,挤进她紧缩的小嫩壶里,在细腻的肉壁里,按摩刮蹭着。 她被他玩弄到娇躯颤动,溢出浅柔发媚的呻吟,腿间湿滑淫液直流。 她有一副极为少见的极品名穴。 骆檀宏唯有她一个女人,无从比较其不同之处,只知道她的小嫩壶特别娇嫩紧致,百操不松,修复速度奇快,每回进入,都像初次般的窄缩。 哪怕昨夜才索要过她,插到她高潮泄身两回,到最后她的娇嫩肉壶也没被他操松,仍然吸缠紧实。 过了一夜,如今他的手指再插入,里头又密合窄缩了。 他用手指插进她身下的小嫩壶,被软绵细致的媚肉包裹吸缠,舒服至极。 不怪他如此宠爱疼惜她,这副娇媚诱人的身躯,哪个男人得到她会不痴迷? 也就赖清定当她还小,不知她的舒服美好。 不像他,早早就觊觎她,在她还小时,就对她下手,硬是把她身躯给催熟了。 他把她的小嫩壶抠开,换他的坚挺巨物上阵。 他怀里这娇软小玩意,被插得嗯嗯啊啊,娇啼泣声,极为惹人怜爱。 她被肏疼了,想让他轻点,可又舍不得这酥麻舒爽的滋味,只能娇吟哼哼。 她坐在他身上,双腿被他搂抱住,全身重量就落到小巧浑圆的臀部处。 她身下的小嫩壶吞含他的巨物,吸缠它,紧缩又舒服,把他弄得气息不稳,艰辛隐忍。 她身浅又窄,很容易就戳到她的花心,尤其是用这姿势。 花心一被肉棒顶弄磨蹭,她就意乱情迷、难以自持。 不一会,她娇躯剧烈抽搐发颤,是被肏到高潮刺激的反应。 在她小嫩壶上方,喷出几小股液体,是她过于舒爽,被插到泄身了。 6.《东州女修》-11 于霁向来独来独往,不与宗门弟子同行。 可他不知何故,向骆檀宏提出一道进内秘境的提议。 骆檀宏于情于理,都不该拒绝这提议。 只要有门路管道,人人都能进到秘境寻宝。 可只有少数人,才会知道通往内秘境的传送阵位置。 内秘境里,才有外头难得一见的稀世珍宝。 于霁身为门神剑宗少掌门,必定知道内秘境传送阵的位置。 就像进到对方家里,主人带客人进到内库房,让客人随意取用的意思。 但如果于霁与他们一道,他们就不好进行黑吃黑,壮大宗门资源财富的行径。 进内秘境的机会难得,稀世珍宝更难寻,加上进内秘境的人数有限制,不能全部人一同进入。 所以他们势必要拆成两个队伍。 赖清定身为内门第二领头人,他带领另一只队伍,在外秘境蹲守肥羊。 中州秘境里处处是肥羊,芥子袋里灵石与法宝多不胜数,比东州散修富裕多了。 可是在赖云霞的去留上,这对关系极好的师兄弟,有了纷争。 赖清定要把妹妹带走。 这是他妹妹,理所当然跟着他走。 可骆檀宏要把她留在身边。 他说的理由合情合理。“熙华师妹入门比她晚,如今都低阶高级,敢独身一人诱敌入瓮。你瞧瞧她在你身边,整天就想着玩水捞鱼吃,不思进取,成何体统?” 赖清定被他责怪,感到羞愧。 他的确是太宠妹妹了,她只要向他软绵绵一撒娇,他就晕头转向,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宠得没原则。 他心里总想着,我就这么一个妹妹,不宠她要宠谁呢?她还这么小,就让她多玩几年,又有何妨? “你从小就知道要努力修炼,靠自己在内门挣出一片天,不想让外人说你是靠长老才有如今的地位。怎么在她身上,你就失了原则了?溺爱如杀,这道理你不懂吗?”骆檀宏严厉批评他,说得头头是道,义正辞严,却不想想自己待赖云霞的娇宠态度,也没比他好到哪去。 只是骆檀宏摆出一副端正肃穆、正儿八经的态度,把赖清定唬得一愣一愣的。 因此,他就把宝贝妹妹交托给骆檀宏照顾。 隔日,天元宗百名弟子,拆两队分头行事。 连熙华身为掌门弟子,当然有资格进入内秘境。 而赖云霞,根本就没人知道,她也在这个队伍里。 因为她被骆檀宏锁在怀里,被灵力笼罩住,终日关小黑屋了。 .. 他们找到进入内秘境的传送阵时,里头已经聚集不少其他宗门的弟子。 原来这传送阵被大型灵兽踩踏摧毁,他们正在想办法维修。 在他们没来之前,这些人已经启动几次,全都失败了。 天元宗弟子也有潜心修炼阵法一门,他们立即上前帮忙找寻问题。 忙活了半天,这阵法终于修复完成了。 看着会运行转动,应当是没问题了。 他们准备启动大阵,进到内秘境。 就在此时,原本以为修好的大阵,发出刺眼光芒,阵上拆分成两端,一边红光,一边白光,看着就不对劲。 所有人的灵力中断受损,被骆檀宏用灵力笼罩住的赖云霞,也因此掉落出来,重见光明。 骆檀宏甚至没发现她掉出来了。 唯有站在她身旁的于霁,见她披头散发,衣衫不整,裸露的肩头上吻痕点点,还一副双腿发软站不稳,楚楚可怜的模样。 于霁讶异她的突然出现,还有她与骆檀宏的关系。 却在传送阵开启时,他抢先一步,将这娇媚女修揽在怀里,一起消失在阵上。 6.《东州女修》-12 j izai 9.c om 大阵一开,全部人消失在原地。 赖云霞从天上摔落,掉进湖里。 她会泅水,掉进湖里也不怕。 可这湖里有古怪,一群长满利齿的凶鱼,向她扑咬而来。 她身上有护身符,它们伤不到她,可她的衣裳却保不住了,全让它们给咬碎了。 幸好此处荒凉偏僻、杳无人烟,她赶紧爬上岸。 她爬到一半,突然见到面前站了个人。 她吓了一跳,差点手一松,又栽回湖里。 等她看清楚这人是谁,心里一紧,怎么又是于霁?! 于霁从芥子袋里,取出一件男式长袍,披在她身上,将她抱起。“云霞…师妹。” 她惊疑不定,不晓得他怎么知道自己名字,除了水潭一面,他们再无见面交谈的机会。 她的灵力帷帽在她落水被凶鱼攻击时,就不复存在了。 她听见于霁喊出她名字,心慌害怕,下意识要施展灵力,戴上帷帽。大有「只要我戴上帷帽,你说我是谁,我概不承认」的态度。 可她的帷帽才刚凝结上,就被他打散了。 实力修为比她高的人,的确是可以轻易打散她的灵力帷帽。 可问题是,他打散她的帷帽做什么? 一般没人会这么做的,除了登徒子。 一想到登徒子,她心里更惶恐了。 毕竟此处偏僻,一眼望去只有荒山野地,还布满凶鱼的湖泊,四处无人。更多免费好文尽在:j i za i12.co m 于霁修为比她高深,万一他想对自己做什么,她敌不过对方。 她怯生生道:“你放我下来,我…想换身衣裳。” 她心里一慌,目光就不敢直视对方,闪闪躲躲。 可于霁不肯放她下来,他道:“这里毒蛇多,怕你一脚踏下去,突然窜出一条蛇。我们先离开这,找一处安全所在,再让你换衣裳。” 他为了证实此言不假,用剑气开道。 果然在前方草地,传出数道嘶嘶声响,杂草丛生处,冒出数条碗口大的长蛇,从她眼前游走。 赖云霞畏惧蛇,况且这里的蛇,仿佛没有天敌,又粗又长,长得肆无忌惮。 她没再要求把她放下来,还怕他失手让她掉下去,紧紧搂住他的颈子。 “这里就是所谓的内秘境吗?”她环顾四周,觉得这内秘境也太简陋贫瘠,就像不毛之地似的。 她觉得稀世珍宝会长在这处的可能性不大,除非他们指的是蛇。 她年纪轻,修炼时日短,没进过别的秘境,这还是她头一遭经历。 可众所皆知,内秘境资源丰富,灵力浓郁弥漫,更胜外秘境。 怎么此处却是反着来的? 他摇头,道:“不是,传送阵一半红光,一半白光,应是启动到吉凶阵。吉阵是内秘境,凶阵是凶境,我们如今是在凶境里。” 于霁年长她几十岁,中州向来资源丰富,机缘多,他参与大大小小的秘境,至少十来次,身经百战,知道他们是落到什么处境,如何逃出生天。 她听到是凶境,心里一惊。 这名字一听,就知道不是什么好兆头。 无论是在什么境,若不破阵而出,都会被困死在这里。 而凶境,顾名思义,只会更凶残恐怖。 “那我们要怎么离开?只能在这待到秘境结束吗?”她慌张道。 “只要找到传送阵就行,不用紧张,我会带你离开这里。”他一脸认真地向她保证 夜里,于霁察觉草地里的蛇越来越多,像是躲在洞穴里休息的蛇,都倾巢而出了,密密麻麻。 她听见它们摩擦律动的声响,觉得毛骨悚然,吓得埋首在他肩上,不敢往下看。 碍于他身上的剑气,它们无法攻击他,可他也拿它们没辙,数量太多了,还全纠成麻花似的,层层迭迭,脚都要无处落地了。 他只能找一处在半山腰的山洞休息。 6.《东州女修》-13 他从芥子袋里取出家私,在山洞里布置一番。 中州富饶,他又身为神剑宗少掌门,随手拿出的物品,都是在外头难得一见的宝物。 他每拿出一样灵力浓郁充沛的物品,她就在心里评估它值多少灵石。 尔后心想,要是兄长劫杀到像于霁这种中州肥羊,所得到的资源,够让他们十年享用了。 于霁不知道她的想法,将她抱到灵玉床上,让灵气滋养她的身躯。 她望着身下的灵玉床,用手指摩挲它,喜爱得不得了。 兄长的灵石存量,还没多到能炼化压制成灵玉床的地步。 这灵石床,在整个天元宗里,也只有掌门与她父亲拥有。 倒不是说它有多难得,而是东州人没穷奢极侈到拿灵石当床睡。 “你是宗门长老之女?”他伸手抚摸她的脸庞,低声询问道。 她怔住,神情窘迫羞涩,不知如何是好。 他的手指一路往下,摸到她的颈肩处。 此处有骆檀宏遗留下来的吻痕,她肤如凝脂,一留下痕迹,就分外鲜明显目。 她按住他唐突自己的手,想推开它,却被它反手扣住。 “我认识的宗门贵女,高不可攀、自视甚高、目中无人,鲜少如你一般。”他望着她,抚摸她的手,像是在看她,又像是透过她,在看别人。 他没说如她一般如何,陷入思绪当中。 她心想,她也想当个高不可攀的宗门贵女,能趾高气扬的那种。 可她这个宗门贵女不值钱。 她当长老的父亲妻妾众多,所生下的儿女也多不胜数,他自己都认不清、数不尽的地步。 她母亲早逝,父亲向来对儿女不管不顾,只有她与兄长相依为命。 幸好兄长争气,成为内门第二弟子,实力修为仅次于大师兄。 这才让父亲高看他一眼,视他为传宗接掌长老之位的继承人。 但这一切与她无关,她何德何能被称为宗门贵女? 她连内门弟子的名头,都是靠兄长与大师兄打掩护,蒙混上去的。 “如果当初我遇上的宗门贵女,如你一般…”于霁略有所思。 她听闻他的喃喃自语,猜想他心中有所爱之人,还如她一样,是名宗门贵女,对方性情骄纵任性,不好相处。 不过大多的宗门贵女都是这副脾气,例如其他长老之女,或是她的异母妹妹,皆是如此性情。 她松了口气,他有意中人就好,至少对她的轻薄行径有限,不至于像大师兄一样,逮着机会就冒犯自己,活像几百年没吃过肉似的。 结果她就听见于霁道:“我也不会把她杀了证道。” 她吓得浑身一哆嗦,这才想起,他是天生剑体,忘情绝爱体质,他哪能有心上人啊! 为了成就大道,必定要炼心。 一炼心,就要斩杀心爱之人。 不斩杀不行,万一她时不时跳出来,晃一晃,引发剑修道心不稳,那不是功亏一篑了吗! 于霁的出身事迹,在各个大州都被传得沸沸扬扬,众所皆知。 他出身农户,出生当时天降异象,巨剑从天而下,被神剑宗掌门收为唯一亲传弟子。 农门子弟一跃成掌门唯一亲传弟子,凌驾于众人之上,谁能服气? 肯定有不少权势子弟,争先恐后想找他麻烦,想将他除之而后快。 这种情况下,他把宗门贵女杀了证道,谁晓得是不是真的用于证道,说不定是公报私仇呢。 事后他还能安然无恙,足以证明他师傅有多护犊子了。 有这么强悍的后台在,他杀个东州门派长老之女证道,也算不得什么大事了吧? 只要他乐意,杀个男人证道,也没人敢说什么。 她被他的话镇住了,瑟瑟发抖,不敢动弹。 他抚摸她,掀开她的长袍,将她整个娇躯展露无遗。 6.《东州女修》-14 “你和骆檀宏是什么关系?”他的手掌包裹住她浑圆丰盈的乳房,用手指揉捻着她的乳头。 她与骆檀宏修为落差太大,不可能是结契的修侣。 可一个长老之女,被大弟子当爱宠对待,也太折辱人了。 只有可能是偷偷摸摸、不为人知的私密关系。 “他…他教导指引我功法。”她羞愧得不敢抬头。 提及指引功法,于霁忆起她低微的修为,略有感悟。 “他对每个女弟子也如同对你一般?”于霁觉得不是,他见过骆檀宏对待师妹连熙华的态度。 正经规矩,不苟言笑,别说触摸她,目光都甚少扫过她。 果然,她摇头。“没有。” 他拉开她的双腿,正要伸手触摸她腿间时,突然从她额间冒出一道灵力攻击。 这是藏在她身上的护身符,被触发攻击条件了。 他不能把攻击回弹,会伤到她,只能避开这道凌厉的攻击。 他问她:“骆檀宏给你下的护身符?宗门里除了他,还有谁会碰你?” 护身符一般都是长辈下在晚辈身躯上,防护在经脉之处,就骆檀宏不走寻常路,竟然是防护不让别人碰她的腿间。 可骆檀宏在防止谁碰她? 她知道这护身符的诡异之处,感到难以启齿。 却在他逼问之下,她窘迫道:“东州散修会打劫门派弟子,若遇上女修,极有可能被奸淫掳掠。所以大师兄给我打上这护身符。” 她的话不假,骆檀宏给她打上这种不正经的护身符,的确是防止她被散修逮住侵害。 宗门里年长的师兄,都是看她长大的,只会像赖清定一样,把她当作妹妹,没人像骆檀宏这么变态,从小看她的眼神就不对劲。 于霁听闻她的话,联想起别的事。 外界称东州为无恶不作散修州,许多犯事逃逸的宗门弟子,或是被外界追杀的散修,都会逃到东州去躲避藏匿。 所以在东州,杀人越货的行径,司空见惯、习以为常。 像这名娇媚女修,和他之前救下的连熙华,若是在外独自行走,依她们的貌美仙姿,必然成为散修下手的目标。 想到这,他心里一动,想起天元宗弟子在山谷水潭边扎营,还有连熙华孤身在外游荡行走,被居心不良的散修围捕。 其中疑点,他仿佛猜出其原因了。 倘若天元宗派出法力低微,柔弱美丽的女修,在外独自行走,引来散修觊觎下手。 此时,这女修再把散修引到宗门隐蔽之处,埋伏设陷,坑杀夺宝。 这事只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不让外人知道,那散修所拥有的财富法宝,就全落到天元宗手里了。 他越想,越觉得就是如此。 天元宗弟子扎堆驻守在地势险峻的山谷水潭边,完全吻合埋伏设陷的条件。 是以东州修者,无论是宗门弟子或是散修,在外行走时,都会戴着灵力帷帽,目的就是不让人认出他们的身份,好方便下手坑杀他人。 他没见过别的东州女修,无从得知其貌,也感觉不出异常,像连熙华,对方一点当诱饵的气息都没有。 但如果是眼前这女修以身作饵,那真是一钓一个准。 因为她的样貌、身段与姿态,真是柔弱娇美得令男人心折。 连他这种天生剑体,七情六欲淡薄,道心比一般人还坚固,见到她都有些波动,何况是其他居心不良的男人? 所以他和她身上的护身符杠上了。 生生耗尽她身上所有护身符,才把她压在身下,肆意亲吻她。 6.《东州女修》-15 她的身子柔软似无骨,带着阵阵幽香,她的呻吟声又轻又撩,带着鼻音的呻吟,缠绵诱人。 她哭泣求他不要,让他轻点,吸疼她、咬疼她了。 于霁并非元阳之身,他的第一次,给了宗门长老之女。 同样是长老之女,可对方刁蛮任性、性情暴躁。 她看不起于霁出身,不乐意对农家子俯首称臣,称他大师兄,又气恼他对她的冷漠。 于是她一次又一次带人挑衅欺负他。 打了小的,来了大的,在她身上尤其明显。 于霁烦不胜烦,对她已经心生杀意。 她还自寻死路,对他下无药可解的烈性媚药,想诬陷他,陷他于不义之中。 后来,他在忍无可忍之下,把她奸杀了。 他没经验,也不知道该如何行事,对她只有怨恨,没有半点怜惜之意,所以他粗暴野蛮、横冲直撞。 他不在乎她的感受,甚至嫌她嚎叫声太过刺耳,将她颈子扭断,彻底让她噤声。 他把人弄死,禀告师傅,甘愿受惩罚。 他掌门师傅了解前因后果,护犊子症状发作,认为她死不足惜,替他压下这事。 于是神剑宗掌门以天生剑体忘情绝爱,杀心爱之人证道为由,让她长老父亲哑口无言。 若说是因恨虐杀,她父亲还能追究讨伐。 结果他摆出的理由,是杀心爱之人证道,这要怎么追究? 况且掌门明显偏袒于霁,一副「谁让你家女儿长得这么漂亮,让我家天生剑体瞅中了。瞅中了,她就得死,这事没得商量」的态度。 但其实,他没爱过对方,他只是觉得她该死。 她不是喜欢他,想勾引他,只是想让他中媚药,当众出糗,毁了他的道心,让他一蹶不振,丧失在神剑门的资格。 她居心险恶,所以最后的结果,是她神魂俱裂的下场。 这事没得怨,是她自作孽,不可活。 他的初次体验,是狂暴野蛮,血腥凶残。 可对眼前这名柔弱娇媚的长老之女,他无法狂暴野蛮,也不想伤害她。 因为她娇柔,因为她美丽,因为她的惹人怜爱。 他在灵玉床上,侵犯了这个仅有两面之缘的女修。 但其实,他在水潭见到她当下,就对她产生掠夺占有的欲念。 她长得如此娇柔美丽,法力低微,好像无主的宝物,人人都能侵占她,唾手可得。 但不是对所有美人,他都有这种想法。 至少像先前英雄救美的连熙华,她拥有一张更为美丽动人的容颜,可他心里无动于衷。 他只觉得连熙华长得美丽,再无别的想法。 山谷水潭边,环境偏僻隐秘,当时只有他们两人。 他只要逮住这法力低微,却貌美娇弱的女修,将其压在身下,学骆檀宏一样,用灵力笼罩住她,将她隔绝在里头,以身侵犯疼爱她,让她求救无门,这事轻而易举。 只怪他当时怕惊扰她,心里犹豫,就让她窜走了,错失这个机会。 他当时心里遗憾,却没想到在传送阵里见到她出现。 他揽住她,两人一起落到凶境里。 他强吻她,将她压在身下,打开她的双腿,查看她隐秘私处。 他以为依骆檀宏对她的宠爱,她的肉穴应是泛红一片,被操成洞口大张。 但情况并非如此。 她的腿间粉嫩白净,美丽娇柔的穴口紧致含缩,完全看不出被侵犯过的痕迹。 可他确定,她从骆檀宏的灵力笼罩跌落出来时,她的步伐踉跄,双腿打战,站都站不稳,分明刚经历过情欲侵袭的模样。 况且,他探察过,她元阴早已不在,已非处子之身。 甚至已经消失很久了,至少有数年,才会连元阴痕迹都没残存。 这女修骨龄尚浅,可她的元阴,却在数年前就被夺走了。 这表示骆檀宏在她少女初长成之时,就掠夺她的处子之血,成为她第一个男人。 6.《东州女修》-16 没想到骆檀宏端着一张正经严肃的面容,私下却是个会对少女下手的变态师兄。 他用手指掰开她柔嫩的花瓣,见它那娇艳媚惑的小口,一张一翕,他看得目不转睛,心荡神驰。 他忍不住埋首在她腿间,用舌头去舔吮它,爱抚它。 她私处幽香阵阵,像幽兰花香,香气弥漫。 她从花穴口溢出的淫液,带着甜香口感。 他舔得深入,她被他舌尖刮蹭得酥麻带痒,发出娇喘轻吟。 她喜欢被舔肉穴,此处敏感,被湿热的舌头刮蹭下,舒服至极。 可骆檀宏更喜欢用肉棒把她肏到欲仙欲死,很少舔她肉穴。 当于霁的手指,挤到她的小肉壶里,才晓得骆檀宏对她痴迷,也仅对她痴迷的原因。 她的体内很紧实,紧到宛如处子般窄缩,让他的手指寸步难行。 他把她搂在怀里,亲吻她的娇唇,与她唇舌缠绵,爱抚她的奶子,手指在她小肉壶里抽插着。 她的身躯格外敏感,没一会儿就被他手指插出感觉,肉壁伏起夹缩得更为剧烈了。 他耗费很长时间,在开拓她的穴道。 他似乎有些明白,骆檀宏将她笼罩在灵力里,他们都在里头做什么了。 等他扶着肉棒,顺着湿滑的淫液,缓缓顶进她体内,被她软绵的媚肉夹缩缠吸,舒服到他的道心一阵动荡。 要是让她知道他道心动荡的事,非吓哭不可。 剑修的道心动荡,不就是引发他道心不稳,合该要杀她证道的意思? 可她不知道,他见到她的第一面,他的道心,就已经起波澜了。 可他没想要杀她证道,也舍不得杀她。 这么紧致娇媚的小玩意,杀了她,他就尝不到这么舒服绝妙的滋味了。 他扣住她的腰,将肉棒缓缓挤到里头。 她疼得直抽泣哀吟,泪眼蒙眬,求他轻一点,慢一点,插疼她了。 她十分娇气,可他就吃她这一套,对她格外温柔细致。 男人大多吃软不吃硬,道心越是坚固,越是扛不住柔情似水的女修。 明知道她元阴早失,被骆檀宏干了几年,是一副早就被玩透的身躯。 可他却还是极为爱怜她。 毕竟,她体内的确销魂蚀骨,把他夹得头皮发麻,气息不稳。 他在她身上,尝到了何为鱼水之欢,水乳交融的欢愉舒服。 不同的插入姿态,里头的触感,也大不相同。 她跪趴在床上,他用后入姿态,进入她。 他手掌按在她小腹上,感觉到他肉茎顶进,直达她花心时,她的小腹底端,会有一处小鼓起。 她身形娇小,而他肉棒粗长,一下就顶到她的深处。 她娇啼喘吟,泣声连连,为了逃避被他深顶的动作,她腰臀扭摆起伏。 她一扭摆,甬道里绞得更为死紧,他舒服得都要呻吟出声了。 他扣住她的肩,将她意图逃离的身躯,压了回来,巨棒一下又一下顶在她花心深处,顶到她哭泣抖颤,媚吟泣啼。 不一会,竟把她干到失控泄身,双腿撑不住身躯力道,滑落下来。 他进入她,与她融为一体,给她带来快活刺激,一同抵达灵肉合一的境界。 他对她极为宠爱怜惜,片刻都不愿意开她体内,无论是他的舌头,或是他的巨茎,占着她上下两个口。 她的肉穴紧致湿缠,娇嫩缩窄,他每抽动一会,都能引发她浑身颤动,娇喘声连连。 她美眸泛着水光漉漉,我见犹怜,她哀求他慢点、轻点,别这么大力,好疼。 但其实他就没用劲,是她身躯过于娇嫩细腻了。 而且她法力低微,撑不住他长时间索求。 他只能不停施打灵力到她体内,帮她恢复体力,给她蓄灵力。 6.《东州女修》-17 他还把难能可贵的修者精血,浇灌进她体内,滋养壮大她的经脉。 学骆檀宏一样,用修者精血,助她增进修为。 修炼者要孕育后代,需要同阶修者,修炼专门的双修功法。 他与她之间修为落差太大,他的精血给她,只能滋养她的身躯经脉,不会让她孕育后代。 只是许多修者与蓄养的低阶爱宠同房时,会把宝贵的精血收回去,不会让它释出。 除非对方很得修者喜爱,会为了助她升阶,而舍出自身精血。 骆檀宏和于霁皆是如此。 于霁爱极她的身躯,他舔吮她,身上每一处都不放过,尤其是她的小肉壶,被他唇舌好好怜爱一番。 她被舔得意乱情迷,意识载浮载沉,加上他的精血入体,更是被这团炙热,带着灵力的火球,烘烤得全身发热,昏昏欲睡。 事后,他运行灵力,把射进她体内的精血,引导进她的经脉里。 因为她修为低,吸收速度缓慢,等到它被完全吸收殆尽,可能需要费上几日。 她趴他身上闭眼沉睡,细腻如雪的肌肤上,布满他弄出的情欲痕迹。 他望着她恬静娇美的睡颜,又爱又怜。 思及她极为紧致窄缩的小肉壶,生怕它在一夜过后,又紧缩如处子。 他竟翻找出适合大小的灵玉髓,将其细致打磨棱角,小心翼翼地塞进她微张的穴口处,将其堵得结结实实。 .. 清晨,他将未醒的她搂抱在身上,依旧给她披件长袍,里头不着寸缕。 他将灵玉床与其他家私收回芥子袋里,正要取回塞在她体内的灵玉髓,却发现它不见踪影了。 他没想太多,以为它掉落在床上,被他一并收起来了。 她体内没了堵穴用的灵玉髓,他便将自己的巨茎充斥其内,被紧致湿软的所在,紧紧包裹住。 就算有灵玉髓堵着,不让她小肉壶闭拢,可里头依然湿缠紧缩,夹得他寸步难行。 他搂着她走出山洞,边走边肏她。 她在睡梦中,似有所感,发出嗯嗯啊啊的梦呓。 她还当自己在做春梦,在他怀里摆动腰臀,把他夹得头皮发麻,抽拔不得。 过一会,她被弄醒了,眼眸迷离失神,媚态横生,越发娇艳诱人。 他含着她的唇亲吻,她浑浑噩噩,温顺地伸出舌头迎合他。 直到她完全清醒过来,看清楚周遭环境,她惊住了。“你怎么如此…不行,万一被人看见了怎么办?!” 她下意识就想覆上灵力帷帽,结果又被他打散了。 于霁垂睫望着她,目光温柔宠溺,可口吻冷酷漠然道:“如果被人瞧见你,那就杀了他。” 他的灵识一直在附近扫荡,知道周遭无人,才敢如此胆大妄为。 要是察觉有人在附近,他会学骆檀宏一样,在她身上笼罩灵力,将她整个身躯都遮挡住,严严实实,谁也瞧不着她。 这么娇媚美丽的小玩意,怎么能让别人瞧见呢? 想来骆檀宏也是因为这原因,才不肯将她显露出来,遭外人觊觎吧? 可惜,在骆檀宏严防死守之下,这小玩意还是被他夺走了。 “杀了他们,夺取他们身上的宝物,你们东州修者不都如此行事吗?”他低声询问她。 她闻言,顿时感到心惊肉跳,不知道他从何发现这事,不敢吭声。 他揽住她纤细羸弱的腰身,听着她含泣媚惑的呻吟,将肉棒深埋在她体内。 她的小肉壶百操不松,仍然紧紧绞着它,只会越操越软绵舒服。 他行进的速度不快,因为她的小肉壶把他夹缩得极为舒服,让他忍不住找个适当的所在,铺上厚毛毯,将她放躺在上头,与她缠绵快活。 他把肉棒深顶到她花心里,摆荡抖颤几下,引来她急促地抽泣娇喘声。 不一会,她又被他干到浑身哆嗦,眼眸迷离失神,被他弄到高潮泄身了。 干这小玩意,特别能让男人有满足感。 她容易情动发浪,把她干高潮了,就会哆嗦泄身,面色酡红,哭哭啼啼,格外讨人喜爱。 6.《东州女修》-18 j iza i1 7.co m 路途中,他们终于碰见第一波人。 他们之间离得远,对方没察觉到他们。 他问她:“没戴帷帽,应不是你们东州人吧?” 她不敢抬头见人,将头埋在他肩上,死死藏着。 “放心,他们瞧不见你。”听见他这话,她才敢抬头。 她瞥了一眼,摇头。“不是,我不认识他们。” 他听闻之后,立即手一挥,也没见他甩剑出去,就放出几道无形剑气,只听见远处有剑击声,铿铿作响,还有几人惊慌失措的声音。 她不敢看,她没参与过血腥厮杀战斗,连宗门大比都没参加过。 兄长和大师兄都觉得她年纪小,不经事,也认为在他们的保护下,她不需要经历这事,将她牢牢护在羽翼之下。 他察觉到她惶恐畏惧,心想,她就像被娇养在屋里的花朵,不用遭受外头的风吹雨打,娇嫩柔弱,不堪一击。 与她同门的连熙华,看起来也没比她大多少,也没像她似的纤弱楚楚。 至少他遇见连熙华时,她已经伤痕累累,却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 可怀里这娇媚的小玩意,却被兄长与骆檀宏深藏在安全的山谷中,踩在水潭里,拿渔网捞鱼。 若是在以往,他分外看不起这种权贵子弟,觉得他们的存在是浪费宗门资源。更多免费好文尽在:po18w.vip 可对于她,他就不这么想了。 因为这朵被娇养柔弱的花朵,落到他手里了。 他也舍不得她受到磨砺,只想护着她,不让她吃苦。 远处的剑鸣声逐渐寂静,他伸手一收,几道剑气,将那几人的芥子袋凌空收回。 他身处物产丰饶的中州,又是第一宗门少掌门,对几个修者的芥子袋并不看重,全数给她了。 “这理应是你的。”她不敢收,她从中没出半点力,取之有愧。 “收着。”他不仅把这几人的芥子袋给她,还把自己身上的灵石、灵玉髓都给了她。 “你…”他给的太多了,她从未见过如此多的灵石、灵玉髓,都看傻眼了。 “你喜欢,我就多弄点给你。”他向她许诺道。 她被灵石财富迷花了眼,她心里乐滋滋地想着,回去她要和兄长显摆,她也是能靠自身赚到灵石、灵玉髓了。 甭管她是怎么赚到的,到手了就是她的。 她却没过想,她现在落到他手里,他是否愿意放她离开? 她涉世未深、未经世事,天真又单纯,还以为他只是捎带她一程,等进到内秘境,她与大师兄会合之后,就与他分离了。 实际上,他只要把她藏起来,不让她宗门找到,要抹去她的踪迹,对他来说不费吹灰之力。 他的胯下之物,一路都没离开她体内,射进里头的精血,因为炼化不及,都囤积在里头了。 她被这炙热,宛如火团般的精血,烫得神志不清,昏昏欲睡。 他一路遇上几拨人,只要是人数不多的零星落单者,皆被他斩下夺宝,送到她手里。 她意识模模糊糊,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东州门派对散修黑吃黑,为防道心有瑕,都是师出有名,盗亦有道。 若是散修坐怀不乱、人品端正,不对落单女修下手,对方也不会惹来杀身之祸。 所以,他们斩杀的,都是品性败坏的恶人。 他们行事正正当当,理直气壮。 就是过于主动寻找恶人,像是在下饵钓鱼似的,让他们有点心虚罢了。 可于霁不是这么回事,他是见人就攻击,毫无根据的灭杀。 能找到内秘境传送阵的修者,多半是有正经宗门的弟子,极少数才是运气极好的散修。 但于霁不管不顾,只要符合脸生不认识,对方有芥子袋,这两种条件,他就大开杀戒、赶尽杀绝。 这天生剑体,行事怎么和北州魔修一样? 她心里惶惶不安,可不敢表现出来,也不敢阻止询问他。 她怕他是没反应过来,等他察觉不对劲,发现胡乱杀人会影响他道心之后,会恼羞成怒,把她这祸源给斩了。 6.《东州女修》-19 他们夜里在一处湖边山洞憩息。 她见湖水清透,偶有细长的鱼拍打跳跃湖面,不是灵鱼,可也不是会咬食灵力的凶鱼,就是普通鱼种。 但是能跃跳得这么高,肯定肉质弹牙鲜嫩。 虽然她一句话都没提及,可她望着湖边的动作,她渴求的目光,一眼就能望透她的心思,过于浅显易懂。 他抚摸她的脸颊,温声道:“你是想下水玩,还是想捞鱼吃?” 她垂睫,不好意思道:“我想下水玩,也想吃鱼,可我没渔网。” 她的破法力,连条鱼都逮不到,简直就是宗门废材。 “你去玩,我给你捉鱼。”可他这天之骄子不嫌弃她,还对她颇为爱怜疼惜,宠她的程度,不下于骆檀宏与赖清定。 他含吮她的唇,将她抱进湖水里,放任她去泅水玩耍,他用剑气给她捉鱼。 虽然这凶境过于荒凉,目前见到的活物,只有凶鱼与大蛇,不见其他凶兽。 可她不敢游远,怕有什么未知的危险,就在周遭来回。 其实她游远了也不怕,因为他凌厉的灵力与剑气,一直护卫在她身旁,不容她有受伤的机会。 他漫不经心地用剑气插鱼,目光盯着她曼妙轻盈、翩然柔美的泅水姿态。 她像是水中仙子,在月光下美得翩若惊鸿、仙姿玉貌,像是一道不存在缥缈虚影。 但他清楚知道,她是真实存在的。 她的娇啼媚吟,她的细腻柔肤,她的不盈一握,她的纤细羸弱,她的窒嫩肉壶,都是真真确确存在的。 因为他干过、操过,甚至把她肏到浑身哆嗦,直到泄身为止。 他的目光没离开过她,直到将鱼生火烤熟,溢出香气,他才让她回来。 他没让她自己爬上岸,而是亲自下湖水里,将她搂抱上来,然后用灵力烘干她身上的水珠,给她披上长袍。 他搂抱她坐在石头上,仔细将鱼肉拆分去骨,一口一口喂她。 他行径过于细致体贴,让她感到无所适从。 哪怕是最宠爱她的兄长,也没夸张到连鱼肉都要喂她的地步。 可他看似对她细致温柔,实则不好说话,行事也有几分亦正亦邪,她不敢拒绝他的喂食。 他搂抱她,两人身躯迭坐着,他的巨物蓄势待发,存在感极为强烈,一直顶碰着她的臀部。 可他却没有要进入她的意思。 他只是爱抚她,与她缠绵的口舌交缠。 在山洞里就寝时,他也没有索讨她,却给她舔穴了。 他看出她对这行径的喜爱,把她舔到浑然忘我,香汗淋漓,淫水直流,娇吟连连。 舔到她双腿直发颤,最后酥麻酸软。 她被舔得愉悦舒服,在他俯首亲吻她时,还主动投怀送抱,扑进他怀里。 而后,他在她的小肉壶里,塞了一根灵玉髓,堵出穴口。 灵玉髓在她体内散发微热触感,她有所察觉,却没把它当回事。 以往骆檀宏也时常用打磨过的灵石、灵玉髓置入她体内,用来温养她身躯,也用来折腾她。 因为这行径,通常都需要对方施以灵力辅佐,才能让灵石里的灵力,消散融入她体内经脉。 可一施以灵力,灵石晃动震荡,会让她心神不定,受到刺激。 骆檀宏就喜欢用此刺激她,看她被情欲折腾的模样。 可于霁塞进的灵玉髓,仅是塞着,并无他的动作。 没用灵力催发它,仿佛只是为了堵住她的穴口。 他将她压在身下亲吻,爱抚她身躯,直到她困倦想睡了。 她在入睡前,他还在含吮她的舌尖,吻得难分难舍。 她听见他的声音,口吻温柔又缠绵,道:“真是个招人怜爱的小玩意。” 6.《东州女修》-20 她觉得他的语气有点不对劲,却又察觉不出问题点。 因为她周遭看她长大的兄长、师兄们,都是对她如此宠溺疼惜的态度,她习以为常了。 可她没意识到,于霁不是看她长大的同门,他们甚至只有寥寥几面之缘。 可他对她的疼爱,远超同门师兄对她的爱护,这是不正常的。 直到他在她身上施打护身符,在她高耸的胸口与腿间,下了几道带着其势汹汹的攻击性护身符。 他还把自身带着霸道剑气的灵力,灌进她的经脉里。 她顿时感到毛骨悚然。 她知道不对劲的点在哪了。 他给她打入攻击性护身符,在她体内灌进属于他的灵力,他是在告诉想侵犯她的人,她为他所有,是他的所有物。 她会清楚这事,是因为骆檀宏也是这样对她的。 骆檀宏每回以传授功法为由,侵占她的身子之后,都会给她打下护身符,还会用自身灵力,充灌她全身。 赖清定夜夜搂着妹妹入睡,就算察觉这事,只当骆檀宏以灵力指引她修炼,并未多想。 他怎么也想不到,骆檀宏会对从小看到大的小师妹,抱持这种禽兽欲念。 所以于霁做这行为,让她立即联想到骆檀宏的占有欲。 可于霁怎么会对她产生占有欲呢? 天生剑体不是生来就七情六欲淡漠寡情吗? 她心里惴惴不安,不知如何是好,等秘境结束,她要随着兄长回东州,可于霁会放她走吗? .. 早晨醒来,他先到外头练剑招,再回到山洞里,收拾物品准备离开。 他掰开她修长匀称的玉腿,要把插在小肉壶里的灵玉髓取出。 结果它却消失不见了。 他在灵玉床上,仔仔细细翻找过,并无发现它的踪迹。 他俊眉微蹙,想起前夜的灵玉髓,也是突然消失不见。 他俯首埋在她腿间,用唇舌含吸她的花穴处,刺激她流溢出淫液。 果然,她的淫液里,含有精纯的灵玉髓液。 灵玉髓在她体内化开了,而且不是被她的经脉吸收,化为修为,是消融在她的肉壶内。 他百思不得其解,没有被灵力催化,它怎么会无缘无故化开? 不可能是她自行化开的。 她比他先睡着,睡得极熟,中途都不曾醒来过。 况且她的灵力,也不足以催化灵玉髓。 他思索了会,另外取出一枚灵玉髓,震碎它,将其化为小碎块,仔细打磨成圆球,塞进她体内。 再将手掌覆在她小腹下,观察这些小圆球进到她甬道里的情况。 然后他发现这小圆球,以极为缓慢的速度,在她紧缩的肉壁中消融。 想来她的天赋异禀,竟是在此处。 难怪她的小肉壶紧致细腻,百操不松,经历短短时间,它就恢复如初了,原来如此。 他的迷惑得到答案,对她更是视如珍宝,不住用唇舌爱抚她的小肉壶,将她舔到高潮苏醒了。 她嗯嗯啊啊,把脸埋在被子里,舒服快活得很。 她心想,这剑修太会舔穴了,舔到她下身都要融化了。 她的娇柔媚态,令他如痴如醉、流连忘返,也不急着赶路,去寻找离开凶境的传送阵,而是沉沦于与她共赴欲海的滋味。 他的狰狞巨物挤进她的小肉壶里,深入浅出,感受被细滑娇嫩的媚肉,包裹缠吸的滋味。 他温柔含吮她的乳头,将其吸吮得艳红美丽,一碰就酥麻发痒。 他让她喊自己为师傅,说要传授功法给她,提升她的修为。 其实真正助她提升修为的,是他的精血。 他给她的精血,一波尚未消融炼化,另一波却已经浇灌进来了,囤积在她体内,烘烤得她全身暖洋洋的。 6.《东州女修》-21 “跟我回神剑山,我收你为入门弟子。我只会收你这个女弟子,不会再有别的女人了。”他不是随口说说,是真有这想法。 他要把她带回去,私藏她,占有她,谁也不能把她夺走。 日日夜夜,以传授功法为由,将巨茎引入她体内,身体力行教导她。 她被干得失魂荡魄,根本就没细听他的话,只是不停叫唤着:“师傅,轻点,要把徒儿干坏了,要干漏了!” 对于喊他师傅这事,她心里一点障碍也没有。 因为她没拜师,而且骆檀宏也喜欢让她喊师傅。 某种意义上来说,骆檀宏的确是她师傅。 所以这事她驾轻就熟。 况且骆檀宏不仅让她喊师傅,像是师兄或兄长、夫君,他都让她喊过。 甚至连父亲、爹这种大逆不道的称呼都有。 她除了不肯喊兄长,像是在亵渎赖清定,其他倒是无妨,毕竟她有爹跟没爹是一样的。 她一旦被干得快活刺激,甬道里的肉壁就绞得厉害,加上她腰臀抖颤摇晃,把他吸得仿佛要羽化登仙了。 “我的徒儿,我的珍宝,为师要把所有精血都给你。”他搂紧她,与她紧密相连,合二为一。 他们这一日都没外出,就在山洞里抵死缠绵。 他占有她,爱怜她,甚至都把她在神剑山里的称号都想好了。 他要叫她娇宝,娇贵的宝物。 他要给她至高无上的娇宠与地位,等他当上掌门,他还要与她结为修侣,生生世世与她在一起。 至于他的宗门长辈肯不肯,同不同意这婚事,能不能让天生剑体道心有暇,允不允许让他纯粹剑心有杂物,不在他的考虑之内。 他们不肯,那就灭了他们,谁也不能阻止他得到她。 从这一刻起,于霁就有了入魔的迹象。 因赖云霞而起,可她无从察觉。 她一个低阶修者,从何发觉高阶修者入魔的迹象啊! 真正的北州魔修瞅见她都不想搭理,因为修为太低了,杀她都嫌费劲。 .. 他们在凶境停留近半个月时间,将这荒凉之处都走遍了,遇上数十波人,都被他歼灭夺宝,才找到一处小型传送阵。 这传送阵极小,只能单人传送,不能同载两人。 于霁说这凶境在以前,可能是穷凶极恶、九死一生的历练场所,最后幸存者寥寥,才会只开辟单人传送阵。 后来被神剑宗掌控秘境,他们把凶境关闭,只开内秘境,才会导致凶境荒废,里头的凶兽都饿死了,剩下没有天敌的蛇,在此繁衍生长。 这就表示,他们在此必须分开,直到他再次找到她为止。 他觉得问题不大,内秘境范围不比凶境大,他总会找到她的。 “到内秘境,等我去接你。”他放下她,替她把衣裳穿戴好,然后打了一道灵力在她身上。 这道灵力,代表这女人是他所有物,也能帮助他在内秘境追踪她的位置。 她日日夜夜被他宠爱疼惜,身躯娇软,堪堪能站稳罢了。 结果他的灵力打在她身上,它带着一股冲力,一下就把她推倒在地了。 更惨的是,她居然双腿乏力,爬不起来。 他上前搂起她,心疼她的娇弱,心里冒出干脆别离开,就在这里待到秘境关闭为止的念头。 这女人太脆弱娇柔了,离了他,人人都能折辱她,让他怎么放心离开她? 其实她没这么弱,那不是…被操到体虚腿软了嘛! 她体内还存有他尚化炼化完的精血呢! 精血烘烤得她浑身暖洋洋的,不就疲软乏力了吗? 他一想到要与她短暂分别,依依不舍,在传送阵前,忍不住对她再次索讨。 他将娇小纤弱的她,搂抱在怀里,胯下之物在她腿间起伏抽插。 她眉眼泛着春潮媚态,盈盈水光,迷离失神。“师傅,轻点插,疼!” 她小手紧紧攥住他的衣裳,经不住体内节节攀升的刺激,身体乱颤,呻吟声越发含糊带媚。 6.《东州女修》-22 “我不在的这些时日,记得拿灵玉髓入体。”他把身上的灵玉髓,都给了她,叮咛她要滋养他的小肉壶,千万不能亏待它。 她难为情地应了。 别人用灵玉髓滋养充实经脉,壮大自身修为。 就她拿灵玉髓滋养肉穴,这哪门子的天赋异禀? 合着她天生就适合给男人操穴用的? 他再次把精血灌进她体内,为了防止它流出来,他取出条柱状的灵玉髓,堵住她的穴口。 他在传送阵上摆上灵石,要先把她送走,他随后就到。 小型传送阵有两个传送位置,一个是内秘境,一个是外秘境。 这秘境未被神剑宗掌控时,修者若要离开秘境,只能从外秘境出去。 可现在出入口被神剑宗控制,时间一到,内外秘境都会开辟出口通道,就无所谓在哪里出去了。 所以误入凶境的修者,绝大多数都是进入内秘境,没人回到外秘境去。 这不废话吗?进到秘境的人,谁不是奔着内秘境的稀珍法宝来的? 除了赖云霞。 她法力低微,进到内秘境也夺不到宝。 万一没找到大师兄之前,她先被于霁逮住了,那她就真要被他掳到神剑山,当他的娇宝,喊他师傅了。 她一入内秘境,就会成了瓮中捉鳖的那只鳖了。 所以她选择传送到外秘境,去找她兄长求庇护。 传送阵白光一闪,两人彻底分道扬镳了。 .. 赖云霞从凶境传送阵出来,随机落到毒雾沼泽地。 幸运的是,她没落到毒雾浓郁之处,而是在靠近出口的边缘。 倒霉的是,这里有两个高阶修者在打斗,她落到战场里了。 她一出现,就摔落在带着湿气的土地上,有一道疾行凌厉的风系法术,要斩向她了。 她面对危机,措手不及,整个人都被吓傻了,躲都不知道躲。 幸好她身上的护身符察觉到危险,立即冒出剑气,狠狠反击回去。 攻击的男修见到她蓦地出现,身上还有冒出剑气的护身符,他张扬凌厉的眉一挑,对另一方道:“徐图明,你可真狂妄大胆,和我比斗,居然还把宠妾带在身边,她修为这么低,不怕被我误伤弄死吗?” 他没意识到这女人是从传送阵掉下来,以为她是被对方用灵力笼罩,被带上场的姬妾之流。 加上她身上冒出的剑气护身符,恰和与对方的剑修身份吻合,误会就这样产生了。 对面的剑修皱眉,盯着突然出现的女人,目露疑惑。 她被凶残的法术攻击吓坏了,动也不敢动,就怕下一刻命殒于此。 那名攻击她的男修,将她扯了起来,仔细端详她的脸,对不远处的剑修道:“还以为你多正经端方、不近女色,结果偷偷私藏了个低阶女修,还把人偷渡进秘境。啧啧,蹂躏的这么惨,站都站不住了,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与他对峙的徐图明,面露惊愕,对这突然冒出的女人,感到一头雾水。 他有没有娇宠,有没有别的女人,他自己能不清楚吗? 这女人哪来的? “你把人放开,陆道寒,你别伤害她。她不是我的女人,她是误闯进来的!”徐图明皱眉,义正辞严道。 他想要上前解救被扣住的女修,陆道寒却把女修当人质,挡住他前行的步伐,令他束手束脚。 “你当我会信你的鬼话?证据都摆在眼前了。”被称为陆道寒的男人嗤笑道。 这男人的气质亦正亦邪,行事手段不拘小节,不像端正守规矩的正派弟子,像魔修卧底进正派里,想当个正经弟子,身上却带着轻浮郎当的做派。 他的长相也格外张扬俊美,看着就不像好人,像玩弄女修感情的渣男。 与他截然相反的,是站在不远处的白衣剑修。 6.《东州女修》-23 剑修长得一脸清俊端正,英气勃勃,正人君子的做派,正义又善良。 正所谓相由心生,光看两人外形,就能判定谁是好人坏人了。 何况她都被邪魅男人扣在怀里了,还能分辨不出谁是坏人吗? 这像魔修卧底的男人,当着剑修的面,撕毁她衣裳前襟,半露浑圆饱满的雪白酥胸,上头布满醒目的猩红吻痕。“瞧瞧她身上的痕迹,她体内有你的灵力,还有精血,你还想抵赖?” 陆道寒往她体内一探,发觉在她体内囤积的精血,啧啧称奇。“不过是一名低阶女修,却能得到你的数波精血,还有充斥全身的灵力附体,这想必是你的心尖爱宠吧?” 也是,若不是心尖爱宠,也不会千里迢迢把人从西州带过来进秘境。 她用双手遮挡住春光外泄的胸口,瑟瑟发抖,娇柔楚楚,惹人心怜。 徐图明冷清端正的目光,在她裸露的肌肤上打转,眉头微皱,用眼神谴责陆道寒的行径。 陆道寒为了激怒他,故意在他面前搂抱女修,还用肆意把玩她裸露的雪白丰乳,将其捏到变形。 徐图明的目光,从盯着陆道寒的怒目而视,移到被他揉捏的奶子,变得有些不自然。 这女修有一身雪白嫩肤,此时却布满猩红痕迹,丰满柔软的奶子,艳丽挺拔的奶头,特别醒目显眼。 “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徐图明。你私下对女修如此放浪形骸,却对正经的未婚妻守礼克制,碰都不肯碰她一下,非说与礼不合,要在结契成修侣后,才肯与她圆房。想来不过只是假话,你分明是在意她的元阴被我夺走的事,是吧?”陆道寒带着恶意挑衅道。 徐图明没回答他的话,而是道:“你放开她,她和我没关系,你问问她是从哪来的?” 陆道寒却不如他的意,不仅不问,还强吻怀里的女修,意图当着徐图明的面,轻薄冒犯他的所有物。 不仅如此,他还伸手进女修的衣袍里,意图用手指抚摸她的腿间处。 徐图明顾忌女修在他怀里,不敢攻击阻止他,怕波及女修,只能眼睁睁见无辜女修被他羞辱。 陆道寒的手指摸到她腿间,顿时脸色古怪。 他从女修体内,抽出一根湿漉漉的灵玉髓出来。 此物一出,两个男人都沉默了。 好一会,陆道寒才道:“徐图明,没想到你看着君子端方、道貌岸然,私下可真会玩,太会玩了,让我甘拜下风。” 陆道寒看他的目光都变了,万万没想到,徐图明私下会干出这事,让他产生「可恶,这小子玩得比我还花」的心态。 徐图明欲言又止,却又不知如何开口,尤其是见那女修泫然欲泣、可怜兮兮的模样。 “放开她,我不争了,解毒花让给你,你把她放了!”徐图明不忍见无辜女子受辱,当机立断,放弃即将到手的宝物,不与陆道寒争夺了。 反正他们同个宗门,无论谁得到这朵奇花,最终还是要入宗门库房,让弟子花积分换取。 他不差那点奖励积分,让给陆道寒也无妨。 但陆道寒不接他的招,露出寓意不明的笑容。“你口口声声不承认她的存在,却为了她放弃得这么爽快。徐图明,你这人特虚伪,难怪能迅速爬升到问剑峰大弟子之位,不日将迎娶掌门之女。” 徐图明心想,他能当问剑峰大弟子,不是因为他天资卓越,是万中无一的剑修天才吗?和虚伪有什么关系? 还有,迎娶掌门之女华飘迎的事,不是他求来的,是华飘迎看中他,求欢逼迫他未果,向掌门苦求要嫁他,才有这祸事临头,当他想要吗? 其中因果关系,如果可以,他还是想掰扯清楚,避免风评受害。 但他不想和陆道寒多说,因为让他风评受害的,就是陆道寒和华飘迎这对奸夫淫妇! 6.《东州女修》-24 “我怎么能放了她,让她成为华飘迎的眼中钉、肉中刺呢?当然要把她留在我这做客,让我尽尽地主之谊。”他话语轻浮张扬不正经,听不出他话里的虚虚实实。 他用手指挤进这女修的花穴里,他没起色心,只是想探查她被徐图祸害成什么样了,好用来指摘对方。 结果一挤进入,却被里头娇缠软肉包裹住,层层迭迭,缠绵紧致。 他咦了一声,感到疑惑不解,手指越插越深,最后整根进入,抽插律动。 这娇美羸弱的女修,被他手指插穴的行径,咬牙隐忍,泪眼迷蒙,娇艳诱人,十分令人心折。 她禁不住发出抽泣喘吟声。“不要,别再插了。求求你,你放过我吧!我是…” 她一开口,不像是阻止,倒像是娇喘浪吟,还不如别出声。 她想解释自己是被传送阵送过来的,不是谁的爱宠姬妾之流,想让这活像魔修的男人放了她。 可是下一刻,她的唇就被陆道寒给堵住了,不让她发出声音,堵住她的所有解释。 她被他的手指插软了腿,其实她本来就身躯软绵,全怪于霁在传送阵前的那一场,如今被手指刺激后,她更站不住了。 女人被插软了身子,站都站不住了,没有男人不为之触动。 陆道寒将她搂抱在怀里,扣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身,给她撑扶依靠,避免她滑落摔跌在地。 他深吻她,嗅闻她身上传来的阵阵幽香,搂抱她柔软似无骨的娇躯,手指被她细腻缠绵的肉壁夹缩蠕动,舒服销魂。 原本他只是说说,并没想对女修做什么事。 可现在,他真动了要把人夺走的心思了。 至于夺人心头所好,这是不讲理、不道德,可陆道寒这人,行事向来只求问心无愧,哪管别人死活。 只要他问自己的良心,抢了徐图明的娇宠,它会愧疚吗? 但因为他没良心,所以无法回应,没回应,就等同是默许了啊! “难怪你会视她为心尖爱宠,连珍贵的修者精血都舍得给她,还拿灵玉髓插她的穴,她的身子的确有这价值。和她一比,华飘迎都索然无味了。”陆道寒啧啧称道。 徐图明越听,越发觉得这事匪夷所思。 以往他被华飘迎和陆道寒泼污水诬蔑就算了,现在还要牵扯进无辜女修,岂有此理! 他忍无可忍,持剑上前,厉声道:“别欺负弱女子,我们来比一场!” “我都把她抢到手了,何须跟你比?”陆道寒理直气壮道。 “你是抢了她,但我不会让你带走她。”徐图明施展剑法,将四周全部封锁,不让陆道寒有冲闯离开的机会。 “行,我就打到你心服口服。”陆道寒有些不舍怀里的娇软玩意,但还是将手指抽离她体内,将她放倒在一旁安全的所在。 她挣扎要爬起来,离开这危险的所在。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结果前后两道灵力,把她笼罩扣锁在原地,将她封住,不让她逃脱。 一道是陆道寒发出的,一道是竟是徐图明! 他们将灵力覆盖在她身上,可以说是束缚,也能说是防护。 但还是束缚的可能性大些,因为她的动作,就是意图逃跑。 不是,她要逃跑,那个叫徐图明的正道剑修,不是应该替她拦住陆道寒那邪恶魔修,助她一臂之力吗? 怎么还打了一道灵力,把她挡住了? 而且比一场有什么屁用,让她离开这,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啊! 她修为低,看不出他们比斗的情势,只能大概看出,徐图明身为剑修,或许不比于霁天生剑体的攻击强悍,却也具有同阶无敌的能力。 可徐图明太正统规矩、一板一眼,没陆道寒的心思诡诈、不择手段。 道高一尺,终究还是敌不过魔高一丈。 6.《东州女修》-25 陆道寒假借要刺杀她的动作,引得徐图明慌了心神,露了破绽,被陆道寒震麻他的经脉,打断他的灵力输送。“你输了!” 他们两人虽属同个宗门,却是不同峰脉的核心弟子。 徐图明是问剑峰的亲传大弟子,未来的峰主。 陆道寒是道法峰的峰主独子,也将是未来的峰主。 两人皆是万中无一的天赋奇才,每回在宗门大比上,相互争夺第一,颇有一山不容二虎、王不见王的意味。 徐图明觉得陆道寒行事风格不讲规矩、不择手段,非正统之流。 陆道寒觉得他假正经、穷讲究,整天端着一副世外高人,装模作样。 加上掌门之女华飘迎对两人的暧昧纠缠,让他们之间的斗争,更为剧烈。 陆道寒:那女人又来了,徐图明,输的人今晚陪她睡! 徐图明:剑修清心寡欲,修身养性,我,抵死不从! 因为他们的天赋卓越出众,掌门之女必然会许配给他们当中的一个。 华飘迎已经尝过陆道寒的滋味,可徐图明却矜持规矩,不肯委身于她。 她觉得强摘的瓜,更为清脆爽口,于是哀求掌门父亲,将她许配给清冷端正的剑修徐图明。 华飘迎为了给自己脸上贴金,四处宣扬徐图明对她情根深种,非她不娶,发誓爱她一生一世。 徐图明性情冷清寡言,被泼了一身污水,又恼又怒,却又不善争辩,只能哑巴吃黄连。 陆道寒还对他落井下石,时常讥讽挑衅他,三句不离华飘迎,非要看他吃瘪难受。 这才引发两人不合,一碰面就剑拔弩张,逮着机会就抢对方的机缘宝物。 例如此刻,陆道寒想抢他深藏着的爱宠。 他真的以为这娇美女修,是徐图明的爱宠,一点怀疑都没有。 他们的宗门是西州第一大宗,上古神宗,内外门弟子数以百万计。 徐图明实力高强,身为问剑峰亲传大弟子,地位非凡,长相清俊出色,超然脱俗,在女弟子间非常受欢迎。 只要他招招手,多的是女弟子愿意为他献身,求得他垂青。 陆道寒以为这低阶女修,就是被徐图明招手得来的外门女弟子。 内门女弟子稀少珍贵,还有师门指导,染指上了,轻易甩脱不开,也容易关系曝光,引发师门震怒。 但如果是外门女弟子,就没这些问题了。 所以内门弟子找暖床爱宠,大多是从外门女弟子下手。 越是低阶,就越好调教,也不会有人去为她们出头。 想来这名女修也是如此。 既然是同宗女修,徐图明能染指,凭什么他陆道寒不行? 陆道寒用灵力将徐图明捆绑束缚,还封住他的口,让他无法出声。 虽然两人水火不容,但也没到不死不休、赶尽杀绝的地步。 他们两打斗也都是点到为止,不会造成对方严重伤害。 陆道寒缓缓走向一脸惶恐不安的娇柔女修。 她想着,完了,正义的一方落败了,她要落入魔修手里了。 他想着,她主子落败了,她一定心神俱裂,吓坏了吧! 这女修实力低微,也不知道修行几十年载,确定进内门无望,才会选择当高阶修者的内宠。 外门不少进阶无望的女修,不是回到家乡嫁人,就是选择委身投靠高阶修者,从男修手里取得灵石修炼。 如果有幸得到修者的宠爱,或许还能被灌进精血,帮助冲阶。 就像这娇柔女修一样,得到徐图明的宠爱,体内被浇灌了几波尚化炼化的精血。 要是让心高气傲的华飘迎知道这事,非活剐了娇媚美丽的小女修不可。 她思思念念想睡徐图明,想把这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的清冷明月拿下。 结果徐图明对她视若无睹,转头宠爱一名低阶的外门女修。 而且这清冷明月,私下玩得比陆道寒还疯狂,连拿灵玉髓插穴这事,都干得出来,着实人不可貌相。 6.《东州女修》-26 他故意当着徐图明的面,将他的爱宠压在身下,无视她的挣扎哀求,强吻她,脱下她的衣裳,展露她娇嫩白皙的肌肤。 其间,从她身上冒出几股强悍的剑气,他一时不防,差点就被打中了。 他恼怒道:“徐图明,你是灵力多到没处使是吧?还是把她当暗器了?” 徐图明无法出声,但脸色带着诡异古怪。 他想说,明眼人都能看出这女修有多受宠,可问题是,这不是他的女人啊! 他还没爬到可以放浪形骸的地位,再说,他身边遍布华飘迎置下的眼线,他哪敢养娇宠,不怕被闻讯而来的华飘迎宰了吗? 他又不像陆道寒,仗着自己是峰主之子,有恃无恐,别说华飘迎,连华掌门,陆道寒都敢撅他面子。 陆道寒脱了她的衣裳,将她受尽宠爱的痕迹,展露无遗。 她身上密密麻麻、深浅不一的吻痕,遍布全身,连精致小巧的脚掌上也有。 陆道寒看得叹为观止、啧啧称奇。“徐图明,你这是有多饥渴难耐啊?实在不行,你干脆多找几个,别逮着一个折腾啊!” 宗门里有能耐的男修,身边养几个爱宠都不是事。 像陆道寒,他在宗门里,还开辟专门的院子养爱宠呢! 爱宠多了,一点都不稀罕,哪会像徐图明这么饥渴,都要把女修疼爱到没一处好皮了。 徐图明真的会怄死,不是他干的,锅却要扣在他身上。 他元阳还在,还是处子啊! 陆道寒敢不敢来探探他的经脉,证实他的元阳之身! 陆道寒不顾她的挣扎,打开她的腿,将她神秘的私处展露出来。 她的私处洁净无毛,可陆道寒不以为意,因为大多爱宠都是如此。 她们会为了洁净或是美观,把杂毛处理干净。 可赖云霞并非如此,她是天生就不长毛。 可享用过她的男人,从来没意识到这点,可能以为女子此处,本身就无毛。 例如只有碰过她一个女人的骆檀宏。 还有碰过别的女人,却是强暴奸杀对方的于霁。 只有陆道寒不同,他是拥有一院子爱宠的男人。 所以他会比较其中的不同。 例如她的花穴口细窄一条,开口极为短浅,粉嫩娇美,十分诱人。 就像未长开的女孩。 他心里冒出古怪的念头。 这女修长的年轻,身形娇小羸弱,骨架纤细窄缩,行事胆怯懦弱,瑟瑟发抖,的确很像未长开的女孩。 但怎么可能呢? 或许她天生拥有这么一副宛如少女的面貌娇躯。 他用手指轻插到这细窄的入口里,被里头细腻缠绵的媚肉缠吸住。 他喉结一动,手指开始抽拔律动了起来。 那女修挣脱未果,被他手指入身,越插越深入,还在里头抠蹭了起来。 她用手捂住脸,发出娇柔嘤咛的呻吟声。 湿嫩的肉壁极为敏感,被手指轻柔缓和地抽动,都能引发她酥麻刺激的快感,让她忍不住想夹缩那修长的手指。 她体内淫水充盈,甬道一夹缩挤压,他的手指不受影响,倒是穴口处挤出些许晶莹淫液出来。 淫水一多,他手指抽插时,就会带出些咕噜水声,让她感到羞涩难为情。 等他挤进两根手指,那细窄小口就像是被撑胀了一样,手指进到里头,动弹不得,非常紧实。 陆道寒被她体内甬道绞得气息不稳,如此痴缠含缩、柔嫩细腻的媚肉,他倒是不曾见识过。 果然能被徐图明娇藏起来,视若珍宝的女人,必定不凡。 陆道寒边深抠她的小缝穴,边探查她的身躯情况。 不一会,他脸上露出惊愕万分的神情。 6.《东州女修》-27 他见这女修只有低阶,以为她是资质平庸的外门弟子,已修炼数十载,因为升阶无望,又不想离开外门,才想走旁门左道,以身伺候高阶修者。 至于外貌年轻,只要舍得花灵石买丹药,每个女修都能保持少女容貌不衰老,并不稀奇。 可是经过他灵力探测,这女修的资质不差,进内门只是迟早的问题。 是,重点就是迟早这两个字。 因为她不到双十,不到双十,元阴却一点残留痕迹都没有。 这表示她失去元阴,至少有几年时间,才会连残存痕迹,都被消磨掉了。 徐图明把一个能进内门的好苗子带上床,变成他的娇宠肉脔。 而且还是在幼苗时,就被摘下来了! 狂妄大胆,非正经人所为,陆道寒打量他的目光,越发惊奇诡异。 他之前以为徐图明和自己不是一路人,才会看他不顺眼。 如今才知道是他错了。 徐图明和他是同道中人,甚至比他张狂嚣张多了。 “徐图明,是我小看你了。”陆道寒忍不住唏嘘感叹。 徐图明脸上露出迷茫困惑的神情。 “几年前,她才多小啊,你就敢把她破瓜带在身边,你可真大胆,居然能躲过掌门的调查。要让掌门知道你对这么小的女孩下手,而且还是资质绝佳,能进内门的好苗子,我看你连命都要丢了!”别看陆道寒一副大义凛然的态度谴责他,可他手指还深插在女修体内搅动,把她插得腰臀直颤,喘吟连连。 徐图明蒙了,这是什么千古奇冤,他真不知道这女人是谁,干这事的人不是他,是另有其人啊! 在知道怀里的女修年龄尚小,陆道寒才恍然她的身躯纤细娇小,肉穴细窄,宛如少女的缘由。 对方本来就是少女啊! 可就算知道了,他也不想抽出手指放过她。 反正她都让徐图明操了几年,早就习惯男人的肉棒,再加他一个,也无伤大雅。 他把这娇小纤弱的身躯抱在怀里,强势打开她的唇瓣,向她索吻。 他手掌揉搓把玩她浑圆挺翘的椒乳,另一只手,则是在她紧致的小缝穴里进进出出。 她身躯格外敏感,没一会儿就被插得娇躯发颤,粉嫩娇艳的小缝穴,也被插溢出了大量淫液。 她想阻止他侵犯自己的手,可是她虚软无力,推不开他,显得她仿佛欲拒还迎、娇柔媚态。 况且她还被手指插到腰腹扭摆,这可能是她无意识的动作,却把陆道寒折腾得够呛。 因为她浑圆柔软的臀部,正压蹭在他的腿间肉棒上。 她每扭摆晃动,都带给他极大的刺激。 她的身躯都已经呈现浪骚媚态了,可她嘴里还在哀求:“别插了,求求你放过我吧!太深了,要插坏我了!” 陆道寒心想,可你的身躯不是这样想的,它扭得让我要心神不守了。 他实在忍无可忍,将狰狞巨物掏出来,在她湿润的小缝穴上来回磨蹭。 他的胯下之物实在巨伟壮硕,它在磨蹭小缝穴时,两者大小比例悬殊,令人质疑它是否能够接纳巨茎进入。 她溢漏出来的湿滑淫水,浸湿了与之贴触磨蹭的巨茎。 他来回磨蹭了数十下,才扶着肉棒,缓慢轻柔地挤进那细窄的小口里。 庞大的巨棒,将她小缝穴撑开到无缝隙,几乎要把它撑裂的地步。 她挣扎哭泣,可无法撼动它的进入。 陆道寒皱眉隐忍,因为这小缝穴真是又小又嫩,细腻脆弱,夹得他进得两难。 可不应该啊! 华飘迎一直贪图肖想徐图明的肉体,曾经潜进问剑峰里,偷窥徐图明沐浴。 这事干得实在猥琐,可放在华飘迎身上,又显得合情合理。 6.《东州女修》-28 加上这事离不开陆道寒的教唆,所以他会知道徐图明的肉棒尺寸。 她说徐图明的胯下之物,巨伟壮观,哪怕是疲软时的尺寸,也不容小觑。 陆道寒闻言,并不以为意。 因为和高阶男修比胯下之物的大小,着实没意义。 都能成为高阶修者了,还不兴把胯下之物炼化大一点吗? 他敢说十之八九的男修者都会干这事。 不过一般男修也不会搞得太过分,也没人异想天开,弄条能盘在腰上的肉茎。 因为这玩意炼了之后,就很难恢复,谁敢拿自己命根子乱炼啊! 像陆道寒就没炼过,他天生胯下之物就巨伟粗长,没必要再炼大了,炼大了,走路都得外八字,庸俗难看。 徐图明炼没炼过,陆道寒不清楚。 可华飘迎确实说过,徐图明那根玩意不比他小。 不比他小,可为什么徐图明操了几年的爱宠,她的穴口仍然紧致如处子? 徐图明盯着他们的交合处,那粉嫩娇艳的小缝穴,被陆道寒的巨物撑开进入,一点一点消失在里头,直到她小腹下方鼓起,整个都被插撑了。 她捂着脸,因为在光天化日、荒郊野地,裸露身躯,被人侵犯,感到无颜见人。 她娇啼啜泣,疼得身躯直抖颤。 陆道寒缓慢抽动,脸上带着痛楚与舒服的复杂神情。 “怪不得你早早就对她下手,原来她拥有一副极品名穴,不知道是不是传说中的天媚极品穴。穴窄紧缩,百操不松,壁肉细腻娇嫩,里头层层迭迭,夹缩蠕动,太舒服了。”若不是这原因,陆道寒想不出徐图明为何朝一个女孩下手,而且对方被他玩了几年,仍然穴紧如处的缘由。 陆道寒没操过这么绝妙的肉穴,舒服窒嫩到他不敢肆意妄为,不敢大操大干,怕伤到这娇嫩肉穴。 陆道寒从惊愕,不认同徐图明的禽兽行径,到如今变成「换作是我,也要先下手为强,以免被人夺走了」的认同态度。 “你可真是好运道,得到这上等美人,又当上问剑峰大弟子,不日又要迎娶掌门之女。”陆道寒不得不嫉妒徐图明天命之子的运气。“你既然得到华飘迎,不如就把这美人让给我吧!” 其实无所谓让不让的,都让他碰了,徐图明今后就算想防,也防不住他偷人。 女修的小缝穴,太细致娇嫩了,陆道寒不敢使劲冲撞她,只是深顶进入,在里头深入浅出,细细磨蹭她的娇嫩壁肉。 他真是拿出毕生的温柔耐心,来对待她了。 他对其他爱宠,通常都是只顾自己畅快,从不理会她们感受。 干到她们洞翻穴开,或是捅到血流如注,都是常有的事。 可对她不行,她修为低就算了,还特别娇小羸弱,他怕把她小缝穴给插裂,身子骨给撞断了。 她身形娇小纤细,肉棒很轻易就顶到她的花心,把她顶得泫然欲泣,眼中噙泪,说不出是快活,还是痛楚的滋味。 反正她的娇啼泣音,又轻又媚,酥软悦耳。 说这小女修长得多倾国倾城、天下绝色,也不至于,陆道寒养的几个爱宠里,也有比她更出色绝艳的。 可她身上,有股风流旖旎、娇柔羸弱神态,很惹男人怜爱。 尤其是她被操哭时,那羞羞答答,掩面娇泣的模样,真是让人见了,恨不得把她吞下腹。 陆道寒很吃她这一套。 他喜欢柔顺娇媚的女人,可出现在他面前的娇柔女修,大多都是故意佯装出来的,私下气吞山河,能掀开别人的天灵盖。 内门里的高阶女修,性情大多明艳张扬,气势高涨,男修只会对她们产生征服欲,却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态。 可陆道寒不想对女人产生征服欲,只想宠爱娇羞可人的女修。 6.《东州女修》-29 他把小女修按在身下,撑开她的腿,俯身进入她,深顶进她体内。 小女修的娇躯,被他插到瑟瑟发抖,啼哭不止。 他含吮她的唇瓣,用舌尖勾勒她口腔,胯下之物一下又一下,顶触她的花心,肏得她双腿直哆嗦。 她美丽的眼眸,逐渐涣散迷离,她被操到心神失守、神魂荡漾了。 他立起身,挺起腰,将她双腿折起,露出紧绞着他肉棒的小缝穴。 它顺着肉棒进出抽插,一张一翕,在他意图拔出肉棒时,它紧吸缠缩不放。 他一动,她身躯都被拖着挪动了,可见她体内的阻力有多大。 他只能按住她的肩,固定住她的身躯。 他太喜爱她的身躯了,他抚摸她梨花带泪、凄美楚楚的脸庞,下身不住挺身深入,直顶她的花心。 直到把她顶到浑身抽搐,带着泣音的娇吟连连,把她干到泄身了。 他才把这浑身乏力、娇柔无骨般的小女修,面对面抱起,将巨茎插在她体内,边走边干她。 他抱着她,行至徐图明面前。 下一刻,他竟然将小女修靠在徐图明怀里,当着对方的面,折起她的双腿,摆腰挺进她体内。 徐图明盯着他们交合处看,见陆道寒将巨伟粗长的肉棒,整根没入她体内,将他的胯下紧贴她的股间,把她小腹下方顶出鼓凸起。 小女修发出含糊带媚的喘吟声,十分诱人。 她被肏得浑圆酥胸一颤一颤,抖动剧烈。 她脸上露出凄楚羸弱的媚态,泛着水光盈盈的眼眸,失神迷离地盯着徐图明的方向看,像是在向他求救,又像是在勾引他。 徐图明不知何时,冲破陆道寒对他的束缚灵力。 可他没对陆道寒发难,阻止对方行凶,而是搂住怀里这纤弱女修,与她含唇亲吻。 这小女修舌头娇软小巧,就像她这个人一样,像个精致的小玩意,只能捧在手心里,小心翼翼地呵护着,不敢过于用劲,怕会把她弄碎了。 他手掌爱抚她柔嫩细腻的双乳,学陆道寒之前的动作,将其抓捏变形,在白嫩乳房上,留下他的手印。 他搂住她纤细、仿若柔枝嫩条般的腰身,这娇柔的触感,令他感到口干舌燥。 然后这一向清冷禁欲的剑修,竟然对陆道寒开口催促道:“快点,把她还给我!” 原来他见陆道寒行事,居然也对这女修,起了邪恶的欲念。 他和于霁不同,他不是天生剑体,他先是人,再修剑道,本身人欲尚存,拥有七情六欲。 他先前不近女色,一心只想修炼,不过是没碰上让他产生妄念的女人罢了。 陆道寒没有拒绝,他把小女修抱到徐图明怀里,本来就有轮替交接的意思。 他把肉棒深顶进去,将精血射进这操不松的窄穴里,等到它抖擞殆尽,他才依依不舍地退出这舒服窒嫩的所在。 但无所谓,只要他想要,何时都能享受到她。 既然都让他发现这小女修的存在,徐图明想藏也藏不住了。 换陆道寒把小女修搂抱到怀里,将她的双腿打开,调整好姿势,让徐图明扶着肉棒进入。 此时小女修陷入高潮后的浑浑噩噩,神识迷迷糊糊,一副任人宰割的羸弱模样。 陆道寒把手指伸进她嘴里,挑逗她小巧粉舌。 她下意识吞含它,卷舔它,又娇又媚,特别招人疼爱。 徐图明缓慢将肉棒挤进入,被里头鲜嫩肉壁,夹得头皮发麻,浑身一颤。 这刚被陆道寒操干过的小缝穴,竟然如此缠吸紧致! 陆道寒那玩意,与他不相上下的粗长壮硕,他还以为接手的,会是湿软松弛的肉洞,没想到竟还如此销魂紧实。 6.《东州女修》-30 他总算了解陆道寒为她痴迷倾倒的原因,极品名穴,果然名不虚传。 徐图明没经验,全靠强悍的意志力隐忍克制,才没被夹逼射精,失了元阳。 他算是幸事,也算不幸,头一回经历,就遇上极品名穴,尝过她的滋味之后,他往后还能将就其他女人吗? 陆道寒一边用手指玩弄她的舌头,玩的她无法吞咽,唾液从嘴边流了下来,一边用手指揉捏她的乳头,让它越发艳红,如红宝石般显目。 他还用灵力,帮她把体内的精血,炼化消融进她的经脉里。 化开消融时,暖洋洋的精血在她经脉游走,十分舒服。 加上徐图明的巨伟肉棒,一次次深顶进花心,她受不了这刺激,没一会又被干到泄身了。 她身体娇小,花心所在的位置,也比较窄浅,被骆檀宏调教几年的敏感身子,只要那玩意够长,能顶到花心,她就很容易被操到高潮。 她高潮时,会情不自禁发出黏腻娇媚的呻吟声,像是在撒娇一样,又轻又撩,十分诱人。 而且她还会无意识地扭摆腰臀,把在她体内的巨茎,绞得死紧,无法抽拔,弄得对方欲仙欲死、欲火焚身。 贴在她身上的两个男人,受她高潮媚态所影响,心荡神驰,越发爱怜疼惜她。 她的小缝穴百操不松,还越操越缠绵柔软。 尤其是在甬道剧烈收缩时,被湿缠柔软的媚肉缠吸住,动弹不得,那滋味销魂极乐,舒服得就像是魂魄出窍了一样。 徐图明把元阳初精,灌进她体内,把她烫得一颤一颤,娇吟连连。 高阶修者的元阳初精,其蕴含灵力最为精纯,犹如寻常一次的五六倍浓缩。 不过这样靠外物升阶的修为,就宛如空中筑高楼,空有外表,地基不稳,不过虚有其表罢了。 但对被男人保护宠爱的她来说,哪怕是虚有其表的修为也好,反正她也无需与人厮杀斗法。 她与这两个男人初次见面,就被他们进身操穴,和他们各有过肌肤之亲之后,他们轮番与她亲吻。 她与徐图明唇舌交缠,等唇瓣一离开,就被陆道寒捏住下颌,让她扭头与他深吻。 等陆道寒的精力恢复,他让小女修俯趴在徐图明身上,让他充当床使用,用背入姿势,进入她体内。 她被肏得喘吟不停,嗯嗯啊啊,美眸泛着水光,柔弱得令人心折。 徐图明搂住她的肩,与她缠唇亲吻。 她柔软的乳房,磨蹭在他坚挺的胸膛上,她被操出感觉,淫水被插溢了出来,流淌到徐图明的小腹处。 “好舒服,太妙了,这小女修,像操不松似的。”陆道寒舒服的忘情呻吟道。 他深顶在她体内,深入浅出,舒服的不想拔出来,只想在里头,与她共沉沦。 .. 这两个男人在沼泽边缘,轮番疼爱这女修,每个人都轮了三遍。 直到她力竭晕厥过去,她的小缝穴还紧紧含吸他们的肉棒不放,未成松软过,实在神奇妙极。 他们也实在疯魔,沉迷于她的肉体,不管不顾、忘却所有,非要与她野外交合。 还是陆道寒看了下外头天色,才意识到环境的不妥当。 他催促徐图明:“去把沼泽里的解毒花收了,我们该回营地了。一会天黑,沼泽毒气会更强。我们挨得住,她未必可以。” 这朵解毒花,是他与徐图明原本斗法争夺的目标。 这玩意对他们来说并不重要,只是互不相让罢了。 可在这女修出现后,他们就转移目光了。 此时他的巨茎,还插在娇媚女修体内,被她吸缠住,脱身不得,只能让徐图明去取花了。 6.《东州女修》-31 roushuwu.me 徐图明收拾好衣服,望了眼面色酡红,娇羞柔美的女修,俯首含住她的唇。 虽然女修晕了过去,可不妨碍徐图明深吻她唇瓣,等他尽兴了,才进到沼泽深处取花 他们在回营地的路上,为女修的落脚处,起了争执。 徐图明要把她带回自己的住所,她本来就是自己的,当然要物归原主。 陆道寒却不认同,说他那处处都是华飘迎的眼线,不如自己住所安全,至少华飘迎不敢在他身边安插眼线。 明明一开始,是华飘迎爱陆道寒,爱得痴狂疯癫、不顾一切。 也不知道陆道寒怎么办到的,让华飘迎把痴狂疯癫的爱,雨露均沾,分给所有内门弟子,最后祸祸到徐图明头上来了。 据陆道寒的说法,内门能让华飘迎看得上的男弟子,都让她睡过了,就剩下徐图明这硕果仅存的剑修。 所以她才会对徐图明虎视眈眈、紧迫盯人。 所以他常劝徐图明堵不如疏,不如从了华飘迎,早死早超生,省得华飘迎对他念念不忘。 就是劝的口吻太过讽刺,造成徐图明的抵触抗拒。 他们商讨的结果,是徐图明先把女修借放在陆道寒的住所,他再搬到陆道寒隔壁,一同拥有她。 徐图明倒想物归原主,偏偏这女修也不是他的,他理不直,气也不壮。看好文请到:fuwenwu.me 而且他时常东奔西走,的确不适合带着她。 可陆道寒不同了,他是驻地镇守领头人,就算要出任务,也不会离驻地太远,当日就能来回,比他更适合照顾女修 陆道寒抱着昏厥的女修回宗门驻地。 他在女修身上覆了一层灵力,谁也瞧不见她,无从得知她全身赤裸,双腿大开,被他一路抱插而行。 这事说来神奇,哪怕她昏睡过去,她甬道依然收缩缠吸着巨茎不放,在这种情况下,陆道寒当然不能抽身离去。 不过就算陆道寒行事离经叛道,轻浮跳脱,也不曾如此放浪形骸。 先是在野外,与他人的爱宠交合,还与她的主子轮番交替肏她,历经数次。 而后又把她抱在怀里,一路操干回宗门驻地。 这事颇为荒唐新奇,事后陆道寒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 别说他了,徐图明自从这女修突然冒出,后续的发展,都让他感到难以置信。 他受到的影响,比陆道寒更大。 毕竟他在沼泽地,失去他的元阳,而且还是给了一个莫名其妙出现,来路不明的低阶女修。 他在回程路上思索,自己是不是中了沼泽地毒雾了? 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女修,这一切都是他们的幻觉,看,一出沼泽地,那女修就不见了,一定是幻觉。 结果他一探自身元阳,它不见了。 得了,别自欺欺人了,他就是见色起意,和陆道寒狼狈为奸,把一名突然冒出来的无辜女修,给淫奸了。 淫奸了,还把人强掳回来,意图囚禁她。 他堕落了,再也不是光明磊落的剑修了。 他道心有瑕,但幸好,尚能缝缝补补,影响不大 上古神宗这次进入中州秘境的弟子,足有万人。 他们见徐图明和陆道寒一起从外头回来,露出惊愕神情。 这两个天纵奇才的核心弟子,一向水火不容、针锋相对,同处一室都难得,何况并肩而行,简直是奇观。 东州依山傍水,平原陆地少,所以宗门弟子习惯在山上开辟洞府居住。 而西州平地广阔,大多是搭建庭院木屋,形成一个带院子的住所。 哪怕是进到秘境里,他们也习惯搭建院子居住。 然后在自己的院子,建立防护阵,隔绝外头的纷纷扰扰。 陆道寒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开启防护阵,将女修放躺在床上,折起她的双腿,察看她腿间饱受折磨的小缝穴。 6.《东州女修》-32 小缝穴泛红肿胀,可却没有被操松垮,也没被操出大洞,只是开了条小缝,细细窄窄,娇艳凄楚。 他实在喜爱这处所在,盯着瞧还不够,忍不住埋首在她腿间,伸出舌头,舔吮爱抚此处。 他的舌头钻进小缝穴里,刮蹭她细腻柔软的肉壁,她在睡梦中略有所觉,发出细细娇喘声,甬道也开始产生起伏收缩的反应。 这小缝穴一收缩,还把他舌头给夹住了。 她半梦半醒,又困又累,娇气地伸手推搡他,小声道:“别弄我了,我经不住了,我好累啊!” 她的音量小到像呢喃低语,娇娇气气,像是孩子在撒娇一样。 陆道寒就吃她这一套,没再逗弄她的小缝穴,而是搂着她,轻哄她入睡。 等夜里徐图明进到他的寝室,见女修未清醒,可她小缝穴里,塞了一根凸出来灵玉髓。 他盯着此处看,茫然不解,想问陆道寒给她插灵玉髓做什么,看着淫靡放荡,极不正经。 可转念一想,他已经失去做正人君子的资格了,凭什么指责陆道寒? 而且她一开始出现时,穴里就插着灵玉髓,他怕陆道寒反问他,之前他给她插做什么? 之前也不是他给她插的,他哪知道这是何故?他也才刚接触啊! 幸好陆道寒给他解答了。“灌进去的精血太多,不插着,怕会溢漏出来浪费了。夜里我带队去巡视,你给她催化吸收。” 陆道寒身为驻守营地的领头人,每天夜里都要在附近巡逻,查看是否有大型凶兽出没,避免在深夜冲进营地伤人。 徐图明才晓得灵玉髓的作用,觉得古怪,仿佛这女修的穴口是装液体的容器,还要塞住她的口。 陆道寒外出后,徐图明上床搂住这名娇小柔软的女修,用灵力炼化消融她体内的精血。 她身上不着寸缕,只盖着一床薄被,他亲吻她,爱抚她柔软丰乳,听着她发出浅浅的喘息呻吟。 她被体内一波波的暖流弄醒,缓缓睁开眼。 美丽楚楚的眼眸,先是环顾四周,发现邪魔般的陆道寒不在,立即想起身。 “你要去哪?”徐图明将她搂回怀里,他的手掌还扣在她丰乳上,揉搓把玩。 “我要离开!”她小声道。 她不敢闹出大动静,怕陆道寒就在不远处,引起他的注意。 她想挣脱他肆意轻薄自己的手,却推不开他。“你放开我,你明知道我不是…你的爱宠。” 她说到这句话时,脸上又羞又窘,想起眼前这个男人,端着谦谦君子、俊雅清正的模样,却和陆道寒这魔修一起折辱她。 后来居然理直气壮认下她是爱宠身份,简直就莫名其妙! 在她眼里,徐图明应该是正人君子,而陆道寒是邪魔外道。 所以她一见陆道寒不在,就想赶紧逃离此处。 徐图明垂睫,盯着她羞红了脸的神情,捏捻她艳丽挺拔的乳尖,低声道:“你怎么就不是了?你是我从外门精挑细选的爱宠,在我身边服侍几年了,在我身下日日夜夜承欢,被我灌浇精血滋养,你难道忘了吗?” 她睁大眼,一脸难以置信。 那魔修的胡言乱语,你怎么就将错就错、糊里糊涂地认了呢?你醒醒,没这回事啊! 她不相信眼前这清冷端方的剑修会入魔,挣扎要离开,低声下气,苦苦哀求他。 结果被他按在身下强吻,还揉捏她的乳头,把她揉得胸口酥麻发痒。 “你说什么都没用,这是你的弟子令牌。”他掏出一块身份令牌,拿到她眼前。 她盯着上头写西州上古神宗外门弟子娇蕊的令牌,惊慌失措道:“我不是,我不是!” 6.《东州女修》-33 她好端端一个东州天元宗长老之女,怎么就变成西州外门弟子了呢?什么鬼!落难凤凰不如鸡吗? “你是,我说你是,你就是。”他抚摸她的脸庞,道:“我不管你原本是谁,可你落到我们手上了,就是我们的。” 他俯首,温柔地亲吻她,笃定道:“你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只有可能是单向传送阵,随机传送过来的。传送阵只能从外秘境传到内秘境,无法逆向传回来,但是有一处地方可以,就是凶境。别人都往内秘境传送,你却莫名其妙逆转回外秘境,由此可猜测,你在躲人,或者是从对方身边逃脱。换句话说,你此时是无主的。无主的爱宠,落到别人手里,被别人强占,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她被他一番理论绕得晕头转向,前面他都说中了,就是那爱宠的身份,她不认! 她怎么就成了别人的爱宠了?!她就不能堂堂正正做个女修吗? 这事要是传了出去,天元宗颜面无存了! “你的主子是谁?”徐图明追问道。 他要知道对方是谁,万一对方找上门来索讨她,他与陆道寒能不能解决对方。 什么主子?她不认! “不是主子。”她堂堂内门弟子,才不给人当肉脔爱宠,门都没有! “那是谁?”他不在乎什么称谓,只想知道原先占有她的男人是谁。 “是我师傅,他是无门无派,游历在外的散修。”她嚅嗫了下,还是没勇气吐实自己的真实身份。 因为她解释不清,堂堂大门派的长老之女,怎么会沦落成男修的爱宠了? 若是落到他们手里时,自己清清白白,身上没于霁弄出来的痕迹,体内也没他的精血,肉穴里没插着灵玉髓,她大可以直截了当表明自己的身份,让他们放了她。 但是… 没有但是,结果就是现在这样。 她悔恨莫及,却已经于事无补了。 她不敢提及于霁的名头,剑修就没有不仰慕向往于霁,万一眼前这个徐图明是于霁的迷弟呢? 她不敢赌,怕徐图明会把她送还给于霁,羊入虎口了。 反正她不想留在这,也不想被于霁找到,就想回到兄长身边。 徐图明愣住,没想到占有她的男人,竟是她的师傅! 他转念一想,又觉得理当如此。 就是因为对她下手的人,是她师傅,才会在年纪不大时,就失了元阴。 收徒一般都是在孩童时期,才好打磨成材,可她的师傅,却是对资质奇佳的她,起了邪恶的欲念。 她长相娇媚美丽,身形娇小柔软,性情娇羞腼腆,重点是,她还拥有让男人疯狂着迷的极品名穴。 她师傅肯定极为宠爱她,甚至是囚禁她,不给她自由。 她才会想尽办法要逃离对方,最终在凶境的单人传送阵上找到机会,重获自由。 就是运道不好,一传送过来,就扎进两个男人之间。 从前她只需要以身服侍一个男人,现在却变成两个了。 徐图明想到这,都替她感到绝望难受。 “你现在无处可去,不如就在我们身边待着。我们待你,定比你师傅好。”他觉得心虚,底气不足,只能先哄着她。“以我和陆道寒高阶修者的精血,很快就能助你提升修为到中阶,到时我就给你转成内门弟子。陆道寒看似邪气凌然、肆意妄为,可他仗义又护短,你就在他名下当小师妹,没人敢欺压你。” 他与她相识短短时间,竟已经把她的将来都规划好了。 他的美好规划,她不乐意接受,她苦苦哀求道:“我不要,求求你放我走吧!我不要去西州!” 什么内门外门的,听起就很辛苦,她不干。 她要回到天元宗,被兄长与大师兄保护宠爱,不愿到人生地不熟的西州,被两个男人同时占有。 “没有人会来救你,你只能接受娇蕊的身份。”徐图明口吻平静和缓,道:“或是死。” 他的态度太认真了,一点也不像是口头威胁。 她被他的神情态度吓镇住,不敢说话了。 6.《东州女修》-34 他再次把外门弟子令牌给她时,她没敢拒绝,滴血在上头,把令牌认主了。 他温柔地亲吻她,把插在她体内的灵玉髓抽出来,换他的肉棒顶了进去,在床上与她肉体交缠律动。 她的小缝穴紧实湿缠,吸附带劲,他的巨物抽拔不出,还把她身躯拖离摆动,可见其吸附力道,有多强悍。 她明明被他与陆道寒轮番操穴六次之多,可这小缝穴依然紧实,一点松弛的迹象也没有。 徐图明觉得,她拥有如此极品名穴,还敢孤身一人到处乱跑,落到现在的境界,也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她甬道里的媚肉,极为细腻娇嫩,得到她的男人从来不敢对她大操大干、狠操猛干,就怕把她娇嫩肉壁给戳破皮流血了。 徐图明和陆道寒也是如此做想。 一来因为她是低阶,柔弱体虚,不堪一击,二来她身形娇柔羸弱,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谁也不忍心对她粗暴野蛮。 甚至听见她发出娇泣声,动作只会更加温柔细致,就怕她难受。 对低阶爱宠疼惜到这地步,他们也算是世间少有了,只是因为是她罢了。 她跪趴在床上,被他从身后缓缓进入。 他一点一点地顶到深处,肉棒顶触她的花心。 他的手掌抓拢她垂落摇晃的椒乳,一边深入干她,一边用灵力催化她体内剩余的精血。 这娇软美人,肌肤柔滑细腻,仿若柔软无骨,处处都惹人怜爱,连发出软软细细的哭泣声,都娇气的令人心折。 赖云霞其实不排斥被男人进身操穴,无论是被骆檀宏、于霁,或是这两个男人,她都能从中得到高潮快活的滋味。 能不快活吗?她都被操到泄身几回了。 她只是不愿意随着他们远离他乡,离开兄长,离开她生长到大的宗门,她想要回到熟悉的生活环境。 她的娇啼哭泣,大多时候是被爽到落泪,倒也不是因为痛楚,或是不情愿,就是刺激大了,她情绪宣泄不出来,只能靠泪水来排解。 可徐图明不清楚,以为她的哭泣,是被肏疼了,只能以更轻柔的力道待她。 没办法,她哭起来太让人心疼了。 徐图明向来冷若冰霜的性情,在见到她楚楚可怜的泪水之后,心都要化了。 或许她师傅对她下手,并非全是对方的原因。 她太娇柔楚楚,我见犹怜了,无论是长相身形或是性情,都过于纤柔娇媚,让人心生怜惜之意。 她不是有心如此,而是无意为之,就是如此风流旖旎的姿态,不经意间展露的柔媚诱惑,可能才是她师傅对她下手的原因。 徐图明心想,我要是她师傅,我也顶不住人性的考验,反正都落到我手上了,还不任我为所欲为? 她被他深顶几下,身躯虚软乏力,跪趴的双腿也支撑不住,颤颤巍巍,摇摇欲坠。 他把她放躺在床上,用侧身的姿势,搂着她娇软的身躯进入她。 .. 陆道寒巡视完回到院子里,已经到了下半夜。 他脱下长袍,进入寝室。 寝室的灯尚未熄灭。 他见到女修趴在徐图明宽厚的胸膛上,小缝穴还插着他的巨茎。 两人动也不动,似乎睡着了。 陆道寒一进房,徐图明警惕心强,立即被惊醒。 看到是陆道寒回来了,他才松下心神。 “你夜里都是这么搂着她入睡的?”陆道寒以为这是他对爱宠的习惯,好奇问道。 徐图明有些尴尬,当然不是如此。 当时她被肏到受不了,哭哭啼啼,说她好困,想睡觉,求他别再肏了。 他被她哭得心折,就这样插着不动,直到哄她入睡。 只是哄着哄着,他被她夹得舒服,也睡着了。 “我知道了。”虽然徐图明没说,但陆道寒理解了。 6.《东州女修》-35 徐图明极宠这女修,根本就没把她当爱宠看待。 就算是修侣,也没像他这么宠溺,反而有点像是对娇养宠爱的女儿。 陆道寒估算了下他们的年龄差距,神情颇为奇特,因为他们的年龄,的确可以做女修的父亲了。 父亲与女儿,这想法过于惊世骇俗,陆道寒连忙把这不道德的念头挥去。 宠就宠呗,往后要是徐图明外出不在,他也依样画葫芦,这样哄她入睡。 徐图明不知道他在心里怎么胡乱揣测他们,小心翼翼将她抱扶到床上,将灵玉髓重新塞进她体内。 尔后他下床,把那块滴血认主的令牌,交给陆道寒,表示把人托付给他的意思。“我把她暂时交给你了,别欺负她。” 陆道寒摩挲着娇蕊二字,觉得人如其名,一看就知道她极受宠爱,是被男人压在身下的爱宠。 他脸上露出几分柔情,对徐图明保证道:“放心,在我的地盘上,没人敢动她。” “我指的是你,让你别欺负她。”徐图明皱眉道。 她在陆道寒身边的确很安全,他怕的是陆道寒把这女修欺负太过。 陆道寒行事肆无忌惮,随心所欲,他父母亲终年闭关修炼,道法峰大权落到他手里,宗门里谁也制不住他,掌门多说他几句,还会被他撅回去,态度十分猖狂。 徐图明曾听闻他把会爱宠与同峰弟子共享,把人生生玩废了,心里很是担忧。 陆道寒斜睨他一眼。“我再怎么欺负她,也没你过分吧?我不对能进内门的女修下手。” 徐图明冤死了,却不能甩锅不认,直言相告她的来历。 他敢说实话,陆道寒就敢把人直接占有,把他驱逐出去,让他再也接触不到女修。 霸道不讲理的陆道寒,如今肯与他共同占据女修,凭得就是这口黑锅。 徐图明回自己院子就寝,换陆道寒搂着女修入睡,给她催化体内精血。 到隔天早上,他要把女修体内的灵玉髓收回,却发现它不见了。 他以为它被深戳进她体内了,想用灵力把它推出来。 结果往里头一探查,什么都没有。 见鬼了,老长一条灵玉髓呢?怎么就不见踪影了? 陆道寒把女修抱起来,检查床上四周,却搜寻无果。 此时,女修被他的动静惊醒了,睡眼惺忪,迷茫疑惑地望着他。 “原本放在你体内的灵玉髓不见了,奇怪,我确定它有塞进去。”陆道寒怀疑它掉到床下了。 她窘迫尴尬,知道它在哪,却不知如何解释。 可这事藏不住,他们迟早会发现的。 她嚅嗫小声道:“被我吸收融化了。” 陆道寒没听懂,问她是怎么吸收的。 灵玉髓比灵石里的灵力,更为浓郁精纯,她一个低阶修者,怎么炼化它的? 她支支吾吾道:“只要放进里头,它就会慢慢消融,被吸收了。” 陆道寒问是被哪吸收了,她的经脉也没增进修为啊? 她捂住脸,自暴自弃道:“被穴口吸收的。” 陆道寒愣了下,觉得她没理由说谎骗人,可这事前所未闻,过于匪夷所思了,所以他难以理解这事。 她见他不信,脸红耳赤,不知如何是好。 总不能让他舔穴尝尝,里头有没有灵玉髓的灵力吧? 虽然她喜欢让人舔她的穴,可主动邀欢这事,她实在难以启齿。 幸好陆道寒主动提出要查看,缓解她的尴尬。 他把她抱到桌上,折起她的双腿,用手指轻柔掀开她细窄的肉缝。 经过一夜修复,这张娇艳柔嫩的小缝穴又恢复如初,只剩下窄缩的一条缝。 看见这紧致迷人的所在,让他有些相信,灵玉髓是被这小妖穴给吸收了。 不然无法解释,为何她的小缝穴百操不松,修复能力快速,完全看不出,这是一个被操了几年的爱宠肉穴。 观其外形,根本就像是未经世事的处女穴。 徐图明也不早说有这么神奇的事,害他一个劲翻找灵玉髓的下落。 6.《东州女修》-36 陆道寒一瞧见这细窄的小缝穴,就觉得气血翻滚沸腾,忍不住凑上前舔吮爱抚它。 舌头一伸入舔吮,他就感受到里头残余灵力的波动。 灵玉髓果然是被这小妖穴给吸收吞噬了,只是他从未听说极品媚穴会自主吸收灵石。 这究竟是她的天赋异禀,还是她修炼了什么双修功法? 如果是双修功法,好像对进阶没什么作用,难道只是为了让她更招人喜欢? 她喜好被人舔穴,而且是这种温柔细致的舔法。 没一会,她就被舔到扭腰摆臀,发出极为娇媚的喘吟声。 甚至被舔到淫水直流,那紧实密合的小缝穴,都被舔到开口了。 这娇嫩直流淫水的小穴,她情不自禁地娇啼喘吟,还有她情迷忘我地扭动身姿,把他迷得神魂颠倒。 他下腹鼓胀,隐忍艰辛,却舍不得让这小缝穴受到巨茎摧残。 尤其是发现她格外喜爱被舔穴,他不想见她痛楚落泪。 正好此时,院子里的门禁被触动,院子外有人找他。 他灵力一扫识,见到掌门之女华飘迎站在门口。 他低喃道:“可以泄欲的人来了。” 他们从西州进到中州秘境的弟子,皆是历经重重选拔而出的内门弟子,他的爱宠之流,根本就挤不进名额,只能待在秘境外的云船上等他出去。 如果学徐图明一样,把爱宠用灵力笼罩其身,偷渡进秘境的方式,也不是不行,只是他懒得费心思干这事。 反正,还有掌门之女华飘迎这个爱宠平替存在,如果他想要了,把人招来玩弄一番就行了。 于是他对女修道:“一会有人进来,她看不见你,你在桌上别乱跑。” 女修被他舔的浑身泛粉,舒服至极,听了他的话,柔顺乖巧地应了声。 他柔情地望着女修,俯首含吮她的唇,与她小巧的舌尖纠缠翻腾。 他用灵力将女修整个覆盖住,不是像关小黑屋的那种全包式覆盖,而是单向的。 她能瞧见外头的情况,也听得见动静,但毕竟隔了一层灵力,比较模糊不清,听得也不是很清晰。 她见到一名明艳高傲的高阶女修进门,用一副高高在上、趾高气扬的态度与陆道寒说话。 会有这态度,这女修定是宗门贵女了,而且是极为显赫的地位。 昨晚徐图明向她介绍自己与陆道寒的身份。 他是上古神宗问剑峰亲传大弟子,而陆道寒则是同宗门里的道法峰少峰主。 陆道寒如此位高权重的身份地位,却在此女修面前毫无优势。 她立即联想到,此女应是陆道寒提及的华飘迎,掌门之女,徐图明的未婚妻。 后来听见陆道寒对她的称呼,果然是华飘迎。 华飘迎质问他,昨天晚上他和徐图明去哪了,为什么他们俩一起回来,徐图明还在他院子里待这么长时间。 陆道寒没回复她,只懒洋洋道:“华飘迎,你说你无不无聊啊?还找人专门盯着徐图明,他这么正经老实的性子,还需要盯着?” 华飘迎一点也不心虚,理直气壮道:“不盯着哪行,你也说他正经老实了,万一被不知羞耻的女修缠上,逼他负责怎么办?我也想派人盯着你,可你让人盯吗?” 她的言论让赖云霞叹为观止,原来西州女修如此张扬率性、快活自在,和对方一比,自己倒显得小家子气了。 陆道寒不惯着华飘迎的脾气,直接呛道:“我会把你派来的人腿打断。” 赖云霞躺在桌上,听他们你来我往的,像是在吵架。 这强势高傲的女修者是徐图明的未婚妻,可奇怪的是,她与陆道寒之间,也有一些剪不断理还乱的暧昧纠缠。 他们说是吵架,可是言谈之中不带怒意,像是在打情骂俏。 不过陆道寒对华飘迎的态度,带着虚情假意的敷衍。 6.《东州女修》-37 myuzhaiwu.com 他与华飘迎说话之余,还用手指轻柔爱抚赖云霞的花蒂,借着丰盈的淫液润滑,轻轻刮蹭她的小缝穴。 她被弄得迷迷怔怔,十分舒服。 就算后来他的手指插了进入,她也没阻止拒绝,还扭摆起伏地迎合他的抽插。 她的娇媚浪态,让陆道寒看得目不转睛,心想这小妖穴倒是不挑嘴,什么进到里头,都吸缠得紧,一副只能进不让出的态度。 她越是如此诱人,陆道寒的胯下之物越是肿胀疼痛,于是他对华飘迎道:“把衣裳脱了,跪下。” 赖云霞愣了下,她以为华飘迎闻言会暴怒,没想到后来的发展,急转直下,让她看不懂了。 因为华飘迎竟然乖乖听令,开始脱衣裳了。 这高不可攀的掌门之女,衣裳下竟是遍布全身的情欲痕迹,不输赖云霞的密集程度。 赖云霞愕然,再次刷新对西州宗门的印象。 这么肆意妄为、淫乱不堪的宗门,她去了,岂不是像羊入虎口? “你都要被他们搞到没一处好皮了。”陆道寒瞅见她身上的痕迹,带着嫌弃的口吻,看不出对她的在意,只把她当泄欲工具。 但华飘迎在内门的情人众多,殊不知她是不是也把他们当工具使用了。 就见华飘迎跪趴在陆道寒腿间,扒开他的裤头,掏出他的狰狞巨伟的庞然大物。 她对它露出痴迷喜爱的神情,俯首舔吮它,张嘴吞含它。 她驾轻就熟的动作,表示她时常做这事,一点也不为难勉强。 赖云霞看傻眼了,万万没想到还有这种操作。 与她发生关系的男人,从未对她有此要求,所以她没见识过这事。 她不知道,这是爱宠服侍男修的基本操作。 可她遇上的男人,从未将她当作泄欲爱宠,故而不会逼迫她跪下吞含巨物,做这折辱人的举动。 这的确是折辱,因为陆道寒对待华飘迎的态度,十分粗暴野蛮、不近人情。想看更多好书就到:ayus huwu.c om 他用手揪住她的头发,逼她将肉棒深吞进喉道里。 华飘迎整张脸都涨红了,吞咽极为费劲困难,甚至她的唾液都流出来了。 赖云霞看得触目惊心,下意识抚摸自己的嘴唇,它如此小巧窄缩,根本就吞含不了陆道寒的庞然大物。 她没想到,看似邪魅魔修的陆道寒,竟有如此狂暴残酷的一面,实在是太骇人了。 陆道寒见她被吓得瑟瑟发抖,俯首舔吮她的小缝穴,用来安抚她的情绪。 他揪着华飘迎的头发,逼她深喉吞咽,转头却温柔舔吮赖云霞嫩穴。 一边狂暴凶残,一边却和风细雨。 赖云霞胆战心惊之余,又被舔的迷离忘我,小缝穴一刺激收缩,连他舌尖都给夹缩了。 过一会,陆道寒把华飘迎拉起来,让她跪趴在地上,臀部高翘着,露出她身经百战,被干到肉洞绽放的私处。 陆道寒一瞅见此处,就知道她在秘境里也没闲着,玩得可疯狂了,说不定还四处勾搭别州弟子。 他也不嫌弃华飘迎的松穴,松穴有它的好处。 例如无需前戏扩张,直接提枪就干,也不怕它受到暴力损伤,特别适合性子急,懒得费心思的男修。 但它的缺点,就是夹不紧,松松垮垮,很容易就滑落出来,必须靠暴力抽打让它夹紧。 所以他面对松穴的女人,着实疼惜不起来。 索性华飘迎也不需让人疼惜,都是她反过来疼惜男弟子居多。 他的动作并不温柔,边干她,还扇她的臀肉,让她夹紧一点。 没有甬道夹缩摩擦的快感,就失去拿她泄欲的用意了。 “华飘迎,你的穴口都松垮到夹不住了,你这是被男人双龙入洞过吗?”不怪他有这猜测,他已经算是天赋异禀的巨伟了,可她的穴松弛到不像话,根本不像独根造成的结果。 6.《东州女修》-38 华飘迎嗯嗯啊啊。“不知道,我有时都直接招五六个一起玩乐的。” 她说不知道,大概是她被玩疯了,事后被怎么对待,都迷迷糊糊不清楚了。 赖云霞原本没有听懂这五六个是什么意思,可连接上句话,她瞬间理解了,震惊了。 东州治安混乱,杀人夺宝、黑吃黑、奸淫掳掠之事多不胜数,可也没淫乱到聚众交媾这地步。 甚至东州女修极为重视贞洁,哪怕是低阶女修,也想利用处女之身,攀附高阶修者,谋夺自身福利。 不然她与骆檀宏的关系,为何如此偷偷摸摸,不欲人知,就是怕被人得知她元阴已失,遭受非议与指指点点。 未曾想到,西州竟是如此开放混乱,简直骇人听闻。 令赖云霞更对西州此地感到恐惧畏缩,视如淫窟。 陆道寒狠干身下的掌门之女。 她原本应是高高在上的宗门贵女,却被他嫌弃批评。“你去找大修士高阶帮你把肉洞炼化下,再这样下去,男人都对你没兴趣了。” 高阶男修者能自己炼化肉棒,可女修者要收缩肉洞,就无法自行炼化处理。 这需要高深的修为,才能细化处理。 陆道寒给她出瞎主意,怂恿她道:“去找你掌门爹,让他给你炼化肉洞。” 上古神宗总共有三个高阶大修士,可除了华飘迎的父亲华掌门,其他人都在闭关,轻易不出关。 像陆道寒的父亲就是如此。 陆道寒不怀好意道:“他帮你炼化收缩肉洞,需要灵力探入其中。你就发骚让你爹干你,让他把精血给你,你们运行双修功法。等你怀了你爹的种,再嫁给徐图明,让他喜当爹。你想想,女儿为妻,其孙为子,说不定上古神宗下任掌门,会落到你手上。” 赖云霞听得头皮发麻,心想,这哪是道法峰少峰主,妥妥的魔修卧底吧?有他在,何愁宗门不颠覆崩离? 这事太惊世骇俗了。 若是让她和那像种马,不停让女修生孩子的长老父亲苟合,她光想象这事,都作呕欲吐,完全接受不了。 她宁可委身给宠她、疼惜她的兄长,也绝对不能接受她父亲。 可华飘迎想法思维与赖云霞不同,她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仿佛真的在思考这事。 陆道寒的话,看似玩笑话,是异想天开的戏言,却带着引诱暗示的意味。 赖云霞沉迷情欲,却不是放浪形骸的性子,所以她只觉得荒谬恶心。 可华飘迎并非如此。 她会落到如今地步,都是被陆道寒诱使引导下的结果。 她原本是高高在上、目下无尘的宗门贵女,却被陆道寒改造成为宗门荡妇。 陆道寒还嫌她不够淫乱,诱哄她去祸害掌门父亲。 华飘迎对他的话言听计从,不是因为她爱他,或是愚昧盲从,只是因为他知道她深藏在心里的野望。 她的浪荡,有几分是遵从她的身心淫靡,也是掩人耳目的假象。 她的目的是要笼络内门人心,得到权势,最终与异母弟弟争夺掌门之位。 她对徐图明的紧迫盯人,是怕他被弟弟使得美人计哄住。 她得知徐图明和陆道寒有握手言和的迹象,立即上门询问,就是担忧他们脱离她的掌控。 陆道寒看透她的想法,利用这一点,去引诱她堕落放纵。 这事就是这么的荒谬怪诞。 宗门贵女为了得到至高无上的权势,不想被异母的弟弟压一头,像妓女一样,游走在内门弟子之间,被他们干到肉洞松弛夹不住。 可身在外门,委身修者的低阶女修,花穴却紧致到连舌头伸进去,都会被夹缩的地步。 不过是一个心里所求甚大,大到想要整个宗门。 一个是心里只求自己安好,独善其身。 6.《东州女修》-39 陆道寒为何要引诱华飘迎,将她改造成宗门荡妇? 起因是华掌门与他父亲想要让他们定亲结契,成为儿女亲家。 可离经叛道的陆道寒不肯。 加上华飘迎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态度,好像与她结契成修侣,是看得起他,让他别不知好歹。 陆道寒连华掌门都不放在眼里,还能看上她? 为了教训她,陆道寒索性将计就计,使出百般手段哄她,得了她的元阴,然后调教引导她,让她变成靠肉体笼络人心的骚货。 宗门传闻他与徐图明为了争夺她,而大打出手,这根本是无稽之谈,仅是华飘迎在自抬身价的言论。 他只是单纯看徐图明一板一眼的性子不顺眼,故意拿华飘迎来刺激对方。 后来发现徐图明私藏娇媚女修,做出禽兽不如的事,瞬间把他当做同道中人,化敌为友,握手言和,一起共享这美人。 “你的肉穴太松了,干不起劲,改天我把徐图明找来,我们俩一起玩你,这听起来刺激吧!”陆道寒开玩笑道。 没想到华飘迎欣然同意,她老早就想和徐图明共赴巫山,可徐图明太守礼了,就是不肯逾越一步。 她把内门长得俊伟的弟子都睡过了,结果却没有睡过长的最清俊出色的未婚夫,这事说出去都没人信。 上古神宗里有百万弟子,里头长得最出色,实力最强悍的内门弟子,唯有陆道寒和徐图明二人。 陆道寒她睡过了不惦记,就剩下徐图明这朵高领之花,她还没摘下。 陆道寒心想,莫怪徐图明一直不肯碰华飘迎。 华飘迎的淫乱事迹传遍整个内门,她夜夜睡不同男人,肉穴早就被操松了。 况且徐图明身边有身怀妖穴,操了数年还紧若处子的女修,哪会看上华飘迎? 就算华飘迎是宗门贵女,可无法给男人快活滋味的女人,终究只是个摆设作用。 就像现在,他把华飘迎当作泄欲工具,仅是不忍心折腾女修紧致窄缩的小嫩穴罢了。 他对华飘迎的狠操猛干,把女修吓得煞白了脸。 这人也是坏心,还把华飘迎被操成圆洞的穴口,故意展露给她看。 他这么做没别的意思,就是在吓唬她。 谁让这女修不禁吓,被吓着的小模样,也太惹人怜爱了。 华飘迎被操到高潮,舒服快活极了,径自穿上衣裳离开了。 某种程度上来说,她和陆道寒之间,理不清谁是谁的泄欲工具。 显然是陆道寒出力得多,她只要挨肏享受就行。 所以论起来,陆道寒倒像是被嫖的那一个。 .. 等华飘迎一离开,陆道寒就把灵力笼罩去除,将女修放出来。 女修瑟瑟发抖,她在恐惧害怕他,抗拒他的亲近。 他对华飘迎的暴力,把她吓过头了。 但其实,绝大多数修者对爱宠,都是这般强行索取、毫无怜香惜玉的态度。 不过是随手可得、俯拾即是的低阶女修,大多修者都不会放心上,当然是自己怎么舒爽,就怎么使用她们。 对她们哪来的爱怜温柔,对修侣都没费这心思,对屈屈一姬妾温柔呵护,想屁吃! 可徐图明对这女修,却格外不同。 陆道寒昨天观察了下,徐图明对这女修,就像当爹一样哄着她、宠着她,温柔小意,细心体贴,还警告自己别欺负她。 虽然以年纪上论,徐图明的确是能当她爹了。 而且这禽兽,把小姑娘哄骗当娇宠,本来就该宠着她一些。 可徐图明对她的宠,分明不是拿她当泄欲工具,而是真的放在心尖上那种。 他非常照顾她的感受,她哭了就哄她,她疼了就停下来,她想睡了就中断行事。 别说让女修给他品箫,他还要反过来给女修舔穴,让她愉悦快活。 6.《东州女修》-40 这是对爱宠的态度吗?分明是把她当祖宗了吧! 就是把祖宗按在身下操,过于不敬了。 徐图明把她当祖宗,陆道寒也不能对她太坏。 不然她哭着不留下来,非要跟徐图明离开怎么办? “你放心,我不会对她那样对你。你看徐图明,他对华飘迎一样野蛮粗暴,可他对你会这样吗?”其实徐图明根本没碰过华飘迎,何来的粗鲁,可陆道寒就是赌这女修不清楚这事。 “而且我刚才可是一直给你舔穴,把你给舔快活了,你可不能翻脸就不认人了。”陆道寒指责控诉她道。 他能言善道、巧舌如簧,女修被他哄得迷迷糊糊,最后还是愿意让他近身搂抱亲吻。 他很喜欢亲吻女修的唇舌,小小一张嘴,里头的舌头也小巧精致,口腔窄缩舒服,尤其是用舌尖轻刮她的舌下板,她会痒到身躯晃荡,还会把舌尖追出唇瓣让他刮蹭,十分娇俏可爱。 这么精致娇嫩的唇舌,哪能用来给他插胯下之物泄欲用的,他爱怜都来不及,哪舍得伤害她? 她浑身上下都是宝,让他极为喜爱,忍不住舔吮她全身,任何一处也不放过。 他也看出来了,这女修喜欢被人舔穴,只要一被舔,她整个身子都酥软了下来,发出的声音也格外含糊缠绵。 而且事后都会很温顺柔媚,让她做什么都可以。 例如被他按在桌上干穴。 细腻湿缠的小缝穴,紧绞着他的肉棒吸吮,被肏到深处,她娇喘嘤咛,媚态横生。 她还用精致小巧的脚掌,踩在他肩上,发出像是在撒娇一样的娇气呢喃,让他喜欢得不行。 “我要是有你这么个女儿,肯定如珠如宝把你宠上天了。”然后陆道寒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这鬼畜男修,竟然要求她喊他爹。 而这女修竟然也应了。 反正她从来没把那种马似的长老亲爹,当爹看待,让她喊别人爹,她倒是没半点膈应。 她羞羞答答地应了,被他抱在怀里抽插时,她细细柔柔地喊了声爹。 陆道寒这变态,还真情实感地演上了。 徐图明把她当祖宗捧着,他就把她当女儿宠着,把粗长狰狞的肉棒,埋在娇小的女儿体内,把她干到娇喘连连,泪盈于睫。 最后将珍贵的修者精血,浇灌在心爱女儿体内,肥水不流外人田。 像昨日那样轮着把她操到晕厥的事,陆道寒可舍不得干,一次过后,就搂着她温存爱抚,炼化她体内续持积存,消融不完的精血。 .. 陆道寒说要把她当女儿,不仅是口头说说,闺房戏言。 他把她穿戴好衣裳,就这么光明正大将她搂抱出院子。 逢人询问,他就说是流落在外,昨日才找回的女儿。 众人惊愕万分。 不是,你瞅瞅你的话能信吗? 在中州秘境里,你怎么找回女儿的? 若干年前,你和中州女修偷生出来的? 尔后他才说,他女儿是同宗外门弟子,徐图明见其年轻,根骨奇佳,是剑修好苗子,意欲收其为徒。 于是将她偷夹带进秘境,要助她冲阶,才好进入内门。 结果被他无意间发现,此女与自身有血脉联系。 一检查之下,果然是他亲生女儿。 众人一听,是从外门寻回的女儿啊! 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放在陆道寒,莫名其妙令人信服,因为发生在他身上荒谬怪诞的事太多了。 他说其母是与他春风一度的内门高阶女修,也是他人修侣,她把孩子生下后,才发现这是陆道寒的种。 此时,有修侣的男修个个人人自危,疑窦丛生,纷纷怀疑自己头戴绿帽。 6.《东州女修》-41 因怕被修侣发现追责,故而这女修将女儿偷偷摸摸养在外门。 结果她来不及交代只言片语,便已身殒,独留孤苦无依的幼女在外门生存。 闻言这名女修已身殒,众人又松了口气,他们的修侣还活着,那就不是她了。 幸好苍天有眼,让他发现两人间的血脉羁绊,才将这沧海遗珠寻了回来。 众人听了脸色麻木,因为其中糟点无数,让他们想吐槽,都不知道从哪一点说起。 这分明是陆道寒一人的事,却尽偏牵动无数人的心,因为谁也不希望自己修侣是这女孩的母亲。 陆道寒行事一贯荒唐放荡,弄出私生女出来,不值得大惊小怪。 况且这私生女仅是低阶女修,没有强大的母族做后盾,若无陆道寒的宠爱,谁也不会把她放在眼里。 就算哪天华飘迎给他生个孩子出来,他们也只会冒出「这孩子跟谁姓」的好奇疑惑。 就是这私生女长得一点也不像陆道寒,小巧精致,美丽娇媚,怎么也看不出是剑修的好苗子。 她被众人围观,腼腆羞涩,埋首在陆道寒肩上,不敢抬头。 “别吓着我心肝,她很胆小的。”陆道寒挥退众人,堂而皇之地搂着她离开。 虽然也有人疑惑,陆道寒刚认回来的私生女,少女芳龄,已经这么大了,怎么还搂抱着不放? 就算是初次体验当父亲的喜悦,也该注意男女大防吧? 尔后想到陆道寒的性情,算了,这就不是个正经人,和他谈个屁男女大防,他连异母姐妹都敢染指,就怕他禽兽起来,连亲生女儿也不放过。 要是让陆道寒知道他们的想法,定会引为知己,因为他的确是连女儿都不放过的禽兽。 .. 徐图明领同门师弟在外捕猎灵兽,回来时,就从旁人口中得知,自己喜提一名剑修好苗子,而且还是陆道寒流落在外的沧海遗珠。 徐图明无言了。 陆道寒这人,别的不说,编故事倒挺厉害的。 唬得这些弟子开始盘查,这二十年来,哪个内门修者的女修侣身殒了,这绿帽戴得太心酸了。 徐图明:…失算了,自己把女修以爱宠名义扣在身边,陆道寒一套故事编下来,直接把人变成他女儿了。 陆道寒的长辈都在闭关,短时间不会出关,没人能戳破他的谎言,给他有恃无恐的底气。 徐图明进到陆道寒的院子,见对方在庭院一角挖了一处水池,引活水入池,置入灵石在其中,顿时池水清凌凌一片,灵气四溢。 女修在里头泅水戏耍,陆道寒坐在池边,笑眯眯瞅着女修看。 见徐图明回来,他也没有要将女修独占,让她与徐图明断绝关系的意图,还道:“娇蕊,你师傅回来了,赶紧上来和他学练剑。你初学,不可过于劳累,一日先劈个五千下就行。” 女修听闻他的话,吓得花容失色。“我不学!” “那你过来和我们说说软话,撒个娇,我们再考虑让你明天再学。”陆道寒逗弄她道。 他早就看出这女修只想玩耍,不思进取的性子。 她空有修为,法术却不高深,水系招术使得有模有样,可没多大攻击力,只是学着好玩罢了。 她天真娇憨,娇媚可人,天生就是让人宠疼的命。 陆道寒觉得这没什么不好,她的存在,正能表现出她男人的强大。 她小心翼翼地游过来,靠在岸边,娇声娇气对两人哀求道:“我不想学剑,我想玩。” 她身上不着寸缕,肌肤白嫩细腻,脸上带着楚楚可怜的神情,娇弱又惹人怜爱。 她伸手揪住陆道寒的手,向他撒娇道:“爹,我不想学剑,我怕疼怕累。” “小机灵鬼,这时候就知道喊爹了。”陆道寒抚摸她的脸颊,俯首与她舌吻。“你哄了我,也要哄哄你师傅,不然他就要抓你去练剑了。” 6.《东州女修》-42 最后他们两人都下水,搂着她肆意拥吻,抚摸她的身躯。 在池水里,一人搂抱她,一人从她身后,扶着巨茎,缓缓插入她的小缝穴里。 她纤细身薄,被夹在两个高大挺拔的男人之间,显得格外娇小精致。 在她体内的巨茎,顶进深处,顶到她小腹下凸出一块。 搂住她,与她身躯紧贴着的男人,也能感受到她被入侵的深度。 他们两人轮番宠爱她,把她疼爱的娇吟连连。 不过一人各一次就罢手,将她抱上岸,进房修炼。 结果华飘迎找来了。 她听闻陆道寒多了个女儿,不可能无动于衷。 哪怕这女儿生母早逝,无依无靠,不会对她造成任何威胁。 可对方竟是被徐图明带进秘境的,针对这一点,就够华飘迎警惕了。 徐图明清冷寡情、不近人情,是怎么样的剑修好苗子,会让他打破原则,将人偷渡私夹进秘境? 这事想想就觉得匪夷所思。 她担忧这女修,是异母弟弟埋伏设陷,使下的美人计。 可华飘迎逮不到行踪飘忽的徐图明,只能上陆道寒这里,去审问察看他的「苍海遗珠」。 徐图明正在床上,给他娇气的徒儿舔穴。 华飘迎的到访触动门禁,他一察觉是她,反射性动作就要穿上衣裳离开了。 结果女修因为他舌头突然离去,发出不满娇嗔声,湿漉漉的眼眸望着他,仿佛带着不解疑问。 徐图明身子一僵,进退维谷。 “别走啊,她思思念念要尝你的肉茎,还说要与你我玩双龙入洞。来都来了,索性留下来一起玩玩。”陆道寒在桌上绘阵符,对他笑道。 “我不与你们发疯。”徐图明坚决不肯与华飘迎苟合,却无法拒绝女修眼里的渴求。 最后他把被子罩在他与女修身上,在外头附上灵力,把他们全隐身了。 陆道寒瞅见他的行径,嗤笑一声,嘲笑他的胆小。 他哪知道徐图明对华飘迎的阴影有多大。 问剑峰不少弟子都遭受她毒手,被她强睡了不说,她还拿他们的剑柄插穴自渎,这事可把徐图明恶心坏了。 剑修视为生命的剑,被她如此玷污把玩,简直不堪入目。 之后他就怕被华飘迎沾上,她会玷污他宝贝的剑。 .. 华飘迎一进门,就气势汹汹问他的沧海遗珠在哪,叫她出来。 陆道寒绘阵符未抬头。“和她师傅去练剑了,每日劈剑五千次,练完才能回来。” “他们在哪练剑?”华飘迎追问道。 “我哪知道,这事我不干涉,省得徐图明恼怒,甩手不教了。”陆道寒说得跟真的似的。 华飘迎也信以为真了,毕竟徐图明就是如此刻苦较真的性子,他说要劈剑五千次,那就必定严苛执行,少一次都不行。 可她并不知道,她想找的两人,就在床上被灵力覆盖住,根本就没去刻苦练剑。 徐图明用灵力炼化她体内怎么都炼化不完的精血。 然后拿出灵玉髓,将其震为极小的碎块,把它们打磨成一颗颗小圆珠。 他用舌头含卷着它,舔吮她的小缝穴,将其推送进入。 陆道寒方才质问他,怎么不事先告知女修的天赋异禀,害自己早上一顿好找。 徐图明心里茫然震惊,因为他也不知道这事,甚至闻所未闻,可面上没表现出来。 后来陆道寒问他,平常怎么养护女修,除了给她插长条形灵玉髓,其他的滋养修护方式呢? 徐图明被问得哑口无言,急中生智道:“灵玉髓震碎成小圆珠也行。” 没想到陆道寒满脑子邪恶思想,竟道:“还是你会玩,我就没想到这一点,弄成细小圆珠,全塞进她体内,再用肉茎缓缓顶弄进去,在里头搅和翻滚,那滋味一定很舒爽。” 徐图明:…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的想法太邪恶了,太不正经了,可是他想试试。 6.《东州女修》-43 此时,他就把陆道寒的想法用上了。 他把小圆珠塞进她的湿缠紧穴里,细小圆珠落在层层迭迭的肉壁里,他把被舔得心荡神驰的女修,抱在怀里亲吻,手指挤进她的小缝穴里,小心翼翼、轻柔细致地在里头抽插。 “好痒,好多小珠子在刮我的肉!”她蹙眉吟叫道。 “是不是弄的你不舒服了?我把它清出来!”徐图明紧张了下,怕把她娇嫩细致的媚肉给弄伤了。 她握住他的手臂,阻止他的行径,羞羞答答道:“别弄出来,你温柔点插我,这样很舒服。” 原来是小圆珠卡在她的肉壁夹层里,当他手指进入抽动时,肉壁跟着挤缩蠕动,小圆珠与肉壁摩擦,接触面虽然小,但是密集,造成酥麻发痒的感觉。 她舒服快活地仰躺在他肩上,淫水流淌在他的腿间,可她的穴紧实缠吸,愣是没被他的手指带出小圆珠子出来。 她眼睫半垂,与徐图明含唇亲吻,吻得情浓欲深,难以自持。 等他扶着大肉棒进入,与她一起被小圆珠子搓磨,那刺激的感受,真是难以言喻,销魂蚀骨。 她刺激得浑身哆嗦个不停,媚吟叫声也连绵不绝。 甚至在小圆珠全数被吸收消失后,她带着遗憾道:“没有小圆珠了。” 她娇娇媚媚地缠着他,哀求他:“师傅,再磨一些进去,这样插穴好舒服。” 一下爹、一下师傅,这两个男人可真都被她拿捏住了。 徐图明色令智昏,她说什么他都好,立即拿灵玉髓出来震碎它。 等陆道寒打发走不甘心的华飘迎,收起阵符,走到床边敲徐图明的灵力笼罩,让他显形。 等徐图明收起灵力笼罩,陆道寒见到徐图明躺在床上,而面若桃花般映红的女修,跪坐在徐图明身上。 她眼中噙泪,娇娇羞羞,樱唇微启,发出愉悦快活的媚吟。 她双手按在徐图明大腿上,主动起伏扭摆腰臀,那神态姿势,极为浪骚妩媚。 她一双浑圆饱满的丰乳,随着她的动作挺翘抖颤,没一会,她到达高潮,娇躯剧烈抽动,直到泄身为止。 她风流旖旎的神态,迷得两个男人神魂颠倒。 陆道寒搂住她,俯首与她唇舌深吻,揉搓她高耸晃颤的奶子。 直到徐图明泄精,将精血喷进她体内,这才抽身离开她身子。 陆道寒惊见他抽出的肉棒上,布满密密麻麻的小圆珠子。 徐图明用灵力,将小圆珠子覆盖整个肉棒,用它去与小女修甬道里的小圆珠子摩擦,这才把她给搞得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身上布满小圆珠子的肉棒,整整比原先肿胀了一圈,能不把她搞疯吗? 陆道寒立即会意过来,他谴责徐图明竟然藏了一手,有这么好的招式居然吃独食,不肯与他分享,实为奸人。 徐图明有口难言,哪里是他藏着掖着,这是他刚才突发奇想,临时弄出来的招式。 徐图明都把肉茎拔出来了,她身子却还在不停颤动,一副身陷高潮余韵当中的模样,动一下就娇啼连连。 陆道寒把他肉茎上的小圆珠子,全撸了下来,贴附在自己的胯下之物上,再缓慢顶进她的吸缠湿穴里。 这小缝穴哪怕经历过大了一圈的肉茎摧残,再吞纳陆道寒的肉茎时,依然含缩紧致,丝毫没有被干松的迹象。 等陆道寒亲身经历小圆珠子的威力,也舒爽到头皮发麻,险些失控了。 怀里娇软的小玩意被他肏得泫然欲泣,喊着:“爹,轻点,女儿的小嫩穴要被肏破了,好大,要撑破了。” 她的肉穴已是极品妖穴,湿缠紧缩,里头布满带来刺激快感的小圆珠子,她还这么浪骚,一声又一声的爹,要被爹玩坏了、干坏了,简直就不给陆道寒活路了。 徐图明非常能感同身受,因为在刚才,这小玩意也是如此浪吟,只是把称呼换成师傅。 6.《东州女修》-44 到夜巡时间,该是陆道寒干活的时候了。 可陆道寒还没干够她,也不愿意停止中断下来,索性给她披上长袍,遮挡住她赤裸身躯,就这样搂着她,边走边操她,带她出院子。 随他一同夜巡的弟子,都知道这名新上任的沧海遗珠,见陆道寒搂抱她出来,虽然觉得讶然纳闷,却没人出声询问。 陆道寒每天诡异猎奇的操作这么多,应接不暇,他们懒得多嘴询问,爱咋咋的。 他用灵力围在她头上,仅有自己能听见她的娇喘呻吟,在外人眼里,只当她动也不动,入睡了。 “太舒服了,我好喜欢这样,爹,以后都喂我小圆珠,我不要整根灵玉髓了。”她含喘带媚地要求道。 “好,你要什么,爹都给你。”陆道寒温柔笑道。 .. 华飘迎再次进到陆道寒的院子里,这回她终于见到传说中的沧海遗珠了。 这娇小精致的女修,正泡在小池子里玩水。 她没发现华飘迎的出现,正在玩池子里的几只灵鱼。 华飘迎第一先打量女修的长相,而后看她身材。 她心里嘀咕,这女修看着也没多出色美丽,怎么陆道寒宠她,到哪都抱着她,连徐图明都天天带她练剑,视她为亲传弟子了? 她盯着对方打量琢磨,后知后觉察觉到,这女修竟是不着寸缕地在池子里戏水。 要知道这院子里可不独只有她,还有陆道寒呢! 此时,陆道寒从屋里端了一个圆盘出来,将其放在池子边的石桌上。“娇蕊,过来!” 就见那女修应了声,往岸边游。 陆道寒走过去,伸手把她抱了起来。 华飘迎见这两父女的行径,感觉不对劲,可在陆道寒身上,不对劲的地方可多了,让她一时之间没能反应过来。 她见陆道寒把赤裸的女修抱在怀里,坐在石桌旁的椅子上,指着桌上的盘子,对她道:“这么多,高兴吗?” 女修眉眼带笑,娇滴滴道:“高兴,谢谢爹。” “就一句谢谢啊?”陆道寒逗弄她。 女修就凑过去,主动吮吻他的唇,两父女缠缠呼呼了好一会,唇瓣都没分离。 华飘迎看傻了,惊愕万分,却又觉得这事发生陆道寒身上,似乎合情合理。 毕竟陆道寒还建议她和亲爹搞上,怀他的种呢! 会说出这样话的人,就别期盼他有多正常了。 陆道寒转头对躲在树后的华飘迎道:“你还要在那里看多久?” 女修对华飘迎的出现,一点反应也没有,只看了对方一眼,又转头埋首在陆道寒肩上。 她以为陆道寒给她隐身了,才会是这样的反应,但其实对方没有。 华飘迎和陆道寒提及秘境即将结束,问他什么时候进内秘境。 一听见内秘境,赖云霞心下一紧。 “急什么,还有好几天呢。”陆道寒漫不经心道。 中州物产丰饶,西州也不遑多让,只是西州人口密集,没中州地广人稀。 陆道寒看不上中州的珍稀法宝,只要有灵石,什么法宝买不来,只要出的灵石多,抢都能给你抢来。 而陆道寒所在的道法峰,是整个上古神宗里,产业资源最丰厚的峰派,连华掌门都没他有钱。 因为整个大陆的阵法道符,六成出自西州道法峰。 陆道寒能在上古神宗里横着走,连徐图明都打不过他,就是因为他身家丰厚,看中什么就砸灵石买,他实力不足,还有法宝来凑,谁也奈何不了他。 只是他不把内秘境放眼里,可去可不去,华飘迎不行。 大门派核心弟子奔着进内秘境,也不是单纯为了得到里头的珍稀法宝,而是为了聚集交换或拍卖资源。 再也没有比内秘境更隐秘适合的地方了。 大家都差不多的身份地位,实力也相差不大,在里头不存在有埋伏袭杀的外援势力,戴上灵力覆盖住的面具,谁也不清楚对方是谁,除非把所有人都杀光。 6.《东州女修》-45 华飘迎身负掌门的嘱咐,一定要进到内秘境的拍卖会里,重金求购重洗资质的丹药。 陆道寒用手指吸附盘子里的小圆珠子,将其挤进女修的体内,引来她嗯嗯啊啊的娇吟声。 华飘迎的思路,被陆道寒的行径,与她的呻吟声打断。 她茫然地见陆道寒把盘子里的小圆珠子,塞进他女儿的体内,手指还伸进里头插了插。 插到对方不盈一握的腰身,扭扭摆摆,那白皙滑嫩的肌肤,晃得华飘迎都忘了自己原本要说什么。 “你要给华盛堂求重洗资质的丹药?”陆道寒嗤笑道。 华盛堂是华飘迎的异母弟弟,也是她的竞争对手。 上古神宗以实力说话,并不会重男轻女,除非长辈偏心。 华飘迎的父亲华掌门,就偏爱华盛堂母亲,继而对她所生的儿子爱屋及乌,想为他求重洗资质的丹药,就是想让他赶超华飘迎的修为,名正言顺成为上古神宗的少掌门。 “我可以为他求得丹药,也可以毁掉这个丹药。反正这个丹药只能在我手上,不能让别人得去。”华飘迎也不傻,才不会专程给弟弟求药,让他成为自己的心腹大患。 她只是要确保,对方没别的管道,能得到这枚珍稀丹药。 “那还不如让给我。”陆道寒温柔望着怀里的女修,柔声道:“把我的宝贝资质洗一洗,看能不能把徐图明取而代之,成为问剑峰少峰主。” 华飘迎还以为他说的宝贝,是指他的胯下之物。 因为陆道寒突然把它掏了出来。 后来她才反应过来,他是指刚找回来的女儿。“你让徐图明当她师傅,却又动着要把他赶下台的念头,你可真不要脸!” 陆道寒把盘子里剩下的小圆珠子,吸覆在自己的胯下之物上,然后对怀里娇柔的女修道:“放松点,我要进去了。” 女修娇羞地应了声,抬臀将陆道寒布满小圆珠子的巨茎,缓缓吞含进去。 华飘迎看得瞠目结舌,结结巴巴问道:“这是在干吗?” 陆道寒没回她的话,只道:“拍卖会只在最后叁天开启,结束立即出秘境,我们等拍卖会开启前,再进去就行了。” 女修身躯抖颤,叫声越发缠绵媚惑。“爹,轻点,太深了,我疼啊!” 华飘迎听她叫唤的妩媚销魂,身心也有发浪的倾向。“你搞完她,一会也给我弄弄。” 陆道寒呛她一句:“回你找你爹弄你去,我只想弄我女儿,不想弄别人的女儿。” 这话说得荒诞无稽,可偏偏陆道寒说得理直气壮,把华飘迎弄无语了。 女修沉浸在刺激爱欲中,根本就顾不得有外人在场。 她以为有灵力笼罩,华飘迎瞧不见、听不见她,叫得肆意欢快,扭摆得诱人心魄。 “你这女儿…”华飘迎盯着她身子瞧,目光都看到发直了。“你不会把她给徐图明共享吧?” 这女修这么媚骚浪态,保不齐陆道寒拿她色诱徐图明,碰瓷对方,逼对方负责。 “他没女儿,自己不会去生一个,跟我抢做什么?”陆道寒不耐烦道。“这是我女儿,谁也不能跟我抢。” 华飘迎被他强词夺理之下,都要弄不清楚女儿的作用了。 这话说的,难不成女儿生下来,是给父亲干的吗? “你回去找你爹试试就知道了,保准他眼里只有你一个,华盛堂他母亲都不放在眼里了。”陆道寒恶意煽动她道。 他怀里的娇小女修喊他爹,被操得全身泛粉,听她的声音,见她起伏摆动的身姿,能感受到她的快活舒畅。 她像鲜嫩多汁,娇艳欲滴的水蜜桃,长在陆道寒这颗粗大的树木上,吸取他给予的养分,茁壮成长,养得越发鲜嫩诱人。 6.《东州女修》-46 “爹,你操得我好爽,要泄了!”明明不是亲爹,她偏偏喊得真情实感、动情至性,都把华飘迎给带歪了。 华飘迎离开陆道寒的院子时,满脑子都想着女修喊陆道寒爹。 女修被操得这么爽,难不成亲爹操的,就和一般男人不同? 回去一定要找她爹试试! 可能等他们离开秘境,回到上古神宗之后,内门会经历一场大动荡,其缘由,就是陆道寒一手造成的。 陆道寒当着华飘迎的面操女修,没把她隐身,并非把她当玩物轻怠她。 而是他觉得自己给女修安了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让她可以大大方方露面见人,有在他,没人敢欺负她,那就没必要藏着抑着了。 依他离经叛道的行事风格,他都敢把异母姐妹弄上床了,把女儿弄上床咋不行了? 所以他才会如此坦然无畏,敢在华飘迎面前行事。 某种程度上来论,华飘迎是他的盟友,在盟友面前无需遮遮掩掩。 .. 女修在昨日已经升阶为低阶高级了,可她体内仍然有没炼化完的精血。 她体内的精血,就像炼不完似的,源源不绝,它消融的速度,比不过它累积的速度。 徐图明和陆道寒天天给她贡献精血,活像信徒给神明上贡品似的。 这两人对她的宠爱,一个是上哪都抱着她,不让她下地,宠得她众所皆知。 另一个是担着她师傅的名头,却纵容她不上进,天天陪着她玩物丧志,她的要求,他绝无二话。 他们给她极尽地宠爱,可他们再好,也不是她家人。 她还是思思念念要回到天元宗,想尽办法要回到兄长身边。 在秘境结束前叁天,他们两人带着她及华飘迎,踏上传送阵,进到内秘境里。 内外秘境区别最大的,就是里头的灵气,内秘境蕴含的灵气,是外秘境的数倍之多。 凶境就算了,都叫凶境了,里头蕴含的灵力少得可怜。 一进到内秘境,他们立即戴上灵力面具,遮住半张脸,仅留下口鼻。 这是为了方便嗅闻拍卖会上的丹药、药材味道,如果全覆盖住了,气味会被隔绝。 内秘境美轮美奂,风景绮丽壮观,只是它不同于外秘境的庞大,它一眼就能望尽。 一行四人没有寻宝的意图,直奔山上的宫殿。 那就是后来建立,用于拍卖会的所在地点。 赖云霞窝在陆道寒的怀里,全程被他搂抱着,不曾下地。 她不敢抬头看人,就怕见到于霁,被他逮着了。 如果可以,她想把全身笼罩起来,避免被认出身份。 可又想寻找大师兄骆檀宏的踪影。 不找到他,自己怎么回宗门? 他们打开宫殿大门,里头已经聚集大部分进到内秘境里的人。 拍卖会还没开始,还有一些人没戴上面具。 这些人大多只是看客,两袖清风,既没打算出手物品,也没打算买,所以没有露面的危险。 他们四人找空位坐下来,听周遭人讲述在内秘境发生的事。 其中最大事件,就是于霁疑似坠魔了。 听见于霁的名头,赖云霞屏气凝神,仔细聆听。 “他们第一波进内秘境的人倒霉,四百多人,一半进了凶境,一半进了内秘境。于霁就是进了凶境。后来他传送到内秘境里,像是在找仇家,一身血腥味,凶神恶煞。当下就有人说,他那身血腥味,杀的可能都是修者,因为凶境荒凉,凶兽几乎绝迹,哪这么多凶兽,杀得他一身血气啊!” “后来,他遇上了东州天元宗的人,与之发生冲突。” 赖云霞听得提心吊胆,怕于霁杀疯了,把天元宗同门给杀了。 “不对啊,于霁不是和天元宗一路同行吗?怎么和他们发生冲突了?”有人提出质疑。 “是为了一名女修,于霁以为天元宗把那名女修藏起来了,用剑气攻击天元宗大弟子骆檀宏,逼他把人交出来。”有人在现场围观,目睹这事。 6.《东州女修》-47 “是天元宗掌门亲传弟子连熙华吗?传闻她极为貌美,长得清尘脱俗。” “不是她,连熙华就在当场,她还出面挡着于霁,试图让他冷静。” “问题就出在这了。天元宗的人在传送进内秘境时,有个师妹脱队了,疑似掉到凶境里去了。那师妹就是于霁要找的人,好像他们一起从凶境传送过来,所以于霁就找上门了。正好天元宗也在找她的下落,这两方一对上,于霁质疑天元宗的人把她藏起来了,天元宗的人见他一身血气,还怀疑他把人家师妹怎么了,追问师妹的下落,两方因此打了起来。” “那到底那师妹跑哪去了?” “你们是不是忘了件事,凶境的单人传送阵,不是单向的。传闻那师妹年纪小、修为低,头次进内秘境,有没有一种可能,她是被传送到外秘境了?”有人提出假设情况。 那人的话,让徐图明一怔,望着赖云霞若有所思。 从凶境传送出来,年纪小、修为低,头次进内秘境,样样都与女修的情况对上了,除了她那散修师傅的身份不对,如果换作是于霁,就对上她身上的剑气了。 不对,也不对,因为女修的元阴,是在几年前就被夺走,必然不是于霁。 赖云霞见他盯着自己的目光,不敢与之对视,心虚闪躲,更显做贼心虚了。 “后来,有人出面质问于霁,他一身血气从何而来。说他师弟进到凶境,别人都传送进内秘境了,就他师弟迟迟未出现,怀疑是遭到于霁所害。” “于霁没找到女修,心情不虞,又被人问责追究,他竟然对那人说,修为低无用之人,当诛。那人气急败坏冲上去与于霁比斗,结果被于霁反杀。当时,于霁是一路杀出去的,除了避开天元宗的人不杀,他简直就杀红了眼,后来就没人见到他了。” “那女修还活着,最后几日,天元宗第二波弟子到来,其中就有女修的兄长,天元宗大长老之子。他拿出女修的命牌,说还活着,就是不知道落到外秘境哪了。” “命牌不是应该放在宗门里,哪有让兄长随身携带着的,简直就胡闹嘛!”这玩意只能放在宗门守命堂里,不然弟子身殒了都不晓得。 “长老之女,宗门贵女,修为低还敢进秘境,肯定是被兄长偷渡夹带进来的,不敢让宗门发现,所以把命牌也带上。” 听见女修的真实身份,居然是东州第一门派大长老之女,徐图明更错愕了。 他不明白,长老之女怎么会在几年前,就失了元阴,有父兄宠爱照顾之下,谁敢动她。 然后他瞅见离经叛道的陆道寒,这混账玩意连自己姐妹都敢染指,说不定女修的父兄,也和陆道寒一样混账。 想到这,徐图明松了口气。 如果女修的父兄不着调,想来她也不会愿意回到天元宗,是吧? 他刚有这种侥幸想法,后面就立即被打脸了。 此时,大门被推开,进来一群二十来人。 他们不是戴半罩式灵力面具,而是戴上灵力帷帽,把脸遮挡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那就是东州天元宗。” 赖云霞心里激动,身躯刚有异动,就被徐图明按住了。 “作啥?”陆道寒见他突然倾身,伸手扣住怀里的女修,他愣了下。 “我来抱着。”徐图明低声道。 他一见女修的态度,就知道自己猜错了。 她还是想回到天元宗,血缘亲情大过天,她无法轻易割舍下亲人。 6.《东州女修》-48 “凭什么让你抱着?你是她师傅,又不是她爹,你怎么能抱别人女儿?”陆道寒正要同意,结果华飘迎不乐意了。 谁让陆道寒乱给她灌输乱七八糟的观念,被她拿话堵上了。 陆道寒嗤了声,呛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他四舍五入也算是我儿的干爹了,他怎么抱不得?” 他们叁人的争议,引起经过的天元宗数人注意,尤其是为首的两个高大男人。 两人瞥了眼陆道寒等人,瞅见他怀里娇小羸弱的女修,突然顿住,随后不约而同朝陆道寒的方向袭来。 “快带她走!”徐图明挡住他们的攻击,朝陆道寒说道。 陆道寒不明所以。“为什么要走?” 然后他就听见怀里的女修,激动地朝对方喊道:“兄长!” 这下他反应过来了,原来怀里的女修,竟是刚才事件里的女主角。 融合前头听见的事,他瞬间融会贯通,串成一条线。 狗日的徐图明,把他瞒得好苦,这女修真不是他的爱宠,竟然是从传送阵里掉出来的! 她身上的情欲痕迹、精血和剑气护身,不是徐图明的,是于霁的! 偏偏他是阵符修,无从分清剑气的差异,才会阴差阳错,产生误会。 就华飘迎反应不过来,但她知道女修喊的那人,是高阶修者。 她怔怔地问陆道寒:“她怎么喊一个高阶修者为兄长?陆道寒,你和人偷情,还能生出高阶修者?” 怎么兄长还和亲爹抢妹妹呢? 他们之间究竟是怎么回事? 天元宗二十几个人,围上来攻击他们叁个,双拳难敌四手。 华飘迎恼火得要命,当初她就说要带多点的人进内秘境,可陆道寒不让,嫌麻烦,说中州修者大多性情平和,不会出事。 呸,中州修者性情平和? 于霁一身血气从凶境闯出来,一路杀出重围,这叫哪门子的性情平和? 再说,秘境里又不是只有中州修者。 东州修者综合实力胜过西州,但是西州以人数取胜。 结果他们放弃人数,就叁个人和实力强横的东州修者死磕,犹如自寻死路! 人手不足,女儿都护不住,要被抢走了! 骆檀宏趁陆道寒不备,把赖云霞抢回来,混入人群,立即将其隐身。 然后又冒出来大喊道:“于霁把云霞抢了!你们别打了,赶紧追!” 大厅里闹哄哄的,周遭站了一圈围观的修者,大门敞开着。 赖云霞突然消失,又被骆檀宏这么一喊,大家信以为真,纷纷往大门冲去,要把于霁拦劫下来。 其实哪来的于霁。 于霁身为神剑宗少掌门,有秘境的出入令牌,他被众人追杀后,早就离开内秘境了。 只是这事没人知道,还以为他藏在哪个旮旮旯旯,才会被骆檀宏栽赃嫁祸给他。 骆檀宏这一喊,首当其冲追了出去,众人也纷纷追上,包含陆道寒叁人。 华飘迎追在后头,还茫然不解。“于霁抢你女儿做什么?不是,天元宗怎么也要抢你女儿?等会儿!” 这反应慢半拍的女人,终于发现不对劲了。 原来陆道寒突然冒出的私生女,竟然是天元宗大长老的女儿,还是于霁四处找寻的女修?! 陆道寒偷人老婆,竟然还偷到东州去了?! .. 骆檀宏把赖清定引到一处偏僻山洞里,将灵力笼罩撤下,露出赖云霞的身影。 她一见到兄长,立即扑上去搂住他,哭哭啼啼,喜极而泣。 赖清定将她抱起来,下一刻,却是检查她身躯经脉与元阴。 方才他见宝贝妹妹被陌生男人抱在怀里,被对方肆意亲吻,他早已做好妹妹的元阴,被歹人夺走的心理准备。 可他万万没想到,不仅是被夺走了,在她的体内,还有不同男人的精血。 6.《东州女修》-49 大量且两种不同的精血,相互混合掺杂,这表示妹妹被两个男人玷污了一次又一次。 尔后他脸色又有几分古怪,因为他这不学无术、不思进取的妹妹,竟在短短时日内,从低阶中级,升级到低阶高级了。 怎么升级的?这还用问吗? 她体内屯有大量尚未消融的精血,不难猜出怎么回事。 然后他又察觉出不对劲了。 他妹妹的元阴已失,也不可能在短短时间内,连曾经存在的痕迹都被消磨了。 要整个消磨殆尽,至少要几年时间,这怎么可能?! “你还要抱多久?”骆檀宏摆出一张正经严肃的神情,催促道。“一会怕有人找来,赶紧给我,我把她藏起来。” 赖清定缓缓回头,望着他,沉声道:“我自己藏。” “你是她兄长,对方会第一时间怀疑你,你身边不安全。”骆檀宏摇头,义正辞严道。 他也不想想,于霁找上门的时候,为什么第一个就先攻击他,就是因为知道人是被他藏着的,他才是被怀疑的第一优先者。 但赖清定没轻易被他哄骗住,他质问道:“我问你,她的元阴怎么不见的?” 赖云霞的哭声一顿。 骆檀宏见他识破真相,坦诚布公道:“是我得了。” 赖清定闭上眼,现在回想起来,其实这一切都有迹可循,只是他太相信骆檀宏了,才会放心把妹妹交托给对方。 因为对他而言,骆檀宏不是外人,是能依靠的大兄,比他亲生父亲更值得信赖的人。 结果他信任依赖的大兄,却在多年前,夺走妹妹的元阴,强占她的身躯。 而他却粗枝大叶,完全没察觉出来,还逼迫妹妹努力向学,把她推向骆檀宏怀里。 “为什么?”赖清定感到难以置信。 “她这么可爱,我想要她,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骆檀宏说得可理直气壮了。“难道你不觉得她可爱吗?还是在你心里,觉得别的女修比她惹人疼爱?” 这不要脸的家伙,偷换概念就算了,竟然还祸水东引。 觉得妹妹可爱,与对妹妹产生欲念,根本就是两码子事,哪能混为一谈? 这下压力给到赖清定身上了。 连赖云霞都泪汪汪地抬头望他,等他回答。 赖清定骑虎难下,无论回答妹妹可不可爱,感觉都不对。 说她可爱,一会骆檀宏就问他,那你天天与她睡一床上,为什么对她没起心思?你骗人! 说不觉得她可爱,赖云霞被伤了心,会哭闹不休,骆檀宏更有理由指责他,把妹妹抱走了。 “你说啊!”骆檀宏就是故意让他陷入进退维谷的境界,坏心催促他回话。 “兄长,你说话啊。在你心里,谁比我可爱?是不是熙华师妹?”赖云霞也缠着要他回答。 “没有的事,你比她可爱多了。”赖清定立即否定道。“这世上,没人比得过你的可爱。” 赖云霞这才心满意足地埋首回兄长的怀里。 “她疲懒爱玩,荒废修炼,可你我都宠她宠得厉害。再这样下去,她无法待在内门,所以我才会想到用精血助她冲阶。”骆檀宏这厮不要脸,竟然用这理由,掩饰他的居心不良,仿佛他做这一切,是煞费苦心、用心良苦,而赖清定这个白眼狼,竟然还敢谴责他。 骆檀宏这话说得半真半假,但赖云霞的修为,真真切切都是靠他的精血升起来的。 赖云霞听见他说自己疲懒爱玩,不高兴地拍打他的肩头,被他攥住小手摩挲。 赖清定沉默无言,觉得荒唐之余,也带着深深的自责。 明明是他亲妹妹,却让骆檀宏背负着她的升阶重任,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6.《东州女修》-50 但如果是让自己背负这个责任,他对着年幼娇憨的妹妹,着实下不了手。 想来骆檀宏也是顾虑到这原因,才会替他代劳。 赖清定心想,骆檀宏真是我的好大兄! 骆檀宏用精血给小妹升阶,导致上梁不正下梁歪的后果。 小妹涉世未深、不解世事,还以为这种事是常态。 后来遇上那两个西州男人,不,中间还加上一个中州于霁,她八成也是这样要求他们以精血入身,才会在她体内,屯了这么多未炼化的精血。 后头那两个男人是怎么情况不好说,可中州于霁,却是被小妹坑惨了。 尤其是听见小妹说,于霁猜到他们躲在水潭边的行事,然后为了讨好她,肆意杀人夺宝,赠她芥子袋,导致道心有瑕,恐有走火入魔的征兆。 赖清定唬了一跳,实在不理解娇娇俏俏的小妹,怎么能把于霁迷得神魂颠倒、走火入魔了。 就靠她一副戏水捞鱼的姿态吗?可她不靠渔网,还捞不到一条鱼呢! “往后,不准向他人索讨精血,知道吗?”赖清定义正辞严地警告她。 “我没索讨,我没有!是他们想让我进内门,急着让我升阶。”她不认这罪名,娇嗔道:“他们想把我带回西州上古神宗,可那里特别淫乱,像个淫窟似的,到处睡来睡去。有父女乱伦、兄弟姐妹胡搞瞎搞,还有一个女修一夜睡五六个男修者,我才不去!” 别看徐图明和陆道寒很宠疼她,万一以后不宠了呢? 男欢女爱这种事,又不是一辈子永恒不变。 兄妹永远是兄妹,大师兄也永远是大师兄,可别的男人,又和她有什么关系呢,凭什么宠爱她一辈子?没可能的! 到时她要是被抛弃了,是不是也要被别人睡来睡去? 她是傻了才肯跟他们去西州。 赖清定听闻西州如此之乱,颇有大开眼界之感,竟然父女、兄弟姐妹乱伦形成常态。 他喉结一动,感觉怀里温香暖玉般的娇软妹妹,像烫手山芋般,让他感到无所适从。 可让他放手,把妹妹交给骆檀宏,他万分不愿意。 “你要藏着她,就由你藏着。”骆檀宏见提点够了,赖清定能不能想通,就要看他自己了。 他不和赖清定抢她,但是在离开前,他当着赖清定的面,俯首含吮她的唇,手掌肆意轻薄她鼓胀丰满的胸口。 把她揉搓得面色酡红,气喘吁吁,他才肯放过她,快步离去,引开众人的注意力。 赖清定目光低垂,望着一脸春潮娇艳的妹妹,若有所思。 “兄长,你别恼我嘛!我也不想让他们进身,可我…敌不过他们。”赖云霞娇娇滴滴地向他撒娇。 赖清定当然不舍得怪她,她何罪之有,要怪也只能怪骆檀宏护妹不利,害她掉入凶境里,被于霁强迫占有。 等她千辛万苦逃离于霁,传送到外秘境去,却又落到上古神宗那两人手上。 他妹妹如此娇俏可爱,他们会对她下手,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怎么会是她的错呢? 只是这事之后,他再也不让妹妹离开宗门与他的视线了。 .. 众人在内秘境搜索于霁的踪影,都将里头掘地叁尺法,仍然没找到人。 于是有修者猜测:“这秘境所属神剑宗,于霁身为少掌门,身上可能带着出入秘境的令牌,抢到人就离开了。” 这个猜测的确很有可能。 于霁把天元宗好不容易找回的女修夺走了,天元宗众人有气无处发,转头阴恻恻地盯上陆道寒叁人。 “你们莫名其妙抢我女儿做什么?那是我女儿娇蕊,与你们天元宗何干?于霁抢错人了!”陆道寒抵死不认,还拿出徐图明给他的外门弟子令牌,上头有赖云霞滴血做主,以表证明。 6.《东州女修》-51 当时赖云霞脸上戴着半罩式面具,说实话,天元宗数人也不确定是不是她,可见大师兄与赖清定都动了,那肯定是她没跑了。 可见此人说被掳走的是他女儿,还拿出身份令牌证明,有凭有据,这事又陷入疑虑当中。 骆檀宏就由着他做戏,也没拆穿他,与他陷入这种无用的口舌之争,还不如趁这点时间,去做别的事。 因为女修被于霁抢跑了,无从查验她的真实身份,这事就成为一个死局。 只能等叁天后出秘境,才能查出结果。 天元宗众人无奈之下,只能放过陆道寒叁人,转头离去。 陆道寒痛心疾首,特别恼火,揪着徐图明痛打一顿。 徐图明要早告诉他真相,他必定把女修藏得严严实实,一根头发都不露出来。 都是徐图明误他! .. 骆檀宏装作对师妹被于霁抢走的扼腕叹息,仍需以大局为重,带天元宗众人参与拍卖会。 为了避免被怀疑,赖清定也出席了。 赖云霞就窝在兄长怀里坐着,被他施以灵力覆盖,只要不被他人灵力攻击,就不会显露她的身迹。 赖清定把手按在她背上,替她把体内的精血炼化了。 他与骆檀宏不膈应她体内留有别的男人的精血。 因为对她来说,这是滋养经脉、增长修为的大补之物,比灵石、灵玉髓还难得。 按骆檀宏的意思,是有外人的精血在,省了他费心思把她修为提上来,怎么会排斥它的存在呢! 骆檀宏说这话时,赖清定脸上有几分古怪,觉得对方在讨伐自己这个兄长不务正业,对妹妹的修为一点贡献也没有。 精血被炼化的过程,暖流充斥在她全身经脉当中,把她烘烤得昏昏欲睡。 加上回到兄长身边,让她心里充满安全感,不会再有漂泊在外的恐慌不安,她脸埋在兄长肩颈边,向他磨蹭撒娇。 赖清定原本要像以往一样,亲吻她额头,哄她入睡。 可他眼帘垂下,唇瓣却是落到她的娇唇上。 她怔了下,却没挣脱抗拒,还主动环住他的颈子,迎合缠吻他。 她喜欢兄长,依赖他,无论他对自己做什么都可以。 他的手掌伸进她衣裳里,轻柔抚摸她的娇躯。 怀里这个他一手带大的少女,拥有一副细腻滑嫩的肌肤。 他一直都清楚这事,毕竟是他从小摸到大的。 给她洗澡穿衣的,都是他。 他们拥有人世间最亲密的关系,比修侣还亲近。 至少绝大部分修侣都不会天天与对方共浴。 他帮她淋浴净身,给她浸泡的池子里,放入灵石炼化的灵液,日日夜夜从不间断,给她养成一身滑嫩细腻的肌肤。 她的胸口刚发育隆起时,她担忧它长不大,穿衣不好看,还时常让他比对查看它长大了没。 她天真娇憨,他心无邪念,搂着赤身的妹妹,抚摸她的娇乳,从来没觉得不妥当。 直到如今,他才意识到,妹妹长大了,长成一副令男人觊觎喜爱的模样。 她已经成熟,可以采摘享用了,而他却后知后觉,只会施肥修护,却没想着尝一口她鲜嫩多汁的身躯,白白便宜他人了。 但没关系,他会把她永远留在身边,日日夜夜享用她。 他的手掌柔抚抓拢她的丰乳,两人舌吻纠缠,旖旎眷恋。 在不知不觉间,她的衣裳尽褪,在他怀里不着寸缕,被他亲吻爱抚她的身躯。 他待她极为温柔珍惜,不像骆檀宏待她的以大欺小、哄骗诱惑,也不像于霁对她的势在必得,更不是像陆道寒、徐图明那种视她为所有物的态度。 他待她,就是兄长疼惜妹妹,疼到心里,对她小心翼翼,呵护备至。 对比其他男人,她更愿意与兄长亲近温存,毕竟从小黏他到大,对他的依赖信任,不是别人能比的。 就算是指导她功法的大师兄,在兄长面前也要退居其后。 他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想挤进她的小嫩壶里。 6.《东州女修》-52 结果因为里头太紧实了,他竟然寻无入口。 赖清定既然元阳尚存,就表示他对这事一点经验也没有,甚至都不曾翻书看图册,他以为自己找错地方了。 骆檀宏也是元阳给了她,彼此都是头一回,可骆檀宏要对她下手之前,有先做过功课,见过相关图册学习。 于霁有过一次不完美的经验,但至少他晓得如何行事。 陆道寒就不说了,爱宠姬妾都塞满一院子了。 徐图明也是初次,可他有师傅领进门,从观看陆道寒行事当中,学以致用。 就赖清定,单纯又正直的好兄长,他一心修炼,心思纯净无杂质,对这事一窍不通。 他视为大兄的骆檀宏,窃取他的珍宝,还藏得严严实实,半点都没有要教导他的意思,让他无从得知如何行事。 他的思维是,若此处是入口,不可能如此紧致窄缩。 依她体内精血的存量,那两个上古神宗的男人,定然频繁进入宠爱她。 既然频繁,此处就不可能紧实。 结论是,他寻错处了。 赖云霞察觉兄长的手指,竟然摸到她菊花处,她感到毛骨悚然,赶紧把他的手指导回原位,娇声娇气道:“兄长,在这呢,你摸哪啊!” 他与妹妹关系亲近,也不怕丢脸,坦然道:“此处如此密缩,我手指进不去,我原以为寻错处了。” “不是,就是这儿,它如此紧致,是因为…”她附在兄长耳边,轻声诉说她肉穴的天赋异禀,还能吸收灵玉髓。 赖清定越听越是气血沸腾,难以自持,难怪这么多男人如此痴缠小妹,她竟是拥有珍奇肉穴。 她得知兄长对此的初次体验、懵懂无知,手把手引导他入门。 她握住他的手指,缓慢顺着滑溜的淫液,插进她小嫩壶里。 她已习惯用灵玉髓打磨成小圆珠子,日夜入体保养,等它消融了,她就补充新的进入。 哪怕没有异物进入摩擦,引发舒服刺激感,只是单纯将它们置入体内,可甬道里细腻的肉壁,在她身躯晃动时,也会带来些许刺激感。 她喜欢这种刺激感,这比被舔穴还舒服愉悦,如果被摩擦久了,还会有身躯酥软发麻的快活滋味。 赖清定的手指进入小嫩壶里,被里头的媚肉夹缩缠吸,手指摩擦到里头的小圆珠子,也带给她激荡的反应。 她被他手指抽插得舒服,含吮他的口舌,更为缠绵情迷。 他太喜欢妹妹这副娇躯,可再喜欢,他待她的动作,依旧轻柔呵护,不敢用劲。 他用手指把她插到娇躯发软发浪,脸色潮红,目光略显迷离失神。 “兄长,用你的大屌进来操我,操我!”他们兄妹常年共处一室,她毫不避讳在他面前展露娇躯,他也没有男女大防的意识,平常就在她面前裸身更换衣服,她当然清楚知道兄长胯下之物的尺寸。 甚至有时他搂她入睡,熟睡了,那玩意勃起时,她还用大腿去顶弄过它,让它肿胀撑大。 她当时没别的想法,就是觉得好玩,仗着赖清定宠爱她,肆无忌惮。 赖清定与骆檀宏不仅身形相仿,连胯下之物都一样硕大巨伟,于霁、陆道寒和徐图明叁人尺寸,都比不过骆檀宏和赖清定。 她被他的巨物撑得难受,吟泣抽喘,小嫩壶都被撑大变形了。 “兄长,你的好大,我要被撑坏了!”她娇柔无力地软倒在他怀里,身躯瑟瑟发抖。 赖清定爱抚她、亲吻她,舒缓她的身心情绪,不急着莽撞进入。 等到他巨物深入她体内,才体会到小圆珠子的真正威力,他差点控制不住,要激射出元阳了。 他搂住她的杨柳细腰,缓慢摆动磨蹭,听着她娇柔细声地呻吟,喊他兄长,轻点,要把她的皮肉肏破了。 6.《东州女修》-53 po18m y.co m 他心想,这么娇媚诱人的妹妹,幸好上古神宗的人轻忽大意,没把她藏好,不然真让他们把人拐到西州,他错失珍宝,将会痛苦万分、悔恨莫及。 等他的巨物深埋进她的体内,顶到底层花心,整根巨棒被紧实软肉包裹,缠吸到抽拔费劲,那才是真正销魂蚀骨的开始。 “兄长,轻点插,别…别这么深顶,要被顶到疯了!”埋在她体内的小圆珠子,被巨物摩擦往上顶到花心处,那细致的颗粒摩擦感,要把她弄到止都止不住的高潮迭起。 “疼吗?疼了我就退出去。”赖清定珍爱她,见她哭泣,楚楚可怜的模样,立即慌了神。 “不疼,好爽,爽死了,就是太爽了,才忍不住哭出来。”她抽抽噎噎道。“兄长,别退出去,继续肏我,别停!” 她这娇气又缠人的小玩意,被操爽了,还会忍不住扭腰摆臀,用她挺翘浑圆的臀肉,在他的肉棒上打盘旋,绞得他心神震荡,浑然忘我。 这对血脉相连的两兄妹,在此时彻底灵肉合一、水乳交融,缠绵悱恻。 他们胡天胡地了好长时间,赖清定才将元阳浇灌到她体内,继续累积她体内的精血存量。看好文请到:po1 8t e.c om 简直就是炼化消融掉的量,都没有存进去得多。 “往后,你就留在宗门,留在我们身边,让我与大兄疼爱你。”赖清定搂着她柔声道。 赖云霞的脸庞,如朝阳彩霞般艳丽泛红。“大兄?” 她知道他说的大兄,是指骆檀宏。 私下她也曾听闻赖清定唤骆檀宏大兄。 可她不明白,赖清定为何称他为大兄。 在别的宗门里,长老与掌门大多是对立关系,争权夺利,或是为了修炼资源争夺。 可在天元宗,却非如此。 因为天元宗女掌门,与大长老之间有暧昧不清的关系。 早年还有传闻,连熙华是掌门与大长老之女。 不过赖清定说这传言是无稽之谈,因为他们之间没有血脉感应。 可此时,赖清定却告诉她另外一个真相:“大师兄是掌门与父亲之子,他们相识相遇比母亲更早。可掌门为了传承接位,不得与他人结为修侣,故无法光明正大公开大师兄的身份,认祖归宗。整个宗门,只有少数几人知道大师兄是我们异母兄长。” 赖云霞怔住,她万万没想到,骆檀宏竟是她的异母兄长! 难怪骆檀宏与长老一脉特别亲近,兄长与他也格外亲厚,原来如此。 可为何身为大兄的骆檀宏,却会对她起了这等邪恶心思? 她想起小时候,赖清定时常会抱她,去找骆檀宏讨论功法。 而骆檀宏会趁赖清定入定修炼时,抱着她亲吻。 别人只会亲吻她额头或脸颊,就他这禽兽,是亲吻她的唇瓣,将她小巧的樱唇打开,用舌头把藏在嘴里的糖,渡给她吃。 孩童谁不爱吃糖,赖云霞可爱了。 之后她就养成习惯,被他亲吻时,下意识与他口舌交缠,用舌头去翻找藏在他嘴里的糖块。 她尝完了,还会主动凑上去,娇声娇气对他道:“大师兄,还有糖吗?” 然后被他再次索吻,直到赖清定修炼结束离开。 骆檀宏知道自己的身世,对失怙的赖家兄妹很是关切亲近,倾尽所有去指点赖清定功法,宠爱惹人怜爱的赖云霞。 哪怕他们的父亲将姬妾一个接一个抬进门,生了无数儿女。 但能被骆檀宏看上眼,纳为自己人范围的,自始至终只有赖清定兄妹,再无其他人。 赖清定以为他宠爱妹妹,仅是因为重视他这个大弟,才爱屋及乌。 但其实骆檀宏重视他不假,却更珍爱他妹妹。 毕竟她打小就娇软可爱,好哄好骗,还爱撒娇。 动不动就高举起手,娇滴滴道:“大师兄,抱抱!” 这么娇柔可爱的妹妹,怎么就不是他的? 可他知道,就算母亲愿意生一个妹妹给他,也不见得会像她这样惹人怜爱。 6.《东州女修》-54 因为这份执念,把骆檀宏带入歧途,最终忍不住对这娇憨可人的妹妹下手。 他初次占有她时,这小玩意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也不晓得自己元阴被夺了,还全心全意信赖他,丝毫不曾疑心他的目的。 她因为破瓜的疼痛,而哭哭啼啼。 毕竟骆檀宏这么巨伟粗长一根,捅进她体内,幸好他温柔,要是粗暴野蛮,她早就被捅死了。 他敢对她下手,就有兜底的底气,有恃无恐。“别哭了,练这功法,可以让你玩大半个月。” 果然,她听见这话,立即抹了泪水,睁着清凌凌的眼眸,带着娇软泣音道:“真的吗?让我玩,不用修炼?” 她不像赖清定肯吃苦修炼,被两个兄长宠得过于娇生惯养,吃不了苦,只想要玩。 他板着一张正经严肃的神情,点头称是。 她瞬间不难受了,还主动凑近他,撒娇道:“那以后,我们就练这功法行吗?” 被巨物捅身体是疼痛,可是一想到挨这么一回,能大半个月偷懒不修炼,立马舒缓她身躯的不适。 他搂着她亲吻,良久才道:“好。” 从此之后,她就成为他秘密娇宠。 她的身躯由他玩弄,他给她提升修为,免去她修炼痛苦。 这事,说不出是谁吃亏了。 他哄骗走她的元阴,玩弄她的身躯,可她得了他源源不绝的精血。 而且这事,弄久就不疼了,还会逐渐感到舒服快活。 她对骆檀宏的险恶居心,茫然无知,单纯以为这是一种修炼功法。 只是比较冷门,所以宗门里并不提倡练此功法,是大师兄宠她,不忍见她劳累,才会私下教导她。 直到掌门让骆檀宏亲自指导新入门师妹连熙华。 掌门想撮合这两个男女,可骆檀宏并没有那种想法,把赖云霞也带进课堂里一起学习。 骆檀宏对待外貌出众美貌的连熙华,极为严苛,一板一眼,半点也不留情面。 赖云霞一经比较之下,才觉得他对自己的态度不对劲。 可已经晚了,她习惯被他搂抱插穴,也习惯不学无术,靠吸取他的精血提升修为,让她舍弃这个旁门走道的捷径,她着实割舍不下。 她对骆檀宏的侵犯又羞又恼,却又无法拒绝他。 直到如今,她听见兄长说,骆檀宏是她大兄。 “你要乖乖听大兄的话,他为了帮你提升修为,牺牲奉献良多,让兄长极为愧疚。”赖清定这单纯正直的兄长,就没怀疑过骆檀宏是色欲熏心,才对年幼的妹妹下手。 他还当骆檀宏是因为爱护妹妹,不忍心见她被驱赶到外门,为了增进她修为,才煞费苦心,选择用这办法助她升阶。 她觉得这话不对,却不知如何反驳,毕竟她的修为,的确都是靠骆檀宏的精血提升起来的。 可骆檀宏对她下手,真是为了助她升阶吗? 她觉得这前后顺序不太对劲。 此时,骆檀宏探头过来,对赖清定道:“我有事要问云霞,你把她抱给我。” 赖清定怔了下,脸上带出窘迫神情。“她…她睡了,一会再问吧!” 此时她身躯赤裸,不着寸缕,体内还含着他刚出精的巨物,如何能转手给骆檀宏。 骆檀宏却已经猜到他们在干什么勾当,他不以为意,或是早就有所预料。 就算赖清定不动,他也会推着对方行事。 因为只有这样,赖清定才会下定决心,要把她留在他们身边,成为他们的所有物,而不是老想着让她嫁给宗门弟子,好就近照顾。 让别的男人照顾她,哪有自己照顾来的妥当? 好东西,当然是留给自己独享,哪能送给别人占便宜? 但毕竟他是血缘关系远了一层的大兄,无法越过赖清定掌控她。 6.《东州女修》-55 “我知道你在给她渡精血,渡完了没有?渡完了就抱过来。”骆檀宏说得堂堂正正,把这事当作一本正经的修炼,还和他细说怎么控制身躯,发挥到最完美的状态,巨细无遗,没有半点尴尬之意。 就是他这副正经大师兄作态,让赖清定不疑有它,从来没质疑过他与赖云霞的关系。 于是,他把怀里娇喘不止的赖云霞,搂抱到骆檀宏怀里。 骆檀宏立即将灵力笼罩在她身上,用灵力探查她体内。 他笑了声:“连熙华拼死拼活修炼到高级,你出去转一趟回来,就追上来了。” 赖云霞不喜欢他老是拿自己和连熙华比。 先不论掌门偏心连熙华,私下会给她开小灶,提供修炼资源。 就算掌门不偏心,依连熙华刻苦坚定的心志,她也比不上,也不想比。 “你这么喜欢她,你去认她当妹妹,去和她练那羞人的功法!”赖云霞气恼道。 “我不喜欢她,就喜欢你,只想和你练那羞人的功法。”骆檀宏柔道哄她,还道:“我只与你练过,还给你从初阶,提升到低阶中级。从中无人替我分担,毕竟这事难以启齿,我不好与你兄长明讲,只能等他自己琢磨反应过来。我对你也算是劳苦功高,你怎么还恼起我来了?” 赖云霞性情娇气,却不会娇纵,很能听劝,也很好忽悠。 她忆起骆檀宏对她的宠爱与助益,深觉自己像白眼狼,竟然因为这小事与他置气,实在过于忘恩负义了。 于是她用脸与身躯磨蹭他,像在撒娇一样,道:“你别老是拿我和她比,好像你更喜欢她似的,我听了不高兴。” 其实就是她吃醋了,不乐意见骆檀宏眼里有别的女人存在。 骆檀宏摩挲她的脸。“我要喜欢她,就不会推了掌门要给我指婚的提议。我心里喜欢谁,只对谁好,精血都给她了,那人还不清楚吗?” 赖云霞娇嗔着说不清楚,但是眉眼带笑,被他揉搓爱抚娇躯时,她格外顺从柔软。 骆檀宏比赖清定更熟悉她的身躯,知道怎么顶弄她,最舒服快活。 “大兄,你轻点,顶到花心了,顶疼了。”骆檀宏知道她的敏感点在花心处,回回顶进深处时,都要停顿磨蹭了会,才会退开。 可让她疯狂的,就是磨蹭的那一会。 往往没多久,她就会被刺激到泄身了。 和别的男人干这档子事,一回顶多泄一次身,可和骆檀宏,一回她能泄两叁次,让她事后晕乎乎的,立马倒头就睡。 听见她喊自己大兄,骆檀宏就晓得,是赖清定告诉她自己的真实身份了。 赖清定肯告诉她,就表示他决心要把她留在身边,不会让她外嫁给宗门弟子了。 因为只有她不外嫁,才能保守这至关重要的秘密,不会被外传出去。 他露出得逞的笑容,含吮她的唇,与她口舌缠绵。 他换着姿势操弄她,把她弄得浑身哆嗦,下身湿泞一片。 而她体内囤积的精血,又增加了。 他们在拍卖会上的叁天,她就轮番躲在两个兄长怀里,以身吞含他们的巨物,舒服又快活,产生今夕不知何夕的恍惚迷茫感。 直到秘境结束,众人即将被传送出去。 .. 他们以为一出去,就会面对于霁的强势追讨,甚至可能要面对神剑宗整个宗门。 毕竟神剑宗护犊子声名远播,打了小的,来了大的,着实不好惹。 结果被传送到外头,只见神剑宗上下神情慌乱、风声鹤唳,却不见于霁找上门来。 在骆檀宏与陆道寒找上神剑宗管事,要求于霁把夺走的女修还回来。 他们才得知于霁走火入魔,心神大乱,袭击宗门长老,遭到神剑宗追捕之下,竟然连夜叛逃这等骇人听闻的消息。 6.《东州女修》-56 骆檀宏怔住,久久未发一语。 可陆道寒管他怎么走火入魔了,他和于霁又不熟悉,只关心他的小女修下落,急忙追问于霁逃去哪了。 “他逃向北州了。”神剑宗管事唉声叹气道。 于霁若往东州逃逸,顶多是在逃剑修,可他毅然决然往北州方向逃亡,那必定是入魔了。 没人知道于霁逃离时,有没有夹带女修,毕竟他能把对方用灵力隐藏起来。 可众人却已经认定是于霁把人掳走了。 就是不确定他掳走的,究竟是陆道寒的女儿,还是天元宗长老之女。 外界以为这是两个不同的女人,只是被于霁认错了。 只有骆檀宏几人知道,这两个身份,其实是同一个人。 陆道寒无法可想,总不能抛开一切追到北州去吧! 会到北州的修者,除了防御魔修南渡的轮替修者,就是入魔的魔修了。 陆道寒无法穿越防线,进到北州寻人,因为一进北州,永生不得南渡。 后来上古神宗弟子准备乘坐云船,打道回府前,陆道寒还厚颜无耻跑去和天元宗数人告别,一副一笑泯恩仇的态度。 尤其对赖清定特别亲近。 他的态度颇有「令妹若是回归宗门,请一定传讯与我,让我与她团聚,共享天伦之乐」的意思。 这狗东西,差点要连赖清定一起认下,称其为好大儿了。 赖清定按捺不住脾气,险些要和他打起来了。 目送陆道寒等人离开,骆檀宏却无半点喜色。 他们登上回东州的云船,在厢房里,他对赖清定兄妹道:“于霁入北州这事有异常,他没找到云霞,何以毅然决然进入北州?众所皆知,一入北州成魔修,全境封锁,无法南渡。” 赖清定皱眉。“大兄怀疑于霁去北州,仅是掩人耳目的烟雾弹,其实他剑指东州?” “不仅如此,天生剑体何等重要,整个大陆唯于霁一人,岂能让他轻易走火入魔?他师傅不可能坐视不理,任其恶化。神剑宗非常护短,尤其是他师傅,任何人都有可能被逐出师门,可于霁绝不可能。”骆檀宏从听闻这骇人消息之后,就在琢磨神剑宗的态度。 他怀疑神剑宗故意放出这样的消息,是替于霁秘境屠杀的行事,给受害宗门一个交代。 可实际上,于霁并没有叛逃神剑宗,他可能会换别的身份,在东州行走历练,等时机成熟之后,再回到神剑宗接掌掌门之位。 骆檀宏不怕陆道寒缠人,因为对方身为大门派少峰主,身负重任,无法轻易脱身。 可于霁不同,天生剑道断情绝爱,没有七情六欲,只要过了炼心一关,天下任他遨游。 可偏偏,于霁在炼心这关入魔了。 他舍不得斩杀赖云霞,这个扰他心神的女人,只能把刀口对外,斩杀其他人了。 由此可知,于霁对她的执着有多深,绝不可能轻易放弃她。 骆檀宏不把与他同等修为的陆道寒、徐图明两人放眼里,却不会对低他一阶的于霁掉以轻心。 赖云霞却不担心这事,只要她回到宗门,在兄长和大师兄身边,难不成于霁还能把她偷出去吗? 偷出去做什么?和他一起浪迹天涯,当露宿街头的流浪散修不成? 反正天大的事,有这两个兄长处理,她只要乖乖待在他们身边,承欢其身下就行。 .. 她体内囤积的精血量,消耗没有增添快,日渐溢满,甚至肉棒挤进深处,都有可能把它挤溢出来。 两个疼爱她兄长,在逼不得已之下,开始禁欲的日子。 他们日夜搂着她,替她炼化体内的精血。 6.《东州女修》-57 婀娜多姿的妹妹在怀,却不能享用疼惜她,隐忍对她的欲望,当个正经端方的好兄长。 这两人在云船上,沉着脸磨炼同门弟子,将他们折腾得苦不堪言。 正好吻合他们因赖云霞的失踪,心情败坏的写照。 她躲在厢房里,偶尔被两个兄长带出去看看风景,放放风。 然后她发现,连熙华只会找赖清定讨论功法,却对自己的授课大师兄骆檀宏避之唯恐不及。 她问骆檀宏怎么回事,连熙华不是他最喜爱欣赏的师妹吗?怎么对方极为恐惧他,不愿亲近他? 她就是故意的,谁让对方老是拿连熙华来刺激自己。 骆檀宏把她放躺在厢房桌上,正俯首给她舔穴,将小圆珠子放置她体内滋养。 听闻她的调侃之语,他哂道:“你这个小醋精,打小就不喜欢我对别的女弟子太好。一见我与女弟子说话,就想尽办法缠着我,生怕我把糖给她们吃。母亲让我亲自指导她,我无法推脱,知道你定会不高兴,索性对她态度严厉些,动辄抽手心斥责她,半点不留情。长久下来,她畏我如虎,哪怕母亲有意凑合我们,她也会极力推拒不愿。” 骆檀宏这行径实在过分,可也因为他这副不留情的态度,让连熙华修炼竟升快速,对她来说利大于弊。 相较之下,他过于宠溺赖云霞,造成她修为丝毫未增添,还要靠他释出精血助她。 “你胡说,我才没吃醋!”她拒不承认这事,被他搂抱在怀里,用腿间细腻肌肤夹着他的巨茎摩擦,用她的小嫩壶开口磨蹭它。 “说不定熙华师妹倾心清定,你可会像对我吃醋般,吃清定的醋?”骆檀宏询问她。 她摇头。“我不会,因为我知道,兄长定是最疼我的,才不会疼别的女人越过我,万万不可能。” “那我就有可能了?”他亲吻她,舔吮她纤细柔美的颈子。 “那时我又不晓得你是我大兄。”她娇嗔道。“我不与你住一处,哪知道你是不是除了我,还给别的女修糖吃,对她们如我一般好?我不知道,当然会猜疑吃醋了。” “当然唯有你,大兄只宠疼你,再无别人。”骆檀宏不是为了给她提升修为,才侵她的身,从头到尾,他所谋的就是她这个人。 只是把她宠得厉害了,纵容她玩乐,使她的修为停顿不前,他担忧她将来无法留在内门,才用精血给她助益。 .. 她回到天元宗内门后,恢复以往的玩物丧志、不思进取的快活日子。 整日不是跑到后山大湖泅水玩乐,就是和外门小弟子玩捉迷藏。 只要她不离开天元宗的阵法防护范围,她的人身都很安全。 偶尔会被骆檀宏逮回来修炼,做做样子给内门弟子看,省得让人质疑她的修为从何而来。 连熙华与她一道修炼,见她突然提升的修为,感到疑惑不解。 骆檀宏解释她是厚积薄发,可连熙华不相信。 赖云霞一贯疲懒爱玩,不如自己勤勤恳恳,怎么历经数月秘境之行,她的修为竟从低阶中级,突升到高级了? 连熙华心有疑惑,但总逮不到四处玩耍的赖云霞,无从问起。 直到她在宗门藏书阁里,翻阅到一本名为极乐秘术的册子。 她对所有名字写秘术的册子,都非常感兴趣,却没想到这本特别不正经,竟是以人修为鼎炉的采撷方式修炼。 上头有一篇,提及男修精血助女修增进修为的方式。 换句话说,就是女修把男修当做鼎炉使用了。 她本以为这是无稽之谈,却莫名联想到赖云霞身上。 6.《东州女修》-58 y aoguos hu.c om 赖云霞娇气又爱玩,为了逃避修炼,会与赖清定和骆檀宏撒娇。 她撒娇起来,极为惹人怜爱,是让连熙华也抗拒不了的小女儿作态。 连熙华一直都晓得,哪怕自己是宗门公认的第一美人,可论受欢迎的程度,她远远比不过赖云霞。 她也没想和赖云霞比较,外貌不过是过眼云烟,她只着重实力。 尤其是赖云霞这回从秘境归来,容貌更为娇艳动人,身段也更风流旖旎、风情万种。 同行弟子知道她与于霁、上古神宗两名弟子的行迹暧昧,心里亦有揣测,却不敢妄下议论。 于霁是否因她坠魔? 上古神宗两名少峰主,一名称是她父亲,一名剑修称是她师傅,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 怎么女儿和徒儿,还能随意认下的吗?连令牌都备齐,肯定不是随口说说。 连熙华怀疑,她突然增进的修为,是在秘境时,被这三个男人用精血催化而成。 这不无可能,毕竟赖云霞为了逃避修炼,无所不用其极,而且也没人管得住她。 若让对方得知这提升修为的方式,依她的性子,可能会一头栽下去。 连熙华心里踌躇,想对赖云霞的兄长提及这事,让对方多加注意,却羞于启齿。 她对赖清定其实并无旖旎心思,她只是过于恐惧骆檀宏,才会退而求其次,找上二弟子赖清定。不找其他人,只是因为他们的修炼经验没赖清定深厚。 她想了想,决定先寻到赖云霞问清楚,若真有此事,必定要让赖云霞戒掉这不堪的提升方式。 因为此方式,仅是虚浮修为,却无脚踏实地,在真正对决时,宛如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罢了。 修为重要,实力更为重要。 她想得挺好,就是逮不到赖云霞。 她甚至连赖云霞的居住洞府在何处都不知道。 因为赖云霞并无在宗门里登记住所。 宗门里的权贵子女,若无能力本事,大多依附长辈住居,用长辈的资源修炼。 连熙华以为赖云霞就是如此,大长老所住的山头,非令牌不可进入,她也无法可想 想看更多好书就到:xyus huwu.o ne 赖云霞和兄长告知一声,就出洞府找外门弟子玩耍。 一群十来人,在后山大湖里泅水玩乐,玩水下捉迷藏。 他们以灵力抽签,中签者当水鬼,其他人纷纷藏匿湖中,让他来抓逮。 赖云霞寻得一处隐蔽所在,藏匿其中。 不一会,就见有泅水波动声传来。 她屏气凝神,不敢冒出动静。 可还是被身后之人发现,还将她搂住了。 她吓了一跳,这外门弟子甚是大胆妄为,竟敢冒犯轻薄内门师姐?! 她正要追究对方行径,就被他强吻了。 她意欲挣脱,就听见对方出声唤她:“云霞。” 她认出他的声音,顿时感到毛骨悚然。 于霁竟然潜入天元宗的外门里了! 于霁改头换面,佯装成一名清俊腼腆的弟子,在外门安顿下来。 他没有要掳走她的意思,而是交给她大量的芥子袋。 他一入东州,宛如鱼游大海,理直气壮一路杀人夺宝,不怕被名门正道追杀,累积了大量无主芥子袋给她。 她手捧巨富,瞠目结舌,哑口无言。 终究还是贪财战胜了恐惧,而且是在自家的宗门内,也没啥好恐惧的。 果然如骆檀宏所料,于霁根本就不是从神剑宗叛逃,而是遵循师傅之意,到东州磨砺杀人剑。 中州地广人稀,修者大多性情平和,不兴打打杀杀,相对的,就没有血性,容易变成观赏性的钝器。 让他上北州杀魔修不现实,魔修只要不冲破封锁线南渡,南北双方河水不犯井水,南方修者不会吃饱没事干,去北州喊打喊杀。 南州都是体修医修,拿剑和他们打斗,未免有些胜之不武。 西州大多宗门弟子,与他们打打杀杀,容易造成宗门间的纠葛,特烦心。 唯有东州大多是杀人越货的散修,他能理直气壮打杀,美为其名为除暴安良、肃清东州不良风气。 6.《东州女修》-59 于霁听循师命入东州,中途却有些偏离,他没流离失所,四处逮散修磨剑,而是考入天元宗,成为外门弟子。 他要在天元宗守着赖云霞回归。 后来,果然让他等着了。 赖云霞畏惧于霁有叁,一是怕他祭杀心爱之人,斩她入道,二是怕他掳走她,带她亡命天涯,叁是怕他走火入魔,大肆屠杀宗门弟子。 可如今站在她面前的于霁,对她不带杀气,还赠予她大量芥子袋。 他没想把她掳走,还说不日将进内门与她相守。 他没有走火入魔的迹象,性情如之前平和冷静。 她心里松了口气,没这么畏惧这杀神了。 她本身就不反感厌恶于霁,只是对他顾虑重重罢了。 两人在湖边亲吻温存,可她不让他进身,含糊羞涩道:“里头溢满了,存不进,也进不去,怕会捅溢出来。” 于霁用灵力探入她体内,就晓得是什么情况了,她体内锁住满满载载未炼化的精血。 她两个兄长白日各种忙碌奔波,唯有夜间才有时间帮她炼化,所以耗融的进度极其缓慢。 而且只要消耗些许空隙,他们就会迫不及待将其补足,所以里头一直都是溢满的迹象。 于霁并不对此吃醋,他在初识她时,她已经骆檀宏藏在私处的爱宠。 只是里头的含量,也未免太惊人了。 “除了骆檀宏,还有谁?”况且里头精血混杂,并非一人所为。 她羞于启齿,好一会才道:“还有我兄长的。” 于霁怔了下,但见她娇柔貌美、千娇百媚的模样,也不觉惊讶。 有个如花似玉、风情万种的妹妹,哪个兄长能眼睁睁见她被别的男人占有夺走,还忍得住不对她下手? 来日方长,他没急着索讨她,而是搂着与她温存。 反正他要在东州,待上好长一段时间,除非他师傅急召回归,不然他能一直待在东州不走。 .. 外门管事向骆檀宏禀报,新入弟子中,出现一名天资绝顶的好苗子,管事欲将其引荐入内门。 骆檀宏望向那弟子的第一眼,见对方深沉无波的面容,沉静的目光,立即意识到对方的身份,还有他的意图。 骆檀宏挥退管事,对他道:“你敢光明正大出现在我眼前,不怕我给神剑宗通风报信,必定是有恃无恐。你并未叛逃神剑宗,是吧?” 于霁淡定道:“师令命我到东州磨炼。” 骆檀宏心想,你师傅让你来东州磨炼,可没让你入东州宗门寻得心爱之人。 他怀疑神剑宗掌门根本就不知道于霁心里有人,否则不该是这种态度,早就气急败坏上门把赖云霞绑了。 “天生剑体入天元宗,壮大宗门实力,与宗门一道讨伐无恶不作的散修,合情合理。”于霁句句不提赖云霞,可骆檀宏知道他所做的一切,只为了留在她身边。 “我不会拒绝你加入,但我不会把云霞给你。”骆檀宏直截了当道。 若于霁想的是近水楼台,等离开天元宗后,把她带走,那是痴人说梦。 于霁摇头。“我没想把她带走,我不愿让她伤心难过。况且只靠我一人,不够助她进大修士境界。” 于霁不介意她有几个男人,就像骆檀宏、赖清定的想法一样。 他们发现她体内的精血,只会衡量这些量,能让她修为精进多少,而不是追究谁侵犯她。 她的永久陪伴,比占有欲更为重要。 他们想与赖云霞长长久久,就必定要将她提升到大修士修为,方能达成所愿。 低阶修者最多仅能活两百年,中阶五百年,高阶八百年。 唯有修炼到大修士等级,才有千年万年的可能。 依赖云霞的资质,堪堪能到高阶,可她不思进取,对长命万岁也无啥期盼渴求,心里只想着能玩一天是一天,能有五百年的命数,她就心满意足了。 6.《东州女修》-60(完) 她不求,可她的男人不愿意往后余生没有她,非要逆天改她命数,助她冲击大修士境界。 先前骆檀宏担忧的,是走火入魔、神志不清的于霁,会把她掳走,从此下落不明。 可如今的于霁冷静理智,沉着淡定,并无走火入魔的迹象。 其实于霁在内秘境的表现,就足以显示他的态度。 他深爱赖云霞,爱屋及乌惠及天元宗,所以在内秘境大开杀戒时,他避开天元宗弟子不杀。 于是骆檀宏同意让他入内门,成为天元宗核心弟子,并且将他带在身边,视为心腹弟子。 赖云霞与这叁个男人,同居同住,过起没羞没臊的生活。 .. 隔年,远从西州而来的上古神宗两位少峰主,前来天元宗拜访。 这两人一住,就住了大半年才回去。 而后每隔一年,他们都会远道而来。 没人知道他们来访的用意。 除了连熙华。 因为她亲眼见过赖云霞与他们亲热。 当时她在山顶打坐修炼,见赖云霞与内门弟子在对面山头上追逐嬉闹。 对面山头原本是无主荒山,近日划分给赖清定做为预备洞府,被他打入阵法,外人不得进入。 她知道那内门弟子是名剑修,名为云深,同阶无敌,还能越阶胜出。 骆檀宏对其极为看重,倾斜内门资源培养他。 她见到两人打闹场景,心里叹息,赖云霞自己玩物丧志,还拖着被大师兄寄予厚望的内门师弟玩耍,实在不像话,找机会要与清定师兄好好说道说道。 结果下一刻,她就见到云深将赖云霞搂在怀里,俯首与她亲吻。 她怔住,以为云深竟敢轻薄内门师姐,正要起身去营救赖云霞,就见赖云霞的双手环住云深的颈子,缠绕上去。 虽然连熙华未曾经历过男女情爱,却也得知她这动作,是允许同意的意思。 云深不仅是亲吻她,还伸手进她衣裳里爱抚。 不一会,竟然撩起她的裙摆,将她整个身躯抱起。 她的双腿环绕在他腰腹上,两人黏贴在一起,搂抱走动,时不时他还会掂一掂她,引发她的娇媚喘吟。 不一会,还能听见赖云霞娇嗔般的呻吟道:“插轻点,太深了,蹭得肉疼。” 连熙华看得呆若木鸡,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们在行的事,就是她在极乐秘术上见过的,以男修者巨龙进入女修者秘壶,行双修之法,浇淋精血助其提升修为。 她一直都怀疑赖云霞用此秘法升阶,只是没有证据,她也不好质问赖云霞。 这下终于证据确凿了。 .. 后来上古神宗两个少峰主莫名来访。 连熙华曾问掌门他们来的目的,掌门也百思不得其解,只说是与骆檀宏有私交,故而友好来访。 连熙华心想,就他们在内秘境打得不可开交的模样,哪来的私交啊?说是私怨也不为过。 当时连熙华就怀疑,他们是冲着赖云霞来的。 后来也的确如此,这两个少峰主,并未住进宗门为其准备的洞府,而是夜夜寝在赖清定的洞府里,美为其名是与赖清定彻夜交流功法。 他们修炼的功法,南辕北辙,互不相干,有什么好交流的? 别人不清楚赖清定的洞府里有什么猫腻,连熙华却是一清二楚。 原来赖云霞自始至终,都与赖清定共处一个洞府,从来未曾搬离过。 骆檀宏、赖清定、云深、两名上古神宗的少峰主,这五个男人,皆是赖云霞的入幕之宾,是助她增进修为的爱宠男鼎炉。 连熙华的面容,泛起古怪神情。 说他们是男鼎炉,并非恶意诋毁他们,而是极乐秘术,本身就是针对女修汲取男修者精血的功法,四舍五入,不就是把男修者当鼎炉了吗? 这认知,让连熙华再也无法直视他们了。 她没想向掌门告发他们荒唐不羁的行事。 骆檀宏是未来掌门人,赖清定将会接任长老之位,连云深的未来都无可限量,至少都会得到一个长老之位,她吃饱撑着得罪他们做什么? 至于赖云霞修炼正不正经,又与她何干? 赖云霞并不会冒犯到她的利益,她又何苦多管闲事? 赖云霞空有修为,却不曾参与宗门大比,她不用与赖云霞比斗争名次。 就算真要比斗,赖云霞那中看不中用的修为,也打不过她,何必纠结。 尔后,连熙华一心修炼,断情绝爱,谁想与她结为修侣,她都冷脸拒绝。 因为结为修侣,必定需要双修,一想起双修,她就会忆起赖云霞与她的五个男鼎炉,整个人都不好了。 而赖云霞,受尽五个男人的偏爱宠疼。 他们互相之间不会争风吃醋,还有商有量,竭尽所能的,给她最好的一切。 他们唯一的要求,就是让她能活久一点,能陪伴他们长长久久,别让他们此生抱憾。 (完) 7.《新婚妻子》-01 秦渊川在包厢里,与圈子里的好友喝酒聊天。 他表弟齐鸣胜靠躺在沙发上刷手机,突然发出咦了一声,爬了起来,凑到秦渊川身旁,把手机递给他看。“哥,这女人有点脸熟。” 因为聚会人多嘴杂,有些人和他们面和心不和,他不想把事情闹大,说话含糊笼统。 秦渊川把偷拍的照片放大观阅,尤其针对里头的女人。 偷拍照里,在商场上与男人挽着手逛街的女人,是他新婚半个月的妻子徐霁雪。 她长相出色,气质出众,认错的可能性很小。 温婉娇柔的女人,眉目带亲近笑意。 她望着身旁男人的目光,深情款款,柔情似水,一看就知道他们俩关系匪浅。 秦渊川面不改色,面容温和带笑意,谁也看不出他心里怎么想。 他对表弟道:“是有点脸熟。” 说完,他将手机还给齐鸣胜,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一旁友人问什么女人,拿来他瞧瞧,看是不是他认识的。 齐鸣胜摆手,收起手机。“你不认识,是我们以前读书的同学。” 当然不能把手机给对方看,这帮人没节操,又大嘴巴,要让对方知道这件事,散场离开前,整个圈子里的人都知道了。 秦渊川默不作声,看着与平常并无不同,只是比平常时间,更早离开包厢。 齐鸣胜是被表哥带进圈子里的小跟班,表哥一走,齐鸣胜也不会留下。 回程路上,齐鸣胜开车载喝了酒的秦渊川。 “哥,你放心,拍照的人不确定是不是她,我回说不认识了。”齐鸣胜见他闭眼休息,小声说道。 “不碍事。”秦渊川低声道。 见过她的人不少,说不认识,也防不住悠悠之口。 齐鸣胜想问他,这事要怎么处理,要不要跟舅舅舅妈说一声。转念一想,这也不是他该多嘴询问的事,于是闭嘴了。 .. 秦渊川开门进到公寓,妻子徐霁雪还没就寝,她坐在客厅沙发上,配着电视新闻当背景声,拿笔本打项目报告。 见他回来,她将笔本放在玻璃茶几上,起身迎接他。 “回来了,你先洗个澡,我炖煮了暖胃的汤,一会儿喝点。”她眉眼温情绵绵,说话温温柔柔,和风细雨。 她凑近他,举止细致温柔,替他解开领带,褪下外套,做足了贤妻良母作态。 他垂眸望着她。 她的长相,偏向江南女子的温婉娇柔,仅一米六的身高,在一米八九的他眼里,格外娇小纤细。 她要解开他的领带,不勒到他颈子,都要踮着脚尖,他配合俯身。 她身上带着一股幽香,不像市面上的香水味。 她如果不外出,也不会喷香水,或许这是她的体香。 她肤如凝脂,白嫩细腻,体态身段优雅端庄,神情态度柔和从容,一看就知道她出身家境优渥的环境,不必争抢资源,备受家人宠爱的性情。 他们并不熟悉,正处于新婚磨合过程,不过两人都是理智成熟,而且相对温和的性子,暂时没发生争执摩擦。 “我看你车子挪位了,今天出去了?”他状若无意的询问道。 他买了叁个停车位,他们各自占用一个,一个空位留给访客。 她近期都待在家里赶投标项目报告,避免意外风险,她尽量不外出,都是请小区服务人员送食材上门料理。 按理来说,她应该不会外出,可她的车子挪位了。 她嗯了声,脸上露出不虞的神情,稍纵即逝,却闭口不提她去了哪,为什么要出门。 她的神情变化,快得让他看不清。 他不确定她的神情,是针对自己逾越的询问,还是让她想起什么不愉快的事。 他们结婚同居不过半个月,因为某些不可言明的原因,他们没办婚礼,仅通知亲朋好友,也没度蜜月,就匆匆忙忙登记结婚,然后埋头在各自的事业里忙碌。 他不了解她,她也不了解他,只是几面之缘的陌生人。 他们见面谈话,谈的都是公事,无关其他。 7.《新婚妻子》-02 见她不想回应外出的事,他没强求,径自进到主卧室里梳洗。 等他穿浴袍出来,就见她端着一个小锅子,放在餐桌上。 她很注重居家生活品质,他不懂里头的讲究,也能察觉她对颜色搭配的执着。 她入住他公寓时,问他能不能改动公寓里的居家摆设。 他无所谓这些,由她折腾。 而后,就见她把公寓摆饰弄成同色系的搭配。 如果这段时间,她喜欢的颜色是浅棕色,她会细致到室内鞋、马克杯、沙发抱枕、墙上装饰画,都是同种色系。 包含她现在端出来的小锅子,也都是浅棕色。 被她这么一改动,原本冷色系的公寓装潢,瞬间柔和温馨了起来。 她很擅长营造出居家温馨的氛围,哪怕他们不算是正统意义上的家人。 他坐在餐桌前,喝她炖煮的暖胃汤。 她站在他身后,双手搭在他肩上,用纤柔小巧的手掌,按摩舒缓他的肩颈。 她力道娇柔,使不出劲,手法也很生疏,心理作用大于真正的舒缓效果。 换句话说,她只是做做样子。 他没吭声,由着她行事。 她母亲是事业型女强人,无论是在外头或者是在家里,都是说一不二的强势性子,是当家做主的人。 她父亲性情温和,在她母亲身旁当副手。 她出生在一个女强男弱的家庭,她的经商能力,遗传到母亲的慧眼如炬、点石成金,性情却如父亲的温柔和气、体贴入微,完美融合他们的优点。 她有个小她几岁的弟弟,传闻是个不思进取,脾气暴躁的大学生。 这弟弟可能和姐姐截然相反,遗传到父母的缺点了。 他喝完汤,她收拾进厨房。 等她出来时,他没离开,而是坐在沙发上,看她笔本里的投标项目报告。 他招手让她过来,和她细说里头不完美的细节。 他们签署的婚姻协议,首要目的,就是要把徐家引进当地的地产圈子里,让初来乍到的徐家,融入当地,打成一片。 每个地方对投标项目的要求不同,徐家初至新环境,没本地势力领进门,就像无头苍蝇打转,会被排挤、被吞噬,不得入门。 “洗澡了吗?”他突然问道。“我一会儿就改好了,你先洗澡,我马上进房间。” 她闻言一愣,随即道:“好。” “你若不愿也没事。”他目光从屏幕上移开,望向她。 她摇头。“没有不愿,我先去洗澡了。” 他们闪电般结婚,诸多事宜待磨合。 唯有床事的进展,磨合最为迅速契合,简直就是一拍即合。 从初识至今,他们上过叁次床,可每一回,双方都能达到满足兴奋的效果。 要到达到一点,对他们这类型的人来说,特别不容易。 所以他对她特别满意。 满意到,他会接受徐家的合作协议,她的因素,占据很大的比重。 对她满意,却只上床叁次,不是对彼此的生疏尴尬,而是双方都太忙碌了。 婚后,她一头扎进新成立的项目里,他忙于资金回笼的后续处理,夜不归宿,直接睡在公司里是常态。 后来她父母从外地回来,接手公司营运,她才从中解脱出来,能安心待在公寓里,进行她的投标报告。 她进卧室后,他替她修正完报告,却没有立即回到房间,而是打开她笔本里的浏览器,翻查她的搜寻记录、书签与浏览历史。 他在窥探她的个人隐私。 里头都是投标相关资料,是她为了写报告,而找的素材资料,全是公事,无个人隐私的线索。 她不听音乐,不看影片,笔本里没有导入私人照片视频,连开机登入密码,都是她的出生年月日,特别干净透亮。 过于干净透亮,也代表他无从了解她的隐私与喜好。 若不是她藏得深,就是她与她母亲一样,心思都扑在事业上,无暇分心其他。 他笔本关机,放置在桌上,起身进到卧室。 7.《新婚妻子》-03 他打开床边抽屉,里头摆满适合他尺寸的安全套、润滑液。 这都是她准备的。 这段互助合作的商业联姻关系,双方都不确定它的时效性,签署的合同只有半年时效。 若半年过后,他还不起向徐家借款的资金,才会续签延长协议。 协议合同上,从头到尾都没提及孩子的事。 不仅没提到孩子,甚至他怀疑,她那强势爱女的母亲,只想让他们分房或是分居,维持名义上的夫妻关系,不准备履行夫妻之实。 徐家提出的协议条例,是由她母亲定制,不要孩子,是他们心照不宣的默契。 他们都清楚,这种短暂协议关系,弄出新生命,等于是把事情复杂化,会有弄巧成拙,得罪他的风险。 秦家与徐家关系不对等,一旦有了孩子,无论男女,离婚后,徐家争不着,归秦家所有。 除非徐家为了争夺孩子的抚养权,与秦家对簿公堂,最后落到在这圈子待不下去,抱着孩子落荒而逃的地步。 与其如此,不如断了这个想法,省得女方受苦受累,结果一个也捞不着,事后还容易掰扯不清。 .. 她洗好澡,走出浴室,浴袍拢得严严实实。 她脸上红彤彤的,像晚霞般羞红娇艳。 她在这事上,特别羞涩放不开。 她的反应是真实的,并非佯装。 生手与熟手,在情事上的反应,截然不同。 调查资料里,她在家乡曾与当地世家子弟交往两年,家里管得严,不让她外出过夜,可这对成年情侣,该干的事都干过了。 但她对此事的表现很生疏,就像没经验似的。 无论是亲吻、口交、做爱姿势,她都青涩的宛如初次。 连她腿间小巧湿缠的所在,也紧致如初。 除了没处女膜,她就像原装货一样,被他拆了使用。 他怀疑她前男友,可能那方面有问题。 这娇柔温婉的原装货,还是天生白虎,私处不长毛,细白滑嫩。 其实他根本察觉不出天生白虎,与后天医美除毛的差别。 是他们第一次坦诚相见时,她自己坦诚的。 她问道:“我这是天生的,你在乎这事吗?” 他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他为什么要在乎女人私处无毛。 后来才听她说,在她家乡迷信传闻,说天生白虎的女人,会给夫家带来厄运,大概是天生淫邪之类的说法。 虽然是封建迷信的言论,可是有些男人心里会膈应。 尤其是家里有做生意的,更不能接受这事。 他都被逗笑了,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有人会相信这种事? 他也从她的话中,意识到一点,她除了前男友与自己,再无其他男人见过她的裸身。 甚至她对前男友,可能都藏着抑着,不想被他知道自己是白虎。 怎么藏着抑着? 这也容易,只要像她一样羞羞答答,躲在被子里,或是房间不开灯,身处于黑暗中,对方就无从察觉了。 他很满意她这一点。 娶来当老婆的女人,当然在乎她有多少前任,仅有一任,总比数任之多,来得令人庆幸。 她长相温婉娇美,眉目细致,性情温柔,肌肤白嫩,身段曼妙性感。 她符合他对伴侣的所有条件,唯一缺点,就是她身子过于娇嫩,容易被磨肿,修复时间长。 .. 她上床,缓缓凑近他,想了下,她身躯打横,俯趴在他腿间,撩起他长浴袍一角,将他的胯下之物显露出来。 他长得高大健壮,肌肉结实,胯下之物的尺寸,也不容小觑。 她初次见到它时,琢磨了好久,都不知道怎么下嘴,足以证实它的雄伟壮观了。 她当时踌躇不前,引发他的疑惑,问她是不是没经验。 她支支吾吾,说有经验,只是没见过这么大的。 他被她的话逗乐了,让她不用紧张,慢慢来。 她受他的话鼓舞,俯首给他舔吮口交。 他才发现,她是真的没经验。 她没经验,也没人教,八成也不知道上网找教学攻略来看。 他纵容她行事,没出声干涉她,她想怎么舔就怎么舔。 7.《新婚妻子》-04 此时,她仍然用舔冰棒的方式,埋首舔吮他的胯下之物。 她在完美复刻前几次的行房流程。 不这样复刻,她也没别的管道学习新知识。 因为他体型高大健壮,外貌又过于张扬凌厉,具有强烈侵略性,他怕太主动行事,会引发她的恐惧不安,所以他对她的态度,都极为轻缓温柔,处处以她的感受为主。 她的嘴小巧窄缩,无法吞含太深,只能含缩前端。 他也不曾要求她深喉咙。 就她这纤细柔弱的模样,逼她深喉咙,就怕她半夜跑回徐家躲着了。 他在她面前,都一副温柔和气的口吻态度,不会在她面前表现出强势霸道的一面。 她一个迁移初至的世家女,哪晓得他真正的脾气性情,当然以他表现出来的为主。 熟知他脾气的人都晓得,他看着温和好说话,只是因为没犯到他手上,他愿意敛起脾气,笑眯眯与大家打成一片。 可若正面对上,他下手绝对不会留情。 她的嘴太小,可却一点也没敷衍,十分认真刻苦,想尽办法,想把它吞含得更深一点,让他有值回票价的体验感。 他垂眸望着她,目光柔和,不带锐意,替她把垂落的长发拢到一边,然后隔着浴袍,抚摸她的背部。 他抚摸她,目光盯着她脸瞧,目不转睛。 他在等她露出心虚,纠结不安的神情,甚至在等她喊停。 可她没有,一心和他胯下之物杠上了。 他的手掌抚摸到她跪立的大腿上。 她的双腿不是那种纤细笔直,像筷子似的毫无美感,而是匀称有肉,十分性感肉欲。 他已经摸进她的浴袍里,一会儿就要到达她腿间。 可她仍然沉住气,一点异样也没有。 只有在他手指爱抚她大腿内侧时,她仿佛怕痒,缩了一下。 “怎么了?若是不愿意就算了。”他低声询问她,口吻温柔体贴、善解人意。 她摇头。“没有,就是有点痒,不碍事。” 她说完,还主动凑近一点,拉近与他的距离,让他方便抚摸,特别体贴。 他的手指抚摸到她腿间私处,在花瓣穴口外徘徊轻刮,刮到她花穴溢漏出湿滑的爱液。 她被刮蹭出感觉,双腿与臀部微晃。 他不动声色地检查她的私处。 没红肿穴翻,没人为进入的痕迹,仿若平常般的紧致密缩。 她身子娇嫩细腻,摸起来、抱起来很舒服,可就是不耐操,容易红肿受伤。 就算他再怎么温柔轻缓,那尺寸毕竟雄伟,一次过后,她花穴口就宛如被轮暴般的凄楚艳靡,触目惊心。 幸好仅是在穴口看着惨烈,甬道里的细腻肉壁,没有磨损受伤,也没被操松垮,依然紧致弹性,收缩缠吸。 她最诱人之处,也是在此。 他的手指顺着爱液润滑,挤进她的花穴里,把她插得身躯一晃。 她体内很紧实,娇嫩的肉壁紧夹手指。 这种紧缩,不是靠收紧臀肌而成,是她本身内部窄缩的原因。 这也表示,她没和那男人上床。 她今天与男人逛商场,手挽着手,她望着男人的目光,含情脉脉,柔情似水,带着愉悦欣喜的笑容。 他以为她会与对方上床,但她体内没有被入侵的痕迹。 难不成这两人是初期交往,正在培养感情,还没到肉体交流那一步? 这倒是有可能,她不是随意与人上床的性子,要和她到达那一步,肯定要费些时日,哄得她心甘情愿才行。 他的手指在她体内轻柔律动,一边用大拇指爱抚她的花蒂。 不一会儿,她就被弄出感觉,涌出的爱液也越来越多。 等他挤进两根手指,她被插得都有些跪不住的酸软感。 7.《新婚妻子》-05 他把她拉起来,放躺在床上,覆在她身上,温柔地含住她的唇,与她唇舌缠绵。 她身形纤细娇小,乳房却丰满鼓垂。 他手掌覆盖上去,正好挤满,不会有空落落的感觉。 她身段袅袅娜娜、胸前丰满,不盈一握的细腰,浑圆挺翘的臀部,修长性感的双腿,还有她紧致窄缩的小穴口,都是极为吸引男人的优势。 她拥有这些优势,却惨遭前男友抛弃。 只因她个人价值,不足以打动对方,最终对方选择娶她堂姐。 他能理解她前男友的选择,甚至感谢对方。 毕竟对方若不这么做,她与家人怎么会远走他乡,与他相亲结婚呢? 他戴上套子,扶着肉棒,缓缓进入她紧实的小穴口里。 他待她的动作,极为温柔细致,一丝一毫都不敢妄动,就怕把她娇嫩的小穴口弄伤了,造成她的心理阴影,往后可能会抵触与他亲近。 她身躯紧绷,但没有抗拒他的进入,或是表示畏惧害怕。 她被巨物入侵,肉穴撑大紧绷。 他也不好受。 距离他们上一次亲密接触,才相隔一礼拜时间,她的小穴口就密缩到最初状态,完全不见使用痕迹。 这是一件幸事,也是一件麻烦事。 她隐忍疼痛,不敢推开他,也不敢叫唤出声。 因为一叫唤,他就会顾及她的感受,而停下来。 她可怜兮兮地咬着自己的手指,这画面十分惹人怜爱。 他亲吻她的耳后颈侧,用手掌爱抚她紧绷的身升,试图缓和她的紧张情绪。 他费了一些时间,才挤进一半。 但前期的艰辛隐忍,一切都是值得的。 因为这销魂肉穴,吸缠带劲,在她没刻意绞缩之下,都能把肉棒含吸到抽拔不得的地步。 这是她天赋异禀的所在之处,令他魂牵梦萦、念念不忘。 他含吮她的唇,与她唇舌纠缠,意图分散她的注意力。 他的腰腹摆动下沉,将巨物缓缓顶进她体内。 他动作轻柔缓和,不敢用劲。 就算如此,他的庞然大物,也把她肏得浑身发颤。 但是等他要抽出时,肉壁的阻力变大,若没按住她的肩,她整个娇躯都会被他扯离原位。 她疼哭了,无声掉泪。 不是她的情绪反应,而是她承受不住大家伙的进入摧残,疼到生理性落泪。 他第一次见她默默流泪哭泣时,吓得立即抽身离开。 因为她这副样貌,太憋屈可怜了。 活像被恶霸逼迫强暴的柔弱女子,显得他丧尽天良。 可她抽抽噎噎的,说不碍事,这是她受到疼痛的生理反应,不是她不愿意。 她当然不会不愿意,就算不愿意,也不会说出来。 徐家有求于他,想攀附他,所以她对他百依百顺、事事顺从。 与她肉体缠绵到途中,他的私人手机响了。 工作手机他是必看秒回,不敢轻忽大意,但如果是私人手机,他就爱答不理。 这半夜的时间点,会打来的,多半都不是什么正经事。 而且他已经猜到是谁打来的,看都不想看一眼。 他不想搭理这通电话,但是电话铃声实在太扰人了。 他见她被扰得皱眉不悦,就伸手到床边柜上,想把这通电话挂断。 结果手指一滑,不小心触碰到接听。 静谧的卧房里,传来女人娇滴滴的声音。 她像是喝多了,说话含糊不清,像是在撒娇,也像是在嗔怪。“渊川,你去哪了?我怎么没找着你?你快点回来包厢,我想和你喝酒聊天,说说话呢!” 他知道对方是谁,徐霁雪也知道。 因为这个女人,特别喜欢在半夜打电话找他,扰人清梦。 他沉默了会,要把她的电话切断。 反正她喝醉了,隔天也不记得这事。 7.《新婚妻子》-06 4haitan g.c om 结果听见她道:“我看见群里,有人拍到你的新婚妻子,在商场和男人牵手,举止亲密。我怕你心里不好受,想安慰安慰你。” 听见这话,他与徐霁雪都沉默了。 徐霁雪没想到这里头,竟然有她的事。 真是吃瓜吃到自己头上来了。 他把手机拿过来,轻声温柔道:“我刚才喝多了,头有点疼,在鸣胜家休息了。” “在齐鸣胜家?你没回家,你妻子都不紧张关心你吗?这妻子做得真不称职。”对方口吻带着谴责之意,还有隐藏在深处的挑拨离间。 很明目张胆的绿茶言论,但是道行很浅,不足为惧。 徐霁雪垂眸敛目,脸上不带情绪反应。 “她有打电话给我,只是我没接听。”他对电话另一头的女人语气温柔,目光却盯着徐霁雪不放。 那女人说话颠叁倒四,语无伦次,在埋怨谴责他突然结婚,打得自己措手不及。 还问他闪电结婚,是不是为了要气自己,如果是的话,那他得偿所愿了。 女人真情实感地说了一通令我感动的话,但他没细听,俯首含住徐霁雪的唇,腰腹扭摆抽动,巨物在她体内包裹交融着。 他正处于销魂畅快之际,哪有心思听对方碎碎念。 徐霁雪听着女人意图表达「我爱他,你爱我,你却因为得不到我,心灰意冷,跑去娶别的女人,为了要让我难受,你成功了,我心里的确不好受。既然你娶的女人劈腿偷吃,对你不忠,不如跟她离婚,继续回到之前的叁人行吧!我会原谅你,接纳你回来」的诡异言论。 她身为外来者,虽然不清楚他们之间的爱恨纠葛,但有一点是明确的。 秦渊川对这女人的态度,极为冷淡敷衍,不像是对她爱而不得,痴心不悔的模样,看着像是另有隐情。 女人一直絮絮叨叨,没完没了,直到有个男人在喊女人的名字,她才依依不舍地切断通话。 他没对徐霁雪解释这女人是谁,和他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要说谎骗对方,反倒是问她:“今天逛商场了?” 她不习惯在肉体交欢时,谈论这些无关的事,容易令人分心,无法畅快感受其中欢愉。想看更多好书就到:jizai21.com 前期让她疼,好不容易起感觉了,谁有心情哔哔赖赖这些琐碎事,老娘就图这一时的快感,闭嘴,快点干活! 她脸上摆出无所适从的神情,他体贴的没再追问,只是律动的动作大了些,频率也加快了。 她娇弱的身躯,明显撑不住他的速度,发出急促的娇吟喘息声,声声柔弱,楚楚可怜。 她想让他慢一些,别这么快,她受不住这刺激,可又贪恋那股摩擦快感,犹犹豫豫,迟迟未曾开口。 床架剧烈摇晃几分钟后,她被操到高潮了。 这滋味过于刺激剧烈,让她浑身酥麻,宛如过电一般,舒服到浑身哆嗦。 她把脸撇一边,不愿让他看见自己情难自禁的失控模样。 这事太过私密,她不想显于人前,觉得羞于见人。 可他却把她的脸扳回来,不容她逃避,非要盯着她看,问她:“怎么又哭了?是不是把你弄疼了?” 她咬唇,隐忍体内源源不绝的高潮酥麻感,泪盈于睫。 她不吭声,也不敢看他,怕被他发现自己藏在深处的想法。 例如,老娘爽死了,要疯了,他好会干,太棒了,诸如此类的念头。 她不想崩了人设,落差感太大,她拒绝情绪外显。 她高潮快活了,可他还没,甚至此时,只占他时长中的一半。 他一次时长,可抵一般男人的两叁次,品质时长优越出众。 所以她觉得自己贪恋他的肉体,是件理所当然的事,但她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的想法。 他换了几种姿势进入她,都没把她的小肉穴操松,只变得更软绵舒服。 她由着他换姿势,只是有些姿势需要她撑力,往往她没撑多久,就被操到乏力了。 他坐在床上,面对面的姿势,将她抱在怀里,揽着她纤细的腰身,上下摆动起伏。 她被他深顶至敏感点,顶到头皮发麻,酥麻入骨,吟叫声也越发黏腻媚惑。 她搂紧他的肩头,整个身子抖颤不已,脑子里只有一句话,这男人好会干,太爽了! 她被他操到白皙透嫩的肌肤,都呈现泛粉色,开着低温空调的房间,也降不下来两人的体温,他们身上都已经冒汗了。 他持久耐操,体力充沛,把她翻来覆去地摆弄,也不见他喘息疲惫。 她在心里称呼他为:干炮的天选圣体。 7.《新婚妻子》-07 反而是她这个不怎么使劲,只需要承受的身躯,被他肏得娇柔无力,软绵瘫附在他怀里,虚弱乏力。 她做了近半小时的剧烈运动,脑子发晕,眼神涣散,承受第二次高潮降临,那过度刺激的感受,让她险些断档晕厥,魂飞天际。 她觉得和他做爱,像是拿命来换高潮享受。 舒服是真的绝妙舒服,但是那强烈的灭顶感,也令她感到惊心动魄。 但她仍然沉沦于此,还有逐渐上瘾的迹象。 她在思考,如何在合同到期,夫妻关系终止后,把对方骗上床。 当不成合作伙伴,也能当炮友啊,他又不吃亏,是吧? 事后,他把她拥在怀里,安抚她发颤的身躯。 他轻声问她:“和你一起逛商场的男人是谁?” 他们结婚才半个月,真正相处时间不多,感情没培养多少,他对她的占有欲,倒是先冒出来了。 她身躯一僵,久久未发一语。 他很有耐心,没催她,却也没有善解人意的转移话题,给她台阶下,就等着她回复。 他已经给她很多次机会,她如果再不正面回答,那就别怪他做出强制手段了。 他对她的温柔,并不是没有底线的。 她突然一动,像是要离开他的怀抱。 可他没放手,紧紧钳着她。 她身躯娇小纤弱,他高大体壮,她挣脱不了。 “我拿个手机。”她没因此不虞,小声要求道。 他仍然没放开她,伸手替她把手机拿来。 她解锁手机,打开聊天app,翻出她与母亲黄女士的对话窗口,给他看前因后果。 有些事,解释起来太繁琐,还不如直接给他看缘由。 黄女士常年在外东奔西跑,替公司拉业务订单,或是盯出货品质。 这次为了公司投标项目,专程回来接替女儿的工作,在公司坐镇。 她久久回家一次,把在外省读大学的小儿子,召回来觐见。 对方回到家里,面目全非,就像流浪汉一样,家人不敢认。 徐静民从小生存在高压环境之下,被强势的母亲管控,被温柔却说一不二的姐姐压制,被温柔又啰唆的父亲唠叨,他养成菟丝花女主的习性,有人管着,他就活成人样,没人管他,他就摆烂了。 后来他到外地读大学,彻底放飞自我,越发邋遢,活像街头流浪汉。 洗澡他是天天洗,衣服也天天换,就是形象特别颓废邋遢。 而且他的洗澡,大概就是意思意思过水冲一下,没有冲洗头发,或是根本没用洗发精,头发都打结成团了。 好好一个年轻俊伟的小伙子,把自己折腾成一脸络腮胡的流浪汉,谁家母亲能受得了? 可徐静民的性子,实在是一言难尽。 黄女士拿他没辙,就把他打发到他姐那去,让他姐收拾他。 姐弟间的血脉压制,比父母好使多了。 徐霁雪一见到披头散发、邋里邋遢的弟弟,整个人都懵了。 论起来,他们也才半个月没见啊!这小子是怎么摧残自己的? 她受不了他的自甘堕落,拖着他去商圈剪头发、美容护肤、买衣服,重新塑造打理一番,才会有被人偷拍时的光鲜亮丽、俊伟不凡。 她把弟弟改造前后的模样,拍照上传给黄女士验收,直到黄女士觉得满意,才肯让徐静民回家觐见自己。 “是我弟弟。”这弟弟一无是处,拿不出手,她怕被人误会是扶弟魔,影响她的名声,她对外很少介绍自己弟弟,恨不得把他雪藏起来。 秦渊川没见过这个小舅子,他只知道徐家有个小儿子,在外地读书。 经商世家只要有儿子,大多都有重男轻女倾向。 就算女儿在公司里工作,为公司做牛做马,劳苦功高,最后继承公司的还是儿子,只会给女儿公司股份,给的还不多。 但徐家不同,黄女士言明在先,这公司以后是给女儿徐霁雪,儿子被她安排走律政体系,不会接管家业。 徐家没有重男轻女,反而是重女轻男。家里的男人没存在感,当家作主,打拼事业的,都是女人。 因为没存在感,加上小舅子在外地读大学,所以秦渊川没往她弟弟的方向想。 7.《新婚妻子》-08 他拿着她解锁的手机,看完里头的内容,却没把手机还给她,只是俯首亲吻她的额头,带着歉意道:“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 其实徐霁雪没意识到他的误会,不然她早就解释了。 他也察觉她对这方面的迟钝。 她前男友与她堂姐背着她,私下勾搭上,在论及婚嫁期间,她一直被蒙在鼓里。 等到瞒不住了,她才惊觉这事。 就像此时,她没意识到自己重要的隐私物品,落到他手里了。 不知道是她被家人保护得太好,缺乏防备意识,或是性情坦荡,事无不可对人言,还是相信他的为人,对此不以为意。 结果就是她被他轻拍哄睡了,而她的手机,被他不间断操作下,一直保持解锁状态。 他对她的所有一切,保持着极高的好奇探究心态。 具体一点,就是他对她的占有欲强盛,与日俱增,想入侵控制她的所有一切。 她的手机相册里,没多少隐私,都是她从网页下载的图片资料,或是她要更换的居家摆饰物品。 除了手机自带和一些必须安装的app,里头很干净。 她不在网上平台发布自己的照片与隐私。 她的聊天app里,只有一个账号,没有分身。 对话记录里,清一色都是与公司相关的联络人,就算是与家人的对话,也大多是公司的事。 除了与她弟弟徐静民的对话。 他没找到疑似她前男友的账号,或是她堂姐、闺蜜之类的存在。 大概从前圈子里的人,都被她删光了,一点都不剩,大有「一切从头再来,谁也别想乱她心神,影响她拔刀的速度」的态度。 由此可知,她这人看似温柔婉约,实则毅然决然。 她做了离开的决定,就不会回头,行事决绝果断。 他翻查她与弟弟徐静民的对话,大部分是她约徐静民外出采买、逛街、打理他的外形,而徐静民抵死不从。 在对话记录里,他见到徐静民质问她:“你打算什么时候和他离婚?你别装死,快回我!圈子里都知道他有喜欢的人,说是你死缠烂打,用投资额度逼婚他。什么鬼!你什么时候要离婚?” 徐霁雪可能当时太忙了,懒得打字回复消息,直接一通电话过去。 秦渊川盯着五分多钟的通话时间,猜想这温柔的女人,会怎么哄她弟弟,让对方之后没再提及此事。 他在她手机里,找不出任何关于她想法的蛛丝马迹。 他锁屏她的手机,放回原位,将熟睡的她,牢牢锁进自己怀里。 .. 周末,秦渊川带她回秦家聚餐。 他表弟齐鸣胜也在。 秦家在当地圈子里的地位,仅次于魏、罗两家,算是顶级世家阶层,却又次于他们两家。 徐霁雪所在的徐家,换算下来,实力财力在高级阶层,但因为是外来户,人生地不熟,缺乏人脉背景,再降一层,变成中级阶层。 秦家父母没有自视甚高,瞧不起这等级低于他们的媳妇。可能私下对儿子的行径抱怨不满,也不会当着徐霁雪的面表现出来。 他们对徐霁雪的态度客气有礼,知道他们只是合作关系,迟早要散,没必要付出额外感情。 徐霁雪待秦家人不卑不亢,温柔和气,半点也揪不出错处。 秦渊川见她一进别墅,不是盯着屋内装潢摆饰,就是在看他母亲的穿着打扮。 她对一些居家琐碎事,具有强迫症,这情况不明显,但是会令她如鲠在喉,心不在蔫。 例如,她正盯着秦母略显杂乱的卷发。 避免她研究的太深入,会忍不住出手,他轻拍她的臀部,让她回过神。 她接收到他的暗示,没再目光灼灼地盯着他母亲的发型。 他与她的亲昵行径,秦家父母没看见,倒是站在一旁的齐鸣胜看见了。 他感到惊愕讶然。 表哥和他的新婚妻子,不像是貌合神离、相敬如宾的相处关系,私下还挺亲昵的。 7.《新婚妻子》-09 她与秦家人没话题好聊,餐桌上冷场了。 秦父便与秦渊川提及工作上的事。 对日常琐碎话题,她没参与感,但对工作上的事,她听得津津有味,还会出声询问,积极参与。 最后变成父子加儿媳妇叁人谈论公事,秦母与齐鸣胜面面相觑,插不上话。 徐霁雪外表看着温柔小意、贤妻良母模样,实则是事业型女强人,心思也不在琐碎的事上,全心全意扑在工作上。 只要有话题能聊,餐桌上的气氛就能融洽和乐。 却在此时,有不速之客到访。 原来刚才齐鸣胜的好友约他出来吃饭,他拒绝了,说秦渊川带新婚妻子回秦家吃饭,他要作陪。 这消息一传出去,传到有心人耳里,于是就上门来了。 秦家父母见到来人,笑容敛起,眼神冷漠。 “怎么来了?吃饭了吗?”秦渊川仿佛没察觉气氛尴尬冷凝,笑语晏晏道。 来访者是一对年轻男女,男的白皙俊逸、斯文俊秀,女的明艳美丽、艳光四射。 那女人一出声,徐霁雪就认出对方的身份。 这女人总在半夜打电话给秦渊川,语气暧昧撒娇,说想他,想让他过来陪她喝酒之类的。 秦渊川避免吵到徐霁雪入眠,都会到外头走廊接听电话。 但也仅是接听,他从来没有应对方要求外出过夜,不知道用什么理由打发对方,没几分钟就回来,搂着她继续入睡了。 因为他们没举办婚礼,秦渊川也没把徐霁雪正式介绍进他的好友圈子,所以徐霁雪不认识他们。 现在两人来者不善,秦渊川无可避免之下,替双方介绍身份。 男的是魏家独子魏净松,女的是罗家长女罗菀烟。 这两人出自圈子里的顶级世家,地位高于秦家,还与秦家有密不可分的重大合作项目。 徐霁雪一听他们的姓氏,就晓得这两人的重要性。 太重要了,他们对秦渊川来说,就等于秦渊川对徐家的重要性。 这种情况,罗菀烟半夜打电话叫秦渊川出去算什么。 她要是秦渊川,半夜让她去哪就去哪,别说陪罗菀烟睡,和他们一起搞3P也不在话下,乐于奉陪。 哪像秦渊川还消极怠工,敷衍打发对方。 因为清楚了解他们的重要性,徐霁雪摆着温婉笑容,特别懂事的与秦渊川保持距离,坐在一旁的沙发上。 无论罗菀烟朝她发表意有所指的言论,对她婊里婊气,故意挽着秦渊川的手秀恩爱,她都温柔避让,不肯与对方正面交战,坚决不开罪他们。 秦渊川的两大金主,得罪他们,损害秦渊川的权益,不就等于伤害徐家权益了?这笔账,她还是会算的。 徐家现在还靠挂在秦渊川身上,抱他大腿往上爬,于情于理,她都不会做自掘坟墓的事。 男女之情、爱恨情仇,徐霁雪对其懵懂无知、后知后觉,但如果换成商业坑人的手段套路,她门清的。 罗菀烟这个满脑子只有情情爱爱的傻妞,斗不过徐霁雪这个唯利是图的商人。 两人的赛道不同,如何相提并论? 罗菀烟眼里只有方寸之地,徐霁雪却谋求事业版图,宏图大业。 因为徐霁雪的不接招,温柔退让,大方得体,显得罗菀烟的行径,过于嚣张无礼、缺乏教养。 秦家父母与齐鸣胜都看不过眼了。 魏净松原本是来看秦渊川笑话,现在却沉着脸,觉得自己像笑话。 于是他决定釜底抽薪,转头向徐霁雪搭话,向她询问徐家的产业发展。 徐霁雪挑着能说的说,不能说的,就糊弄他。 但她长得温柔美丽,态度真诚柔和,换句话说,就是糊弄的很有诚意,对方看不出所以然来。 秦父也从中参与话题,客厅里的氛围才显得融洽和乐些。 徐霁雪的落落大方、侃侃而谈,让魏净松对她起了兴趣。 很少女人像徐霁雪一样,以女儿身份入主公司决策层,能坐镇公司,独掌大权。 世家千金在公司当个虚名经理,只是为了抬高身价,增加嫁人的筹码,实际上却对公司营运一窍不通,无权参与公司决策会议。 7.《新婚妻子》-10 徐霁雪的存在,才显得特别。 尤其是她拥有温柔美丽的外表,自信却不自傲的态度,像在家能当贤妻良母,在外能独当一面,面面具到,令拥有她的男人,十分显面子。 魏净松欣赏她,觉得她言之有物,不是花瓶。 他没意识到,他说的任何话题,徐霁雪都能接得住,柔声细语,侃侃而谈,这本身就是一种向下兼容的态度。 魏净松,就是那个下。 徐霁雪与此人相谈数分钟,就摸清他的底了。 这长得像小白脸的公子哥,不像秦渊川对公司的营运决策知根知底、了如指掌。 他有许多知识盲区,一些在决策层里,不该有的盲区。 一个是啥都不懂的世家女,一个是一知半解的贵公子,这两人被家族派出来,与秦渊川合作项目,到底是高估他们了,还是看轻秦渊川了? 项目主导者是魏净松,干活的是秦渊川,罗菀烟只要负责使美人计勾住两人,让叁家关系稳固牢靠。 可真正主导项目的人,应该是秦渊川。 魏净松只是被他哄着架空的草包。 而罗菀烟这个美人,秦渊川有没有被她勾住,徐霁雪不确定,但是她觉得,是秦渊川勾住对方了。 总而言之,这小白脸与大美人很好坑,很适合当背锅王。 一想到这,徐霁雪对魏净松的笑容,更显温柔了。 她对什么都不懂的肥羊,还有无知狂妄的二世祖,最是温柔和善了。 他们能给她源源不绝的资金投资,又傻了吧唧的好糊弄,当然能得到她亲切温柔的笑容了。 这叫做顶级理财经理的绝美亲切笑容。 最后反而是罗菀烟心急火燎,催着魏净松要离开了。 再不走,她怕徐霁雪这温温柔柔的女人,把她墙角给撬了。 罗菀烟原本没把徐霁雪放眼里。 一个中等世家女,长得不如自己明艳出色,加上秦渊川说对方个性很温吞无趣,勾不起他的兴趣。 她因此对徐霁雪松懈防备之心,不把对方当假想敌。 可秦渊川对她没兴趣,是因为他洁身自好,一心只为工作,不代表魏净松没有! 魏净松外表看着禁欲斯文,私下玩得可花了。 用最深情的脸庞,脱陌生女人的衣服,这勾当,魏净松玩得最溜了。 罗菀烟当初在两个男人之间,选择魏净松当男友,就是因为他太花心了,不选他,他转身就去找别的女人了。 反而秦渊川长了一张俊美张扬,一副中央空调的渣男脸,实际上,他从不拈花惹草,干干净净,不招惹别的女人。 所以罗菀烟很放心他,只把他当备胎,从不担心他会离开自己的掌控。 徐霁雪对魏净松的温柔态度,让秦家父母与齐鸣胜心里一紧。 利益联姻,当然是谁给的利益多,她就投向谁,这事无可厚非。 可是真闹出来,秦家的颜面也不好看。 在魏净松和罗菀烟这一对搅事精离开后,客厅气氛又冷凝了起来。 徐霁雪没意识到气氛尴尬,跟着秦渊川起身离开,向他们温柔道别。 齐鸣胜也要回自己公寓,只是等他返回餐厅拿手机,再出门时,秦渊川他们已经走远了。 他想追上去问秦渊川,要不要一起参加好友攒的酒局。 却见到秦渊川把徐霁雪抵在屋外围墙上亲吻。 她没挣扎拒绝,两人吻得十分投入,没发现齐鸣胜的存在。 齐鸣胜窘迫尴尬,躲在一旁,左右为难。 他的车就停在他们身后,无法绕过他们去取车。 但这两人好像一时半会不会结束,因为他见到秦渊川把手伸进她上衣里了。 齐鸣胜可不想见他们的隐私,正打算出声提醒他们,就见秦渊川抽开手,拿出车钥匙,启动车子,把她推进车后座里了。 等会儿,车后座?! 他把徐霁雪推进车后座,自己也进去了。 齐鸣胜望着被关上的车门,无言了。 一男一女进到车后座做什么? 能做什么? 当然是做爱了! 从这里回到他们公寓,不过半小时路程,这点时间都等不及吗? 晚餐也没出现什么刺激食材,秦渊川从哪受到的刺激?魏净松吗? 齐鸣胜叹了口气,转身回到舅舅家。 7.《新婚妻子》-11 秦渊川要和她玩车震,她没拒绝,特别温顺服从。 他把她压在车后座椅上,细致缓慢地剥她的衣服。 她配合他行事,也替他脱衣服,不脱不行,一会儿影响动作,无法尽兴。 “以前在车子里做过吗?”他询问她。 她思索了下,犹犹豫豫地点头。 “怎么不敢承认?怕我追究你啊?”他咬吮她的耳垂,轻声道。 他的声音低沉悦耳,凑近了说话,特别酥麻入骨。 可能是她淫者见淫,觉得他低沉说话时,特别性感诱人,像是在色诱她一样。 “不是,我只是拿捏不准那算不算。”她含糊道。 他手指爱抚她的大腿内侧,把她痒到缩起来。 他把她合拢的大腿撑开,手指从她底裤边缘钻进去,抚摸她的花穴口,仿佛诱哄般问道:“怎么拿捏不准?” 她不是很想说,毕竟事关他人隐私,有些说不出口。 可他问她为什么不能说,是因为提及她伤心往事吗? 他的口吻很温柔,像是闲聊,又像是对她从前往事不以为意、漫不经心。 可他的话题,却一直在这上头打转,死活不肯挪开。 看似云淡风轻,实则步步紧逼,不给她退路。 但因为这话题无关工作,不涉及商业手段,她没察觉他的居心,只当他好奇这事。 他的手指挤进湿漉漉的穴口,被细致滑嫩的肉壁夹缩着。 因为她穴紧入口小,娇弱的甬道在性事过后,需要长时间养伤,所以他们只在周末做爱,平常日让她修复疗伤。 造成每一次进入,它宛如初次般紧致含缩,需要他费些时间去开扩它,让它重新适应巨物的存在。 “他进去动几下就射了,所以我不确定那算不算。”她难为情道。 车震,也要有具体行为才算吧? 进去没动几下就泄了,比车子预热时间还短暂,宛如烟花一瞬,所以她觉得那不算车震。 秦渊川脑补了下她说的场景,沉默了会,问她:“你们交往两年,他不会都是这情况吧?” 她应了声。 就是这样,所以她觉得和前男友上床,没必要衣服全脱,因为穿脱衣服,都比他那几下费事。 破案了,她明明有个交往两年的男友,肉穴却紧实的像原装货,不像被开封使用过,原来是前男友不行。 听见这真相,秦渊川释怀了,感觉没必要追究她与前男友的爱恨情仇。 几下就泄精,没给过她高潮的前男友,不配拥有旧情复燃的机会。 他只要努力不让自己变成前任,一直拥有她,不让她离开就行了。 她体内湿软舒服、缠绵窄吸,吸得他魂不附体,飘飘欲仙。 他搂抱她,干她,听她嗯嗯啊啊的忘情呻吟,两人肢体纠缠,身躯起伏摆动。 他深入干她,干到肉茎全埋入她体内,不留缝隙。 干到她身躯一颤一颤,脸上露出不知道是舒服,还是痛楚的神情。 他车上没备套子,正经人哪会在车里备套子,就算有老婆也不会,除非两夫妻不正经,喜欢在车上搞。 可他不想被她发现自己裸入,或是因此拒绝他进入。 他只能拿袋子弄出声响,佯装他在拆套子的包装,然后裸身进入。 没隔那层套子,被夹缩的触感大不相同。 当然,被夹住时的痛楚,也比平常更明显。 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是沉溺女色的人,他认为自己冷静理智,从容不迫。 可在这女人身上,他栽了个大跟斗。 他在她第一回失控高潮后,问她:“被我干得爽不爽?” 她剧烈喘息着,娇躯不停抖颤,仿佛难以自持。 她对他的问话,也没忸怩,如实道:“很爽。” 他想也是,哪怕他的胯下雄伟巨长,撑得她泪涟涟,痛楚难受,可每次向她求欢时,她也没抗拒过。 她不是善于掩饰情绪的人,她想就是想,不想就是不想,嘴里不说,可她脸上那副小表情藏不住。 就像之前他问她与谁逛街,她不愿提及糟心的弟弟,脸上就露出「别提他行不?」的抗拒嫌弃态度。 可他向她求欢,她从未为难迟疑。 这表示她喜欢和他做爱,享受他带给她的欢愉刺激与高潮。 因为这是她从未体验过的性爱高潮滋味,四舍五入之下,算是她的初次性体验了。 他因为这认知,兴奋的有点失控,把她干哭了。 7.《新婚妻子》-12 她带着哀求泣音,抽抽噎噎,楚楚可怜。 可他没收敛,边揉搓她的敏感花蒂,边深顶她体内的敏感点,硬生生把她弄到第二次高潮。 这回把她刺激大了,体内引发不受控的潮吹反应,喷湿了座椅。 她甬道里,失控时的扭绞力道,把他绞得头皮发麻,气息不稳,堪称两败俱伤了。 后来回到公寓停车场,他抱她下车,站在地面上时,她体虚乏力,有些站不住脚,险些滑倒在地。 两次高潮加上失控潮吹,抽空她身上的体力,让她虚软的不行。 他将她抱起,进到电梯里。 回到公寓,他帮昏昏欲睡的她洗澡。 她窝在他怀里,任他为所欲为,特别乖巧温顺。 洗完澡后,他帮她吹干头发,擦干身上的水珠,却没给她穿上浴袍。 两人就这样赤裸身躯,离开浴室,上床就寝。 “你前男友和魏净松是不是同个类型?”秦渊川搂着她亲吻,突然问道。 她意识载浮载沉,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的话。“差不多。” “你喜欢这类型的人?”他将她牢牢锁在怀里。 “不喜欢。”她摇头,眼皮垂落,几次都要黏住了。 “不喜欢怎么当你男友?”他口吻温柔和缓,却紧咬这话题不放。 她意识挣扎了一会,慢吞吞道:“我不是喜欢他这个人,我喜欢他…” 她想了想,找不出词形容它。 秦渊川听见她说喜欢这词,目光幽暗,语气低沉道:“喜欢他什么?” 她找到适合的形容词了,道:“像肥羊好宰又蠢,我缺钱就找他。” 她迷迷糊糊中,也没细思自己说了什么,累得受不住了,于是伸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没完没了的发问。 世界安静了,她也睡着了。 秦渊川听了她的话,醒悟过来,而后又陷入新的谜团当中。 .. 秦渊川参加圈子好友的聚会。 罗菀烟缠在他身边,整个身子都贴在他身上。 身为她男友的魏净松也不恼,坐在秦渊川的另一边。 魏净松与罗菀烟,一左一右夹着秦渊川坐在沙发上。 齐鸣胜在一旁,看了颇为无语。 难怪圈子传言秦渊川男女通吃。 魏净松白净消瘦,罗菀烟艳丽明媚,秦渊川左拥右抱,一副俊男美女在怀,君王坐拥天下的模样。 其实秦渊川对他们俩,一点兴趣都没有,无论男女。 罗菀烟缠着他,是亲近撒娇,魏净松缠着他,就是另有所图了。 魏净松想要徐霁雪的联络方式。 他不敢向秦渊川直接索取,也抹不开这张脸,所以想循序渐进,靠聚会接近徐霁雪。 秦渊川听出他的言下之意。 魏净松想让自己把徐霁雪带进圈子里,和大家接触认识,也好让对方近水楼台,与徐霁雪日久生情,撬自己的墙角。 他听出来了,一旁的罗菀烟也听出来了。 罗菀烟把两人视为所有物,哪能让别的女人抢走,就算没真实发生,只是肖想也不行。 她当下就闹了起来。 单听内容,大家以为她在和秦渊川闹腾,不想让他把徐霁雪带进圈子里,影响她的地位。 结果仔细一听,秦渊川压根没说话,她闹的对象是魏净松。因为魏净松想让秦渊川把徐霁雪带进圈子里,好让他觊觎染指。 这话里的内容,颇为耐人寻味。 换句话说,就是魏净松想给秦渊川戴绿帽。 这事听起来很惊悚,但转念一想,他们四人谁给谁戴绿帽,都无愧于心,理所当然。 秦渊川不也给魏净松戴绿帽,和罗菀烟暧昧纠缠数年吗? 就让他们四个人胡搞瞎搞呗!肥水不落外人田,给外头的男人占便宜,不如给自己兄弟。 7.《新婚妻子》-13 聚会散场后,齐鸣胜载喝酒的秦渊川回家,他担忧道:“魏净松不安好心,总对别人的对象勾搭下手。传言他和家里的小后妈不清不楚,才会逼得他爸带新生子去做亲子鉴定。” 秦渊川喝多了,头有点晕,对他说的小道消息不感兴趣,只道:“小雪怕遇上黑手,不到正式投标之前不出门,魏净松上哪找她去?” 齐鸣胜迷茫困惑了会,谁是小雪? 而后他才想起,新上任的表嫂叫徐霁雪。 他觉得秦渊川是个难以琢磨的人。 对方称呼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罗菀烟,是连名带姓,不见一丝柔情爱意。 可称呼一个刚入门,没感情基础的妻子,就取了昵称小雪。 可见青梅干不过空降啊! 他因此散发思维,想到一件事,他从来没见过秦渊川黏糊罗菀烟,都是罗菀烟自己缠上来的。 他也没听过秦渊川与罗菀烟在外头过夜。 罗菀烟喝醉时,总会扑过去亲吻秦渊川,但他都会挡住,让她矜持点,没有让她得逞。 有没有一种可能,其实秦渊川从头到尾都不爱罗菀烟,也不在意她。 秦渊川任凭外头谣言四起,却从来不澄清解释,还在外人面前,对罗菀烟深情温柔、一心一意,只是用来掩人耳目? 齐鸣胜有所猜想,却没敢问出口,怕坏了秦渊川的计划,索性装聋作哑。 .. 秦渊川回到公寓。 徐霁雪听见动静,从厨房出来。 “弄了什么?”秦渊川笑问。 “川贝枇杷鸡汤…”她顿了下,问道:“要加面吗?要的话,我放些下去。” 她声音柔软亲昵,笑起来显得温柔贤淑。 他走过去,揽住她的腰身,俯首亲吻她。 她没嫌弃他一身酒味,从他口腔中的酒气,大概推算出他喝了多少。 她一边被索吻,一边替他解开领带与前襟纽扣,让他松快些。 “加面吧,我晚餐没吃多少,饿了。”他松开她,抚摸她的脸。 她嗯了声,进到厨房忙活。 他坐在餐桌上,懒洋洋地盯着厨房方向看,直到她端着小锅子出来。 她换了居家摆饰的新颜色,是嫩草绿色。 连小锅子和防护手套,都是同种色系。 他想到什么,低头望着自己和她的室内拖鞋,也是嫩草绿色。 他什么颜色都能接受,就是不太喜欢绿色。 绿油油的,仿佛青青大草原。 她脱了防热手套,走到他身后,要给他按摩肩颈,舒缓他的身心。 可他却对她提出别的要求,道:“我想要你帮我舔。” 他坐在餐桌椅上吃面,却对她说,想让她舔自己。 舔哪?还能舔哪,总不能是舔他的脸啊! 她怔住,却没有拒绝,脸上也没有抗拒的情绪,轻声说好。 可能对她来说,替他按摩肩颈舒缓,和替他口交舒缓,都是替他舒缓,没有高低之分,所以她不排斥更换服务业务。 她蹲跪在他腿间,拉下他的裤裆拉链,从他的底裤里,掏出胯下之物,垂首吞含它。 他一边吃面,一边享受她湿热口腔,带给自己含缩吞吸的快感。 他几口就把小锅子里的面吃完,连汤也没剩下。 就这锅子的迷你尺寸,他就算天天吃宵夜,也吃不胖他。 他把她拉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两人唇舌纠缠,他的手伸进她的裙子里,探入她腿间。 “里头怎么湿了?”他带着笑意问她。 她避而不答,很显然,她是在给他舔肉茎时,溢流出爱液。 为什么舔他肉茎,会让她湿了底裤? 当然是因为她有不正经的想法,才会产生这种反应。 7.《新婚妻子》-14 “把内裤脱下来,换我替你舒缓下。”他轻拍她的臀部,催促她道。 她有些难为情,却没有反驳他的话,起身将内裤脱下,身上衣裙尚存,又缓缓坐回他怀里。 他的手指进到她湿穴里,细细柔柔,按摩爱抚。 他仿若闲聊般道:“今晚聚会时,魏净松问起你了。他对你感兴趣,想邀请你进到圈子里。” 她垂眸,眼睫微颤,没有吭声。 她不知道对方说这话的用意,无从判别,所以无话可说。 “你想要让徐家另投明主吗?”他低声询问她。 “不想。”她被他的手指插撩出感觉,发出低喘声。 “为什么不想?他和你前男友同类型,无论是长相、性情,或是好宰又蠢的属性。”他被这形容词逗出笑声,又道:“他那玩意也短小,大概也是不中用的那种。” 他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换他的巨物上岗工作。 他没戴套,她被他的话引开心思,也没察觉这事。 实际上,他已经连着几次裸入,最后体外射精。 自从裸奔过一次,尝到她销魂诱人的夹缩滋味后,他就不想戴套了。 他们在婚前做过健检,彼此都是单纯不滥交的生活圈,除了对方没有别人,干净安全。 她毫无所觉,也没有防备。 他怕她察觉不对劲,隔些时日,就会把她抽屉里的套子拿走一些。 哪怕不戴套,肉棒在摩擦当中的疼痛,就要靠自己承担,他也甘之如饴。 因为有些痛,会越痛越爽,有些细腻触感,只有裸入才能真正感受到。 “你想让我去陪他?”她抬头问他。 这话一出,瞬间破局,主权变更,一个弄不好,一口锅就下来了。 她问他的想法,表示在这段婚姻中,他是主导者,她只是附属追随者。 如果他想让她去,她就去,那罪不在她,而是他。 秦渊川听出她话里的意思,目光一沉,但面不改色,没让她看出自己的真实情绪。“我不想,我怕闹出凶杀命案。” 她以为他说的凶杀命案,是玩笑话,指罗菀烟会恼羞成怒,买凶杀害她。 这也不是不可能。 罗菀烟看着莽撞自大,行事有可能不考虑后果,只凭冲动喜好。 这种性子的人,最容易被陷害下套,落到万劫不复的地步。 但其实秦渊川说的不是罗菀烟。 “你家乡环境平和,无论闹多大的事,只要眼不见为净,离开家乡另行发展就行。可是在这里不行,会出人命的。不要有这种想法,知道吗?”他的口吻像提点,不带私人情绪。 她点头,表示听进他的话,不搞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他说别这么做,她乖乖听话就是了。 她一个依附在大腿身上的挂件,不需要太多主见想法。 等她不是挂件了,才有资格琢磨那些事。 反正魏净松那人也不值得投资。 她体内吞含着他的巨物,被他起伏撞击,一下又一下,磨蹭在她的肉壁深处,磨得她心荡神驰、欲火焚身。 “跟着我,我不会让你吃亏。”他揽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身,让她的胸口与自己胸膛紧紧贴着,把肉茎深顶进她体内。 她被插到浑身哆嗦,面临失控高潮前兆。 她心想,的确不吃亏,光是在他的肉体上,她已经值回票价了。 对她来说,两家合作的协议里,带给她最大的惊喜与价值,就是他的肉体了。 .. 夜里,他们在床上,他搂着她,两人不着寸缕。 他轻拍她的背,哄她入睡。 后来,他先睡着了,她没有。 她想起刚来市里定居时,她与母亲讨论要投靠哪个世家。 黄女士选魏家,因为魏家男人好女色、好下手、好糊弄、好摆脱,妥妥的冤大头世家。 可她却相中秦家的秦渊川。 黄女士皱眉,不认同她这个选择。“秦家主半退休状态,秦家产业大多由独子秦渊川掌控。他不是简单的角色,一个弄不好,我们全盘皆输。” “就因为他不是简单的角色,我觉得他迟早会一飞冲天。压在他头上的魏家、罗家,都不是他的对手。我想谋的,是从龙之功,不是单纯从他身上咬肉,图一时的利益。”徐霁雪钻研秦渊川的行事风格,了解他上位后的种种手段,觉得他不会向下吞并,只会往上掠夺。 换句话说,秦渊川只会扫除妨碍他前行的障碍物,对落在他身后,没威胁性的世家,他不屑一顾。 7.《新婚妻子》-15 徐霁雪指着调查资料上的一段字,给黄女士看。 秦渊川与罗菀烟、魏净松叁人青梅竹马,最后演变为叁角恋关系。最终罗菀烟选择魏净松,却依然与秦渊川藕断丝连,其男友魏净松视若无睹,放任他们暧昧。 在家族长辈的投资下,他们叁人共同主持建设市里康合产业园项目。魏净松为主,秦渊川、罗菀烟为辅。 “秦渊川深谙纵横平权之道,在私人感情上,他退让,让罗菀烟选魏净松。或许就是料中魏净松对他与罗菀烟的关系,会视若无睹,完美维持平衡叁角关系。”徐霁雪道:“他维持这关系,不见得是因为感情,更有可能是为了方便他掠夺魏、罗两家资源,麻痹他们的防备之心。” 毕竟,谁也不会防备一只忠心耿耿的舔狗,是吧? 舔狗咬了几块肉,他们只会觉得是他吃醋发怒了,不会放在心里。 “以他布局的时间线,我预估在未来十年期间,秦家必定一跃成为市里的龙头老大。”徐霁雪笃定道。 黄女士被她说服了。 徐霁雪擅长布局规划,走一步,想未来十步的落点。 这一点,她不如徐霁雪的眼光。 既然徐霁雪相中秦渊川,压注投资他,那黄女士只能想尽办法,替徐霁雪与秦渊川牵线相亲。 徐家以投资起家,眼光独到,点石成金,短短几年,累积巨额财富。 黄女士能力强悍,徐霁雪更是青出于蓝胜于蓝。 无论是眼光,或是设局手段。 中间人与秦渊川介绍徐家,半句没提及徐家女儿,只说徐家巨福,初来乍到,需要靠山。 这叁句话,就是重点。 一个是展示徐家优势,一个是徐家所求之事,一个是秦渊川能做到的事。 徐家要靠山进场,秦渊川急需庞大的周转资金,两方相谈,一拍即合。 其中,联姻结婚的对象,只是附属产物,不重要。 哪个世家都缺钱,只是要看送钱来的人,他们所求是什么,世家能不能办得到。 徐家所求简单,只是需要一个领进门的师傅、一个靠山,这对资金缺口庞大的秦渊川来说,不费吹灰之力。 为了降低秦渊川对徐家的提防,黄女士主动提出不举办婚礼,低调行事。 用以退为进的方式,增加秦渊川对徐家的好感。 “太高调不利于我们进圈子融合,初来乍到,还是低调点好。”黄女士把原因揽在自家身上。 其实她的言下之意,是指合作结束,等同婚姻关系结束,没必要整那些浮华虚名,早点干完,收摊了事。 “霁雪脑子活络,比我有能力,以后公司要交给她主持大局。”黄女士提及这事,是在暗示秦渊川,我女儿不觊觎你妻子的位置,对你和秦家没有图谋,她有家业要继承,不稀罕你家产业。 在没见到徐霁雪之前,黄女士给她塑造的人设,成功在秦渊川心里落下印象。 后来他见到徐霁雪。 她娇小精致,柔美温柔,说话柔和悦耳,性情安静听话。 她不像黄女士口中的女强人,她像贤良淑德的妻子。 但她也在他面前,展示了她的能力。 她性情温柔,但是她不是花瓶。 她不进入他的圈子,不探听他的私事,不争风吃醋,不与他暧昧,安静守本分。 他对她温柔,提出同居同床,亲吻她,与她上床,她悉听尊便。 但她很识大体,肉体缠绵,仅止于肉体,不上升到情感,下了床,他们只是合作关系。 她把自己当作他暂居的室友、炮友、合作伙伴,就是不曾以他妻子的身份自居。 这种不带压力的相处方式,让秦渊川慢慢习惯她的存在,继而对她产生好感,或是更深沉的感情。 徐霁雪所求的,不是爱情,只要能让他习惯她、接纳她,能分她一杯羹,这就够了。 她所图的从龙之功,也仅是如此。 但显然,她表现得太好了,好得有些出乎意料。 不到半个月,她就把秦渊川拿下了。 她在心里复盘,怎么也想不出秦渊川对她上心的理由。 是因为她安静温柔的性情,还是她不把他当回事的疏远? 她没往自己诱人销魂的肉体上猜。 因为她没意识到,自己肉体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 毕竟她只有一个早泄前男友,无从比较,感觉不出所以然。 但其实,秦渊川表现的已经很明显了。 他对她,一开始是见色起意,后来色欲熏心,最后落到色令智昏的地步。 睡过她之后,他就与她越来越亲近,对她的占有欲与日俱增。只是他情绪不显,对她的态度温和,没明显表现出来。 晚上就算不做爱,天热易出汗,他也要开着低温空调,紧紧抱着她睡,弄得她无法翻身,这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可徐霁雪对这方面迟钝,所以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