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美男收集系统(快穿,NP)》 第一章:捡到个脏男人 王家村有个古怪的女娃,生得瘦瘦高高,肤色黝黑,手比寻常人大得多,性子冷漠不爱说话,住在村子角落,时常见不着人。 大家之所以对她影响深刻,便是她时常喊人来她家中帮忙干农活,所给酬劳只多不少,偶尔上集市卖些皮毛野味,也不知是从哪弄来的。 从前有人想要强娶她,好让她为己所用,怕一人制服不了,便联结其他人一块去包围她家,最后这伙人全被一刀捅穿心脏,一一摆在了村口,自此再无人敢对其有任何非分之想。 她人其实不错,只要不来犯事,她还是个好说话的人,做生意也爽快,出手还阔绰,所以尽管她杀了好些人,王家村里的人也并没有离她远远的,照常跟她有来往。 这怪人自然便是戚长赢,这是她经历的第一个世界,还是个陌生的古代,她并未表现出任何不适应,很快就想到如何在这里生活下去。 她手握系统这一外挂,给她身体的各项机能都做了增强,她看着瘦但也是劳作的瘦,身上的肌肉紧实,身高又出挑,再加上系统给的力量和速度增益,哪怕是面对一群拿刀的精兵,她也不在怕的。 解决了身体上的事情,系统还特地给了新人福利,具有特殊功效的灵泉,只限于这个世界使用,可活死人肉白骨,是修仙界的产物,用在这里也是减了功效,最多也就滋养身体以及培育农作物,被它浇灌过的农作物都长得极好,味道也远胜普通土壤和水种出来的。 有了这些东西,戚长赢可以说能在古代横着走,但她现在的目的可不是称霸一方,而是尽快接触第一个任务对象,救下受伤的江宸焕。 在看了系统给的指示后,她拿了自己平常用的匕首就进了后山的林子。 王家村地处偏僻,后头群山连绵,普通百姓压根不曾涉入,哪怕是资深的猎人也只敢在边缘试探,再深了怕是回不来了。 但戚长赢不怕,有系统这个作弊器在,她还怕这些? 山里并不安静,偶有不知名兽类的叫声和昆虫的低鸣,头上还响着鸟类的清啼,倒不难听,还蛮享受。 戚长赢顺着河一路往上走,很快就在一处碎石堆里找到昏睡的男主,他的小腿还有一截浸在水中,想来是被涨潮推到岸上了。 走近仔细端详,江宸焕面色惨白,身上有多处伤口,小腿的伤更是因为长期浸泡而发白,裸露的肉都褪去了颜色。 感觉再不来,他就要死了。戚长赢连连摇头,一把把人抱起,长腿一迈风也似的就不见了。 等到了家中的院子里也才过了一刻钟,要知道戚长赢慢悠悠走进去都花了一个时辰,她不带半点气喘,只是江宸焕就没那么好受了,脸比之前还要白上几分,这下可真是半只脚踏进鬼门关了。 她踹开房门把人放在了床上,自然不会是她的房间,她提前收拾好的一间偏房,专门给江宸焕睡的。 “我可真是个好人呐。”戚长赢忍不住感叹。 系统沉默一瞬,若它有表情必会嘴角抽抽了,“快些给他上药吧,死了你就完了。” 戚长赢已经从村里的郎中那问了药,但上药前还得给他洗个灵水澡,把伤口滋养着配合药才能事半功倍。 她伸手把江宸焕的衣服扒干净,还有闲心跟系统讨论他的样貌,“你瞅瞅这张脸,真是好看呐,我从前看的明星都没这么好看,这就是被攻略的人才有的待遇吗?” 系统也不由得认同,确实是好看,若非上天眷顾怎会有如此容貌,每一处都生得恰到好处,哪怕是受了重伤脸色苍白,也只是给他添了病态美。 戚长赢把光裸的男主放进浴盆里,灌上满满一桶灵泉水,将他身体浸泡完全,她还得扶着江宸焕,免得一时不察人就滑进水里淹死了。 在灵泉水的浸泡下,江宸焕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缓慢愈合,只是过了半刻钟速度便慢了下来,灵泉水虽妙但也不是万能的,它至多能让伤口愈合速度加快,而且浸泡一定时间后便再无功效,哪怕重新灌灵泉水也是一样的。 戚长赢把人捞出来,给人身上的水擦干净后开始上药,上完药再包扎,再把熬好的药给他喝下,总算是搞定了。 她没考虑人要不要穿衣服,直接把江宸焕塞被窝里就完事了。 忙完已是大中午,她给自己简单煮了吃的,打着哈欠回房睡午觉了。 江宸焕不知自己昏迷了多久,待他颤抖着眼睫恢复意识后,此处便是十分陌生的环境,而他竟什么也记不起,脑袋被撞击的余痛还在刺激着他,以至于他只来得及看一圈周围又再次昏睡过去。 醒来时他的床边便坐着一个人,捧着书嘎嘎直乐,他总觉得自己是被她吵醒的,心下也不由得生了怒,下意识便喝声道:“闭嘴!” 戚长赢好悬没给他吓一跳,她从床上跳起来,把书扔到一旁,没好气道:“这便是你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 江宸焕总算是回过神来了,他一脸的茫然,也知自己是受了重伤,能被包扎完好还活着都亏了眼前人,当下脸便羞红,急忙想要起身,却猛地一僵。 除了身体上的不适让他无法行动外,他还意识到自己浑身赤裸,除了身上的被褥就无可遮挡的布料,他顾不得想其它,忙向戚长赢道歉,“多谢恩人相救,只是我一时迷糊冒犯了您,还望见谅。” 戚长赢轻哼一声,双手环胸背着光打量他的脸,“你叫什么名字?” 睁开眼睛的江宸焕显然更加好看了,他的眸子极为清明,好似含着一汪清澈见底的泉水,浓密的睫毛一眨一眨的,好似泉面飞过的彩蝶,虽是这般艳丽的外貌,但他给人总是清冷高傲的,哪怕此时失忆也不改分毫。 “这…我只记得自己从崖上跌落,约莫是伤了脑袋,从前往事都记不真切了。”江宸焕抿着唇,一时头疼,待病好他肯定要离开,届时他该何去何从? 戚长赢点点头,“不记得名字了啊,这段时间你就在我这养病吧,总不能公子公子的唤你,不如我给你取个,就叫小五吧。” 为什么叫小五呢,因为她从前养了只狗就叫小四。 她的话说着霸道得很,不给江宸焕一点反驳,轻易就做了主。 江宸焕嘴张了又闭,考虑到寄人篱下自己又失忆了只好扯扯嘴角笑笑,“多谢。” 戚长赢贴心地替他掖被子,“你好生休息着,伤势颇为严重,有些时日养着呢。” 江宸焕前一刻还为着她的蛮横而憋着气,后面又被她暖心的举动而心头一热,他感激地点头,“日后待我记起往事定有重谢。” 他是忘记了从前,但脑子又没摔傻,这一会的功夫他就弄明白了很多事。这房间宽敞但简朴,身上盖的被褥也磨皮肤,躺着的竹床更是膈人,面前的女人皮肤黝黑举止行为也是粗蛮,两相比对下,他也知晓自己家中定是富贵,恢复记忆后给恩人的报酬也足以抵消这几日的照顾。 当然,他啥时候能恢复得了记忆,这还真是未知数。 戚长赢没把他的话放心上,敷衍地点点头,“我在厨房给你熬了肉粥,想你应是饿极了。” 江宸焕下意识咽了口口水,确实,他是真的饿了,见戚长赢要踏出房门,他赶忙喊住,“恩人,若是可以,能否让我穿件衣裳?” 说出来他脸上又红了,他也知道身上如此干净肯定是恩人帮他收拾的,自己的身子必是被她看干净了。 戚长赢觉得奇怪,“你身上伤口多,穿了衣服还妨碍我上药呢,过几日吧。” 她顿觉烦躁,自己又是给他泡澡上药又是熬粥的,待会还要喂他喝粥,他怎么就那么多要求。 江宸焕也没话说了,只能点点头。 熬好的肉粥香得江宸焕肚子不争气地咕咕叫,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戚长赢手里的碗,要不是身体动不了,他真要扑上去端着碗猛地倒进嘴里。 白粥裹着肉粒,还带着油香,随着戚长赢的搅拌一阵阵地散发香味。 她舀了勺热粥,刮干净勺子底部的米粒,凑到江宸焕嘴边,“你自己吹吹吧。” 江宸焕花了很大的忍耐力才按捺住一口吞下的冲动,他靠着床头,嘴唇轻轻吹气,好容易凉了点,他慢慢地把粥含进嘴里吞下去。 这一口就让他浑身舒坦,胃都没那么难受了,伤口也不痛了,满脑子就只剩下肉粥了。 伺候江宸焕喝完粥,戚长赢把药端来,还备了颗蜜饯,“把药喝下,吃口蜜饯就不苦了。” 江宸焕喝得面不改色,蜜饯丢进嘴里的速度也快得出奇,等嘴里只剩下甜味,他才开口,“还未问过恩人尊姓大名。” “你叫我戚长赢就可。”戚长赢把房间的烛火吹灭,“时间不早了,你也早些歇息,我就在隔壁,有事喊我即可。” 江宸焕点点头,“好。” 戚长赢把自己收拾干净,抱着被子马上就睡着了。 第二章:搞暧昧是女主强项 第二日换药时,江宸焕扭扭捏捏,脖子连着耳根和脸都红透了,他捏着被子不好意思道:“这身上的伤不如我自己来上,我感觉手也没那么痛了。” 戚长赢无语,“那你腰后的?小腿的?你能自己上?别浪费我时间。” 江宸焕最终还是红着脸松开了手,戚长赢一把就把被子掀开。 眼神可以说是肆无忌惮地扫视他的身体,昨天还没细看呢,今儿一看这身材还真不错。腰细腿长的,肤色更是白的更玉一样,一看就是富贵人家都的孩子,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才能养出这副好皮囊。 江宸焕特别想把手盖在私处,可这样又太过刻意,恩人都不觉得有什么,他又何必这么在意。 戚长赢开始拆绷带,先拆了手臂的,然后就是胸口的,期间有意无意地碰到他的乳头,让他忍不住躲了躲,乳头更是不给面子地硬起来,跟颗小石子一样。戚长赢面无表情,直接开始拆下腹部的,这处刀伤可是差点伤在他的命根子上,也是真幸运。 绷带被拆开的过程,戚长赢的手指不可避免地碰到点不该碰到,偏她又挪开得很快,让人找不出一丝故意,脸上更是认真正经,倒显得不安的江宸焕心里有鬼。 他不得不把注意力放到别处,细细端详起戚长赢的脸来,她长得并不美,有股子别样的野性,眼角是圆钝的眼尾却尖尖的上扬,眼波流转间有一股子狠劲,但她嘴唇却稍厚,平添几多呆愣来。 还有她那长手长腿,真像是黑豹般,在她身上能看到肌肉最优雅的形态,就连上药的动作都那么好看。 下体突然的触感让江宸焕回过神来,只一眼他脸上刚消下去的热度立刻又起来。戚长赢正用某种不知名的草药敷在伤口上,手指总是会碰到,但她处理得认真似乎也没有察觉,但就是这样抹得细致,才让江宸焕倍感煎熬。 因为他已经感受到一股热意往下涌了,他有些着急,伸手就去抓戚长赢的手腕,却不想牵动了伤口,手指只重重打在她的手上,让她的手直接拍在下面。 “唔!”江宸焕浑身一颤,满脑子只有两个字,完了。 他的那根东西已经开始开心地探头探脑了,他这辈子还没有这种经历,虽然他也不记得有没有,但下意识就这么觉得。 戚长赢收回自己的手,一时也无语,她没想到江宸焕居然这么敏感,就是轻轻拍一下而已,至于吗? 江宸焕羞得恨不得钻进地里去,他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干涩地解释道:“我…我身体不好,经常不停使唤,不用在意。” 戚长赢下意识就看过去了,忍不住沉思,这是身体不好的表现吗?容易硬是不是意味着也容易早泄?那确实了,看来有点虚。 江宸焕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被戚长赢贴上了虚的标签,他只知道因为戚长赢的目光,那东西支棱得更厉害了,好像晃着头道:“看看我呀看看我呀。” “你身体还未恢复,最好别做这种事。”戚长赢只冷淡开口,若无其事地把剩下的草药敷上去。 江宸焕愣愣地点头,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知道是不是身体虚弱的缘故,这玩意起得快也下得快,不一会就软下去乖乖地趴着了。 这下更是让戚长赢确认了自己的想法,心中略微嫌弃地对系统道:“你找的什么男主,性功能障碍的也给我?” 系统一整个绷不住了,“你胡说什么呢,他身体倍儿棒好吧,其他男N号性功能也是万里挑一的。” “哦。”戚长赢用灵泉水把手上的草药洗干净,不出意外的话过不了两天江宸焕就可以下地了,只是多半腿还是有点瘸,得给他做条拐杖。 烦死了。一想到还要照顾这个麻烦几日,她心里就起了怨,一半对江宸焕一半对系统,谁叫系统要给她安排个重伤废物。 “你下次再给我搞来这样需要人照顾的试试,我直接反手给他嘎了,都别活了。”戚长赢狠狠地甩掉手上的水珠,去厨房把做好的饭菜端出来。 “小五,吃饭咯。”这句话喊出来的时候,戚长赢眼眶都有点湿润,又想起从前给小四做好狗饭喊它来吃,它甩着尾巴亲昵地蹭蹭她。 江宸焕刚平复下去的心情又古怪起来,他抿着唇笑笑,暗中动了动自己的手,依然无法正常使用,抬起放下勉强可以,若是吃饭什么的,还真不行。 戚长赢先把饭菜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然后把自己准备好的床上小桌支上,再把饭菜摆上去。她没特意问系统病人该吃什么,就把家里备着的食材挑了几样,尽量搞得清淡点。 喂饭的不讲话,吃饭的也静静的,所以这顿饭吃得格外快,戚长赢很满意,熟练地掏出手帕给江宸焕擦嘴,然后拍拍他的头,“小五真乖。” 江宸焕咬着下唇,又闹了个大红脸,唇上被手帕擦过的触感仿佛还在,他甚至还觉得戚长赢隔着手帕的手指温度还残留在上,他不由得更加咬紧下唇。 “戚姑娘,麻烦你了。”他垂着头,发丝耷拉在他脸侧遮住他大半红着的脸,努力不让戚长赢看出些什么。 戚长赢哪怕看出了什么也不会说,她摆手,“我救你也不是什么善心大发,等你身体痊愈后便要帮我干点活了,我也可以留你到你恢复记忆时。” 江宸焕自然不可能把她说的话当真,光是愿意救下他给他养伤,还收留他,况且还是如此清贫的家境,这样的善意就足够江宸焕还的了。 “不,戚姑娘愿意留我还给我养伤,我已是万分感激。”江宸焕眼神诚挚,不再垂着眼眸而是直直地看着戚长赢。 戚长赢一愣,反客为主地盯回去,细细观察他的眼睛,心中忍不住感慨,真是一双美目,琥珀色的瞳孔泛着涟漪,认真地注视一个人时真叫人沦陷。 好在戚长赢也是见过世面的,她轻眨两下眼睛,“这样吧,你一直喊我戚姑娘多生分,便叫我长赢姐姐吧。” 江宸焕大脑都宕机了,他呐呐道:“这…这不好吧。” “这有什么的。”戚长赢笑得狡黠,伸手捏捏他的脸,白皙的肌肤立刻出现了点红印,“我看你的伤势愈合得非常快,不出意外过几天就可以下床了。” 她把碗收拾收拾带走,完全没给江宸焕反应的时间。 江宸焕回过神来,拧着眉头望着门口出神,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啊,但从没有过与女性亲密相处经验的他,也弄不明白不对的地方在那。 他叹气,索性不去想了。 接下来几天戚长赢都非常规矩,除了偶尔捏捏脸摸摸头再没有别的动作,上药也不会有意无意地乱摸了,这让江宸焕浑身一松,连带着对戚长赢说话也没那么拘谨了。 好不容易可以下床,江宸焕迫不及待地拄着拐杖走出了房间,这里跟他想的差不多,就是普通的农家小院,外面阳光正好,驱散了深秋初冬的冷。 戚长赢拎着把锄头在院门口的小路上,她脸上手上都沾了泥,裤腿卷到了膝盖以上,赤着的一双脚也满是泥巴,她一下就看到了门口站着的江宸焕。 “外头风大,怎么出来了。”戚长赢腿长走得快,几步就进了院子,她把锄头靠在墙上,从缸里舀起一勺清水,拽过木凳子就坐下洗手洗脚。 江宸焕对外面的一切都倍感新鲜,拢了拢衣领,不太适应地拄着拐杖走到院子里。 跟别的人家院子不同,戚长赢不养鸡鸭鹅,因此地上还算是干净的,院中有棵枇杷树,被养得极好,上面还做了个简易的秋千。 “我在床上躺了那么久,也该出来转转了。”江宸焕扯住秋千的绳子晃荡。 要不是碍于江宸焕还在这,戚长赢早就把衣服脱得干净用灵泉水好好洗个澡了,现在她只能把自己简单地收拾收拾。 “既然你能动了,就来帮我打下手。”戚长赢把头绳解开,拿梳子仔细把碎发往后梳,再用发带把头发束紧。 江宸焕哦了一声一瘸一拐地跟在戚长赢身后。 秋末的天黑得快,进门的功夫月亮就从云里头钻出来了,温度也极速下降 戚长赢很快生起火来,她喊江宸焕坐过来看着火,刚好也让他暖着,省得伤势刚好又着了凉。 她本身不是个爱做饭的人,做出的味道也就徘徊在能吃的范畴。 晚餐是面条,别的不说,这个古代世界该有的米面都跟现代没区别,这还真满足了戚长赢的胃,不然她真不知道自己该吃什么。 江宸焕不好意思一直坐着烧火,拿盆打了水开始洗菜,戚长赢也没阻止,只是淡淡道:“这两日我要进山一趟,你一个人在家小心点,吃食你得自己做了。” “危险吗?怎么突然想起要进山?”江宸焕有些担心,他平日是躺在床上休养着,但透过开着的窗户也能看见不远处常年漂浮着薄雾的后山,光是看也知道其有多凶险,更别说现下已是深秋,一旦被困便是缺食少水轻易便回不来的。 戚长赢做出一副沉重的样子,她拍拍江宸焕的手,“你也知道家里没什么钱,眼下要入冬棉被厚衣服都得置办起来,我只要去一趟山里,我们一个冬天都不用愁了,或许我还能给咱俩各做一套皮毛大氅。” 她越说越轻松,末了还笑笑,看出江宸焕的忧心,她反过来安慰他,“没事的,我去习惯了,很快就能回来。” 这几日她可以说把江宸焕研究明白了,脑子是转得快也聪明,该有的疑心也有,但他骨子里却是个心软的人,戚长赢卖个惨,他就信了。 江宸焕一阵难过和对自己无能为力的痛恨,他扯着嘴角,不敢流露出一点负面情绪,“嗯好,我在家里等你。” 第三章:到嘴的肉不吃白不吃(微h) 第二天一早戚长赢就不见了。 江宸焕也没有闲着,把家里能洗的都洗了,该打扫的卫生也打扫了,闲着的时候就盼着戚长赢早点回来。 他捂着胸口,总觉得那里空空的落不到实处,几日的相处他或许真的有些依赖戚长赢了,毕竟从睁眼他看见的人就只有她,那么贴心细致的照顾,寡言少语却如此稳重,显得他这般无用,只是一个拖累她的人。 夜幕降临,风裹着湿气像刀子一样,刮在人脸上生疼生疼的。 后山的戚长赢过得有滋有味,抓只野鸡烤了吃,用随身带着的调味料简单上个味就香得很,吃饱喝足她就找了棵大树当歇脚的地方,准备明天弄点什么去集市上买。 系统在后台查询着江宸焕的状态,一时有些微妙,这好感度涨得也太快了吧,“好感度已经快九十了,真厉害,每隔一小时涨1点,这家伙不见你反而还更喜欢你?” 前几日日日相见,好感度也就时不时涨些,攒起来才突破七十大关,今天一天不在就非常有规律的上涨,比往常一天涨的还多些。 好感度基础是在30,往下就是厌恶,40是友好,过60是好感,八十是喜欢,100是深爱。戚长赢的目标就是收集书中5位主要男角色的好感度,说白了,就是搞NP嘛。 这对戚长赢来说属于是专业对口,本身她就不是什么很有道德感的人,以前也玩过这种,还差点翻车,好不容易金盆洗手打算当个好人,这又让她重拾老手艺。 “这你就不懂了,还得好好学,有句话叫什么来着,距离产生美,你悟吧慢慢悟。”戚长赢长腿一搭,眼睛一闭,马上睡过去了。 系统还是不懂,只能慢慢研究江宸焕的各项指数,好感度还在上升,它有些无语,不睡觉的吗? 还真给它猜对了,江宸焕真的没睡,他坐在戚长赢的床边,趴在戚长赢的枕头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股淡淡的熟悉的味道包裹着他,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好像戚长赢此时此刻拥抱着他一样。 这样的想法一出现,江宸焕猛地惊醒,他手指紧紧捏住手下的被子,难以置信自己怎呢会有这样的想法,他很不好意思地捂着脸,滚烫的温度传到他的手心。 他不懂自己是怎么了,也不想改掉这样的想法,四舍五入戚长赢也算他姐姐,跟姐姐抱一下,怎么了? 越想他越底气十足,直接趴在戚长赢的床上睡着了。 戚长赢是被身上潮湿的感觉弄醒的,清晨的林间全是雾气,沾在身上非常不舒服,待一会衣服就吸了水汽变重。 她不做过多逗留,寻些珍贵草药又捕了点野味就从后山出来了,她先是去集市上把东西卖掉,然后置办几身厚衣服和两床被子便回去了。 站在门口快成望戚石的江宸焕终于等到了戚长赢的出现,他眼睛一亮,三走并作两步,接过戚长赢手上的东西,“没受伤吧?我做了饭菜等着你呢。” 戚长赢故意弄了点皮外伤,面上做出正常的样子,摇头,“没有,别担心我,我这不是安全回来了嘛。” 江宸焕脸色却猛地一变,他比戚长赢高了一点,看见了她发丝中干掉的深色痕迹,两人又离得近,他很快就闻到她身上隐隐的血腥味,还有她悄悄藏在身后的手。 “你骗我,你受伤了,严重吗?快回去,我给你上药。“他急得很,伸手就拉住戚长赢的手,两人十指紧扣地进了房间。 戚长赢不说话,只是脸上的表情嘚瑟得很,系统也忍不住给她竖大拇指。 江宸焕把东西放好,端着盆热水进来,他心疼地看向戚长赢,“哪里受伤了?我先给你清理一下。” 戚长赢把右手抬起来,从手背一路蔓延向上,足有三四寸长,旁边沾着好些灰尘碎石。 江宸焕看得心疼,打湿毛巾一点点抹掉戚长赢手臂上的脏东西,终于干净后再小心翼翼地给她上药。 全程戚长赢没喊过一声痛,但是恰到好处地流下冷汗,和牙齿紧咬着的苍白的下唇。 她呼吸加重,胸脯上下起伏,仿佛在极力忍耐着什么。江宸焕很快就注意到了,他下意识就抬手给她擦汗,“痛也不要咬自己。”他心疼地摸上戚长赢的嘴唇,眼看着下唇被咬出深深的牙印。 戚长赢松开牙齿,湿润的嘴唇擦过江宸焕的手指,她伸出舌头舔舔,不经意蹭在江宸焕的指尖上。 于是在戚长赢的注视下,江宸焕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起来,跟脖子连成一片,红的要滴血,他连忙收回手,一句话也说不出,闷头给她包扎。 这一次戚长赢可不打算放过他了,她伸出没受伤的左手摸上他的脸,声音低哑,“怎么那么红?” 她的声音很低,凑得又近,几乎像是在江宸焕的耳边说的,温热的呼吸拍打在他的脸侧,瞬间给他激起一身鸡皮疙瘩。 江宸焕更加不敢抬头了,他的心脏跳得极快,莫名的情愫让他浑身都发烫,他颤抖着眼睫,不自在地动动腿,张口声音却比戚长赢还哑。 “不…不知道。”他轻声道,喉结忍不住上下滚动,手指也紧紧攥住了自己的袖子。 戚长赢修长的手指轻轻抚在他的脸侧,有些薄茧的指腹弄得他有点痒,呼吸也渐渐加重,他听见戚长赢轻声道:“很烫,你在害羞吗?” 这句话把江宸焕砸懵了,他呆呆地抬起头,那双透亮的琥珀眸子此刻也蒙上一层朦胧,懵懵地看着戚长赢,直直地撞进她深沉的瞳孔里,像是面上平静的湖面暗里是深不见底的危险,很轻易就让人被吸进去。 他晕乎乎的,根本张不开口说话,直到唇上触碰到一点湿热,有点软。他眨眨眼睛,一下子清醒了,也意识到自己唇上的是什么了,是戚长赢的唇。 戚长赢坐在床上比他稍高些,便低下头吻住了他,她碰得很轻,嘴唇磨蹭着,舌尖一下下地往里探,勾住了江宸焕的舌头。 江宸焕呼吸急促,一手捧住戚长赢的脸,吻得更深,但他显然不懂一点技巧,在戚长赢的带领下才得一些要领。 两人不知道亲了多久,分开时脸都是红的,只是戚长赢因为肤色而不明显,江宸焕夸张到裸露出的肌肤都是粉红的,他眼神闪烁着,不安地揪着自己身上的长袍,似乎在掩饰着什么。 戚长赢一眼就看穿了但不点破,反而苦恼地说:“对不起,是我唐突了。但是,我是真的心悦你,如果你不愿意便算了,我绝不强迫。” 江宸焕拉住她,“不,我愿意,我也…心悦你。” 戚长赢笑了,她的眼睛弯着,嘴角上扬露出两颗犬齿,看起来狡黠又灵动,她凑上去又在江宸焕脸上落下一吻。 江宸焕愣愣的,心里想她怎么会是不好看的呢,她就像野兽一样,从不是温顺乖巧的,是会暗中蛰伏只待某刻咬中别人脖子的,江宸焕觉得自己就是那个被咬中脖子的猎物,区别是,他是心甘情愿。 晚上江宸焕粘着要跟戚长赢睡,嘴里铮铮有词要照顾她,结果一躺床上他就忍不住亲她,跟极度嗑水一样,拼命从戚长赢嘴里汲取点什么。 戚长赢跟逗狗似的,摸着他的头,手指滑过他的脸颊,含着情欲的嗓音低声喊他小五,喊得江宸焕下体肿得老高,他难耐地蹭着,忍不住制止戚长赢,“你别喊了。” “为什么?”戚长赢恶劣地用食指轻摁着他的喉结,感受它不安地滚动。 江宸焕不知道怎么说,埋在戚长赢的脖颈处闷闷道:“喊得我难受。” 他握住戚长赢使坏的手,像个粘人的小狗在她脖子上不停地亲着,嘴唇一下下地含吮着上面的肌肤。他喜欢戚长赢身上的味道,洗过澡后的皂角味混着她身上自带的味道,并不是那种浓郁的香味,但自有自的独特。 “哪难受?”戚长赢伸手抚摸着江宸焕柔顺的长发,越发觉得他像只狗,还是特别粘人的那种。 江宸焕不好意思说,哼哼唧唧地又去亲戚长赢的嘴唇。 够了。戚长赢感觉自己的嘴巴都要被他亲烂了,她一把捏住江宸焕的后脖颈,“你不说便不许亲。” “下面,下面难受。”说完他就堵着戚长赢的嘴,生怕她说些什么来笑他。 戚长赢就没想过要笑他,猝不及防又被吻上,她是真心累,安抚性地回应着江宸焕,她箍着他的脖子迫使他分开,“天色不早了,快些歇息吧。” 江宸焕好不容易放下脸面说出自己的需求,自然不想就这样点着火睡,他蹭蹭戚长赢,“我难受,长赢姐姐,帮帮我,好不好?” 这声长赢姐姐喊得那叫一个甜,仿佛浸在蜜糖罐子里,更别说他还眨巴着一双在月光下泛着光的眼睛,可怜巴巴又委屈的模样。 戚长赢可耻的心软了,她还顾念着江宸焕不过十七岁想放过他,现在这下看来,放嘴边的肉不吃白不吃。 为了给江宸焕一个完美的具有教学意义的初夜,她点上了盏烛灯,昏黄的灯光下,戚长赢定定地看着他,忽地轻笑。 这渴望又压抑躁动又隐忍的样子,怎么就那么好玩呢。 第四章:手把手教小处男怎么舔逼,小狗学得 戚长赢握着江宸焕的手往自己身下探。 他瞬间意识到这是在干什么,身体又忍不住颤抖,烛火在他眼中摇曳,指尖感受到柔软和湿腻,他心跳如鼓,浑身肌肉都紧绷着,下体更是硬得发疼,把布料顶起一个弧度。 戚长赢早把里裤脱了,手还非常不老实地去扒江宸焕的衣服,他虽然害羞但不阻止,任由自己赤条条出现在戚长赢的面前。 他的肤色极白,在烛火下镀了层暖色,像是质量极好的丝绸,摸起来手感也是绝佳,细腻光滑。戚长赢的手很大,比江宸焕的还大点,手指细长有薄茧,在他身上游走时总激起一阵阵战栗。 江宸焕忍不住低喘,他声音好听喘起来格外带感,夹杂着几声哼吟,更显性感。 戚长赢的呼吸也忍不住加重,她一把将他推到,光裸的下体沾染着点点亮光,她坐在江宸焕的腹部,感觉到屁股有个东西戳着她。 她不在意,舔着干燥的下唇,私处紧贴着江宸焕的腹部,一吸一吸地分泌着汁液,没一会就打湿了那块肌肤。 江宸焕自然也感受到了,他呼吸急促,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身上的人,长发被她撩在脑后,极具侵占性的五官染上了情欲,只见戚长赢的食指落在他唇上。 “你会吗?”戚长赢问。 江宸焕不知道她说的会是什么,但还是迫不及待地点头。 烛火啪嗒一声,火花跳动着,墙上的影子也在闪动。 坐着的人抬起屁股,膝行朝前几步,私处对着下面人的脸。 “给我舔舔。”戚长赢说这话并不是同江宸焕商量,而是通知。 他扶着戚长赢的大腿,手指不停地摩挲着,感受着她细腻的腿肉。他有些不敢看戚长赢的私处,瞄了几眼后脸更红了,那里颜色浅淡毛发安静地贴附在上面,一滴液体落在他的下巴上,随着戚长赢急促地呼吸,江宸焕甚至能看到内里艳红的颜色。 戚长赢缓缓下坐,感受到江宸焕灼热的呼吸尽数喷撒在她的私处,带来细细密密的酥麻,撑着两侧的腿都忍不住发软,更别说江宸焕还在轻柔地抚摸着。 她喘了几口气,撑着没让自己一屁股坐下去。 柔软的嘴唇贴住她的阴唇,她几乎是瞬间发出一声急促的低喘,毫不怀疑江宸焕随便舔两下她就要高潮了,但她还是轻声告诉江宸焕下一步该做什么,“收起你的牙,轻轻地舔。” 江宸焕的脑子都要被浓郁的属于戚长赢的气味熏晕了,他激动地手紧紧握着她的大腿,指尖陷入软肉中。 他按照戚长赢说的那样,伸出舌头舔开那条微张的缝,在阴蒂和穴口舔弄着,很快他就感受到戚长赢在颤抖,呼吸中混着暧昧的低吟。 像是催情剂一般,引得江宸焕更加激烈地去含吮舔舐,甚至他敏锐地察觉到了自己的舌尖舔过那颗硬硬的豆子时,戚长赢会喘得很厉害,腿也抖得几乎撑不住自己。 要不说他聪明呢,学习能力也超强,掌握了戚长赢的敏感点后,他的动作也更加大胆猛烈,舌尖破开紧缩的穴口往里钻,再拔出来重重地一路往上舔到阴蒂。 “嗯…”戚长赢浑身一颤,没有收住自己的声音,低叫几声后攀上了高潮,她也一时脱力彻底坐在江宸焕脸上。 好在她立刻翻身起来,拿起手帕愧疚地给江宸焕擦脸上的水,“没事吧?” 江宸焕大半张脸都染上水液,甚至还一路往流到锁骨,别说看起来还挺魅惑的,他舔着红润的嘴唇,是戚长赢的味道,刚才她高潮时喷出的水他是真想过全喝了,但是太多了他还是没接住。 “我没事,长赢姐姐的味道,我喜欢。”他说出这话把自己臊得不好意思看戚长赢,只握着她的手,亲昵地用脸去蹭。 戚长赢面上不显,身体的欲望愈发膨胀,她也不是什么清心寡欲的人,看见江宸焕第一眼她就想把人吃掉,没办法长得实在是太好看了,这么好看又这么纯的人,戚长赢不把他弄脏真的会睡不着。 她拿出一颗白色的药丸子,抵在江宸焕的唇边,“吃掉它。” 江宸焕也不问这是什么,温顺地伸出舌头把药丸卷进去,吞下去后舌头再次从唇齿间探出,暧昧地含住戚长赢的食指,眼神充满欲望,波光粼粼的眸子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她。 他这么会撩真的是处男吗?戚长赢忍不住问系统了。 系统对于戚长赢的质疑特别愤怒,这不仅是在质疑江宸焕也在质疑系统的能力,那系统怎么能忍,“人家聪明啊,学得快,你放心他连自渎都没有,绝对的纯情小处男好吧。” 戚长赢还是相信系统的,再说了它也没必要骗自己。 她收回思绪,仔细端详江宸焕的身体,看他白皙透亮的身躯,一根因为欲望变得肿胀的肉红色棍子立在稀疏的毛发间,因为戚长赢的目光还颤抖着吐出一点清液。 分量可观,而且硬了那么久也没射说明时间也持久,这对处男来说算是难得。 “长赢姐姐…”江宸焕忍不住喊她,手指紧张地揪住身下的布料,“你刚刚在想什么?” 他很敏锐地发现了戚长赢的走神,内心忍不住有些委屈,明明在做这么私密的事情,为什么她那么不专心。 戚长赢再次跨坐在他身上,跟安抚焦虑的狗狗一样摸着他的头,她又拉起江宸焕的手往自己私处去,“乖小五,插进去。” 戚长赢的话总是能勾得江宸焕五迷三道,他总觉得脖子上拴着一条狗链,而链子就握在戚长赢手里,只要她手一动,他就忍不住摇尾乞怜。 江宸焕的手有点抖,拨开戚长赢沾着淫液的阴唇,一根手指循着刚才吻过的地方滑去,碰到凹陷处才停止,他轻柔地往里钻,立刻就感受到软肉缠绕而上。 他的阴茎跳动两下,膨胀的欲望急需发泄,但他不着急相反还看起来十分淡定,他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很猴急,他希望与戚长赢的结合是充满爱意的,而不只是欲望。 戚长赢轻哼两声手指也不安分地在江宸焕胸膛游走,这细腻光滑的肌肤真的让她有点爱不释手,关键是他还特别白,轻轻地捏捏揉揉就留下了印子,胸膛上两个淡粉色的乳头也因为受了刺激而硬着,像个小石子。 江宸焕享受地喘息着,就着淫水又插进一根手指,水直接顺着屈起的指节往下滴,好几滴还滴在他肿胀的阴茎上,带来浅浅的刺激。 满屋都是淫靡的气息,时不时伴随着手指抽插的咕啾声,还有两人的喘息哼吟。 感觉差不多的戚长赢抬起屁股拔出江宸焕的手指,滑溜溜的穴口抵在江宸焕的顶端上,两个人不约而同都发出一声闷哼,江宸焕更是差点射出来,阴茎激动地突突直跳。 他一手扶着戚长赢的腰,一手扶着自己的阴茎根部,有点不得章法地往上顶。戚长赢握住腰间的手,缓慢而坚定地往下坐,过程两人都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直到吃下去大半,戚长赢才直接趴在江宸焕身上。 就这样插着不动也可以,戚长赢能感受到细细的快感,没那么刺激但细品也有它的味道。 不过江宸焕忍不了,他搂着戚长赢的腰坐起来,一边吻着她一边摁着她的胯往下压同时还使力向上顶。戚长赢惊呼一声,双手环住江宸焕的脖子,与他肌肤相贴,柔软的胸部也随着律动蹭着江宸焕的胸膛。 江宸焕一路吻下去,在戚长赢的脖子上留了一路的痕迹,空闲的手还摸上来盖住她抖动的胸部,充满爱意地抚摸逗弄。 戚长赢的胸并不大也不柔软,但该有的敏感还是有的,或许说她全身上下都挺敏感的,所以才会早早撩拨江宸焕把他拐床上去。 她眼前一晃,江宸焕搂着她的腰换了个姿势,成了戚长赢在下江宸焕在上的姿势,阴茎也硬生生在体内转了一圈,爽得戚长赢腿都在打颤。她勾住江宸焕的腰,主动地抬起屁股去迎合他,“摸…摸摸那。” 她伸手感受了下两人结合的部位,然后摁着自己探出头的阴蒂,“这里…摸这。” 江宸焕迅速伸出手揉搓着,他力道有点大,弄得戚长赢又痛又爽,下意识就缩紧了甬道,夹得江宸焕头皮发麻,他俯下身叼住戚长赢一颗乳尖,一手掐着戚长赢的腿弯,一手抚慰着戚长赢的阴蒂。 上下三重快感袭来,戚长赢爽得嗯啊乱叫,手指死死抓着江宸焕的手臂,但很快江宸焕就握住她的手,“别牵动伤口了。” 戚长赢才发现自己用的是受伤的那只手,她笑着喘反手与江宸焕十指相握。 江宸焕也知道自己到了极限,低头含住戚长赢的唇与她来了一个极致温柔黏糊的深吻,同时胯部发力狠狠地撞了几十下,呻吟着射出来。 戚长赢猛地咬住江宸焕的下唇,高潮的甬道紧绞着,喷着淅淅沥沥的淫水,过了好一阵子她才松开自己的牙齿,余韵中的身体不停地颤抖。 她心疼地摸上江宸焕被咬破的下唇,“对不起,我没忍住。” 江宸焕拔出自己的东西,这一会的工夫他又硬了,期待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看向戚长赢。 “不行。”戚长赢随手拿过干净的手帕简单地擦了擦下体,“你身体还没好完全。” 江宸焕委屈巴巴地撅嘴,又凑上去撒娇,“我的嘴巴好痛,要长赢姐姐亲一下。” 戚长赢一把推开他的头,“我去清理一下。” “啊,长赢姐姐,等等我,我也去。” 他原以为两人共浴的时候戚长赢会心软,就算不再来一次也会抚慰一下他,没想到戚长赢就是那么的无情,甚至连共浴都不让。 “我洗完你再洗。”戚长赢跪坐在浴缸里面无表情地伸手在下体抠弄着,“闲着没事去收拾床铺。” 江宸焕瘪嘴,不情不愿地竖着硬起的东西离开了。 戚长赢把身体里的东西弄出来,又换了盆水舒舒服服地泡了会澡,才擦干身体换上干净的里衣。 摇曳的烛火下是江宸焕换床单的身影,他披着长袍草草地系着带子,裸露出大片的胸膛,上面还有戚长赢留下的痕迹,他把换下的东西丢进木盆里,打算留着明天洗掉。 “我弄好了。”戚长赢也有些困,躺进被窝里就不想动了,“今晚可还与我同睡?” 她撑着脑袋,柔软的发丝铺在身后,有几缕不安分地搭在胸前,明亮的眼睛里带着调笑。 江宸焕刚安抚下去的玩意又不老实地硬起来,他虽不好意思但还是坚定地点点头,“我马上回来,你先睡吧。” 戚长赢打着哈欠也不管他了,闭上眼睛酝酿睡意。 刚睡着她的身后就贴上一具滚烫的身躯,湿热的呼吸萦绕在她耳侧,她知道是江宸焕便握着他的手,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兴奋的江宸焕在一点点地啄吻她的肩颈和背部,他深深嗅着戚长赢的味道,一想到两人已经肌肤相亲坦诚相见,他就止不住的欣喜,或许这就是喜欢吧,他真的很喜欢很喜欢戚长赢。 系统也是忍不住想摇头,如果它有头的话,好感度已经暴涨到98了,只差临门一脚,宿主可真是厉害啊。 不过,任务也要进入下一阶段了,要想接触其余几个男角色,那必须要让男主恢复记忆带着戚长赢回宫,这样她才能继续收集其他男角色的好感度。 第五章:下一任务对象 时间一眨眼就过去了三个月,江宸焕还以为自己就要跟戚长赢在这偏僻的村庄过一辈子,这样也好,平平淡淡没有任何人打扰。 这三个月他总缠着戚长赢要,像是食髓知味每晚不弄一个时辰不愿意睡,起先戚长赢还能因为他身体不好拒绝,后面自己也想要索性随他去了。 戚长赢也过得是有滋有味,家里的事全部交给江宸焕打理,每天起床就连束发漱口穿衣都是江宸焕一手包,每餐的饭也是他做的,不得不说,做得还挺好吃。 这样滋润的生活让戚长赢都懈怠了,身上的肌肉都不再紧实摸着还有点松软,她不由得叹气,人的本性就是懒惰,有人包了她一天的活,她自然也不想动了。 不过,这几天她不动也得动了,剧情点要到了。 江宸焕是当朝三皇子,也是储君人选之一,当初摔下山崖也是被政敌所害,现在消息传回京城,自然要派人出来找,这个任务被安排给了少年将军——夏诏。 这几天就是夏诏来王家村的日子,戚长赢得提前出去打探,所以她又随便扯了去集市买东西的借口出门了。 集市非常热闹,别看王家村位置较偏僻,但依山傍水的,这里物资非常丰富,就连种出的菜都比别的地方好吃,每每到了赶集的日子,这里聚满了别处来的人。 戚长赢也是集市上的老熟人了,刚到就有不少人跟她打招呼,她从小摊贩那买了包刚炒好的豆子,边走边往嘴里丢。 跟在江宸焕面前表现的稳重沉默不同,她在别人面前可是一副潇洒恣意的模样,笑容也多,只是多半不是善意的笑。 她蹲在卖菜的婆婆旁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她闲聊,眼睛四处乱瞟,便见到好几个官兵模样的男人在挥手,指挥路两边的小贩让出点道。 “今儿个来的可是朝廷命宫,奉旨来寻三殿下,可别冲撞了,都让开点。”官兵操着大嗓门不耐烦地喊着。 戚长赢停了唠嗑的想法,随手从哪家小贩那搬了张椅子,慢慢等着夏诏的到来。 夏诏也亲人早逝,因此格外努力誓要重振家族,十四岁便进了军队,短短五年就成了人人生畏的战神,立下赫赫战功。 当今陛下也格外重视他,年纪轻轻便封爵,只可惜家族无人,没有依仗助手。 这是个跟江宸焕完全不同的美人,戚长赢非常期待。 很快她就看到夏诏了,他正骑着一匹黑色的马,穿得是正常的黑色衣袍,绣着深色暗纹,头发高高束起,一只手握着缰绳。他眉长入鬓,漂亮的丹凤眼只有肃冷,微微扬着的头更是让他看起来倨傲不屑。 这样的男人最有趣了,驯服他就如同驯服一匹野马,从愤怒反抗到温顺撸毛,其中的成就感,戚长赢光是想想都要湿了。 她仔细看了夏诏的路线,大约是要在王家村歇上几日来找人的,她心下有数,拍拍衣服回家。 回去的时候她买了只烧鸡,今晚的晚饭就是它了,一到家她就看到江宸焕在忙碌,看见她回来格外得开心。 戚长赢有些感慨,江宸焕年纪不大怎么就有点子人夫感了呢,她笑着上前拥住他,“我买回来一只烧鸡,前些时日你养病所以吃得清淡,今天尝点别的。” 江宸焕点头,在她脸上落下一吻,“好,我去弄菜,你在屋里等着我。” 有人收拾戚长赢自然乐意,她躺在床上问起系统关于江宸焕的好感度。 自从那日两人肌肤相亲后好感度便来到了98,日后的相处中好不容易好感度涨到99,到现在一月有余都没再涨过。 果不其然系统还是给出同样的答案,“好感度还是99。” “啧。”戚长赢有点不爽,这就差临门一脚了。 算了。她也不愿再想,转身去把自己的酿的桂花酒拎出来,她跟江宸焕每晚都是一起睡的,要是她今晚想离开免不了要被发现,不如直接将人灌醉自己也好脱身。 江宸焕终于忙完喊戚长赢来吃饭,看见她手里的酒坛子一愣,“今个是什么日子?怎么还喝上酒了。” 戚长赢掀开盖子,浓郁的桂花香便飘了出来,相比较桂花原味,这桂花酿的味道多了些醇厚浓香,闻着就让人醉了。 “今日有好菜不得让好酒来配,度数不高的,放心喝。” 吃饭时戚长赢有意去灌酒给江宸焕,看着他脸红红地喝下一杯又一杯,眼睛雾蒙蒙一片,一手撑着额头,一手推着酒杯,“我…我喝不了了。” 戚长赢摸着他的脖子,充满凉意的手心贪恋着他身体的热度,而江宸焕也急需她身上的凉意来缓解身上的燥,所以迫不及待地拉着戚长赢的另一只手贴着自己的脸。 他迷迷瞪瞪地看着戚长赢,湿红的嘴唇感受着她手心的温度,“长赢姐姐…” “你醉了,我抱你去床上休息。”戚长赢弯腰去抱他。 江宸焕又不乐意了,他抓着戚长赢的领子,胡乱地去亲她的嘴,嘴里叽里咕噜说着什么胡话,表情又委屈又难过,好似戚长赢欺负他了。 这粘人小狗。戚长赢很无奈,只是她也受不了江宸焕这个吻,混杂着桂花的香味,两人紧贴的地方都开始发热。 “姐姐…长赢姐姐…”江宸焕呢喃着,牙齿轻咬着戚长赢的下唇,又立马心疼地用舌头舔舔,没一会舌头开始往戚长赢嘴里钻。 再吻下去戚长赢真的要忍不住了,但江宸焕现在的状态也不可能满足她,于是她扯着江宸焕的头发,逼迫他后仰,两人的唇部总算分离开,暧昧的银丝拉出断开。 江宸焕已经有点晕了,他还想再吻戚长赢,伸出双手去搂她的腰。 戚长赢放任他搂,半拖半抱地把人放在床上,“你喝醉了,快睡吧。” 江宸焕没剩多少理智也记得要跟戚长赢一块睡,“我要跟你睡。” “好,我洗漱完便来。” 他眷恋地看着戚长赢的背影,“长赢…戚长赢,不要,离开。” 他好像记起了点什么,心中下意识担心害怕,这三月的时光实在太美好,叫他忍不住沉溺其中,如今一想到有离开的可能,便从心底生出一股害怕。 下一章小戚吃新的,是让小戚自己爽就完事的肉 第六章:冷傲小将军,我吃!(微h) 戚长赢出门后借着月色直奔夏诏的歇脚点,这里守卫森严,时不时就有人来回巡逻,不过对她来说约等于无,她轻而易举地躲开,很快就找到了夏诏的房间。 屋内的夏诏睡得正熟,白天高傲的脸睡着后柔和多了,看着还有点可爱。 戚长赢不走大门,打开窗户从外头翻进去,寒风也随着她的动作钻进来,把书桌上的纸张吹得哗啦啦作响。 这点动静瞬间惊醒床上的夏诏,他猛地睁开眼睛,隔着朦胧的纱帐看见了原本紧闭的窗户被打开,清泠泠的月光一泄如瀑照亮小半个房间。 他心里一冷,暗道这些守卫都是吃干饭的,手指悄悄摸上床边搁置的佩剑。 手刚一摸到,他面前一晃,一道影子如鬼魅般闪过,手背上传来温热的触感。 定睛一看面前出现一个女人,正对着他笑得邪气,手背上覆盖的正是此女子的手。 电光石火之间,夏诏把手猛地一抽拔剑出鞘,而戚长赢的反应速度比他快多了,她故意等了等他才继续动作,左手掐住他的手腕,右手撕开纱帐,直接把人扑倒。 夏诏怒瞪着戚长赢,他两只手腕都被钳住,大腿也被她死死摁着,这也就罢了,偏他还反抗不了。 戚长赢慢条斯理地用扯烂的纱帐把夏诏两个手绑个结实,然后调整了一下姿势,盘腿坐在他的大腿上。 她握着夏诏的佩剑,轻轻把剑刃搭在他肩膀上,不说话,就这样静静欣赏因受辱涨红的俊脸,凌乱的发丝更是给他添了几分风情,真像被人强行那个了一样,更别说被蹭乱的里衣松松垮垮的,露出大片好风光。 “行刺朝廷命官乃死罪,你若现在离开,我必不追究!” 都到这个时候了他还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真是看不清一点形势。 戚长赢就喜欢他这硬撑的样子,她丢开佩剑,双手直接从大开的衣襟探进去,面上正色道:“我又不行刺,当个采花贼而已。” 夏诏瞳孔地震,开始剧烈挣扎,也不管会不会激怒戚长赢,开玩笑,贞洁都要没了,再不反抗一下真要被吃干抹净了。 “啧。”戚长赢皱眉,只用了点力就压制住夏诏的扭动,她捂住夏诏的嘴巴,空出的手依旧在他身上暧昧地轻抚,“诶呀,好长一条疤。” 夏诏的胸膛上有一条从胸口划至肚脐的长疤,疤痕并不狰狞可怕,只比他肤色深一些,微微凸起。 戚长赢的指尖从疤的起始一路摸到尽头,她手指上的薄茧刺激得夏诏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戚长赢笑眯眯地把他里衣撕开,彻底把精瘦的上半身暴露在她眼里。 她一路扫视着,目光好像有温度一样,看到哪夏诏哪就发热,他屈辱极了,又不愿意开口求饶。 “真骚。”戚长赢捏住夏诏被冷风激起的乳头,颜色是很浅的肉色不像江宸焕那样是淡粉色的,但他胸肌饱满比江宸焕的好捏,戚长赢有点爱不释手地又猛捏几把,不带一点怜香惜玉。 夏诏的肤色也很白,是极为冷的白,像品质很好的白瓷,他没那么细腻,所以戚长赢用力揉捏也不会留下明显的印子,这更是加大了她的凌虐欲。 她很会收放有度,在夏诏胸膛肆虐一把后,在摸他伤疤的时候又变得呵护,甚至还俯下身子,极具侵略性的眸子观察着夏诏的反应,干燥的嘴唇一点点地贴着伤疤往下滑动。 夏诏忍耐着,双手紧握着,指甲陷入肉里也浑然不觉,他全身上下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戚长赢的嘴唇上了。 她的动作太缓慢太温柔了,夏诏这辈子还没有被这么对待过,酥麻的感觉从伤疤处一路蔓延至全身,痒得他喉咙发紧,一股血液直往下冲。 戚长赢的手绕到夏诏的腰后,像是感受什么珍贵的器物一般,用指尖抚摸他的后背,然后惊讶地停住,“又有一道疤,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疤?” 她这话挺没礼貌的,但凡认真想想也知道一个将军身上的疤是怎么来的,她不在乎,她只是想逼着夏诏说话。 夏诏不开口她就掐着他腰间的软肉,一只手摁在他小腹,用威胁的眼神示意他说话。 “战场的刀剑无眼,你觉得为何会有疤?”夏诏说话都带着气音,听起来好像有点委屈。 戚长赢没说话,手指往上探,逼迫夏诏挺胸抬腰,隔着发丝掐住他的后脖颈,“我不喜欢有疤,下次见面我给你上祛疤药。“ 夏诏冷哼,他跟她不会再有下次了,他一定会让门前站满守卫,枕头下藏一把匕首,她敢来,他就有把握杀了她。 面对近在咫尺的戚长赢他又羞愤地偏头,胸膛气得上下起伏,身体因为她的爱抚而情动,他明显感觉到下体有什么东西充血发硬,心中更是渴望她能继续。 他何时这么下贱了。夏诏气自己的不争气,越发害怕再这么下去真就任由戚长赢予取予求了,他趁着戚长赢分神之际,紧绷的大腿往上一顶,身体向上弹动,想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顺便把戚长赢推出去。 可惜戚长赢可不是那么好摆脱的,膝盖狠狠顶在夏诏腿根,痛得他差点惊呼出声,下一秒脖子上就被一只手掐住,她野兽一般充斥着血腥味的瞳孔盯着夏诏的脸,“再敢乱动,我便喊外头的人进来看看,看看夏将军是怎样被人凌辱的。” 而后她垂下头,嘴唇顶在夏诏的鼻尖,一点点往下吻去,在他期待又嫌恶的眼神下,戚长赢笑了,一口咬在他的喉结上。 “呃啊…”夏诏闷痛,还没来得及愤怒,喉结又传来舌苔舔舐的触感。 她好像在含着一块硬糖,舌尖打着圈描绘喉结的形状,又重重地舔过,手一样不曾安分,顺着紧实的腹肌往下滑,摸到夏诏硬起来的东西后,恶劣地用手心狠狠擦过。 终于,戚长赢如愿以偿地听到了他的呻吟声,他刻意压低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还是被轻易捕捉到,他明显觉得羞耻,耳尖都红了。 “真好听,多叫几声听听?”戚长赢抬起头,食指摁在他柔软的红唇上。 夏诏恶狠狠地去咬她的手指,奈何她躲得快,只咬在自己的嘴唇上,挨痛的只有自己。 喜欢的宝宝点点收藏给点珠珠好嘛,爱你! 第七章:把冷傲小将军当小玩具亵玩:我就含 戚长赢暂且放过了他的上半身,抬手把他的裤子撕开,裆部已经被分泌的液体染湿,看得出他确实忍耐了很久。 这下夏诏浑身都是赤裸的了,戚长赢仔细看着,手指在他小腹画着圈,他没有耻毛,显得阴茎更长,颜色跟肤色无差,柱身盘踞着几根青色的血管。 与江宸焕那种肉粉色的不一样,夏诏的像以白玉打造而成,看起来秀气精致,与他这张脸有极大的反差。 冷漠傲慢的夏将军有一根这么白净漂亮的阴茎,真是令人意外,戚长赢还以为会是那种颜色深沉狰狞难看的样子。 夏诏闭着眼睛不忍再看,双手搁置在头顶,一副生不如死的模样。 “吃掉。”戚长赢拿出白色药丸,好心情地让他主动吃下去。 谁知夏诏根本不领情,紧闭着双唇咬紧牙关,以防戚长赢强行塞进去。 他有一百种方法抵挡,戚长赢就有一百零一种方法破解,她发狠地掐住夏诏的两腮,撬开牙关把药丸挤进去,然后抵住下巴往上一合,一只手沿着脖子一路顺下来,夏诏就这样把药吃下去了。 “你给我吃的是什么?” 戚长赢露出无辜的笑,说的话却让夏诏心都冷了,“毒药,不与我交合,你就会毒发身亡。” 如此歹毒的药!夏诏气得要死,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般恶毒的人! “你这个毒妇,我定不会放过你的!”夏诏气急,破罐子破摔骂起戚长赢。 戚长赢脸皮厚得很,她敷衍地嗯哼,当着夏诏的面解开腰带,撩起自己的衣袍,她里面什么也没穿,饱满的私处和两条长腿出现在夏诏眼前。 夏诏下意识就偏头不去看,很快又被下体的触感刺激得头皮发麻,头忍不住转回来看看戚长赢在搞什么东西。 她双腿撑在夏诏的大腿上,腰胯往下坐,阴唇亲密地贴着夏诏阴茎的顶端。 他被这幕刺激得双目赤红,脑袋也是一阵晕眩,试图说什么,喉咙更是又干又涩。 戚长赢往下慢慢坐,湿哒哒的穴口一点点地去吃他的东西。 “哈…啊…”夏诏怎么会受得了这样的刺激,他腹部肌肉死死绷着,阴茎更是突突直跳,活了十九年他第一次感受到这样的快感,最敏感的部位被这么紧致这么柔软的东西含着,他差点就忍不住要射了。 他开始期待接下来戚长赢的动作,她会不会继续往下坐,把他的东西全部吃进去,那该是怎样的感受,他可能真的会忍不住直接射出来。 他甚至开始悄悄地往上顶,渴望把阴茎全部插进里面。 戚长赢也发出绵长舒爽的长吟,手指一把握住夏诏的胸肌,修剪干净的指甲用力掐着,掐出五个明显的月牙印子。 她缓了缓,抬臀把进了一点的龟头拔出来,她看出了夏诏的不舍,却不想给他一点抚慰。 开玩笑,她爽了就完事了,谁管夏诏爽不爽。 结合的地方分开时拉出暧昧的丝线,在月光下闪着银光。 戚长赢一手拨开阴唇让自己发硬的阴蒂露出来,一手继续亵玩夏诏的胸肌,然后开始缓慢地上下摩擦,敏感的阴蒂蹭着夏诏阴茎上突起的青筋,爽得戚长赢头皮发麻。 她身体燥热发软,不得不缓缓再动,毕竟她还想再折磨折磨夏诏呢。 夏诏要哭了,这感觉太屈辱,可他身体反应又沉溺其中无比享受,他埋怨自己如此放浪,怨恨戚长赢偏生选上自己。 世间美男多了去,为何就是他? 他这么想着便问了出口。 戚长赢此时下体还紧贴夏诏的阴茎根部,她听到这话忍不住发笑,“还能是为了甚,你好看又好搞呗。” 夏诏偏过头,泪水悄然落下,他怎么就好搞了,这可是他的第一次,此前他不仅没有过房事,连自渎都未曾有过,何曾想过有今日之劫。 美人落泪,看得戚长赢又兽性大发又有点心疼,所以她一边去吻夏诏的泪珠一边摁着他的鸡巴开始磨蹭,时不时还用穴口去含夏诏的顶端,在里头或深或浅地抽插,就是不肯全部吃下去。 她粗重地喘息着,试图说点话来安慰夏诏,只是说出的话怎么听着怎么不像安慰。 “莫哭了,至少你鸡巴大,取悦到我了呀。” 夏诏被她粗俗的话羞得脸上燥热,怎么这个人就不知羞的吗?他咬着唇不肯发出声音,眼圈红红的鼻子也红红的,看着真可怜。 “我讨厌你。” 戚长赢短短地嗯了声,穴口吐出夏诏的龟头,修长的手指握着他的阴茎抵在自己的阴蒂上,前后用力地挺动着,一瞬间快感从尾椎骨直窜脑门,她张嘴急促地叫了几声,淫水瞬间就喷了出来,尽数淋在了夏诏的龟头上。 夏诏也忍不住呻吟着,眉目都染上了情欲,阴茎跳动着叫嚣着要射出什么,即将出来的时候,戚长赢一把用大拇指摁住了上方的小口,指甲都深深地陷进去了,痛得夏诏瞬间把东西全憋回去。 “讨厌我怎么还能射呢?”戚长赢最后在夏诏唇上一吻,优雅地把衣服穿上,从他身上下来。 她意犹未尽地舔着嘴唇,“你放心,给你的药不是毒药,下次再见咯。” 不等夏诏出声喊人抓,她一脚踹开大门扬长而去。 这个女人!夏诏气地捶床,还要憋屈地去关门,要是被人看到他夏诏双手被绑,浑身上下赤条条,胯部还沾着不明液体,他还用活吗? 他恨恨地用手帕擦着身上属于戚长赢的淫液,刚想丢掉,又忍不住放在鼻下嗅闻,才软下去的东西马上又硬起来了。 夏诏浑身一僵,把帕子死死攥在手里。 他不会放过她的,绝对不会! 后面有江宸焕夏诏伪修罗场,小戚装不认识,江宸焕啥也不知道,夏诏内心天人交战。 喜欢的宝宝点点收藏送送珠珠好嘛,谢谢~ 第八章:江宸焕拾回身份 心满意足的戚长赢越来越觉得日子太好过了,而且强扭的瓜真是有它的美味,可能不甜但实在解渴,满足了戚长赢在江宸焕那里发泄不了的施虐欲。 潜伏很久没说话的系统终于出现了,它看着夏诏的数据跳得奇怪,觉得有些微妙,说着不喜欢,这好感度涨涨落落,最后还是加了十几。 “你这么弄,真不怕夏诏恨你?”系统也很好奇戚长赢的底气在哪。 戚长赢不赞同地摇头,“诶诶诶,这你就想错了,我这明明是敲一棍子给个甜枣,完全拿捏人心好吧?” “那你为什么不对江宸焕这么做?” “你傻了吧?我救了江宸焕,本来就有恩,再要强迫人家,恩也要变成仇,何不利用这点恩让他对我产生依赖,离不开我?”戚长赢真想把系统拽出来好好敲打一番,怎么那么不开窍呢。 系统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哦。” 到家后,戚长赢仔细泡了个澡,走回自己的房间,很快就睡着了 至于隔壁房间的江宸焕,她才不想管,一身酒味,谁要跟他睡。 清晨的王家村已有村民陆陆续续起床,马上就注意到街上有侍卫在张贴寻人启事,还有侍卫在挨家挨户地询问。 “这男子怎看着如此面熟?” “对啊,好像在哪见过。” “诶!这不是戚姑娘的人吗?我前段时日还跟她念叨,说她真是好福气,有个这么体贴入微贤惠懂事的相公。” “嚯?合着她着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捡到了后半辈子的荣华富贵呐。就算这位三殿下不考虑收她,光凭救命的恩情,她这辈子是享定福了。” “怎么我就没碰上这等好事?” …… 此时的江宸焕穿戴整齐坐在戚长赢的床边,他神色复杂,紧紧抓着她的手。 他想起来了,全都想起来了。 他本是当朝三皇子,一朝被陷害坠入悬崖,再醒时已忘却从前一切,而如今他恢复记忆,必要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只是,戚长赢呢? 若他真要夺嫡,必不能娶戚长赢为妻,可让他放手更是不可能,总之先把人带回京城,一切从长计议。 江宸焕温柔抚摸着戚长赢的脸,轻声唤她:“姐姐,起床洗漱了。” 戚长赢缓缓睁开眼,打着哈欠坐起来,整个人还是迷迷糊糊的。 江宸焕弯腰抱起她,熟练地帮她洗漱束发,戚长赢坐在凳子上身体软软地靠着江宸焕,她一头乌黑的长发正被江宸焕轻柔地梳理着。 他很喜欢现在的状态,看见戚长赢隐隐有依赖他的趋势,他的内心总会特别开心,他多希望戚长赢离不开他,他们彼此相依相偎永不分离。 “好了。”江宸焕自己也不会梳什么发髻,就简单把戚长赢的长发盘在脑后,用一根木簪子固定。 戚长赢也终于清醒了,她抱着江宸焕的腰,不走心地说着好话,“小五,有你真好。” “那…姐姐,你不许离开我。”江宸焕的心里总是不安,他打心眼里觉得如果自己说出真实身份,那戚长赢一定会离开他,她生活得那么自由怎么会想要去压抑的皇宫。 “怎么突然说这些话?”戚长赢抬头仰视江宸焕惶惶不安的脸,心下了然,果然他记起了从前。 江宸焕内心挣扎,不知道要不要说出实情,他想隐瞒可在戚长赢锐利的眼神下,只能斟酌再三,吐出一点点,“我…我好像想起了一点什么。” 戚长赢眼神澄澈,笑着站起来,“这是好事啊,到时候我便同你一起回家认亲。” “那你会离开我吗?”江宸焕急需戚长赢一个肯定的回答,“我若恢复记忆,你可愿跟我走?” 戚长赢笑意不达眼底,声音却那么温柔,“自然会的,你是我的小五,你去哪我便去哪。” 不跟你去我怎么攻略其他任务对象呢。 江宸焕马上开心起来,要是人长尾巴,他的尾巴定是欢快地摇起来,“好,我永远是你的小五。” 戚长赢哄狗一样拍着他的脑袋,“乖小五。” 两人还来不及温存,院子门口就有人在喊,“请问是戚姑娘在家吗?” 不出意外是夏诏找来了。 戚长赢往外走,心道他的速度还蛮快,不过也是了,江宸焕又不是没出过门,细细打听一下就知道他人在哪了。 小小的院子里站着四个人,为首的正是夏诏,他特意穿着一身高领的深蓝色常服,上头隐约可见竹叶刺绣,外头披着件狐皮大氅。 他身高腿长肩宽腰细,站在院子里像棵挺拔的松树,更别说他长了一张不好惹的俊脸,表情又如此冷漠傲慢,可谓是压迫感十足。 只是,看见戚长赢的瞬间,什么压迫感统统化作惊恐不安和疑虑。 怎么又遇见了她! 戚长赢全当没看见,“这是什么阵仗?村长,可是有什么大事?” 王家村村长急忙站出来,“快喊你家男…诶不是,就是你收留的那个,反正喊他出来,他可是三皇子,三殿下呐!” 王家村村长说的话同样被房间里的江宸焕听到了,他心脏猛地一缩,不安地看着戚长赢。 他还想说什么,戚长赢一把把他拉出来,“你说的是他?” “诶诶。”村长转头看夏诏的脸色。 夏诏狠狠盯了眼戚长赢,而后又像没事人一样给江宸焕行礼。 “参见三皇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见夏诏行礼,其余几人也学着他的动作,参差不齐的声音喊着“参见三皇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戚长赢故作惊讶,她转头,嘴里喃喃道:“三皇子?” 江宸焕第一反应就是向戚长赢解释,他刚张嘴,戚长赢也跪了下来,“参见三皇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他无奈,弯腰去拉戚长赢,“都起来吧。” 夏诏敏锐地捕捉戚长赢和江宸焕之间微妙的气场,他目光沉沉,心里忍不住猜想两人的关系。 她那么好色,三皇子又如此俊美,她会不会对三皇子也下手了?不,三皇子虽待人谦逊温和有礼,但也不可能跟这种乡野村妇有染。 他不敢再细想,迈出几步请江宸焕离开,“三皇子,陛下命臣来此寻您,陛下一直惦念您,如今您相安无事是时候该回京面圣了。” “好。”江宸焕拉住戚长赢的手,因为紧张害怕他的手全是汗。 戚长赢忍下嫌弃,任由他拉着。 夏诏拧着眉毛,眼神带着自己都没发觉的不爽,光明正大地牵手,这说出去江宸焕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不过正主都不在乎的事,他又有什么好替别人在意的。 戚长赢路过夏诏面前时冲他勾起嘴角,眼神暧昧地盯着他的脖子,做口型“今 晚 等 我”。 谁要等她啊,有一个江宸焕还不够吗?为什么要招惹他?夏诏死死捏着掌心,除了一双眼睛在喷火,其余部位依然保持着冷淡。 江宸焕的开心是显而易见的,要不是场合不对他真想亲戚长赢,他绝对不会辜负她的,日后他要让她做世上最尊贵的女人。 要是戚长赢能听到江宸焕的心声,绝对会非常无语,如果说要她做尊贵的女人是当皇后,那她还是觉得不如一个人潇洒来得爽。 系统默默出现,“恭喜宿主,江宸焕的好感度圆满达到100,拿下积分+5,再接再励哦。” 戚长赢磨着后槽牙,真不愧是是有夺嫡资格的人,连好感度都算计得明明白白,今日若是她不跟他走,怕是这辈子也到不了100。 夏诏把行程定得很急,匆匆在村长家吃过午饭,大部队就要踏上回京的路。 戚长赢看了看骑在马上的夏诏,转身朝前方扬扬头,“我去去就回。” 江宸焕皱眉,“你去哪?” “我去买祛疤膏。”戚长赢说得很大声,似乎是特意说给某个人听的。 夏诏下意识摸上自己的胸口,看着戚长赢的背影,又不着痕迹地瞄了眼江宸焕。 他的内心不知为何暗暗升起一点暗爽和甜蜜,这种隐晦的属于她们两个的秘密,完完全全地把江宸焕隔开,这样的想法让他心跳得很快,他知道自己不该去想,偏偏脑子不受他控制。 下一章在马车上吃掉江宸焕,然后小戚又要去撩拨夏诏啦。 喜欢的宝宝点点收藏送送珠珠好嘛,谢谢啦~ 第九章:在马车上用逼蹭江宸焕的鸡巴,在戚 江宸焕坐在马车里等待戚长赢,表情并不完全放松,他疑惑戚长赢为什么要买祛疤膏,他身上的疤痕已经完全消掉了,戚长赢身上也不曾有疤,这玩意给谁用的? 戚长赢回来时就瞅见夏诏匆匆侧过去的脑袋,好嘛,偷偷观察我还装没看见,她轻笑,真当她瞎子呢。 江宸焕伸出手扶她上来,眼神假装不经意从她手上领着的药包滑过,又装着若无其事地问:“你为何买祛疤膏?” “我想着进宫后就不能去陈婆那买药了,趁现在照顾照顾她生意,再说祛疤膏日后也是有用的。” 戚长赢这番话说得只能是过得去,江宸焕却特别相信她,脸上又恢复了喜悦,他靠在戚长赢的肩膀上,黏黏糊糊道:“长赢姐姐,不可以离开我。” “嗯。” 她摸着江宸焕鬓间的碎发,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蹭着他脸侧。 江宸焕被她摸得痒痒的,握着她的手惩罚性地咬了一口,然后又缱绻地含住轻舔。 戚长赢被他舔得身体像着火一样燥热,她低下头亲他,两个人的唇一触就如同热油浇水,瞬间炸开来。 本来昨天她就在夏诏那没玩爽,现在江宸焕一撩拨,她压下去的欲火全部翻倍涌上来。 戚长赢喘着气,手指捧着江宸焕的脸,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舌头直接闯进他的口腔。 两人的舌尖相抵又瞬间分离,像是承受不住这么大的刺激,而后下一秒又缠绵着勾绕着,用尽一切办法去触碰对方的敏感点。 不知何时江宸焕的手逐渐滑到戚长赢的腰间,或轻或重地揉捏她腰间的软肉,捏的她腿都发软一屁股坐在他腿上。 两人的私处紧贴着,一齐颤抖着,拥抱得更深。 戚长赢比江宸焕还要急,她一把扯开江宸焕的衣襟,炽热的唇沿着下巴一路落在他的锁骨上,她用尖尖的犬齿去磨,用舌头去舔。 江宸焕又痛又爽,发出诱人的呻吟,他知道戚长赢很喜欢听他叫,他也愿意满足她,总是刻意压低声音在戚长赢耳边喘叫,这样她听得更清楚也更有反应。 戚长赢一双黑眸氤氲缭绕,眼角都染上霞云,她勾着江宸焕的脖子,屁股左右摇摆着,去蹭江宸焕的胯部,很快穴口就吐出一大泡淫液。 “我想要,”她凑近江宸焕的耳边,“想要你在马车上,用鸡巴磨我的逼。” 江宸焕要被她的话搞疯了,他甚至怀疑可以不需要任何抚慰,只靠她的话就能让自己射出来。 他扶着戚长赢面条似的腰,“好,可我更想插进去。” 戚长赢说话是为了撩骚,不代表她想听江宸焕反过来刺激她,因为一点都没刺激到,小屁孩懂什么,掀开裤子把鸡巴献上就行了。 她皱眉掀开江宸焕的衣袍露出里面的里裤,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去撕,江宸焕想阻止都来不及。 肉红色的阴茎暴露在空气中,顶端颤颤巍巍地吐出一点淫液。 戚长赢照例拿出一颗药丸喂到江宸焕嘴里,她拍拍江宸焕的脑袋,“乖小五。” 江宸焕咬着下唇看戚长赢的动作,她撩起下摆,褪下里裤后裸着双腿坐在他腿上,层层迭迭的布料遮住了两人身下的春光。 虽然都这个地步了,但也不能把事情弄得太明显,江宸焕可以露,戚长赢可不想。 两人额头抵着额头,戚长赢没让他扩张,自己用下体去寻江宸焕的性器,她喘着气道:“你还未告诉我你的真名。” 江宸焕好似浑身的感觉都集中在了自己阴茎上,能清晰感受到阴茎的顶端蹭过那两片湿滑的软肉,他花了很久才理解戚长赢在说什么。 “江宸焕。”江宸焕的声音似喘非喘,说完名字还要在戚长赢耳边动情地轻叫一声,“长赢姐姐,你磨得我好爽。” 短短三个月,江宸焕也从一个调戏两句就会害羞的纯情男孩变成一个红着脸也要调情的流氓。 他滚烫的双手在戚长赢的背后游走,抚摸着她凸起的骨节,头在她脖子和下巴不停地吻着。 戚长赢浑身一激灵,明明隔着衣服,却觉得江宸焕摸哪哪痒,特别是他绕着圈揉她突出的骨节时,好像在揉什么敏感部位,那么色情。 她的手指也不安分地摁着江宸焕的喉结,他脖子很红很烫,每次做都是这样,他总是浑身发烫变红,戚长赢觉得特别有意思,像看见一只活泼乱跳的鲜虾变成煮熟的红虾一样。 “嘴贫。”戚长赢的手不痛不痒地在江宸焕嘴巴上拍了一下,同时扭动着屁股让龟头拨开自己的阴唇,沾满淫水的穴口总是吃不到阴茎,一用力就滑走,把两人都折磨得够呛。 江宸焕握着她的手,在手腕上的小痣落下一吻,“好姐姐,放过我吧。” 她再这样蹭啊蹭的,江宸焕真要抵着她的穴口射出来了。 第十章:戚长赢握着江宸焕的手说骚话,潮喷 戚长赢的手往下探握住江宸焕阴茎的根部,穴口饥渴地呼吸,又流出不少淫水。 她慢慢往下坐,清晰地感受着硕大的龟头是怎么撑开她的穴口,她敏感的甬道又是如何缠绵包裹江宸焕的阴茎。 江宸焕又在戚长赢的耳边轻吟,一只手覆在她的乳房上揉着,下身克制住不往上顶,只让戚长赢自己去吃。 戚长赢被他的声音刺激得紧缩甬道,淫水堵不住似的流,她伸手揉着江宸焕的胸肌,泄愤地在他锁骨咬了口。 江宸焕也不好受,快感来得太汹涌,他差点缴械投降,但他非要在危险的边缘来回试探,在戚长赢的耳边似有若无的叫着喘着。 终于,在江宸焕的骚扰下,戚长赢总算把整根吃下去,她大口喘着气,摁着江宸焕的肩膀,“不许动,我来。” 江宸焕真就听话地坐着,只有肌肉紧绷的大腿才知道他的难受。 这三个月江宸焕的身材比之前好了很多,腰上的腹肌更加紧实,看着也更加的细,戚长赢也比之前更喜欢摸他的腰揉他的腹肌。 她搂着江宸焕的脖子,跟随马车颠簸的节奏套弄着,甬道里的每一处都被江宸焕的阴茎蹭过,每次她都拔出只剩龟头又尽根地吞下,总是能刚好擦过她的敏感点。 一来二去,戚长赢的动作越发得慢,她就喜欢这种如流水潺潺一样的快感,没有太湍急,总能把敏感点抚慰得刚刚好,再加上暴露的阴蒂也在每次抽插中蹭到粗糙的布料,更爽了。 戚长赢掀开马车帘子一角,看见马车旁跟随着一匹黑马,她的逼猛地一缩,随行的马中只有夏诏的马是黑色的,那他又是否听到了马车里面的动静? 大约是不会的,她们的声音很小,动作也不激烈,马夫都不一定听得到更别说夏诏了。 但意识到夏诏就在附近,对戚长赢也是个不小的刺激,可以说让她觉得更爽了,他要是听到的话,会不会想起那夜,戚长赢用他的肉棍磨逼? 江宸焕发觉戚长赢在走神,又无缘无故被穴紧紧吸了一口,他托着戚长赢的屁股,吮她的耳垂,“姐姐在想什么?不可以这么不专心。” 他生了气,动作也就用力些,直接把一心想着窗外的戚长赢拉回来了。她爽得没压住声,好在马车刚碾过一块碎石,车厢晃动了一下,声音把她的盖过了。 江宸焕的动作激烈,很快戚长赢就要攀上高潮,她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因为体位原因他的阴茎进得更深,刚好在小腹处顶出一点突出的形状。 “宸焕,我把你的全部吃进去了。” 她第一次喊江宸焕的名字,喊得那么缱绻温柔,下面的穴也因为快要高潮有规律地收缩着。 江宸焕学得再快也比不过戚长赢一根,轻而易举就被她打败,他堵住戚长赢的唇,掐着她的腿根,鸡巴在淫水泛滥的穴里狠狠地抽插,最后抵着她的敏感处射了。 “长赢姐姐,”江宸焕似有无奈,但表情还是羞涩居多,“你喊我名字喊得真好听。” 戚长赢也在江宸焕的激射中高潮,喷出的液体一股股打在江宸焕的阴茎上,甚至余韵还让她甬道痉挛,身体也在细细地颤抖,江宸焕更是又硬了。 年轻就是好,硬得就是快。 江宸焕没有说再来一次,阴茎堵着不拔出来也是防止漏两人一身,他翻出手帕,把它塞进戚长赢的穴里,暂时让它吸收一点液体。 戚长赢压根没打算自己清理,头靠在江宸焕肩膀上,平复自己的呼吸。 江宸焕简单擦擦自己的下体,把衣袍盖好,免得自己里裤撕开的窘境被别人看到。 戚长赢以后背对着的姿势被他搂着,伸手把柔软的手帕从深红的穴口抽出来,戚长赢又忍不住哼哼两声,江宸焕迅速用新的手帕把剩余的液体擦拭干净。 “里面的…要我帮你抠出来吗?” 戚长赢的舌尖探出唇间,“要。” 江宸焕的手指很好看,比戚长赢的手还要嫩滑,骨节分明还泛着淡粉。 每次江宸焕用手帮戚长赢的时候,她总是觉得在用什么柔软的瓷器一样,特别色也特别有感觉。 江宸焕用水壶把干净的手帕打湿,仔仔细细地擦过每一根手指,然后才伸到戚长赢的身下。 食指和无名指摁住摩擦变红的阴唇往两边拨,中指插进合拢成一点的穴里,他进得慢,也是在找戚长赢的敏感点,用了力在上面揉了几圈,然后继续深入。 “唔。”戚长赢舒爽极了,她是喜欢在床上争胜负压制对方,但也喜欢被人伺候的感觉,只能说各有各的风味。 江宸焕的大拇指也贴上戚长赢充血的阴蒂,穴里有中指插着摁着敏感点,阴蒂上也有大拇指的抚慰,她咬了牙,要被快感逼疯,“快点…快一点。” 江宸焕呼吸不稳,再插了一根无名指进去,两根手指插弄配合大拇指的按压,快感瞬间攀上顶峰。 戚长赢攥着江宸焕的衣袍抽搐着,大腿忍不住想合拢,被江宸焕的手死死压住。她轻声呻吟,下体传来的快感太过尖锐,没一会一大股淫水淅淅沥沥落在木板上,总算是满足了欲望。 而戚长赢穴里深处的精液也全部排出来了,被江宸焕用手帕擦干净,再给她穿上里裤。 爽了两次的戚长赢也有些疲惫了,在江宸焕怀里找了个舒适的姿势睡觉。 可怜江宸焕还硬着一根肉棒,连自慰也做不了,只能静静等待它软下去。 他不恼也没表现出难受,在戚长赢的额头上落下一吻,抱紧了她,然后把头靠在椅背上,也睡着了。 外面不知何时,与马车共行的黑马不见了,夏诏走在队伍最前面,一张脸表情正经肤色却是红得吓人。 夏诏的肉这几章吃不到哦,可能要进了皇宫才能吃了。 喜欢的宝宝点点收藏送送珠珠吧,谢谢啦~ 第十一章:在江宸焕面前夸夏诏腰细,就喜欢 戚长赢醒来后那叫一个神清气爽容光焕发,她揉揉肚子,捏着江宸焕的鼻子,让他因呼吸不畅而惊醒,“我饿了。” 江宸焕迷迷糊糊地摸着戚长赢的肚子,不那么清明的脑子瞬间想起方才在马车上的种种,脸又不出意外地红了,他结结巴巴,“什什什么什么,你说什么?” “我说我饿了。”戚长赢一脸无语,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这家伙脑子里在想什么。 “哦,好。”江宸焕很不好意思,他掀开车帘,“夏诏,附近看看可有客栈,停下休息一夜再上路。” 夏诏没好气地往后看了眼,看见了戚长赢也探出来的脑袋,她估计刚醒,头发也乱糟糟的,“是,三殿下。” 戚长赢缩回脑袋,安静地坐着让江宸焕给她整理头发。 回京的路还要走十天,这一路上天气会越来越冷越来越干燥,一入夜温差明显,风不停地窜进马车内。 “冷吗?”江宸焕握着戚长赢的手,她手很热,比他的还热。 戚长赢是一个非常不怕冷的人,甚至她很喜欢冬天,而且身上穿得挺厚,都有点发热了。现在她只在乎什么时候能到客栈,她什么时候能洗上澡。 虽然用手帕简单擦拭了,但下体黏腻的感觉怎么也去不掉,她只想洗澡。 “不冷。”戚长赢心情不好,连带着也不想给江宸焕好脸色,本来她就不是个温柔的人,一切都是为了好感度才伪装,现在好感度达到一百,她也没必要再装。 江宸焕只当她是因为去陌生地方而不适应,更加用力抓紧她的手,“我在你身边,别害怕。” 戚长赢抽出自己的手,她怕什么,她有什么好怕的。 江宸焕失落地合上自己空空的手心,他好像没什么安全感,特别是恢复记忆后,不安的感觉达到了顶峰。 马车有些颠簸,戚长赢趴在车窗上,掀开车帘。 天已经彻底黑了,月光照在碎石路上像丢了一地的银币。 风凛冽地拍打戚长赢的脸,明明割得生痛,她却半点反应没有,这车坐的她要吐了。 古代的马车怎么能跟现代的车比,又颠簸又漏风,无论怎么坐都难受,把戚长赢一身骨头都颠碎了。 江宸焕不死心地坐过来,又黏黏糊糊地去贴戚长赢。 狗有狗的好处,忠诚乖巧,也有他的坏处,粘人。 戚长赢也懒得理了,盯着窗外发呆。 然后她便看到一匹黑马渐渐出现在她的视线里,马上坐着夏诏,他脱了外头披着的大氅,里头的常服衬得他腰很细,也可能是他的腰本来就细。 他看见戚长赢时没什么表情,绕过她对江宸焕说话,“殿下,还有半个时辰到最近的客栈。” “好。” 戚长赢在边缘疯狂试探,“夏将军的腰真细,今年贵庚?可有婚配?” 夏诏差点吓得摔下去,他那张常年覆冰的脸彻底碎了,震惊地看着戚长赢。 一脸“你怎么敢的”。 江宸焕不分青红皂白地瞪了夏诏一眼,伸手捂住戚长赢的眼睛,“夏将军日后还是莫穿这件衣服,如此贴身,怕是不少女人的魂都要给你勾了去。” 贴身?他勾引人?还不少女人被他勾魂,这是暗示他是个浪荡的脏男人? 夏诏深觉冤枉,他还没怪戚长赢大庭广众之下调戏良家夫男呢,倒怪上他穿衣有问题,他一没露腿二没露腰,浑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 他倒觉得江宸焕是在男疾男户,羡慕他腰细是吧。 “是,殿下。” 他内心再骂爹嘴里依然要说是。 江宸焕满意了,垂着尾巴委屈地直哼唧,“长赢姐姐不许看他。” 戚长赢乐得肩膀发抖,上气不接下气,她拉下江宸焕的手,冲夏诏眨眨眼睛,“真是冒犯夏将军了,你穿这身好看,多穿点。” 夏诏耳尖发热,一方面因为戚长赢的夸赞而开心,一方面又被她挑事的话气得难受,只能硬从牙缝里挤出一声谢谢,也不等江宸焕说什么,赶忙行礼消失。 “姐姐。”江宸焕又开始了,在戚长赢的颈窝蹭来蹭去,毛茸茸的脑袋像只大狗一样,“你从未这般夸过我,是夏诏比我好看吗?” 戚长赢很认真地想这个问题。 夏诏五官立体,眉眼间有挥之不去的杀气,又常年摆冷脸,好看归好看只是让人不敢贴近。江宸焕长相艳丽,一双精雕细琢的眼睛更是上品,性格也乖巧粘人。 两相对比,要论征服欲还是夏诏更胜一筹,论忠诚那必须是江宸焕。 她刚要开口,便看到江宸焕不满的表情,他本来是随口问问,没想到戚长赢居然犹豫了,她居然犹豫了。 江宸焕眼眶都湿了,委屈得很,“长赢姐姐。” 恐怕戚长赢回答的不对,他立马就哭出来了。 系统都被江宸焕这副模样打动了,“你快哄哄他,你看他多难过。” “你心疼你来哄。”戚长赢内心狂翻白眼,面上还是笑着,抬手摸他的脸,“别生气了,我逗他玩玩而已,当然你最好看。” 江宸焕好哄得很,扑上去亲戚长赢,“我就知道。他性格孤僻,可不像我懂事。” 是是是,你最懂事,一巴掌扇你脸上都怕你舔掌心。戚长赢哼笑,捏着他的下巴,“你可是我养好的小狗,不懂事我可就丢了。” 江宸焕恨不得真变成戚长赢的狗,但是不行,当狗就不能跟她接吻了。 客栈不算大但打扫得十分干净整洁,而且已有人提前来客栈跟老板沟通,因此里头已经没人了,只有紧张的老板和店内小二站在门口迎接。 下车时,江宸焕想着她不习惯坐马车,长途的颠簸必定腰酸背痛,要抱她下车。 戚长赢先他一步下车,揉着自己的肚子,两眼放光,终于能吃上一口热饭了。 客栈的老板小二急忙行礼,“参见三皇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江宸焕轻轻一抬手,“你们店还有什么吃的?” 老板努力平复情绪,声音微微颤抖,“回殿下,小店专做本地特色,墙上有木板写着菜名,请殿下过目。” 江宸焕去拉戚长赢,又被她躲过,她面色如常,低声道:“在外人面前,收敛些。” 她走快两步站在木板前看菜名,饿得太久她也不想吃油水重的,“一碗素面即可。” 江宸焕:“我与你一样。” 学人精。戚长赢坐下,转头观察这家客栈。 客栈有三层,第一层大厅供人用膳还设有包间,能看出装修很简朴,有桌椅的角落还发霉了。二三楼稍稍高档点,每个房间都有自己的名字,什么富贵房吉祥房。 今夜戚长赢不打算跟江宸焕同住一间,她本就没想着以江宸焕露水情缘的身份进京,她只要个恩人身份,一旦身上盖上江宸焕的章,她如何完成任务。 戚长赢吃饱喝足,“你我各一间房。” 江宸焕想说什么,但他心里有鬼,心虚说不出。 三层的房间比第二层大,一共只有三间,正好让三人各一间。她知道江宸焕一定会睡她旁边的房间,这很妨碍她半夜去找夏诏,她便抢先占了中间的房。 屋里的浴桶提前灌好了热水,现在正好可以洗。 劳累一整天的戚长赢长舒一口气,任由自己滑进水里,等到憋不住才冒出水面。 “宿主宿主,我刚刚升级了系统,”系统兴冲冲地来报告今日的数据,“你们下午马车震的时候,夏诏看见了,各项数值都在反复横跳。目前好感度有58,检测到他有点抖M倾向,所以你打他还可以用点力。” 戚长赢点头,她哪都不行,但打人特行。 夏诏好不容易把戚长赢和江宸焕两个祖宗盼回房,总算可以轮到自己休息了,手下的士兵也放松下来,担心吵着江宸焕的休息也不敢大声,也好过白天紧绷的状态。 “今日巡逻人数增加两人,分为三班倒,重点巡视客栈三楼,保护好三皇子殿下,若出什么事第一时间来找我。”夏诏说得义正辞严,实际上是为自己考虑,他没忘记戚长赢说的那句下次见。 吩咐完他心里总算踏实点,回到自己房间后开始洗漱。 下一章小戚偷偷潜入夏诏的房间,可怜的他又要被折磨了(不过他也很爽就是了 宝宝们给我点点收藏送送珠珠留留言好嘛(挥手绢哭泣 第十二章:半夜潜入,此情此景似曾相识,夏 一层层的布料褪去,露出他宽阔的肩膀和细腰,他的身材界于未成年和成年之间,有修长的青涩感又有稳重的踏实感。 特别是胸肌,算不上非常大,但是又软手感还好,也难怪戚长赢爱摸,昨日戚长赢的在他身上肆虐,留下的痕迹现在也不曾消。 他胸上染着几点红印子,因肤色原因特别明显,一边的乳头比寻常肿些红点,喉结上的牙印淡了,不细看已经看不出,手腕上还有昨晚被捆绑的痕迹。 细碎的印记让他的身体更添破碎美,美好的东西总是因为有伤痕才更动人。 夏诏的手指触碰喉结上的牙印,眼神晦暗,喉结不自主地滚动,他意识到什么,红着耳尖用力地以拳砸在水面上。 待他洗完澡出来,戚长赢已经侧躺在他的床上等他,她勾勾手指,“过来。” 夏诏一点不带犹豫,抬腿就朝门口快步走去,刚到门边就被戚长赢一把摁在门上,发出砰的一声。 这一声太大,夏诏自己的脸都被撞够呛,门口巡逻士兵也听到了,敲门问道,“将军,出了什么事?” 戚长赢压在夏诏身上,一只手掐着他的下巴,眼神完全是天不怕地不怕,一副有本事你就说。 夏诏气得胸膛上下起伏,咬牙道:“无碍,不小心摔了东西,你们继续巡逻。” “夏将军真胆小。”戚长赢语气遗憾,手指漫不经心地绕着夏诏的发丝。 他低声喝道:“放开我。” 戚长赢拉住他的手腕,长腿一垮手一甩,把他直接丢床上了,他还没来得及坐起,下一秒戚长赢就坐在他大腿上了。 夏诏不愿再被动地受她折磨,手从枕头里掏出一把匕首,“滚下去,刀剑无眼,戚姑娘请自重。” “诶呀诶呀,昨天还跟人家温存呢,今天就叫人自重,夏将军真无情。”戚长赢不见分毫害怕,还做作地演起来,手在眼角假装抹泪。 夏诏一手撑床,一手握匕首,朝着戚长赢贴近,眼神冰冷,“下去。” 戚长赢就喜欢征服这类永不低头的,这样才有意思,她说过了,夏诏就是一匹烈马,必须要她这专业驯马师来调教。 “我不呢?”戚长赢直接把脖子抵在夏诏的匕首上,手臂肌肉绷紧,在暗中蓄势待发。 她不是会将自己陷入危险之地的人,她有十足十的把握在夏诏动手前废掉他的手臂,自己还不受一点伤害。 论其它她或许比不过,论武力反应速度,没有一个正常人能比过她,她就是这个世界最不正常的正常人。 夏诏下意识就让匕首后撤了,他难以置信,“你不怕死的吗?” 戚长赢瞅准时机,一掌击中夏诏的手肘,直接打在他的麻筋上,让他一时失力松手,然后她再拽住他的两只手,扯掉他的腰带,麻利地把他手腕绑在一起。 这一系列动作发生不过五秒内。 “此情此景,夏将军可觉得熟悉?”戚长赢上下抛着匕首玩,戏谑地问。 怎么会不熟悉,昨晚不就发生了。 夏诏试图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戚姑娘难道没听说过一句话,强扭的瓜不甜。” 戚长赢很喜欢这把匕首,擅自决定把它送给自己。她露出一口森森白牙,笑得眼睛都弯了,手里的匕首在空中比划着,“是不甜,但解渴。” 她手腕一动,夏诏的里衣就出现一道口子,露出雪白的肌肤。 夏诏气急,大声道:“难道你就不怕三殿下知道吗?” 话一落,他衣服上再次出现一道口子,这次划开的是腹部的布料,露出他紧实的腹肌。 “难为夏将军还为我考虑,可惜我真的不怕诶,你不觉得很刺激吗?”戚长赢咯咯直笑,利刃挑开破洞,金属的冰凉贴在夏诏温热的肌肉上,“你若是怕江宸焕知道,今日下午为何要在马车旁偷听?” 夏诏浑身一颤,为匕首的凉也为戚长赢的话,他羞耻,脸部一阵火辣,“我…我只是有事向殿下禀报!而且我马上离开了。” 越心虚的人总是喊得越大声。 戚长赢不在乎他到底看没看,当时要不是时机不对她都想直接拉帘子,不过不妨碍她拿来逗他。 “你是不是硬着离开的?” 匕首的尖端一路下滑,从夏诏腰间到胯部的布料全部割开,硬起的肉棍瞬间弹出来。 夏诏粗喘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匕首的动作,它轻轻贴在了他火热的柱身。危险又刺激,这让他的身体更加兴奋,顶端冒出来的淫液顺着柱身落在刀刃上。 戚长赢用了力,“说话。” 刺痛和快感一并袭来,夏诏既怕戚长赢一个不小心,又沉浸于这样的快感中,他抽抽鼻子,“是。” 他当时并没有马上选择离开,相反他盯着那因为风偶尔吹起一角的空隙看了很久,他看见戚长赢因为高潮而泛红的脸,武功上乘的他也听见了戚长赢说的所有骚话。 一直到戚长赢看见他,他才仓皇离开。 “哼,真贱呐你。”戚长赢用匕首拍打夏诏的龟头,不停地刺激它,打得它颤颤巍巍,又开心地吐出液体。 夏诏面色潮红,咬紧下唇,臀部大腿紧绷,阴茎抖着射了出来,把匕首上射的满是精液。 戚长赢都有些讶异,诚然她是想用匕首把他弄射,但没想到他那么爽呀射这么快,她嫌弃地在夏诏的衣服上擦干净匕首,“你可真骚,一个匕首就给你玩射了。” 夏诏终于是忍不住了,眼泪滚落,偏着头咬唇,一副倔强模样。 “骚点好,我就喜欢骚的。”戚长赢去吻他的眼角,舌尖舔走一颗泪珠,“不哭了,好不好?” 江宸焕都没有他爱哭。 “谁要你喜欢。”夏诏去推戚长赢,手腕被绑怎么也使不上力,反被她一根手指就摁住。 戚长赢的手从腹肌摸到胸肌,两指捻着一颗乳珠狠狠地捏着,“骚货,我不喜欢你还有谁会喜欢你?” 夏诏脸皮子薄,他听不得这类粗话,身体却很喜欢,听着听着阴茎又硬起来。 他又落泪。 难道他真的很骚吗。不然怎么戚长赢一骂他,他更兴奋了。 他是那种被打觉得又耻辱又爽的别扭体质,还动不动就默默落泪(确实很骚 下个世界有我爱的兄弟盖饭(敲碗 有没有跟我同好的宝宝 第十三章:坐夏诏脸上扭屁股,把人脸都憋红 戚长赢一边乳头玩够了就去玩另一边,嘴里不停爆粗,“我就该拿条鞭子抽你的鸡巴,说不定你爽得射出来了。” “唔。”夏诏吃痛,不停地缩着肩膀,“痛,不要捏了。” “啪”戚长赢一巴掌甩夏诏脸上,“不许动。” 力道之大,夏诏一边脸直接肿起来了,他愤怒地瞪着戚长赢,“戚长赢,你怎么敢?” 戚长赢敢得很,她没什么不敢的。 她满意地欣赏自己的杰作,掐住夏诏的两腮吻下去,舌尖闯入他的口腔,手指用力不让他合上牙齿咬自己。 夏诏的初吻在昨晚被戚长赢一个蜻蜓点水夺走,今晚又要被她摁着深吻,他一点技巧不懂,理论实践知识都没有,根本敌不过戚长赢的攻势。 才一会,他躲避的舌头就忍不住痴痴缠上戚长赢的舌头,沉重的呼吸彰显他此时的动情。 吻是一个很好的情欲催化剂,津液交融,所有轻喘呼吸都听得一清二楚,亲密得像一对眷侣。 两人都气喘吁吁地分开,戚长赢又用夏诏的衣领子擦嘴,她从衣袖里拿出祛疤膏,她可是特意把灵泉水加在里面了。 “说好给你上药的。”她怜惜地抚摸着夏诏的脸,变脸比翻书还快。 夏诏的手臂盖在自己的脸上,挡住他燥热的两颊,他不敢想自己的脸有多红。 戚长赢用手指抠出一点药膏抹在夏诏胸口的疤痕上,抹完的地方微微发热,烧得他胸口都红了。 夏诏从没想过有一天被人上药都会这么有感觉,或许说戚长赢用在他身上的所有手段都让他难以抵抗。 “这药要每日都涂,坚持十天半个月就会消,回京的路上我每天晚上都会来给你上药。”戚长赢微笑地捏他的乳头,“你别想逃。” 她可不想跟他上演什么他逃她追他插翅难飞的剧情,下次他要还是要跑,戚长赢不介意把他绑在床上,可不像现在这样只绑手腕。 泪水糊得夏诏眼前一片朦胧,他心里难受,如果戚长赢不曾跟江宸焕有染,他内心不会这么别扭,但偏偏她就是有了江宸焕还来招惹他。 越想越委屈,他堂堂夏将军,流血不流泪,被敌人划破胸膛都没喊过痛,偏就因为戚长赢几次落泪。 或许他本就没安全感,而戚长赢也无法提供安全感给他,他陷入一种被迫的境地,反抗不动,躺平又屈辱,真要爱上戚长赢,他自觉十个自己也不够她玩的。 戚长赢见他又哭,漂亮冷漠的眸子此刻全剩下委屈,简直是我见犹怜。 她抹去夏诏的泪,语气温柔,“怎得又哭?那么漂亮的眼睛,哭坏了就不好看。” b“若是不好看你便不喜欢了,我倒宁愿哭瞎。”夏诏偏过头不看她。 戚长赢扭过他的头,“才不会,你要是哭瞎了,感官怕是更敏感,鸡巴被我一捏岂不是就泄了?” 夏诏真唾弃自己,戚长赢两句没脸没皮的粗话就把他勾得欲火燃烧,他不说话,全当听不见。 戚长赢用手指描绘他的五官,摸到他高挺的鼻梁时只想着用来磨逼怕是爽飞,而且他这张脸就适合被自己坐,坐得他呼吸不畅脸被憋红,看他高高在上的骄傲变成淫乱的欲望。 她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我帮你那么多次,也该帮帮我吧。” 语气不容拒绝,她脱掉里裤抬起屁股落在夏诏的脸上。 腥臊味扑面而来,湿滑的淫液全部蹭在夏诏下巴上,鼻梁顶着阴蒂,爽得戚长赢抖了抖。 夏诏紧闭嘴唇,也不肯呼吸,一闻到戚长赢私处的味道,他怕忍不住真给她舔了。 他不肯,戚长赢有的是法子磨他,腿微微张开,肥厚的阴唇压在夏诏的唇瓣上,身体前倾泄了点重量。 不出二十秒,夏诏就因憋不住下意识张开嘴巴呼吸,直接一口含住戚长赢的私处,湿热的呼吸烫得她屁股都在颤。 她抓着夏诏的长发,“啊,就是那,好舒服。” 声音放浪没有一点收敛的想法。 夏诏眼睛发红,舌头不受控制地舔着她的阴唇,粗糙的舌苔不得章法地四处舔弄,遇到张开一丝缝的穴,舌尖往里钻,立刻感受到紧绞的软肉。 难以想象如果他的阴茎放进去… 他不敢再想,只是鸡巴又饥渴地吐口水。 戚长赢双手扶着床头,腿根软到好几次撑不住,她来回扭动屁股,淫水流的到处都是。 夏诏根本喝不完,他近乎痴迷地把舌头往穴里捅,拔出来时又在穴口吮吸着,舌苔压着阴蒂碾,又用舌尖左右拨弄画圈。 几个回合下来,戚长赢抓着夏诏的头发喷了,淫水一股股地往来涌,从他下巴一路流到锁骨。 爽完的戚长赢从夏诏脸上起来,他已经被憋得难受,脸上到处都是水液,舌头伸出来意犹未尽地舔着唇。 她困地打哈欠,把迷迷瞪瞪的夏诏翻个身,把背后的疤也上了药,然后又一巴掌甩在他的阴茎上。 夏诏人都被抽醒了,他像难以呼吸一样大口大口地喘息,肿胀的阴茎硬得发痛,他不由自主地向上挺胯。 “真骚,被人打也这么爽?” 戚长赢用手戳戳他被情欲染上浅浅粉色的阴茎,指甲抠动着上面的青筋。 夏诏闷哼一声,额头都渗出了汗,“才不是…别打…啊!” 他话还没说完,戚长赢又抽了一巴掌,打得他可怜的东西往一边歪去,甩出好几点水液,整个下半身一片泥泞。 “哈…啊…”夏诏像只在案板上待宰的鱼,身体因难以承受的刺激而弹动,这快感中还夹杂着痛感,越发让快感更加强烈。 戚长赢从他里衣上撕下一长条布料,手腕使劲,布料抽在他的龟头上,他身体猛地一颤,小腹发酸肌肉绷紧,脑袋瞬间发懵,阴茎抽搐着射出精液。 等夏诏再回神时,戚长赢已经走了,而他还半硬的阴茎被她用布料轻轻绑着,系出一个蝴蝶结。 好!抽他!抽起来就发狂了、疯癫了!剩下忘了 喜欢的宝宝点点收藏送送珠珠留留言(嘤嘤嘤 第十四章:刀光剑影中一点吻 第二日又是无聊的赶路,出发时,江宸焕还一脸疑惑地询问夏诏脸怎么搞的。 戚长赢下手重得很,夏诏皮糙肉厚的还是被打肿,他上了药第二日起来已不那么严重,但仔细看过去依然能看出脸部微微红肿还泛着血丝。 夏诏支支吾吾半天,表情都变了几变,最后硬邦邦地说了句不小心撞的。 江宸焕没说话,心里却疑虑撞能撞成这样? 戚长赢在一旁偷偷地笑,夏诏看过来时她还挑衅地挑挑眉。 不过上马车她就笑不出来了,在脑海中把系统骂了无数遍,她一点苦都不想吃,人生来就是为享福的,想吃苦吃点苦瓜就够了,谁想吃生活的苦? 系统再三保证以后不会再有这样长途奔波,它竟一时分不清究竟谁才是系统,小说里系统不都是说一不二只用发布任务的吗?怎么到它这里就要对宿主低声下气? 昨夜与夏诏厮混得太晚,今晨起得又早,她一上马车就趴在江宸焕腿上睡觉,身下还垫着好几块软垫。 江宸焕抓她的手玩,时而与他十指相扣时而又揉捏她的指尖,要不是怕被她骂,他定要捏一搓她的头发玩。 和谐的赶路并不存在,江宸焕的回来惊动了无数人,有人喜有人愁有人恨,自然也有人想暗中使绊子。 而绊子使在回京路上最好,护卫人手不够,路途中埋伏突击,非常适合让人不知鬼不觉地消失,末了上报再说是被山匪拦路,误杀三皇子,理由正当找不出错,查起来更是艰难。 途径一处僻静山林中,戚长赢敏锐地睁开眼睛,她一把搂住江宸焕的脖子与他一同弯腰。 一道划破空气的箭矢穿过车帘钉在木板上,入木三分,尾羽还在不停颤动。 “有刺客,护殿下!”戚长赢大喊道,抓着江宸焕的手又躲过一道刺穿马车厢的箭矢。 夏诏反应很快,他高于常人的听力让他立刻听出弓箭从哪射出,“趴下!全速前进。” 此刻停下来就是受死,敌人在明己在暗,唯一可靠的只有胯下骑的马,逃出这片林子才有生还的可能。 他指挥底下士兵去马车旁挡箭,无论怎样一定要护好江宸焕,他一旦死了,大家都得落个护卫不当的罪名,领罚都是轻的。 特意埋伏来行刺的人又怎么会任由她们逃脱,路的前方出现一批黑衣蒙面人,挡住了整条道路。 夏诏抬手叫后面的人放缓速度,神情凝重,手里抽出佩剑,寒光烁烁。 蒙面黑衣人没有给丝毫喘气的机会,目标只有那辆马车,身影如鬼魅般接近。 戚长赢抓着江宸焕的手臂从马车顶飞出来,足尖隔空轻点,带着他远离人群。 蒙面人的目标只有江宸焕,戚长赢可以护着他离开,剩下的只用交给夏诏解决即可。 上马后,戚长赢在后江宸焕在前,她手里握着匕首,身子危险地探出去,只有下半身还算牢牢地坐着。 江宸焕看得害怕,手里紧紧抓着戚长赢的衣服—他不敢抓手怕妨碍戚长赢的动作,不停地回头看她是否还在。 戚长赢的速度快如闪电,匕首在空中划过银光,温热的血液洒在两人的衣袍上,戚长赢最惨,脸上袖子上都沾满了血。 她回头,看见夏诏躲过一道剑气,也转头与她双目交汇。 那一瞬间,夏诏心跳加快几欲跳出胸腔,他狠狠偏头,反手一剑刺穿蒙面人的胸膛。 戚长赢在江宸焕的脸上落下一吻以示安抚,“你先走。” 下一刻衣袂翻飞,她从马背上下来,一掌击在马屁股上,“别担心我,抱护好自己。” 江宸焕目眦欲裂,他伸手去抓戚长赢的衣角,“不!” 枣红色的马仰起前蹄,长嘶一声向前奔去。 戚长赢拦住所有妄图去追的人,她一个人就足以杀光对面的所有人,所以她解决的速度比那些士兵快很多。 她转眼来到夏诏的身边,一把捞住他的腰,“受伤了?” 这动作大胆暧昧,把夏诏苍白的脸都吓红了。 “嗯,放手。这是红衣楼的人,都是从小经过特殊训练的杀手。”他低声道,眼看着戚长赢带着他转了一圈,匕首插进蒙面人的喉咙里。 戚长赢唇间传来一阵低笑,摁着夏诏的脑袋让他低头,嘴唇柔柔地贴在他的唇上。 一触即分。 充斥着血腥味的竹林里,枝叶摇曳着的沙沙的声,刀剑碰撞的铮铮声。 寒光剑影间,戚长赢血腥气十足的眼睛直直砸进夏诏的眼底,他满脑子只有两个字——完了。 全都完了。 夏诏抓了两个人准备审问,只是红衣楼的人,一旦任务完不成被抓到都会选择自杀,他不知能否赶在她们咬破毒药前制止她们。 答案是不能,眼见活不下去全部咬破毒药,不出半刻全部头一歪,没了呼吸。 戚长赢在用袖子擦匕首,她满身的血腥气,脸上也有星星点点的血迹,唇上都沾上一点模糊的红。 她察觉到什么转头去看夏诏,用眼睛询问他什么事。 夏诏的眼神落在她唇上,看见血迹时,下意识摸上自己的唇,低头一看,手指上果然沾上一点痕迹。 旁边的士兵非常有眼力见地默默收拾尸体,全当没看见。 “啊,你这样好性感。”戚长赢咧嘴笑,舌尖舔过下唇,品出淡淡的血腥味。 夏诏上前捂住她的嘴,“你疯了?” 戚长赢满不在乎,“你怕?难道还是你手下的士兵会传出去?” 她伸手去勾夏诏的脖子,夏诏握着她的手腕躲过去,“该去与江宸焕汇合了。” 他刚说完这句话就猛咳两声,脸都白了几分。 “你伤在哪了?” 戚长赢扶住他。 夏诏捂着胸口,他方才一时不察被剑刺中,伤口颇深,撑到现在实属不易。 戚长赢一把捞起他,骑上马去城里找大夫。 夏诏软软地靠在她怀里,头搭在她肩上,他握住戚长赢的手,“你不该这样,江宸焕会怀疑的。” “少说点话吧。” 一群人最终找了客栈落脚,江宸焕对于戚长赢搂着夏诏这件事没有表现出任何反应,只是让人赶紧扶他去床上休息,他拉着戚长赢的手,担心地四处检查。 “你没事吧?可受伤了?” 戚长赢握住他的手,摸摸他的脸,“别担心,我没事的。” “不可以再有下次了。”江宸焕的声音都在颤抖,他用力地抱住戚长赢,潸然泪下,滚烫的泪珠滴在她的脖子上,“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你能不能考虑考虑我?不要再陷入危险中,如果你…那我怎么办?” 戚长赢感受到了他强烈的情感,简单的话语说出他所有的害怕担忧,这让她内心都不免动容,语气也温柔下来。 “好,这一次是我鲁莽了好吧,别哭了,你哭得我心疼。” 江宸焕抽抽鼻子,漂亮的桃花眼湿漉漉的,像只被遗弃的小狗,“长赢姐姐。” “进去吧。” 戚长赢与他十指相握走进客栈。 “今晚能与我同睡吗?我想抱抱你。”江宸焕又恢复了撒娇,轻轻晃着戚长赢的手臂。 戚长赢颔首,“好,只是面上我们还得各住一间。” 江宸焕不解,“为何?难道你不愿意嫁于我为妻?你会是我唯一的妻子,长赢,我只爱你一人。” 你才十七岁,你懂什么情啊爱的。戚长赢活了二十五年都没搞明白什么情爱的,再说她本就不想成为江宸焕的妻子,非要成为的话,只有可能是为了享受出轨的刺激。 她微笑着戳穿江宸焕目前的困境,“可你是有夺嫡资格的皇储,你怎么可能娶一个农家女为妻?我恐怕当你侍妾的资格也不够吧,只能当你的…通房?” 江宸焕心跳漏了一拍,他手指抓紧了戚长赢的袖子,“不…不是这样。” 戚长赢只静待他解释。 江宸焕手心在出汗,他已无法维持冷静,额头渗出冷汗,“我会与父皇禀报,此生我非你不娶。” “诶呀,如此紧张做甚,我不逼你。”戚长赢拍拍他的手,一副贴心姐姐模样。 却让他心里难受,人怎么会没有占有欲,戚长赢不在乎他究竟会娶谁,也不在乎能不能跟他长厢厮守,所以她早就做好了离开的准备。 或者她其实已有更喜欢的人?那曾经说的话,都不做数了吗? 江宸焕感觉他一颗心都碎了,他浑浑噩噩地跟着戚长赢走,心里甚至都想放弃皇子身份,就这样跟她生活在王家村不好吗?没人打扰,只有她们。 “进去吧,晚点我去找你。”戚长赢把他推进去。 他失魂落魄地看她离开,又看她从房间里拿了什么东西去了隔壁,并不曾注意站在门边的他。 隔壁是夏诏。 她是因为夏诏才弃他的? 夏诏说话有种“姐姐这样,哥哥看了会不开心的吧”绿茶味,那江宸焕就是白莲花了(嘻嘻 喜欢的宝宝点点收藏送送珠珠留留言,谢谢(鞠躬 第十五章:给夏诏上药(纯情版 戚长赢拿的是祛疤药,夏诏今日的伤她可用灵泉水给他沐浴,从前的伤也不能不管不顾,该要祛疤还得祛疤。 没想到夏诏防她防得死死的,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不说,她的手才碰到被子,他的眼睛倏地睁开,抬手就要抓住戚长赢的手腕。 戚长赢眼疾手快把他的手臂摁住,“不是来搞你的,安分点,上药。” 夏诏有些不自在,默默把手缩回去,“多谢。” 被子掀开便是他赤裸的上身,已经上了药缠上纱布,因他方才的动作又牵扯到伤口,所以渗出了血。 “大夫说过静养,你还乱动,要不在客栈修养几日?”戚长赢毫不客气地把纱布拆开,一股浓重的药味扑面而来。 “回京面圣只可快不可慢,明日照常上路,这点伤并不碍事。”末了夏诏扯扯嘴角,“今日之事多亏有你,此事绝不会再发生。” 戚长赢把他抱起来,“你把伤养好就行,你既然急着赶路,不如与我们同坐马车?也方便你养伤。” 夏诏一惊,一时搂着她的脖子不是不搂也不是,只能尴尬地揪住她的衣领子。 “你要做甚?” 戚长赢把他放进温热的灵泉水中,“好东西,乃是我独门秘药,你也是有福了,我这药可不轻易给人用。” 暖洋洋的感觉包裹全身,夏诏便也不吱声了,他可以清晰感受到伤口处发生了变化,那里有轻微的痒和麻,像是有血肉在生长。 “马车是专为江宸焕准备,我岂有同坐的资格?” 夏诏放松下来,头慢慢靠在木桶内壁上。 戚长赢坐在一边,观察他伤势长得如何,“我说你可以就可以。” 这下夏诏又不说话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江宸焕对她是何等包容,只要她开口,江宸焕还真有可能同意。 两人都沉默不说话,过了很久,夏诏瞥了眼戚长赢的脸,低着头看自己被水泡透隐约露出底下肤色的里裤,他不自在地支起腿,选择开口打破沉默。 “去京城后你准备做什么?难道要跟江宸焕进宫?”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不喊三皇子了。 戚长赢觉得他管得挺多的,“那又如何,当初是我救的他,还养了他那么久,怎么着也得向他皇帝老爹讨赏吧?” “讨什么赏?准许你嫁给江宸焕为妻?” 他语气里的醋味飘得满屋子都是了,意识到自己在酸江宸焕,他心虚地盯着水面。 “那是自然,我嫁给他后,日日翻墙出来也要同你厮混。” 戚长赢脸上笑意盈盈,食指敲在他胸口的肌肉上。 夏诏心头一跳,被触碰的地方开始发热,一路烧到他的脸上,“你说什么胡话。” “不同你贫嘴了。”戚长赢站起来把他捞起来,“上完药你好好休息一夜,明日还要继续赶路。” 上药过程中戚长赢很认真,不带一点别的心思,就连脱夏诏裤子也是正经的,只有他一人在害羞扭捏,最后夏诏更是出了一身的汗。 “好了。”戚长赢拍拍手,看着窝在被子里乖巧的夏诏,特别想给人一顿揉捏,想到他还受伤只能遗憾放弃。 夏诏拉住她的衣袖,“等等。” 他用力握住她的手腕往自己这边拉,直起身子抬头亲上她的唇,“今夜好梦。” 夏将军不在乎什么礼义廉耻,既然心动,那他不介意与戚长赢偷情。 没错,他已经默认戚长赢会跟江宸焕在一起,他若能做二房也不错,做不了当个奸夫,他也乐意。 戚长赢多想把人推倒上下其手,今天这么主动勾引,她却不能吃干抹净,真是难受。 “好,你也是。” 出门系统就欢天喜地地播报夏诏的好感度,“恭喜宿主贺喜宿主,夏诏好感度到达100。涨得好快,也就三天吧,直接给你拿下了。看着跟铁一样又冷又硬,没想到怪纯情的?” 这样一说戚长赢就忍不住跟江宸焕对比,她可是跟人磨了三个月,再三保证自己不会离开,才拿到100好感度,而夏诏这才两三天就把人勾到手了。 不过有句话怎么说来的,男人好搞就不被珍惜,大概这就是夏诏老被打的原因。 “嗯,距离重生还有110积分。”戚长赢想到还要这么多积分有点心累,搞男人也需要精力的,他们又不是那种勾勾手指就全贴上来。 系统给她加油打气,“我相信你的,宿主!你比我带过的很多宿主都厉害。” 有点像上学时老师会说的话,只不过她们说的是“你们是我带过最差的一届”。 其实夏诏这么快被攻略很正常。他打小没娘没爹,活到十四岁参军上战场,性格又不好跟身边人处不了啥过深的交情,感受到的只有战争的残酷无情。 虽然小戚打他羞辱他,但他在战场上受的伤可比这个重,他更多的是爽啊,再加上她抛下江宸焕帮他,实力又那么强悍,那个吻就足够他为小戚守一辈子贞。 第十六章:胡思乱想的惩罚:水下舔逼(h) 戚长赢去了江宸焕的房间,他还未睡,穿着里衣坐在床边,不知道在想什么。 “怎么不躺床上?当心着凉。”戚长赢伸着懒腰,她没洗澡衣服上还有血迹以及大片的湿痕——刚刚从浴桶捞夏诏的时候留下的。 江宸焕笑着起身,“还好,我不冷,你身上药味怎么如此重?” 戚长赢边脱自己的外衣,边回答他的询问,“方才送药给夏将军,大概那时候留下的,他伤得重还是为保护你留下的,我好歹也要表示一下。” 江宸焕心里放松,她如此说必定是没发生什么,是自己多虑。但是正常下隐约浮现的突兀,让他非常不安,脑子里总会不由自主地多想。 “下次这种事让我去便可,你与他单独相处,也惹人疑心。” 他帮戚长赢解开衣上的带子,把束发的簪拆下,“我已放好热水,清洗一下吧?” “好。”戚长赢靠在他身上,“你抱我去。” 江宸焕搂着她的腰抱起她,在她额头亲了一口。 等到了浴桶前,他才把戚长赢的衣服脱完,将人轻轻放进浴桶里,用木瓢盛水淋在她的头发上,一边洗头一边给她按摩。 戚长赢很享受,但又总觉得缺了什么。 其实今日在竹林杀人时她的性欲就被彻底点燃,憋到现在浑身难受。 她抓着木桶边缘,凑上前吻江宸焕的唇,她吻得不激烈,只用唇部贴着蹭,舌尖描绘着他的唇型。 江宸焕呼吸渐重,手捧戚长赢的脸加深这个吻,舌头探进她的口中,汲取她的津液。 他好似在确定什么,不放过戚长赢口中的角落,勾得她舌头伸出嘴唇,他用牙齿去咬,并不用力,又心疼地吮吸轻舔。 “哈…”戚长赢拉起他的手摁在身下,“摸摸它。” 江宸焕用手抚摸她的外阴,手指还扯住她的阴毛。 他的动作带了点惩罚意味,虽说他一直安慰自己没什么相信戚长赢,事实上内心深处生气怀疑的负面情绪都有些,以至于下手重了些。 戚长赢很不满,咬住江宸焕的喉结,用的力足够他喊痛,“你干什么?” 果然江宸焕浑身一激灵,手指覆盖整个阴部,中指挤进阴唇,在中间上下磨蹭。 “姐姐,痛。” 戚长赢不惯着他,“你在膈应什么?不愿便滚出去,我去找夏诏,他腰细得很,用腿夹着别有一番风味。” “不。”江宸焕急了,去亲她的嘴,“我错了,是我太没有安全感,不该怀疑姐姐的。” 戚长赢偏头躲开,眼神冷漠,面上一点情绪也没有。 明明她赤裸地坐着,长发湿哒哒地垂在水里,却没有一点色情的味道,只有无尽的威压,像久居高位的上位者,模样再狼狈也不改骨子里的威严。 “脱衣服,进来。” 浴桶足够大,容纳两三人也绰绰有余。 江宸焕的喉结滚动,颤着指尖解开腰间的带子,跨入浴桶内,跪坐在戚长赢腿间。 “舔。” 戚长赢说话简洁,语气冷淡。 她双腿张开,只腾出容纳江宸焕身体的空间,热水涌进了一点在穴内,并不舒服,她扭扭屁股,让自己坐得更直。 江宸焕将要摸上她的大腿内侧,又被她阻止,并且她直接拿走江宸焕脱下的腰带,把他双手绑在身后。 这样的话,他一旦趴下,又要紧闭呼吸防止热水灌入,还要撑着不让自己倒在浴桶内,戚长赢摆明了要折磨他。 他知道,但他甘之如饴。 是他怀疑在先,不信任的人总要付出一点代价。 他深吸一口气,就以这个姿势吻向戚长赢的私处,热水把他伏入水中的上半身烫红,更是挤压得他胸腔沉闷,眼睛紧闭着,嘴唇摸不着方向一般四处游走。 戚长赢却很享受,摁着他的脑袋往正确的的方向。 江宸焕哼了一声,确认了唇下的是什么东西后,伸出嫣红的舌头去舔,从阴唇间挤进去触碰阴蒂,上下地重重舔过。 激起戚长赢一身鸡皮疙瘩,她喘着气,用空闲的脚去踩江宸焕的性器,把它踩得往一边倒去。 水面被江宸焕颤抖的身子引起一圈圈波纹,他又绕着圈舔弄戚长赢红硬的阴蒂,再顺着路线用粗糙的舌面在穴口外圈用力地刮过。 跟在床上游刃有余的动作不同,在水底下,他更加莽撞粗鲁,只顾着让戚长赢快些高潮,而不为延长她的快感选择或轻或重的方式刺激阴部。 他有些受不住了,几次三番想抬起身子,却因为缺氧眼前发黑,身下的快感又在一阵阵刺激他,身体酥软发麻,脸红到要滴出血来。 v戚长赢一直在观察他的动作,确认他无法承受后,一把薅住他的头发将人从水里拉出来。 江宸焕出水时呛了几口水,趴在浴桶边缘不停地咳嗽,脆弱的眼睫毛颤抖着上下扇动,脆弱易碎像精美的瓷娃娃。 “能受住吗?”戚长赢伸手把他粘在脸上的发撇到耳后,语气总算有了点温柔。 江宸焕缓了过来,双手握住她的右手,在腕处的红痣上落下一吻,虔诚如信徒,“我可以的。” 或许他真有些受虐因素,都这般徘徊在憋死的边缘,他的性器反而备受刺激,肿得更厉害了,出水面那刻差点就这样射了出去。 戚长赢只往他嘴里塞了药丸,又怜惜地默默他滚烫的脸。 她隐隐有高潮的趋向,江宸焕在水底下抚慰她的方式,让她感官享受达到了极致。 因为憋气而涨红的脸,紧闭的眼,柔软的唇四处轻吻,舌头不知轻重地舔弄,爽得她大腿根子都发软。 江宸焕又吸一口气进入水里,一口咬住戚长赢的外阴,力道很轻,但微微的痛感混合着即将高潮的空虚,让她忍不住颤栗。 他双唇含住戚长赢的阴蒂,柔软的上下唇快速地抿住又松开,再配合舌头画圈挑逗。 很快,戚长赢也无心顾及脚下他的阴茎,在水里抓住他的头发,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阴蒂突突直跳,尿道口也连带着被刺激。 她身体绷着屁股往前好让私处被更大程度的刺激,哼吟着高潮,甬道内喷出一股股淫液。 江宸焕准备直起身子,脑袋上还压着戚长赢的手,他唇边咕嘟咕嘟冒着泡,明显要到极限。 戚长赢缓过劲来,又拉住他的头发,脚心用力地摩擦,再将人从水里扯出来。 “啊!”江宸焕叫了一声,浑身过电一样发抖,窒息感和性快感夹在一起,他瞬间就射了出来。 这篇肉写了好长 第十七章:边抱边操走到窗边,冷风吹得直抖 戚长赢从浴桶里站出来,捞起屏风上搭着的布裹住全身,吸干水分后直接裸着出去了。 她坐在床上用干布擦头发,让系统给她暗中加热了头发,仔细看能看出她脑袋在冒烟。 江宸焕收拾之后也出来了,他头发提前洗过现在又弄湿了,只好裹着布吸水分。 戚长赢还没爽够,舔着下唇凝视他同样赤裸的身子。 两人犹如干柴遇烈火,在床上拥吻着。 这一次戚长赢温柔多了,挺着胸让江宸焕吮吸她的乳头,下体还插着他两根手指,透明的水液在甬道内被他插出咕啾的声音。 江宸焕另一只手抚摸她的背和腿,阴茎有意无意地蹭着她的大腿软肉。 戚长赢被他半抱在怀里,双手还贴心地帮他擦头发,只手很快就爽得无暇顾及。 穴肉被扩张得很充分,软软地淌着水,留恋地咬江宸焕抽插的手指,里面暖得像口纹泉,把他手指都泡皱了。 他不顾软肉的挽留把手指抽出来,三根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裹满了晶莹的水液,他伸舌舔舔干燥的嘴唇,舌尖缠绕指尖,把手上的淫液舔得一干二净,流到手腕处的也不放过。 舔的过程中他一直注视戚长赢的眼睛,充满情欲的桃花眼沾上魅惑,犹如一只成了妖的狐狸,勾引面前的人类,诱惑她沉溺欲海之中。 戚长赢成功地被勾引到了,她面色潮红,碍于肤色看不太出,但不停起伏的胸膛和被欲望染红的眼,都能看出她有多吃这套。 她一手扶在江宸焕肩上,一手直接握住他阴茎根部,沉着屁股,滑腻腻的穴口去吞他硕大的龟头,刚一进去,她就又涌出淫液,尽数流在江宸焕的阴茎上。 “长赢姐姐很喜欢吗?”江宸焕在她耳边轻语,声音微哑勾人,像燃烧在他眼里的欲火,烧得戚长赢浑身滚烫,“你咬得好紧,松泛些。” 他也不主动挺胯或者摁着她腰往下吞,只静静让戚长赢自己来吃。 戚长赢今夜格外激动,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呻吟,甚至也不让江宸焕闭嘴。 她抓住江宸焕的背,指甲在上头划出几道痕迹,相连的下体还余下一半未能全部包裹。 “蹭到了,你鸡巴蹭得好爽。”戚长赢的头与他的头贴着,嘴里净蹦些淫词秽语,她有些等不及了,开始上下套弄着。 江宸焕被她喊得头皮发麻,额头青筋浮现,握住她的腰,往上掐着乳根,让它不上下晃动。大拇指贴在乳头上用力,把它摁进乳晕又让它出来,指尖上下拨动。 胸乳被伺候得舒服,下体的敏感点被龟头顶得受不住。 戚长赢加快了速度,一次坐到了底,两人都不由地发出轻吟。 她一时不动,感受阴茎在体内搏动,甬道被撑开里面填充异物的感觉很奇怪。 顶得又深,软肉缠绵地裹着肉棒,被它的体温熨烫出细细密密的电流,传回大脑,爽得她张口微喘。 江宸焕也不好受,他在戚长赢的锁骨处舔咬,把人抱得紧,让她的双腿死死颤着自己的腰,嘴里还犯贱地问,“姐姐,我的腰可缠得舒服?” 戚长赢白他一眼,乳房贴着他的胸膛上下磨蹭,两人乳头和乳头偶尔互相触碰,快感虽不强烈但胜在视觉的刺激。 “我累了,你来吧” 她其实不觉得累,只是自己动她又懒得,偶尔尝尝新鲜滋味不错,但是有人伺候她又何必麻烦自己。 而且江宸焕不像夏诏,她主动弄夏诏,他会又羞又气,她主动弄江宸焕只会收获他兴奋的眼神。 江宸焕又吻着戚长赢的唇,抽插的动作又深又狠,次次都往戚长赢的敏感点上顶,拔出时只留龟头在里面,插进去又连根部都使劲往里塞,恨不得把囊袋一块塞进去。 紧绞的穴肉也软下去,裹着阴茎感受抽插时的酥麻。 “好热。”屋子里很暖和,戚长赢出了汗,但这天寒地冻的怎么也谈不上热,其实她就想来点刺激的。 比如说让江宸焕抱着她去窗边。 江宸焕缓了动作,有点疑惑,“出汗了?” 戚长赢指指窗边,“去开窗吧。抱着我,边插边走。” 这句话说完,江宸焕光是听就觉得阴茎涨得更大,身体还没高潮,精神就被刺激得异常兴奋。 原先冷静下来的肤色又因这话火热起来,脸上羞红一片。 他让戚长赢夹紧他的腰搂住他的脖子,他托着她的大腿,光是下床的动作都让两人爽得不行。 从床到窗也就几步路的事,两人硬是走了快一刻钟。 每走一步,江宸焕就会托着戚长赢的大腿猛插,淫水都顺着交合处往下滴,两人抱得紧,戚长赢的阴蒂都贴着他的小腹,走路抽插时都会被蹭到。 戚长赢更是因为被抱着,悬空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地绞紧了甬道,身体上下的都紧绷,每次捅开缠绵的甬道,都让她呻吟。 终于到达窗边,江宸焕放下她,鸡巴却没抽出来,就着相连的姿势,捞起她一条腿,膝窝卡在他手臂上。 下体大开,被从窗缝插进来的几丝寒风吹得淫水直流。 江宸焕含住戚长赢的唇,阴茎在穴内用力地抽插,还用龟头含住她的阴蒂,亵玩一般蹭动着。 很快,戚长赢就忍受不了这样的快感,用手掐住江宸焕的乳尖,甬道紧紧裹住他的阴茎。 垫着脚尖绷直的那条腿也因为快感发软,使它浑身的支点只有交合处,更是让刺激感和快感达到了顶峰。 她尖叫一声,眼前一阵白光闪过,痉挛的甬道把江宸焕的阴茎夹射,深处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液,尽数淋在他的龟头上。 江宸焕被咬得死死的,他吟叫着,射出的精液把内里都灌满了,堵不住地往外流。 终于做爽的戚长赢再不管事,软软地趴在江宸焕身上,让他抱着她去清理,自己满足地打哈欠。 很差的客栈隔音,使我捂着被子流泪,怨来自夏诏(好好玩的梗哈哈哈 第十八章:回京 清早从房间里出去,戚长赢迎面碰上夏诏,他眼下一片青黑,显然没睡好。 “怎么了?” 她很关心地主动开口问。 夏诏没好气地瞪她一眼,客栈隔音算不上很好,他耳朵又灵,听了一晚上他们在床上的声音,脑袋蒙在被子里捂着耳朵才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这也就算了,晚上做梦全是关于戚长赢的春梦,天还没亮就起来了,裤子上粘腻湿滑,又要冷着脸洗裤子。 他能睡好有好脸色就有鬼了。 戚长赢也回味过来,低头发笑,“要你没受伤,昨晚我可就找你了。” 她还嚣张地贴近夏诏,手指顺着他喉结往下滑,眼神暧昧勾引。 夏诏跟受惊的兔子一样跳开,耳尖通红。 “你你你你…你注意点。” 他说不出重话,因为就刚刚那会,他已经硬了,好在衣服厚实看不出来。 戚长赢不逗他了,打着哈欠往楼下走,“我已经跟江宸焕说过,你待会直接上马车。” 夏诏跟在她身后,一点没有作为第三者即将插足别人双人世界的愧疚,反而内心暗爽,她愿意为了我让江宸焕别扭,她果然喜欢我。 他自我洗脑是有一套的。 马车内诡异的安静。 戚长赢坐在最右边的角落,半躺在软垫上,无聊地看窗外发呆。 江宸焕本来坐在她身边,被她嫌挤踹开了,只能坐在中间,夏诏坐在他对面,彼此没有一点眼神交流,更没有说一句话。 戚长赢不舒服地翻身。连日的奔波,她可谓是腰酸背痛腿发软,动一动都感觉骨头在咔咔作响。 很快,她撑不住开始打瞌睡,头栽进软枕里再没动静。 作为车内唯二清醒的,两人都沉默地坐着,脸色非常一致的臭,偶尔视线交汇都迅速撇开,表面看着无事发生,内里却隐隐互相敌对。 微妙的氛围在马车内蔓延开,只有戚长赢睡得无知无觉。 后面几日的路程很是顺利,三人达成了诡异的和平,哦不,应该说是两人。 江宸焕调整了自己想心态,他觉得与戚长赢感情深厚——毕竟三个月的相处的资本放在那,他应该无条件相信她,就算真有些什么,江宸焕也只当这是她无聊时的消遣。 夏诏这个在战场上厮杀的将军更不敢萌生一点跟戚长赢长厢厮守的念头,跟江宸焕争个什么出来更是没必要,他希望这样静静陪伴戚长赢就够了。 反正只要戚长赢允许,江宸焕不愿意那就只有退出的份。 戚长赢对此是很满意的,你们可以争宠但绝不能当自己面争吵,她是开后宫不是开菜市场,而且后宫不宁岂不是显得她这个皇帝当的很没面子? 总之,半月后一行人终于顺利抵达京城。 江宸焕休整一日后便要进宫面圣,他问戚长赢要不要与她同去。 戚长赢对此有点兴趣,作为救下江宸焕的恩人,她总能拿些好东西吧。 听说朝中有女官,她也能当当吧? 只是想了想,戚长赢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作为本世界最强单兵作战武器,让她应付朝中的人情世故,那可算了,不过她可以尝试帮某个皇子杀掉竞争对手,但这个皇子绝不能是江宸焕。 “算了,我们的事不急,你切勿贸然向陛下提及。”戚长赢拒绝进宫面圣的邀请,同时也委婉地表达暂时没有成婚打算。 江宸焕好像被人从头到脚淋了一桶冷水,在寒冬里被冰得浑身僵硬,脑子也混沌模糊了,以至于他都找不到自己的声音了。 “为…为什么?” 他声音有些嘶哑,眼神才触及戚长赢的脸又慌张收回,像是被烫到。 戚长赢懒散地坐在椅子上,捻着一颗葡萄玩,“我这是为你好呀,你当务之急难道不是坐上储君的位置吗?” 才不是,我更想与你名正言顺地在一起。 江宸焕张张嘴,什么话都没说出来,却下意识握住戚长赢的手腕,阻止她从书房出去。 戚长赢用眼神询问他什么事。 他嘴角抽抽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我的老师到了,我想把你介绍给他认识认识。” 老师可以说是除了戚长赢以外对他最好的人了,看着不苟言笑但接触久了也算是温柔,至少他曾是唯一愿意对他付出善意的。 戚长赢眨眨眼睛。 系统很兴奋,“是下一个任务对象!我相信宿主你肯定喜欢。” 它笑得猥琐,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画面。 戚长赢被它的笑声吓出一身鸡皮疙瘩,她从未想过机械音也能听着那么变态。 “哦。”戚长赢又一屁股坐回去了。 江宸焕脸色还是很差,他低头给她剥葡萄,“老师人很好,我想他一定会喜欢你的。” 戚长赢把葡萄籽吐在他手心,觉得有点好笑,他要真喜欢上我,你就不会是现在的反应了。 思绪才止,门口马上有下人通报。 “殿下,白学士到了。” 快穿我就不给小戚安排事业线了,写起来篇幅太大,下一本我会给女主搞事业(话说我已经想好下一本写啥了,主打一个成长,女主属于很阴暗的疯子。 高岭之花下一章登场(算起来更偏向清冷挂的美人 第十九章:好一个清冷如云中仙的老师 门被推开,屋内泄进外头的光和风,吹得书桌上的宣纸飞起来,戚长赢忙用镇纸压住。 首先映入她眼帘的是一只素白干燥的手,是读书人的手,食指中指都有不同程度的老茧,但这点茧子并不碍眼,更显文人气质。 手指轻轻摁在门上,微微用力,骨节青筋凸起,在手背上非常明显。 戚长赢的视线顺着那只手一路看上去。 此人穿着一身素色,上有团花暗纹,外披一件白毛斗篷,毛领中有一张苍白俊美的脸,仿若谪仙下凡。 最精妙的怕是他眼角的一点红痣,所有的目光都被他的眉眼吸引,更别说他肤色似雪,使他看起来冷中带艳。 怪不得说要想俏一身孝,美人总能被素衣衬得更美。 他对着江宸焕拱手,声音清泠泠似雪山水,“三殿下。” 江宸焕连忙回应,“老师。” 而后他又拉起戚长赢,“这就是我的救命恩人,若没有她我早死在悬崖下。” 戚长赢眨眨眼睛,露出乖巧的笑容,微微鞠躬,“老师好。” 像极了乖学生。 白珩岚点头,“戚姑娘。” 戚长赢忍不住在心里哇哦了一声,这师生俩的声音是真好听,各有各的风味,一个清爽带点磁性,一个冷漠如雪山水。 系统还真没说错,她就喜欢这种。 白珩岚此次前来也是有要事要与江宸焕相商,他看向江宸焕。 江宸焕让戚长赢继续坐在自己的位置,而他则坐在下方的客座,他笑笑,“老师,请坐。” 白珩岚没说什么,脱下斗篷让贴身仆人接过。 “明日一早,殿下便要进宫面圣,”他语调平淡,已经接受戚长赢待在这里的事实,“您在回京途中所遇行刺一事,是否要如实告知陛下?” 江宸焕皱眉思考。 “为何要说?陛下素来反感皇子为皇位明争暗斗,宸焕若说出去,又没有找到幕后真凶,除了让陛下心情更糟糕,也无实质用处。”戚长赢支着脑袋江宸焕回答,她看着白珩岚,眼神在他身上滚了个来回。 这对含蓄内敛的古人来说非常不礼貌,存在感极强的视线让白珩岚都微微蹙眉,他从来没遇到如此不知礼数的人。 只不过,她说的话倒是很对,难得一乡野村妇能有如此头脑。 白珩岚尽量忽视,颔首道:“戚姑娘说得不错,或许殿下等抓到幕后之人再禀报陛下最好。” 江宸焕下意识转头看向戚长赢,心里万般滋味,情感让他想要丢弃皇子身份与戚长赢山高水长,理智却告诉他辛苦走到如今放弃岂不一切作废。 “嗯,对了老师,这几日宫里可有什么大事发生?” 接下来的话戚长赢就不太想听了,前面主动回话她还是动用了点系统的力量,让它告诉自己皇帝的性格,她才回了个不错的答案。 此举主要是为在白珩岚面前刷存在感,对于他这种人用强是不行的,又不是人人都是夏诏——又骚又贱的。 白珩岚看着就是硬骨头,强上的下场会把事情推到无法挽回的地步,她倒不如让他先动心,一旦防线摇摇欲坠,推倒那就是顺理成章的事。 两人聊了很久,戚长赢有一搭没一搭的听。 大致内容无非是大皇子久病成疾恐怕时日无多,皇帝这几日心情格外暴躁,他年岁已高,膝下却只有五个孩子,要么无用要么不入他眼,对于立储一事朝野上下也是议论纷纷。 江宸焕可以说是里面最有竞争力的。 大皇子十三岁那年患上怪病,严重影响到智力发育,以至于如今二十二还同稚子一般,再加上身上顽疾近日更严重,已经到了下不了床的地步。 二皇子是异域外族所生,不可能当上储君,朝中也无人支持,而且他与自己母妃一样信佛,无心参与朝政。 四皇子尚且年幼,过几日就是三岁生辰,更不可能为储君人选。 按理说江宸焕当太子可以算上板上钉钉的事了,只是当今皇帝年轻时与皇后生下她们第一个孩子——长宁公主,一直到后十五年未曾再有一个孩子降世。 皇帝也因为年纪渐长不得不将一部分朝政交与长宁公主打理,一来二去长宁公主在朝中有了许多支持者,威望甚至不虚皇帝。 长宁公主就是江宸焕最大的威胁。 对于这点,白珩岚看得比江宸焕更透彻,他知江宸焕努力上进同样野心勃勃,所以也愿意支持他替他争一争,他们也有自己的优势所在。 只是今日一见 他不动声色地审视坐在书桌前用毛笔写着什么的戚长赢,他敏锐地看出了江宸焕对她很不一般,并不只是对救命恩人的态度,江宸焕很喜欢她。 这对白珩岚而言并不是个好消息,人一旦有了软肋就会被利用,而且江宸焕对感情有多渴望,他是看在眼里的。 母族显贵,江宸焕从小作为夺嫡人选,母亲只一心为家族荣光,父亲更是无情对孩子从不过问,从小生活在压抑沉闷的后宫,他看起来正常,实则对感情很执拗。 白珩岚有点头疼,出于对以后仕途的考虑,或许他该提点提点此女。 戚长赢早就发现身上总有一道若有若无的视线,她知道是白珩岚,便直接看回去,还以礼貌微笑。 白珩岚淡然地收回目光,手指不自在地在茶杯壁上轻蹭。 第二十一章:那就逛逛吧 z uij il e.co m 江宸焕留白珩岚在家中用晚膳,他几次推脱,偏江宸焕坚持,他也只能留下。 席间只有江宸焕与白珩岚在说话,戚长赢安静吃饭,听到四皇子生辰一事,她一下竖起耳朵。 “你要去吗?”戚长赢问江宸焕。 江宸焕点头,给她夹了一筷子菜,再递她一张干净的手帕,“自然,幼弟生辰我怎可不去,长赢姐姐想去?” 戚长赢:“嗯,我在这又没认识的人,也无聊。” 她说的是实话,又不像在王家村她无聊还能进山打猎还能种种菜,现在只能待在家里哪也去不了。 白珩岚放下筷子,餐具触碰也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他连吃饭都这么脱俗,好像吃的不是人间的饭菜而是琼浆玉露。 “半月后长宁公主要举办一场宴会,自她立府以来每年冬日都有一次,邀请的都是宗室子女,戚姑娘可去玩玩。” 这是他今天说得最长的一句话。 不止戚长赢想在白珩岚面前刷存在感,白珩岚也很想了解戚长赢是什么样的人,所以才提出让她去,因为他也去。 江宸焕有些迟疑,他与长姐感情并不算特别好,从前也有邀请他前去,他也只去过两三次便都回绝了。 他与长宁公主都对皇位有想法,也很难走得近,但是长宁公主是个非常优秀大度的人,她不会因为竞争关系而放弃亲情,相反她非常热衷跟家人搞好关系。 “长赢姐姐想去的话,我与长姐说一声即可。” 思来想去,他还是决定看戚长赢的意见。 “好啊,让我也认识认识你的家人。” 戚长赢哪有不想去的道理,她挺想见见他年纪轻轻便掌权的长姐。更多免费好文尽在:j iz ai1 4.co m 只是这句话却给江宸焕品出一点微妙的爽感,他忍不住勾起唇角,语气都轻快了,“嗯。” 晚膳后天色已晚,白珩岚也适时提出离开,他对着江宸焕和戚长赢点头,“三殿下、戚姑娘,告辞。” 戚长赢也微笑着点点头,“老师,路上小心。” 她跟江宸焕一样都喊他老师,这是个拉近关系的好称呼。 对于白珩岚来说就有些过于亲近了,但江宸焕没开口他又能说什么。 送走白珩岚,戚长赢用灵泉水泡了个舒服的热水澡,洗一洗连日的奔波带来的疲惫。 洗漱完她就躺床上睡过去了,系统还在勤勤恳恳地为她烘干头发。 江宸焕进宫面圣,戚长赢便没事四处逛逛,但地也就那么大,她身高腿长体力又好人还懒,很快就没有兴致看下去。 很快,她脑子一转,决定跑出去找夏诏。 不去不知道一去吓一跳。 夏诏的将军府特别安静,下人少得可怜。 戚长赢都不需要费什么功夫就翻墙进去了,她很有做贼的觉悟,一路上谁也没惊动,翻到夏诏练武的院子时,她坐在墙头,朝他挥手。 “好勤奋哦。” 夏诏惊讶抬头。 戚长赢笑着冲他挥手,有风吹起她的碎发,她今天的头发显然有人仔细打理了,不再像在王家村那样草草团在脑后,而是一根白玉簪盘出发髻,随意潇洒很符合她的性格。 身上的衣服也不是粗布麻衣,颜色浅淡样式简单但做工布料都是上乘,从墙头跳下来时,像展翅的仙鹤。 “你怎么来了。” 夏诏下意识退后一步,他出了汗身上的味道怕是不好闻,而且发丝凌乱看着也狼狈,他不想让自己在戚长赢面前有个不好的形象。 戚长赢很识趣地不往他身边走,而是拿起武器架上的长鞭,满意地挥动,“找你呀。这条鞭子好。” 夏诏收了武器,拿汗巾擦干头上的汗,“你喜欢拿走就是。我先去清理一下。” “算了,我有更好的。”戚长赢森森一笑,眼神在夏诏身上绕了一圈。 说不出的凉意让夏诏后背汗毛直立,他加快了脚步,进房间时把门锁上,还仔细检查有没有地方让戚长赢潜进来,确认没有漏掉哪里,他才安心去洗澡。 外面的戚长赢很无语,跟防贼一样防她呢? 等夏诏弄好出门时,一鞭子直接抽在他脚边,他不慌不忙,朝着戚长赢走去。 相处也有一段时间了,他也弄明白戚长赢的性子,就喜欢欺负他,看他难受,她就开心了。 想到这,夏诏的耳朵发烫,眼神躲闪。 戚长赢一甩长鞭缠住他的腰,拉着他往自己这里走,“在想什么?” 夏诏轻轻叹气,慢慢走过去,“你总是欺负我,对江宸焕你就不这样。” “可你也很喜欢。”戚长赢眼神无辜,“而且,我欺负你是因为我喜欢你。” 她说得坦荡,夏诏却听得心砰砰直跳,抿着唇笑,“又骗我,你找我有什么事?” 戚长赢把鞭子抽走,去拉他的手,“我来时看见集市上好热闹,你跟我一起去逛逛。” “好。”夏诏从未觉得牵手都这么让人沉迷,相贴的手心热得像有块炭在烧,烧得他身心都颤抖。 只是这美好注定不能长存,出了将军府夏诏就松开了手,“外面人多眼杂,还是小心点好。” 戚长赢不在乎这些,但也不强制要求,只点点头附和,“你说得对。” 她这么说,夏诏还有点失落,但他自我缓解很快,毕竟也是他要求的。 两人来到了京城最大的集市。 戚长赢十足十的好奇宝宝,原谅她一个现代人也是第一次见这么大的古代集市,每路过一个摊子她总要瞅两眼。 夏诏想帮她付钱也找不到机会,因为她是真的只看不买。 “这家糕点不错,可要试试?” 夏诏只能主动问。 戚长赢看了一眼,没兴趣,“你要吃买就是。” 夏诏:“不是,我只是想让你试试。” 他想着戚长赢在村子里成长,不曾见过京城的繁华,更没见过集市里买的新鲜玩意,便自作主张地推荐一些。 戚长赢确实没见过,但要想要买就是了,她不买就是因为不感兴趣。 “嗯哼,我喜欢的自会买下。” 戚长赢不想再解释,独自走进卖饰品的店铺里。 铺子的主人是个很年轻的女性,也很热情,“姑娘有什么喜欢的?您瞧瞧这个?这簪子可多人喜欢,多适合您呀。” 戚长赢点点头,“是很不错。” 只是她的目光却放在了一块腰佩上,刻的是桃树下静坐的仙人,约莫大拇指的大小,刻画得栩栩如生,且玉的品质也不错,更显仙人之风骨。 一眼,戚长赢就觉得它非常适合白珩岚。 而夏诏也看中了一把木梳。 他曾听闻,送木梳有白头偕老的寓意,他不敢奢求却总在幻想。 或许,他真能与她白头到老呢。 “长赢。”夏诏指着那把木梳,“我送你这个,可好?” 店主十分有眼力见,“对呀,这木梳还寓意白头到老呢。” 戚长赢却只注意那块玉佩了,“这个不错,你给我包起来吧。” “好好,这木梳我送您吧。”店主立刻笑得见牙不见眼,玉佩可比木梳贵多了,而且这两人穿着也不像缺钱的样子。 夏诏都没注意到这玉佩长什么样,心里更不敢期待是送给自己的,说出的话也在冒酸,“三殿下素日戴的玉佩价值可不菲,不过只要是你送的,哪怕是块石头,他也会开心吧。” 戚长赢才不理会他的吃味,“你若喜欢,我也送个给你?” 夏诏不想让自己显得廉价,事实他的确因为这句话而开心,面上装出不甚在意,语气却暴露了他,“当真?” “假的。” 让她给男人花钱,不可能的事。 她拿过包好的玉佩,对夏诏微笑,“我可什么都没带。” 夏诏这下真的掉醋坛子里去了,他什么都没有还要给为别的男人买的东西付钱,他不敢想象若是在江宸焕腰间看见这玉,他会是怎样的心情。 再复杂的心情也无法阻止戚长赢让他付钱的决定,夏诏只能安慰自己,至少还送了个木梳,他可以给戚长赢。 戚长赢不喜欢但也没拒绝,反正是免费玩意。 后面戚长赢又去买了盒胭脂,她不用,只是觉得给夏诏用很适合。 此时的夏诏还不知道这玩意最终会用在自己身上,只是默默掏钱。 午膳夏诏带戚长赢去了京城最大的酒楼,特意选了包间,以免两人有什么亲密的动作被别人看到。 戚长赢喜欢这包间的位置,很方便她看外面的风景。 一到这时候夏诏就想要贴着戚长赢了,紧挨着她坐,握住她的手,“我点了几样你喜欢的菜式,玩得还尽兴?待会还要逛吗?” 江宸焕下午就回来了,现在戚长赢还是要瞒一瞒他的,没到坦诚的时候。 她很肯定,江宸焕发现她跟夏诏也有点啥后绝对不会让白珩岚再出现在她面前。 “不了,我该回去了。” 夏诏想也知道她为什么那么早回去,只提出一个小小的愿望,“你送我回去你再回去,好不好?” 戚长赢莫名其妙,没有腿吗?难道不会自己走? “为何?” 夏诏低着头敛去眼中的落寞,“我只是想与你再多待一会。” 倨傲冷漠的美人露出这样低落的表情,眨动的眼睫能看出他的忐忑,几次委屈的轻瞥更是可怜。 戚长赢想了想,“行吧。” 菜上来后,戚长赢吃得不多,因为一大早就被江宸焕捞起来,吃了一顿他精心准备的早餐。 原先在王家村,碍于食材有限,江宸焕没法让自己的厨艺发挥到极致,来了京城,他就想让戚长赢吃一顿他认真做的饭菜。 甚至他都想好,只要有时间,他就会包下戚长赢的每一餐。 “不喜欢吗。” 夏诏看着没怎么动过的菜,疑惑戚长赢为什么不吃。 他知道她的喜好,爱吃清淡口味的,喜欢菌类和鱼,不爱吃绿叶菜,这几道菜都是符合她口味的,而且味道也不错。 戚长赢摇头,“江宸焕一大早把我叫起来吃早餐,做得太丰盛了,一不小心吃撑。” 夏诏筷子都要握不稳了,“是他自己做的?” “嗯,你别说,他还挺有厨艺天赋的。” 戚长赢很喜欢吃他做的菜,她觉得自己能一直对他有不错的态度,全部源于他的好手艺。 她强烈建议系统多给她安排一些会做饭的,这样她完成任务的动力会更高。 系统要是有手真想跟她打一顿,要求是真多。 夏诏什么话都没说,在心里下定决心也要苦练厨艺,绝不能让江宸焕霸住戚长赢的心。 毕竟那句要抓住女人的心就要抓住她的胃,还是没说错的。 回去时,夏诏挑了一条小路,暗戳戳地勾住戚长赢的手指。 他贪恋这一刻的温暖,故意放慢脚步,握住了戚长赢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两人挨得近,肩膀抵着肩膀。 在这寒冬腊月,夏诏却一点不觉得冷,指腹摩挲戚长赢的手背,感受她肌肤的暖意。 蹭得戚长赢鸡皮疙瘩都要出来了,她用力夹住他的手指,警告他,“别摸了。” 夏诏低低哦了一声,收敛了一阵子很快又开始。 戚长赢刚要发作,夏诏立刻道:“到了。” 他微扯起唇角,露出一个羞涩的微笑,“可以吻一下吗?” 第二十二章:留下(h)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进房时,夏诏想要关门却被戚长赢扯过去,刚分开的唇又紧紧相贴。 戚长赢抬腿把门踢上,开始撕扯夏诏的衣服,他连忙解腰带,被人带得跌跌撞撞倒在床上,衣襟被扯开露出他白皙的胸膛。 他握着戚长赢的腰,红润的唇微张着喘息,他看着戚长赢,一股前所未有的紧张和激动混杂奇怪的情感涌入心头。 他想他一定是疯了,不然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请求戚长赢留下。 戚长赢的头发散了,簪子也不知落在哪去,她伸手撩着垂落的头发,“方才在外面碰都不敢碰我一下,现在又求我留下?” 夏诏被她侵占欲十足的眼神刮得浑身发烫,他的手肘撑在床上,方便她剥去自己的衣裳,“但你留下了。” 他目光坚定,赤裸着上身抱住戚长赢,轻柔的吻堪堪印在她的额上。 唇又一路向下经过她的眉眼鼻尖最后停在锁骨,夏诏克制住留下痕迹的冲动,一边解她的衣服一边去亲她的乳肉。 戚长赢抱着他的头低喘,情潮一波接一波地涌来,她能感觉到穴口在往外吐出液体,里裤很快就湿了一团。 她一脚把夏诏踹下床,掀开衣袍下摆,褪下里裤,双腿支起。 意图十分明显。 夏诏也瞬间明白,他跪坐在床下,还未做什么就因为精神上的高潮而身体发软,他甚至不敢想,跟戚长赢彻底结合那一刻,他会不会激动到昏过去。 这是一次跟以往不同的性事,不是戚长赢单方面的戏弄,更没有他爽中带着屈辱的高潮,而是他爱与欲的结合,光是想象足以让他射出来。 他像是与阴唇接吻一般,先是柔柔地亲,直到自己的嘴唇满是水液,再用舌头上下扫弄,露出肉红的内里。 阴蒂已经充血硬起,穴口也在饥渴地收缩,涌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液。 夏诏依然很慢,甚至他可以称得上钻研,隔一会便仔细观察戚长赢的反应,注视着她水淋淋的阴部。 他看见戚长赢被杂乱毛发覆盖下的阴唇有一颗痣,颜色不比阴唇的颜色深多少,不认真看根本看不出来。 戚长赢有些难耐,她踹在夏诏的肩上,让他继续。 夏诏握住她的脚腕往一边拉,手顺着小腿摸上大腿内侧。 他的唇再次落在戚长赢的阴部,舌头描绘着它的形状,知道触碰阴蒂她会格外情动,他便用了力,粗糙的舌面用力舔过。 戚长赢一阵轻颤,大腿忍不住夹紧夏诏的头,手指也揪住了他的头发。 夏诏轻轻摁住她的腿根往两边掰,手掌在软肉上抚摸着,摸得戚长赢腿根子发软。 他继续针对阴蒂舔弄,用大拇指撇开阴唇,方便他更轻松地照顾她的敏感点,舌头自下而上扫过,停在阴蒂处再用舌尖左右拨弄。 刺激来得汹涌迅猛,戚长赢小腹颤抖,她忍不住呻吟,为承受更多刺激而下意识向上挺胯。 夏诏也知道她即将高潮,索性张开嘴像吮吸东西一样把阴蒂整个含住,舌尖也不停歇,开始配合着舔动。 戚长赢瞬间就高潮了,小腹抽搐,穴口不停地收缩,喷出淅沥的淫液。 她身体渐渐放松,双腿随意地耷拉,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 而夏诏从阴部向上轻吻,手继续去解她的松垮的衣服,直到与他坦诚相见,他也亲到了戚长赢的心口。 戚长赢摸着他的脸,顺便往他嘴里塞进一粒药丸。 夏诏脸上滚烫也坚持要问,“你觉得舒服吗?” “好爽,想要你给我舔一辈子。”戚长赢嬉皮笑脸,用手指勾了勾他的下巴。 夏诏羞涩地轻轻点头,下体忍不住蹭戚长赢的大腿肉,他有点不好意思,一把将戚长赢抱在腿上,在她耳边喊她的名字。 “长赢,赢赢。” 他的手贴在她的腰臀上抚摸,清亮的眸子期待地看着她,想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戚长赢没好气地拍拍他的脸,“没大没小,不许这么喊。” 她环住夏诏的脖子,两人已经是紧紧贴着,她的胸乳都压在他的胸膛上,指尖慢慢划过他的喉结,翘起臀部用私处去磨蹭夏诏的龟头。 夏诏急促地喘了几声,手指无意识收紧掐住戚长赢的腰,他急急去寻她的唇,被轻巧躲过。 “别急。”戚长赢低声地说,不再动作而是用言语指挥夏诏,“来吧,插进来。” 这话说得夏诏面红耳赤,嘴巴一下封住她的唇,“别说这种话。” 面上那么纯情,阴茎却向上顶着,偏偏几次从穴口滑走。 他急出一头汗,求助的目光望向戚长赢。 戚长赢被他逗得直笑,她不给解决办法,反而继续撩拨,在他唇上落下几个吻。 “你心跳得好快。”从相贴的胸肉中,她听到了两个人不同频率的心跳,有些分不清哪个才是自己的。 夏诏一手扶住戚长赢的腰,一手握住自己的阴茎根部,龟头找了一会才浅浅插进那个微微凹陷处,他一时心跳加速,意识到自己总算找到了对的地方。 戚长赢把腿分得更开,顺应他的力道往下坐,她眼睛一眨不眨地关注他的反应。 光洁的额头满是汗水,眼睛微垂,卷翘浓密的睫毛盖住他眼中的情绪,只能从他轻抿住的唇角看出他的认真。 他似是感受到戚长赢的目光,抬眼看去,黑亮的眼眸褪去了冰霜,留有一汪春水,充满爱意地与她对视。 很难有人抵抗得了这样的满腔爱意,纵使再无情的人也会被别人浓郁的感情所打动,戚长赢也不例外,她心尖都颤了颤,但很快就冷静下来。 她浅笑着,吻住他的唇,彻底地坐了下去。 夏诏搂紧她,加深了这个吻,忽然觉得飘荡的心终于有了定处。 他故意留下戚长赢,实在是内心不舍得她离去,与她相处的每一刻他都像偷来一样珍惜,也贪婪地想要把人一直留住。 屋外飘起小雪,屋内蜜意浓情,熏香混着情欲的味道被热气蒸熏,让人闻得头晕。 戚长赢大口呼吸着,仰着身子让夏诏舔吻,还要配合着他的动作起伏,本就不甚清明的脑子更加混沌。 她低吟着,快感一波一波地涌来,她只能抓着夏诏的肩膀才不至于被高潮的浪拍翻。 穴口紧缩着,甬道也一阵痉挛,她小腹抽搐,攀上了快感的顶峰,淫水堵也堵不住地往外流。 夏诏寸步难行,他又亲了亲戚长赢的乳头,抱紧了她射出来。 戚长赢一口咬在他喉结上,没用多大的力,更像是发泄身体还残留的快感。 但夏诏拍拍她的后腰,“可以用力点。” 这话一出戚长赢可不客气了,手摁在他胸上用力揉捏,牙齿发了狠往肉里钻,尝到了些血腥味才停下。 她满意地欣赏自己的作品,又怜惜地亲亲,“这算不算我给你打的烙印?” 其实夏诏就是抱着这样的想法让她用力咬的,只是被她点明又觉得羞耻,只能轻轻点头,“我是你的。” 说完他就不敢看戚长赢的眼睛,这对他来说还是太大胆了,而且他从来不曾说过和被人表达过这样的爱意,自然觉得说出来脸都烧得慌。 戚长赢喜欢他纯情的样子,奖励地给他一个吻,眼神都柔下来了。 她亲完之后就意识到时间已经不早了,连忙从他身上起来,被堵在身体里的液体也一股脑涌出来,一些滴落在床上,一些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流。 夏诏看着他射在里面的精液和淫水一起流出来,喉结上下滚动,刚缓过来的情欲又卷起大浪拍上来。 他从后面抱住戚长赢的腰,语气撒娇似的又软又粘,“外头下雪了,不走可不可以?” 戚长赢转头。 不知何时,地上像是被人撒了糖霜一般,粘着点点的白,天空还在往下飘雪,静下来还能听到寒风的呼呼声。 她倒是不怕风也不怕冷,但冒雪走路确实麻烦,她有点迟疑了。 夏诏一直盯着戚长赢的反应,察觉到她开始思考要不要走时,果断把人扑倒在被子上,炽热的吻铺天盖地地落下。 戚长赢脑子没反应过来,却下意识回应夏诏。 她双腿缠住他的腰,下一秒,湿热的肉棍再次进入她的身体,一只手也盖上了两人交合处,手指挑逗她的阴蒂,把她的欲望又勾了出来。 算了,做都做了,那就做个尽兴。 戚长赢不想管那么多,放松自己的身体享受夏诏的服务。 夏诏见计划达成更是兴奋,他勾起戚长赢的腿搭在自己的臂弯,另一只手的手指揉搓着她的阴蒂。 阴茎不再像刚才那样横冲直撞,而是放缓了速度专门戳弄她的敏感点,时不时拔出只剩龟头在里面,然后又慢慢插进去。 他感受着戚长赢的甬道是怎么被他撑开,又是怎样吞吃容纳他的阴茎,软肉紧紧包裹着,这样缓慢的动作更是拉长了快感。 酥麻的感觉从尾椎骨一路往上窜,爽得夏诏手都在抖。 戚长赢抓着夏诏的手臂,不满地招手,“下来点,摸不到你的胸了。” 夏诏听话地伏下身子,有些舍不得刚才能清楚看见两人交合部位的姿势。 他拉起戚长赢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不用对我那么温柔。” 他从来没说过,但事实就是戚长赢所说的那样,他很享受她带来的又痛又爽的感觉。 戚长赢也没打算温柔,她算是彻底明白了,这人看着冷心冷情,实则又骚又贱。 打得越狠他越爽。 想到这,她有了个想法,可以留到下次用在他身上。 夏诏不满她的分神,停了动作去亲她的脸,“在想什么?” 戚长赢刚有点高潮的感觉就戛然而止,不爽地咬住他的喉结,“继续。” 夏诏微微仰起头让她咬的姿势更舒服,阴茎也因为这点疼痛爽得更肿了些,他摁着戚长赢的阴蒂,深埋她体内的阴茎一下一下加快速度,一次比一次加大力道。 他的动作对戚长赢来说有些过于刺激了。 她死死掐着他的手臂,敏感的阴蒂突突直跳,剧烈的快感使她忍不住夹紧他的腰,呻吟一声比一声大,猛地咬住夏诏的下唇后,浑身颤抖着潮喷。 夏诏也不好受,在紧绞的甬道内又抽插了几十下,最后实在忍不住才射了出来。 两人相拥着喘气,无声地享受高潮后的余韵。 戚长赢本以为已经结束,没想到夏诏摸着她的背又一点点硬起来了。 第二十三章:玩弄(h) “啧。”戚长赢抬起身子就要走,“你若还没消停,就自己解决。” 她去摸手帕,想收拾收拾离开。 夏诏拉住她的手,“别。” 戚长赢对他的心思感到可笑,“你当真要我继续留下来?” 她语气很危险。 夏诏也察觉到不对劲,可他看着戚长赢的脸,坚定地点点头,“我想你再多陪陪我,我不像别人,我只有你了。” 而且过不了多久他又要奔赴战场,何不让他再放纵一些。 “好。” 戚长赢将他推倒,她不知道从哪掏出白色的布条,蒙住了他的眼睛。 夏诏有些惊慌,却未出声阻止,只是默默捏紧身下的床单。 他听到戚长赢的脚步声,大概在翻动什么东西,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终于回来了。 同时一双冰凉的手落在他的胸肌上,不轻不重地捏了几把,然后又滑到他的小腹,他听到戚长赢的调笑。 “你倒是干净,身上竟没什么毛。” 与那种只是剃过有刺感的不同,夏诏的摸起来光滑无比,连带着那根竖着的肉棍都看着顺眼。 若真要戚长赢排个名次,夏诏的阴茎算得上她见过的最好看的,天生无毛肤感细腻,颜色虽不是漂亮的粉,但就是这种与肤色差不多的颜色,看起来更像是雕琢而成的。 而且它也不是真就是一白到底,顶端隐隐透着嫩红色,再加上柱身几条青筋微微凸起,一切正正恰到好处。 戚长赢的夸奖让夏诏羞涩得不行,他颤抖着声音道:“你满意就好。” 因为眼睛被遮住,他身体上的感觉更为强烈,戚长赢每一次的抚摸触碰都让他战栗。 柔软的布料包裹着他的阴茎,然后一双手隔着手帕开始擦上面的液体,动作粗鲁。 意识到这是戚长赢的手,他几乎是瞬间在精神上就达到了高潮,脑海中甚至浮现出完整的画面。 戚长赢如何用锐利的眼神审判他的状态,嘴唇又会吐出怎样的语言去侮辱他。 他压抑着自己的呻吟,好几次要脱口而出却匆忙变成急促的喘息,以至于他的声音都变了调。 “想叫就叫出来。”戚长赢发现他的克制,逗弄似地又用力揉了一把。 这一下夏诏却是连压抑都不行,喉咙泄出几声破碎的呻吟,大腿肌肉紧紧绷着,快感的浪潮一波又一波地拍打,就在即将高潮时,戚长赢停住了。 夏诏迷茫地眨眨眼睛,胸膛剧烈地起伏,紧抓着床单的手都松了。 只有阴茎还肿胀着憋着一口气没射出来,顶端饥渴地吐出清液,渴望有什么东西可以抚慰它。 他试图伸手触碰自己的阴茎,被戚长赢的膝盖压住,“射太快对身体不好。” 她振振有词,随即掏出什么东西贴在他的阴茎上。 此物细长,又硬又冷。 戚长赢正用它圆钝的一头描绘夏诏阴茎上的青色血管,从柱身一路画到底下的囊袋,还恶趣味地戳了戳。 夏诏的手又忍不住抓紧了,他隐隐猜测出这是什么 了。 是一根银簪。 往日束发用的东西现在却在他阴茎上滑动,色情地描出他阴茎的形状,在敏感点四处戳弄。 “你的鸡巴怎么这么骚?又流这么多水。” 戚长赢就是喜欢欺负他,用簪子沾了沾龟头上的淫液,又略带嫌弃地抹在他小腹上,最后还轻轻拍打阴茎,看它又吐出几口清液。 夏诏下意识反驳,“不…呃啊…不是的。” 他要疯了。 每每到了临界点时,戚长赢就会收手,反反复复几次,他已经敏感得不行,被拍打几下就已经小腹抽搐。 戚长赢握住夏诏阴茎的根部,把银簪一点点往里头插,手肘用力压住他下意识挺动的胯部。 那里根本不是容纳东西进去的地方。夏诏痛得瞬间出了冷汗,阴茎都要软下去了,偏偏戚长赢又用力撸动着,挑逗他的敏感处。 痛与爽交织在一起,他也得了不一样的快感,阴茎挺得直直的,甚至还渴望戚长赢继续。 戚长赢很满意他的反应,奖励地揉了揉他的龟头,把银簪子继续往里钻,直到只剩下一个头在外面。 此时的夏诏已经汗湿了鬓发,张着唇大口地呼吸,冷白的皮肤都浮现出一层薄薄的红,胸前两个乳头硬得跟石子一样。 再往下看,这一幕色情得不像话,他的尿道里插着一根细细的银簪子,头部是一朵精致的花。 并不是夏诏会喜欢的风格,所以戚长赢找了好一阵子才从角落翻出了,估计夏诏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得到的。 戚长赢歪着头欣赏,觉得夏诏很像一个花瓶,银簪子就是那朵花,花瓶里还晃荡着水液呢。 骚得没边了。 她啧啧称奇,“这都被你吃完了,好厉害。” 夏诏笑不出来,他恳求着戚长赢,“可以拔出来吗?好痛苦。” “拔出来?”戚长赢坏笑,“当然可以啊。” 夏诏谢声还没说出来,插在尿道里的银簪子就被戚长赢暴力地抽出来,没有一点缓冲,快速果断且用力。 而在那一瞬间,他也吟叫着射了出来,像是一瓶满当当堵着塞子的气泡酒,一下拔出塞子,酒水立刻喷了出来。 戚长赢眼疾手快拿手帕摁住,省得他把精液射自己身上。 夏诏还沉浸在高潮中,这一下可是射了好几波才停住,一时半会还真难以缓神。 黑暗的世界再次恢复光明,他不适应地闭了闭眼睛,看到了戚长赢带笑的脸,他舔舔干燥的下唇,脸上又开始滚烫。 戚长赢把手帕丢在他身上,“还要继续玩吗?” 不知不觉天色已经渐暗,她们竟然已厮混了三个时辰。 夏诏的喉结上下滚动,表情有一种视死如归的感觉,“继续。” 戚长赢都无语了,她一手捞过自己的衣服,拍拍衣服的皱褶,“你自己玩吧,时辰不早了。” 夏诏留不住她,只能看着她翻墙离开,望着她离去的方向,久久回不了神。 直到寒风把他身体吹僵,他才反应过来,开始收拾乱糟糟的床铺,上面沾染了大片都液体,布料都被揉得发皱,必须要全部换下了。 在夏诏身上总能开发出不同的玩法哈哈 第二十四章:二皇子 二皇子的到访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因为江宸焕跟他感情一般,可以说他跟所有亲人感情都一般。 这还是戚长赢第一次见到二皇子。 他比江宸焕高半个头还要多点,目测身高有一米九,长相也十分具有异域特色,融合了母亲的艳丽和父亲的俊朗,看起来有一股阴沉的邪气。 这可不像礼佛之人该有的气质。 戚长赢毫不掩饰地打量着他。 江宴渊有一双美目,眼尾上挑,眼睛透亮,很漂亮的丹凤眼。 就算这样盯着一个人,也不会让人觉得不适,反而觉得风情万种。 他似乎也知道,嘴角上扬着,眼中还带上笑意,直直地注视戚长赢。 戚长赢注意到他跟江宸焕一样有一双琥珀色的眼眸,只是他的看起来更妖冶,不像好人。 不过系统很喜欢,“你不觉得他很漂亮吗?这是最后一个任务对象了,好感度有70哦。” 啊?戚长赢皱眉,她跟二皇子没有见过面吧,怎么就有这么高的好感度。 江宸焕对于戚长赢与江宴渊的眼神交流理解为江宴渊单方面的审视,他心有不悦,说话也重了些,“二哥来我府中所为何事?” 江宴渊总算收回自己的眼神,他不紧不慢地抿了口茶,点评道:“这茶有些年头了吧,三弟如今落魄成这样?接待二哥也不上点好茶?” 江宸焕冷哼,“二哥还嫌弃我的茶来了,你素日跟狐朋狗友厮混时,可是什么茶都喝。” 他有点看不起江宴渊,觉得他就是花天酒地游手好闲的废物,说是信佛,却一点不耽误喝酒吃肉,也不知他腕上那串佛珠作用在何处。 “你说这话可是伤了二哥的心,”江宴渊笑眯眯的,不见一点难过,“我念着你经历一场磨难,所以得空来看望你,你这样弄得我倒是有错了。” 江宸焕开始头疼了,他这个二哥惯会颠倒黑白,还特别喜欢耍无赖,同他沟通,心累的是自己。 他摆摆手,“你不必与我掰扯这些,有事不如直说。” 江宴渊又将目光放在戚长赢身上,“人人都说三弟你府中的不是救命恩人,而是金屋藏娇,我来就是想看看,是何等佳人竟让我三弟藏着掖着不给人看。” 戚长赢支着脑袋翘着二郎腿,闻言轻笑,语气淡然“那二皇子对你所看到的可还满意?” 江宸焕这下彻底沉了脸,“二哥若是来羞辱我的救命恩人的,现在便可以走了。” 他将茶杯重重放在桌子上,眼神十分不友善。 江宴渊摇摇头,“三弟真是爱说玩笑话,何以得出我在羞辱戚姑娘的结论?过几日我府中设宴,三弟不如将戚姑娘带来,也好堵住悠悠众口。” 是个傻子也知道他重点在邀请戚长赢赴宴。 江宸焕想要拒绝,戚长赢却抢先他一步开口,“你是在邀请我吗?” “戚姑娘真是聪明人,我与你一见如故,也不想你深陷流言之中,便想帮你一把。” 江宴渊表情正经,笑得坦荡。 戚长赢难得来了兴趣,她颔首,“你说得倒不错,只是我清者自清,又何惧他人泼的污水?” 他既然这么会装,那她也不介意陪他演演。 江宴渊:“再白的雪要有一点污渍都万分显眼,戚姑娘日后也要在京城生活,若是人人都对你心存误解,你岂不是举步维艰。” 戚长赢:“此言差矣,我可从没说过要久居京城,我只等得了三殿下的赏赐,好回到乡下过我的潇洒日子。” 江宸焕一脸震惊,转头委屈巴巴地看着戚长赢。 江宴渊笑容更甚,他摸着自己腕上的佛珠,鼻间轻嗤一声,心中对江宸焕这幅模样十分不屑。 堂堂一尊贵皇子,竟将心挂在乡野村妇上,简直有损皇室颜面。 他作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是如此,不过在下还是想邀戚姑娘赴宴,就当交我这么一个朋友。” 江宸焕彻底急了,江宴渊跟没见到他这人似的,只跟戚长赢聊,他就只能坐旁边干瞪眼,他要再不讲话,戚长赢可能真答应了。 “不行!”他又连忙看向戚长赢,寻求她的认同,“长赢与你才认识,哪有如此唐突地邀人去你府中。” 戚长赢没理他,倒是江宴渊被他着急的样子逗笑,“你说得好像我对戚姑娘有什么想法似的,且我设宴自会邀请你的,你大可与戚姑娘同来。” 江宸焕皱着眉毛,“你…” 他最讨厌江宴渊这颠倒黑白的本事,一张嘴真是什么都变味了。 “罢了罢了,你既有如此诚心,我答应了便是。” 戚长赢才说完,江宸焕就猛地站起来,他焦急地道:“长赢姐姐…” 戚长赢只一个眼神,他又心不甘情不愿地坐下,恶狠狠地瞪了江宴渊一眼。 江宴渊垂着眼帘,嘴里咂摸着“长赢姐姐”四个字,而后他抬起头,对着江宸焕轻蔑一笑。 “三弟可要同去?” 江宸焕压下怒气,“自然。” 江宴渊抚掌摇头,“三弟真是知恩图报,最近政务繁忙还不忘抽空赴宴。只是你早些时候便解释清楚,也不会现在对流言蜚语发愁。” 他好似真的在设身处地为江宸焕着想,表情都有几分可惜。 江宸焕第一次觉得有理说不出,他向来不在意旁人眼神,自然也不会注意身边的闲言碎语,又何谈辟谣。 他抬手制止江宴渊继续火上浇油的想法,没好气地下逐客令,“你的目的已经达成,就不必再久留,送客。” 江宴渊拍拍衣服站起来,“稍等,我有一样东西交给戚姑娘。” 他朝着戚长赢走去,故意阻挡了江宸焕的视线,眸子盯着戚长赢的反应,微微弯腰,摊开的手心上是一根白玉簪子。 “那日在夏将军府前捡到,现如今物归原主。” 他声音很轻,有点说不出的缱绻温柔,眼神中是赤裸裸的欲望,他对戚长赢实在太感兴趣了,甚至敢在江宸焕面前撩拨。 这个地点这个时间这个行为,很难不觉得他没有恶意,这种恶意更多的是来自对戚长赢的探究,还有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戚长赢当然不会让他失望,她抬头直视着他,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笑容。 拿走簪子时,指甲刻意在他掌心轻轻勾了勾。 “多谢二皇子,日后必有重谢。” 江宴渊紧紧握着拳,只感觉被她触碰过的地方都在发痒发热,他还想再说什么,理智却强迫自己直起身子,他笑道:“不客气,应该的。” 他转过身,将手背在身后,“既如此,我便不打扰了,告辞。” 第二让江宸焕破防的人来了,长得不输他,还别有一番风味,关键是人大胆还很闲。 第二十五章:江宴渊到底想干什么 江宸焕没什么好表情给他,目送他离开后才巴巴地凑到戚长赢面前,“长赢姐姐为何要去?江宴渊他可不是个好东西,方才你也看到了,尽是颠倒黑白胡言乱语。” 他一直知道江宴渊说话不正经,但没想到会对付到自己身上。 戚长赢不走心地敷衍,“无妨,且看看他要做什么。” 江宸焕真的要委屈死了,他去拉戚长赢写字的手,放低姿态求她,“不写字了好吗?我们多少日没有好好说话了?方才江宴渊给你什么了?那日你为何一整天不在府中?你可知…” 他话没说完就被戚长赢打断。 她将毛笔丢在纸上,墨水顷刻晕染了下方的空白,她森森地凝视着江宸焕的眼睛,声音冰冷,“我倒不知,现在你能管我到这种地步了。如若不是待在府中无聊,我怎会出门?既然如此不信任,何必再坚持,倒不如我离去。” 江宸焕光速滑跪,他单膝跪在地上,握住戚长赢的手腕,眼眶湿润地望着她,“是我的错,长赢姐姐你想怎样都好,但是别离开我,行嘛。” 他的脸紧贴戚长赢的手心,一滴清泪顺着脸颊滑落,美艳的脸更显脆弱,好似被风雨吹打的花。 “我只是在害怕…是我错了,长赢姐姐,姐姐,不要离开我。”他哭得伤心,这几日的患得患失一并涌入心头,直叫他陷在负面情绪中出不来。 戚长赢怜惜地摸摸他的脸,适时放柔声音,“宸焕,我们既然相爱就该彼此信任,你只要乖乖的,我怎么会离开你。” 她抹去江宸焕眼角的泪,捧着他的脸,在唇上落下一吻。 江宸焕这才收住泪水,张开嘴探出舌头像小狗一样在戚长赢的嘴唇上舔了舔,“长赢姐姐,我爱你,没有你,我真的会死掉的。” 他轻轻地说,这句话的重量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无法想象没有戚长赢的日子,他光是想想就心痛得不行。 戚长赢安抚地拍他背,不对这句话做任何的回应。 江宸焕抱住她,“你好久没叫我小五了,这样叫叫我好吗。” 这是属于她们两个独属的外号,是她们的秘密,更是江宸焕优越别人的地方。 “嗯,好小五,乖小五,小…唔。”戚长赢才喊了两声,江宸焕就急急地将舌头钻入她的口中,伸手就要把她抱起来。 戚长赢摁住他的肩膀,强行分开两人紧贴的唇,“不做了,我想看看刚才二殿下送了什么礼物。” 江宸焕喘着粗气,克制地吻吻她的脖子,哑声道:“好。” 江宴渊送了茶叶和一把通体黑色的长剑,剑身没有任何花纹,感受不出剑上的杀气,温润细腻似墨玉。 入手冰凉,质地轻盈,握在手中像握住一团空气,随着戚长赢手腕的动作,在空中闪过几道寒光,隐隐听到破空的声音。 真真是把好剑。 戚长赢的脸上都不自觉浮现笑意,她拿起剑鞘把剑收入其中,所有的光泽全被遮住,立刻变成平平无奇的样子。 她拿起礼盒上的纸,上头的字,笔势潇洒不羁,笔锋犀利。 只写着一句话。 “赠予长赢姑娘” 江宸焕原本好起来的心情彻底崩掉,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声音带上冷意,“江宴渊他想干什么。” 他气得手抖,恨不得杀了江宴渊,他实在不懂了,为什么才第一次见面,江宴渊就对戚长赢表现出如此大的兴趣。 “那么激动做什么。”戚长赢慢悠悠地打开茶叶包,“这不是也送你了?” 说完她就忍不住笑了。 这茶叶估计是上一年的了,品质也就一般般,估计保存的方式也不咋样,闻着竟然有些霉味,也不知道从哪个角落翻出来的了。 江宸焕深呼吸,眼不眨心不跳地开始给江宴渊泼脏水,“长赢姐姐你不知道,江宴渊为人浪荡,常常与酒友喝到天明,还多次拒婚悔婚,人人都说他心里藏着一个人呢。” 没个正形儿是真的,到还不至于浪荡,喝酒是真的,是不是夜不归宿他就不知道了,拒婚是真传言也是真。 他也不算造谣吧,江宸焕安慰自己,脸上没一点心虚。 戚长赢压根没注意他的话,满眼都放在手上的剑了,她想找个人分享自己得了把好剑的喜悦,江宸焕不懂剑,而且现在对江宴渊意见这么大,她何必找不痛快。 她收起剑,不耐烦道:“怎么说二皇子今日也做得并无错处,为何要在背后议论?算了,我出去一趟。” 江宸焕没明白自己哪里做错了,又不敢挽留,闷闷道:“好,晚上回来吗?” “嗯,回。”戚长赢随口答应,话刚落下人就不见了。 江宸焕站在门口,手指死死摁在门板上,指尖都用力到发白。 戚长赢去找了夏诏,如她所料,夏诏同样表现出对这把剑的喜欢。 “是三皇子赠你的?” 夏诏表情古怪,搭在剑鞘上的手松了又松。 “不是,是二皇子。”戚长赢把剑拔出来,室外阳光下剑身泛着淡淡的光泽,她猛地挥剑,操练场的木桩子都被她划深深的痕迹。 夏诏从背后握住她的手,“不, 你这样剑身会受损的。二皇子为什么会送你一把这么好的剑…” 说着说着他就愣住了。 他忽然想起某一年的秋狝仪式上,江宴渊就带着这把剑,他亲口说过是母亲留下的遗物,带在身上以求母亲庇佑,让他能夺得此次秋狝的第一名。 那次秋狝他也确实独占鳌头,皇帝还高兴得赏了好些东西给他。 夏诏也因此剑稀奇多看了两眼,如今才能想起这件事。 戚长赢也不知道为什么,但给她就给了,这剑还那么好,她没道理还回去。 “此剑是二殿下母亲的遗物。” 夏诏还是选择把这件事说出来,同时也在观察戚长赢的反应。 她没什么表情,非常平淡,是谁的遗物于她而言并不重要,她只是觉得很莫名。 这一桩桩一件件,她免不得怀疑,她此前是否与江宴渊见过面。 否则他怎么知道她喜欢什么,更不会今日来江宸焕府中只为了邀请她赴宴,更更不会留下那个莫名其妙惹人遐想的字条,还巧合地捡到白玉簪子,还当着江宸焕面前还给她。 挑衅江宸焕是其一,其它的原因呢? 戚长赢沉默,是越发期待明天了。 夏诏见她没反应,心里放松,暗道自己只会瞎想。 也许二皇子送这些是向江宸焕示好呢?他也没夺嫡可能,站队江宸焕也很合理。 喜欢的宝宝可以点点收藏送送珠珠留留言~ 江宴渊马上能到手了,属于一个主动献身,送上门的小戚自然是不吃白不吃 第二十六章:后花园偷偷接吻 江宴渊府中很热闹,都是戚长赢不认识的,还需要江宸焕介绍。不过见上面后,江宸焕金屋藏娇这个谣言还真是不攻自破。 虽然戚长赢现在穿金戴银,跟过去已经是天壤之别,但跟京城这些从小锦衣玉食长大的人还是不一样。 她一身小麦肤色,一股山林间的野气,这是再怎么掩饰都遮不住的。谁会相信皇室贵族会娶一个农村女?这不是污了皇室血脉嘛。 当然戚长赢从没想过掩饰,这群世家大族出身的人瞧不起她,也不见得她瞧得起他们。 他们心里再怎么不屑,面上还是要装得漂亮,各种恭维的话脱口而出,也不觉得脸红心跳。 戚长赢不耐烦地敷衍,只有对几个长得好看的才多说两句。 “戚姑娘好,在下陆熙遥。” 这男子让戚长赢眼前一亮,真是好生隽美清秀,有如一块美玉。 雪肌乌发,身姿挺拔,如松如柏。最吸引人的是他的嘴唇,当真是美极了,自然的透着粉润,薄厚适中,像一朵盛开的花。 戚长赢被丑得烦躁的心情有所好转,施舍给他一个浅笑。 江宸焕忙给她介绍,“今年的状元郎,现已入翰林院主持修撰事务。” “陆状元好。”戚长赢看人从来不收敛的,喜欢她就盯着看,不喜欢那是一个眼神也不想给。 陆熙遥都被看得不好意思,他耳尖发热,眼神有些躲闪,“曾以为戚姑娘是一弱女子,今日一看真是刮目相看。” 他倒是坦荡,有什么还就说什么了。 戚长赢也好奇自己在他们嘴里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哦?你曾经以为的我是怎样的?农村女子有几个弱的,体质不好可是跑两步就要喘。” “啊…”陆熙遥为难地睁大眼睛,他后悔说刚才那句话了,因为他所听闻的戚长赢并不是个什么好的形象。 江宸焕瞬间冷脸,“陆状元大可说实话,我倒要听听,我的恩人是被什么样的泼脏水。” 旁边的人脸色都不太好看,大家谁没听点或者传点,江宸焕要真追究起来,他们岂不是都跑不掉? 戚长赢笑容越发地深,“不必惊慌,没有了解我前对我有些误解很正常,只是不希望日后还听到什么风言风语,我脾气好,三殿下脾气可不好。” 她没权没势没关系,江宸焕有就行了。 陆熙遥深吸一口气,“是…在下曾听闻戚姑娘是贪慕虚荣才救下三殿下,还说戚姑娘学尽了乡下人的粗鲁低俗,勾得三殿下魂不守舍。” 这些还是他斟酌后说出来的,传言只会更加污耳。 说完这些,他连忙行礼,“三殿下赎罪。” 其余人也纷纷跟着行礼。 江宸焕冷哼一声,眼睛扫过众人,“陆状元何罪之有,罪的也该是乱说话的人,恩人既说不追究,我且放过他们,日后我再听到些什么乱七八糟,别怪我心狠手辣。” “是。” 江宴渊这时才施施然出现,“真是好大的脾气,来我府中一顿训人。” 江宸焕一屁股坐下,不给他一个好脸色,“三哥既然请了我,就该料到会发生这事。” 江宴渊嘴里说他脾气大,其实对他这番话还是颇为赞同的,今天请这些人来,除了吸引戚长赢,也是在告诉他们,不止江宸焕罩着戚长赢,自己也不许别人再说戚长赢一句坏话。 “好了,也别拘谨。”江宴渊今日穿得一身红,上有金线刺绣,恰如雪地火狐,“既然知道戚姑娘是怎样的人了,日后就不要多嘴。” 他使了个眼色跟身边人,仆从立刻会意,拍拍手,“上茶。” 江宴渊设宴在后花园,大约是经过重新布置,里头假山鲜花都是时兴的花样,难为他冬季还能寻摸出这么多花来。 他所邀请之人不算太多,都是京中有头有脸的人物,好几个是与他玩得好的世子,身份尊贵长得却歪瓜裂枣。 由于开宴后男女分开,还有屏风隔挡,江宸焕根本看不到戚长赢坐在哪了。 戚长赢只吃了几口就没兴趣了,加之与这些人并不熟,简单聊了几句后,她想着还不如四处逛逛。 花园很大,她听了身边坐着的宰相独女的意见,去了后面专门摆放奇花异木的地方,那里有更多好看的花,而且现在开席也没人会去那里,她刚好寻个安静。 冬季的花散发着冷冷的香味,戚长赢蛮喜欢闻的,坐在花丛中浑身上下都染上了花香,胜过一切自制的熏香香囊。 “长赢姑娘不在宴席上反倒在这赏花?” 江宴渊声音轻挑,靠在凉亭的柱子上打量戚长赢。 戚长赢坐在花丛里休息用的石凳上,闻言瞥了江宴渊一眼,“二殿下又因何来此?你作为主人,理应在宴席上。” “我看你离席,便一路跟到这。”江宴渊目光灼灼,长腿一迈,几步就走到戚长赢面前。 他弯下腰,很不客气地捏着戚长赢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真是奇怪,你长得也不好看,怎么勾得我三弟对你死心塌地?甚至还撩拨上夏诏,你给他们下药了?” 戚长赢由他捏着,并不躲闪自己的眼神,与他对视,“这话你该问他们。二殿下那日并非无意路过吧?你都看到了什么?” 江宴渊好似抓住她什么把柄一样,笑得狡诈,“看到什么?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怎么,你怕我说出去?” “你即便说给江宸焕听他也不会信,至于夏诏,他什么都知道。”戚长赢抬头久了也累,想扭头挣脱,却被他捏得更紧。 她微皱眉头,暂不发作。 江宴渊很是震惊,“这个夏诏,倒没看出如此大胆。” 戚长赢没好气,“所以你想要怎样?威胁我?我身上又什么值得你惦记的?” 江宴渊舔舔干燥的下唇,心脏快速地跳动,他摩挲着手指捏着的那处肌肤,恬不知耻道:“你既然与江宸焕可以,与夏诏也有染,为何不同我试试?” 第一次遇到光明正大说出这么无耻的话的人,戚长赢都忍不住笑出声,“二殿下这是…在勾搭自己三弟的人?” 江宴渊很理直气壮,他耸肩,“你们男未婚女未嫁,他甚至都不曾向陛下主动提及你,根本没有娶你的想法,我怎么不能后来者居上?” 说得还真没错。 戚长赢赞同地点点头,“说得也不错,你从什么时候知道我的?又是什么时候见过我?” 她仔细观察江宴渊的表情,试图看出他是否在撒谎。 “从你进京第一天,我对你就一见钟情,你瞧瞧,我母亲留下的遗物我都送你了,还不足以表达我的真心?” 江宴渊说这话时脸上也是不正经的笑,戚长赢真分不出他是说真话还是假话,不过无所谓,她早晚找出真相。 “二殿下这般情真意切,我倒不好拒绝了。” 戚长赢幽幽叹气。 江宴渊凑近了,两人几乎鼻尖抵着鼻尖,他眨眨眼睛,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那便不要拒绝。” 他几乎是用气声说的。 “不行啊,四舍五入我得称呼你一声大伯,咱俩这是乱伦。” 戚长赢语气遗憾。 江宴渊轻哼,“方才你盯着陆状元看时不曾想过江宸焕,现在到我了你就拿他出来当挡箭牌,是我不如他好看?” 这是怎么扯到好不好看的,戚长赢没明白。 “随你怎么想吧,先松开我。” 戚长赢不想跟江宴渊玩了,她觉得他就是在开玩笑,她不想跟他进行这么无聊的游戏。 江宴渊却不肯放手,他盯着戚长赢的嘴唇,深吸一口气,直直地撞上去。 嘴唇碰嘴唇,牙齿磕牙齿。 力道不大,戚长赢还是吃痛,她被气笑了,又觉得无语。 这么草率地就把初吻交了。 她真弄不明白江宴渊在想什么了。 戚长赢伸手捧着他的脸,大拇指插进两人紧贴的双唇间,指腹摁在他的唇肉上,“没有人告诉你,接吻时先闭上眼睛吗?” 她语气温柔,挪开手指,含住他的嘴唇,舌尖探出舔舐他的嘴唇,然后顺着微启的唇缝钻进去,舌头勾着他的舌头,亲身教导他什么才叫接吻。 江宴渊紧紧闭着双眼,手指紧张地揪住她的袖子,心脏快跳出胸腔。 他青涩地跟着戚长赢的动作,好几次舔在她的牙齿上,但他不气馁,往她嘴里探,又在她的带领下,彼此舌头勾缠。 仅仅是接吻,他都刺激得脑袋发蒙,腿还发软,也难怪了,第一次接吻就是如此长如此深的吻,确实难以招架。 情到浓时,戚长赢伸手拉开他的衣领,冰凉的手伸进去摸着他的胸。 直接把江宴渊惊醒,他匆匆分离自己的唇部,震惊地看着戚长赢,胸口剧烈地起伏。 明明是他主动,却搞得好像戚长赢调戏良家夫男似的。 第二十七章:竟然什么都不懂 “你这是什么表情?”戚长赢啧了一声,“是你先主动的。” 江宴渊抿着唇,眼睛格外得亮,不知是不是天太冷,他的呼吸都在抖,声音却十分坚定,“对,是我主动的。” 他弯下腰,欲再吻戚长赢。 远处却隐约传来江宸焕的声音。 戚长赢偏头,一手掐住江宴渊的脖子,“二殿下,还是收敛些。” 江宴渊的舌尖轻舔过犬齿,眼神危险,“你怕,我可不怕。” 他的手握住戚长赢的腰,强行把她抱起来,戚长赢顺势搂住他的脖子 ,双腿紧紧缠住他的腰。 江宴渊就这样抱着她走到假山后,把她放在突出的石头上,与她对视。 他双手握住戚长赢的腰,顺着背向上摸着她的后脖颈,手指用力让她低下头。 “你不是不怕吗?为什么要躲在这里?” 戚长赢的唇擦着他的唇,她的手勾着他的发丝,时不时拿发尖在他脖子上轻蹭。 江宴渊学习能力很强,他咬住戚长赢的唇,模仿她的动作伸出舌头探入她的口中。 他不说话,专注于跟戚长赢接吻。 戚长赢继续往他已经散开的衣襟里伸手,手指从喉结摸到胸肌,不是不想往下摸,江宴渊不给。 “你再摸下去,我衣服都要被你脱光了。” 江宴渊抓住戚长赢的手,不允许她再动。 戚长赢靠在石头上,也不挣脱,任由他假借阻止之名摸她的手,“让我看看怎么了?” 江宴渊与她十指相扣,头埋在戚长赢的肩颈处,“我有点难受。” 他越发把戚长赢搂得更紧,几乎是要胯贴着胯,他不自主地轻蹭,眼里有几分迷茫。 他确实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难受,自十岁开始他便服用族中秘药,可抑制生理欲望,所以他到现在连自渎都没有过。 戚长赢只当他在装,漫不经心地配合他,“哪难受?” 她看见江宴渊拧着眉头,眼睛不自在地看着地上,手指紧扣她的腰,胯间有什么东西已经把衣袍顶出个小弧度。 “我不知道。”江宴渊身上难得有几分脆弱感,他想不明白,便紧紧抱着戚长赢,“但这样抱着你,就很舒服了。” 能不舒服吗,他的胯紧贴戚长赢的腿心,偶尔的磨蹭,戚长赢隔着厚厚的布料都有感觉,更别说江宴渊了。 戚长赢怀疑他是不是故意这么说,松开自己的手,往下滑到他的小腹处,正要有下一步动作就被抓住手腕了。 江宴渊的额头出现细细密密的汗珠,他表情古怪,似有震惊,“不,等等,好奇怪。” 他像是被烫到一样急急后退,戚长赢的腿却猛地用力把他拉回来,两人下体贴着下体地撞在一起。 江宴渊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低喘,胯间传来的快感顺着脊椎往上炸,他脑子在一瞬间蒙住,整个人要靠在戚长赢身上才能站住。 这样的表现可不像装的,真是装的,那只能说演技太好了。 戚长赢哼了一声,这样隔着布料抚慰也别有一番乐趣,“哈…我帮帮你?” 江宴渊脑子都成一团浆糊了,他想要拒绝,对上戚长赢淡定的脸时又改变主意了。 为了不露怯,他用笑掩饰,挑衅地扬了扬眉,“好,你来帮我。” 他稍微退了一步,让两人之间分开一点距离,张开手,一副任人鱼肉的样子。 戚长赢这下更确信他什么都不知道了,她对他这单纯样子有了点怜爱,也不着急一上来就给个刺激的,而是先从脸一路往下摸。 拇指抚过他的唇,绘出他喉结起伏的线条,感受他喉结难耐地滚动,手掌贴在他的胸膛上,剧烈跳动的心脏让人怀疑他是不是生了什么病。 在江宴渊忐忑又期待的眼神下,戚长赢的手从腹部向下,一直到那被顶起小弧度的布料上方停住。 她嗤笑一声,食指慢慢摁下去,用了几分力道,让那块地方都凹陷下去一点,然后她其余手指伸出,将其整个包裹住。 江宴渊头皮发麻,用力抱住戚长赢,一滴汗砸在她的脖子上。 她感受到江宴渊的身子在颤抖,呼吸格外沉重,他似乎沉浸在高潮中,手指还紧紧揪着她的衣服。 “好快。”戚长赢才惊呼,系统立马跳出来解释,“第一次是这样的,绝对不是他性功能障碍!” 戚长赢终于还是没忍住,她头抵在江宴渊肩膀上笑得身体一颤一颤。 江宴渊以为她在笑自己,虽然他不太懂为什么自己会被笑,但还是不满地皱眉,“你在笑什么?” “没什么。”戚长赢抬起头,见他已经缓过来,好奇地问:“你难道对这种事真一窍不通?” 江宴渊嘴硬,“有问题吗?我又不像你如此滥情。” 除了因为族中秘药而禁欲外,他自身也对这类事情没有兴趣,所以他对性方面还真是一片白纸。 戚长赢从石头上跳下来,手掌撑着他的胸膛,“我滥情你还勾搭我。” 她低头看了眼,又笑,意有所指,“记得收拾收拾再见人。” 江宴渊下意识看向自己的裆部,虽然现在看着没什么,但他射了多少只有自己知道。 戚长赢回去的路上遇见了着急找她的江宸焕,他左右看看,一副捉奸样,“你去哪了?江宴渊呢?” “我去后面赏花了,二殿下在哪我可不知道,怎么,你希望他跟我在一块?” 戚长赢随口一说,江宸焕却炸了毛,“才不是,我只是问问。” 他意识到自己有点过激,立刻拉起她的手,温柔地笑,“时辰也不早了,回去吧。” “嗯。” 江宴渊现在玩得多开心后面就有多阴暗,他以为自己游刃有余,实际上好感度已经将他彻底出卖 第二十八章:温泉浴 后面几日江宴渊专挑江宸焕不在的时候偷偷翻进来,他与忙碌的江宸焕不同,他不理朝政,只领着月俸过日子,除了皇帝传召,他基本不去皇宫。 戚长赢睡得正香就被钻进被窝的江宴渊吵醒,她起床气瞬间犯了,抬脚就是踹。 幸好江宴渊躲得及时才没狼狈地滚下床,他连忙爬出来,趴在被子上盯着戚长赢的睡颜。 “都日上三竿了,长赢姑娘还不起?” 戚长赢翻了个身,昨晚跟江宸焕做到夜深,他抱着自己说了许多话,什么我爱你呀什么都可以给你呀,总之是越做越兴奋,要不是戚长赢爽够了,他怕是要做到天明。 昨晚都那么累了,她又不用上早朝,干什么起那么早。 “你实在闲找个村子做两天农活。” 江宴渊在她脖子后面看见一块红痕,而且是沿着脊骨往下,不知道被衣服遮挡的地方还有多少。 就算他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是这么隐私的部位,除了是江宸焕留下的还会是谁,哦,是夏诏也不一定。 但她这几天也没去找人家。 江宴渊心里冷笑,都不用他出手,江宸焕已经巴巴地上折子让夏诏去平北方的暴乱。 夏诏这几天也是忙得脚不沾地,自然也没机会来打扰戚长赢。 他倒不如好人做到底,断了夏诏这痴心妄想。 戚长赢把他当玩物,他倒觉得自己是根葱,还不如早日看清,省得日后清醒时痛彻心扉。 “长赢。”江宴渊伸手盖住红痕,指腹用力地擦过,似乎想要把痕迹抹掉。 戚长赢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转过身一巴掌狠狠打在他脑门上,“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力气很大,江宴渊也痛地皱眉,“你打我做什么?” “你手贱在先。” 戚长赢摸摸自己的脖子,又瞪他一眼。 江宴渊不觉得自己有问题,反倒是明知故问,“你这是不是被什么东西咬了?” 戚长赢疑惑地哈了一声,就为这个? “不是,昨晚我坐在江宸焕怀里时,他亲的。” 江宴渊说不出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闷得他难受,明明心里有答案,偏偏还不死心去问。 心里再不痛快,他面上还是装得轻松,这么多年他或许什么都没学会,但在演戏上还算有点心得。 他咧嘴不在乎地笑笑,“哦。” 戚长赢本来不爽的心情被他这副嘴脸逗笑,明明很介意却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这嘴硬模样看着就让人觉得好笑。 她就喜欢逗弄这些口是心非的人,既然喜欢让自己难受,她不介意让他更难受。 “昨晚忙到夜深,累得很,别烦我了。” 戚长赢拍拍江宴渊的脸。 江宴渊想都没想张口问:“你们做什么了?” 是做了跟她们那日做的一样的事吗? 他不敢想。 那次后他夜夜都在做梦,梦见那座假山,他抱着戚长赢。有时候她们又是赤裸的,他看不甚清楚,只知道她滑溜溜的,抱都抱不住。 “你想知道?”戚长赢撑着脑袋,“要付费的,二殿下。” 江宴渊有了刚刚的教训已经不敢知道了,他翻身压在戚长赢身上,“你跟他做的为什么不能跟我做?我能做得比他更好。” 戚长赢心想真是越什么都不知道的人越敢乱说,她惊讶挑眉,“在这里?” 江宴渊嫌弃撇嘴,“不,我郊外的庄子有一天然温泉,在冬日里泡泡,岂不美哉?” 戚长赢可耻地心动了,最近天气又冷了,而且临近年末,她更没时间外出,既然江宴渊邀请,她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好啊,什么时候?” 江宴渊从床上跳下来,掀开被子,“此刻。” 还真是行动派。 说是郊外,其实已经非常偏僻,几乎是依着温泉而建,江宴渊还惯会享受,庄子也装修得极尽奢华,里头的下人并不多,见到江宴渊带着戚长赢进来,一个个都很有眼力见地低下头。 戚长赢无意中发现这些仆从并不是表面看着的那么简单,而且这感觉非常让人熟悉,她意味深长地看向江宴渊,“二殿下一处平平无奇的庄子里都有这么多练家子?” “因为我怕死呀。” 江宴渊很坦荡,他笑笑,眼眸微沉,“你真以为我就好过了吗?我又不像江宸焕手握实权,他弄死我跟弄死一只蚂蚁也差不了吧,日后无论谁是皇帝都轮不到我。” 戚长赢才不信他这番说辞,“扮猪吃老虎。” 算了,她对这些人谁当皇帝根本没兴趣,爱怎样怎样。 现在最重要的是泡温泉。 穿过层层纱帐,可以看见温泉上方弥漫着氤氲的水雾,整个室内都笼罩着温热的湿气。 戚长赢坐在池子边伸手撩了一捧水,温热的泉水从指缝中流过,又落回汤池中。 江宴渊站在她背后,“不敢下去吗?” 两人是换了衣服才来浴池的,江宴渊一身轻薄的里衣,下水后什么也遮不住。 戚长赢站起来,二话不说就开始解腰带。 “诶诶!”江宴渊从她身后抓住她的手,“你干什么?” 戚长赢莫名其妙,“解衣服啊,不然你这样下去跟没穿又有什么区别。” 说得也是。江宴渊松了手,下一秒他又猛地意识倒他要看见戚长赢的裸体了。 他赶紧阻止戚长赢,不曾想愣神的功夫,戚长赢已经脱完了。他顾不得其它,连忙背过身去,“你怎么脱这么快。” 戚长赢用足尖试了试温度,慢慢踏入一整条腿,然后身子跟随着埋入水里,她满意地深吸一口气,眉目都舒展了。 “你怕了?” 激将法永远是最管用的。 江宴渊立马转过身,看见了朦胧雾气中戚长赢的身体,她站在水中,起伏的水面搅碎了她的身影,那么的不真切。 他听见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几乎要蹦出胸腔,他这辈子都不曾有这么紧张的时候,甚至要掐住手心才能冷静。 水滴砸落的声音,纱帐被风刮过的沙沙声,还有戚长赢浅浅的呼吸,好像炸在他耳边。 就像他做的一场梦。 他掐住自己的手心才维持着理智,最后他还是选择就这样下水。 而水中的戚长赢被他看得更清楚,裸露的肩颈,水下的双腿,还有那模糊的私处。 戚长赢也在看他,跟她所说的一样,里衣沾了水就变得透明,肉色透了出来。 她能看见江宴渊熏红的脸上有几分不自在,双手抱臂,布料贴在紧实的肌肉上。 这是一具成年人的肉体,褪去了青涩味道,像一颗熟透的果实,正待人采撷。 最先动作的是戚长赢,她一步步朝着江宴渊走去,直到把他逼到背靠池壁。 第二十九章:给她舔 j il eh ai.c om 江宴渊躲无可躲,又不肯落下风,便紧盯着戚长赢的脸,克制住不去看别的部位。 “靠这么近做什么?你就这么迫不及待?” 戚长赢的手抚上他的脸,眼神迷离,红唇轻启,“二殿下如此貌美,我见了自心旌摇曳,情难自已。” 江宴渊堪堪稳住心神,握住戚长赢的手引导她往下摸,“本殿原谅你的无礼,若伺候好本殿下,重重有赏。” 真是蹬鼻子上脸。 戚长赢毫不留情地握住他硬起的某处手指一用力,勾唇浅笑,“殿下的身体倒比嘴诚实些。” 这一下使的劲可不小,江宴渊差点被她捏萎,明明泡在热水里,他硬是出了一身冷汗。 “嘶!放肆,你这是谋害皇储。” 他怒瞪戚长赢,一开始的不好意思全跑没了。 戚长赢翻了个白眼,“殿下的鸡巴要是这么脆弱,那还是早点阉了好。” 江宴渊很会抓重点,后面的阉了他没反应,倒是对前面那粗俗的两个字羞到脸红,他愤愤地想乡下的粗人就是低俗什么词都说得出口。 他伸手捂住她的嘴,“乱说什么东西。” 戚长赢又贴近一些,一手握着他的手腕,牙齿咬住他掌心的肉,牙尖轻轻地摩擦。更多免费好文尽在:pow enxue7.c om 这一口咬的不是江宴渊的手掌而是他的心口,咬得他心好像都空了一块,伤口处还在蔓延着瘙痒。 他必须要喘口气才能让自己平复下来,但想吻她的心在此刻达到了顶峰。 江宴渊抽出手捧着戚长赢的后脑勺,用力吻了下去,嘴唇含住又松开,舌头撬开她的牙关,追着她的舌头,紧紧勾住缠绕。 戚长赢动情地回应着他,双手攀着他的肩膀,双腿夹住他的腰,私处紧紧贴住他滚烫的腹部,奇怪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地轻吟。 她忍不住夹紧江宴渊的腰,双腿勾在一起,手指抓着他的湿发,睁开眼睛近距离打量他的脸。 湿漉漉的眼睫颤抖着,双颊升起淡淡的红晕,高挺的鼻梁上还挂着水珠,往日那副傲慢的嘴脸此刻全变了样,像沙漠的旅人贪婪地从戚长赢嘴里索取津液。 江宴渊的眼睛缓缓睁开,琥珀色的瞳孔里倒映出戚长赢的脸,他微张着唇喘息,一只手摸着她的脸,拇指压在她的唇间,抹去上面的水液。 戚长赢觉得他实在色情的不像话,这么直白的勾引让她身体最深处的欲望都在沸腾,想让他用这张脸埋在她的下体,红唇包裹住她的私处。 “让我坐上去。” 戚长赢指了指他的身后。 江宴渊不解但还是照做。 然后他就看见戚长赢从水中出来的裸体,双臂撑在地面,上身微微后仰,头却垂着眼睛看向他,长腿在他面前叉开,露出最隐秘的地方。 他呼吸都滞住了,瞳孔颤抖,扶着戚长赢腰的手都在发烫。 戚长赢抬起一条腿,脚踩在江宴渊的肩膀上,“给我舔。” 江宴渊已经像一台老旧的机器,脑子都生了锈不知道怎么思考,迷茫地问:“什么舔。” 戚长赢懒得跟他说那么多,压着他的头摁在自己下体,“小心不要用牙齿碰到,用舌头舔就可以,殿下如此聪慧,很快就会学会的。” 热气蒸腾的汤池里,隔着层层纱帐,身材颀长的女人大开着双腿,腿间有一个异域风情的男人在舔吻。 他没什么技巧,只会笨拙地用舌头去舔戚长赢的外阴唇。 戚长赢叹气,“里面也可以舔。” 江宴渊不知道为什么脸忽然更红了,连着脖子和胸前红成一片。 舌尖试探地从阴唇的缝隙里钻进去,内里的肉更加软滑,有一个硬硬的突起,每当他无意蹭过的时候,戚长赢都会哼一下或是颤抖。 他有些明白了,便专攻此处,因为不得章法,他用的力道便很重,粗糙的舌苔把敏感的阴蒂刮蹭得更红。 戚长赢受不住地叫了一声,下意识就想合拢双腿。 江宴渊马上掐住她的腿根,然后又下滑握上她的脚腕,让她的脚踩在光滑的地板上,另一只腿也被他从水里拉出来,踩在地上。 他就着这个姿势,双手圈住她的大腿,舌头继续服侍着戚长赢的私处。 “轻点。” 戚长赢扯了扯他的头发。 江宴渊却不依,他想着自己都屈尊降贵这样伺候她了,怎么还要任由她摆布,说轻就轻说重就重? 他含住阴蒂,舌尖在阴蒂上又是蹭又是绕,还用牙齿轻轻咬住,像是吃什么东西一样。 戚长赢仰头喘息,眼前一阵阵发白,身子因为高潮发软,缓缓躺倒,浑身似过电一样在颤抖。 私处的甬道内喷出淫水,淋湿了江宴渊的下巴,他好奇地凑在穴口前舔了舔,又被一股水液喷在脸上。 他也不抹掉,还贴着穴口吞了好几口进去。 是属于戚长赢的味道。 想到这个他甚至还想再喝两口。 不过戚长赢已经不给他机会了,没好气地抬脚狠踹他,直接把他踹倒进温泉水中。 呛了好几口水江宴渊才爬出来,他狼狈地把熟透的头发撩到脑后,“你目无尊卑!为何踹我?” “方才让你轻点为何不听?” 戚长赢又下了水,毫不客气地把江宴渊的里衣扯开,一双手直接覆上他的胸膛,一点都不温柔地揉捏他的胸肌。 江宴渊来了气,也学着她的样子抚摸她的胸乳,但他没摸出她有什么反应,反倒是自己被拧了一把乳头,痛得差点窜出两里地。 “不会摸就别乱摸。” 戚长赢爽了一回,眉眼间都染上情欲的味道,瞪着江宴渊的眼神也没那么凶。 江宴渊又凑过来,“那你又不教我。” 真没见过这么没素质的学生。戚长赢觉得跟他做爱还真挺累,没礼貌就算了关键是也不好学,别人会举一反三,他是抽一鞭子动一下,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 “想插进来吗?” 戚长赢也不跟他走太多前戏了,想要自己舒服就少说话多做事。 江宴渊还没反应过来,直到自己的阴茎被戚长赢握住,他有些喘不过气来,偏语气格外坚定,“想。” 两人并没有在温泉里做,首先待久了真的会胸闷气短,根本不是做爱首选地,其次水流进入身体的不适感对戚长赢来说实在难以接受。 第三十章:骑乘式插入,江宴渊一点点覆盖江 江宴渊抱着戚长赢去了旁边的卧室,就这样湿着身体躺倒在床上。 他架着戚长赢的腿,还没明白到底要插哪里,竖得高高的阴茎还戳了戳她的腿肉。 戚长赢给他喂药。 江宴渊狐疑地看着她手指捏着的白色药丸,“你要给我下什么药?” 戚长赢微笑,“毒药,吃吗?” 江宴渊把药吞进去,挑逗地咬了咬她的指尖,“能死在你手里,是我的荣幸。” “哦,是吗?”戚长赢冷哼,“高贵的二殿下死在一农村女手里,传出去也丢你的面子吧?” 江宴渊丝毫没有曾经嫌弃戚长赢是乡野村妇的心虚,“跟弟妹搞在一起才更丢面子吧?到时候,我俩怕是要被斩首示众?无妨,这怎么不算殉情” 戚长赢起身把他推到,“你想得倒挺美。” 她坐在他的大腿上,伸手拍拍他的脸,“乖学生,让老师好好教你。” 她也不敢直接插进去,虽然身体已经动情有液体润滑,但江宴渊的尺寸并不小,还是要扩张之后再进去。 江宴渊看见她伸手在私处摸来摸去,然后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又拉起他的手。 碰到戚长赢外阴的瞬间,他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心跳加速呼吸急促,他甚至想把手抽走,又碍于戚长赢说的那句话生生忍住。 手指贴在柔软的阴唇上,上面的毛发因为沾了水的缘故,乖巧地贴附着。 “手指插进去。” 戚长赢扭扭屁股,让他整只手都罩住私处。 江宴渊感觉自己晕乎乎的,他喃喃道:“插…插进哪?” 戚长赢无奈,抓着他的手腕,指尖抵在凹陷的软肉处,“乖学生,这里。” 食指从窄小的缝里挤进去,湿滑的软肉立刻包裹上来,随着戚长赢的呼吸,甬道一缩一缩地把整根手指吞吃进去。 仿佛被吃的不是江宴渊的手指而是他自己,他从未觉得手指也会这么敏感,湿热的甬道,缠着手指吮吸的软肉,叫他阴茎硬得发疼。 他急急又插入中指,两根手指在甬道内探索,一寸一寸地往深处摸,带着薄茧的指腹蹭得柔嫩的内壁发痒,摁过敏感点时戚长赢更是浑身颤抖。 她的手掌撑在江宴渊的大腿上,双腿向两侧打开,穴口插进两根手指,还有水液流到他掌心汇集,又顺着手腕往下滑落。 江宴渊又伸进一根手指,眼睛灼灼地盯着那处,看见它竟然三根手指都吃了下去,阴茎激动地又吐了几口淫液。 “可以了。” 戚长赢抓住他的手臂,屁股扭动着,胸脯也在颤抖着起伏。 江宴渊意犹未尽地抽出手指,淫水彻底没了堵,尽数流了出来。 这一下他总算明白该插哪了,握着阴茎的根部,将龟头抵在湿润的穴口。 要插进去的时候,他忽然想到什么,一把捞起戚长赢,让她背靠着坐在自己怀里。 一手握着龟头,浅浅地插了一点进去,他立刻就头皮发麻,低头咬住戚长赢的后颈,正正好咬在那点红痕上。 也就是此时他才发现,从后颈一路向下,星星点点的痕迹留了一路。 他心有不爽,含住唇下的肌肤用了力吮吸,一直到那里被他留下的痕迹覆盖。 “别吸了。” 戚长赢被吸得身体发软,事实上她的颈肉和后背一直很敏感,所以不喜欢别人在上面留痕迹,她真的会爽到半边身子都麻了。 江宴渊环住她腰的手向上握住她的乳房,另一只手压着她的背,让她身体前倾,嘴唇把她后背上原先留下的痕迹吸得更深。 戚长赢手里抓着江宴渊的腿,指甲深陷肉里,仰着头呻吟,一股又一股的淫液喷了出来,淋在江宴渊的龟头上。 江宴渊敏感的龟头被温热的液体浇得直抖,他咬住戚长赢背上的肉,轻哼着把龟头全插进去,精液也随之射了出来。 因为射得多,精液从缝隙中往外冒,全滴落在床上。 他松开嘴,看着上面的牙印,满意地舔了舔。 下一秒戚长赢的拳头就砸他脸上了,直接把他砸倒在床上,插在她体内的龟头也随之滑出来。 江宴渊啊了一声,才软没多久的阴茎又精神抖擞。 戚长赢跪坐着,胸脯因为激动而起伏,有精液从穴口涌出,她脚踩着江宴渊的阴茎,用力压着,然后顺着力道站了起来。 江宴渊抖得厉害,又痛又爽。 戚长赢心中有怒火,抬脚踩在他的脖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二殿下,不听人话会挨打的。” 她用的力很重,脚心能感受到喉结不适地滚动着。 江宴渊咳了几声,他伸手摸自己的颧骨,龇牙咧嘴,“他能留我就不能?” 说起这件事,戚长赢啧了一声。 当时她也说了不行,但江宸焕眼圈一红那泪啪嗒啪嗒就落下来了,红艳艳的唇小心翼翼地印在她脸上,活像被欺负惨了,语气也委屈巴巴。 她心就有点软了,松了口让他留一个,谁知道这人一含住她的颈肉就不松,硬是留下好几个印子才放开。 完了还握住她的手亲她手腕,愧疚地连连道歉。 当时她是一口气卡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只能选择放他一马。 她能放过江宸焕不代表能放过江宴渊。 “你跟他能一样?” 戚长赢气笑了。 江宴渊心里顿时不舒服,他顾不得自己脖子还被脚踩着,“怎么不能?弟弟可以,哥哥怎么不可以?” 他的手从戚长赢的脚腕往上摸,眼神也顺着这个路线向上看,无可避免地看到她湿漉漉的私处,被撑开的穴口尚未完全合拢,还在滴答着淫液,正巧落在他勃起的阴茎上。 冰凉黏腻,一滴一滴砸在最敏感的地方。 他深吸一口气,已经觉得有些呼吸不过来了。 戚长赢惩罚性地用力摁下去,如愿听见江宴渊的呜咽声,他的脸都因为缺氧而涨红。 她把控好时间,在他快撑不住的时候松开脚,冷哼。 江宴渊咳嗽着坐起来,抱住戚长赢的大腿,嘴唇又去贴她的私处,“长赢,继续好不好?” 他已经食髓知味,身体的欲望让他迫不及待想要进入戚长赢的身体里,他仰着脸,眼神渴切,伸出的舌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舔她大腿内侧。 像一条生活潮湿雨林里盘桓在树干上的蛇,偏生得一副姣好容貌,勾人心魄,只待有人路过,把她吞吃入腹。 戚长赢呼吸都重了,“二殿下怎么这么贱?被人踩着脖子还能硬?” 江宴渊又亲亲她的大腿软肉,“我的身子都交给你了,长赢姑娘不得对我负责?” 戚长赢慢慢坐下,“你要是伺候好我了,日后就还有你的份,伺候不好的话,一辈子都别想上我的床。” 方才江宴渊说过的话,此时被戚长赢用来对他说了一遍。 江宴渊激动地把她推倒,把她的腿架在自己腰上,大喘几口气后,大拇指分开她的阴唇,一只手握住龟头缓慢地插进微张的穴口。 他入得慢,便能细细感受到阴茎被包裹的快感,层层的软肉紧紧地缠住柱身,一点点把阴茎吞下。 江宴渊已经出汗,阴茎也才进了一半,极致的感受让他浑身毛孔都展开,他忍不住喟叹。 戚长赢轻轻叹息,穴口被撑到极致,她竟有种被贯穿的感觉,因为进得慢她还能尝出别样的味道,敏感点被突出的青筋刮过,令人浑身颤抖。 当她被江宴渊捞起时,他的阴茎已经完完全全进入她的体内。 两人紧紧相拥,他的阴毛不多但比较粗硬,扎在戚长赢敏感的阴蒂上,她忍不住夹住他的腰,在他耳边低喘,“二殿下,怎么不动一动?” 江宴渊还没平静下来,他意识到戚长赢把他的阴茎都吃了进去,身体的刺激和精神上的快感让他的阴茎叫嚣着要射出来。 他极力忍下,从戚长赢的光滑的后背摸到腰,摸到她呻吟不止身体战栗,他俯身叼住戚长赢一颗乳头,掐住她的腰。 胯部发力,他挺动得又凶又猛,结合处的淫水都被拍打得汁水四溅,把戚长赢的吟叫都撞得支离破碎。 因为没有经验,甚至理论知识也不曾有,他只会完全地抽出来再快速地插进去,次次都撞过戚长赢甬道内的敏感点上,好几次还因为速度太快直接插在阴唇中间,龟头顶在阴蒂上。 戚长赢被他毫无技巧却力道十足的动作爽得脑袋都晕乎乎的,她死死抓着他的手臂,在上面划出几道红线。 江宴渊学得快,明白这样的方式非常阻碍自己进入,便每次都只拔出到龟头在里面,再将整根都插入。 他腰腹的肌肉紧绷着,阴茎也到了极限,含住戚长赢的乳头猛地一吸,阴茎深埋她的体内,恨不得将囊袋也塞入其中。 精液射得又多又浓,比刚才还射得多,微凉的液体正好缓解过于高热的甬道,像注入一道清凉的液体。 戚长赢紧绞着双腿,一时双眼发直,小腹抽搐着,甬道内的软肉痉挛把精液吞得更深,淫水又从深处喷出,两者混合的液体从缝隙处流出,把两人的下体都打湿。 江宴渊缓了好一会,他终于松开嘴,看着明显比旁边肿一圈的乳头,心虚地把人抱紧,黏黏糊糊地亲她的耳侧,“长赢,你不要江宸焕了好不好,我难道不比他优秀?” 戚长赢没好气地拍开他,“滚。” 她身体还因为高潮余韵有点发软,拔出江宴渊还插在里面的阴茎时,有明显的“啵”的一声,江宴渊更是又硬了。 江宴渊眼睛亮亮的,还想再来一次。 戚长赢理都不理他,“抱我去清理一下。” “不能再来一次了吗?” 江宴渊不死心。 戚长赢拍拍他的头,哄骗道:“乖,射多了容易硬不起来。” 江宴渊哦了一声,心里直犯嘀咕,他刚才不是硬得挺快嘛。 两人在这里玩得开心,江宸焕在府里牙都要咬烂了 第三十一章:食髓知味(h 江宸焕下朝回来没看见戚长赢时,内心还算平稳,在家做了些糕点等待她回来。 晚上还没见到人,他开始慌了,心里自我安慰她可能忘了时间。 但思绪纷杂的他硬是枯坐一夜,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在他脸上时他才茫茫然地眨眨眼睛。 前所未有的恐慌攥住他的心脏,窒息感令他起立时差点昏厥。 他顾不得其它,急忙去了夏诏府里。 但戚长赢不在那。 他心下有不好的预测,怀着沉重的心去往江宴渊的府邸。 夏诏看着他离去的方向,垂着眼帘,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顾江宴渊府中人的阻拦,江宸焕带人硬闯了后院,并没有戚长赢的身影,江宴渊也不在。 “你们殿下人呢?” 江宸焕冷着脸将剑搭在府中下人的脖颈上,剑刃冰凉锋利,轻轻一个手抖,下人的脖子上便出现一道红痕,滚出滴滴血珠。 下人抖如筛糠,连连摆手,“我…我不知道呀,殿下昨日一早出了门,此后就没回来了,没人知道他去哪了。” 江宸焕没有说话,只是剑刃又深进了一寸,血立刻汩汩而下。 “我…我…三…三殿下饶命呐!” 他不敢磕头,深怕一个不小心就被利剑割喉。 过了不知道多久,他脸都有些发白,血已将他胸前的布料染红,他崩溃地哭喊,“殿…殿下昨日午间回府过,与一女子同乘一辆马车又离开了,好像去了郊外的温泉庄子。” 江宸焕收了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而此时的戚长赢正坐在江宴渊的腹肌上,她浑身赤裸,双腿张开,扭动着臀部,乳房也因为身体的摆动而轻晃。 每一次滑动,她的阴蒂总能蹭过江宴渊紧绷的腹肌,这又跟手指和唇舌的感觉不同,腹部的肌肉柔嫩光滑,又有淫水润滑,很快她就要攀上高潮。 江宴渊握住她的腰,猛地将她往前拉,再托起她的屁股,嘴唇准确无误地含住她的私处,大口地吮吸着。 戚长赢狼狈地以手支地,惊叫一声瞬间达到了高潮,甬道内壁抽搐着,淫水淅沥沥流了江宴渊一脸。 他根本来不及全部吞下,还因为仰卧的原因,被水液给呛到了,咳嗽着从地上爬起来。 呛水都阻挡不住他继续做下去的欲望,他顶着呛红的脸,从背后拥住戚长赢,舌头意犹未尽地舔舔,“长赢,你流的水真好喝。” 他脸皮极厚,现在已经能面不改色地听戚长赢说的骚话,还能学以致用。 戚长赢靠在他身上喘息,还没缓过来乳头又被他捏住,像捻着一颗珠子一样,又搓又揉。 她的臀缝里夹着江宴渊的阴茎,勃发着磨蹭她的外阴,时不时蹭过她还突出来的阴蒂,带来一阵阵快感。 江宴渊咬住她的耳垂,龟头顶开阴唇,从一缩一缩的小口里挤进去,他舒爽地轻叹,“好紧,啊…” 他下流地呻吟,手从戚长赢的胸乳下滑到两人结合的地方,中指摁住充血硬起的阴蒂。 如愿感受到戚长赢发颤的身子,穴口更是受不住刺激而猛地一缩,她身子向上一挺,“二殿下真是学得够快。” 她的呼吸都在抖,手指要紧抓江宴渊的手臂才不会让自己失去平衡。 江宴渊挺动着胯部,一点点把阴茎全部插进去, “嗯啊…鸡巴全插进去了,你感受到了吗?长赢,你的身子在抖。” 他一边淫叫一边抽插,双腿挤进戚长赢的腿间,迫使她把腿张得更大。 戚长赢与他同样是跪在地上,但她因身高原因且双腿岔得更开,并不足以很好的支撑住自己的身体,每一次江宴渊的顶撞都让她有种要被顶飞的感觉,而且磨得膝盖痛。 “因为太爽了。二殿下换个体位。” 她一边喘一边说,胸乳还晃得她难受。 江宴渊捞着她的腿根,就以这样的姿势站了起来,阴茎更是因为这个动作,像凿进去一般进得更深,两人都不约而同地轻叹。 “别喊二殿下,叫我阿渊。” 他吻吻戚长赢的脖颈,忽然停住了动作,“我与江宸焕哪个更让你舒服些?” 戚长赢迷茫地啊了一声,这个体位让她身上只有结合的部位一个着力点,进得更深,敏感点次次被重重擦过,她离高潮已经不远了。 一下又停住,她上不上下不下的,难受至极,“不想做就滚。” 她不会惯着江宴渊,能干干不能干就滚。 江宴渊掐着她的腿根,抽出一大半后又狠狠插入,他捞起她一条腿,让她的膝窝搭在他手臂上。 水淋淋的阴部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幸好房间内足够温暖,又有温泉浴池的热气蒸腾,把戚长赢熏得浑身发烫。 “呃啊,长赢。”江宴渊兴奋极了,他摁在戚长赢阴蒂上的中指也随着抽插开始动作,阴蒂和穴内两处都受到强烈了的刺激,“好爽,你吸得我好爽。” 戚长赢偏过头堵住江宴渊的嘴,里面还有一股她刚刚给的药丸味道,混着自己的淫水味,略带着苦味。 江宴渊吸住她的舌根,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他松开唇,“喊我名字,长赢,喊我名字。” 戚长赢大口大口地呼吸,“阿渊,再用力些。” 江宴渊越发激动,他鼻子喷出的热气撒在戚长赢的脖子上,“嗯,给你,我要去了,一起好不好?” 他双指捏住她的阴蒂,阴茎重重地一撞,他色情地喘叫,精液尽数射在里面, 戚长赢也抖着高潮了,淫水一波波冲刷江宴渊的阴茎。 江宴渊亲亲她的肩膀,留恋地咬了一口。 戚长赢终于可以脚踏实地地站在地上,阴茎从体内滑出,她哼了几声,液体从穴口滑落的感觉痒痒的麻麻的。 江宴渊搂着她的腰,低头亲她的胸,“还可以再来吗?” 他上了瘾,只要看见戚长赢就想抱着她,就想插进她的身体里,想日日夜夜都这样做下去。 戚长赢都要佩服他,真是把食髓知味演绎得淋漓尽致。 “可以了,”戚长赢摇头,“我要回去。” 一想到戚长赢要回到江宸焕都身边,一股前所未有的忌恨涌入他的心头,江宸焕那样没用的人,凭什么能拥有戚长赢的喜欢。 江宴渊从未有过这么想杀了他的冲动,但他知道现在还不行,他还要忍。 只是语气不免带了酸味,“江宸焕哪里好了?你为什么要这样惦记他?” 戚长赢不想跟他谈论这些有的没的东西,她批上自己脱下的里衣,打算清理后再回去。 只是她不知道,江宸焕已经赶到了庄子的门口。 第三十二章:看清自己的心 “主子,三皇子带了人堵在门口。” 江宴渊正在穿衣服,下人正好把腰带给他系上,他眼珠子转了一圈,把腰带扯掉,“让他进来。” 他剩下的衣服也不穿了,急急忙忙出去。 戚长赢正好收拾完,正要离开。 两人刚碰上,大门就被人破开,江宸焕拎着带血的剑站在门口,穿堂风将他的衣摆扬起,发丝在空中飞舞,脸色却可怕得很。 在看到戚长赢的那一刻,他丢了剑朝她奔去。 像迷路的孩子终于找到家,他在那一刻泪如雨下,紧紧抱着戚长赢,“长赢姐姐,别不要我。” 戚长赢只能顺顺他的头发,“没有不要你,多大人了,不许哭。” 江宸焕低下头,寻求安慰似的去亲她的唇。 但戚长赢伸手挡了一下,“这在外面呢,先回去吧。” 江宸焕失落地垂下眼帘,再抬眼却是恶狠狠地瞪着江宴渊,但他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在心里定了他的死期。 江宴渊看得窝火,一把拉住戚长赢的手腕,“长赢姑娘难道吃干抹净就丢弃吗?” 他是笑着说的,但言语中的硝烟味却十分浓,他毫不示弱地看着江宸焕。 这也是他第一次光明正大地针对他,并且跟他撕破脸皮。 江宸焕忍住了,他不与江宴渊对视而是将目光放在戚长赢脸上,一双被泪洗过的眼珠注视着她。 戚长赢毫不犹豫地甩开江宴渊的手,“二殿下,请自重。” 这一句话直接将他钉在了原地,他不敢想象刚才还耳鬓厮磨水乳交融的人会这样无情地抛弃他,这样果断这样冷漠。 一句“二殿下,请自重。”打碎了他这几日来的所有幻想,他以为至少他有些特殊的。 论容貌他不输江宸焕和夏诏,论身份地位也不输江宸焕,他还有足够的时间陪伴戚长赢,这几日江宸焕上朝不都是他陪在她左右。 以至于他以为他在她心里已经有了痕迹,没想到还是他自作多情了。 他的骄傲已经不允许他再挽留,只能看着江宸焕与戚长赢十指相握离开。 点点的白雪落在他的脸上,被体温融化成水滑落,像他落下的泪。 江宴渊闭了闭眼,转身走进室内,一滴温热的水珠砸在他的手上,烫得他不禁瑟缩。 马车里,江宸焕冰冷的手捧着戚长赢的脸,干燥的唇贴住她的唇,他并没有伸出舌头,而是就这样闭着眼睛温柔地摩挲着。 直到他眼中的泪落进两人相触的唇中,凉且苦涩。 “长赢。” 他的唇轻轻开合,“只要你的心里有我,就够了。” 再铁石心肠的人也会心软于他此时的脆弱。 他纵然无比痛苦,但也有演给戚长赢看的成分,他不会放手便只能尽可能表现大度。 戚长赢悠悠叹气,说实在还真是有些对不起他们呢,但是没办法啦,不这样干的话她怎么把四个任务对象全部刷满一百好感度呢? “小五,对不起。” 她以退为进,脸上满是愧疚。 江宸焕含住她的唇,“不,是我优柔寡断,没能给你想要的结果。” 他的舌尖钻进她的唇缝,舔过她的牙齿,最终缠住她的舌头。他吻得用力,不给彼此一点喘息的空间。 一吻毕,江宸焕急促地喘息,又亲亲她的唇角。 后面的几日大家都相安无事,倒是江宸焕突然封王,而且经过他使绊子,江宴渊被皇帝罚禁闭,一个月不得出府。 戚长赢则抽空去了趟夏诏府里,果不其然人早已经走了,留了一封信给她。 其实也没有写什么,只是告诉她江宴渊并不简单让她小心,以及他接下来要去的地方,明里暗里想让戚长赢来找他。 但这山高水远,戚长赢没必要为了打个炮跑那么远,而且好感度也刷满了,她才不去。 所以说,太容易得到的注定不会被珍惜。 系统不太明白戚长赢的操作,经过那天后江宴渊到好感度涨涨落落,最终维持在八十五,如果按照戚长赢继续跟他偷情的方式,达到一百是迟早的事,为什么要为了江宸焕抛弃江宴渊呢? 戚长赢表示系统还是太年轻,“江宴渊根本看不清自己的心,我不冷落他又怎么让他明白他的感情?还是那句话,倒贴的永远不会被珍惜。” 系统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表示又学到了。 其实这是其一,最主要还是她能利用这个去勾搭白珩岚,不过具体操作还是要等长宁公主的宴会上再实施。 其实一开始江宴渊我没打算设定他为这个世界的男主之一,本来是开胃小菜的,后面想了想还是让他上桌了哈哈哈 第三十三章:长宁公主 因为江宸焕被封王,这几日要忙的事情更多了,也没机会管戚长赢去哪了。 不过夏诏离京,江宴渊在府中禁足,根本没人勾引戚长赢,江宸焕还是挺放心的。 当然他根本没想过会是自己老师给了他致命一击。 戚长赢早早来到了长宁公主府。 长宁公主设宴,还是一年一次的特殊日子,来得人不少,还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一进门戚长赢就看见白珩岚在与人谈话,他表情淡淡,语气疏离。身穿一身白衣,乌发如瀑,在众人中是非常显眼的存在,当真是鹤立鸡群。 哪怕戚长赢见惯了美人,也不由得驻足欣赏,长相纵然出众,但最让人惊艳的还是气质。 有人眼熟戚长赢热络地上前搭话。 “戚姑娘。” 来人面容清俊,举止得体,对戚长赢微微拱手。 戚长赢有一点印象,好像是哪个官员的独子,她回以点头,要放在平时她肯定有兴趣,但现在她急着找白珩岚,不是很想搭理。 应付几个人后,她终于走到白珩岚的视线范围内,她不需要主动出击,白珩岚自然会来。 她坐在无人的凉亭里,倒了杯茶。 一股清香袭来,带着几丝凉意,像含雪盛开的花。 戚长赢适时流露出慌张的神色,袖子不经意擦过眼角,她连忙起身,“白学士。” 白珩岚早早注意到她,自然没放过她脸上的表情,盯着她水润的眼珠,他的唇角轻轻抿住。 “不必拘礼。殿下这几日忙于封王一事,你在府里待得也闷,是该出来透气。” 他面上似有不忍,说完后垂眼敛去自己的神色。 戚长赢勉强一笑,“从前在乡下时,总想着若是日后富贵了便躺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现在实现了倒觉得难受。” 白珩岚张了张嘴,“殿下十分重视你,你的一举一动无一不牵动他的心。恕我冒昧,戚姑娘你或许为他考虑考虑?” “他若爱我绝不会囚我于这四方天地,今日多亏是长宁公主设宴,又有您在,不然我不可能踏出府中一步。” 她字字泣血,泪水夺眶而出,下一秒她用手帕拭去,“抱歉,我太激动了。” 江宴渊被禁足这事满京城都传遍了,有他故意囚禁江宸焕恩人这个版本的,也有江宴渊爱上戚长赢绑架她想远走高飞却被江宸焕逮到的版本的。 总之这件事的中心是绕不开戚长赢的。 白珩岚也知道此事,他是比较相信后面这个版本的,但不觉得是戚长赢故意勾引,而是江宴渊强迫她。 毕竟他实在没法想象一个乡下的女子会同时勾搭两个皇子这种戏码,他宁愿相信江宴渊是看不惯江宸焕所以才对戚长赢动歪心思。 他也了解江宸焕,对感情执拗的人为了留住戚长赢,做出囚禁一事并不奇怪。 “殿下他是有些偏执,但他…” 他想解释。 戚长赢却面无表情地打断,“我是活生生的人,不是盛放别人感情的容器。” 她深深地看了眼白珩岚,“我以为白学士是能理解我的,原来还是我太天真。” 白珩岚被她的眼神刺痛了,心里除却同情外更是欣赏。 被皇权强迫,活在权力的斗争中心,却始终不肯低头,坚强勇敢固执。 她当初在回京路上,是不是都想过马上要过上好日子,还能跟爱人一生一世相守? 可江宸焕还是皇子时尚不可能娶一个农村女子,称帝后也更不可能与她一生一世一双人。 从回京开始,一切都是错的。 白珩岚见她要走下意识也站起来,“你在京中无友人,殿下又常常不在府中,我若得空会去陪你聊聊,也好打发无趣的时光。” 他似乎不觉得自己这话又什么问题,因为他是真心想开导开导戚长赢。 戚长赢却嗤笑一声,“白学士真是怕我受到的舆论不够多,你陪我?说出去怕不是要将我脊梁骨戳烂。” 白珩岚也意识到了什么,雪白的脸染上一层薄红,他正色道:“不是这样,戚姑娘,你是个坚强的人,我欣赏你,不愿见你如此消沉。” “随你吧。” 戚长赢不愿多说,也不相信白珩岚有什么办法能缓解她的心情。 演完戏,宴席也开始了,戚长赢得以见到长宁公主的真容。 只见远处有一女子走近,身后跟了一群人,她穿着黄色的衣袍,金线绣出凤凰图样,衬得她威风凛凛。 长宁公主已是而立之年,举手投足间便是多年沉积的气势,久居上位有一身让人无法直视的威压。 就连戚长赢都能明显感觉出那股威严,仿佛真有种天子威仪不可直视的感觉。 她离近人群后脸上便挂了笑容,只是笑并不达眼底,锐利的眉眼扫过人时都像是在审视,好似她的笑只是在敷衍地传达友好。 众人纷纷下跪,“参见长宁公主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江承烨抬抬手,“诸位平身。今日本宫设宴,都别拘着。” 她的眼角有细细的皱纹,笑起来更加明显,却不显老态,她身上有年轻人的朝气,被权力浸润的自如,一点皱纹只会更突出她的沉稳。 “谢殿下。” 众人又站了起来,虽然江承烨说了别拘着,但是大家都是有脑子的,怎么会当真,该有的礼数哪能少。 “救了宸焕的那位农村女子也来了?出来我瞧瞧。” 江承烨坐在了准备好的实木扶椅,上头雕刻出展翅的凤凰。 她姿势慵懒随意,眼神四处扫了扫就捉到了戚长赢。 戚长赢走出来向江承烨行礼。 江承烨打量着她,“你立了功,可想要什么封赏?” 戚长赢浅笑,“民女无所求,救下三殿下也是出于本心,不为其它。” 江承烨点点头,赞赏道:“你是个良善的人,宸焕必不会辜负你。本宫对你也颇为赏识,赐戚姑娘黄金百两,作为奖赏。” 戚长赢受宠若惊,慌忙跪下,“民女多谢公主殿下。” 第三十四章:吃个甜点(微h 戚长赢喝得有些多,酒精上头使她现在处于兴奋状态,好在理智还有。 她握着酒杯,迷蒙的眼神捕捉到不远处的陆熙遥,他大概也是醉了,正被下人扶着去厢房里休息。 一个想法从她脑子里冒出来,她舌尖扫过下唇,放下酒杯。 当戚长赢闯入时,陆熙遥脱了外衣坐在床边喝醒酒汤。 他脸上带着酡红,头发散乱,衣服松垮,几缕发丝落进敞开的衣襟。 听见门口的响动时,他抬起眼睛,发现是戚长赢,以为她是走错房间了。 “戚姑娘,您是走错了吧,这是我休息的房间。” 陆熙遥敛了敛衣领,好心地上前去扶戚长赢。 戚长赢反倒拉住他的手臂,搂着他的腰,强行把他推到床边,她也不需要使多大劲,人就被她轻松被压倒在床上。 陆熙遥的头发彻底散了,他惊呼:“戚姑娘!” 剩下的话还没来得及张嘴说便被戚长赢捂住嘴,她双腿夹着陆熙遥的双腿,欺身将人压住,右手箍住他的双手。 戚长赢炽热的呼吸喷在陆熙遥的脖子上,他敏感的肌肤瞬间泛红,他不停地躲闪,却被一口咬住颈肉。 舌尖在细嫩的肌肤上滑动着,牙齿威胁地摩擦,等到身下的人终于不再动弹,戚长赢又用嘴含住那块肌肤,暧昧地嘬了一口。 “你若不喊叫我便放了你。”戚长赢也不是第一次干这种登徒子事,熟悉的警告那是脱口而出,“要是惹了人注意,你这新科状元郎便要成为一缕亡魂。” 陆熙遥点点头,惊恐地看着戚长赢。 戚长赢松开手,满意地捏捏他的脸,“这才乖。” 陆熙遥的声音都在颤抖,他红着眼睛,忍不住问,“戚…戚姑娘,你我无冤无仇,为何要这样?” 她们的体位实在过于暧昧,戚长赢的胸紧贴着他,双手手腕还被她抓着。 戚长赢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我喜欢你呀,还记得在二皇子府中我们第一次见面吗?我对你一见钟情。” 对含蓄的古人来说,这番话属实大胆出格,陆熙遥更是闹了个大红脸,他试图跟戚长赢讲道理,“不是这样的,你想与我做这种事,也该是两情相悦结为夫妻。” 他说这话时也羞得不行,偏又逼着自己认真,好像真以为戚长赢会听进去。 对于这类老实人,戚长赢是非常喜欢逗他们的。 “可是我忍不了,我们不插进去,你给我舔舔好不好?” 戚长赢去亲他,又被他躲过,嘴里还念叨着男女授受不亲啥的。 陆熙遥努力劝解,“戚姑娘,你人很好,其实我也挺喜欢你,我们大可等新婚夜时再做这些。” 戚长赢轻哼,松开陆熙遥的腿,往前爬了一点,与他私处贴着私处。 她兴奋地直哼哼,耸动着腰身上下去磨,很快那软塌塌的地方就硬起来了。 陆熙遥敏感极了,他往后缩着腰,极力避开戚长赢的挑逗,“别,戚姑娘,别这样。” “你既与我两情相悦,那便帮帮我,你让我舒服了我就放过你。” 戚长赢停下了动作,手指在他唇上流连。 陆熙遥说话都结巴,“怎怎怎么帮?” 对于他,戚长赢还是有一点耐心和温柔的,所以也不打算坐脸,省得闷着难受。 她解开厚重的外衣,掀起衣袍下摆褪下里裤,坐在床上岔开腿,“你帮我舔舔,你看看它,憋得难受。” 她真没说谎,江宸焕没时间、夏诏离京、江宴渊禁足,她一时竟找不出一个人来解自己的欲火,今日喝了酒人也变得兴奋,才做出如此大胆的举动。 陆熙遥脑袋都晕乎了,他觉得自己真是喝多了,不然怎么会答应这种事。 他寒窗苦读十二载,从未看过乱七八糟的书,就连有欲望都是自己草草解决,他从没见过女人的私处,也根本不会舔。 “我不会。” 陆熙遥的灵魂被分割成两半,一半在发懵一半在兴奋还暗暗期待,身体更是诚实地表露他的欲望——他硬得更厉害了。 “我教你。” 戚长赢躺倒在床上,下摆被她卷到腰处,两条长腿张开,露出早已因情动而泛着水光的阴部。 她难受得厉害,无法再压抑自己的欲望,伸出两根手指拨开滑溜溜的阴唇,顷刻间,清夜从穴口流出落在垫在屁股下的里裤上,拉出黏腻的银丝。 陆熙遥又紧张又兴奋,因为高涨的情绪他已经有些不清醒了,只是顺着戚长赢的指引低下了头。 那里的味道很奇怪,不难闻也不好闻,却让他如同被灌了春药一般,浑身瞬间滚烫,呼吸也变得沉重。 他仅仅只是贴近,呼吸的热气刺激得戚长赢流了更多的水,她忍不住哼吟,催促道:“舔舔它。” 陆熙遥哑声道:“好。” 他颤颤巍巍地凑近,浅浅伸出舌尖,在水光滑嫩的软肉上轻轻舔了一口。 感受到身下人激动地直抖,他缓了缓,舌头探出更多,在阴部上下滑动,擦过阴蒂时,更是听到戚长赢急促的呻吟。 他好像明白了什么,舌头开始撩拨硬起的阴蒂。 戚长赢抓住他的头发,因为快感,她的眼睛分泌出了生理性泪水。 几轮喘息后,她颤抖着身体,上身微微拱起,吟叫着高潮了,甬道内涌出淫水,把立即打湿一大半。 高潮后她的脑子也清醒了几分,坐起来时看见陆熙遥红透的脸,他坐得拘谨,胯间的布料被梆硬的阴茎顶起。 “可…可以了吗?” 陆熙遥说完就不敢看她。 戚长赢勾住他的下巴,奖励地吻了吻他的唇,“乖孩子,你做得很好。” 她爽够了也不做多逗留,笑着挥手跟他再见,打算回自己房间休息休息。 才出门就被一个人拉住手臂拽走,她刚要反击,那人迅速抓住她两手的手腕反剪在身后,戚长赢也瞬间猜出了这人是谁。 第三十五章:利用 戚长赢被人摁在门板上,她不着急反抗,反倒笑道:“二皇子解禁的日子还没到,这么迫不及待跑出来?” 有手从她腰后摸到胸前,轻轻地拢着她的胸部,湿热的喘息靠近她的颈后,柔软的嘴唇在上面轻吻。 “我倒不知长赢姑娘如此有魅力,竟引得陆状元为你折腰。今日公主设宴,你们这般大胆,不怕被人知道?” 江宴渊这话说得咬牙切齿,语气讥讽含着隐隐的怒火。 他偷偷出来就是因为知道戚长赢今天会来,没想到她却给了他这么大一个惊喜,站在门口听到戚长赢的声音时,他险些被愤怒冲昏头脑闯进去。 所幸理智强压住他的气愤,他怕戚长赢被人发现,还特意在门口望风,他什么时候做过这么下贱的事。 戚长赢手腕一动从他手里挣脱出来,她转过身搂住江宴渊的脖子,“你生什么气呢?” 她好像真不懂一样,眉毛也轻轻皱起。 江宴渊正欲回嘴,却听到有人走向这边的脚步声,他一把推开门,拉着戚长赢进去了。 “二皇子也怕?” 戚长赢轻笑,借力跳到他身上,双腿缠住他的腰。 江宴渊兜住她的屁股,吻上她的唇,呢喃低语,“喊我阿渊。” 他抱着她坐到床上,想做什么不言而喻。 但现在不是个好时机,戚长赢冷笑,一巴掌扇在江宴渊脸上,从他腿上跳下去,一边扯自己的衣服一边往外跑。 一开门她直接撞在江珩岚身上,她下意识抱住他的腰,把头埋在他的怀里。 江宴渊被这一巴掌扇蒙了,半天没能回过神,他震惊地看向戚长赢。 殊不知这在白珩岚眼里却是他强迫戚长赢未遂,他甚至顾不得礼仪,扶住了戚长赢的背。 他冷下声音,“二殿下尚在禁足期间,为何突然出现在这?” 戚长赢含着泪抬起头,她抽抽嗒嗒地拉着白珩岚的衣袖,“白学士,别说了。” 众人聚在前院,后院只用作休息,但来往还是有些人,三人这样站着,难免惹人注目。 江宴渊伸手抚上自己火辣辣的侧脸,忍不住轻笑,“戚长赢,你又在玩什么花样?” 戚长赢忙要下跪道歉,“殿下恕罪,我一时冲动冒犯了您。” 白珩岚却拉住她制止她的道歉,“此事不怪你。二殿下光天化日之下做出这等事情,皇家颜面何在?” “我做什么事了?” 江宴渊摸不着头脑。 他本想着跟戚长赢温存一下,没想到她突然扇了自己一巴掌,还要做出委屈的样子,该难受的是他吧? “戚姑娘与三殿下两情相悦,您却要横插一脚。”白珩岚厌恶地上下扫视他,“别的不说,三殿下也是您的亲弟弟,还望二殿下自重。” 这句话实实在在把江宴渊点燃了,他腾地站起来,脸上的笑容消失,眼神带刺,“我与戚长赢的事,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他狠狠撞了一下白珩岚的肩膀,临走时还瞪了一眼戚长赢。 白珩岚无声叹气,他才意识到什么连忙松开手,“戚姑娘,你可还好?” 戚长赢脸上还带着酒后的酡红,她摇摇头,“幸好白学士你来了,否则…” 剩下的话她没说,不切尽在不言中。 白珩岚不知道该如何安慰,眼神触及到她散开的衣襟,半边的乳肉都露了出来。 他面上一热,匆匆偏头,“戚姑娘,你的衣服。” 戚长赢一声惊呼赶紧把衣服收拾好。 “白学士真是太谢谢你了。” 白珩岚摆手:“无事。” 他耳尖还红着,为他添上几分艳色。 戚长赢不做过多逗留,一切还要点到为止。 等宴会结束她从公主府出来时,江宴渊把她拐走了。 是真的拐,当着一堆人的面,一把搂着她的腰,强行把她带走。 她本来想反击的,但是想了想还是放下自己的手,任由他抱着。 江宴渊被她乖巧安静的样子迷得找不着北,一低头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怎么这么乖?” “呵呵。”戚长赢靠在他肩膀上,没好气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你刚刚那一巴掌扇得我好痛,必须得补偿我。” 江宴渊哼哼唧唧地凑在戚长赢脸侧,又被她一巴掌拍开。 戚长赢有些心累,“你不怕又被禁足?” 江宴渊冷哼一声,“我裹得这么严实谁知道我是谁,而且我带你走是有一件大事。” 他有点紧张,抱紧了戚长赢。 第三十六章:抉择 po1 8no w.c om 江宴渊带戚长赢去了京城最大的酒楼,轻车熟路地去到了顶层,他握着她的手,寒风刺骨拍打他的脸,吹得他有些看不清戚长赢的表情。 “江宸焕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 他紧张的手心出汗,心脏不争气地跳得飞快。 戚长赢莫名其妙地瞥了他一眼,“你是红衣楼背后的人?” 江宴渊握她的手更紧了,“你果然知道了。我从不逊色于他,皇位我凭什么不能争一争?” 戚长赢听出了另一番意思,“你想要造反?” 如此讲究血统纯正的皇室,怎么会允许有异族血脉的人当皇帝,他除了造反没有别的出路。 “对。陛下年岁已高,保不齐什么时候就崩逝,以防他暗中立储,我何不抢占先机?” 江宴渊双手搭在戚长赢的肩上,很认真地与她对视,“我愿与你一生一世一双人,你是我唯一的妻。” 哇哦,多动听的誓言,按照平常剧本她应该顺势抱住江宴渊多腰,感动得稀里哗啦。 但戚长赢不,她不屑地勾起唇角,“你真不怕我乱说?” 事实上江宴渊也是做足了心理准备,那日分别后他是茶饭不思,他虽怨戚长赢的无情,但更恨江宸焕,他始终觉得横亘在她们面前的就是地位。看好文请到:po18u u.c om 江宸焕能当上皇帝,能许她皇后尊荣,她才爱得深沉,才会为了江宸焕抛弃他。 那如果他也当上皇帝呢?他不就能合情合理合法地占有戚长赢。 只是他不知道,戚长赢从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她若要权那必是当皇帝,她不想要的话皇宫也困不住她。 翱翔天际的鹰怎么会甘于被铁链锁住。 “你说了也无妨,我不怕。”江宴渊拉起戚长赢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我爱你,你要看清我的心。” 他第一次这样直白表达自己的爱意,就算他再不承认也明白,他确实无法放弃戚长赢。 从杀手传来的竹林刺杀失败一事后,他不可自拔地对戚长赢产生了兴趣。到后面,无论是她私会夏诏还是勾引般地用指尖在他手心滑动,都让他为她深深着迷。 更别说她们有了肌肤之亲,他喜欢戚长赢说话时暗暗的不屑,喜欢她直白表达自己的欲望,喜欢她的一切一切。 好吧。江宴渊承认,他栽了。 戚长赢摇头,“你爱我,但更爱权势,你想的是当皇帝后怎样掠夺我,你只想用你的权力得到我。” 她挺失望的,本以为有个这么纯洁身体的人会有纯情的心,事实上他连江宸焕也不如。 至少她要是离开,江宸焕会义无反顾地跟她走,而江宴渊却是强逼她留下。 “你不如江宸焕。” 她抽出自己的手,万年寒冰一般的眼神轻扫过江宴渊的脸,再无往日的笑意。 江宴渊心里在痛,他抓住戚长赢的手,“不可能,江宸焕如果当上皇帝,他难道能放任你离开?能允许你跟其余人有染吗?” 戚长赢反手握住他的手腕,攥得很紧,“他会不顾一切地跟我离开。我能够相信,他就是我的小五。” 小五是什么?江宴渊嫉妒地想,戚长赢对江宸焕还有这样亲密的昵称。 紧咬的牙关都泛起苦味,他也不想让戚长赢走,也不想放弃皇位,难道就没有两全的办法吗? 戚长赢一掌击退他,“你还是不够了解我。你最好能够当上皇帝,不然这辈子你都要背着乱臣贼子的罪名。” 她翻身跳下酒楼,足尖几个轻点,很快消失在江宴渊面前。 府中无人,戚长赢给自己倒了杯茶冷静冷静,听着系统给她汇报。 “他对你的情感挺复杂的,估计这几天他想了很多,好感度有涨有跌,现在停在了95。白珩岚的好感度在70,你们俩中间隔着江宸焕,也很难涨太多好感度。” 系统琢磨着,不出意外的话,宿主快要完成任务了,“哦对了,陆熙遥好感度成功达到80,获得额外积分+2。” 戚长赢满意地点头,“我目前总积分多少?” 系统:“一共是十二积分。” 戚长赢叹气。 身后的门被打开,她下意识回头,看见了憔悴的江宸焕。 他脸色苍白,眼睛却很亮,唇角勉强勾起笑容,“长赢姐姐,你回来啦。” 戚长赢歪头,“你刚下早朝?” “不是,我带人出去找你了。”江宸焕走上前坐在她身边,“我以为你要跟江宴渊离开。” 他说得很轻松,事实上他把城门都封锁了,生怕戚长赢就此离开再也不回来。 戚长赢眼神有几分柔情,兜兜转转还是江宸焕最忠诚,“我怎么会不要你呢?” 江宸焕握住她的手,终于真心实意地笑起来,他就知道,只要他足够懂事,戚长赢就不会抛弃他,没有人会比他还听话。 但他也不会放过江宴渊的,白珩岚跟他说戚长赢是被江宴渊掳走的,被禁足了还如此不安分,倒不如打发他出去干事。 戚长赢拍拍他的手,“别担心,他这几日没功夫来骚扰我了。” 她不解释缘由,占用江宸焕的书桌开始写什么东西。 事到如今,她必须要逼一把江宴渊,等他孤立无援时他自会向她臣服。 写完信她不放心交给别人,趁着夜色潜进公主府把东西放在了她的枕边。 翌日,江宸焕雷打不动地进宫。 戚长赢吃过早饭后在庭院里的池子旁坐着喂鱼。 “戚姑娘,白学士在前院等候。” 白珩岚知道戚长赢回来的消息后就打算今日来拜访,现在他对戚长赢被两兄弟折磨这事是深信不疑了。 他看见戚长赢时甚至觉得她疲惫了不少,神情恹恹愁绪满怀。 “你可还好?” 他忘了称呼戚姑娘,下意识就这么问出来。 戚长赢淡然一笑,“好不好不都这么过来了?” 白珩岚张张嘴想说些什么,最终却还是没说。 戚长赢摆摆手,“不说这些丧气的话了。听闻白学士写得一手好字,不如教教我?” 作为农村人,她不会写字太正常不过了,以这个理由要求白珩岚教她是个非常名正言顺的理由。 第三十七章:夜会 戚长赢觉得她跟白珩岚的相处模式有点像偷情。 每日都是江宸焕出门时他来,江宸焕回来时他走,时间刚刚好错开。 她也从里头品出一点扭曲的快感,越咂摸越觉得刺激。 那夜她写给长宁公主的信也有了回应,只是江宴渊已经不见,连带着他在京城的据点也停止了营业,没人知道他去哪了。 不过他还是会给戚长赢寄信,她也不知道他怎么送来的,只能说红衣楼确实不容小觑。 今日的信夹着一朵干花,戚长赢努力分辨了很久,才看出这是一片梅花,她也后知后觉意识到,马上要过年了。 看信时,戚长赢能根据文字想象出江宴渊调笑的语气,他好像真不着急不害怕。 信末江宴渊邀她明晚在酒楼相见,贴心地给了从后门进去的方法。 戚长赢把信烧了,以免被人看到,她不懂江宴渊跟她见面的意义在哪,他自身难保,还有心情跟她约会? 她打算赴约,想看看江宴渊是以什么样的想法邀请她的。 夜幕刚刚降临,戚长赢穿上暗色的斗篷融入了黑暗中,顺着江宴渊给的路线她偷偷溜进了酒楼。 这里多日没有开张,桌面地上都落满灰,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霉味。 安静的大堂内响起细微的啪嗒一声,黑暗的室内出现一点亮光,照出江宴渊俊美的脸庞,他笑着朝戚长赢走过去。 “好久不见。” 戚长赢解开兜帽,“有事?” 江宴渊手腕翻动,一把寒光闪烁的匕首出现在他手心,“来杀你的。” 戚长赢张开双手,微扬头颅,“来吧。” 她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江宴渊吻了吻她的发顶,“我怎么舍得。你这么对我,我都选择原谅你。” 他自愿把把柄交给她的,又怎么会怨怼她。 “哦。” 戚长赢反应淡淡,“所以,有事?” 江宴渊把头窝在她肩上撒娇一样的拱,“想你了。” 他摸摸她的发,又问:“你想我吗?” 戚长赢很诚实地摇摇头,“不。” 江宴渊表情微妙,“你当然不,你跟白珩岚打得火热,怎么得空想我呢。” 他的眼线把戚长赢在府里跟白珩岚相处的一点一滴全部告诉他了,光是听就能让他发狂。 戚长赢啧了一声,一掌拍在他胸膛,“谁允许你监视我的?收回你的人。” “不要!”江宴渊表情颇为狰狞,他无法接受看不见戚长赢还掌握不了她任何信息,它必须要知道她一天在干什么才能使自己心安。 他摸着戚长赢的手背,“哪怕你杀了我,我也不会收回,看不见还不能知道你的消息吗?我会死的。” “变态。”戚长赢头皮发麻,挣开他的怀抱就要走。 江宴渊扯住她的手臂,一手护住她的脑袋,低头用力地吻下去。 他来势汹汹,不在乎是否会撞疼,只凭本能去亲。 戚长赢倒吸一口凉气,痛得眼泪都出来了,她发狠地踹他,咬紧牙关不让他伸舌头进来。 江宴渊闷哼一声,就算痛得冒冷汗也不肯松手,抱着她的腰将她压倒在桌子上,砰的一声,他护着戚长赢后脑勺的手背被砸得生疼。 但他还是忍着,含住戚长赢的唇耐心地吮吸,舌尖一次次舔过她紧闭的牙关,被她找准机会一口咬住舌尖。 血腥味在两人嘴里蔓延。 江宴渊呼吸颤抖,死死攥住戚长赢的肩膀,双腿夹住她的双腿,用力到腿都发酸。 他依然不肯松嘴,用尽浑身力气抱着她,似乎要将她融入骨血里。 有温热的水珠滴在戚长赢脸上,她又气又无语,他强吻自己反而还哭了? 铁石心肠如她,膝盖往上狠顶,一下不够,她又来了两下。 这一次江宴渊终于痛苦地弯下腰,却还是盯着戚长赢,直到被她一巴掌扇偏了脸。 “你闹够没?” 戚长赢声音冷漠,抬脚踹在江宴渊的肩膀上。 江宴渊眼下有黑眼圈,眼白里遍布血丝,因落泪,琥珀色的眼眸如洗过般,舌尖从唇缝里探出,流出的血染红了嘴唇。 妖冶得像从地狱爬出来向负心人索命的鬼魂。 他伸手摸着自己的脸,将发丝撇到耳后,对戚长赢露出痴迷的笑容,“长赢,你的手好香。” 戚长赢被他这软硬不吃脸皮极厚的行为气笑了,她这辈子没遇见这么贱的人。 她刚要开口骂人,江宴渊又缠了上来,堵住她的唇,舌头不管不顾地往里钻,完全没有会被咬的觉悟。 江宴渊扯开自己的衣襟、腰带,衣服解得松松垮垮,身上因冰冷的空气起了鸡皮疙瘩,他浑然不觉,拉起戚长赢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 “我们做好不好?” 他哀求,又亲亲她的下巴,“或者我给你舔,怎样都行,让我摸摸你抱抱你。” 他想感受戚长赢的温度,想进入她,想看她欢愉的表情。 总而言之他想拥有她,而不是这样患得患失,他什么都抓不住。 戚长赢摇摇头,“江宴渊,你疯了吗?” 在这里?在这个灰尘满天飞的地方? 江宴渊不想哭的,可是一想到戚长赢就忍不住落泪,曾经孤立无援举目无亲的日子他也不曾那么难过。 “你为什么不能爱我一下?你可以爱江宸焕可以爱夏诏,可以爱其他人,为什么不能爱我?” 他捧着戚长赢的脸,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 “你接近我的时候是因为爱我还是因为想玩玩?”戚长赢很平静,衬托得江宴渊更像个神智不清的疯子,“你跟我做的时候想的是与我在一起,还是玩玩?” 江宴渊止了泪,“对,我最初接近你并不知道自己喜欢你,只是觉得你很有意思。” 他眼神变了,冷静之下是更深的癫狂,“可那又怎样,谁规定人必须一开始就认清自己的心。我就是喜欢你,非你不可,无论你怎么说,我也不会放手。” 从小到大他最珍贵的品质就是执着,认定了的事绝对不会放弃。 造反他不会放弃,戚长赢他也不会放弃。 “你不是想勾搭白珩岚吗?我帮你啊,你可以利用我,江宸焕不会怪你,白珩岚会心疼你,你可以最快速度地拿下他。” 他说得很认真,低下头含住戚长赢的唇肉,暧昧地舔舐,手指插进她的指间与她十指相扣。 戚长赢一时无言,“你要怎么帮?” 江宴渊千疮百孔的心有寒风刮过,吹得他的身子都僵了,他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好像在笑,又好像又哭了。 可以猜一下江宴渊给了个什么馊主意 第三十八章:演戏(h) 戚长赢大概是疯了才会答应江宴渊给的建议,虽然不承认但事实她也蛮期待的,不然也不会头脑一热就答应了。 计划的实施在江宸焕上早朝后,她起身将窗户开了点缝隙,简单收拾了下自己等待江宴渊的到来。 他进来也不走寻常路,拉开窗户跳了进来,还特意在窗框上踩了几脚。 戚长赢眼角抽了抽,还没说什么就被江宴渊抱了个满怀。 “昨晚你跟江宸焕做了吗?” 江宴渊像蟒蛇缠绕猎物般靠近,嗅闻着她的脖子。 戚长赢一手推开他,“时间不等人,赶紧。” 江宴渊立刻抱起她往床上走,边走边冷笑,“你要在这张跟江宸焕做过的床上跟我做吗?” 戚长赢皱眉,“你不愿意?” “没有,我只是觉得很刺激。”江宴渊露出一口大白牙。 为了戏演得真实,他并不脱衣服,仅仅掀开衣服下摆。 他没穿里裤,大剌剌张着腿让戚长赢打量。 江宴渊腿很长出乎意料的没什么色素沉着的地方,皮肤白皙光滑,肌肉线条流畅,他大腿下意识绷紧,目光追逐她的手指。 他在抱起戚长赢时就硬了,腿间那根肿胀的物什精神抖擞地吐出淫液,他很不要脸地去蹭戚长赢的手,喉咙发出色情的哼吟。 戚长赢屈指在顶端一弹,如愿听见江宴渊的抽气声,勃起的阴茎流出更多的液体。 “痛。” 江宴渊捂着龟头,很小声地抱怨。 戚长赢撇嘴,“活该,谁叫你要出这种馊主意,。” 江宴渊抓住她的脚腕,“可你也愿意啊。别动,我来帮你脱衣服。” 他脱得很慢,不着急解开里衣系上的腰带,反倒伸出手隔着衣服握住她的胸乳,低下头含住,他又舔又吸,格外用力。 戚长赢生出一种喂奶的错觉,奇妙的快感让她乳尖有些发痒,索性抬起胸脯迎合。 江宴渊的手从她衣服下摆探进去箍住她的腰,另一只手从肚子向上滑,握住她的一只乳,或轻或重的揉捏。 他又猛地吸了一口,然后手从衣服里面把里衣撕开,露出戚长赢挺立的胸,上头的乳尖被吸肿了。 他从胸一路向下吻过,一直到戚长赢温暖的阴部,那里的布料已经被沾湿,散发着淡淡的淫水味,刺激得他脸都红了。 隔着布料,他一口咬住戚长赢的外阴,一下就被她夹住脑袋。 “别舔了,他马上就来了。” 戚长赢受不住快感而低喘,抬起腰让江宴渊脱下她的里裤。 江宴渊匆匆用沾湿的干净手帕擦了擦手,手指在戚长赢滑腻的私处揉了揉,顺着缝隙伸出一根手指钻进还在冒水的穴口,软肉立刻缠了上来。 他在穴口绕圈打磨,粗糙的指腹揉过每一处湿滑的穴肉,他又深入,一点点寻找戚长赢的敏感点,直到感受到穴肉的抽动,戚长赢的颤抖。 “啊…用力点,好爽,呃啊。” 这声音的主人是闭着眼趴在戚长赢耳边的江宴渊,他叫得骚喘得色情,明明爽的人不是他,他非要呻吟。 戚长赢刚上来的情绪被他打破,她抖着肩膀笑,“你干什么?” 江宴渊又伸进两根手指,缓慢地抽插,他亲亲戚长赢的耳垂,“我在替你表达呀。” 见扩张得差不多,他抽出手指,握住自己的阴茎。 戚长赢将药丸抵在他唇边。 “我服过族中秘药。” 江宴渊还是把药丸吞下,他握住戚长赢的手腕,在腕上的痣落下一吻。 戚长赢惊讶地挑眉,“什么时候的事?” 她内心莫名有点奇怪的感觉,说不出来,预感不太好。 江宴渊掰开她的大腿,专心致志于将阴茎插入她的穴内,“就在前几天。” 他问巫师要药时,被好一顿训斥,但奈何他心意已决,巫师最终还是将药给他,只是抹着眼泪沉沉叹气。 阴茎彻底插入时,他爽得差点射出来,缓了缓才开始抽动。 他抱起戚长赢,呻吟婉转绵长,一边抽插一边在她耳边叫。 “唔,好爽,啊…你夹得好紧。”他轻笑,“弟妹这么喜欢大伯的鸡巴?是江宸焕让你爽些,还是我?” 戚长赢被他顶得惊叫一声,配合地回应道:“大伯好厉害,啊!轻一点,不要被我相公发现了。” 她笑着搂紧江宴渊的脖子。 江宴渊因她的话吃味,“跟你做的是我,我们的洞房,你该不该喊我一声相公?” 戚长赢不答话,她听见有脚步声往这里走近。 “别…二皇子,不要。” 她声音微弱,时不时发出几声呜咽,如泣如诉。 江宴渊从未听见她这么说话,好像真被他欺负惨了,阴茎都因为她的声音肿得更大,但一想到是为了白珩岚而伪装,他又气得牙痒痒。 他使了劲捣弄,暧昧地笑,“弟妹这就受不了了?明明在拒绝,为什么还咬得这么紧?” 两人结合处汁水泛滥,他低着头紧盯,将人放倒在床上,掐着她的腿根,一次次往自己下体上撞。 戚长赢一声尖叫,翻身做出要爬离的动作,“不!停下。” 江宴渊一把将她拉回,被她抓伤了手背,他嘶了一声,将她双手反剪在背后。 而她因为这个姿势不得不挺起腰背,几乎是把胸乳往江宴渊嘴里送。 江宴渊自然不放过,低头叼住一颗含吮。 戚长赢听见白珩岚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低声道:“快点。” 江宴渊吐出她的乳头,轻啧一声,下身挺动得又凶又猛,空出一只手捏住了她的阴蒂。 “弟妹真不喜欢就放松些,大伯的鸡巴你觉得还满意吗?” 他能感觉到戚长赢要高潮了,捏着她阴蒂的手指也开始快速搓动,在甬道规律收缩时,他呻吟着射了出来。 声音之大直接盖过了戚长赢崩溃的低泣,她失力砸在柔软的床铺上,狼狈地偏过头,发丝盖住了自己的脸。 在白珩岚粗暴地推开门的那瞬间,江宴渊迅速抓起被子盖在戚长赢身上。自己则回味地靠着,身上带着事后的慵懒,下半身还光溜溜的,阴茎半勃,龟头还在滴答液体。 这就是江宴渊的馊主意。 第三十九章:逃离 白珩岚眼神几欲喷火,他扫过床上的一切,不去看裹在被子里的戚长赢,而是怒视江宴渊,“江宴渊,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江宴渊站起来整理自己的衣服,不经意露出自己被抓破的手背,他耸肩,“知道啊,如何?” 戚长赢从床上爬起来,被下下滑露出她的肩颈,上面还有零星几点红痕和牙印。 她神情恍惚,强撑着笑了笑,“不必再说了,是我自愿的。都出去。” 江宴渊差点演不下去,他连忙跨步率先走出房间,白珩岚铁青着脸跟在他身后。 不多时戚长赢就听见外面传来压抑的怒骂声,以及肢体碰撞的声音,两人打起来了。 戚长赢特别想笑,她唯一一次说的真话,白珩岚却不信。 她随便裹了件衣服出去,大开的衣襟根本盖不住痕迹,行走时还有液体顺着她腿根流下,她没管,只是推开门站在门口。 江宴渊已经走了,白珩岚鼻青脸肿,看样子被打得不轻,他一文弱书生也是动起手来了,估计这辈子没跟人打过架,被欺负得确实惨了些。 他走到戚长赢身边,脱下自己的斗篷盖在她身上,沉声道:“对不起。” 戚长赢没什么反应,她似乎愣住了,过了很久豆大的泪珠从眼眶中滚落,她拽着白珩岚的袖子,仰着脸看他,“为什么会是我?” 白珩岚不知道该怎么说,那一滴滴泪珠像是砸在了他的心上,痛得他难以呼吸,只能无力地握着戚长赢的手。 他闭了闭眼,“这一切并不是你的错。” 话语实在苍白,说出来只是旁观人不痛不痒的安慰,唯有自救才能从痛苦的沼泽中爬出来。 戚长赢算不上演戏的高手,不想再继续这煽情的表达。 她把早先买好的腰佩塞进白珩岚手里,勉强地勾了勾唇,“我看见这腰佩的第一眼便觉得它十分配你。我先去清理一下。” 白珩岚凝视手心的腰佩,青蓝色的穗子随风而动,他第一次带着戚长赢离开的想法如此强烈,离开江宸焕离开江宴渊离开这个地方。 没有人保护好她,他也没有,所以,他配得上她的情意吗? 五指渐渐收紧,骨节用力到泛白,他深吸一口气,将玉佩收好。 戚长赢将沐浴的时间拉长,询问系统白珩岚的好感度如何。 系统:“目前好感度已经到96,这是最后一个攻略对象了,成功就可以前往下个世界啦。” 在与江宴渊密会的那一夜,他的好感度便达到了一百。 沐浴完毕戚长赢带着白珩岚在花园中散步,“今日之事请白学士切勿告诉殿下,我不想他担心。” “好。”白珩岚看向她的侧脸,“你有想过离开京城吗?” 戚长赢眼睫微颤,“我能去哪?连走出大门都难,何谈离开?” 白珩岚心脏砰砰直跳,面上却冷静自持,墨玉般的黑眸紧盯戚长赢的眼睛,“我带你离开,远离此地。” “为何?”戚长赢停住脚步,抬头与他对视,想从他眼中找出原因,“你为什么要带我走?” 她不想听冠冕堂皇的理由,她只想知道他内心的想法。 如玉般的脸出现一丝丝的裂缝,露出白珩岚最真实的表情,他垂着眼,“因为我喜欢你。” 他屏住呼吸,轻缓地道出自己压抑许久的爱意,“我不愿说腻人的情话,也不想许下虚无的誓言,我喜欢你,不忍让你深陷囹圄,我想带你走。” 戚长赢看着他真挚的眼神,露出打心底里的笑容,“我也喜欢你。可我们逃去哪?” “你从哪来便回哪去?或者去我的家乡,总之只要想走哪不可以去。” 白珩岚很认真,他确实打算了要带戚长赢逃走,“我会向晋王殿下说明,让他允你暂时出门 有我相伴陪同,他自会放心。” 戚长赢点头,眼神中充满期待,“好。” 她开心地揪住白珩岚的衣袖。 白珩岚看了一眼没说什么,只是手指慢慢收紧,抓住了袖口,像是拉着戚长赢一样,带着她往前走。 第四十章:离别前(h) 为了这一次,戚长赢做足了准备,她吩咐厨房做了些小菜,又备了壶度数不高的果酒。 她抬手请白珩岚落座,为两人各倒一杯酒。 白珩岚很开心,因为江宸焕允许他带戚长赢出去走走,虽然这些都是戚长赢提前跟江宸焕说了的。 但他是真以为两人要奔赴美好的未来了。 戚长赢觉得他纯属是想得太美好,身上带的钱够不够离开,用什么方式离开?到目的地后又该如何生活,这些都是问题。 不过不妨碍她贴心地维护白珩岚这易碎的美梦,这可是她达成好感度100的重要因素,绝对不能毁了。 白珩岚大概在兴头上,明明酒量不行还是猛灌了两杯下肚,雪白的脸上立刻浮现迷离的绯红,眼神也有些混沌,显然是上头了。 他刚想说什么,头一栽,直接倒在桌子上。 戚长赢惊讶地眨眨眼睛,“那药效还有用吗?” 她为保能顺利进行特地给白珩岚下了点药,本想趁酒意顺理成章地进行,哪知他居然两杯倒。 系统就差拍胸脯保证了,“你放心药效起来他会醒的。” 戚长赢放心了,把人扶起来后带到了床上,贴心地把他衣服一点点脱下。 途中白珩岚果然睁开了眼睛,只不过因为醉意和药效,他非常迷糊,身上也烫得厉害。 他抓住戚长赢的手指,“这是做什么?” 戚长赢微笑,“你喝醉了,先休息会。” 白珩岚有点茫然,他挣扎着爬起来,浑身上下被脱得只剩下里衣,戚长赢搭在他胸膛的手像烧热的铁块一般,灼得他浑身火热。 因药效上来,他极度渴求戚长赢身上的清凉,以及她的抚摸,他低喘一声,内心仅仅挣扎片刻就被药效彻底夺走理智。 下一秒他扑倒了戚长赢,脑袋在她脸旁四处蹭着,滚烫得呼吸喷得戚长赢痒痒的。 “白珩岚,你干什么?” 她欲拒还迎,双手迅速解开自己的腰带,又引导他的手摸上自己的腰身。 白珩岚懵懂地抬起头,“我不知道,我好难受。” 戚长赢的手指压在他的唇肉上,声音又轻又勾人,“我帮你呀。” 她先给他喂了药丸,然后一边剥自己的衣服一边亲白珩岚水润的红唇,上头还残留着淡淡的果酒味。 白珩岚愣愣的,被动地感受戚长赢的唇舌,他后知后觉地打了个激灵,身上有某处硬胀得发疼,叫他急于释放。 戚长赢脱掉他全部的衣服,看清那根东西后,轻轻啧了一声。 长得如玉公子般,阴茎却生得颇为狰狞,颜色比肤色深些,好几根青筋突兀的暴起,头部溢出好些清液,把根部都沾湿了。 她一只脚踩在白珩岚紧绷的大腿上,以这个姿势分开自己的双腿,伸手给自己扩张。 但她并没有情动,一点液体也流不出来,指节插进去只有干涩的痛。 于是她拉下白珩岚的头,挺起自己的胸脯,“亲亲它。” 白珩岚颤颤巍巍地伸出手,盖在她的胸上,他的大拇指擦过乳头,听见她轻哼一声。 他浑身僵硬,阴茎抖了抖直接射了出来,有些还撒在戚长赢的小腿上,她顿时傻眼了。 系统要是此刻有脑袋的话估计会尴尬地挠挠头,但它没有,只能干巴地解释,“很正常,第一次嘛…” 戚长赢嘴角抽抽,没说什么,因为白珩岚又硬了。 他低下头在戚长赢胸乳上又舔又咬,好在力道不大,不然她真有种他是在吃什么食物的错觉。 乳头被白珩岚温暖的口腔含住,戚长赢轻颤,鼓励道:“对,就是这样。” 白珩岚人有点懵但基本理解能力还在,收到鼓舞后他更加卖力,也不冷落另一边的,细致地吮吸舔舐着。 戚长赢渐渐得了趣味,扩张进行得更加顺利,她勾住白珩岚的腰,抬臀主动地碰上他的阴茎。 滚烫的龟头浅浅吻上合着的阴唇,白珩岚不懂这些事,凭着本能轻轻抽动,顺着那条湿滑的缝隙来回滑动,几次蹭过戚长赢的阴蒂。 她爽得腰肢发颤,伸手自己拨开阴唇,“这里,进来。” 第四十一章:离别(h) 白珩岚握着阴茎根部,龟头在凹陷的软肉上磨了磨,而后一点点地插了进去。 紧致的包裹感让他头晕目眩,更是险些把持不住射出来,但他贪恋这极致的快感,所以哪怕此时他脑袋迷蒙,还是忍住射精的欲望,缓慢地将阴茎完全插入。 他低声轻叹,放松地挺直背,目光滑到两人紧密交合之处,他伸手抚摸戚长赢的外阴,下一秒阴茎便被软肉绞住,他不由得闷哼一声。 这一切像是梦一般,但梦并没有这样真切的触感,他脑袋晕得很,对一切的发生只认为是一场很真实的梦。 有这样的意识,他的动作就稍显粗鲁了,扣住戚长赢的腰往腿间摁,他低下头,眼神热烈缱绻。 有发丝落在戚长赢的锁骨上,轻轻晃动着,她伸出手指勾住那一缕头发,她用力扯了扯,“老师,轻些。” 她喜欢跟着江宸焕一起喊他老师,一开始他还能接受,后面总红着耳尖让她不要喊。 白珩岚的骤然收紧,他难耐地喘了一声,摇摇头,“别这样喊。” 戚长赢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呻吟,亲他的唇,还用他的发尾搔弄他的乳尖。 白珩岚激烈地回应她,一只手扶住她的后腰,粗糙的掌心在她后背抚摸,刮起一层层的快感。戚长赢很快就软了身子,她仰起头呼吸一颤一颤,表情似痛苦似欢愉。 唇一寸一寸地向下落,白珩岚从戚长赢的下巴吻到乳尖,他犹嫌不够,手臂用力把人抱在怀里。 这个体位让阴茎进得更深,他身体紧绷了好一会才缓过来,甬道裹得更紧,每一次挺动都能带来绝妙的感受。 戚长赢配合他的动作,一抬一坐,快感堆迭得越来越高。 她拉起白珩岚的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因长年写字有薄薄的茧,指腹压住阴蒂时,她腿根子发抖,声音颤了又颤。 白珩岚无需戚长赢再教,自顾自又加了根手指,两指夹住她的阴蒂,马上便听见戚长赢趴在他耳边低吟,双手攀在他肩上,指尖深深陷进他的肉里。 他摸着她的背,粗喘着射了出来,他微蹙着眉头,克制不住地哼吟,一口咬在戚长赢的脖颈上。 戚长赢浑身颤抖,也在瞬间达到了高潮。 白珩岚亲了亲她微张的唇,刚软一点的阴茎又硬了起来,他含住她的舌尖,阴茎缓慢地抽动。 “唔。”戚长赢下意识推了推他的肩膀,却被用力地抱紧,一只手握住她的胸乳。 白珩岚吐出她的舌尖,手指不轻不重地揉捏,“戚长赢,这次的梦为何如此真实?” 一句话把戚长赢整无语了,但她没发火,反而默认,她夹紧了白珩岚的腰,抱着他的头。 如果他是清醒的还会顾虑重重,反倒是觉得在梦里,才会暴露最真实的他。 白珩岚在她的胸上吮吸,留下一个个红痕,他情绪愈发激动,胯部一次比一次撞得狠。 戚长赢抓着他的头发,翻涌的情潮要将她打晕,她仰着脸大口呼吸着。 绞紧的甬道喷出一股股淫液,这一次的高潮来得快却不那么激烈,她轻哼着,整个人渐渐放松。 白珩岚被夹得寸步难行,咬住她的乳尖也射了出来。 他拥着戚长赢侧躺在床上,阴茎还不舍得拔出来,一边亲她的脖子一边缓缓地抽动。 戚长赢累了,她低头往下看,黏腻的液体被挤出,顺着她的腿流到了床上,插在穴里的阴茎始终不肯拔出来,半勃着挺动。 她一把将白珩岚推平,他眨巴着眼睛,最后伸手抓住了戚长赢,“长赢,我爱你。” 没一会竟然睡过去了,阴茎歪倒在一边,滴滴答答着液体。 穴里再没东西堵着,里面混合的液体全部涌了出来。 戚长赢下了床,仅披一件外衣,腰上松松垮垮系着带子,她站在门口望着天空的圆月。 耳边隐隐约约传来下人的声音。 “长宁公主杀进宫里了?” “什么?难道不是叁皇子殿下造反了吗?” “谁知道呢。反正林大将军已经回来了,她可是长宁公主的人。” “这天呐,怕是要变了。” “皇上驾崩了!” “王爷估计一时半会回不来了,这么大的事,他怕是愁坏了。” “真是的,明儿就过年了,出了这事,啧啧啧。” …… 太多的声音混在一起,戚长赢听得脑子快炸了。 系统开心地给她撒花,“恭喜宿主,第一个世界用时四个半月完成任务,速度非常快,一分钟后传送下一个世界哦。” 戚长赢点点头,善心大发地给江宸焕留下一张纸,写着两个字——“勿念”。 写完正正好一分钟倒了,一阵白光闪过,戚长赢原地消失,唯有那张纸被稍稍吹起一角。 第四十二章:校园篇——俗套剧情 阳光正好,微风拂面,戚长赢以转校生的身份来到了这所贵族学校。 久违的校园生活,戚长赢饶有兴致地观察学校的一切。 只能说不愧是贵族学校,占地面积也是足够大,建筑物的风格简洁大气,配色为浅蓝、淡黄和白,搭配和谐。 现在是下课期间,有很多学生从教学楼出来,三三两两,有些出来走走有些去小卖部有些在走廊打闹。 戚长赢有些感慨,年轻就是好。 不过她现在也变年轻了,身高矮了,面貌稍稍变了,拿起镜子一照那跟她高中时期没差。 “嘿!小心。” 有人惊呼。 戚长赢耳边吹起一阵风,她没有回头一抬手接住了朝她脑袋砸来的球。 好俗套的剧情。 她撇嘴,转身看向篮球场。 四个男生占了一整个大篮球场,有一个靠在篮球架上的格外引人注意,原因无它——纯帅。 他留着一头中长发,额前的发长到眉毛下面,衬一双眼睛分外阴郁,嘴里叼着一根棒棒糖,脖子套着一条银链子,校服外套下是黑色的背心,懒散地靠着,看向戚长赢。 “同学,有点实力啊。麻烦把球扔过来,谢咯。” 是一个寸头男在说话,长相还是挺阳光的。 戚长赢还没说话,系统贴心地提醒,“那个靠着的就是你攻略对象之一,是不是长得很好看?” 它有点像市场卖菜的,对戚长赢夸赞它水灵灵的白菜,以卖个好价钱。 戚长赢只点点头,也不知道是在回应谁,两手一抬,篮球在空中滑过一个完美的抛物线,正中篮筐。 “好!” 寸头男很给力地捧场,双手拼命鼓掌,他屁颠屁颠跑过来,对戚长赢挤眉弄眼,“我叫于西泽。同学,你叫什么名字?哪个班的?加个联系方式呗?” 他一伸手,显示着好友二维码的手机就在他掌心。 “戚长赢,高二(5)班,”戚长赢掏出自己的手机,“答应我,下次吸引女生注意力别用那么俗套的方式。” 于西泽的脸立刻涨红,他无力地解释,“不是,我没有故意砸你,真的是脱手飞出去了。” 戚长赢只是逗逗他,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敷衍道:“嗯好,我信你。” 她扬扬手,“加了,拜拜。” 丁西泽美滋滋地把手机揣回兜里,挥手,“再见。” 他想了想时间,打算中午约戚长赢一起吃饭。 与丁西泽挥别,戚长赢卡在上课前两分钟到了班主任的办公室,显然她等了戚长赢有一会儿,在看见戚长赢的时候身体都放松了。 “马上要上课了,待会我领你去班上,你做个自我介绍就行,千万别紧张。” 班主任轻拍戚长赢的手臂,贴心地安抚她。 戚长赢乖巧点头,“好。” 班主任看她的目光充满怜惜,她知道戚长赢到家庭背景,对这个失去双亲的孩子很同情,说话都比平时温柔。 上课铃响,班上不见一点安静,班主任立马板着脸敲了敲门,“什么时候了,还吵?我在办公室都听得见你们的声音,别的班看见老师没来都自觉地拿书预习,你们怎么就讲个不停?” 见教室内的声音渐渐消失,她脸色总算缓和,温柔地拉着戚长赢进来,“今天我们班来了个转校生,大家热烈欢迎。” 稀稀疏疏的掌声响起。 戚长赢礼貌微笑,“同学们好,我叫戚长赢。” 班主任期待的目光看向她,示意她再讲讲。 但戚长赢只微微启唇,“老师,我坐哪?” 班主任指了指角落,“你身高高些,委屈坐后面一点。” 戚长赢不甚在意,她已经习惯了,从小到大她的身高在同龄人里都算拔尖的。 班主任一边打开多媒体电脑一边替戚长赢说出她没说的,“戚同学在之前的学校成绩年年排名前三,中考的时候是我们市第一名,你们都要向人家好好学习。” 说话间她就把这节课的板书写在了白板上,“今天我们学…” 戚长赢无聊地叹气,撑着脑袋看着窗外发呆。 很快她就看见了在篮球场上遇见的那四个人,问她要联系方式的丁西泽兴冲冲地朝她挥手,晒成小麦色的脸洋溢着阳光的笑容。 寸头挺适合他的,没有凶狠感,反倒全是干净爽朗,特别是他有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 戚长赢扯扯嘴角算做回应。 丁西泽更兴奋了,他都想现在问问戚长赢中午要不要一起吃饭。 但他的后脑勺被人拍了一下。 “别跟个傻子一样行吗?” 沉祈唯压了压嘴角,看不惯好友这副上赶着的模样。 丁西泽却不在意,“干什么?” “人一看就不喜欢你,别跟舔狗似的。”沉祈唯切了一声,目光触及戚长赢的笑容时,翻了个白眼。 丁西泽更觉莫名其妙,“我们才见两面,不喜欢我那不是很正常?我喜欢她,我对她一见钟情,那就行了。” 被好友这么一搅和,他没了询问戚长赢的心情,笑着冲她挥挥手再见。 沉祈唯撇撇嘴,临走时却忍不住回头看了戚长赢一眼。 戚长赢冲他挑眉,歪了歪头。 沉祈唯表情不自在地转头,加快了步伐。 系统呃了一声,“宿主,目前有两个攻略对象在班级内,一个是你的同桌,一个是班长。还有,刚刚沉祈唯对你的好感度下降了,现在是49。” 戚长赢满脑袋问号,她什么也没干吧?凭什么掉好感。 想不明白,但不妨碍她不爽,连带着上课也没兴致,于是她直接趴在课桌上,肆无忌惮地打量自己的同桌。 从他的侧脸到扣子扣得整整齐齐只露出一点的脖颈,一路往下扫过薄衬衫下的身躯,渐渐的,他的坐姿变得奇怪,后背紧绷,几乎是克制着自己才没看向戚长赢。 戚长赢伸出手肘顶顶他,他像是触电一样浑身一颤,差点从凳子上摔下去。 这一次他总算转头了,他用询问的眼神看向她,脸上却没什么表情,透着不属于这个年龄段的沉稳。 “不好意思,我只是想问问你叫什么名字。” 戚长赢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立刻把手收回。 同桌动了动嘴角,启唇吐出自己的名字,“简瑜。” 说完他马上把头转回去,专心致志地在书本上做笔记。 戚长赢跟他唠嗑的想法立刻烟消云散,她吐槽道:“系统你告诉我,这个世界你是故意给我增加难度的吗?” 系统:“每个世界都是随机的,我也不知道你会遇到什么性格的攻略对象。” 苍天可鉴,它会是那种小人吗? “嘁。”戚长赢没再强行跟简瑜唠嗑,头一歪直接睡觉。 第四十三章:沈祈唯没谈过就是没谈过 下课铃声响起时,戚长赢终于醒了,她眨眨眼睛意犹未尽地打着哈欠。 座位旁的窗户被人打开,窗帘也被风吹起,丁西泽冲她打招呼,“嗨咯,戚同学,又见面啦。” 这次只有他一个人来。 戚长赢撑着脑袋看他,“有事吗?” 丁西泽要是有尾巴估计腰摇成螺旋桨,“中午要一起吃饭吗?我请你。” 戚长赢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为什么要请我?想追我啊?” 丁西泽眼睛亮晶晶的,他疯狂点头,“对啊对啊,我喜欢你,所以可以让我追你吗?” 他热烈又直白地表达自己的情感,阳光明媚到要把戚长赢眼睛照瞎,她微微眯眼,“当然可以,但是好学生不早恋。” 丁西泽又凑近了一点,他眼睫毛又长又翘,眼珠子泛着淡淡的褐色,眉骨立体眼窝深邃。 “我不是好学生,我是坏学生。” 这个时候戚长赢才注意到他的头发有点偏黄,她好奇地问:“你是混血吗?” “对啊。”丁西泽搓了搓头发,“你看出来了?我的头发颜色太淡了,经常有不明情况的老师说我,所以我干脆剃成寸头了。” 戚长赢了然,揉了把他的头发,意料中的扎手,“我知道了,快回去上课吧。” 丁西泽的脸噌的红了,好在肤色深所以看着不明显,他边走边回头叮嘱戚长赢,“记得中午一起吃饭。” 下一节课是数学课,戚长赢把书掏出来放桌面上又趴下了。 初来乍到第一天,她才不要那么快就进行任务,先享受一下美好的校园生活,比如睡觉。 中午吃饭时,除了丁西泽还有一个人——沉祈唯,他也跟来了。 戚长赢接过丁西泽递来的托盘,热腾腾的猪骨汤粉香气扑鼻。 食堂一共有三楼,最顶楼是教师专用,食物种类丰富,支付方式是刷饭卡。 这顿饭自然是丁西泽请,他知道戚长赢要吃什么之后也选择跟她吃一样的,不在乎汤粉餐口的队伍是食堂里最长的。 他还非常贴心地用小碗打了点辣油和酱菜。 “不知道你吃不吃辣,所以我就用小碗装了。” 戚长赢吃得清谈,她低头把碗里的葱挑出来,“谢谢,我不爱吃葱,你要记好咯。” 丁西泽认为这是在鼓励他的追求,开心地点点头,“我肯定记住!” 坐在旁边的沉祈唯翻白眼,低声骂了句死舔狗。 这顿饭只有丁西泽在滔滔不绝,戚长赢偶尔回答,沉祈唯埋头吃饭一句话没说。 不得不说丁西泽真是个过于活泼和大大咧咧的人,一顿饭的功夫他简直要把祖上十八代都跟戚长赢说完了,包括但不限于母亲是本国人,父亲是欧洲人,家里是世代从商的。 戚长赢时不时地点头敷衍,她也不需要说话,丁西泽根本不在乎冷场。 吃完饭回宿舍休息丁西泽也要坚持把戚长赢送到楼下自己再走,戚长赢真害怕被哪个老师抓了,但转念一想旁边还有沉祈唯这么一个大灯泡呢。 宿舍的床铺是上床下桌,她一回去就收获了舍友们欲言又止的表情。 刚坐在椅子上,旁边床铺的女生还是开口了,“那个,戚同学,你最好别跟沉祈唯那些人走太近。” 她的表情一言难尽,“他们都不是什么…呃正经人。” 她还是说轻了,这四个人个个家世显赫,都不是好学的人,这就罢了还经常扰得学校不得安宁。不是今儿偷溜出学校,就是明儿跟隔壁学校打架,妥妥一小混混。 有她开口,其余人也打开了话匣子。 “是啊是啊,我前两天看见沉祈唯拉着一个男生进厕所,妈呀,学校也不管管,真把人打死了怎么办。” 她表情嫌恶,对这种暴力分子十分不耻。 “学校管什么,你不知道他哥?校董会的人都得喊他一声沉总,这学校他家也出资的好不好。” 有人摇摇头,“一家子黑社会吧。” “诶诶,上个月我爷爷生日宴请了沉祈唯他哥,你别说,跟沉祈唯气质那是一样一样,不愧是两兄弟,混社会的好料子。” 有女生噗嗤笑出声,“你们不觉得沉祈唯特别精神小伙吗?他那个头发,还有无论春夏秋冬都是校服外套加黑背心。” “之前教导主任不还说他头发问题吗?你没看见他那态度?可怜主任一大把年纪了还要跟这种人斗智斗勇,虽然她平时是凶了点,但我心疼她。” 大家讨论得激烈,戚长赢却陷入了沉默。 沉祈唯在学校的风评也太差了吧! 她慢慢爬上床,选择先考虑怎么进行自己的攻略任务。 伴随着耳边的窃窃私语,她决定先跟同桌搞好关系。 下午上课问他要个联系方式吧。 刚这么想,她的手机就震了一下。 除了丁西泽的消息外,还有一个好友申请。 黑色头像搭配一个句号昵称,戚长赢好像知道他是谁了。 通过之后对面立刻发来消息。 。:【能不能远离丁西泽?你配不上他】 。:【他就是个死舔狗,一天不找人舔他浑身难受】 戚长赢怀疑他在诋毁。 戚:【你的意思是丁西泽追过很多人?】 对面沉默了很久。 沉祈唯在做心理建设,事实上丁西泽这辈子除了戚长赢谁都没追过,他重眼缘对一见钟情这种事深信不疑,不然也不会见第一面就加戚长赢的联系方式,第二面就叫她一起吃饭。 但是,沉祈唯咬着下唇,为了兄弟不被渣女伤透心,他决定撒点小谎。 他保证,绝对不是出于私心,是真的为了兄弟情谊。 。:【你不知道吗?丁西泽感情史非常丰富的】 唯恐戚长赢不信,他赶紧补充。 。:【跟他一起玩的那几个都知道,初中就谈恋爱,手都不知道牵了多少次】 。:【但是他好兄弟沉祈唯没谈过】 他欲盖弥彰般又发来一条信息。 。:【我没什么意思就是单纯陈述事实,沉祈唯确实没谈过】 。:【我知道你不在意,但是不能冤枉别人是吧,沉祈唯没谈过就是没谈过】 三句话,句句不离沉祈唯没谈过。 戚长赢被他逗笑了,她捂着脸,笑得无语。 这群高中生怎么这么奇葩。 其实沉祈唯也对小戚一见钟情啦,但是他因为一些原因不敢承认也不敢表达,他明面上骂丁西泽当舔狗,实际上只是恨自己怎么没勇气去舔~ 第四十四章:霸凌 “同桌,加个联系方式吧?” 戚长赢主动拿出自己的手机。 简瑜握书的手紧了紧,轻轻摇头,却不说话。 好沉默的人,至今为止戚长赢只听过他说两个字,就是他的名字。 他这样防范得死死的,她根本没有突破的机会。 戚长赢决定再观望观望。 因为距离上课还有一段时间,丁西泽又屁颠屁颠跑来找她。 沉祈唯也跟在他身边。 “晚上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丁西泽很神秘地小声道。 戚长赢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心虚的沉祈唯,“去哪?” “偷偷溜出学校,我请你吃法餐。”丁西泽中午休息的时候就在订位置,他虽然没有追求过人的经验,但是请客吃饭这些还是会的。 戚长赢可是记得学校晚上是有晚自习的。 “晚上不上晚自习了?” 丁西泽冲她撒娇,“一节晚自习而已啦,不上也没关系的。” 戚长赢选择拒绝,“我不去,小少爷,你有钱有闲可以肆意挥霍,我可没有。” 她用一个晚上跟NPC约会,真没那么多空余时间。 “好吧。但是能不能别那么叫我,金钱和身份根本不是爱情的阻碍。” 丁西泽说得认真,他是真认为如果爱就要用力爱,管它什么身份地位,他只追求自己的爱情。 戚长赢附和地点头,但眼底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你说得对我支持你。” 站在后面的沉祈唯踹了一脚丁西泽,“赶紧走吧,你丢不丢人?” 丁西泽很认真地看着沉祈唯,“你是不是嫉妒我可以肆意表达感情,干什么老是妨碍我?” 有时候越是单纯的人说的话越能一针见血。 沉祈唯瞬间瞪大眼睛,他难以置信地指指自己,“我?我嫉妒你?我哪方面比你差了?” 他声音很大,气势却很虚,他就是羡慕丁西泽可以勇敢说爱,他太胆小了,他不敢,或者说他习惯了压抑感情。 丁西泽赞同点头,“你说得对,那你不要再制止我向戚同学表达我的情感了行吗?不然我要觉得你也喜欢她了,你真的喜欢也可以追求她,戚同学选择谁是她的决定。” 沉祈唯脸色古怪,“谁喜欢她啊,有病!我看你像个舔狗,好心提醒你,真是狗咬吕洞宾。” 他丢下这句话后迅速走到一边,插在口袋里的手却紧张地冒汗。 戚长赢在心底哇哦了一声,面上却笑着提醒道:“要上课咯。” 丁西泽向她诚恳地道歉,“戚同学对不起,我这个朋友他从小脑子不好使,让你看笑话了,晚上我请你吃饭当赔罪了。” 他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戚长赢对免费的东西向来持来者不拒的态度。 上课后班主任进来宣布了月考的消息。 “这周星期四星期五月考啊,大家都好好复习,现在已经不是高一了,要努力努力了。” 班主任恨铁不成钢,末了又吩咐班长,“班长,这几天晚自习的时候你负责带班上同学复习复习以前的内容。” 黎斯昀点点头,“好的,老师。” 他声音清亮,像春日化冻的小溪,沁人心脾。 戚长赢下意识看过去,入眼便是他白到发光的肤色,头发微微卷曲,打理的干净整洁。 她慢慢挪开过于火热的视线,趴在桌子上,无聊地在草稿纸上写写画画。 很快她头一歪,睡着了。 再次醒来已经是下午放学,班上的人陆陆续续走了,而简瑜却一点收拾东西的打算没有,还在埋头写着什么。 戚长赢伸着懒腰,她看向简瑜,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好像中午也没离开教室。 她好奇地问:“你不吃饭吗?” 简瑜一顿,轻轻摇头。 戚长赢还想再问什么,丁西泽带着沉祈唯出现在班级后门。 “戚同学,走吧。” 丁西泽拍拍戚长赢的肩膀。 沉祈唯靠在门框上,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戚长赢犹豫了一会,还是选择先离开。 她知道,简瑜这张嘴,她怎么问都问不出什么来的,她还不如从别的地方入手。 去食堂的路上她便问丁西泽,“你认识我同桌吗?” 丁西泽愣了愣,努力在脑海中回想,“你同桌?” “嗯,”见他眉头紧锁努力思考,戚长赢贴心送上答案,“简瑜,你认识吗?” “哦。”丁西泽恍然大悟,“不咋认识,我只知道他好像人很孤僻,之前有一伙人好像对他校园霸凌过。你问这个干什么?” 戚长赢点点头,敷衍道:“没什么,我就问问。” 她在想,简瑜是不是因为被霸凌,所以才对人这么防备。 而且,简瑜家境好像也不好,在虚荣心爆棚的这个年龄段,特别是有钱人遍地的贵族学校,难免不被人针对,他是否在校园外也受到了影响。 第四十五章:努力的简瑜 戚长赢在学校的论坛搜索了简瑜的名字,出现的零星几条帖子,她一一点进去了。 但是带大名的都是比较正常的内容,只有一篇帖子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这个男生怕是我们学校最帅的吧!!! 不好意思,楼主是个标题党,但我确实觉得他长得很帅啦。 [配图] [配图] 偷偷拍的有点糊~这是五班的简瑜,想问问他有没有对象(羞涩)】 底下的回复寥寥,只有一条楼中楼的讨论算比较多的。 【不吃鱼的猫:呃呃…三观别跟五官走啊,楼主】 【清清~回复不吃鱼的猫:放个耳朵】 【不吃鱼的猫回复清清~:他是单亲家庭,住在着名的贫民窟里,性格很差,之前问他借个笔,不借就不借他还发脾气。这就算了,有一次放学看见他在学校后门跟一个中年男子吵架,好像是他爸吧,骂得可脏了。这种人什么成分我就不说了。】 【是你的凯回复不吃鱼的猫:后面的不评价,但是真没人知道他为什么被打吗?】 【旋律回复是你的凯:什么原因?】 【是你的凯回复旋律:因为嘴欠呗。被打了不就老实了?真不懂这些穷鬼,没几个钱还敢那么拽,不教训一下真以为我们好惹的。】 【是你的凯回复旋律:听哥一句劝,选对象别光看脸,这种货色也算好看吗?那你们是没见过他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样子,出去卖都没人看得上。】 剩下的回复都是这几个人单方面对简瑜的恶意辱骂,戚长赢对此表示怀疑。 这些人给的评价都是一面之词,她很难去相信,更别说里面还参杂着一个疑似校园霸凌者的留言。 戚长赢思索着,单亲家庭、跟父亲关系不好、被霸凌,这种环境成长的人,要么毁灭要么变态,她不知道简瑜是哪种。 “系统,简瑜住的贫民窟是哪?” 系统笑了笑,“就是你家隔壁。” 戚长赢现在还没去过系统给她安排的家,她真没想到系统居然让她住贫民窟。 “哈?” 系统不满,“你别听他们瞎说,其实就是城中村啦,很符合你的身份,哪里是什么贫民窟。” 戚长赢这才满意些,谁不希望能过得好点呢?一想到上完五天课回家,看到一贫如洗的家,每天写一张遗书都算少的。 不过既然知道了简瑜住在隔壁,那她完全可以周五放假跟他一起走,两人都穷,是不是也能拉近关系。 她心中有了计划,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人都住她隔壁了,她推倒他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接下来几天戚长赢偶尔跟简瑜讲讲话,虽然大部分是她一个人的单机游戏,少数情况下他才会施舍地回一两句。 丁西泽每日依然雷打不动地找戚长赢吃饭,沉祈唯总是臭脸跟在旁边,时不时骂丁西泽一句死舔狗,他常常跟戚长赢在手机上聊天,并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聊天内容全是给丁西泽泼脏水。 星期五下午放学时,戚长赢留了个心眼,等到简瑜要走的时候她才动,为此还拒绝了丁西泽到校外进餐邀请。 她不远不近地跟在简瑜身后,发现他走的不是回家的路。 “小简今天来这么早啊。” 超市里有人跟简瑜打招呼,他依然淡淡地点点头作为回应。 戚长赢站在街对面,抬头看了看简瑜兼职的那家超市招牌,“原来还要兼职啊,这样也能保持成绩在年纪前十,还真是努力。” 她转头进了身后的奶茶店,一杯给自己一杯给简瑜,她不知道他喜欢喝什么,索性点了杯最便宜的柠檬水。 等待茶饮制作的时间,她坐在店里准备的小椅子上观察简瑜。 他穿上了超市里的店员服装,卖力地搬运货物,为了方便他把衬衫的袖子挽起,戚长赢隐约看见上面有浅浅的疤痕。 “客人,您的饮品好了。” 店员的声音拉回戚长赢的思绪,她拿走自己的那杯,“这杯麻烦包一下。” “好的。” 戚长赢提着柠檬水走向了简瑜,他并没有发现戚长赢,还在埋头苦干。 四月初的天气不算凉快,简瑜的额前冒了很多汗,他还来不及擦。 一张纸巾出现在他的眼前,他以为是超市的店员,下意识接过说了声谢谢,抬头时却愣在了原地。 “嗨,看见你在这干活挺累的,请你喝杯柠檬水。” 戚长赢把柠檬水递给他。 简瑜没接,轻轻用纸巾擦掉汗水,“不用。” 戚长赢早就猜到了,直接把柠檬水放在他需要搬运的货物上,“干嘛总是拒绝别人的好意呢?觉得过意不去,下次请回我好咯,不用担心请不起,毕竟我也穷,请你喝的也是最便宜的。” 她不需要简瑜的回应,挥挥手,“拜拜咯。” 简瑜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看阳光下那杯冒着冷气的柠檬水,冰块还在轻微晃动,渗出的水珠在货物的外壳上积了一层水。 他抽抽嘴角,把纸巾折迭,用干的那一面继续擦汗。 他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转学来的同桌偏偏要对他释放善意,他不需要。 第四十六章:救世主 超市的下班时间较晚,简瑜忙完工作后已是晚上十一点,收下今天的工资,他看着手中的一百元,仔细地迭好收进背包最里层。 老板是个善良的中年女人,经常招聘贫穷学生在她家超市兼职,在工资方面也十分慷慨。 星期五下午到晚上、星期六一整天、星期天早上到中午,加在一起两天半的时间,他能拿到四百左右的工钱。 按理说这样干一个月他每月的生活费绰绰有余了,但是… 简瑜脸色不太好,一想到家里那东西的存在,他就愤怒又恶心。 思绪游走间,一道愉悦的声音响起。 “嘿,同桌,真巧啊。”戚长赢站在他的身后,看见他回头,歪了歪脑袋。 简瑜眉头微蹙,心中渐渐泛起不悦,“你跟踪我?” 戚长赢从口袋里掏出钥匙,站在他旁边的门前,咔哒一声把门打开,“怎么能这么想你的同桌?我真住这。” 她推开门,往外一步做出请的手势,“进来看看?” 简瑜打开门,“不用。” 他进去得很快,好像生怕戚长赢会跟进来似的。 戚长赢耸肩。 系统还是蛮贴心的,准备的住所外表看着简陋,内里布置得干净整洁还很温馨,并不是样板房那样的虚假,反而透露着生活痕迹。 连带着戚长赢的心情都放松了,她站在玄关处脱掉鞋子,把校服外套挂在衣架上,放松地伸了个懒腰。 她打开冰箱门拿了一瓶汽水,一边开一边走到沙发前,满足地喝了一口后窝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 天知道她有多想念这样的生活,惬意自在,如果没有那场车祸,她现在就该躺在自己的家里,那是比现在更舒服的感受。 戚长赢简单解决了自己的晚饭,看手机时收到了丁西泽发来的信息,他邀请她明天参加沉祈唯的生日派对。 她对此发送了三个点表达自己的无语。 这种事为什么不是主人亲自来讲? 最开始,丁西泽并没想到戚长赢,是沉祈唯明里暗里说了几句,他才跟他提了一嘴,当时还觉得沉祈唯不会答应,没想到他只是留了一句随你便。 那丁西泽可不会错过这个机会,立马就去询问戚长赢的意思。 戚:【为什么不是沉祈唯来问我?】 南北不cc:【哦哦,那我叫他跟你说。】 戚长赢本以为沉祈唯会掉马甲,没想到他直接用丁西泽的帐号发了一条语音,语气略带一点不耐烦。 戚长赢沉默,打字回了个好。 丁西泽很快又发来派对的时间地点,就在沉祈唯家里。 这一次戚长赢选择看完用意念回。 她洗完澡,躺在床上准备酝酿睡意,墙壁突然出现闷响,像是有什么东西砸在上面了。 瞬间困意全无,戚长赢立刻坐了起来。 而后又有模糊不清地怒骂声传来,马上紧跟着玻璃砸碎的声音,好像有一具身体撞在墙上,又是肢体碰撞的闷响。 联想到简瑜与父亲的关系十分恶劣,戚长赢完全有理由怀疑两人打起来了。 她自然不可能坐视不理,立刻起身穿了一件薄外套。 当她敲响简瑜家门时,里面的动静瞬间停止,过了好一会,她面前的门缓缓打开。 一股浓郁的酒味扑面而来,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站在门口,他上下打量戚长赢,一张口便是恶臭的味道。 “干啥?” 戚长赢毫不避讳地皱起眉毛捂着鼻子,她指指中年男人的身后,“找你儿子。” 男人的脸色瞬间变差,没好气道:“他现在没空。” 他不想再说什么,抬手便要关门。 “诶。”戚长赢伸脚抵住门,“你在打他?” 她的目光上下观察中年男人,看见他的手臂有被抓伤的痕迹,颧骨也有淤青。 中年男人暴跳如雷,“老子的家事用你来管?” 他手上用力,不管会不会夹到戚长赢。 戚长赢抬脚就把他踹开,嫌弃地拍拍自己的睡裙,从倒地的中年男人身上跨过去。 “简瑜。” 她打开灯,在凌乱的客厅中,看见靠坐在沙发上的简瑜,他看起来并不太好,垂着头,有血从额角滑落下巴,一滴一滴地往下掉,把他胸前的布料全部晕染成红色。 他意识有些模糊,听到戚长赢的声音时慢慢地抬起头,那张精致的脸苍白无比。 “你…你怎么来了?回去。” 他说完便捂住了脑袋,表情狰狞痛苦。 戚长赢啧了一声,“怎么伤成这样,我带你去医院。” 她伸手去搀扶简瑜,被他用力挥开,“我没钱。” 是的,今天赚的那一百块已经被那人给翻走了,他视线落在乱糟糟的书包上,里面的书本试卷文具全部被扔的到处都是。 有时候他在想,为什么是他来遭受这一切。 “我有。”戚长赢直接把人抱了起来,目光坚定 “你再这样下去,早晚会死的。” 简瑜把头偏向一边不去看她,“随便吧。” 戚长赢冷哼,“就当是为了我,有点求生意志好吗?” 简瑜低头不语,慢慢闭上眼睛,“为什么,为什么要管我?我的命跟你有什么关系?我是死是活又与你何干?你把自己当什么,救世主吗?这世界有这么多比我还惨的人,你怎么不去帮帮她们?” 这还是戚长赢第一次听他说了这么多话,明明难受成那样了,还要强撑着,真是倔强的人。 戚长赢想了想,“对啊,我就是你的救世主。你的命是不是要归我管了?我不许你死,你就别给我自暴自弃。” 她非常不要脸,恬不知耻地认下救世主这个名号。 简瑜又不说话了,只是睫毛颤抖着,有泪落入发丝中。 戚长赢把他带回自己家,给他略微清理了伤口,额角的上应该是用玻璃瓶砸的,口子蛮大,需要缝针。 “还是要去一趟医院。” 戚长赢把简瑜额前的碎发扎起来,满意地欣赏这他的脸,“这样多好看,别把刘海留那么长。” 简瑜不作声,暗中观察着戚长赢的家,内心非常复杂。 他没有再说不去医院的那些话,反而乖巧地跟在戚长赢身后,他看着她的背影,鸦羽般的长睫闪了闪。 上天啊,如果她真是我的救世主,请别让她离开我好吗? 第四十七章:生日派对 po18mx.com 从医院回来,躺在门口的简瑜父亲已经不见,门还锁上了。 戚长赢提议让简瑜今晚住她家,给的理由也很正当——我怕你刚包好的伤口又裂了。 裂了还算小事,还非常有可能出现新伤。 简瑜挣扎了两下,最后屈服,选择睡在沙发上。 由于没有衣服换洗,戚长赢从衣柜里翻出一条宽松的睡裙,“唔,就穿这个吧。” 这可没得选,简瑜最多能换个颜色或者款式,好在他没表现出拒绝,接过裙子后道了声谢谢。 戚长赢有点犯困,从卧室里抱出一床被子,再把沙发上的抱枕玩偶丢在一边,简单整理后她伸着懒腰回了房间。 简瑜洗漱完后湿着头发从浴室出来,他看了看沙发上堆着的被子,心里莫名别的温暖。 他站在戚长赢的卧室门口,手刚抬起却不知怎么开口,思考了好一会,才敲响房门,“戚同学,请问有多余的毛巾吗?或者吹风机也行。” 下一秒门被打开,戚长赢头发乱糟糟的,双手环胸,皱眉看着他,“你额上有伤为什么要洗头发?” 简瑜抿了抿唇,“有血结块在发丝上。” 脏污是一回事,他更担心沾到戚长赢的被子上,这里如此干净整洁,怎么能因为他而弄脏。 “没碰到伤口吧?”戚长赢从茶几的抽屉里翻出吹风机。 简瑜摇摇头。 戚长赢注视着他吹头发的傻样,低头发出几声轻笑,“你吹完把它放回去就好,晚安。” “嗯,晚安。”简瑜眼睛被热风吹得眯起,抬手小幅度地挥了挥,看戚长赢进入卧室后,他的嘴角不由自主地浅浅向上勾了一点。 戚长赢直接扑倒在床上,享受地在柔软的枕头上蹭了蹭,“好感度怎么样?” 系统立刻翻看数据,“目前,沉祈唯有七十一好感度,简瑜有七十四的好感度。” 它仔细分析了沉祈唯和简瑜的数据,“沉祈唯对你一见钟情哦,初始好感度就有五十,后续的好感度也在稳步增长。简瑜的好感度增长主要集中在今天,从四十叁一跃到七十四。” 戚长赢心中松了口气,却也有就该如此的自信,她一开始并不太摸得准简瑜的性格,后来一琢磨,其实不就是常年缺爱孤立无援的可怜小孩嘛,想通了应对方法自然就有。 “非常好,睡觉。”想看更多好书就到:p o 18.com pany 它拉起被子眼一闭,没多久便睡着了。 好不容易周末,戚长赢自然是睡到了日上叁竿,等她起来时简瑜已经不见,只有茶几上留下一张便签纸。 【我去上班了,冰箱有我做的饭,热热就能吃。】 戚长赢挑挑眉,一边刷牙一边打开冰箱门,简瑜用冰箱里的食材简单做了些,从表面来看,担得上色香俱全。 她把保鲜膜掀开,放在微波炉里加热,再返回厕所洗漱。 吃过饭她直接打车去了沉祈唯的家里,但是车居然不给进,没办法她只能在门口下车,然后火速打了个电话给丁西泽。 过了很久对面才接。 “车子进不去,你快出来接我。”戚长赢表情有点烦躁,今天的太阳有些大,烤得她浑身发热,心情自然也变差。 对面愣了一会,“嗯好,你在哪个门?” 声音并不是丁西泽的,戚长赢想了想才回忆起这是沉祈唯的声音,“就在正门。” 沉祈唯又嗯了一声,把电话挂了。 戚长赢把碎发撇到耳后,猜测沉祈唯一定会来接她,至于跟不跟丁西泽说,那她就不知道了。 她没等多久,沉祈唯开着车来了,她坐上副驾,面上没有表现出惊讶,只是问了一句,“丁西泽不来接我嘛?” 沉祈唯不知道在网络上对戚长赢撒了多少次谎,在现实中也能维持着一个面不改色,“他说他没空让我来。” 戚长赢没说什么,又好奇地问:“你有驾照吗?” 当然是没有。沉祈唯离十八周岁还有半年呢,但是他又不开着上路,在小区里开开怎么了。 “没有。” 他目视前方,表情非常自然。 戚长赢点点头,不再没话找话。 好在目的地马上也到了。 戚长赢不得不感慨一句有钱真好,能在这么好的地段买下这么大的别墅,这里面光是一间厕所都有她的房子那么大。 沉祈唯带着她走进去,“现在没来什么人,你可以去后面的院子里玩玩,或者在客厅待着。” 丁西泽不在场他连话都比平时多。 “好。”戚长赢决定先来杯水喝喝。 沉祈唯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冷藏过的果汁,“刚放冰箱的,没冰多久。” 戚长赢接过,拿着果汁去了院子里。 院里的草坪上丁西泽站在那,看见戚长赢他急忙跑上前,“等你好久了。” 他自然地拿纸巾给戚长赢擦了擦鬓边的汗珠,“热的话进去吧,外面太阳还是很大的。” 旁边的沉祈唯深深地觉得自己是多余的,他不爽地撇嘴,勾着丁西泽的脖子,硬生生让他原地转了一圈,“东西准备好了吗?你还有闲心聊天。” 丁西泽乐呵呵的,没意识到沉祈唯的想法,扯开他的手臂,“你放心好了,陈停他们什么时候来?” “马上了,你别最后他们到了你还没弄好。”沉祈唯把他推了个趔趄。 “等他们来了一起干活,还能节省时间。”丁西泽揉揉手腕,他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低声道:“主要是现在机会够好,我想趁这时间跟长赢单独相处一下。” 沉祈唯对他这声长赢感到非常不爽,而且他怎么会允许这两人单独相处,他咬牙切齿,很想把他揍一顿,“你跟它很熟啊?就长赢的叫上了,你休想在我生日这天搞这些。” 不是生日也不行,无论怎样他都会永远插在她们中间,绝不会给丁西泽一点可乘之机。 丁西泽感到莫名其妙,“为什么?我们这么好的兄弟,你不帮我就算了,还老是针对戚长赢。” 沉祈唯理不直气也壮,“我怎么针对了?我都是为你好,你玩不过她的。” “喜欢的事怎么能叫玩?”丁西泽没好气地抬手,“行,别说了,今天你生日我不想跟你吵。” 他心里很不是滋味,凭什么别人的朋友对好友就是支持,他的好友那么反对。 沉祈唯也不想再说了,虽然他也喜欢戚长赢,但还想跟丁西泽继续做朋友,非常典型的既要还要。 后面又来了几人,丁西泽放下手里的东西,笑着跟其他人介绍戚长赢,“我新认识的朋友。” 戚长赢微微一笑,“戚长赢。你们好。” 几人都在琢磨丁西泽的话,不约而同地露出了笑容,默契地互相看了一眼,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随着这些人的到来,院子上的布置也差不多了,沉祈唯把灯打开,音响也开始播放音乐。 “你哥呢?”陈停四处张望着。 沉祈唯冷哼,“怎么?你想见他?” 陈停露出跟见了鬼似的表情,猛猛摇头,“不不不,我看见你哥我连饭都吃不下去的。” 这真不是开玩笑,之前来沉祈唯家吃了次午饭,吃饭跟上坟没差,他拿筷子的手都在抖。 “我跟他说了让他今晚滚去别的地方睡。”沉祈唯叉起一块西瓜丢进嘴里。 从前他没有这些朋友时,沉祈御给他过生日就是带个蛋糕给他,连生日歌也不曾有,只是简单一句生日快乐。 很多次,他看着黑暗中唯有蛋糕上蜡烛的那点火光,想着沉祈御是不是很讨厌他,还是沉祈御真的丧失了情感这个东西。 第四十八章:我瞅这三人的关系不太正常捏 晚风徐徐吹过,把戚长赢的发丝都吹乱了,她穿了一条吊带长裙,腰身微收,原先应该到脚踝的裙长,现在只到她的小腿。 她坐在凳子上,右手撑着脸,心里非常的无语。 她搞不明白这些高中生为什么非要自己烤烧烤,好好的食材全部被他们浪费了,如果她年轻十岁她肯定会加入他们,但现在她只会觉得有病。 丁西泽端了一杯酒放在她面前,“喝点?” 戚长赢捏着酒杯,睨一眼旁边,“能给我煮碗面吗?你们烤的东西我真吃不下。” “当然可以。”丁西泽不好意思地挠头,“他们纯纯烤着玩,多少年了都还是这样,晚点还有蛋糕,你得留点肚子吃哦。” 戚长赢终于笑起来,“好。” 沉祈唯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这边,默默打开手机搜索烧烤教程。 “诶,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见你认真烤啊。” 有人搂住他的脖子,好奇地伸长脖子。 沉祈唯一手肘顶开他,“边儿去。” 他时不时地倒退仔细观察视频中人的动作细节,双手有条不紊地进行翻烤撒佐料等动作,看起来还真是像模像样。 炭火足够,很快他就按着教程烤完了,他试探地尝了一串,满意地点点头,忍不住沾沾自喜自己还有点烹饪天赋。 陈停伸手想拿一根,被沉祈唯一巴掌拍手上,“你干什么?” 陈停瞬间倒吸一口凉气,捂着手背,嘴巴对着火辣辣的地方吹气,“干什么?你烤完不就是给我吃的吗?” 沉祈唯默默翻白眼,不说话但也不许他碰,从旁边拿盘子把烤好的牛肉放在上面,转身端到戚长赢面前,“刚烤的,能吃。” 陈停彻底傻眼了。 戚长赢严重怀疑他想下毒谋害自己,出于食品安全问题它还是开口问了,“你确定?” 沉祈唯脸都红了,他忍不住跳脚,“说能吃就能吃。” 意识到语气太冲,他又软了嗓子,“我试过了,味道是可以的。” 戚长赢不买账,眼神略带嫌弃,施舍地捏起一根,“好吧,我尝尝。” 沉祈唯期待地盯着她,心里非常紧张。 恰好此时丁西泽端着面出现,他脸上还带着笑,“长赢,我还煎了个鸡蛋,你看看合不合你口味。” 他把碗放下,注意到盘子里的烤串,又看了看沉祈唯,“你烤的?” 沉祈唯不自在地摸摸鼻子,“嗯,看她没吃东西,随便烤了点。” 丁西泽说不出心里什么滋味,只是他隐隐有种不好点预感,他晃了晃脑袋把乱七八糟的想法丢出去,尽量保持住礼貌的笑。 “烤得比平时好啊,偷偷练了?” 他开玩笑似的锤了沉祈唯一拳。 沉祈唯的脸色却更加古怪,他忙附和地点点头,“嗯嗯。” 戚长赢对这微妙的气场毫不在意,对手里的烤串满意地点点头,赞赏道:“非常不错哦,有点水平。” 沉祈唯立马把心里对丁西泽的微妙愧疚丢到九霄云外,语气都欢快起来,“那好,我再烤点。” 丝毫不管丁西泽越来越沉的脸色,转身直奔烧烤架。 围在烧烤架旁边的几人也注意到这里的动静,他们没弄明白怎么回事,面面相觑地愣在原地。 丁西泽坐在戚长赢身边,“你快尝尝好不好吃。” 他掐着掌心,内心并不像面上那样云淡风轻。 这碗面只能说无功无过,就是简简单单的味道,戚长赢对不重要的人从不会违心夸奖,“还可以吧。” 丁西泽的笑险些撑不住。 再看烧烤架那边,陈停担忧地看了看丁西泽又看了看沉祈唯,“你这样不太好吧,泽子在追人家呢,论得到你献殷勤?” 沉祈唯烤得正开心,他刚刚被戚长赢夸了,自然要好好表现,这可不是陈停一句两句能劝得了的,“我怎么了?我作为主人,客人饿着肚子在那吹冷风不太好吧?烤点烧烤而已,别乱曲解。” 说到这他又想到戚长赢穿着吊带裙大概会冷,心里已经想好烤完手里这些东西,就去拿件外套给她,他甚至连给外套的借口都想好了。 陈停觉得他说得没错,但又觉得问题很多,他摸摸脑袋疑惑地看向身边人。 旁边的人一脸的一言难尽,想了半天终于憋出一句,“这事,他们两自个解决吧,别管了。” 沉祈唯和丁西泽是什么样的人,他心里还是有数的,他劝是劝不了了,一切听天由命。 沉祈唯从衣柜里翻出一件外套,屁颠屁颠跑去给戚长赢,“天有点凉了,你披一件保暖。” 戚长赢笑着接过,桌子上还留着半碗面没吃完,沉祈唯忍不住微扬唇角,眼底有隐秘的喜悦。 他情绪很淡但还是被戚长赢捕捉到,她明白他开心的点在哪,心想高中生还是太纯了,再隐忍的人也总会露出点破绽来。 现场的人心中各有各滋味,但都能察觉出点奇怪。 当沉祈唯拿起酒杯跟丁西泽碰杯时,两人都下意识隐去自己的真实情绪,丁西泽笑着跟他说了一声生日快乐。 波澜起伏的海面最终归于平静,所有的情绪都掩于心底深处。 戚长赢像看戏似地抿了口酒,她并非是嘲笑,只是一种局外人的心情,她不在乎他们会不会扯头花,她只需要好感度。 天色渐晚,戚长赢几杯酒下肚脸上竟然开始发热,可见酒度数并不低。 “丁西泽。”戚长赢计上心头,撑着额角做出难受的样子。 丁西泽连忙走过来,“怎么了?” 戚长赢顺势拉住他的手臂,“我好像有点醉了,可以扶我去客房休息吗?” 她眼神迷离,脸颊酡红。 “好。” 丁西泽不做他想,立刻把人扶起,搂着她的肩膀,让她靠向自己。 戚长赢顺势圈住他的脖子,头一歪直接倒在他肩上。 丁西泽顿时手足无措,脸和脖子红成一片,他没办法搂她的肩膀,手只好向下扶住她的腰,摸上的瞬间,他的掌心就紧张地出汗。 围在桌前吃东西的几人全都停止了咀嚼,眨巴眨巴眼睛不知道该说什么。 陈停率先打破沉默,“祈唯呢?” “上厕所去了。” “他们叁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这谁知道,算了算了,别乱管,他们心里有数的。” “但愿如此吧。” 刚好一百收加一百珠,明天加更两章,谢谢大家! 第四十九章:洗手间的跪舔(微h 进房间开始,事情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不知道什么时候,戚长赢环着丁西泽的脖子倒在了床上,她炽热的呼吸像一把火把丁西泽浑身都点燃,烧得他双目赤红,掐着戚长赢腰的手都在抖。 “不…别这样。”他声音破碎,双手离开她的腰部,撑在她脑袋两侧。 听在戚长赢耳朵里那就是欲拒还迎,她直接吻上他的唇,不着急撬开他的牙关,唇贴唇的厮磨。 丁西泽回应似地含了含她的下唇,又匆匆分离,他似乎在克制,额上沁出密密麻麻的汗珠,“不行,我们不能这样。” 戚长赢摸上他的脸,“为什么?你不喜欢我吗?” 她表情受伤,眼睛湿润地看着他。 丁西泽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喜欢,我喜欢你。可是,我们没有确定关系,不,就算确定关系也不能这样。” 他脑中似乎想到了什么,脸烧得更红,偏还正经地解释,“我们还没成年,要是在一起拉拉手就好了。” 这句话像盆冷水一样浇在戚长赢身上,这几天的禁欲她本来就有点心痒痒,装醉是想让丁西泽抚慰她,没想到他人能不识趣成这样。 在楼下的沉祈唯寻找戚长赢的身影,扫了一圈发现她不见了,丁西泽也不见了,他内心警铃大作,立刻问陈停,“丁西泽呢?” 陈停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他迟疑地张张嘴,求助的眼神看向四周,几人立刻低头的低头,聊天的聊天,避免跟他眼神接触。 “额…戚长赢同学她醉了,丁西泽扶她去客房休息了。” 他立刻站出去拉住沉祈唯的手臂,“你别乱来,她们两个贴那么紧,明显是想要二人世界。” 沉祈唯明显没有听进去,他狠狠甩开陈停的手,“我去弄些醒酒的。” 这完全是借口,他目的就是插足两人中间,他不是来加入这个家的,他是来拆散这个家的。 陈停无奈摊手。 其余几人非常能够理解,安慰地对他摇摇头。 沉祈唯随手煮了包醒酒茶,端着杯子来到客房门口,门缝打开,里面的光线透了出来。 他竟下意识放轻了脚步呼吸,一点点挪到了门旁,像个见不得光的偷窥者探出脑袋。 戚长赢与丁西泽面对面坐着,她与他十指相扣,她柔软的唇紧贴他的下巴,眼睛里带着不甘。 “我真的好难受,或许你亲一下我,我就没那么难受了。” 她摩擦着丁西泽的手指,用指腹一点点勾他的手背。 他最终还是低下头吻上戚长赢的唇,舌尖探出轻轻扫过唇缝,“这样可不可以?” 他羞得不行,毛茸茸的脑袋在她头上蹭了蹭,“现在时间不早了,你在这里好好睡一觉,我去隔壁房间休息,有事就喊我。” 戚长赢无语得要命,立马扯开自己的手,放任自己倒在床上,“帮我脱鞋。” 丁西泽很乐意,单膝跪在地上,解开鞋带脱下鞋子,再抱住她的小腿搁置在床上,给她盖好被子。 他贴心地把灯关上,再缓缓合上门。 沉祈唯端着药从书房走出来,他目送丁西泽走进另一间客房,又盯着戚长赢房间门把手看了很久,最终下定决心打开门。 戚长赢还以为是丁西泽返回,没好气地睁开眼,“回来干什么?” 门口站着的人静默着,而后他抬手关上了门,顺带上了锁,再一步步朝戚长赢走近。 “我煮了醒酒茶,喝些吧。” 沉祈唯打开床头灯,昏黄的灯光照着他半边身子,照不出他忐忑不安的模样。 见是沉祈唯,戚长赢坐了起来,“谢谢。” 她内心疑惑,觉得有哪里不对,眼神不由得放在他身上。 沉祈唯把醒酒茶放在床头柜,他蹲在床头,灯光照亮他的脸,眼睛里是视死如归。 “可以不要丁西泽吗?我比他更喜欢你,我做得会比他更好。” 他很紧张,眼神不安却固执地盯着戚长赢,往日稍显阴郁的眼睛此刻却有了光彩,粉润的薄唇浅抿着。 戚长赢心中了然,他肯定在门口偷偷看到了,想到这她哼笑,朝他勾勾手指。 沉祈唯仿佛看见心中的大石落地,他竟有种被天神眷顾的感觉,嘴角完全不受他的控制,向两边扬起,露出他的白牙。 他虽是什么都不会,但也动情地捧着她的脸,俯下身子,一大片阴影将戚长赢罩了个完全。 双唇紧紧相贴,他的舌头急匆匆闯入戚长赢的嘴里,含吮她的舌头,吸得戚长赢舌根发麻。 戚长赢平静下来的欲望再次被挑起,立刻圈住沉祈唯的脖子,激烈地回应他。 沉祈唯的手一路向下,掐住她的腰将她一把抱了起来,两条腿立刻缠住他的腰身,他扶住她的后背,一只手撩开她面前的发。 “我需要做什么?” 看来他已经做好要跟戚长赢发生点什么的准备了,他期待中又含着隐隐的不安,但现下他顾不了那么多了,这是他唯一的机会了。 戚长赢气喘吁吁,“你害怕丁西泽听到?” 她被沉祈唯抱着来到了洗手间,她正坐在盥洗台上,头往后仰着靠在镜子上。 沉祈唯肉眼可见的僵硬了一瞬,很快他就调整过来了,“是,出于我与他所剩不多的友情考虑,我不想他听到。” 他这么诚实地说出来倒让戚长赢惊讶地扬扬眉毛,她伸出手,指腹蹭过他的下唇,“这么诚实,奖励你给我跪舔。” 这个高度,非常适合。 沉祈唯呼吸都滞住了,他含住戚长赢的指尖,“好。” 漱了漱口,他跪在瓷砖上,脑袋正对着戚长赢的下体,他颤抖地伸手把她的裙子撩上去,一路摸过她光滑紧实的腿部肌肉,直到看见棉质内裤包裹的阴部。 他第一次接触这样的场面,心脏都随着激动的情绪跳得越发的快,他摁了摁胸口,深呼吸几口,终于缓过来。 因紧张而变得冰冷的手指扯开内裤的边缘,沉祈唯几乎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一点点地往下拉,戚长赢很配合地抬起屁股方便他脱掉。 整个下体很快赤裸出现在他面前,他掰开戚长赢的腿根,让其打开到极限,紧闭着的阴唇露出一条缝,在他的注视下,穴口流出透明的液体,还浅浅的翕张着。 目光有如实质,从阴唇中探出头的阴蒂,一路滑过湿润的穴口,沉祈唯贪婪地看了一遍又一遍。 戚长赢被看得更是情动,他的眼神过于火热,像把小刷子扫过她的阴部,刺激得淫水不停地流。 不等她开口提醒,沉祈唯一手摁住她的腿根,另一只则用食指在泛着水光的细缝里来回滑动,刻意在阴蒂上用力地刮过。 戚长赢敏感地绷紧小腹,双腿下意识就要合上,沉祈唯轻轻一挡,再次把她双腿打开。 这一次,他低下头,呼吸离阴部越来越近,他嗅到了隐约的味道,下意识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淫液舔起来非常滑,他在嘴里咂摸这味道,然后张开嘴将整个阴部含住,高挺地鼻梁陷在粗硬的阴毛中,鼻尖抵住阴蒂滑动。 成功收获了戚长赢愉悦的呻吟,她忍不住弓起腰,手指死死抓着盥洗台的边缘,用力到指尖都发白。 沉祈唯的大拇指伸进一个指节进入穴里,因阴蒂被刺激,穴肉不停地收缩吞吃着他的拇指,拔出时还恋恋不舍地挽留。 他用舌头在穴口绕了一圈,简单刺激了一下这里的敏感点,然后将中指食指伸进去,大拇指顺势压在勃起的阴蒂上。 这番刺激可不小,戚长赢大口呼吸,脑袋仰着呆呆望着天花板,洗手间的灯好像在她眼里转圈,她竟有点发晕。 下一秒阴蒂上强烈的快感让她一个激灵,下意识小声地叫了,她低下头,看见沉祈唯含住她的阴蒂,牙齿小心翼翼地咬着。 这样角度给戚长赢带来了一场绝无仅有的视觉盛宴,俊美的少年跪立在地板上,偶尔能看见他唇间伸出的殷红舌尖,长睫还在眨呀眨,当他抬头时,便是摄人心魄的美。 像居住深海的海妖,有着最为昳丽的容颜,不需要歌声,只需要一张脸便引无数人沉沦。 “哈啊…”戚长赢大腿在颤抖,快感层层迭迭堆砌,她即将攀上高潮。 沉祈唯用大拇指揉搓着送她登上顶峰,有一股清液喷在他下巴上,穴口更是不停往外涌着透明水液,多到顺着边缘往下滴。 他两根手指都堵不上,索性拔出手指,用嘴去堵,把液体舔吸个一干二净。 谢谢大家的支持~ 第五十章:隔壁睡着丁西泽(h) 明亮的镜子照出花洒下两个赤裸的人,沉祈唯紧抱着戚长赢与她接吻,头上的花洒流出温热的水,把两人身上打湿。 戚长赢抬手把头发全部顺在脑后,她分开唇舌,用大拇指和食指夹住沉祈唯的舌头,喘息道:“你适合打个舌钉,会爽翻的吧。” 爽的人自然是她。不过她也只是顺口一提而已,但沉祈唯却当了真,把这件事排上了日程。 他亲亲戚长赢的下巴,又顺着她仰起的脖子吻到胸上,他一口含住戚长赢硬起的乳粒,像喝奶似的吸了两口。 这个姿势他需要弯点腰低着头,所以他手往下一滑,稳稳捞起戚长赢的大腿,她也顺势一跳紧紧夹住他的腿。 两人身上都是水,很容易滑下去,沉祈唯不得不抓紧戚长赢的大腿,将人抵在冰凉的墙壁上。 “我可以吗?” 他眼神恳切,龟头在她大腿肉上磨蹭,爽得他险些射了出来。他有些不敢想真插进去会是怎样,但他一定会极力忍住,至少不要秒射。 戚长赢抱着他的头,含住他的唇,将药丸推进他嘴里,他也没有反抗,顺从地咽了下去。 这个表现戚长赢非常满意,揉了揉他的发丝,“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有什么不可以。” 沉祈唯把头埋在戚长赢的肩颈处,拉开戚长赢的大腿,龟头顺着微张的缝隙上下滑动,顶端不停蹭过敏感的阴蒂,引起戚长赢一阵阵战栗。 他掂了掂戚长赢把她提高一些,仔细盯着自己的阴茎,它正被阴唇浅浅地含着,感受上面搏动的青筋。 两者有较明显的颜色差,他肤色冷白,阴茎颜色也浅淡,更显得青筋突出。戚长赢的阴部颜色与肤色相差不大,上面覆盖的阴毛还扎着他敏感的龟头。 这画面太过刺激,他的阴茎都忍不住抖了抖,很快他稳住心神,将龟头插进下面的小口里,那里的弹性足够,经过简单的扩张后,已经能先吃下他的龟头。 他还尚未完全插入,便不由自主地喟叹,戚长赢也忍不住哼了哼。 “插进去了,”戚长赢有心撩拨刺激他,“你怎么能背着你好兄弟跟他喜欢的人上床呢?” 这句话吓得沉祈唯阴茎突突直跳,差点就这样射了出来,他脸上滑过水珠,分不清是他的汗还是花洒的水。 沉祈唯额头青筋暴起,喘了又喘才完整说出一句话,“别说这个。” 他手臂松了点力,胯部也往前顶,阴茎很快纳入了一半,湿润的内里紧紧地缠裹着柱身,感受着彼此的存在。 戚长赢咬了咬下唇,有些受不住这过于猛烈的快感,嘴巴还是不饶人,“你都能做这事,我为什么不能说。嗯啊,别那么用力,哈…是生气了吗?” 沉祈唯确实生气了,一股脑把剩余的全插进去,两人胯部相贴,每一次撞击,戚长赢的阴蒂都会遭受不小的刺激。 其实它生气的点并不在于戚长赢说他背刺兄弟,而是明明是她们两个做爱,为什么要提不相干的人,他不觉得这是把丁西泽当play的一环,而是戚长赢更加对丁西泽念念不忘。 “现在只有我和你,为什么提他?” 他有点难过,都忘了阴茎处于高潮的边缘。 戚长赢双手攀在他的肩上,胸乳因为他的耸动一晃一晃的,乳尖一直蹭着他的胸膛,又痒又爽的。 她下意识夹了夹,小腿肌肉忍不住绷紧了,把胸脯送得更前,迎来了沉祈唯更快递地撞击,她胡乱呻吟着,一句话说得非常破碎。 “啊啊…你…你既然,嗯…不在乎他,哈…为什么不去床…啊哈,床上。” 她仰着脖子,锁骨被沉祈唯咬住,然后又是几十次快速地抽插,他狠狠一撞,囊袋打得啪啪作响,阴蒂也被撞红了。 一股又一股的初精射在戚长赢体内,她用力掐住沉祈唯的肩膀,尖叫一声,立刻攀上高潮,水液兜头淋了他阴茎一身。 他粗重地喘息着,喉咙里也泄出几声呻吟,软下去的阴茎又立刻硬起来,并且抽动几下后再次射了出来。 “这样你难道不舒服吗?” 沉祈唯问得很认真,他的阴茎还深埋在戚长赢体内,半勃着堵住深处的精液。 戚长赢身体还在颤抖,搂着他脖子的手放松地滑落,盖在他的胸肌上,“对处男来说,你已经算很不错了。” 沉祈唯尽量不往心里去,他让戚长赢站立,阴茎从穴口滑出,淫液没了堵,立刻顺着腿根往下滴。 他伸手在滑腻的穴口打圈,中指与无名指插进穴里,刚高潮过的甬道敏感地绞紧他的手指,他又深入一些,将里面的精液导出来。 “你既然这么说,是不是该对我负责。” 他第一次说这么腻味的话,给自己都羞得脸热,他想着两人都把事情做到这一步了,再怎么样他也该有个名分了吧。 戚长赢在玩弄他的乳头,用拇指紧捏着,很快就听见沉祈唯痛地嘶了一声。 她笑嘻嘻摸摸他的脸,“你自愿的事情怎么还赖上我了?” 全程她没有说过一句会给他名分的话,更没有一点暧昧的暗示,她清清白白得很。 沉祈唯再次抱起她,心里再难过面上也不肯显示分毫,只是彻底硬起的阴茎又插入她腿间,龟头陷在穴口处,被浅浅地吮吸着。 “再来一次。” 他埋头在戚长赢的肩上,腰腹肌肉绷得紧,一点点往里插,直至阴茎全部被吞入。 相比较第一次的急切,这一次他还算淡定,小幅度地抽插,眼神也敢放肆盯着相连之处,阴唇中阴蒂探出一点头,每一次撞击都带动刺激到它。 沉祈唯扶好她的背,抬腿往外走,走一步顶一次,阴茎还进入得更深,特别是戚长赢因为悬空而紧张着,穴肉更是咬紧了,每一次抽插都需要撞开软肉插到深处。 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刺激,让洗手间到卧室这条路走得格外漫长,两人更是出了一身的汗。 好不容易走到床边,沉祈唯把她放倒在床上,掐住她的膝窝,大开大合地插弄,肉体碰撞的声音响彻房间。 戚长赢无力地抓了抓手指,呻吟一声比一声高昂。 沉祈唯膝盖着床,拉着戚长赢的大腿一拉,囊袋拍地啪一声响,他握紧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低头咬上她的乳头。 他舔的到处都是口水,在乳肉上又吸又咬,伸手在另一边乳头上揉捏搓弄。 “哈啊…”沉祈唯吐出口中的乳尖,埋头在上面蹭了蹭。 戚长赢受到刺激又流出淫液,在沉祈唯的大力拍打下四处飞溅,他犹嫌不够,又将她捞起了坐在他腿上,掐着她的腰迎合自己。 很快,沉祈唯抽出自己的阴茎,顶端的小口把戚长赢的阴蒂裹住,他握着柱身,上下地用力滑动,龟头插一点进穴里又出来,在穴口绕着圈打转,被淫水又淋了个透。 咕啾咕啾的声音随着他的动作响起,他加快了速度,同时还拿阴茎拍打着戚长赢的阴蒂,爽得他头皮发麻。 戚长赢根本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拼命想往后退离开,但腰却被沉祈唯握得很紧,只能被迫承受这样剧烈的快感。 没一会她小腹抽搐着,吟叫着潮喷了,她无力地倒在沉祈唯怀里,刚高潮的阴蒂还没缓过来,又被他射出的精液狠狠的刺激了,瞬间她又颤抖着达到一个小高潮。 后面她实在有些累了,让沉祈唯带她去清洗,等回到卧室时,床单什么的都换了。 戚长赢躺在床上,又被沉祈唯捞起来,拿毛巾裹住她湿漉漉的头发,轻柔地吸干水份,再用吹风机吹干。 这点时间足够她睡着,闭着眼睛发出均匀的呼吸。 沉祈唯浅笑着,从背后拥住戚长赢,手盖在她手背上紧紧相扣,他埋头在她的肩颈处,闭上了双眼。 第五十一章:返校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卧室里,戚长赢缓缓睁开双眼,身后是一具火热的身躯,有呼吸喷洒在她的后脖颈,她摸到腰上搭着的手,抓起来丢在一边。 手机上显示时间是早上六点,空气湿度很高,气温也较低。 戚长赢把丢在软椅上的裙子捡起来,稍微有点皱巴,但好在还能穿,至于内裤,她穿不了也不打算带走了。 她整理整理裙摆,拿上自己的东西出了门。 回到家里时她正好跟简瑜打个照面,“早啊。” 简瑜愣了愣,“你去哪了?” 这句话太没有边界感了,好像戚长赢跟他有多亲密似的,但他已经不管了,天知道他没敲开戚长赢多家门,还联系不到她时有多烦躁。 “朋友生日,去他家了,玩太晚就睡一个晚上才回来。”戚长赢把门打开,“让你担心了。” 简瑜下意识想反驳没有,但张了张嘴却不是这句话,“我等了你很久。” 戚长赢让他进来,“是有什么事吗?” “没有,”简瑜抿了抿唇,“加个联系方式吧。” 当初戚长赢问他要联系方式,他爱答不理,现在又主动问戚长赢要联系方式。 戚长赢掏出手机,“要不你跟我住吧?” 简瑜吓得手机都要掉了,那可是他攒了好久钱才买的智能机,虽然只能使用个基础功能,要是坏了,他只能去买老人机了。 “不,这怎么可以?” 他连忙拒绝。 戚长赢顺手把门关上,“怎么不行?你住在家里,又被你爸打了怎么办?” 知道戚长赢在关心自己,简瑜心里最后那点躁郁也消失,但嘴上仍旧拒绝,“不会,我有解决办法。” 他的解决办法就是不给钱不管他,这一次无论怎样他不会再给一分钱。 戚长赢知道事情急不得,“不要再放任自己在危险中。” “好。” 简瑜去厨房洗洗手,“你还没吃早餐吧,我给你做点。” 这么多年来他早就练就一手好厨艺。 戚长赢开心地点点头,倒在沙发上打着哈欠,手机被她压在身下不停震动。 点亮屏幕一看竟然是沉祈唯。 戚长赢:“喂?” 沉祈唯沉默了一会,“你回去了?” “嗯。”戚长赢不明白为什么这点事也要打电话确认一下。 “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沉祈唯觉得这话说出来真别扭,明明昨晚已经遭到拒绝,为什么还要自取其辱,不过没关系,他自我安慰,就算最后还是被拒绝,他也会继续努力的。 戚长赢觉得自己摸着下巴,给了个模棱两可的回答,“你希望是什么那就什么。” 绝对的可进可退的完美回答。 听在沉祈唯耳里更像是鼓励,意味着他还有机会。 他扬了扬唇角,“好,我知道了,晚上见。” 今天已经是星期天,下午她们就要返校,又可以再见面。 戚长赢刚把电话挂了,就看见简瑜时不时看向这边的目光,她不需要他开口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是我的朋友,有机会介绍给你认识。” 简瑜手一抖,心中涌起隐秘的快乐,面上却故作不在乎地拒绝,“不用。” 他把关火开盖,一碗简单的清汤面就做好了。 “我随便做了些,你将就着吃,”简瑜解开围裙,用毛巾擦擦手,“我先上班,你吃完把碗放水池里等我回来洗,中午我会买菜回来做饭。” 戚长赢立刻站起来抱住简瑜,“谢谢你,你怎么这么努力。” 简瑜僵在原地,一双手停在空中不知道该怎么办,“不…不用。” 他最终还是用手拍了拍戚长赢的背。 时间不早了,简瑜赶紧穿鞋出门,戚长赢把钥匙塞给他,吃完面她得睡会不保证会在简瑜回来前醒,为了不被打扰,她还是把钥匙给他好了。 戚长赢慢悠悠把面吃完,不得不说会做饭和不会做饭的差别还是太大了,哪怕是一碗简单的面,味道也是天差地别。 洗漱完,她到卧室睡回笼觉,还是简瑜下班回来做好饭把她喊醒。 简单的一荤一素,简瑜做饭非常讲干净,做完菜灶台被他擦得干干净净,台面也仔细收拾了。 吃完饭两人一起回学校,简瑜第一次觉得一天能过得这么快乐,跟戚长赢相处的时间如此让他舒服,他竟舍不得上学,希望就这样与她生活着。 晚自习时,沉祈唯独自一人找到戚长赢,他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单纯想看看她。 “中午吃什么了?”沉祈唯的话都变多了,“周末去我家吗?” 戚长赢靠在栏杆上,完全不回答他这些问题,“我的内裤落在你家里吧。” 沉祈唯的表情变得不自然,“嗯,是的。” “不要拿它偷偷自慰哦。”戚长赢拍拍他的肩膀,眼神里满世界怀疑。 这句话让沉祈唯差点炸起来,他瞪着双眼,被过长的头发扎得眼睛痒,不得不又把眼皮耷拉着,“我不是这种人。” 才怪了,他能做出偷偷看戚长赢跟丁西泽接吻,自然能做出拿戚长赢内裤自慰这种事,要知道在浴室的置物架上看见那条内裤时,她难以自持地拿起来闻了闻。 像一个变态似的。他也这么觉得,但内裤上,浓浓的属于戚长赢的味道,叫他立刻就勃起了。 后面洗内裤时,他摸着裆部的位置,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想到那晚的旖旎风光。洗着洗着,他就射了,还要狼狈地给自己洗裤子。 戚长赢耸肩,谁知道呢,嘴里敷衍他,“好好好,我相信你,你要没什么事别老来找我,你不学我还要学呢。” 主要是他这么光明正大,很容易让人误会,戚长赢担心简瑜的脑子里会不会想些乱七八糟的,并且又自己把自己封闭起来。 她从窗户看了眼教室里挂的钟,“上晚自习去。” 沉祈唯恋恋不舍地偷摸勾了勾戚长赢的小指,挥手跟她再见。 加更两章发完啦,吭哧吭哧地写,好累呀 第五十三章:给你一张好人卡 “你朋友?”简瑜表情自然,好像是顺口一提。 戚长赢摇头,“之前他朋友差点拿球砸到我,一来二去的就互相认识,算不上朋友。” 如果沉祈唯听到这话估计要吐血,该做的不该做的她们都做了,最后连个普通朋友都不是。 简瑜淡淡地哦了一声,“现在是高二阶段,你每天混过去高考怎么办,你如此聪明,努力的话肯定能考高分,有哪里不会你可以问我。” 他对戚长赢这几天的懒散看在眼里,是真心希望她能够努力,至少别连大学也上不了。 戚长赢两手捧住他的脸,用力地揉搓着,看他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满意地露齿一笑,“别担心好吗?姐的天赋,是你们拍马追都追不上的。” 她很聪明,但也做不到完全不学习的情况下考第一,不过好在这些内容都是她曾经学过的,而且还有系统帮忙,可不能让无关紧要的事情影响到了攻略计划。 简瑜很怀疑她的话,认为她是自尊心作祟不肯接受别人的帮助,只好换一种方式去帮她提高学习成绩。 “嗯我知道,那我们约定一下一起努力好吗?周末我去你家跟你一起学习。” 他抓住她四处乱摸的手,将其握在手心,这样的姿势十分暧昧,惹得班上有些人侧目。 戚长赢凑近了脑袋,满眼疑惑,“为什么呢,我学不学习跟你有什么关系?” 简瑜的头下意识退了退,呼吸都放轻了些,他垂目看着戚长赢充满好奇的脸,从她的眉毛到到下巴,视线一点点地抚摸而过。 “喜欢你,”他深吸一口气,声音极轻,只有她们两人能听清,“因为我喜欢你。” 戚长赢瞬间坐直,用力抽自己的手,却被简瑜紧紧握住,这次换他贴近,“你说过是我的救世主,所以不可以逃避我。” 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怎么就那么腻歪,戚长赢使劲抽出手,一把捂住他的嘴,“够了,现在上晚自习呢,有什么事私下再说。” 简瑜的眼神不再那么紧张忐忑,透露着柔和的笑意,像波光粼粼的湖面,他点点头,无声地说了个好字。 戚长赢没好气地收回手,扫了一圈周围人,都不约而同地偷偷观察着这边。 她顿时不由自主地想到了从前上学在教室看到的那些黏腻腻的情侣,她脸色有点不好,合着现在她成了这样腻歪的人,她瞪了一眼简瑜,再次趴在桌子上睡觉。 简瑜被瞪得莫名其妙,他心里却很甜蜜,戚长赢没有彻底地拒绝他,反而只是说私下再谈,这是否意味着她也喜欢自己。 光是这样想想他都激动万分。不过,就算是她不喜欢自己又如何,他不会放手了,对于落水人而言,一根伸出来的脆弱易折的救命稻草,他都会紧紧握住。 晚自习下课后,简瑜拉着戚长赢去了学校的植物园,趁着离宵禁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他想正式跟她告白。 春天的植物园花开得正盛,蚊虫也特别多,才走几步路,戚长赢的脖子就被咬了一口,“你最好是有重要的事,不然你死定了。” 她捂着脖子,满脸不耐。 简瑜摸了摸她被咬的地方,从包里掏出驱虫喷雾,从头到脚给她喷一遍,“对不起,是我太激动忘了带驱虫喷雾,不然你也不会被咬。” 戚长赢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一把拍掉他的手,“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计较,你快点说你有什么事。” 看得出来简瑜非常紧张,他用力捏住自己的手指,在这条林荫小路,在昏黄的路灯下,认真而诚挚地凝视着戚长赢。 他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几乎快到要跳出胸腔,速度究竟有多快他也说不清楚,只是跑五公里后心脏也没有跳这么快过。 “我喜欢你。” 这句话终于说出口了,他紧闭着眼,等待神的审判。 戚长赢一时恍惚,少年时,她也曾在这样的时刻被人表白,桌洞里常常被人塞满情书。 她还记得情窦初开的时候,在跑操的时候偷偷牵手,在放学后教室空了的时候接吻,在回家的路上商量周末去哪玩。 原来她也有这么纯爱的时候。 这一瞬间,她很想答应简瑜,但她不能,她还是有点道德底线的,可以在单身的时候跟别人暧昧做任何亲密的事,但要是确定关系了,她就有点放不开。 “你是个很好的人,我更想和你做朋友。” 她礼貌地发了一张好人卡。 简瑜也说不出自己什么感觉,复杂的情感一同挤满他的心,他一时半会很难处理,但有一种心情占了大头——难过。 早已经麻木的情绪再次爆发出强烈的悲伤,难过到他甚至有些害怕,担心戚长赢会因为他的告白而疏远。 他来不及沉溺悲伤之中,卑微地乞求,“那你可不可以别因为我的表白远离我?” 戚长赢有些惊讶地握紧他的手,一片冰凉,手心还有些湿润,她下意识摊开他的手掌,掌心有一排月牙痕迹,可见他掐的有多用力。 “怎么会,就算我们不能在一起,也是很好的朋友啊。” 她的手指抚过红印,轻轻揉了揉。 简瑜有被安慰到,终于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嗯。” 戚长赢顺势搂住他,拍拍他的背,“不要难过,你是我在学校里最好的朋友。” 简瑜愣了愣,把手贴在她的背上,不敢用力,只是上下摸了摸,他眨眨眼睛,头往她的脑袋更贴近一些。 朋友就朋友吧,当朋友也好过什么都不是,就算是朋友也有熬出头的时候。 其实昨天就要更的,但是不知道干啥了,我昨天睡了十七个小时,一觉醒来就晚上了 第五十四章:闹掰 在学校上课的日子能做的事情太少了,除了已经有攻略进度的简瑜和沉祈唯,戚长赢还剩下黎斯昀和沉祈御没有动静。 不过好在她月考成绩出来的时候吸引了一点黎斯昀的注意力,对于常年霸榜年纪前叁的他来说,戚长赢的横空出世对他的威胁还是蛮大的,想不注意也难。 简瑜得知戚长赢是月考第一的时候,一向没什么表情的他难得惊讶地瞪大眼睛。 最为震惊的大概是沉祈唯和丁西泽了,他们两个都认为戚长赢跟他们一样不学无术,根本没想到人家还有这样的实力。 “深藏不露呀。”丁西泽拿起戚长赢的试卷前后翻看,虽然他看不懂试卷上的内容,但那个鲜红的A+他还是能看懂的。 戚长赢转动手中的笔,对他的夸奖没有太多的骄傲,从小到大已经听惯了,而且这题对她来说真的很简单。 她明知故问:“沉祈唯怎么不跟你一块?他不是可粘着你?” 这话一出丁西泽的脸色肉眼可见地沉了,少年人总是藏不住事的,他嗤笑一声,故作镇定,“没什么,他嫌我老是来找你不肯跟着我了。” 并不是这样,他上次看见沉祈唯单独来找戚长赢后,私下同他谈论了这件事,没想到沉祈唯直接跟他撕破脸皮。 他真没想到相处了快五年的好友,居然会喜欢上他喜欢的人,尽管他心中早有猜测,可以让他颇为冷静的面对,但架不住他直白又挑衅的话语。 这彻底地激怒了丁西泽,多年的友情顷刻间被撕得粉碎,无数恶毒的语言攻击不假思索地说出来。 他脸上的伤就是最好的证明,他跟沉祈唯真的闹掰了。 对于丁西泽的好面子,戚长赢表示理解,眼神从他颧骨上那点擦伤挪开,“这样啊,那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说到这里丁西泽立刻喜笑颜开,“周末你有空吗?” 戚长赢想了想,“有。” 丁西泽:“去打网球吗?” 他很喜欢运动,从这晒成小麦色的皮肤上就可见一斑。 听起来是很无聊的事情。戚长赢没什么兴趣,她唯一坚持且还算喜欢的运动就是跑步了,只是现在忙于在各个世界奔波,她也没什么劲去跑步了。 丁西泽看出她不喜欢,立马换了个项目,“骑行呢?或者高尔夫?我们可以打完球然后吃顿晚餐,再去看电影。” 约会也就是这个流程了吧,他想不出别的了。 戚长赢却感慨地摇头,“你们有钱人的生活真是多姿多彩。你如果真想邀请我做点什么,不如给一张酒店房卡。” 她话说得很直白,除非做爱,不然她没闲心跟他进行什么感情培养,她的时间很宝贵的。 丁西泽又想起那晚的事,戚长赢柔软的唇至今还印在他脑海深处,晚上做梦时总能想起,令他醒来时狼狈不堪。 他脸很红,有些难过地垂下眼帘,“我不想我们的关系不明不白,我喜欢你,戚长赢,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还不待戚长赢无情拒绝,一道尖酸刻薄的声音插了进来,“真是有够不知廉耻。” 沉祈唯不知道从哪个角落冒出来,他阴冷的眼神狠狠扫过丁西泽,嘴里毫不留情,“你就是个甩不掉的狗皮膏药,给你个眼神你就灿烂,能认清自己的位置吗?” 他说起难听的话来也是够刺耳,很难想象两人是五年的好友。 丁西泽脸色奇差,他捏紧拳头,努力克制自己不上前给沉祈唯一拳。 他反唇相讥,“你难道就好的到哪去吗?背刺好兄弟的人配说这些话?” 戚长赢默默捂着耳朵,她不想看这两人扯头花。 上厕所回来的简瑜观察了一会,果断抬手把窗户关上,“他们两个吵架了?” 他问了一嘴,视线从窗户外激烈争吵的两人身上抽回。 戚长赢唰的拉上窗帘,“不用管他们。” 简瑜心情不错,大概是因为戚长赢的态度,他有一点自己虽不被选择但其他人也没上位的窃喜。 “这次月考的数学大题你做出来了吗?”他把数学试卷翻了出来,表情有些懊恼,“我想了很久只琢磨出一点思路,数学一直是我的弱项。” 戚长赢直接把试卷丢给他,他那么聪明看几遍就能明白的,她才懒得讲呢。 简瑜确实是不会解这道题,但他询问戚长赢,更多的还是想她亲自给他讲题。 他粗粗看了一遍,又拽着戚长赢的袖子,“我不会,你跟我讲讲。” 他还是不太会撒谎,心虚到不敢看她。 戚长赢对他有一点点的耐心,就算知道他在装,那能怎么办,哄着呗。 她挪着凳子坐得离他更近,“好。” 窗帘猛地被拉开,沉祈唯和丁西泽你挤我我挤你,幼稚程度不输叁岁小孩。 沉祈唯:“晚上一起吃饭吗?” 丁西泽瞪他一眼,“晚上我请你吃饭。” 戚长赢面无表情,“别在这里发癫,你们不嫌丢人我还嫌,滚去上课。” 她给了他们俩一人一个警告的眼神,仔细把窗户锁好拉上窗帘。 大概是因为戚长赢这句话,两人有不满也不敢当着的她面发泄,除了互相阴阳怪气地讽刺。 星期五下午放学,简瑜因为兼职下课铃声一响就走了,还提前嘱咐戚长赢他晚上做不了饭,让她自己解决一下。 戚长赢因为今天要值日还得晚些离开。 跟她一起搞卫生的是班长,看起来就是非常典型的好学生,瘦瘦高高戴着黑框眼镜,让人看着觉得特别没趣,好在他有张漂亮的脸蛋。 黎斯昀把多媒体电脑关上,用湿毛巾简单擦了一遍黑板。 戚长赢负责摆正桌椅,要做的事情不多,但就这点时间,整栋楼的学生都要走完了,教室也渐渐安静下来。 “戚同学。”黎斯昀把洗干净的抹布搭在讲台上晾着,他走到戚长赢身边,帮她一起收拾。 戚长赢嗯了一声。 黎斯昀看起来有点紧张,他低声道:“我建议你最好不要跟沉祈唯他们走得太近,你学习好未来有大好前途,别被这些人毁了。” 出于对戚长赢的欣赏,他提醒了一句。 沉祈唯这群人在学校就没有好名声,出了名的不学无术,而且各个都是有钱人家的孩子,属于是高考考不上也有大把退路的人。 戚长赢礼貌地笑笑,“我知道了,谢谢你的提醒。” 黎斯昀原先心里还有些忐忑自己这样说会不会太冒昧,现在看戚长赢态度这么礼貌,他也松了口气。 他抿嘴浅笑,“不用。” 做完该做的,最后两人关灯锁门,外面的天色都暗了,去校门口的路上也没多少人,黎斯昀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戚长赢聊天。 他对戚长赢的好感直线上升,觉得她人真是幽默风趣,从不会冷场,极大程度地照顾了不擅长说话的他。 第五十五章:约会 周末的日子对于学生来说是难得可以玩乐的时间,沉祈唯兴致勃勃定了电影票,特意查询了约会看什么电影最好,还在某书翻来覆去地看攻略。 准备好所有他才郑重其事地向戚长赢发起邀请,他不知道戚长赢会不会答应,紧张地把手机放在茶几上,时不时从沙发里探出头看一眼。 下班回来的沉祈御看见的就是这么一个场景,他不是会窥探弟弟隐私的人,但也奇怪于他的异常,从没见过他这样。 沉祈御一边解开袖扣一边走向沙发,低头扫了眼沉祈唯,他正用抱枕捂着脑袋。 “你在干什么?”沉祈御微微皱眉,抬手拿掉抱枕。 沉祈唯吓了一跳猛地坐起来,他挠挠头,“哥你回来了啊。” 他对自己的哥哥向来是尊敬有余亲近不足,谁敢亲近一个不苟言笑冷若冰霜的上位者,身上自带的威严,有时让他跟沉祈御讲话都有点害怕。 沉祈御淡淡嗯了一声,“在学校里怎么样?” 他照例问了这么一句,事实上他根本无暇关心沉祈唯的校园生活,问几句学习成绩已经是他能做的最大程度的事情,偶尔弟弟在学校惹出麻烦,他都是让助理处理。 “哦,还行。”沉祈唯不自在地揉揉头发,把茶几上的手机拿起来。 亮起的屏幕上显示着戚长赢给他发了一条消息,他顿时喜笑颜开,连忙点进去查看。 沉祈御看他激动的样子,越看越不对劲,特别是脸上还带着傻笑,抱着手机在沙发上滚来滚去。 他怎么不知道沉祈唯还有这么一面,他内心狐疑,眼神在他脸上的表情和手上捧着的手机来回观察,最后他皱着眉头,冷声道:“你谈恋爱了?” 本来还笑着的沉祈唯立刻抖了一下,笑容瞬间收敛,连忙将手机熄屏,表情非常不自然。 他抱起茶几上的果盘,往嘴里塞了颗饱满的葡萄,“什么恋爱,没有的事。” 沉祈御冷笑,“谈恋爱没关系,别给我整幺蛾子,省的我来给你收拾烂摊子。” 他该说的也说完了,转身上楼回卧室。 沉祈唯松了口气,在兄长面前他始终都绷着神经,双亲早亡,沉祈御既是他的哥哥也是他半个父亲,说怕也是真的怕。 第二天一早,沉祈唯起床开始研究今天的穿搭,在镜子前换了一套又一套,从头发到脚尖,他一点都不放过。 明明是下午才跟戚长赢约会,他便要一早起来捣鼓,连沉祈御都比他起得晚。 看着沉祈唯不正常的样子,沉祈御是彻底确定他在谈恋爱,对于沉祈御而言,沉祈唯年纪小不懂事,是该管束的年纪,但他也想给他一点成年前的美好。 思来想去他决定放弃半天的上班时间,暗自观察一下,与他弟弟约会的是怎样的人。 下午叁点半,忙碌大半天的沉祈唯正式出发,临走他还要照几下镜子,闻闻身上是否有异味,确定一切无误后,心满意足地出了门。 一路上他的心情都非常忐忑,频繁拿出手机打开相机看自己的发型乱没乱,他特意弄了个微分,露出一点额头和眉眼,显得人更精神。 沉祈唯到得早,他在约定地点等了一会,想着戚长赢还没来,赶紧转身去奶茶店买了两杯奶茶。 刚好他买完一出来就看见了戚长赢。 最近天气回暖,戚长赢外面套了件薄外套,里面一件白色吊带,穿着条低腰牛仔裤,露出明显的马甲线,这样的穿搭却不显腿短,只会惊叹这么穿比例还那么好。 不远处坐在车里的沉祈御也观察到了戚长赢,他眼神微动,搭在大腿上的手指忍不住蜷缩收紧,目光不由自主地跟随着戚长赢的身影。 她站在原地,笑着勾勾手指。 沉祈唯立刻像狗一样朝着她跑过去,把两杯奶茶举在戚长赢面前,等待她的选择。 第五十五章:电影院 liaoyux s.co m 沉祈唯拉着戚长赢的手进的电影院,藏在头发中的耳朵早已经红透,手心都忍不住出汗,他赶紧松手擦擦汗再握上。 对上戚长赢疑惑的表情时,他笑着摸了摸鼻子,“手里有汗。你要吃什么吗?可乐喝吗?” 戚长赢兴致缺缺,“爆米花太甜,而且你已经买奶茶了。” 对比沉祈唯的紧张,她显得太过镇定,看了眼时间,“到时间咯。” 沉祈唯贴心地接过戚长赢手上的奶茶,“太冰了,我来拿。” 这场电影他特地包场,不希望有人打扰他的第一次约会,晚上吃饭的餐厅,他也联系了经理,进行一些布置,同样也是包场。 在戚长赢面前,他必须要表现得最好,他可没忘了丁西泽的狼子野心,这样无耻的人,仗着有几分姿色什么事做不出来,他真怕戚长赢着了丁西泽的道。 两人选择坐在倒数第叁排的中间,沉祈唯一会问她这样坐舒不舒服,一会问她冷不冷,眼睛不在电影上,全拿来关注戚长赢了。 “等等,刚刚这电影讲了什么?”戚长赢任由沉祈唯用他的外套盖在她的肚子上,眼神带着几分不爽,睨了他一眼。 沉祈唯握住她的手,有点凉,“不…不记得了,你手冷,我去叫工作人员把空调调高点。” 戚长赢连忙拉住他,“你有点紧张过头了,跟我约会你很放不开吗?” 她故意这么说,想看沉祈唯慌乱地解释。 银幕上的电影还在播放,这是一部刚上映的恐怖片,在网上的风评非常不错,沉祈唯选择约会看恐怖片,也是听别人说的什么吊桥效应。 但现在电影他是一点没看进去,心脏却跳动得格外快,他看着眼前戚长赢逐渐放大的脸,那双带点调笑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注视他,仿佛看进了他灵魂深处。想看更多好书就到:jizai2 4.c om 他忘了呼吸,窒息感让他脑子一团浆糊,脸更是红得要滴血,忽明忽暗的光线照不清戚长赢的面容,他只感受到唇上的柔软温热。 那一瞬间心跳震耳欲聋。 沉祈唯颤抖着眼睫毛,抚摸戚长赢的脸颊,张开双唇主动伸出舌头,呼吸间尽是戚长赢的味道。 淡淡的玫瑰沐浴露香味,她的唇舌很软,并不像那晚主动,只是引导着沉祈唯,饱含温柔缱绻。 戚长赢顺着沉祈唯的手臂摸到他的胸口,隔着布料揉捏他的胸肌,他哼了一声,不自在地动了动腿,试图掩盖自己的涨大的欲望。 “别…别在这里。”沉祈唯羞得很,一把抓住戚长赢越发肆无忌惮的手。 戚长赢伸出另一只手,手指在他腹肌上暧昧地勾画,“可是你硬了诶,真的不用我帮你吗?” 沉祈唯的脑海中浮现出画面,鸡巴硬得更厉害了,欲望蓬发急于宣泄,但脑子里残存的理智告诉他不行。 这里虽然没有别人,但四面八方都有监控。 他赶紧又握住戚长赢作乱的手,“不,真的不行,我们回去,怎么样都可以,好不好?” 戚长赢直接一屁股坐他腿上,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不要,就在这,你放心,不会让监控拍到你的。” 沉祈唯根本无法反抗,裤裆拉链被戚长赢一点点拉开,露出他灰色的内裤,龟头流出的淫液晕出一小片湿痕。 他听见戚长赢的笑声,别扭地伸手捂住裆部,“可以了,不要再戏弄我了。” 语气十分委屈,他抿着唇,难过地偷瞥戚长赢。 戚长赢捧着他的脸,在他红润的唇上啄了啄,“哪里在戏弄你,我喜欢你才这样对你呀。” 安抚完,她继续未完成的任务,一把将沉祈唯的内裤扒拉下来,勃起的阴茎立刻弹了出来,拍在她的手背上,留下一道水痕。 沉祈唯嘴里喊着不要,身体倒是诚实,眯着眼睛舒服地叫了一声。 声音很轻,但很骚。 戚长赢立刻开始了污言秽语,“叫得好骚,再叫几声。” 她没帮人撸过,服侍别人这种事她从来不会做,只是一时兴起想看沉祈唯又害怕又爽的表情。 他的阴茎抖了抖,咬紧的牙关松了松,胸膛上下起伏,他低喘一声,“我不想,在这里。” 如果在安全且私密的环境里,她想听什么,他都会说出口,但不能是这,他只觉得自己是被亵玩的玩具。 戚长赢的拇指和食指捏住他的龟头,用了点力道,沉祈唯身体如过电般颤抖,呼吸渐重,压抑不住地泄出几声闷哼。 他阴茎的颜色因欲望而逐渐变深,从浅红变成了深红色,盘踞的青筋像几条丑陋的虫子,有液体从顶端流下,把柱身染湿。 电影进度到了一半,音响里播放着各种惊恐的尖叫声,成了两人暧昧的背景音乐。 沉祈唯在这样的环境中品出害怕的爽感,眼前能看清银幕上的内容,鬼怪、血腥、幽暗的房间,阴茎上感受着戚长赢微凉的手指,碰过的每一处都带起快感的浪。 不需要多少技巧性的动作,只是想到戚长赢抚摸他的阴茎,他就有射的欲望。 戚长赢亲亲他的唇,抽出一张纸巾,折迭一次盖在他的龟头,手指圈住摩擦。 纸巾的纹路对敏感脆弱的龟头造成不小的刺激,沉祈唯腰腹肌肉紧绷,不受控制地顶胯,他含住戚长赢的下唇,搂住她的腰。 精液全射在纸巾里,戚长赢还是有点道德的,把纸巾继续折迭一次,裹好精液不让它流出来,然后塞进沉祈唯的口袋里。 “真棒。”她奖励性地在沉祈唯额头上落下一吻。 宝宝们吃骨科嘛,下一本想写姐弟骨科…嘻嘻 第五十七章:回家 两人从电影院出来时已是黄昏,天边是一幅静谧美好的油画,此时的风有几分凉意,吹过脸庞仿佛带着花香。 沉祈唯脸还是红的,没比晚霞浅多少,谁能体会他这一路的心情,经过的每个工作人员他都不敢正眼看,总觉得人家在监控室里已经看完一切。 他拉紧了戚长赢的手,忍不住督促她,“快把外套拉链拉上,晚上的风冷。” 戚长赢没什么感觉,说是春天,其实再过几天就立夏了,这儿又是南方,晚上的风再冷能冷到哪去。 她直接转移话题,“我饿了。” 沉祈唯立刻把外套拉链这事抛之脑后,“好,我已经订了餐厅,粤菜,你应该喜欢。” 怎么说他也跟戚长赢吃过两个星期的食堂,她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他心里还是有数的。 餐厅内的灯光并不明亮,刻意营造出温暖浪漫的氛围,中央有一架钢琴,随着手指的纷飞发出悦耳的声音。 戚长赢很快就找到她们的座位,因为整个餐厅只有那张桌子上方特意亮了一盏灯,隆重的好像今天是什么大日子。 她内心觉得好笑,伸手捏住花瓶里玫瑰的根茎,因为被修剪过,并没有扎手的刺。 沉祈唯期待地看向她,“喜欢吗?” 戚长赢一把捞过他的脖子,在他唇上亲了亲,“当然喜欢,你很用心。” 这句话很短,但让沉祈唯非常满足,整颗心都因为戚长赢的话而饱胀。 他羞涩一笑,“因为我喜欢你,想把最好的都给你。” 戚长赢被这肉麻的话激出一身鸡皮疙瘩,“你怎么做到一张嘴就是这么腻人的情话?” 沉祈唯刚还跳动的少男心立刻被泼了冷水,他低下头,早上做好的发型已经散乱,过长的额发又盖在了他的眼皮上,恢复以往的阴沉。 “这是我的真心话…” 他眼神幽怨,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委屈。 戚长赢哄小孩一样捏捏他的脸,“我知道,吃饭吧。” 不远处的服务员如释重负,吩咐厨房开始上菜。 两个人吃,沉祈唯硬是点了八个菜。 他看着琳琅满目的桌面,也意识到了不对,“我想着不够吃,所以多点了几样。” 戚长赢点点头表示理解,“没关系,吃不完打包嘛。” 反正花的不是她的钱。 沉祈唯选的这家粤菜餐厅还是不错的,整顿饭吃下来,戚长赢颇为满意,最后剩几个没怎么动过的菜也都打包了。 吃完饭沉祈唯打电话给家里的司机来接他,等车时暗中看了又看戚长赢,欲言又止。 戚长赢实在不耐烦,“有话直说。” “今晚要不你不回去了,”沉祈唯下意识脱口而出,很快又羞涩地盯着地面,“去我家好不好。” 这句话暗示什么不言而喻,他不太担心家中有沉祈御,因为他是偶尔才回家,更多的时候是住在公司附近的大平层。 昨晚他已经回来一次,今晚估计不会回来了。 戚长赢又想逗他,明知故问:“为什么去你家?” 沉祈唯明显没明白她的意思,又急忙道:“那去你家也行。” 真给戚长赢逗笑了,“不是去谁家的问题,算了,你既然诚心邀请,那我就答应跟你回家。” 沉祈唯肉眼可见的开心,“好。” 如他所料,沉祈御真的没回来,今晚没有人能打扰她们两个。 沉祈唯从冰箱拿出两瓶果汁,忙前忙后地切水果,家里的阿姨都下班回去了,只能他自己来做。 戚长赢站在厨房门口看沉祈唯笨拙地切水果,本来一口就能塞进嘴里的葡萄,他却仔细分成两半,好在没有籽,不然戚长赢真怀疑他会籽都去了。 忙活好一阵,沉祈唯才端着果盘出来,“久等了,这刀不太好切。” 戚长赢不拆穿他,叉起一块水果放嘴里。 沉祈唯坐在她身边,“你要看电视吗?或者打游戏?” 他还想在说什么,戚长赢直接把他扑倒,清香的葡萄味堵住了他的嘴。 “你要是喜欢讲话,就留在床上讲。” 戚长赢才不想跟他掰扯那么多,陪着他又是看电影、吃饭和切水果,已经给够了耐心。 第五十八章:偷窥 沉祈唯抱起戚长赢,一手扶住她的腰,一手插入她的发丝间,闭上眼睛含住她的下唇。 戚长赢环着他的脖子,张开双唇动情地回应他,右手摁在他颈侧,感受皮下颈动脉的跳动。 她心里无端起了施虐欲,手指逐渐收紧,死死卡着他的脖子。 沉祈唯头脑发涨,下意识张嘴说话,舌尖却被戚长赢咬住,她缓缓松了力道,牙齿在他柔韧的舌上左右磨了磨。 他品尝到了血腥味,大概是舌尖被咬破,他忍不住咳了几声,双眼沾上水雾,哑声道:“痛。” 脖子痛舌头也痛,他怀疑戚长赢已经在脖子上留了痕迹。 戚长赢的拇指在沉祈唯颈侧的红痕上擦了擦,“小可怜,痛怎么还那么兴奋?” 她屁股顶着的东西隔着牛仔裤都有明显的热度,随着沉祈唯的走动一下一下地蹭着。 沉祈唯把她又抱高些,让她双腿夹着自己的腰,省得裤裆老顶着她。 “因为想到是你我就忍不住。” 他似乎有些害羞,低头去向戚长赢索吻。 被她用手挡住,“你这样亲摔跤了怎么办?回房间。” 沉祈唯索性将下巴搁置在她颈窝上,鼻间满是她发丝的香味,他一时恍惚,她是用的什么洗发水,怎么这么香。 进卧室后,他将人放倒在床上,急不可耐地解她的衣服,低头又去捉她的唇,裆部无意识地磨她的腿心。 私处传来细微的快感,如隔靴搔痒,戚长赢双手抵着沉祈唯的胸膛,制止他这样的行为,“别蹭了。” 沉祈唯抬起头,握着她腰的手一路向上,扯着吊带背心的下摆,连带着里面的内衣一块往上推,卡着她的胸肉上。 他没再磨她的腿心,专心致志地舔吻她的乳房,粗糙的舌面卷起一粒乳头,绕着画圈。 戚长赢舒爽地轻哼着,抬手把背心和内衣脱掉。 有手伸到她胯部,胡乱地摸索着去解她的裤子,但他埋着头根本看不清下面,废了好长时间才把裤子脱下。 沉祈唯终于舍得抬头,并不明亮的室内,他仔细凝视着戚长赢的脸,她脸色有点红,发丝凌乱,赤裸的上身印着几个红痕,乳首湿淋淋的,像裹了一层糖浆。 他第一次的那夜太暗,没来得及这样仔细看过,而此时此刻他内心又涨又暖,他几乎要落下泪来。 戚长赢抬腿勾住他的腰,“发什么呆?” 沉祈唯晃晃脑袋,滑至床下双膝跪在地板上,握着戚长赢的膝盖分开她的双腿。 她的内裤还没有被脱掉,可以见到底下有一处被水浸透的湿润,他隐隐闻到一股淡淡的腥骚味,带着暖意的,熏得他头晕。 沉祈唯隔着内裤咬上饱满的阴阜,引得戚长赢惊呼一声,双腿忍不住夹他的头,却被掐着腿强行分开。 他的舌头顺着缝隙来回舔弄,把内裤舔得湿答答,舌尖找到最湿润的那处,顶着内裤往里钻。 布料并不粗糙,但对于过于敏感软嫩的内里来说还是有些刺激,戚长赢忍不住后缩,“脱掉再舔,别往里顶了。” 沉祈唯立刻收回舌头,右手食指勾着内裤边往下拉,阴毛一点点露出来,再到水淋淋的阴唇,直到整个阴部暴露在他眼前。 他不知道为什么戚长赢能流这么多水,内裤一脱下,穴口又吐出几口水液,把身下的床单都打湿。他的手指忍不住在湿滑的阴唇上轻抚,分开两瓣露出深红的内里,阴蒂激动探出头,无意碰到都能让戚长赢小腹颤抖。 欲望达到顶峰,他恨不得立刻解开裤子将肿胀的硬物插进去,但现在还不行,他的拇指贴在穴口,感受它的吮吸,这里太小不能够让他直接进入。 于是,沉祈唯低下头,张嘴包住她水淋淋的阴部。 戚长赢惊叫一声,一只手抓住他的头发,她半眯着眼,忍不住将腿分得更开。 房间内气氛暧昧旖旎,弥漫着蓬勃的情欲气息,房间外的客厅却骤然亮起灯,西装革履的沉祈御站在沙发旁,垂眼看着茶几上被人遗忘的水果。 切块的果肉不能久放,此时边缘已经氧化变干。 沉祈御身材挺拔,肩宽腰细,深色的西装烘托出上位者的气势,深邃的眼眸露出一点挣扎。 夜已深,但他或许该找沉祈唯谈谈。 长腿一迈,他顺着楼梯往上走,二楼只有沉祈唯的卧室亮灯,他并没想到弟弟卧室里会有第二人的可能。 越靠近卧室他耳边响起隐约的呻吟声,并不真切,他还没反应过来,往前走了几步才意识到什么,一瞬间脸色变了又变。 或许他该离开,等一个合适的时机,但心底有个声音却让他继续往前走,破坏两人的情事,这不是一个好的选择,但对他而言,却是遵从内心的决定。 敞开巴掌宽的门缝,卧室内温暖的光泄了出来,撒在冰凉的瓷砖上。 高大的身影带着见不得人的心事站在门口,他往里面看去,呼吸霎那间滞住,瞳孔震颤,却舍不得眨一下眼睛。 戚长赢正面着门口,胯下跪着上半身赤裸的沉祈唯,她微微低头,发丝垂落在胸脯上,随着呼吸上下浮动。 快感让她脑子都不甚清明,双手外后一支,脑袋仰起,发出绵长的轻哼,也是这时她注意到了门口的人。 穴口猛地一缩,夹住了沉祈唯的舌头,被他狠狠钻入,舌头重重扫过敏感的软肉。 戚长赢低喘,眼睛撞上沉祈御的视线,她绽出灿烂一笑,像是在表演般,她叫得更大声,沉祈唯也受到鼓舞,把插进穴内的舌头抽出来,在阴蒂上舔舐着,快感更是越堆越高。 在沉祈御沉沉的视线里,沉祈唯浑然不觉,他舔得卖力,直到吮吸着戚长赢的阴蒂,将她送上高潮。 戚长赢失力地躺倒在床上,剧烈地喘息着。 两人还没缓过来,耳边响起敲门声。 沉祈唯惊讶转头,看见自己兄长站在门口,他的上半身隐在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周身的气息冷极了。 他来不及多想,迅速拉起被子罩住戚长赢的身体,口中愤怒地道:“哥!” 难道沉祈御没有一点羞耻心吗?怎么能站在门口这样看。 第五十九章:主动出击 书房里的灯亮着,沉祈唯脸奇臭无比,他身上匆匆套了件衣服,脖子尚有戚长赢掐出的红痕,他怒瞪沉祈御,“哥,你是疯了吗?你要想阻止也没必要站在门口敲门,你把…” 剩下的话他说不出口,也怪自己没有把门锁好,让沉祈御在门口看了个精光。 他被看倒没事,反正他跟沉祈御是兄弟,打小穿一条裤子的,但戚长赢是他喜欢的人,他无法接受。 压在心中的火越烧越旺,他真想上前跟沉祈御打一架。 对比沉祈唯的愤怒,沉祈御端得冷静,他一身西服还未脱掉,坐在靠椅上淡然地看自己弟弟发疯。 放在桌上的手指轻轻敲击桌面,眉眼染上一层不耐,如墨般深沉的眼眸盯着沉祈唯的脸,“你闹够了没?” 沉祈唯一脸震惊,“我闹?沉祈御,是你做错了事!” 沉祈御冷哼,“我还没说你呢,你现在是马上高考的时候,你看看你混成什么样了,是仗着家里有钱你就能为所欲为吗?” 沉祈唯:“家里的钱有一半是我的,我凭什么不能用!你别给我转移话题,我问的是你偷看的事,你要不要点脸了?” 沉祈御:“年纪不大学别人乱搞,我难道无权阻止你吗?” 沉祈唯被气得不行,沉祈御总是有这么多歪理,这是阻止的事吗?他根本就是偷窥! 他甚至怀疑沉祈御在门口看了很久,就像那晚的他一样。 合该他俩是兄弟,真是一样的下贱。 沉祈唯无法再跟他理论下去,临走前冷声道:“你该去给戚长赢道歉。” 门重重关上,书房内再次恢复安静,沉祈御面无表情,手指在桌面上点了点。 他在为自己找借口,明明敲门的行为完全出于自己的私心,便要装得冠冕堂皇,惦记弟弟的恋人,他罪该万死。 沉祈唯回卧室时一脸颓色,他从背后拥紧戚长赢,闷闷地在她耳边道:“对不起。” 戚长赢穿着沉祈唯的衣服,刚好盖住屁股,勉强当个睡裙穿。 “对不起什么?” 她一时没反应过来。 沉祈唯红着眼睛,声音有些哽咽,觉得自己特窝囊,“我没想到我哥今晚会回来。” 戚长赢差点憋不住笑,又想起高潮前跟沉祈御对视的那眼,她很清楚地看见他硬了,想必现在硬憋得厉害。 她嘴里安慰道:“没事,时间不早了,睡吧。” 沉祈唯点点头,“好,我去洗澡。” 戚长赢爽过一次入睡得很快,刚一沾到枕头就闭上了眼睛。 等到一股湿冷的气息钻进被窝,戚长赢迷糊地睁开眼睛,腰上搭着沉祈唯的手臂,手掌盖在她的手背,毛茸茸的脑袋紧贴她的颈窝。 戚长赢困得很,缩了缩身体,又睡着了。 沉祈唯把她抱得更紧,吻吻她的耳垂,闭上双眼。 没过多久戚长赢就被热醒了,明明空调度数很低,但身后的热源还是让她浑身发烫。 她挪开沉祈唯的手,从床上坐起来,赤着脚下床,她倒了杯水,边喝边打开门。 漆黑的别墅,有一间房的门缝流出光源,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在里面。 戚长赢想都没想走过去推开了那扇门。 沉祈御穿着睡袍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撑着额角,双眼紧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沉总这么晚还在忙吗?” 戚长赢靠在门上笑。 沉祈御猛地抬头,眼底情绪滚动,面上却还是冷淡,“有事?” 戚长赢绕过书桌,伸手去勾他的脖子,想坐在他腿上,他眼神紧盯着她的动作,在她坐下的瞬间挪开椅子,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你要干嘛?” 没有坐到沉祈御腿上,戚长赢也不恼,索性把桌面上的文件推开,一屁股坐在桌子上,双腿分开,脚踩他大腿上。 沉祈御瞳孔一缩,才注意到戚长赢除了外面套着的衣服什么都没穿。 岔开的长腿里是赤裸的私处,前不久他才模糊看过的地方,此时没有情欲的熏染,显得异常乖巧,阴毛贴服,阴唇自然闭紧。 他能感受到阴茎突突直跳,控制不住地勃起,光是看,沉睡的欲望便轻而易举地被挑逗起来。 作为沉氏的继承人他是多么的稳重成熟,自制力更是高的惊人,多少次他沐浴着冰冷的水,看着自己硬起的阴茎软下去,脸上的表情丝毫未变,呼吸都不曾乱过半分。 但现在,戚长赢只是坐在他面前敞开腿,他就丢盔弃甲。 身体的欲望告诉他,他想要吻她,想要阴茎插入她的穴内,难以想象那会是多么畅快的事。 “沉总比你弟弟都骚,鸡巴怎么硬成这样。” 戚长赢抬脚踩在他的裆部,只隔着丝滑的睡袍,她很容易感受出脚下东西的温度,要把她脚心烫出一个洞。 沉祈御本来还能够放任她的勾引,但听到“弟弟”这个词后脸色顿时变差,奈何情绪上的不对并不妨碍生理上的快感,他被刺激地浑身一抖,猛地伸手抓住她的脚腕,呼吸都乱了,“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他声音很哑,强行压抑自己的情欲,以至于忍耐到极限后额角的青筋都在跳动,他干涩猩红的双眼盯着她的脸。 也许是无法忍受,也许是戚长赢惹怒了他,总之他飞速挪开她的脚,从椅子上站起来。 他身上穿着的睡袍因为动作幅度太大有些松垮,胸前大片风光全部裸露出来。 戚长赢顺势从桌子上跳下来,伸手在沉祈唯胸前抚摸,声音刻意压低,“不喜欢吗?沉总,我都湿了。” 沉祈御钳住她的双手反剪在身后,握住她的肩膀强行让她背对自己,他不想看见戚长赢的脸,至少这样他还能冷静些。 “呀。”戚长赢惊呼,转身带动的风把衣角吹起来,露出她小半个屁股,她张开双腿踮起脚尖,笑着用早已情动流水的私处去贴沉祈御的胯部。 这一下两人都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哼吟,戚长赢是烫的,有些发凉的阴唇就这样贴住滚烫的肉棍,刺激得她淫水直冒。 沉祈御是爽的,那瞬间头皮发麻,竟有种不管不顾插进去的想法。 但他生生忍下了,只是喘息越发沉重,他脑中的神经像个作响的闹铃不停震动,再不做什么他就要失去理智了。 于是他连忙松开手,急急往后退了几步,“够了。” 他不敢再多说什么,生怕戚长赢再次贴上来,他绝对会迎合她,会吻上她的双唇,把硬得发疼的阴茎插入她体内,听她快意地呻吟。 但他不能这么做,他已经犯下大错了,沉祈唯是他唯一的亲人,他怎能这样伤他的心。 沉祈御几乎是狼狈地跑回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他脑海中还在回荡刚刚的画面。 颤抖的右手盖在自己的私处,恍惚中又感受到戚长赢脚心踩住他的阴茎的感觉,恐怕当时她再用力些,他就要射了。 他闭上眼睛,喉结滚动,室内空调风吹得正盛,额上却还有汗珠滚落,他忍得辛苦,但手下动作不停,直到一抹白浊射出。 比他往常都要快些,大概是脑子里装了个人的缘故。 第六十章:哥哥不行,那就弟弟上(h) 昏暗的房间里,戚长赢坐在沉祈唯的腿上,扯掉他的裤子,用手生疏地撩动他的欲望。 她忍得难受,穴里几乎泛滥成灾,哥哥不让上,那就上弟弟,她从不委屈自己。 不知道是不是沉祈唯也憋得厉害,她随意搓揉两下,那东西就半软半硬地往上挺。 戚长赢也等不了了,握着根部就把他的东西往湿润的穴里塞。 好在阴茎并没有完全勃起,而她的穴里也足够湿滑,进入得并不困难。 等肉棍完全插入,戚长赢终于舒爽地叹了口气,她撑着沉祈唯的腹部,开始缓慢地抽插,她不敢拔太多出去,生怕滑出来又要重新插进去,便小幅度耸动腰肢。 半勃的阴茎在穴里慢悠悠地磨蹭,随着戚长赢的动作逐渐涨大。 睡梦中的沉祈唯不由地皱紧眉头,他感受到下身被一股暖流紧紧包裹,有什么东西一缩一缩地把他的阴茎吞入,他忍不住喟叹。 眼皮颤抖着,他悠悠转醒。 未拉完全的窗帘泄进一小片月光,照亮卧室的床头,戚长赢坐在他的胯部,长发随着动作起伏,像海洋中晃动的海草,她眼睛明亮,红唇微张,摄人心魄。 沉祈唯看着她的同时,戚长赢也在注视他,看他呆愣的傻样,不由得俯下身子,伸手抚上他的脸,“宝贝,动一动呀。” 他眨眨眼睛,终于清醒,迅速捧着她的脑袋吻上去,嘴里还泛着药丸的清苦味,他来不及问什么,下半身已经下意识开始回应她。 “怎么半夜不睡?” 他有些羞涩,动作也慢了下来,抱着戚长赢黏黏糊糊地亲。 戚长赢仰着头,哄小孩一样抚摸他的头发,“睡不着,燥得难受。” 她也不算说谎,虽然说欲望是被沉祈御勾出来的,她看见他那张沉默的俊脸就觉得浑身有火在烧,特别是他还故作正经地拒绝了她,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沉祈唯以为是一次口交没有满足她,内心有种被惦记的奇妙满足感,他激动地掐着她的腿根,抬高她的屁股,只留半个龟头在里,阴茎一路劈进紧致的穴内,强硬地破开缠上来的软肉。 没有任何前兆,阴茎一次入到底。 戚长赢的指甲深深嵌入沉祈唯肩上的肉里,刺激来得汹涌,穴口发麻,内壁被刮得又疼又爽。 还未来得及缓口气,沉祈唯开始大开大合地顶撞,囊袋把她会阴都拍红了,他捧着她的一只乳,在上头印上莹亮的红痕。 “长赢,”他呢喃着,手心贴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的,“想这样操你一辈子,别离开我,喜欢我好不好?” 人沦陷在情欲中的话有几分可信度? 戚长赢不知道,但不妨碍她给予同样的承诺,“好,都给你,你想要的都给你。” 她张开双手沉下腰,以毫无保留地姿态容纳他。 沉祈唯更兴奋了,他直接将戚长赢扑倒,架起她一条腿在臂弯,掐住她的腰肢,一次撞得比一次用力。 有过上次的经验,这次他更会挑逗戚长赢的敏感点,在插入时会让龟头卡在穴口浅浅抽插,再一次捅到底,有时又抽插得很快,把内壁磨得火热。 戚长赢揪住床单,沉祈唯顶弄的力道太大,尽管被掐着搂着腿,她的背还是不停摩擦床单,蹭久了确实有点疼。 但她又实在太爽,仰着头呻吟,阴蒂被撞得可怜兮兮,又红又肿,从阴唇里探出头。 沉祈唯的拇指压在她的阴蒂上,粗鲁地摁压揉捏,深埋在她体内的阴茎立刻被软肉夹紧,绞住他的肉棍,几乎让他寸步难行。 他被夹得差点射出来,用尽全身力气才克制住,不过还是泄了点精。他连忙放慢速度,饶有兴趣地一点点往里钻,同时手指还在刺激她的阴蒂。 戚长赢腰腹向上一挺,似乎在逃离,又像是难以承受,“够了….啊,停下。” 沉祈唯将她的腿拉得更开,边亲吻她边做最后的冲刺,“不够的,喜欢你,真的好喜欢你。” 他神态近乎入魔,湿漉漉的眼睛注视她陷入情欲中的脸,亲亲她的眼她的脸,最后含住她的下唇,阴茎插入最深处,连根没入,顶端的小口翕张,松了精关。 戚长赢泄出最后几声呻吟,甬道最深处喷出大量的水液,下身剧烈颤抖着,在高潮的余韵中无法抽离。 沉祈唯喘着气抽出阴茎,右肘撑在她脑袋一侧,亲不够似的又低下头,“长赢,给我一个名分好不好?” 一只手在她身上流连,探到身下摸到一手黏腻,射在深处的精液已经被挤出一些,糊在穴口。 他欲望又起,难耐地用龟头磨她的阴蒂。 戚长赢啊了一声,才高潮过的阴蒂哪能经历这样的折磨,似是有电流窜过,她瞬间又攀上顶峰,体内的精液彻底被喷出的淫水冲出。 “别弄了,这事日后再说。” 她连忙把沉祈唯推开,坐起来低头一看,外阴已经有些红肿了,而且淫水精液混在一起沾满了阴部,属实过于淫靡了。 沉祈唯有些可惜,伸手压了压竖起的阴茎,内心滋味并不好受,低眉垂眼,“其实我只是想跟你在一起,就算没有名分也可以。” 此话说得可是十分勉强,语气中的低落已经要溢出来了。 戚长赢纯当听不懂,伸出手,“抱我去清理。” 第六十一章:只一次 yedu7.com 第二日的早餐时间,叁人沉默地坐在各自的位置,沉祈唯给戚长赢盛粥,眼神时不时刺向对面的沉祈御。 沉祈御表现得非常平静,如果不是眼底下的青黑让他看着有些疲惫的话。 “下午我送你们去学校。” 他放下调羹,抽纸擦嘴,语气中透着不容拒绝。 沉祈唯眉头一拧,“不需要!” 沉祈御抬眼,脸色未变,“我没有征求你的意见。” 他微微偏头看向戚长赢,“昨晚之事是我莽撞,在这向你道歉,为了弥补我的过错,中午我请你吃饭,顺便下午送你们去学校。” 话说得诚恳,但沉祈唯不满意,他暗中握住戚长赢的手,偷偷观察她的脸色,低声道:“别,不要答应他。” 面对弟弟的小人行径,沉祈御表现得很淡定,他双手交叉搭在腿上,眼睛只是注视着戚长赢,只需要她的回答。 沉祈御的沉稳是沉祈唯最为痛恨的,他甚至不由自主的想起父母活着时说的话,一句句的嫌弃批评,要求他向沉祈御学习,做个成熟懂事的孩子。 他是恨沉祈御的,但也因为父母的话对他有丝丝的崇拜,他认同他的稳重,又痛恨下意识模仿他的自己。 挣扎扭曲之下,他在父母双亡后彻底放飞自我,整日跟着狐朋狗友瞎混,反正沉祈御又不管他,不过他要真管起来,沉祈唯还是有点怵他的。 沉祈唯回神,握着戚长赢的手意见紧张地冒汗,他忍不住张开手指,与她十指相扣。 戚长赢安慰地摸摸他的头,“别闹,他是你的哥哥也算是我的哥哥。” 她转过头,笑得纯良,但咬字时刻意上勾的语调却显得暧昧。 听得沉祈御心头一跳,他面上未显分毫,手指却忍不住扣紧了,他忽然又想到昨夜,倘若那时她们真的做下去了,她会不会像今天这样喊他哥哥。 沉祈唯不太开心她这么喊,但想到这话带着两人关系上的亲密,又瞬间不那么生气,他安分下来,“好吧,你决定就好。” 戚长赢满意他的懂事,“谢谢祈御哥的邀请,但我中午还要回家,吃饭什么的就免了,实在过意不去…” 她停顿了一会,好像在思考,眼神在他身上绕了一圈。 沉祈御无端有种被束缚的感觉,她的眼神像细丝线,一圈圈把他缠绕住。想看更多好书就到:r ouwe n8.co m “你送个礼物我就当过去啦。”戚长赢露齿一笑。 沉祈御看着桌子上的粥碗,边缘搁置着瓷勺,背面残留的浓粥因为重力落下一滴,在粥面上砸出一个浅坑,又慢慢恢复原状。 他听见自己自己轻声道:“好。” 早餐后沉祈御让戚长赢与他同行,他刚好要去公司,顺路送她回家。 明明两人的目的地方向都是相反的。 沉祈唯吵着要跟过去,被戚长赢否决了,她用作业威胁他,如果写不完,她在学校不会跟他说一句话。 他瞬间萎靡下去,蔫巴地跟戚长赢说再见,又跑到沉祈御面前说狠话,命令他不要惦记戚长赢。 他实在是太担心了,比他优秀百倍的沉祈御,会不会更吸引戚长赢的目光,而且昨晚的事像根刺扎在他心肉上。 沉祈御有一瞬间出神,他疑惑自己这么蠢笨幼稚的弟弟怎么会让戚长赢喜欢上,他根本不配啊。 取而代之的种子一经种下,不需要阳光雨水,自行便能长成参天大树。 车里安静到只有沉祈御翻阅文件的声音,他眼睛盯着白纸黑字,余光却在注意旁边的戚长赢,她脑袋靠着窗不知道在想什么。 戚长赢在听系统汇报,它对戚长赢的工作能力感到非常满意,想着要不要给她增加难度,越难攻略的任务对象,含金量越高。 “目前好感度进度,简瑜有93,咦怎么这么高了。”系统好奇,但它没在意,“沉祈唯有95,他这是越做越爱是吧。” 它边说便吐槽,真不知道谁才是宿主。 “黎斯昀好感度在60,中规中矩吧。沉祈御涨得蛮快,86了,目前还在一点点涨。” 汇报完毕,它数起戚长赢到这的日子,已经快一个月了。 戚长赢挺满意,不像上个世界,光是江宸焕一人便耽误她叁个月多的时间,这个世界任务对象都出现得快,完成时间也能缩减。 她还在想着,未察觉到翻页的声音已经停止,身旁的人正看着她。 “戚…”沉祈御愣了愣,在思考用什么样的称呼,“戚小姐,我想跟你谈谈。” 不需要他说什么,司机很自觉地把格挡升起,虽不能起到太多的隔音作用,但好歹有个勉强私密的空间。 戚长赢慢吞吞转头,“什么事?” 沉祈御合上文件,骨节分明的手轻轻在上面敲击,“我想知道,你为什么昨晚要那样做?” 他百思不得其解,她为什么要引诱他,在昨晚前她并不曾见过他,反而是他在车上匆匆一瞥的那眼,竟失了神。 戚长赢歪头,“沉总呀…” 她声音黏糊,语调魅惑,左手撑在真皮座椅上,身体向他贴近,右手食指勾住他的领带,把打好的结弄得松垮。 “你知不知道你越是这么正经,我越想扒你衣服。”她不说什么虚伪的话,诚实表达自己的欲望。 沉祈御不喜欢她说的这句话,便又认定这是她昨夜勾引的原因。 单纯的肉欲。 他该感到开心,至少还能及时止损,他可以隐忍自己的爱,成全她和沉祈唯。 但是,真的能吗? “如果只是身体的欲望,我想沉祈唯能够满足你。” 他尽量保持冷静,不要让莫名的情绪从话语中泄出。 “是嘛?”戚长赢凉凉道,“你是要让我把沉祈唯当作你?” 沉祈御皱眉,他的意思可不是这个,“不,我不是…” 他话还没说完,戚长赢直接攀着他的肩膀坐在他的腿上,她将文件往旁边一丢,捏住他的下巴迅速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哥哥是哥哥,弟弟是弟弟,我分得很清。你要真想让我打消觊觎你的念头,不如跟我做一次,我尝过了就不会惦记了。” 兜兜转转还是要跟他上床?沉祈御不进她的套路,做一次后就会有无数次,到那时她们的关系恐怕就会被沉祈唯察觉。 他闭了闭眼,“就一次。” 原谅他吧,他实在说不出拒绝,因为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 亲弟弟的爱人,他却跟她偷情。 多荒谬。 第六十二章:弑父 戚长赢下车前在沉祈御的脸上吧唧了一口,“沉总,拜拜。” 沉祈御叹气,“吻也包含在内吗?” “当然。”戚长赢调皮地眨眨眼,在他另一边脸又亲了一口。 沉祈御喉结滚动,按住她的脑袋飞速在她唇上吻过,“别叫我沉总,叫我祈御就好。” 他接受得实在过快,明明刚才还义正辞严地拒绝,现在又能做这样的事,真虚伪。 戚长赢捂着嘴笑,她觉得这人太逗了,但是很可爱,“好,祈御哥,拜拜。” 沉祈御看了会她离开的背影,声音又变回原来的凉,“开车。” 戚长赢心情不错,推门回家看见沙发上那个孤寂的身影时语调欢快地打招呼,“简瑜,早啊。” 简瑜好久没回神,他呆呆地抬起头,嘴唇颤抖。 他把房间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以至于早上十点钟的阳光都不能完全穿透,房间里是一片昏暗。 戚长赢去拉窗帘却被简瑜从身后抱住,他看着清瘦,手臂却很有力,紧紧箍着她的腰,让她有点难受。 “你怎么了?” 她闻到他身上浓重的血腥味,直冲她的鼻子,像被人兜头淋了一桶血。 简瑜很想回答她,但他嗓子干涩到发不出声音,他缓慢地眨了眨眼睛,咽下一口口水缓解喉咙的疼痛,“我杀人了。” 戚长赢呆呆地啊了一声,“你杀了谁?” “简志强,”简瑜顿了顿,“我的生父。” 天呐。戚长赢怎么没看出他有如此强大的心理素质。 她温热的掌心贴住他冰凉的手背,温情地摩擦,偏头在他下巴上蹭了蹭,“你难过吗?” 简瑜心口一颤,声音哽咽,“不,我不难过,我只是有些迷茫。” 他是不是要被抓了?进少管所吗?自首会不会判得轻一些?他不想见不到戚长赢,天知道昨晚他杀死那个人的时候有多慌,但他不敢打扰戚长赢,只能回到她家,枯坐到天明。 “那就好。”戚长赢转过身,不嫌弃他脸上干透的血迹,捧着他的脸,郑重道:“我相信你做出杀人的事定有苦衷,无论怎么样,我都站在你这边。” 开玩笑,她怎么可能让攻略对象进牢子。 简瑜眼圈一红,总是带着厌烦冷意的脸变得柔软,他摩挲着戚长赢的手,“我可以吻你吗?” 声音颤抖,生怕她说一个不字。 戚长赢轻叹,主动贴上去。 她以为他会吻得很凶,但事实相反,简瑜用唇蹭着她的唇,像小猫蹭着母猫一样。他伸出一点舌尖,开始在她下唇上舔,把干燥的唇舔得水淋淋。 这样吻下去,她内裤都要湿完了,不是不能做,但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在简瑜的舌头刮过她的上颚时,戚长赢呜呜地推他。 简瑜意犹未尽地退出,他的情绪看起来好了一些。 “别亲了,我们现在有更重要的事。” 戚长赢抬手想抹掉唇上的唾液,却被简瑜低头舔掉,他哑声道:“好。” 到底谁才是杀人哪个,怎么她看起来更操心一些。 进了简瑜的家,戚长赢就被铺天盖地的血腥气熏得想呕,房间里很冷,唯一的光只有空调上的温度显示。 简瑜啪嗒开了灯,他眼神复杂地扫过地上的尸体。 当时简志强喝醉了回家,不由分说地就让简瑜掏钱,他自然不给,与简志强激烈争吵起来,发展到后来变成了互殴。 大概简志强自己也没想到往日只会闷不吭声挨打的儿子也会反击了,他气上头,拿起烟灰缸就要砸简瑜,简瑜抽起茶几上的水果刀,猛地扎进简志强的胸口。 等他回神时,简志强已经瞪着双眼死了。 戚长赢走近几步,客厅一片狼籍,显然是简志强又打简瑜了,她内心冷笑,真是死不足惜。 大概是空调开得极低,简志强还没有在这初夏的季节迅速腐烂,只是尸体上隐隐的味道,还是令人不适。 “尸体要解决一下。”戚长赢拔出简志强胸口的水果刀,费了好一番劲儿,简瑜几乎要把刀柄也插进去。 简瑜指尖发冷,他想到了什么,心底荡出隐秘的愉悦,她们共同处理尸体,有种狼狈为奸的感觉,这是属于她们两人的秘密。 他走到戚长赢身边,“肢解吗?” 他回想看过的为数不多的刑侦剧,杀人凶手选择毁尸灭迹的手段,大多是肢解抛尸。 或许他该去租辆车?如果只用家里的电动车,要运很多趟。 戚长赢奇怪地瞄了他一眼,察觉他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她牵住他的手,挤进他的掌心与他十指相扣,“不要慌,我来处理就行。” 她有系统嘛,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让简志强的尸体消失。 简瑜却以为她要一个人分尸,蹙眉道:“你一个人忙不过来的,先把人搬进浴室吧。” 他说着就要弯腰。 戚长赢被他的主动震惊,“诶诶,别急。” 她把水果刀随手丢在简志强身上,推着他出门,“交给我,你什么都不要想,给我一分钟就行了。” 简瑜被她推进她的家里,她嘱咐道:“不许出来。” 关上门戚长赢就开始吩咐系统,“亲爱的系统,你来负责毁尸灭迹吧。” 系统:…… 哦哦,提一下沉祈御的年龄,比小戚这个世界的年龄大六岁,他23岁。 我最多只能接受男的大八岁… 第六十三章:热吻 系统解决的速度非常快,简志强像是游戏里的数据,化作闪烁的光点在空气中消失。 “好了。”系统补充,“我只负责尸体搬运,至于简瑜问起你,你自己想办法回答。” 戚长赢松了口气,最麻烦的事情已经解决,剩下的随便编点就得了。 她关了空调,拉开厚重的窗帘,打开窗户通风,随着空气流通,简志强最后一点的死亡证据也烟消云散。 不会有人知道他去了哪,也不会有别人知道他是死是活。 “又是一个艳阳天。” 戚长赢简单收拾一下客厅便回到自己的家,简瑜并不在沙发上坐着,她刚疑惑他的行踪,浴室恰好响起水声。 她敲敲门,“事情已经解决,我想你应该没心情做饭,待会一起出去吃点吧,晚些我们一起回学校。” 简瑜沉闷的声音隔着水汽响起,“好,待会你可以帮我上药吗?” 他问得小心翼翼,怕戚长赢回答不。 “当然可以。” 戚长赢把药箱翻了出来,仔细查看有没有药过期,再把过期的挑选出来。 简瑜很快出来,带着一身清冷的水雾坐在戚长赢身边,他特意洗了头,把粘在发丝上的血块清理干净。 戚长赢拿纸巾把他脸上的水珠擦掉,两人靠得很近,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简瑜眨眨眼,聚在睫毛尖上的水珠落下,滴在戚长赢的手背上。 他看见她手微微一颤,一股难言的燥热从小腹往上窜,他看向她的脸,浓密的眼睫毛下是一双黑亮的眼眸,她鼻背挺直,鼻尖微翘,嘴唇是自然的淡粉色。 戚长赢感受到了他如火一样炽热的目光,下手用力,“别盯着我。” 简瑜倒吸一口凉气,他抬手握住她的手腕,用脸去蹭她的手心,“我想亲亲你。” 似是知道戚长赢会拒绝,他低下头,声音也有些哽咽,“我心里好难受。” 他的发丝还在滴答着水,眼尾晕出一片艳红,被遗弃在暴雨天的幼犬都没他看起来可怜。 戚长赢到底还是心软,反正伤口是他的,他不想处理,她为什么要吃力不讨好。 她捉住他的唇瓣,舌尖在唇缝处舔过,她不着急伸进去,转而湿润他的唇,把上下唇都舔得湿漉漉她才罢休。 简瑜捏住她指间的棉签,抽出后精准往垃圾桶一丢,然后一手抱紧她的腰,一手捧着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他把温柔全部丢掉,似沙漠中渴水的旅人,疯狂在她口中汲取汁液,他的舌头舔过她嘴里的每个角落,缠住她的舌头,吮吸她的舌尖,想要把自己的气味永久地留在她身上。 戚长赢不喜欢这么激烈的热吻,她揪住他后脑勺的头发往后拽。 简瑜稍稍退开些,两人的舌尖拉出一道透明的丝,他眼神愈发深沉,又低下头去舔她的舌尖,不顾脑后的疼痛,最后吮吸一下她的下唇才心满意足地抬起头。 “嘴巴都给你吸肿了。”戚长赢拿纸巾擦擦自己的嘴巴,皱着眉毛伸手打在简瑜胸膛上。 要不是看在他受伤的份上,她真要把他从沙发上踹下去。 简瑜捂着胸口揉了揉,他又凑上前,嘴唇擦过戚长赢的下颌和耳垂,犹如电流窜过,激的她浑身一抖。 他附在戚长赢的耳边道:“我想给你舔。” 贴在她腰上的手顺着曲线向下,分开她的双腿,手掌贴在她的大腿内侧,带过一路的火花。 戚长赢轻叹,浑身有火在烧,腿心忍不住流水,她呼吸不稳,眼神也有几分迷离。 还未等她开口,耳垂便被人含住,她的喉咙瞬间溢出几声低吟,手指攀在简瑜的肩上,指尖用力到发白。 简瑜还在撩拨她,吐出她裹了层糖浆似的耳垂,嘴唇继续向下点火,啄吻她的脖颈,咬住她的锁骨,轻轻用牙齿研磨。 戚长赢受不了了,她夹紧双腿,似无奈似享受地喘了两口,“好,一定要全部喝下去哦。” 第六十四章:骚货(h) 幽暗的室内。 简瑜颤抖着指尖去解戚长赢的衬衫,一点点露出她的上半身,她穿着一件白色的内衣,柔软的胸脯上下起伏。 她衣服下肉体的颜色比别的地方白些,像纸皮核桃似的,但她的肌肤细腻,又好似温润的美玉。 内衣脱掉后,她一对胸乳轻轻颤抖,乳头因简瑜火热的眼神渐渐挺立。 他忍不住压压自己的勃起,硬得可怕,顶在裤子里发疼。 “我可以亲它吗?”他这样问,嘴唇却迫不及待地凑近,稳稳停在上方,滚烫的吐息喷出一层鸡皮疙瘩。 戚长赢怀疑他是故意的,可他眼神又那么澄澈,好似真在询问。 她浑身发热,忍不住扬起脖子挺起胸膛,不用说话,直接把乳肉送到他嘴边。 简瑜笑了,他咬住戚长赢的胸肉,在上头留下一个牙印,抚摸她大腿的手掌向上爬,盖在腿心。 裤子早就被脱下,她的下体什么都没穿,他能感受到戚长赢湿润的内里,阴唇包住的里面是滚烫的,他有一层薄茧的手因为这样的感触变得敏感,某一瞬间他甚至觉得这不是他的手而是他的阴茎。 不然他为何手心发烫,脑子里一片空白,鸡巴突突直跳,精液差点就要射出。 戚长赢摸着他的脖子,从喉结到胸肌,手指在他白嫩的肌肤上留下痕迹。 简瑜咬住口腔里的软肉,手指抚摸她的阴蒂,嘴唇追寻她微颤的胸,含住她的乳头,用舌尖上下拍动。 “唔…”戚长赢眯起眼睛,因刺激下意识捏住了手里的东西,回神一看,发现是简瑜的乳头。 他呼吸抖了抖,埋怨似地咬咬她的乳头旁的肉,“轻些。” 开口他才发现声音如此低哑,透露出被情欲浸染的隐忍。 戚长赢松开他可怜的已经红肿的乳头,不走心道歉,“哦真是对不起,小家伙都肿了。” 简瑜被她的语气逗笑,最后亲亲她的乳肉,嘴唇顺着乳尖一路下滑,直到触碰那处潮湿温暖的地方。 他用鼻尖顶开两瓣阴唇,手掌拉开她的双腿,他亲亲探出头的阴蒂,“我想仔细看看你的这里。” 房间太暗,他只能看个大概。 戚长赢在沙发旁摸索着,打开一盏台灯,昏黄的光线顷刻间照出她的身体,光滑细腻的肌肤泛着光,宛如一杯醇香的大麦茶。 她双腿大开,脑袋慵懒地靠在沙发上,食指轻佻地勾勾他的下巴,“看呆了?” 简瑜猛地回神,脸颊因为不好意思而发热,他低下头,仔细看着她的私处。 从毛发看到会阴,拨开阴唇看红艳潮湿的里面,那里水光潋滟,像一条小溪。 他将唇贴上,感觉在与戚长赢另一张嘴接吻,他被自己的想法刺激得头皮发麻,脑子里全是与她肌肤相贴的满足。 舌尖从嘴唇伸出,他上下滑动,品尝到水液的味道,他咂摸着嘴感受,说实话好像并没有什么味道。 这里闻起来也只是淡淡的沐浴露和私处混合的味道,他忍不住又闻了闻,手在身下粗鲁地揉了揉。 相比较自己的欲望,他更在意戚长赢能不能爽,服务她凌驾于让自己爽之上。 戚长赢捏捏他的耳朵,“快点。” 本身欲望已经高涨,现在久久得不到抚慰,难受极了。 简瑜嗯了一声,连忙含住她的阴蒂,他不懂什么花样,像是吃星球杯里的豆子一样,舌尖绕着圈转,又重重舔过。 他不忘下面汩汩流水的穴口,拇指在边缘插入,轻柔地抚摸过于敏感的地方。 水流得更多了,他索性抽出拇指换上两根手指插入,一边浅浅地抽插指腹摁过软肉一边用力地吮吸她的阴蒂。 很快,戚长赢抓住他的头发,大腿内侧的肉一阵颤抖,呻吟几声喷了出来。 简瑜抹掉脸上的水,意犹未尽地舔舔嘴角,他看着自己被泡皱的指腹,色情地把上面残留的水液舔个一干二净。 戚长赢泄了力,懒懒地伸出手,在他脸上拍了拍,“骚货。” 他眼角眉梢净是艳色,舌尖滑过手指时,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被拍脸也没有什么反应,反而凑上去吻她的下巴,“嗯,是你一个人骚货。” 简瑜很适合掐脖窒息do,因为小戚怎样弄他,他都会欣然接受… 第六十五章:窒息(h) 戚长赢瞬间将他扑倒,该说不说,简瑜这句话极大程度地取悦了她,也让她内心的施虐欲彻底暴露出来。 她伸手在他的胸上一抽,“这么骚是不是被很多人摸过?” 简瑜闷哼一声,完全克制住反抗的欲望,“没…没有,只有你,只要你。” 他没什么可以给的,他一贫如洗,唯有身子还是干净,只要她想要,怎样都可以。 “呵。”戚长赢揉了揉简瑜被抽出指印的胸肌,他身体长得恰当,肌肉适当不显得油腻,胸肌放松时捏起来还是有点软软的。 她去接他的裤子,粗鲁地把他裤子扒下来,阴茎也从里面弹跳出来,他没穿内裤。 戚长赢连声轻啧,“是不是早就想勾引我了?内裤也不穿,被人看光了怎么办?” 简瑜的指尖要把瓷砖扣烂,他用力到指甲摁在肉里发痛,但他浑然不觉,抖着阴茎回答戚长赢的问题,“是,在浴室里就想着你了,不会给人看光的,我只给你看。” 他越说越兴奋,怎么办,又想给她舔了。他想,他上辈子一定是她的一条小狗,只想对她摇尾巴。 戚长赢盯着他不停冒着清液的阴茎,一巴掌抽上去,那玩意立刻被她抽得往一边倒,很快又精神抖擞地弹回来。 简瑜腰腹紧绷,大腿肌肉硬得跟石头似的,他咬紧口腔的肉,一阵头晕目眩。 阴茎还在抖,颜色从粉红色变成了深红,上头的青黑色血管更加突出,几乎是有些狰狞。 戚长赢满意地点点头,她趴下去,食指将药丸塞进他嘴里,怜爱地亲亲他嘴角。 “爽吗?” 事实上对于简瑜来说,肉体上是痛大于爽的,但他精神上绝对是有很强快感,他渴望戚长赢再重些再重些。 他有很阴暗的想法,希望戚长赢跟他一样,沾染上血腥,他的身体早已适应痛苦,如果她杀了他,他也不会反抗。 “爽。”他拉起她的手放在脸侧蹭着,尽情展露自己的脆弱乖顺。 戚长赢揉揉他的脸,“乖狗狗。” 她双手撑在简瑜的腹肌上,屁股抬起来,穴口张开去寻他的阴茎,感受到那处热源后,她找准姿势往下坐。 一寸寸地没入,穴肉一点点地蠕动,绞紧,再放松,一直到那根肉棍吃下一大半。 被进入的感觉太过强烈,她不得不再缓缓,浅浅地抽插给自己带来一点快感。 简瑜十分不好受,他仰着头,脖子上的青筋暴起,模糊的呻吟泄出。 最终他还是伸出手扶在戚长赢的腰上,通过抚摸缓解他急于完全插入的欲望,他注意到戚长赢晃动的乳房,又用虎口托住下缘。 拇指轻轻贴在乳头上面,随着动作磨蹭他的指腹,痒痒的。 戚长赢更痒,乳头又痒又麻,想让简瑜吸一吸舔一舔。她不爽简瑜的玩弄,狠狠拧了一把他的乳头,“安分点。” 简瑜轻嘶一声,把手放下,转而继续抚摸她的腰背,“动一动?” 他被夹得实在受不了,腰腹下意识往上顶。 戚长赢粲然一笑,手从他紧绷的腹肌摸到他的脖子,身体俯下,“好。” 她的双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屁股一落,整根没入。 简瑜死死咬住下唇,眼前炸开绚丽的烟花,他不知道自己花了多大的自制力才没有射出来,缓了很久之后才回过神来。 脖子上的手指越收越紧,他张大口呼吸,手指搭在戚长赢的手腕上,他没有让她松开的打算,反而手指还在摩挲她的手腕。 这是一种默许,他愿意让戚长赢再用力些,掐出痕迹也可以。 戚长赢更兴奋了,她上下套弄着,拇指像摁一颗弹珠一样玩弄他的喉结。 肉体拍打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她喘息呻吟,阴蒂充血兴奋,随着摩擦荡起剧烈的快感。 只是这个体位不适合她发力,“你也动一动。” 简瑜眼珠子都红了,他声音嘶哑,“嗯。” 手掌托住她的屁股,胯部向上顶弄,跟随她的节奏抽动。 快感像海啸一样向戚长赢迎面拍来,她赤身裸体站在其中,被打得晕头转向。 她脑子不清醒,手下自然不再留情,越收越紧,但就是这样,简瑜也一句话没说。 他的脸已经涨得通红,张着嘴大口吸气,然而并没什么用,他战胜自己对求生的渴望,还记得用手指抚摸戚长赢红彤彤的阴蒂。 戚长赢低下头,咬住他的嘴唇,连续几次抽插后,甬道极速绞紧,阴蒂突突直跳,一股接着一股的淫液从深处喷出,被他的阴茎堵着,流不出来。 简瑜也在窒息中高潮,随着新鲜空气的涌入,他的阴茎抖动着射精,射得足够多足够长,好像要把他一生的精液都射出来。 戚长赢趴在他身上休息,心情不错地奖赏他一个吻,“难受吗?” 简瑜脖子上几个显眼的指印看着触目惊心,他幸福地笑着,摇摇头,“不,很舒服。” 他有一种充实的感觉,阴茎好埋在她的体内,被淫水泡得暖乎乎的,而且他发现,他又硬了。 他起身抱起戚长赢,一刻也不想拔出去,“我带你去洗澡。” 声音嘶哑,说话吞咽都有些困难,简瑜不由得咳了咳。 戚长赢有点担心,“你先去喝点水,怪我下手太重。” 简瑜把她放在洗手台上,手指轻柔地插进她的穴里,引导那些液体流出,他又亲了亲她红肿的阴蒂,被她瞬间夹住脑袋。 “不做了,我饿。” 而且时间不早,吃过午饭就可以返校了。 简瑜有些可惜,点点头,“好。” 他帮戚长赢浑身上下清理干净才去厨房倒杯温水,喝下去的瞬间喉咙的疼痛缓解不少,他伸手摸摸自己脖子,露出心满意足的笑。 真好,他身上都是戚长赢留下的痕迹。 第六十六章:雨露均沾 上学的路上,沉祈唯一直在发消息,他作业已经写完了,问她自己能不能来接她跟她一起上学,又说他想转班,想无时无刻看见她,又委屈巴巴地让她千万别跟丁西泽说话。 上星期戚长赢只是笑着跟丁西泽聊了会天,他就紧张得要命,对目前的他来说,丁西泽才是最危险的。 他们毕竟多年老友,兔子逼急了也咬人,他担心丁西泽使出什么下叁滥的手段。 这些消息,戚长赢都是粗粗扫了一遍,重点对他作业进行询问。 其实她根本不在乎沉祈唯学习怎么样,她只是给点事情让他忙,省得一天到晚粘着她,会打扰她很多事。 简瑜注意到她在回别人消息,眼睛不受控制地往那边瞥了眼,嘴角抿着,手指握上她的手腕,从指缝插入,完全地把她手包裹着。 “走路不要玩手机。” 戚长赢熄屏把手机揣兜里,晃晃与他相握的手,“这不是有你在旁边吗。” 简瑜心底泛起涟漪,亲了亲她的手背,“就算有我在,也不能只顾着玩手机。” 他还是觉得甜蜜的,戚长赢会这么放心他,是不是在他身边,她也觉得有安全感。 忽然他又有些惆怅,他还是太弱小,家境贫寒几乎就要压垮他,但有了她就不一样了,他感觉未来还有希望,只要身边有她。 戚长赢不知道他内心的想法,因为她刚得到了个好消息,简瑜的好感度满了。 就在她们做完,他抱着她清理的时候,只是系统现在才告诉她。 戚长赢后知后觉她们的荒唐,前脚刚解决完他生父的尸体后脚就跟他上床,她猜想其中多半有他想发泄的缘故。 到底还是个小孩。 活了二十几年的她,自觉还是比他稳重的,至少她不会在杀了亲人之后还找人上床。 分神间,沉祈唯又发来消息,他略过戚长赢对他作业询问,羞涩地表示下个星期周末他要去穿舌钉,问她能不能陪同。 同时沉祈御也不甘示弱似的,也发来几条消息。 两张图片和一句“你喜欢哪个?”。 戚长赢点进第一张,黑色丝绒上搁置一条璀璨的宝石项链,中心是一颗夺目的足有指头大小的蓝宝石,使用的是叁角形切割工艺,琏身镶嵌均等大小的碎钻,在灯光下可谓是光彩夺目。 第二张则是一个腕表,她认不出什么牌子,但看样子就知道很贵。表带有叁排珍珠,表盘是金色的,里面镶满大大小小的钻。 她想象不到这玩意戴在自己身上是什么样子,不是她觉得自己不配,而是她目前的人设就是贫困高中生,她总不能穿得那么朴素,脖子上或者手腕上戴个看着就贵得吓人的东西吧。 与其这样,她是觉得不如沉祈御直接给她转钱,写上自愿赠与。 但一想到这些东西没办法带回现实世界,她就扼腕叹息。 最终她给沉祈御的回复是吃饭再谈——哪一天都行,她不介意逃课出去吃饭顺便把沉祈御吃了。 但沉祈御介意,他斟酌再叁,把时间定在星期五晚上,为此他现在就看起了餐厅。 戚长赢都快忘了沉祈唯这茬,她思来想去选择拒绝陪同,算来算去她给了两周末的时间给他,再给那就一碗水端不平了。 她深感自己是封建社会的皇帝,宠幸完这个还要照顾那个,把雨露均沾做到完美。 第六十七章:烦人 戚长赢被丁西泽拽得一路小跑,方才他来找自己时满脸不忿,眼圈还红着,拉着她就走。 她也不说话,默默跟着,倒想知道什么事让他如此难受。 一直到僻静的小树林里,说是小树林倒像个小型的公园,树并不密集,穿插几条石子路,还有长凳供人休息。 丁西泽终于转身,戚长赢才发现他的脸上满是泪痕,眼眶里有泪珠打转,话还未落泪先流。 “你…你是不是跟沉祈唯在一起了?” 他说话一抽一抽的,带着浓浓的哭腔。 戚长赢开始头疼了,她坐在石凳上,“他跟你说什么?” 丁西泽也顺势坐下,同她靠得很近,“他没说什么,就说你们该做的没做的都做了。” 这句话的暧昧程度足够把他逼疯,他以为两人都是平等的待遇,谁知道沉祈唯居然有特权。 戚长赢默默翻了个白眼,还没说什么,他把想说的都说了,难为丁西泽跟个傻子似的,听不懂人故意让他误会。 “你倒真信他的话。”戚长赢凉凉道,勾着自己头发打卷,偏脸不去看他,“合着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怎么不来问问我?自己气上心头拉着我就跑,我手腕都被你掐红了。” 丁西泽被她这么一说也回过神来,他再看戚长赢的神色,又觉得她与沉祈唯大概真没那事,他顿时喜笑颜开。只是心里还气得很,好你个沉祈唯,把心计耍他这来了。 他顾不得埋怨沉祈唯,连忙凑近些哄戚长赢,他软下嗓子,“对不起,我只是太难过了。” 见戚长赢还是不说话,他又蹲了下来,双手搭在她膝盖上,仰头看她,“原谅我,好不好?实在不行,你惩罚我吧。” 他目光澄澈,大概没想到自己话里的歧义。 戚长赢转过头,张了张嘴,眼珠一转,“我可不会轻易放过你,先罚你请我吃晚饭,我吃开心了再想原不原谅。” 丁西泽牵起她的右手,果然腕上有一圈红印,他愧疚地捧起来亲了亲,“我带你出去买药。” 戚长赢怀疑他是故意的,这点红印不用两分钟就消了。 她不拆穿,任由他又亲,含笑道:“你亲这里不如亲亲我的唇。” 丁西泽浑身一震,瞬间回想起那夜她如何抱着他热吻的,他被她勾着生疏地回应她。 “可…可以吗?” 他羞涩地低下头。 戚长赢没有回答,扯着他的领子抓住他的头发,弯下腰将唇贴在他唇上。 丁西泽眼皮直抖,急急闭上眼睛,张开自己的唇容纳戚长赢的进入。 他反应很激烈,手指紧攥着她的衣服,腿间的软物慢慢硬起,顶着裤裆难受得很。 两人正亲得激烈,突然听到熟悉的声音。 “长赢。” 沉祈唯勉强维持住微笑,他一直跟在丁西泽身后,就怕戚长赢被丁西泽诱惑,没想到还是被丁西泽得逞了。 戚长赢慢悠悠松开丁西泽的唇,刚要直起身子,就被丁西泽抓住领子又亲了一口,他伸手摸摸她的脸,给了沉祈唯一个挑衅的眼神。 她没好气地拍拍他的手,整理整理衣服站起来,“你怎么来了。” 沉祈唯知道她没生气,走上前拉住她的手,以一副正宫姿态睨了丁西泽一眼。 他用纸巾擦掉她唇上的津液,笑得大气,“真是的,要吃也吃点好的,什么阿猫阿狗也能近你身?” 被称作阿猫阿狗的丁西泽冷哼,“阿猫阿狗?某些人背刺兄弟,现在倒还装上正牌男友了?” 沉祈唯心有不悦,但不想在戚长赢面前发火,他冷下脸,“长赢,我们走。” 他拉着戚长赢的手,才走两步就拉不动了,转头一看,她的另一只手正被丁西泽拉着。 丁西泽也回以挑衅的眼神,一副你奈我何的样子。 眼看着两人要打起来,戚长赢迅速甩开他们的手,面无表情地揉揉自己被捏狠的手心,“你们要打继续打。” 她不再说多余的话,转身离开,留下两个人互相瞪了一眼,又跑上前追她。 她谁都没理,回教室后坐回自己的座位上,头靠在简瑜肩上,表情很臭。 简瑜摸摸她的头,“怎么啦?” 戚长赢撇嘴,“烦。” 难得看她露出负面情绪,简瑜唇角翘着,在桌子底下握住她的手。 她们看起来像极了一对校园情侣,在青春萌动的时期,拥有最青涩动人的爱意。 黎斯昀很没用眼力见地插进来,他敲敲戚长赢的桌子,腼腆地笑笑,“戚同学,数学老师让我跟你说件事。” 戚长赢从简瑜肩头爬起来,懒懒散散地坐着,“什么事?” 黎斯昀:“老师说,下个月省里有数学竞赛,让你和我去。” 原来如此,戚长赢真怀疑他是不是满眼都是学习,上次跟他聊了一路,都是有关学习,听得她脑袋都发蒙。 如果他早些问她,她大概不会同意去,但现在她是真想去了。 原因无他,沉祈唯和丁西泽两人太烦人,她都不敢想,要是沉祈唯知道她跟她哥搞上了,怕不是要发疯。 第六十八章: 丁西泽曾想过与喜欢的人约会会是怎样的场景,大概是他开着豪车接她,一起在亮着橙黄灯光的法餐厅里,耳边响着轻缓的钢琴曲,他握着她的手,将一束红玫瑰送给她。 吃完饭她们或许还会手拉着手散步,在莹莹月光下接吻。 他光是想就觉得够浪漫的。 奈何,现实和幻想还是有点差距的。 首先出行方式就够天差地别了。 幻想中的他应该开着黑色或者红色的超跑,然而现实的他坐在墙头看保安有没有往这边来,他说好请戚长赢吃晚饭,自然不会吃学校食堂,但要出去,选择的方式还得是朴实无华的——翻墙。 “没人,你快上来。” 丁西泽朝戚长赢伸手,他又指了指墙角那堆碎砖,“你踩着那,我拉你,小心些,别摔了。” 戚长赢挥开他的手,助跑,脚下一蹬,手掌稳稳撑在墙头,两条腿随着她的动作甩出去。 眨眼间,她就落在了墙外,她拍拍手,倨傲地扬扬下巴。 丁西泽目瞪口呆,他小心翼翼地跳下来,揉揉眼睛,“天呐,你太厉害了。” 他翻了那么多次墙,没有哪次能做到像她一样迅速果断还那么轻松的。 戚长赢嘴角微勾,握住他的手,“走吧,你请我吃什么?” 丁西泽连忙掏出手机,“你想吃什么?你要今晚回学校的话,我们就在附近吃,有越南菜、潮汕菜、法餐、杭帮菜,你喜欢哪个?” 他报菜系的方式一点没吸引到戚长赢,她注意力全放在前面那句上了,“不回学校我们住哪?” 丁西泽想了想,“开房啊。” 他意识到不对,戚长赢还没说话他自己先闹个大红脸,连忙解释,“你一间我一间,江边有一家酒店,里面的上海菜做得很好吃,你要不想回学校,我们去那将就。” 戚长赢还以为他纯情男高的人设要崩,没想到竟是她想太多。 可是,他越是这么纯情,她越想欺负他。 她暗笑,面上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哦,这样啊,那我们去尝尝吧。” 丁西泽的手心无端冒出许多汗,他脑子乱乱的,全是些不能说的东西。 都怪他,提什么酒店,搞得自己心思变得这么脏污。 他脑子乱归乱,还不忘拿手机提前订位。 离酒店有一段距离,两人坐在车后座,低声讲悄悄话,手握得紧,戚长赢又爱逗他似的偷亲他的脸,给他吓的冷汗直冒。 毕竟还有外人在,他太知晓自己的身体了,戚长赢再亲两口他就要硬了。 临江而建的酒店足有一百多层,据说是当地最高的酒店,住一晚的钱就有将近五位数,还是最普通的房间。 餐厅在最佳的观赏位置,可以俯瞰大半条江,还能瞧见远处的跨江大桥,偶有轮渡在江上航行。 她们的位置就在窗边,此时已是下午六点,能看见天边最灿烂热烈的晚霞,像一片燃烧的火焰。 丁西泽有些可惜地叹气,虽然出来的方式有点丑陋,但现在的氛围确实不错,如果再有玫瑰就好了。 他抬手拨弄插在花瓶里的花,真丑。 这顿饭两人吃得满意,还心情不错地喝了点小酒,直到微醺才离开。 戚长赢泡在浴缸里,双手扒着浴缸边,脑袋搭在手背上,欣赏夜晚的城市。 她脸色酡红,眼睛湿润迷离,酒精上头让她昏昏欲睡,脑子里却还记得一样要紧的事。 隔壁的丁西泽洗完澡就躺床上,他咂吧着嘴,觉得今天过得太快了,他还想跟戚长赢再亲亲嘴,想抱着她… 不能再想了。 他连忙摇头,幸福地把头埋在枕头里。 这样就很好了。 他还沉浸其中,门铃声打断了他。 门口正是戚长赢。 她穿着睡袍,头发湿答答往下滴水,身上的睡袍松松垮垮,她里头什么也没穿。 丁西泽呼吸一滞,偏头,“怎、怎么了?” “我头好痛。”戚长赢挤出两滴泪,张开手就钻进他怀里,手臂紧紧圈着他的腰,仰着脸看他。 何曾见过这样脆弱的戚长赢。丁西泽真信她的话,也顾不得被她搂得死紧,手掌轻抚她的后背,“先进来,是不是酒喝多了?” 他摸到一手潮湿,眉头不由得皱起,半拖半抱把人弄到床上。 “刚喝完酒怎么还洗头?” 他赶紧去浴室扯了条浴巾,坐在床边给戚长赢擦头发。 戚长赢哼哼唧唧,“我难受。” 她又要抱丁西泽,像个幼稚顽皮的小孩,想着法子折磨他。 他被抱着不好给她擦拭湿发,衣服下摆被她撩起,冰凉的手指抚摸他的后背,把他摸得浑身发烫。 “我知道我知道,你别乱摸。”丁西泽又要抓她的手又要防止毛巾滑落,偏她的手又格外不老实,如游蛇一般在他背后滑动。 他浑身起鸡皮疙瘩,脸上涨得通红,额上不停滴落汗珠。她抱得那么紧,柔软的胸脯压在他胸膛,他仿佛能感受到硬硬的两粒东西在上下搓动。 天呐… 戚长赢咬住他的下巴,“让我抱一下。” 丁西泽倒吸一口气,他拍拍她的背,“好,你安分些,我就让你抱。” 哄小孩似的,他倒不觉得烦躁,反而乐在其中,大概是觉得这样的戚长赢实在新鲜。 戚长赢改用手环住他的脖子,慢吞吞地挪到他腿上,像个考拉一样,手腿都圈着他。 这样丁西泽反倒觉得方便些,他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掂了掂她的腿,“抱稳些。” 他害怕戚长赢理解不了,还是用手扶住她的背,就这样抱着她去浴室拿吹风机。 戚长赢趴伏在他肩上,毛茸茸的脑袋轻轻蹭他,她稍稍松了腿,身体往下坠。 丁西泽吓了一跳,刚想捞起她,却发现她的私处紧贴他的裆部,搁着丝滑轻薄的布料传递着热度。 “唔!”他浑身一抖,怀疑脑袋上短短的头发都竖起来了,他深呼吸几次,把人抱到盥洗台上,“你你你先坐着,我去拿吹风机给你吹头发。” 他原先是想抱着她吹完的,但现在看来不行了。 戚长赢如何会轻易放过他,腿一勾,丁西泽重新贴上她的身体,私处经过这不轻不重的一撞,顿时激起快感的浪波。 她舒爽地哼唧,丁西泽狼狈地双手撑在她身旁,压抑不住地发出一声低吟。 丁西泽低头一看,头皮发麻,戚长赢还在小幅度地蹭着,快感从下体一路窜到脑袋,他意识到再这样无动于衷他很可能就要沦陷于欲望中。 他不觉得是戚长赢故意的,还自责自己明知道她神智不清还如此粗心大意,他握住她的大腿,强硬地掰开,从她腿间退出,“你乖乖的。” 头发也是吹的一波三折,戚长赢一直在扭动,手指在四处点火,丁西泽呼吸愈发沉重,不停地流汗,根本没时间擦。 到最后他将戚长赢打横抱出去时,他的阴茎已经硬到要把裤子顶破,更是随着走动时不时滑过她的臀部。 折磨,非常折磨。 丁西泽将戚长赢搁置在床上,“睡吧。” 他起身,打算去戚长赢的房间睡。 戚长赢是真没想到他如此能忍,她就差没在他怀里扭成花了,明明他自己也硬得不行,都这样还能忍下来。 这也激起了她的好胜心,她今天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把丁西泽拐上床。 “别走。”她拉住丁西泽的手。 丁西泽叹气,转身摸摸她的脸,语气无奈,“又怎么了?” 戚长赢开门见山,一只手迅速抓住他的硬物,眼睛像波光粼粼的湖面,深处藏着蚀人的暗,无辜地看着他,“你硬了。” 第六十九章:底线一退再退(h) 怎么滚床上去的? 丁西泽记不得了,总之被戚长赢那么一抓之后他脑子就“嗡”的一下,什么都听不见,眼前的一切都模模糊糊。 再回神他被脱了个精光,靠在被空调风吹得冰凉的床头软包上,大腿上坐着戚长赢,她好像酒醒了,脸没那么红,粉红的舌尖探出一点舔舐红润的唇。 他也在想,要不就这么跟她上床算了,可残余的理智像锤子一样敲他的脑袋。 你怎么可以?无名无份就把自己交付,就把别人占有。 于是,他伸手抓住戚长赢的两只手腕,眼珠颤动,“我们不能这样,长赢,你喝醉了。” 她清醒的可以打一晚上麻将,而且她本来就没醉,她借酒装疯,想揩油想上床,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为什么?你不喜欢我吗?”戚长赢瘪嘴,委屈地红了眼。 丁西泽拨浪鼓似地摇头,“我当然喜欢你,但我希望跟你是彼此喜欢再做这种事。” 他补充道:“而且,我们的年纪太小,我怕伤到你。” 在戚长赢耳朵里不就是想挣个名分吗? 她忽然不耐烦,原先说是什么办法都要给他拐上床,但她也真不是那种人,她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为什么要吊死在他身上? 想到这,她凉凉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他。 是个混血又如何?她又不是没跟外国人上过床,比他好看的多的是,他这么不情愿,她为什么还要强求。 丁西泽见她不说话,以为她在思考其中利害,忽略像雪似地落在身上的眼神,抱着她的腰将她抬走。 这个姿势太危险了,他竖得高高的阴茎抵着她臀部,把那处布料都浸透。 但戚长赢夹住他的腰,居高临下地看他,“可是,我不舒服。” 丁西泽还不懂,“哪不舒服?” 戚长赢得逞了,他一句话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她撩开睡袍,露出赤裸的下体,长腿分开,臀部抬高,右手在紧闭的缝隙一刮,她的手指立刻变得盈亮。 她恶劣地把东西抹在丁西泽的胸上,红唇微启,“这里,好可怜,都湿透了。” 丁西泽一瞬间不知道做什么反应,他的视线随着戚长赢的动作粘在她的下体,他清楚地看见那毛茸茸的缝隙被撑开,露出湿润的像樱桃一样的颜色。 有湿黏的线勾着她的手指,在灯光下闪着光,他又低头,光滑的皮肤上有一处反光,那里仿佛还残留她手指的温度。 有奇怪的味道窜进他鼻腔,潮热的,像被烈日晒过的海,又像温热的酸奶。 他不由地咽了口口水。 “别…”丁西泽抓住戚长赢的手把她压在身下,脑袋埋在她肩膀,身体尽量不与她相贴,“别这样。” 戚长赢伸腿去蹭他的腰,声音在欲火中锻造过一样,热得人直冒汗,“你帮帮我,帮帮我,好不好?不进去,用你的嘴帮帮我。” 她放低要求,反正她有的是法子折磨他,就是要看他底线一点点放低。 丁西泽脑子里天人交战,他又偏头看戚长赢欲求不满的脸,喉结滚了又滚,沉着嗓子道:“好,只用嘴。” 戚长赢忙不迭点头,“你不同意,我绝对不会把鸡巴插进里面。” 丁西泽阴茎猛地一跳,无奈地捂住她的嘴,“不许说这么粗俗的话。” 平日里也不是没听过这些低俗的话,怎么经过戚长赢嘴里滚一圈,味道就那么情色呢? 戚长赢很主动地支起双腿,迫不及待地分开,穴里激动地吐出一口水。 每个给她口的人流程都类似,总要仔细看这里的模样。 丁西泽却是想看不敢看,他手往身下探,把从芦苇荡里探出头的玩意往下压了压,好像这样欲望就不会膨胀。 他深吸一口气,有种奔赴刑场的赴死感。他先是伸手在软滑的外阴上轻压,沾了淫液后拇指才顺着缝隙探入,里面的温度很高,像浸泡在温泉里似的。 液体粘稠又丝滑,上下磨蹭时还能听到“咕啾”的声音,过于丰富的水液从穴口滑过臀缝,把身下的床单晕上不规则的水圈。 他下意识伸舌头兜住还在流淌的液体,入口的感觉颇为有趣,他有滋有味地咂摸,往呼吸的小口里伸进舌头。 里面又滑又湿,夹着他的舌头不让它动。 戚长赢是故意的。 丁西泽强行抽出来,舌尖和穴口建起一座摇晃的桥梁,他收回舌头,冰凉的丝触到敏感的舌尖,舌尖顶在上颚蹭了蹭。 欲望在翻腾的海浪中滋养得更盛,他不得不咬住戚长赢大腿软肉,带着点恨意地用犬齿磨了磨,在肉上留下一个整齐的牙印。 戚长赢敏感地直抽抽,腿根子都在颤抖,她用脚跟磨蹭他的背,动作很轻,暗示他继续舔。 丁西泽再次覆上她的私处,从穴口一路带到阴蒂,像吃橡皮糖一样叼住。 他用的力道很轻,但戚长赢还是又痛又爽地夹住他的脑袋,浑身抖如筛糠,口中发出破碎的呻吟。 眼见要高潮,她又不舍得丁西泽停下,“轻点…” 丁西泽含糊地应了一声,也不知道是清楚还是不清楚。 但戚长赢很快就知道,他根本没听进去,舔舐的速度越来越快,舌尖频频往尿道口顶,她难以承受如此激烈的快感,想抓住他的头发,被短刺的寸头扎的手心痒。 这只把毛剪短的金毛,毛茸茸的脑袋还一直顶着她,搔的她肚皮痒痒的。 一浪接一浪的快感袭来,戚长赢仰着头,小腹一阵抽搐,穴里又酸又爽,咕嘟又涌出大量的水液,她又叫了几声,夹着丁西泽的脑袋高潮。 她还在颤抖,大腿向一边倒,露出湿红的阴部,阴蒂被淫水滋润得像一颗红玉,它还敏感得厉害。丁西泽亲一亲它,戚长赢就颤抖不已,下腹忍不住向上一挺,阴蒂直接嗑在他唇上。 戚长赢脑子有如闪电劈过,阴蒂上的神经传来又痛又爽的奇妙感觉,她眼泪都出来了,一股清液从阴蒂下的尿道口喷出,直接淋了丁西泽一脸。 太爽了,爽到她头皮都是麻的。 丁西泽从她胯下钻上来索吻,彼此交换了个淫靡的吻。 第七十章:金毛(h) 戚长赢坐在丁西泽的腿上,他绝望地用手臂挡住眼睛,另一只手攥紧身下的床单,腿间的阴茎向上翘着,彰显着主人蓬勃的欲望。 他的阴茎微弯,龟头傲娇地仰着头,马眼还在欢快地吐出淫液,顺着青筋虬枝盘曲的柱身滑落,很快把软毛打湿,金色的毛发湿后颜色更深。 戚长赢把他从头到脚看了个遍,他因为经常进行户外运动,裸露在外的皮肤为小麦色,而被衣服遮住的肌肤白得发光。 他的毛发颜色浅淡,不算长摸起来软软的,最密集的是阴毛,像一片芦苇荡。 奶头是淡粉色的,好似奶油蛋糕上的装饰糖,在戚长赢炽热的眼神下缓缓硬成一颗豆子。 戚长赢摩拳擦掌,先是伸手从丁西泽阴茎根部撸到龟头,看他敏感地战栗,阴茎更是又肿了些。 “骚鸡巴。”她直接对准龟头甩了一巴掌,脸上挂着嘲讽的笑。 丁西泽看不到她的表情,但阴茎传来的剧烈快感让他浑身一震,龟头可怜兮兮地往外吐着清液。 言语上带来的刺激也不小,他松开手臂,泪眼朦胧地向戚长赢看了一眼,“别说这种话。” 戚长赢笑嘻嘻地把手上的液体抹在他肚子上,“可你明明也很喜欢听啊。” 丁西泽又把脸缩回手臂之下,嘟囔着:“才没有…” 露出的耳尖红到要滴血,从耳根一路蔓延到脖颈,一直把整个上半身都染上淡粉色。 戚长赢想到了坏主意,用睡袍下摆包住他的阴茎,柔软的面料于敏感的龟头而言还是过于粗糙,他几乎压不住自己的呻吟,咬紧牙关还是泄出几声带着喘气的哼声。 “鸡巴出的水把我睡袍都弄脏了。”戚长赢不满地皱起眉头,食指和拇指成圈套在丁西泽的龟头上,她圈得紧,惹得龟头控制不住地吐出几滴精液。 他要射了。 丁西泽仰起头,阴茎下意识在她手心抽送,他要被她玩得崩溃了。 关键的时候,马眼被戚长赢的拇指堵住,她的指甲深陷他龟头的肉里,带着布料轻轻摩擦。她不让他射,一只手又在根部游走,酒红色的布料兜着他的囊袋,被她来回搓动玩弄。 “别玩了…长赢,求求你…” 他含糊不清地说着。 戚长赢听不清他后面说了什么,侧耳问:“再说一遍。” 丁西泽的双臂抱得更紧了,好像看不见他就有勇气了些,“我说,让我…让我射。” 过于单纯的孩子只会被人玩弄。戚长赢舌尖舔过牙齿,“什么东西要射?” 她非要逼丁西泽说出来。 “我…”他张张唇,“下、下面那个东西。” 戚长赢依然不肯放过,“那是什么东西?你不说清楚,我可不知道。” 丁西泽不停吸气,“是、是我的阴茎,让我射,求求你了。” 他甚至放下了手臂,眼皮像抹了红色眼影,眼眶聚着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啪嗒落下,他抿着唇,可怜又委屈。 戚长赢凑上前亲亲他的唇,纠正道:“是你的骚鸡巴,再说一遍。” 丁西泽偏过头,终究抵不过生理上的欲望,他还是沦陷,讨好地回吻她,“是我的骚鸡巴想射,求求你。” 他被自己说出的话羞到面红耳赤,难以置信他居然真的这么恬不知耻,为了发泄欲望把这种话都说出来了。 “好,乖孩子。”戚长赢大发慈悲地松开拇指,圈住他的龟头收紧手指,上下用力撸动几下。 很快,丁西泽咬着下唇眯起眼睛,挺动臀部抽动几下,尽数射在戚长赢的睡袍上。 他第一次尝到这么舒服的滋味,比他自己撸爽太多了。 所以哪怕被她如此玩弄,他还是生不起气来,扯几张纸帮她把睡袍上的精液抹掉。 戚长赢玩也玩够了,阖眼趴在他身上。 丁西泽叹气,用湿巾仔细清理了她泥泞的身下,给她换了新的睡袍,尽管他足够小心不去触碰她,但换着换着他又硬了。 他憋着欲火,再拨通酒店服务要了新的床单和被子,兢兢业业换掉床单,去浴室简单冲个澡。 等他忙碌完躺床上,看见戚长赢的睡颜,眼底荡开自己都不曾发现的温柔,他环住她的腰,将头埋进她颈后。 夜,渐渐深了。 这两章给我自己都写迷糊了… 第七十一章:在她身边 关于名分问题,丁西泽没有问,戚长赢也不会说,她靠在窗户上开始回消息。 昨天跟着丁西泽翻墙出去,今天估计要被班主任叫进办公室好一顿说,这问题倒不大,只是沉祈唯那边就麻烦了。 他打了十几个电话,发了快99+的消息。 戚长赢一个没接,一条没回。 简瑜倒乖,知道戚长赢的行踪后也不烦她,默默帮她把作业写完。 两相对比下,戚长赢更满意简瑜的懂事,听话的孩子才能得到她最多的爱,熊孩子不能。 但她还是选择回了条消息给沉祈唯,把敷衍做到了极致,饶是这样他也很快回了消息,低落的情绪她隔着屏幕都感受到了。 她笑了一声,收起手机闭眼休息。 但有一道眼神存在感过于强烈,有点犹豫又带着歉意。 戚长赢无语地叹口气,睁开眼直视丁西泽,“你有事吗?” 丁西泽默默坐近一些,他捏住她的衣角,小心翼翼道:“你可以不生气了吗?” 生气?她生什么气,戚长赢觉得奇怪,“我生什么气?” “因为我昨晚没有答应你。”丁西泽垂下头。 戚长赢忍不住笑,昨晚酒精上头她是有些情绪化,并不代表她会因为丁西泽不跟她做而生气,那太幼稚了,她不是这样的人。 丁西泽听到她笑,疑惑地抬起头,见她笑那么开心,撇嘴:“你在笑我?” 戚长赢点头,“不要想那么多,我没有生气。” 说不出心里什么滋味,丁西泽闷闷地嗯了一声。 回到学校,戚长赢很自觉的地去教师办公室,班主任正坐在办公桌前整理课件,她淡淡扫了她一眼,不紧不慢地把东西放下,“我竟不知,你跟沉祈唯那伙人混一块了。” 戚长赢又回到从前上学时翻墙出去被班主任批评的时候,她那时自以为聪明绝顶,又想玩又想学,觉得能两手抓,月考排名掉了十几个名次后,老实了。 “出去玩玩而已,”她嬉皮笑脸的,“郑老师,我绝对没有荒废学业。” 郑研气不打一处来,“你什么家庭他们什么家庭,人家学不学都有家里人兜底,你怎么能跟他们一块浪费自己的青春?” 她犹嫌不够,继续道:“你成绩那么好,前途一片光明,等你出息了再玩也不迟。长赢啊,我知道你这个年纪最受不了诱惑,但你要知道,凡能克制住欲望的,必能成大事。以后你考上好大学,再深造一下,回来看我我都面上有光,我逢人就说那个谁谁谁是我的学生。” 戚长赢听得出她是为自己好,也不觉得烦,很认真地点头,“老师,我知道了,我以后一定不跟他们一块玩了,我要努力备战高考。” 这话把郑研都说笑了,她拍拍戚长赢的肩膀,“话不能那么极端,你有上进的心是好的,但不是说不能再跟他们交朋友,你得心里有分寸,要点到为止。” 她挥挥手,“诶呀,该说的我也说了,你听进去就行,我相信你有自己的判断力,回去上课吧。” “好的老师。” 戚长赢从办公室出来,蹲在门口的沉祈唯立马抓住她的手臂上看下看,“怎么样?你们班主任骂你了吗?” “没。”戚长赢甩开他的手,故作认真道:“班主任说了,让我离你们这群小混混远点,我决定听她的。” 沉祈唯感觉天都塌了,他呆滞地啊了一声,赶紧揪住她的手指,“不是,我怎么就小混混了。” 苍天可鉴,他除了不学习、翻墙逃课、偶尔打架以外再无不良嗜好。 “骗你的。”戚长赢捏住他的脸,“乖,回去上课。” 沉祈唯咬住她的手背,“中午放学你必须要跟我说清楚,你昨晚跟丁西泽去哪了。” 他一夜辗转难眠,心里早就有猜想,但他非要她说出来才愿死心。 “嘶!你是狗吗?”戚长赢立马用手背打他的嘴,上头已经被咬出一个浅浅的牙印。 沉祈唯轻哼,亲了一下牙印,“对啊,我就是狗。” 戚长赢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狗可阻止不了主人养别的宠物。” “但小狗会把别的宠物咬死。”沉祈唯还挺骄傲的,他马上又装乖巧,“狗是最忠诚的,我也是最忠诚的。” 他的卖乖没有换来戚长赢的好脸色,她冷冷抽回自己的手,“随便你。” 简瑜在教室里安静地等她回来,他没有过问一句她的事,他知道,只有听话的人才能留在她身边。 下午还有一章~谢谢大家的珠珠! 第七十二章:哥哥 沉祈御来接戚长赢的阵仗很大,或者说并不是他刻意,而是他的实力就在那,想要隐藏是不可能的。 他很聪明的没有选择去校门口,而是来到戚长赢的住址,只是,一辆看着就价格不菲的豪车停在城中村里,怎么看怎么别扭。 戚长赢对于他知道自己家在哪并不意外,心里却难免不爽。 所谓上位者总是这样,以一种强硬的不容拒绝的姿态闯进别人的生活,被奉承惯的人怎么会懂得什么叫尊重。 “多威风啊。”戚长赢语气很凉。 听得系统脖子后面凉飕飕的——如果它有的话,“宿主不喜欢这类型的吗?上位者低头,多么带感的剧情。” 戚长赢摇摇头,“喜欢啊,我为什么不喜欢。” 再硬的骨头她都敢啃。 “你喜欢就好。沉祈御的好感度很高的,你努努力就能再拿五积分,以你的潜质,五个世界离开不是梦。” 她现在积分已有二十七个,五个世界离开还是有差距的,但不妨碍系统给她画饼。 戚长赢哦了一声,抬手敲敲豪车的车窗。 车窗缓缓落下,沉祈御那张严肃的脸出现在她眼前,他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身上穿着深蓝色的西装,双腿交迭,腿上还放着摊开的文件。 说实话,两兄弟长得并不相像,沉祈唯偏向精致阴郁,沉祈御却是典型霸总张相,五官立体轮廓分明,不苟言笑时给人的压迫感很强。 “你怎么知道是我。”沉祈御难得脸上带了笑意,他合上文件,“上车。” 戚长赢撇嘴,方圆十里找不出比这车更豪的了,不用想都知道是他。 “你要带我去哪?”她没有一点不自在,放松地靠在椅背上。 沉祈御指尖点点文件,“是我考虑不周,送你这么贵重的礼物。先吃饭,今晚就落实你说的事。” 他是问了熟人才去选的,后知后觉意识到一个高中生根本没法用这些奢侈品,而且她家境不好,放家里还容易被偷。 除此之外,他还思考了好几天,既然他答应了戚长赢,那自然不会反悔,与其被她吊着如此被动,不如他反客为主。 为此,他特意学习了很多知识,就为了今天晚上。 “好。”戚长赢没有拒绝,她可不信他尝过性的滋味还能脱俗,没有食髓知味爬她床她都算他有骨气。 他那么自信又怎样?她就喜欢看别人低头,系统没说错,上位者低头是很带感。 沉祈御很讲究体面的人,餐厅比沉祈唯和丁西泽选的有品味多了,他知道该带什么样的人去怎样的地方吃饭。 考虑到戚长赢可能会不自在,他没有选择包场,但餐厅人确实不多,而且大部分是情侣。 她们坐在最好的位置,可以欣赏到城市大半的夜景,下面车水马龙霓虹闪烁,她坐在高楼,享用他的权利。 沉祈唯推了一张银行卡出来,“这里有二十万,不多,给你用做零花钱。你住在那种地方,不太安全,我在你们学校附近有套房,你搬去那吧。” 戚长赢撑着下巴,“你是直接打算送钱送房吗?” “不。吃完饭,我陪你去国金中心选购,我想你可以换新手机,买点衣服。”沉祈御浅笑,在暖黄的灯光下,他的脸都变得温柔,看向她的双眼好像饱含爱意。 他成熟得不像这个年龄段的人。戚长赢甚至能想象到他是怎样跟别人谈生意的,说话比现在还要滴水不漏吧。 她对好东西一直来者不拒,“好啊,没想到沉总有一天也需要屈尊降贵陪别人逛街。” 沉祈御轻扬眉毛,“这是我的荣幸。” 这顿饭吃下来,沉祈御对她可谓是百般照顾,就连去逛街,拎购物袋的活都是他干的。 只不过说来好笑,戚长赢一身校服,沉祈御一身高定西服,两人走一起一点不像情侣,像兄妹。 服装店的导购也是这么说的,她感叹道:“很少能看到哥哥陪妹妹逛街的,你们兄妹感情真好。” 沉祈御想要反驳,戚长赢却笑嘻嘻挽着他的手臂,“对啊,哥哥最好了,是不是?” 她眉眼弯弯,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 沉祈御礼貌地笑笑并不说话,心里却在回味她那一声“哥哥”,真是奇怪,怎么从她嘴里说出来就让人心怦怦直跳呢? “你喊沉祈唯也叫哥哥吗?”他想到这茬,他记得戚长赢比沉祈唯小一个月。 戚长赢摇头,在她眼里沉祈唯那都算小孩,“我只这样喊你啊,哥哥。” 沉祈御心里瞬间好受了,他面上不显,只是握住她的手。 他带她回了自己的家,当然,是公司附近购置的一套大平层。 装修风格简约,看起来像北欧风,更像是样板间,简而言之,没有一点人味。 戚长赢躺倒在沙发上,不满地伸腿,“我的腿都酸了。” 她故意这么说,这点运动量对她而言根本不算什么。 沉祈御脱掉西装外套,随意地搭在沙发背上,在她面前单膝跪下,捧起她一只脚,让她踩在他紧绷的大腿肌肉上。 他不懂什么按摩的技巧,单纯用手指揉捏她的小腿肌肉,隔着校服裤,他仿佛能感受到她肌肤的温度。 “这样的力道可以吗?”他边揉边抬头问她。 戚长赢俏皮一笑,“隔着裤子不好揉,我把它脱了。” 沉祈御听懂了言下之意,他呼吸一重,好笑地捏捏她的脚心,“还没洗澡呢。” “那你抱我去洗,”她做戏做全套,补充道:“我腿痛。” 沉祈御把她抱起来,像抱小孩那样,一手扶着她的背,还轻轻抚摸着,“好。” 第七十三章:你透过我的眼睛在看谁(h) 明亮的浴室里,沉祈御将戚长赢抵在墙上吻,他的手垫在她的脑后,低下头衔住她的唇珠,舌头冲进她的口腔,宛如扫荡般掠夺她嘴里的津液,占领每一处地盘。 戚长赢揪着他的领子,仰着头承受他汹涌的攻势,无法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流淌,她动情得厉害,浑身燥热难耐。 他不需要她的引导,没有属于处男该有的纯情,别有一番风味,成功激起她的胜负欲。 接吻变成了她们的战场,试图让对方率先服软。 “唔…”沉祈御蹙起眉头,睁开眼睛。 戚长赢咬住他的舌尖,嘴唇的颜色仿若碾碎的玫瑰,她勾着嘴角,眼神里的欲望不加掩饰,直勾勾地盯着他。 沉祈御下腹一紧,呼吸粗重,抱紧了她,再次用力吻住她的唇。 他裆部的硬物直愣愣地戳着她的小腹,他好像觉得舒服,有意无意地轻蹭。 亲得实在是太久了,肚子还被那玩意怼着,她想推开他,却被搂得更紧。 无奈,她在旁边摸索着,打开了花洒。 冰凉的水顷刻间落下,让沉祈御失控的理智回归原位,他松开戚长赢,意犹未尽地啄了啄她的唇。 拇指在她下唇轻擦,他哑声道:“好红。” 戚长赢舌尖舔过他的指尖,一只手抓住他下腹的硬物,“好硬。” 沉祈御倒吸一口凉气,他无奈地捏捏她的脸,把水温调到合适的状态。 他身上的衬衫被水湿透,贴在身上隐约露出肌肤的颜色,做好的发型也被打得七零八落,狼狈地贴在额头,这样子的他倒看上去有些少年感。 而且,莫名像沉祈唯。 戚长赢一时恍惚,手指抚上他的眉眼,透过他雾霭沉沉的眼眸看到了沉祈唯的影子,只是他不会用这样的眼神看她,他的眼睛装不下那么多事。 忽然间她胸前一凉,衣服被沉祈御暴力撕开,隔着白色的内衣握住她的乳房,他动作并不粗鲁,缓慢地揉捏她的乳肉。 他眼神十分危险,把她脸边的碎发抹到耳后,语气微凉,“你在透过我看谁?” 坏了,被他发现了。 戚长赢不觉得心虚,抬手把他的衬衫扯开,扣子崩了一地,“沉总,礼尚往来。” 沉祈御把她的内衣往上一推,含住她的乳尖,重重一吸,“我觉得我还是有点亏了。” 他这件衬衫够买一百件她的上衣吧? 戚长赢把内衣脱了,方便他更好地舔她的乳肉,她双腿忍不住磨蹭,下一秒腿间就插入一只滚烫的手。 “啊!”她又惊又爽,沉祈御的拇指指节正正好卡在阴蒂上,穴口立刻吐出水来,大腿发软,她搂着他的脖子才能站稳。 腿间的手慢慢从侧面转到正面,强行分开她的双腿,手掌稳稳抱住她整个私处,热得像是火炉。 沉祈御不紧不慢地前后磨蹭,中指重点压着敏感阴蒂,隔着湿漉漉的裤子他都能感受到那里硬得像石头。 戚长赢爽地直哼哼,屁股跟随着他的动作摇动,时间久了她又觉得隔靴搔痒,想脱掉裤子让他直接接触她的私处。 “脱掉,把裤子脱掉。”她夹住他的手不让他动,阴蒂不巧摁在他的中指上,尖锐的快感瞬间直重大脑皮层,她小腹抽搐着,穴里水流成河。 她这副样子让沉祈御险些克制不住自己,他深深地呼吸几次,把手抽出来的时候还刻意蹭过阴蒂,如愿听到戚长赢颤抖的哼吟。 他遇见戚长赢之前一直过的苦行僧的生活,他不是没有欲望,相反他算是个重欲的人,但他能忍,用自己的理智对抗生理本能。 每次当他战胜生理欲望时,他甚至会觉得比释放还要爽快,但现在他不这么觉得了,他光是跟戚长赢接吻他就硬了,如果他真正进入她的身体,他根本没办法去维持所谓战胜欲望的想法。 如果她不要他了,他大概会勾引她,只要能留在她身边,哪怕是以小三的身份。 校裤和内裤一起褪下,被他随手丢进脏衣篓,很快迫不及待地把手覆上戚长赢的私处。 那里已经滑得不像话了,他好几次都浅浅插进她的穴里,刚进去就能感受到甬道的热情,穴口开心地把手指吃进去,里面的褶皱蠕动着把它往里吞。 沉祈御用了强大的自制力才得以抽出来,他在这里又是忍耐又要抚慰戚长赢,她倒好,扶着他的手臂,眯着双眼轻晃臀部。 他咬牙笑了,在她屁股上拍了拍,“有那么舒服吗?” 他查阅了那么多的资料,花了那么长时间去练习,就是为了不在跟她做的时候露怯。 戚长赢要到高潮了,不满他忽然停住,皱着眉头扭了扭屁股,“快点动一动。” 沉祈御无情地把手抽出来,深埋在她体内的手指在离开时还勾了勾里面的软肉,成功让她抖了抖身子。 她还没来得及发火,两条腿被他抓着架在腰侧,她慌忙抱住他的肩膀,“干什……!” 话才说到一半,她敏感的阴部整个贴在他的裆部,里面的硬物把布料顶出一个弧度,粗硬的面料把私处摩擦得又痛又爽。 她以为这样就是极限,直到后背贴上冰凉的瓷砖,双腿被拉得更开,一只手托着她的屁股,色情地揉了揉。 沉祈御低头看她的表情,怜爱地吻吻她的脸侧,眼神又从她挺立的乳尖滑到湿答答的私处。 阴唇被迫分开,淫液混着水滴答地落在地板上,红彤彤的阴蒂从阴唇里弹出来,像一粒湿红的石榴。 他将裆部抵住她的私处,托着她就开始快速地耸动摩擦,他低头含住戚长赢的耳垂,又从耳根一路吻到锁骨。 戚长赢上下颠簸,她抓紧了他的后背,划拉出一道道红痕,她害怕被甩出去,但这更加剧了快感。 西裤的布料不算舒服,更别说裆部那里还有拉链,在柔嫩的内里摩擦除了痛还有更多的爽,阴蒂被顶得更红,她战栗着,尿道口收缩着要吐出液体。 “啊啊!别顶了。”戚长赢眼角都挤出泪来,她一口咬在沉祈御肩膀上,颤动着潮喷了,同时再控制不住尿液,和淫水一起,把他的裤裆弄得一塌糊涂。 沉祈御的阴茎也感受到了她流出的液体的温度,激动地突突直跳,在内裤里射了,他抱着她喘息,安抚地顺着她脊骨抚摸。 戚长赢好不容易缓过来了,双脚踩在地上,吸着鼻子把沉祈御推开,“脏死了。” “可是,这里都是你流出来的东西。”沉祈御觉得好笑,顺手把裤子脱了。 他站在花洒下淋浴,射精过的阴茎很快又硬起,直愣愣竖在他腿间。他看起来跟没感觉到一样,一眼都不去看自己胯下。 戚长赢有点站不住,勾着他的脖子靠在他身上,“抱我去床上。” 沉祈御往她身上抹沐浴露,粗糙的手心滑过她身体,她痒地咯咯直笑,在他怀里不停扭动。 他往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力道不重,像调情,他故作生气,“不许动,先洗完澡。” 戚长赢瞪他一眼,顺手就在他胸上来了一下。 他白皙的胸肌上立刻出现一个红色的掌印,用的力道可不小,他吃痛地轻嘶一声,“你倒是记仇。” “呵,我有仇都是现场报。”戚长赢又倒进他怀里,连手都懒得抬一下,全程让他服务。 想写末世文…但是世界观要想好久,就怕哪里逻辑错乱 第七十四章:玩你(h) 两人简单冲过澡,沉祈御穿着浴袍,用浴巾把戚长赢裹得严严实实,抱着她去了客厅。 她坐在沉祈御怀里,湿发被他用毛巾轻柔地裹着,不再滴水后,一边梳头一边给她吹干。 他动作笨拙但认真,下腹勃起的阴茎丝毫不影响他的动作。 戚长赢都要怀疑他的阴茎跟身体有两个大脑,怎么会有人都硬成这样了还能那么淡定,长期憋下去会影响性功能吧。 她胡思乱想期间,沉祈御已经把她的头发吹干,贴心地扎成一个低马尾,他亲亲她的耳朵,“好了,去床上吧。” 沉祈御准备非常充分,安全套都买了很多款式,他觉得戚长赢比较有经验,所以让她来选。 “你喜欢哪个?” 他咬着她的耳朵。 戚长赢看着床上排开的安全套,眼角抽抽,“我怎么觉得你比我还积极。” 她都要忘记了,这事明明是她提出来的。 “这是我的第一次,怎么样我也要享受享受吧。”沉祈御抱起她坐在床上,低头去亲她的唇,“选一个吧。” 戚长赢顺手挑了个薄款的,“这个。” 沉祈御恋恋不舍地松开她的嘴,把她身上的浴巾扯开,俯身咬住她的乳头,匆忙把自己的浴袍脱掉。 他的手在她身上流连,致力于寻找她的敏感部位,当摸到腰侧时她忍不住瑟缩,他了然,手掌贴着腰侧从腰窝游到后背,带过一路的闪电。 “嗯啊。”戚长赢下意识夹腿,被沉祈御的大腿隔着,他的膝盖往下滑,直到贴在她的私处。 发现戚长赢后背非常敏感之后,沉祈御直接把她转了个身,一连串的吻落在她的后背。 她狼狈地用手肘撑着床,“别亲了,好痒。” 沉祈御扶着她小腹的手潜进她的私处,摸到一手滑腻,他在她耳边轻笑,纠正她:“是好爽,你流了好多水,床单都被你打湿。” 戚长赢浑身都在战栗,为了躲避他的唇腰肢下陷,臀部被迫翘起,一处热源压在她的臀肉上。 该死的。她不满被压制的现状,迅速转了个圈,脚跟一蹭,整个人从他的怀里脱离,两条腿顺势缠住他的脖子。 “要做就做,不做滚蛋。” 她来了气,作势要把他踹开。 沉祈御连忙握住她的小腿,脑袋臣服地低下,嘴唇温顺地贴在她的小腹,一路往上吻,一直到她微张的唇,而他那根玩意也抵在了她的阴唇上。 不知道何时,他竟然已经把套戴上了。 龟头在外阴上下滑动,顶出一条缝隙,高于体表的温度烫得他呼吸都乱了,他去握戚长赢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阴茎找到了将要进入的地方,龟头试探性地往里面钻,很快湿软的穴口宽容地接纳,甬道有规律地蠕动,主动地将它吞入。 沉祈御满头大汗,不停在脑袋里爆炸的快感几乎叫他失控,他亲吻着戚长赢的唇,一只手去捞她的腿。 戚长赢把双腿搭在他腰上,屁股抬起来去迎合他,感受着阴茎一寸寸破开她的内里,一直到全部进入。 “哈…”沉祈御粗重地喘息,手掌轻拂她的发丝,热融融的眼神凝视她沉浸欲海的脸,一边动作一边含住她的下唇。 他动的速度并不快,但次次要抽出很多再重重地插入,他享受在她体内深入的感觉,因为她总是会抖得厉害。 太舒服了,就算此刻让他死掉他也愿意。 这么多年禁的欲,此刻都变成进攻的动力。 戚长赢被顶得一耸一耸的,唇齿一直被沉祈御占据,导致她呼吸都难受,皱眉偏头喘了两口气才好很多。 沉祈御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怀里,方便舔吻她的乳肉。 这样的体位也让戚长赢掌握主动权,她扶着他的肩膀,跟随他的节奏上下起伏,晃动的胸乳不停拍打他的脸,被他握住又吸又舔。 她抱紧了他的脑袋,每一次落坐都狠狠地夹住体内的阴茎,换来他更凶猛地顶弄,交合的动作把汁液打地四处飞溅。 戚长赢哼哼两声,落下的瞬间猛地一颤,甬道内的软肉瞬间绞紧,深处的淫液一股股往外涌出,全部淋在沉祈御的龟头上。 他呼吸都滞住,用力顶弄几下,深埋在她体内射了出来。 戚长赢躺倒在床上,体内的东西缓缓抽出,张开的穴口慢慢缩成樱桃核大小,被堵住的液体一点点流出,把她屁股下面的床单全部打湿。 沉祈御熟练地给安全套打结丢进垃圾桶,摸出一只又套上,把戚长赢捞起,“再来一次?” 戚长赢实打实高潮了两次,现在正处于贤者时间,不是很想再来一次激烈地性爱。 她扭着屁股不肯起来,“不要。” 沉祈御刚开荤,哪能轻易忍住,他放低姿态,柔声求她:“最后一次,就一次,好不好?” 戚长赢慵懒地掀开眼皮,眼珠子在他脸上扫了一圈,“除非你答应让我玩你。” “你要怎么玩?”沉祈御阴茎翘得更高,不知道是因为戚长赢答应他,还是听到要玩他。 她神秘地弯眼笑,像只狡猾的狐狸,“反正会让你爽的,你愿不愿意就是了。” 沉祈御磨磨牙,“行。” 想看什么play!西服+捆绑? 第七十五章:西装(h) 房间的灯只剩下一盏吊灯亮着,偏暖的光线照出下方的男人,他靠坐在椅子上,双手被缚于椅背后,双腿随意地支着,脑袋稍稍后仰,眼睛被一条丝带缠住,更突出他雕塑般完美的下半张脸。 身上的西服穿戴得整齐,但下半身的西裤却被突兀地拉开拉链,阴茎从里面钻出来,硬挺地立在他下腹。 戚长赢穿着睡袍,腰带松垮地系着,胸前大片肌肤裸露,她赤脚朝沉祈御走去,手里轻摇着红酒杯,猩红的液体随着她的动作晃动。 “啊呀,鸡巴怎么硬了?”她好像有点生气,食指点了点他冒水的龟头,阴茎敏感地一跳,马眼更欢快地分泌起液体,“什么都没干你就硬成这样。” 她轻哼着,把酒杯底压在他的龟头上,坏笑,“你能不能把它顶住呢?” 答案自然是不可能。眼睛被束缚后,沉祈御浑身的感官都被放大,龟头被她食指戳了戳就受不了了,她还用酒杯底去压,他身体肌肉紧绷,咬紧牙关。 戚长赢玩得不亦乐乎,直到酒杯底被分泌的液体弄得滑溜溜的才收手。 沉祈御浑身一松,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膛剧烈地起伏。 他不受控制地想接下来戚长赢会做什么,什么都看不见的感觉实在太不妙,但也非常让他兴奋,他的身体全权交由她控制,她来掌握他的高潮迭起。 领带被她慢条斯理地解开,手指划过他的胸膛,把西装外套脱掉。她顿了顿,欣赏会他穿着马甲和衬衫的样子,本是平平无奇,但配合袖箍和眼睛上的丝带,有种莫名的禁欲感。 只是,下体勃起的阴茎让他显得矛盾,又骚又纯。 戚长赢摇摇头,伸手拧了把他的乳头,“你怎么那么骚。” 沉祈御纯是无妄之灾,他什么都看不见,自然也不知道戚长赢的眼神有多火热,她对欲望从不加以掩饰。 “唔…你轻点。”他感觉自己乳头肯定肿了,鸡巴都要被她捏萎了。 戚长赢没理会他的话,抬手把马甲脱掉,然后又把里面的衬衫直接扯开。 一件衬衫又毁了。 沉祈御觉得她不仅记仇还喜欢加倍惩罚,他撕了她一件衣服,她就要毁掉他两件衬衫。 戚长赢的手掌在他的胸肌上抚摸,一点点褪去他的衣物,将他白皙精壮的身体显露,他常年健身,肌肉明显肩宽腰细。 她将头靠在他的胸上,安静地听他的心跳,沉祈御内心躁动,这样温情的姿势和现在氛围简直是格格不入,但他还是可耻地心跳加速。 很快她又抬起头,把红酒杯递到他嘴边,“喝下去。” 沉祈御听话地仰头喝酒,但戚长赢灌得又狠又急,一部分红酒顺着嘴角流下,他被呛得不停咳嗽,脸涨得通红。 戚长赢低头亲亲他的嘴,“沉总真厉害,那就奖励你磨鸡巴。” 她大方地掀开浴袍,下面什么都没穿,两片阴唇吻在他的龟头上,再顺着柱身一路下滑,阴茎瞬间激动地跳了两下。 沉祈御喘着气,偏头寻找戚长赢的耳朵,咬住她的耳尖,“给我戴套。” 戚长赢的耳朵被热气弄得发痒,她咯咯直笑,手指顺着下颚线摸到他的喉结,指甲轻轻搔了搔,“不想直接插进去吗?内射我,好不好?” 穴口包住他的龟头,屁股左右摇晃,作势要把那玩意全部吃掉。 沉祈御脑海中浮现出画面,他可以想象出精液射进去又慢慢流出来的样子,阴茎硬到要爆炸。 他动了动手试图挣脱,但是戚长赢绑得很紧,他根本挣不开,只好轻声哄她,“不戴套,事后你要吃药的。听话,戴上。” 语气跟哄小孩似的。戚长赢无语地翻个白眼,她懒得跟沉祈御争论什么,一把捂住他的嘴,“没关系,刚刚给你吃了药,不会怀的。” 她一屁股坐下去,趴在他肩上喘息,顶得太深,她不好受,他也一样难受,阴茎叫嚣着要射,他忍不住向上顶了两下,被她一口咬在喉结上。 “嘶…”沉祈御冷汗都冒出来了。 戚长赢依着自己的节奏上下起伏,她摸着他道眉眼,“要解开吗?” 沉祈御试图去亲她的手,喘气道:“想,我想看看你。” 想吻她、摸她、抱她,而不是这样什么都做不了。 “呵…”戚长赢忍不住笑了,她紧贴他的身上,手指摸索着解开他手上的束缚,顺便把眼睛上的丝带拆掉。 恢复光明的第一瞬间,他低头去找她的脸,浅笑着在她额上轻吻,双手搂住她的腰背,“玩得爽吗?” 戚长赢偏过头,“还行吧。” 沉祈御抱紧了她站起来,松垮的西装裤很快半掉不掉地卡着,他随手扯掉,不甚在意地踩着一地的衣服走了出去。 就着这个姿势,他边走边往里插,穴肉夹得很紧,戚长赢也紧紧抱着他生怕掉下去。 被她依附让他油然生出满足感,他亲她的脖子,“别怕,不会让你掉下去的。” 戚长赢的阴蒂被摩擦得正爽,穴肉裹得用力,小腹抽搐几下,淫水顺着交合的地方滴答,还有的从沉祈御的大腿流到脚腕。 她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咬住他的胸肌,用舌尖舔过牙印。 沉祈御被夹得受不了,闷哼一声射在了她体内,他喘笑着,“真的内射你了。” 他很想看看那个画面,便提出要帮她清理,她也不拒绝,做了这么久,她已经够累了。 靠在冰冷的镜子上时,戚长赢浑身一激灵,她慢慢分开腿,困顿地打着哈欠。 沉祈御蹲在她面前,手指拨开她的阴唇,射在体内的精液缓缓往外流,穴口收缩着吐出来,渐渐在底下形成一滩白色的浓稠物。 他呼吸不稳,想也不想地亲了亲她的阴蒂,修长的手指插进穴里,搅弄着液体,发出“咕啾”的声音。 戚长赢有点抗拒,她高潮了好多次,已经敏感得不行了,鼻子哼着气,手去推他脑袋,“别…” 但身体的反应是很诚实的,她很快就在他的唇舌和手指下达到了高潮。 甬道深处又流出淫水把剩余的精液冲出来,她的穴口不停地呼吸,里面的软肉拼了命想把沉祈御的手指推出去。 他慢慢拔出来,抬起头,“你看,这样才能清理干净。” 戚长赢已经很累了,头靠在镜子上,半阖眼,“我要洗澡睡觉。” “好。”沉祈御很开心,缠着她亲了好一会才愿意抱着她去洗澡。 他再次挺立的阴茎很有存在感地戳着她,但无所谓了,她现在只想睡觉。 第七十六章:你要听吗? 她们过了一个堪称淫乱的周末,有几次戚长赢表示要回去,被沉祈御半哄半偏地拐床上去了,也怪她意志不坚定,被伺候得舒服了就昏头答应他。 最后他开车送她回学校前还匆忙跟她做了一次,在车上也忍不住似的,又是亲又是抱。 戚长赢实在受不了,嫌弃地把人推开,“就在这放我下来,别让别人看到。” 沉祈御将车开进了巷子里,依依不舍地打开副驾驶的车门,临别前又求她亲自己一口。 “就一下,我要一个星期见不到你了,不能可怜可怜我吗?” 他放软了声线,浓密的眼睫可怜兮兮地眨了两下。 平日里在商海中杀伐果断,常常沉着一张脸的人,现在露出这样卑微的表情,戚长赢的心里说不出是心软更多还是征服欲被满足更多。 不过没关系,她愿意给他一点甜头,于是凑过去在他脸上吻了一下,一触即分。 沉祈御眼里闪过得逞的笑意,压着她的后脑勺,迅速在她唇上狠狠亲了口,“路上小心。” 戚长赢无奈地瞪他一眼,下意识舔了舔嘴唇。落在沉祈御眼里,身体里又有股火在窜,他懊恼自己像个毛头小子一样,理智在她面前通通灰飞烟灭。 等人走远,他的眼神才慢慢落回,度过两日的美好时光,他该思考如何处理叁人的关系。 他不可能接受共享,但毕竟沉祈唯是他的亲弟弟,自父母双亡,他们便是彼此唯一的亲人,算不上有多少感情,给他最后的体面还是可以的。 如果沉祈唯自愿退出,沉祈御依然可以用以前的态度对待他,沉氏的资产依然有一半是他的。如果不,沉祈御不介意用一点手段,让他永远都见不到戚长赢。 他说得到做得到,暂未掌权的沉祈唯,没有与他作对的资本。 回校的戚长赢收到数学老师的传话,星期一她要跟黎斯昀一起去隔壁市参加数学竞赛,为期叁天,到时候会由市里教育局安排大巴,有别的学校的人同行,期间伙食住宿全免。 太好了。一想到可以远离沉祈唯虎视眈眈的凝视,以及丁西泽哀怨的眼神,她就觉得浑身舒畅。 简瑜一连两天没见到戚长赢,心里想得紧,她一来就忍不住粘着她,“好不容易见到你,你马上又要走。” 他心思敏感细腻,能感受到戚长赢放在他身上的关注并不多,他不敢强求,只是希望能多见见她,能一直留在她身边。 只是……他看着戚长赢的侧颜,眼神闪烁,最后还是垂下眼帘,所有翻涌的情绪都被隐去。 戚长赢逗狗似的摸摸他的下巴,“你怎么这么粘人。” 简瑜撇嘴,他哪里粘人了,要是真粘就该像沉祈唯那样一直给她发消息,吃她身边所有人的醋,但他不能,也不敢。 她那么优秀,又有许多人追求,他是最不起眼的那个,什么都比不过的时候,他只能尽量扮乖,当最懂事知心的那个。 星期一早上,戚长赢与黎斯昀一起上了大巴,两人坐在后面的双人位上,戚长赢靠着窗看风景,黎斯昀则在捣鼓手机。 很快,他戴好蓝牙耳机,礼貌地问一句戚长赢,“你要听吗?” 有眼力见的都不会选择听,但正好,戚长赢没有。 “哦,谢谢。”她很自然地接过,指尖划过黎斯昀的手指,将耳机在衣服擦了擦,才戴上。 黎斯昀有些无奈,他不满道:“我用完都用酒精棉片擦过的。” 这么能这么光明正大地嫌弃他。 戚长赢咧嘴笑笑,“下意识反应,你该不会生气了吧。” “那倒没有。”被她这么一搅合,他都忘了一开始是只是礼貌询问,并不是真想让她听。 蓝牙耳机的好处是没有耳机线,坏处也是没有耳机线,特别是这种时候,如果有线,戚长赢就会因为线的原因不得不跟黎斯昀挨得近,最后再打个盹,脑袋就能靠他肩膀上了。 而现在,她只能靠在车窗上,车体传来的震感让她觉得脑浆被摇匀了。 但一切都抵不过睡意,她眨眼的速度越来越慢,最后眼睛还是闭上。 只是她眉头微蹙,唇角轻抿,看起来睡得并不安稳。 黎斯昀注意到了这个细节,伸手扶住她的脑袋,慢慢往自己肩上靠,途中,她猛地睁开眼睛,还带着被惊醒的迷糊。 “你可以靠在我肩上睡。”他拍拍自己的肩膀,看见她难得露出的柔软,不由得放低声音。 戚长赢很自然地把头搭上去,眼睛闭上了,嘴巴却没有,“你这么熟练,是不是经常这么干?” 这倒是冤枉黎斯昀了,如果不是对她熟悉而且还有几分好感,他怎么会说这些。 他大概没想到戚长赢会这么说,一时有点懵,好一会才别别扭扭道:“没有,我只跟你这么说过。” 说完,他紧张地看着身边的人,听见她轻声笑了,没有什么太多的情绪,似一阵春风拂面,柔柔的还特别勾人。 他捏着指尖,一时心跳如擂。 大巴车飞速驶过,窗外的阳光像精灵一样一下蹦进来一下跳出去,又仿佛是跳进他的心里,让他的心都忍不住开出了花。 他想,他大概是对戚长赢有一点点好感的。 第七十八章:今晚见 大巴行驶了大概两个小时左右,戚长赢还睡得正香,她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睡着睡着已经躺黎斯昀的怀里去。 她的侧脸紧贴他的大腿,身上盖着他的外套,她的手还搭在他的腿上。 有光穿过窗帘缝隙落在她脸上,同脖子形成界限分明的二分光影。 黎斯昀舍不得叫醒她,但车已经稳稳停住,马上其余座位的人就要站起来,会发现她躺在他腿上的。 “戚长赢,醒醒。”他伸手晃晃她的胳膊。 戚长赢还在做梦呢,突然被人一把推醒,整个人还处于一脸懵的状态,她慢悠悠地从黎斯昀腿上坐起来,胡乱抹平翘起的头发,“到了?” 黎斯昀手指一动,下一刻抬起手把她无意中含进嘴里的发丝拨开,“嗯,下车吧” 发尾有些微的湿,他盯着看了一会,自然地将其勾到她耳后。 戚长赢懒懒地赖在黎斯昀身上,连随身带着的包都叫他拿着,他无奈地扶着她,“数学老师还在下面等我们呢。” 他暗示她,毕竟两人还是高中生,这样的动作过于亲密,很容易被误会成早恋。 虽然说,他不介意跟她谈恋爱,但是还是学业为重。 “你怎么这么乖,”戚长赢觉得这些高中生一个比一个古板,丁西泽对她什么都能做除了插入,黎斯昀竟连靠一靠都不给。 她本不想调戏的,但他这么老实乖巧,她偏要逗逗了,“像你这样,会躲在被窝里撸吗?” 黎斯昀先是一愣,裸露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他又气又羞,慌不择路竟去捂她的嘴,“你!怎么能说这么粗俗的话。” 什么叫…他才不干这种事。 果然,逗弄小古板是最好玩的。 戚长赢狡黠地眯起双眼,舌尖飞快地舔过他的掌心。 她的舌尖又软又湿,仅仅是掠过而已,他就急匆匆松了手。 他盯着掌心那点湿润,下意识想握拳,指节收紧的过程,那地方仿若忽然着火一样,烧得他不由得甩甩手。 好烫。 他冲掌心吹气降温,嘴唇却越离越近,直到他的舌尖也触到还残留的水渍。 他这是在干什么。他脑子一团浆糊,唯一能给他答案的戚长赢早就跑下大巴了,他手握成拳,僵硬地下车。 戚长赢一抬眼就看见红得不正常的黎斯昀,那只她舔过的手还紧紧握着,他眼睛湿润,定在了她身上,有几分羞恼。 她当作没看见,迅速撇过头。 数学老师没看出她们之间微妙的气氛,还伸手在黎斯昀背上拍了拍,“车上很热吗?脸这么红。” 她记得空调开得很足啊,她坐前面吹着都有些冷。 黎斯昀不自在地抿着嘴,手指僵硬地扣住裤缝,“没…没有,太阳晒的。” 数学老师没说什么,招呼她们赶紧走。 上午的时间先在宾馆集合,由跟队老师负责讲解比赛事项,再进行一些简单的赛前复习。 大约是这次资金拨得足,宾馆的环境意外得不错,由两人一间,男女各分区域,下叁层为男生上叁层为女生。 戚长赢住在电梯口附近,跟隔壁学校的一个女生同住。 她到房间的时候才想起装衣物的包还在黎斯昀那,不过不着急,她坐车坐得骨头都散架了,先在床上休息会。 隔壁床的女生先她一步到,早早选了靠门口的床位,剩下临近窗户的床就是她的了。 房间还算大,有个独立的小阳台,摆了一张吊椅。 戚长赢躺在被子上,脚踩在地板,捏着被子就开始迷糊。 还没等睡着,敲门声就响起了。 叶仪离门口近便透过猫眼往外看了眼,一时有些疑惑,她不觉得门口那人会是来找自己的,那就是找戚长赢的。 “戚同学,有人找。” 她直接开了门,对黎斯昀点头问了个好,黎斯昀也回以礼貌的微笑。 戚长赢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没好气地白了眼黎斯昀,“包给我。” 不用想也知道他是来干什么的。 “为什么凶我。”黎斯昀皱起眉毛,他什么都没做吧。 叶仪很知趣地走进房间里,继续收拾自己的东西。 戚长赢靠在门上,去拽自己的包,结果黎斯昀迅速把包收到背后不让她碰,她撇嘴,幼稚。 “你生气了?” 黎斯昀想了想,摇头,“没有。” 他怎么会因为她语气凶就生气,只是有点不开心。 戚长赢的食指勾住他的领口,指尖似有若无地蹭过他的锁骨。 “那你今晚七点钟,在楼下的便利店等我。” 什么嘛…这是在暗示他吗?黎斯昀又一次红着脸离开,他糊里糊涂地坐电梯下楼,走到房间门口才想起,自己为什么要答应她。 第七十八章:便利店 heh uan 3.c om 晚上六点时天空下了小雨,淅淅沥沥下了半个小时。 黎斯昀出门时地上还是湿的,他按照戚长赢的要求来到楼下的便利店,里面的关东煮在咕嘟冒泡,店内弥漫着一股浓香。 他买了瓶牛奶,坐在角落的位置等待戚长赢。 大概过了十分钟,戚长赢才推门进来。 她一眼就看到乖乖坐着的黎斯昀,点了些热腾腾的关东煮后,坐在他的对面。 “说吧。”黎斯昀很认真地看着她,他想明白了,既然都答应,那不妨知道一下戚长赢为什么生气。 戚长赢用签子插起一颗肉丸咬了一口,细嚼慢咽后才回答他的问题,“你在车上为什么连让我靠一靠都不给。” 黎斯昀一愣,脸上浮现几分不好意思,“那、那不是有人在嘛…” “那你的意思是没人在就可以想做什么做什么了?” 戚长赢眯起眼睛,顺手拿起黎斯昀的牛奶喝了一口。 黎斯昀不疑有他,点点头,“当然。其实我有一点喜欢你。” 他很害羞,说完话立刻低下头。看好文请到:po1 8yc.c o m 戚长赢没有说话,他刚想抬头寻求一个同样含着爱意的答复,一具温热的身体坐在了他的怀里。 不同于车上克制的接触,这一次戚长赢整个人都坐在了他腿上,他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清香,感手到她运动短裤下裸露的双腿的温度,还有她紧紧环着他脖子的双手。 他瞬间僵成了木头,一双手怎么放怎么不对,他只能紧紧捏着自己的衣角,脸也涨得通红,像个人形座椅一样。 戚长赢没忍住笑出声,她捏住他的脸肉,“怎么傻了。” 黎斯昀后仰着脑袋,尽量跟她拉开距离,“你下去。” “你自己说的没人的时候想做什么做什么。”戚长赢把头靠在他肩上,各种情话不经思考就能说出口,“你身上好香,我好喜欢你。” 这话说完黎斯昀不由得抿唇,黑框眼镜下的一双眼绽出惊喜的光,他眼睫颤抖,“真的?” 戚长赢忙不迭点头,嘴唇在他脖子上蹭了蹭,“真的呀,你长得这么好看我为什么会不喜欢。” 对于她较为肤浅的喜欢的理由,他不是很满意,“这世界上那么多好看的人,总有比我还好看的,那你是不是就会比我更好看的?” 他本以为她会坚定地选择他。 没想到戚长赢眼珠子一转,“那你一定要好好留住我的心哦,不然我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一下就喜欢上别人。” “不可以!”黎斯昀低下头,眉头微蹙,“不能喜欢别人。” 戚长赢凑上去,与他鼻尖抵着鼻尖,“你怎么占有欲那么强,我们也没有很熟吧,就这么喜欢我了?” 黎斯昀好像才意识到两人距离有点近了,又连忙挪开脸,“不管是不是很深的喜欢,既然我们互相喜欢,那你不可以喜欢别人,我肯定会稳稳留住你的心。” 他唇角含笑,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 “嗯,那你亲亲我。”戚长赢去摸他的喉结,指尖描绘着它的弧度。 黎斯昀耳根还红着,“这不太好,人来人往的。” 她们的座位旁是一扇落地玻璃窗,外面走过的人都能看见她们亲密得过分的姿势。 戚长赢耸肩,“好吧。” 她从他怀里站起来,屁股刚抬起来,被他搂着腰,在唇上亲了一口。 他亲得很重,发出了“啵”的一声,他的声音在颤抖,“这、这样可以了吗?” 戚长赢立刻捧着他的脸,唇瓣狠狠地压在他的唇上,舌头毫无阻拦地钻进他的嘴里。 黎斯昀何曾受过这样的刺激,顿时眼睛就瞪大了,手指握住她的肩膀,强行将她分开。 他低喘着,平复了会自己的情绪,过了好一会才说话,声线沙哑还在轻微抖动,“等、等没人的时候。” “那要什么时候。” 戚长赢不满地皱眉。 黎斯昀握着她肩膀的手一路下滑,一直到她的手腕,他虚虚地圈着,“明天下午比完赛,我带你去附近逛逛好不好?顺便请你吃晚饭。” 很多意外都是从一顿晚饭开始的,戚长赢认为,只要一顿饭,她就能把黎斯昀拿下。 再乖巧听话的好学生,也会受不了诱惑,更别说他也不是那种自制力超强的人。 “好啊。”戚长赢主动牵起他的手,“你想跟我约会,我怎么会不同意。” 黎斯昀唇角上扬,显然是被她说的约会开心到了,他拉着她出去,一起牵着手走进宾馆,直到电梯停在他所住房间的楼层才松开手。 他不舍地摸摸她的手背,一步叁回头地走出电梯。 两人互通了心意,是不是算在一起?他甜蜜地想着,甚至还幻想以后读同一所大学,一起在校外租房同居。 单纯如他,根本不知道仅仅互相喜欢,根本就不算恋爱,也不妨碍戚长赢跟别人亲密。 他被哄得团团转,日后知道真相,该有他哭的时候。 第七十九章:手指插入得太突然(h) 天边最后一抹阳光沉入地平线,城市迎来属于它们夜晚的太阳,五颜六色的霓虹灯在黑夜中闪烁,连天上的月亮也要避其锋芒。 明亮的酒店套房里,一对年轻男女相拥激吻,跌跌撞撞走到床边,一齐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戚长赢一头黑发散在脑后,红唇微张着喘息,一手脱掉身上的短袖和裤子,只留灰色的内衣裤。 黎斯昀双手撑在她脸旁,眼睛红得不正常,他的眼镜堪堪挂在鼻尖,一滴汗珠砸在镜片上,模糊了他的视线。 小腹被一双手贴着,慢慢卷起他的衣服,露出他精瘦的身体,腹肌被她微凉的指腹轻轻抚摸着,他腰眼一麻,差点要趴在她身上。 “哈哈哈,你好敏感。”戚长赢躺在他身下笑,一双眼睛眯起,亮晶晶的,像黑色的宝石。 黎斯昀单手把衣服脱掉,低下头去寻她的唇,却被她灵巧躲过,他有些疑惑地歪头,“怎么了?” 戚长赢勾起内衣肩带,“帮我脱掉。” 为了方便他解开,她特意转身,露出后背的内衣单排扣。 黎斯昀跪在她腿间,双手颤抖着捏住排扣,轻轻往里一拉,内衣瞬间松开,他提着内衣带将它从她肩膀上往下脱。 他情难自禁,在她肩胛骨上落下一吻,不需要戚长赢明说,一双手就从背后往前握住她的乳肉。 戚长赢颤着嗓子叫了一声,脸埋在臂弯里。 乳粒被黎斯昀用拇指和食指捏着玩弄,随着乳肉晃动而颤抖,看得他一时眼馋,很想放进嘴里含着。 他这么想也这么做了,一边吃她的乳肉一边用手指扯她仅剩的内裤。 中指顺着湿润的毛发钻进缝隙里,摸到那颗硬起的阴蒂,擦过尿道口,再插入湿软的穴内。 进入得太突然,戚长赢闷哼一声,穴肉立刻缠上去夹住那根手指,不允许它再深入。 黎斯昀从她的胸乳中抬起头,眼镜东倒西歪地挂着,嘴唇一片水润,舌头意犹未尽地舔着下唇。 戚长赢把他的眼镜摘掉,露出他有些眼尾下垂的漂亮眼睛,他睫毛又浓又长,微微翘着,眼珠黑亮,认真盯着人的时候自带单纯无辜感。 只是现在,他眼中染上了情欲,可怜兮兮欲求不满地盯着她。 她小腹抽搐,阴蒂猛地一跳,穴口又流出大量的淫液润滑,被穴肉阻挡无法进入的手指又深入了一些。 “昨天连亲都不允许,”戚长赢叹气,手指抚摸他的脸,拇指猝不及防插进他的嘴里,搅弄着他的软舌,“今天就把手指插进我的穴里,怎么可以这样。” 黎斯昀来不及吞咽口水,津液顺着嘴角滴在戚长赢的乳肉上,她有点嫌弃地把拇指拿出来,在他胸上抹了抹,“快点舔干净。” 他倒是巴不得,立刻低下头在上面又舔又咬,还不忘用手指在她穴里抽插,捅得那软肉又颤巍巍地流出水来。 抽弄间,他的掌心不停磨着她的阴蒂,把它撞得东倒西歪,没一会她就夹着腿高潮了,她咬着他的肩膀,臀尖都因为快感而颤抖。 明明高潮过,但戚长赢身体却愈发空虚,她去解黎斯昀的裤子,因为心急半天没能弄开,还是他自己单手把裤子脱了。 被内裤包裹的阳物立刻弹了出来,柱身湿漉漉的,马眼还在不停分泌液体。 他有点害羞,下意识挡了挡自己的下体,“别看。” 戚长赢往他嘴里塞进一颗药丸,“刚才你看我的时候可不见你害羞。” 她张开腿,主动抬臀去触碰他的阴茎,滚烫的龟头在她穴口点了点,瞬间就叫她难以自抑地呻吟一声。 “你要不要试试在阴蒂上摩擦。”她眼神迷离,脸上被欲熏得发红。 黎斯昀不得章法,只把柱身插入她的阴唇缝里,两瓣柔软的厚阴唇含着他青筋暴起的茎身,看得他两眼充血。 阴茎在唇缝里来回挺动,沾上她的淫水后,摩擦得更加快速。 他的快感并不强烈,但视觉上却有极强冲击,光是看就要颅内高潮。 戚长赢嗯啊乱叫,黎斯昀摩擦的速度太快了,尿道口次次擦过他突出的青筋,爽的她腿根子都在抖。 她握住他的阴茎,喘了好一会才冷静下来,“错了,不是这样。” 她将他的龟头抵在她的阴蒂上,马眼吸吮着咬住她的阴蒂,她控制不住地想要合拢腿,却被寻到趣味的他握住膝盖摁在身体两侧。 黎斯昀猛地一撞,自己爽地倒吸一口气,下一秒又被戚长赢高潮后的尿道口潮喷出的水激地浑身颤抖,马眼一股又一股地射出初精,足足射了小一分钟。 戚长赢刚攀上高潮,还没从中缓过来,又被激喷的精液射得又高潮一次。 她浑身抽搐着,淫水把身下的床单都打湿,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半天无法回神。 黎斯昀被眼前淫靡的一幕深深吸引了视线,拇指拨开阴唇,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的精液从她阴唇上、阴蒂上滑落,一路流过会阴,再滴落在床上。 她屁股下什么样的液体都有,混杂在一块,格外淫乱。 第八十章:喜欢你(h) 黎斯昀摩挲着戚长赢还在微颤的腿肉,手指将黏糊在她阴部上的精液四处乱抹,直到连毛发都沾上乳白色的粘稠液体。 这感觉于戚长赢而言非常奇怪,她下意识并起膝盖挡住黎斯昀的视线。 “你觉得舒服吗?”他扭扭捏捏的,表情隐含期待。 戚长赢以为他想继续下一步才这副模样,“还行,你想继续吗?” 黎斯昀听到她说还行,心里松了口气,“那就到这吧,我们回宾馆。” 他说着就要穿裤子,好像刚才猴急的样子不是他似的。 戚长赢才想起她拉着黎斯昀来酒店都是半逼半诱,承诺自己爽完就放他走的,没想到都这样了他居然还能记得。 不过她可不是守信的人,已经箭在弦上 不得不发,今天她就要把他吃干抹净了。 双腿一勾,她环住他的腰,手往下一探,那物还硬着,在她手里又湿又烫,上头的青筋还在跳动着。 黎斯昀骤然被抓着浑身上下最脆弱的地方,整个人有点僵硬,又在戚长赢的手法下得了爽感,忍不住挺了两下胯。 “你都硬成这样了,怎么出门,我帮你缓解一下。”戚长赢露出纯良的笑,手指在他龟头握成圈上下撸动着,嘴唇亲在他唇上,舌头灵活地钻进去。 几下就让黎斯昀脑子都迷糊了,他低下头迎合戚长赢的吻,毫不嫌弃地吞咽她的津液,缠着她的舌头又吸又咬。 完全没注意两人的下体越靠越近。 戚长赢握着龟头往穴里浅浅插了一点,身上的人就瞬间不动了。 他慌忙松开她的唇,惊讶地往身下看,柔软的穴口含着他半个龟头,还在贪心地往里头吸,吮吸之间,快感犹如滔天巨浪将他打得晕头转向。 “呃啊…”他狠狠掐着戚长赢的腿根,阴茎抖动着,险些就要射精。 戚长赢抬着腰,刻意地哼了两声,“进来呀。” 这么明晃晃赤裸裸的暗示,以及龟头上柔软紧致的感觉,黎斯昀用了超强的意志力摇摇头,“别…我们不能这样。” 鸡巴都要全插进去了,他说这种话。 戚长赢听了很想翻白眼,但面上她还是笑吟吟地搂着他的脖子,把他往下拉了拉,声音缠绵黏腻,“为什么呀?可是我很想让你进来,真的很喜欢你。” 她一边说话一边握着他的阴茎,没有太多的阻力,大半都入了她的穴内。 两人不约而同发出呻吟,黎斯昀粗喘着,伸手触碰两人交合之处,穴口被撑得很大,里面湿热的满是褶皱得甬道还在不停收缩,软肉缠着阴茎往里吞,但还是有小半截在外面没有进去。 到这地步,黎斯昀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拔出来的话,他一副无奈的模样,捏捏戚长赢的脸,“你真是…” 戚长赢挑眉,“不喜欢吗?那你出去咯。” 黎斯昀连忙把她双腿拉开,沉腰将阴茎全根插入,“不行,我全部都插进去了。” 他好久没动,感受着甬道亲密地裹拥,龟头一阵酥麻,恨不得就这样射进去。 不需要指点,他完全循着本能抽插,一次次撞开缠绵的软肉,摩擦湿滑的内壁。唇舌也不曾休息,含住戚长赢的乳肉,对着乳头又咬又吸。 戚长赢抖得厉害,腰也酸得厉害,她抬着腰肢迎合黎斯昀,这姿势她也累得很。 她推着他的脑袋,胸肉被吸得又麻又痒,乳头更深刻被他咬得红肿,“唔唔…换…啊,换一个姿势。” 黎斯昀对换姿势这事没法无师自通,他疑惑地抬头,“要怎样的姿势?” “抱着我。”戚长赢伸出双手,还是坐怀里这姿势最适合她,进得深就算了,她还不需要绷着腰配合他。 黎斯昀立刻就着相连的姿势搂着她的腰把她抱起来,两人紧紧相拥,有细碎的吻落在她的头顶、脸侧、耳根。 “好喜欢你。”他眼神都迷离了,沉沦在欲望和她给予的点点爱意中,此刻他像是拥有了整个世界。 戚长赢伸出舌尖舔他的下唇,“嗯,我也喜欢你,宝贝,你插得好用力。” 黎斯昀骨头都酥了,掰着她的大腿狠狠地抽插,咬着她的舌尖吮吸,“好奇怪,我变得好奇怪。” 他思考不清为什么自己听到她说喜欢会那么开心,甚至欲望到达一个顶峰,想要将她融入骨血之中。 阴茎很诚实的反应了他的感受,又肿大了些不说,马眼也开始翕张,囊袋鼓鼓囊囊的,他要射了。 而且是射在她的体内,他克制不住地想往里面再进一些,恨不得将囊袋也塞入,将自己也塞进去。 猛地撞了几下,黎斯昀粗喘着,双手掐着戚长赢的腰,精液从马眼激射。 她腿根子颤抖着,阴蒂和穴口都被撞得有些可怜,她闷哼几声,淫水一股股涌出,裹着精液向外流,被他插在里面的阴茎堵着。 黎斯昀亲亲她的唇角,舔去她唇边津液,阴茎不舍地在里面缓缓插弄,搅出“咕唧”的声音。 时间已经不早了,明天还有比赛,她们还得回宾馆,没有时间再做一次了。